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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初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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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儿。”裴方静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他为言荣披上他的披风,道::“这些人是魏国细作,我奉命追拿,让你受惊了。”
  言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上面的血,残留的现实。
  裴方静也注意到,他半跪下来,拿出手帕擦拭起言荣双腿上沾染的污血。
  言荣的思绪转个不停:濮阳桀的扇子为何在重简手上?濮阳桀是被精绝武士所伤,精绝武士,裴方静的确有自己的护卫,他曾以为那是裴方静雇来镖师,一个个高大异于常人,手臂及膝,从不言语,如此想来,那也绝不会是简简单单的护卫。
  难不成……他言荣的三位恩客居然是对方的仇人吗!?
  不不不,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他们若知道彼此的存在绝不会如此平和共处。
  所以,他们一定双方都藏在暗处,彼此不知。
  “嘶——”言荣大腿里侧吃痛,将他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裴方静从下面抬起头:“荣儿在想什么?”
  言荣见裴方静双眸清澈见底,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不行,他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彼此。言荣暗自决定。
  夜深人静,无人往来的后巷。
  言荣束缚着手脚,躺在地上,身下铺着裴方静的暗色披风,双目涣散,魂不守舍。
  他轻唤言荣的名字,但言荣并没有反应,他又出声询问,言荣只呆呆地望着他,仍然回不过神来。
  裴方静目光骤暗,以为言荣遭受到了伤害,迅用折扇暗藏起的锋利刀刃划开言荣双脚上的麻绳。他握起言荣的腿,查验他的下身,见他完好如常,并无法异样,这才缓下神来。
  既然不是受了苦,那便是言荣自己不知在琢磨什么,裴方静目光停留于身下的人,熟腻的肌肤透着令人爱不释口的纤软,安静的下身映入眼帘,猛地唤起那处噬人心骨般潮热的记忆,裴方静下腹一紧,他方解决了几个心腹大患,此时是他该享受这份意外的却应得的奖赏。
  他侧头朝自己身旁的精绝武士挥下手,那帮只懂命令的武士立刻退后,退到巷子里的拐角处,用他们异常魁梧的身形截断往里面的入口。
  后巷堆放着几捆柴火,墙壁灰秃,的确简陋了些,但这并不影响裴方静的心情。
  他压下身,将言荣的腿抬得更高了一点,将脸贴近,亲咬起言荣大腿的内侧:“荣儿在想什么?”
  “!!!”言荣迅速反应回来。
  “重简!,这儿是外面……”
  “如何?安心,无人来扰。”
  无论言荣刚才在想什么,他眼下已什么都不在乎了。
  后面用力的顶撞,言荣连跪都跪不稳,膝盖都有些见红,他的双腿开得很大,可依然疼得发紧。
  重简的前戏每次都温柔地能让言荣放松警惕,可越到后面越不是言荣能掌握住的。之前他会让言荣极尽愉悦,之后便是他向言荣索要代价的时候。言荣无可抓立的地方,只能抬高手臂扶在墙上,支撑着前身,至于后身便全权由裴方静掌握。
  “重简,将我手上的结打开……”
  “暂时……用不上。”裴方静回绝着,又加深了一点。
  “师父,你怎么才回来?害得我以为我将你弄丢了……”柳锦城充满悔意。
  言荣想安慰他,却抬不起胳膊,只能微微点头道:“回来就好,我也害怕将你弄丢……”
  言荣裹着披风,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光着脚,虽然一路都是被裴方静抱着回来,脚没沾过地面,回到楼里,也因为铺着地毯,不会很磨脚,但是凉啊,地面很凉。
  言荣偷偷的将左脚叠右脚,不好意思道:“锦城啊,我不太舒服,我先回房……明天我再与你出去西郊转转……”
  柳锦城一听,似有歉意:“师父,我……我想明日便走。”
  言荣一惊:“为何?”
