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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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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就看卫不威一招缩地成寸,自我们这边快速蹿到了另一个屋顶,接着几个跳跃消失不见。
“薛兄,情况果然不太对。。。。。。”我正要对他说起方才所见之事,此时不远处一片火光闪烁,许多人影晃动。
随着脚步小跑声渐近——
“这边。”
薛千冲我比了个方向,然后就向那边飞了过去。
我看了眼卫不威消失的方向。心中尽管疑窦未平,但看薛千似乎也有发现的样子。
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将两把环首短刀收好后,脚下轻点,紧跟薛千身后而去。
☆、第十二章 无利不起早
随着薛千来到一处隐秘的地窖处。
站于地窖前,他表情凝重:“甄姑娘。此事我已从虎子他们那里听了大概。官商勾结,草菅人命,金员外等罔顾人伦,恶贯满盈,其所作为罪不容诛。”
“虎子?”我一愣,随即惊喜道:“难道虎子他们就在这里么。”
看他摇头,又接着道:“今晚被装箱送往码头的本该是他们。幸好有三全在其中接应,给了码头上的人假消息,才及时救下虎子他们。至于其他几人都已被我打昏了。”
三全?我错愕,发觉这其中还有我大大不知的隐情在。
“难道此事薛兄你早就知情。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印证而已。那。。。。。。”感觉思绪清明许多:“虎子他们在此帮忙,实是为了帮你找出那些消失的人的下落。”
他不否认,只道:“早有怀疑。除了三全,虎子他们并不知情。”
不知怎么,有点怒气上来:“虽说薛兄你是救人在前,虎子几人毕竟还只是孩子,此事危险,怎可以如此鲁莽?”
薛千面对脸色愠怒的我。不多解释,淡声道:“金员外做此勾当并非一日,事到如今都未被人发现异常,其中勾扯太多,鱼龙混杂,不可不防。”
面对他那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俊容,我浑身一冷。
却又说不出任何可以反驳或者指责他的话。
薛千思虑颇深,比起我这个半途插入毫不知情的人来说,在某些方面他掌握先机,画局布子的原因也非宵小作为,反而是想方设法如何救人的磊落行举。
但——
事有风险,我不知他心底把握。一想起小春他们的脸,莫名的就有股无名之火。
绷脸跟着薛千进入地窖之中。
一进去,一股说不上来的腐败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
地窖挖的不算很深,软梯放下,七八节的高度。
里面烛火常明,空气里有来自动物油脂的味道。不知是不是燃着的蜡油的原因,空气里臭的简直无法形容。
“甄姑娘,前方湿闷,不适合你进去。不如,你就在此等我吧。”
一进入地窖,就有股说不上来的阴冷感。又听薛千突然如此一句。
或许是有点赌气在里面:“不必,既然来到这里,我倒想看看这金员外究竟都做了何等龌龊之事。”
薛千叹息,没有多说什么,自怀里掏出一把绿油油的草叶递给我。
“这是醒神草,对于止吐甚有效用。”
还没细究他话里的意思。接过草药后,就看到薛千迈步向着洞口前面走去。
地窖从上面乍看下挖得不深,下到地窖才看到里面挖出条挺长的通道。
通道笔直,不知是通往哪里?
随着向前走的越来越深,空气里弥漫的腐臭味道就越来越浓。
直到。。。。。。
“呕。”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差点吐出来。
薛千提醒:“醒神草。”
我连忙把醒神草一把捣进嘴里,用力嚼动。直到那股清凉的草汁充斥整个口腔,感觉才渐渐好了起来。
“这个金员外,简直,简直。。。。。。畜生不如。”
暂不说墙面钉钉的凄惨画面。就说地面那些个残肢破碎的血色惨状,一旁黑木长桌还放着各种审讯时的刑具。其中还有着模样怪异,唯有内蓄利芒威胁的刃具。
薛千走到墙面被钉着的一人面前,伸手探了鼻息:“还有气。”说着手指闪电般的将那人双手上的乌钉往外一拔。
随着噗噗两声,两只长钉就轻易被薛千拿在手中。
那人被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如此痛楚也只有嘶哑的痛呼几声。
很快就被薛千托着安放在了地面。
我就看他走在其他人面前,如法炮制的动作,忙走到与他救人的另一边最头上:“薛兄,这边由我来。”
如此拔钉放人的动作后。不知不觉,原被钉着的人都被我俩放到了地面。
探了鼻息。
十几个人,活着的除了开头那人,只剩下一名像是刚被送到这的年轻汉子。
虽说刚刚送来,身上的血痕却是深刻见骨,其他擦伤打伤不计可数。褴褛粗布下露出的躯体,其中斑驳遍布,叫人不忍睹目。
再次暗恨怒骂那金员外几句后。就看那边薛千从怀里掏出小瓶子正在喂着刚开始救下的那人喝下。
那人悠悠转醒,恍惚许久,随即反应过来:“啊。。。。。。”
我忙道:“这位兄弟你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啊啊啊。”他张嘴,欲言不能言。
薛千叹道:“甄姑娘。他恐怕是回不了你的话了。”
我定睛一看,发现他被人断舌至舌根,难怪只会啊啊啊的张口。
薛千将那人抱起,原本平静的眸色在灯火之中明暗不定:“我们该回去了。”
我将另一名还活着的乞丐背在身后,转身看了后面死去的人一眼。
一时怅然痛然,言语难以表也。
“薛兄。抱歉。”
薛千未答。他在前面,我跟其后,不久出了通道,上去后才发现地窖口边上还站着一个人。
不等我惊问来者是谁?薛千开口道:“三全兄弟,你表弟无事。”
一听三全。借着月光我依稀看得那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衫,一张普通方正脸,在看到我背后的人时,紧张的神情才稍微放松起来。
他大步向我走来,旁边薛千冲我点头,我便把后面那人给了他。
接过表弟后。三全眼眶红湿,冲着薛千深深一拜。
“若非是恩人察觉那金员外给我阿娘的药材不对,及时替我阿娘拔针寻药,否则我阿娘这条命就要被这丧尽天良的畜生给害死了。还有我这家中遭故的表弟,一时窘迫无奈才去那施粥处,谁知却被那徐总管哄骗药晕,险些被送至关外受人所猎。。。。。。恩人搭救之情,我吴三全永世难忘,如有用我之处,万死不辞。”
“三全兄弟。”薛千温声:“救人如救己。既然看到令堂受此折难,叫我如何能做到袖手旁观?更何况,此次若非是三全兄弟,恐怕事情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看那三全还有话说,我插嘴一句:“薛兄,现在恐怕已经惊动了那金员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薛千道:“此处不宜多说。三全兄弟,令堂现在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就金员外一事还是待回去后大家共议吧。”