  “他得知我的身份了,不愿与我再有过多牵扯……我此行拜师学艺也是为着他,如今……没有意义了。”
  言荣方想开口劝阻,可又不知该用什么理由,最终道:“好……我明日送你。”
  一早,第二次将柳锦城送去城门。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言荣模仿起从说书摊上听来的口吻。
  柳锦城心知肚明,会意一笑:“保重,师父。”
  “你会遇到好人的。”言荣道。
  “……”柳锦城低垂下眼眸,再抬眼已恢复往日的风采:“师父也是。”
  言荣惨然一笑:“……可遇不可求。”
  “徒儿愚钝,我倒觉得师父不妨在身边人之中作出抉择……”
  “他们……”言荣摇摇头。
  柳锦城不解:“我见他们三位皆对师父喜爱有加……若师父出手,必能手到擒来。”
  “手到擒来之后呢。”言荣淡淡道:“他们终究有朝一日会迷途知返,寻得天赐良缘……到那时,言荣就会成为他们人生的污渍,他们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们不愿提起的一个名字……他们是很好很好的人,好到是我绝不能污染的……”
  “师父,你难道……”柳锦城忽然一惊,他望得见言荣眼底的深情。
  “嘘!”言荣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既然这场过往注定见不得光,那便连我的心也一并见不得光吧……”


第14章 落凤泣血而鸣
  齐国气数已尽,国不为国,家何为家,纵是万般情思深种,也敌不过乱世烽火,硝烟动荡。
  天似乎变了。往年此时小雨总下个不停。
  今年,却晴得要将人融化。
  耀目刺眼的光芒,比往年都要明亮,亮得要将人间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不留阴霾,亮得虚假而强迫。
  晋王已走了半年有余,前方战事吃紧,他不得已都濮阳桀带去战场,充算主力。
  “重简,重简……”每到夜深人静,这个令言荣心伤神哀的名字总是会出现在他枯冷的梦中。
  裴方静一年前,身染重疾……去了。言荣一个娼妓的身份连为让他守灵的资格都没有……
  人生而多磨难,言荣曾以为他是裴方静踏上正途的磨难,谁曾料他才是言荣无法忘记的一辈子的磨难。
  商云涣想要离开上京,他想带言荣一起走,他说上京怕是要保不住了。
  “你说什么?这话不要让言荣听到。”老鸨在楼梯口的呵斥声,还是传到了言荣的房间里。
  “什么话?”言荣拉开门,道。
  只见云平颤颤道:“晋王……魏国大司马于夹口关设伏,晋王不慎,全军覆没。”
  “晋王呢?”
  “恐怕已填了沟壑……”云平小声道。
  言荣脑袋嗡地一声:“有小桀保护他,怎么会?”
  “濮阳桀,已经不是圣火教教主了,江湖传闻他已经死了。已有新人继任掌教。”
  “什么!”
  “听说是有人悬赏他项上人头,他早被人暗杀了……”
  这些七嘴八舌,吵得言荣心烦。
  言荣此时什么想法都没有,曾经想过从良,想过离开青楼后的生活……可当他得知,他们接二连三的离开他……
  言荣突然明白,他们早已不是他的恩客。他们已将他的魂魄撕做三份,全随他们去了。留在这里的,是空壳,是皮囊,是烂泥。
  商云涣带着卿欢楼的几个愿意随他走的走了,也包括言荣。
  出关没多久,便遇到一伙儿官兵安营扎寨。是魏国的。他们本无意拦堵,但瞧见这帮人个个姿态不像平常男子。盘问之下,得知他们都是青楼之人,便起了心思。
  官兵有心调戏,他们一味推脱,官兵见软得不行,便来硬的。强抱起这帮伶人其中一个年纪小的,按倒地上将干起来,晴天白日的,所有人都受到惊吓。
  后来四五个官兵围上来,再后来五六个,再后来动静越闹越大,我们一行三十几个人,被三百多个驻扎的官兵……
  而言荣,自然也不可能幸免。他挣扎了,有什么用。无非是被打得昏厥过去,醒来不知黑天白夜,身上的人不加少。排在营帐外的,也还有的是。被人群,比照顾客人轻松多了,言荣不用思考取悦的技巧,只要身下有洞……他们连野马都能插……
  这一部分还只是留守的。又过了几天,大队人马回来。为首的将军见到自己的官兵野合的行为非但没有震怒,反而当晚,他们举行了庆功宴,将言荣这群天降的娼妓并排摆在野地上光裸的围成一圈,供两千多官兵消遣娱乐。
  那晚……是言荣的噩梦吗?不是,是他的十八层地狱。
  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老天为何这样惩罚我!
  我从未向它求过荣华富贵,也从未向它求过高官厚禄,更对它没有半分不敬!可为何!我只想安稳渡过此生!
  安稳,无恙,我和我的三位恩客……我不奢求他们钟情我一生一世,我只求他们安稳无恙,我……
  别说这点小小的心愿都实现不了,还要我在此受尽千万般侮辱!为何!我究竟欠你什么!!!
  “大哥,他……他好像没气了。”
  “干,这都是被人捅过多少遍的玩意,没那么娇嫩。”
  “没事,这个死了,隔壁还有好几个呢。”
  ……好几个,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个什么东西,他是人吗
  他是畜生?不,畜生还知道杀它之前,上庙里诵经一番……命如草芥,为何命如草芥的是他,同样都是人……
  为何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凭什么是他!!!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诈尸!”
  “喂……你,不要过来。”
  “噗——”“扎死了吗?!没,没有,他还能动……”
  “啊——”
  言荣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穿过他们肚子的感觉真好。他们喜欢捅别人,那一定也喜欢他捅他们……
  为何要跑,我没有追你们啊。你们不开心吗?都是来寻欢作乐的,怎么不开心一点。
  是不是荣儿不够好,捅得你们不开心啊。
  为什么害怕啊,这明明就是欢乐的事,你们不都是这样说做的吗,荣儿害怕的时候,你们也没有放过我的。
  为什么要跑,荣儿明明就是你们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们!如今你们害怕了,晚了!
  败类,禽兽,渣淬,统统给我滚开!
  滴答——滴滴答答——
  下雨了。
  终于下雨了。
  “都不会找个地方避会儿雨再来吗?”
  你还在我的屋顶?快下来,会生病的。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害怕打雷。羞不羞。”
  重简,小桀,王爷……你们在哪里啊。为什么还不来……
  耳边忽然卷过一阵风。刹那间,仿佛将言荣的呼吸全部带走,言荣摔倒在地,没有任何知觉……还想向前爬。
  前面有什么吗?他看不清的……越来越黑,越来越冷。他想要回去,回到那三个人身边。
  带我回去。
  “荣儿——”一声远远的疾呼,是小桀吗?
  小桀在哪里,他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是前面吗?小桀在前面吗?他们都在等他吗?对不住,荣儿回来晚了。
  ……
  十五年后
  “这,这,这算怎么个说法,下臣以为不能任由太子殿下再这般任性下去,胡作非为。”
  “是啊,居然任命前朝王爷做司马大将军。”
  “太子殿下再对我们这些老臣有腻烦之心,也不该笼络灭族的敌人。”
  “殿下不服管教是多少年的了,但那齐国早已被灭了国,将他一个的王爷放出来,也成不了多大气候。”
  “况且晋王骁勇善战,若不是他发了疯,岂是我们能奈何得了的。”
  “若他没疯,这天下还不知谁执掌中。”
  “已成定局的事,休得再提。”
  “太子殿下恩赦谁,都不能恩赦他!”
  “丞相您意下如何。”
  众人议论纷纷,最终所有人望向一位始终不做声的男子,请他定夺,那男子语气漠然:“齐国已灭,留下一个王爷,不成气候。太子有心任用有能之士,作臣子的深以为荣。”
  “丞相的意思,是顺着太子?”
  丞相抬眼道:“你难道要逆反不成?”
  “卑职不敢。”
  之后便再无异议。
  这时,一位年轻的臣子进谏:“丞相,还有一事,西域圣火教近日气焰嚣张,频繁骚扰我朝边境百姓,蛊惑他们献身炼人,以求长生不老,起死回生。”
  丞相的眼中一闪而过不明的光芒:“朝廷向来不问江湖事。”
  “可这关乎我朝子民。”
  “要我重复一遍?”丞相道。
  “卑职不敢。”
  天牢。
  素衣丞相沿台阶缓缓而下,径直走向天牢最深处。
  他看了一眼,牢房外的锁牌,发出一声轻笑。
  牢里,响起链条晃动的声音,那声音极为刺耳清脆又绵长,如同是锁链发出的诡异笑声。
  宫里一场前所未有的欢宴,竟是为了庆祝前朝的王爷任今朝大司马。
  哈哈哈哈哈哈,痛快。”席上中央一位男子畅饮起来。
  正是时,一人拍手,走上来一群年轻貌美的少年,个个风姿窈窕,不似男貌。
  “将军好男风。不知可有中意?”一人陪坐于旁。
  “中意!我被关了十五年,什么不中意。”男子不甚在意,眼睛直盯着其中一位眼眸哀婉的男子。
  “哪里哪里,您已是将上京三楼都是看遍的人物,恐怕只有花魁名伶才入得了您的眼。”一人奉承道
  席间有人应和道:“将军请看,那中间的二人,一人名叫妙平,另一人名叫小散,都是当今一绝。”
  “这小散尚可,但哪里比得上当年冠绝天下的关荣,言荣两人。”
  “可惜未曾亲眼瞧见过,不知是何种模样”
  席上的男子幽幽道:“关荣我倒有些印象,那言荣,不记得了。”
  席下一人道:“论起姿色才情来,还是关荣略胜一筹。”
  “可惜关荣早已从良。找不到人了。”
  “那言荣何在?”
  “这就不得而知了……听说他病死了。也有人说他被人抓走练成人蛊了。”
  “倒是可怜……”
  “……二位大人还是不要提那个名字了。”席上的男子忽然叹了一声,迅然出手,将一象著擦着一人的人脸直插入身后的梁柱之上,陷入柱身,露得半截。
  众人皆惊,欢宴霎时寂静。
  席上的男子,神情晦暗不明,道:“不知为何,这名字令本王心烦。”
  “嗯?曲儿怎么停了?”男子将一夜光杯凑到嘴边,见席下无人动作,道:“诸位大人喝啊!”
  片刻静默,一人率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
  “喝——”
  “喝——”
  丝竹续接上弦,一场欢宴,不眠不休。
  素衣丞相早早离席,独站角楼之上。
  “裴方静,混得不错啊,丞相?”谢殷虓不知如何寻到了这里,他见此人独自赏月,便有心来打扰。
  “恭贺王爷。”裴方静淡淡道。
  谢殷虓玩味一笑:“你倒是能通天,居然真把我放出来了。”他一顿:“你可知把我放出了,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不介意。”素衣丞相面无惧色。
  谢殷虓从前就看不惯他这一副嘴脸,便道:“我以前是看你不顺眼,如今是股没来由的恨……好像是你把我毁了一样……”
  素衣丞相凝视着远处,专注的神情,仿佛在等什么人:“遗忘是好事,不像濮阳桀,他对起死回生的执拗几近疯狂……”
  “嗯?为何?”谢殷虓不知何意。
  素衣丞相未想作任何解释,只是道:“既然出来了,就别放过这里任何一个人。”
  “放心,太子殿下在我的掌控之内。”谢殷虓张扬着阴鸷之气。他瞥向那个一直淡然自若到令他抓狂的人:“倒是你,到底是哪头的细作,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裴方静收回遥远的视线,与谢殷虓短暂的一个对视:“我从来只属于一个人。”
  转身便要离开。
  “言荣……”谢殷虓念出口。
  转身的人一顿。
  谢殷虓没有注意,他兀自缓缓道:“言荣这个名字使我心烦,但我还是止不住的想要念上几遍。像抹了蜜的刀子,我让他一遍遍割我,我才能尝到一点点甜头。”
  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某一个人听。
  明月的另一边。
  “荣儿马上就好了。我马上便来救你。”
  “荣儿等等,千万不要跑,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荣儿不要哭……他们都死了。”
  药殿内,一人笑得十分明媚,却丝毫感受不到笑意。他的面前,是一具站立的人蛊,人蛊垂着头,浑身青紫的颜色已证明这不过是一具死尸。
  那人握着毛刷,蘸起与肌肤相近的颜色,往人蛊上那一片片的尸斑上涂抹,他每天都要陪人蛊说话,每天会为它梳洗挽髻,会为它穿上锦衣华服,会喂它喝药汤,会亲昵地抱着它,久久地。
  药殿外,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新来的侍女惶惶不安,站在殿门口,端着一碗浑腥的药汤颤颤发抖。
  一旁的姐姐用手肘推搡了她一下:“快进去。”
  “姐姐……我怕。”
  “教主时常这样,你要习惯。”另一个侍女道。
  “教主在和谁说话。”新来的问。
  “一个人蛊。”
  有的侍女忍不住道:“只听说十五年前,教主为了这个人蛊,杀了魏国两千人。”
  “不是教主杀的,是那个人蛊杀的。”侍女姐姐纠正道。
  “我虽未听说人蛊杀了人,但我知道,是位中原王爷将人蛊杀死的。”
  “你如何得知?”
  “十五年前,我尚小,曾侍奉教主左右,亲眼看见的,那个中原人杀死人蛊之后,自己也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最后被其他的中原人抓起来了。”
  “那个人蛊生前是何人?”新来的侍女小声问。
  其余的侍女互相对望一眼,均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这篇文是用来做橙光游戏的,可惜写者又笨又懒,嫌麻烦。
  此章是游戏be结局。放在这里当做梦境。
  作为促使小受放弃节操,过上四人行的没羞没臊的生活的一个契机。


第15章 风起云涌身外清,老凤还巢九霄鸣
  !!!
  言荣猛地睁开眼睛。
  是梦吗……
  他第一次觉得他暖色的帷幔是如此亲切可人……
  这梦也太真实了。
  他撑坐起身,忽然感到脸颊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是他早已冒出一头冷汗。
  “荣儿,醒了?”濮阳桀端着汤碗,从门口走来。
  言荣意识恍惚,濮阳桀的身影与梦境难分难舍……
  待那人笑意盈盈,慢慢近到眼前,言荣不敢眨眼睛,他怕一闭眼又回到那个充满酸楚的梦境中。
  言荣睁着一双眼眸,安静地涌出一滴接一滴的泪珠。
  濮阳桀一怔,放下汤碗,快步走近床旁
  “出了何事?”
  言荣依旧怔怔地望着他流下眼泪……濮阳桀慌了。
  言荣迎着那人震惊的眼神,将他抱在怀里。
  这才是真的……太好了。
  柳锦城走后,言荣大病一场。
  病梦中的他十分痛苦,醒来后他又哭又笑,着实吓着了不少人。
  他的三位恩客听说之后,心急如焚。当即决定将言荣带出卿欢楼,于西郊望江阁精心修养。
  后来没有人会想到,这一修养便是一生一世。
  西郊,望江阁旁一处野竹林。言荣说是外出疗养,其实已算是脱离了卿欢楼,风月场里的人几乎没人再记得曾有言荣这么一号人物。
  一晃六年过去,言荣没什么变化,无非是从那个楼挪到了这个阁,连他的床也还是原来卿欢楼的那个。言荣想换,但那三位不让,说是又宽敞又好用……
  言荣并不想靠那三个位养着,他心里别扭,会觉得还是在被包养。他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倒也被他混出点名堂。
  言荣的双腿不便,便经常于阁前的竹林中静坐。坐了几年,心气沉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像得道了一般,便在无事的时候画了几幅墨竹,他本是以前描摹过自是有些功底,加之他的手腕虚浮,虽字迹凌乱,可用在墨画上却别有一番空灵韵味。
  不曾想言荣的墨画竟能卖得好价钱。久而久之便真成了他的主业,甚至有人将言荣称作丰竹先生。缘由是他善画竹,技法高超且画作颇丰,固有这一称。但他并非只画竹,他有四大拿手之物:“墨竹,明月,山间云影与清雾。”
  画够了山水,言荣决定画个新鲜的,便摩拳擦掌用了半年多画了一幅仕女图,打算拿着这幅去画商那里换成银子。
  他将画作送到画商处,画商扫一眼,面露苦恼:“这,也就十七八两……”
  言荣眼冒金星:“真的吗?!!!”
  “……”画商明白丰竹先生的画是这里最好卖的。不知为何,他的画总能让人心境开阔,价格还低廉,买的人自然就多。
  言荣本人虽然会画,但根本不懂这行当里的深浅。言荣想着又不是那些个一掷千金的时候,平常人家日常花销也不到几两如今一幅画能卖将近二十两银子,他还暗中窃喜呢。
  当即就将画作押了下来。
  “那……那你放这儿吧,以后有画常来。我是老实人,不诳你。”画商道。
  “谢谢老板,恭贺新年。”言荣美滋滋地抓过银子,拱手作揖道。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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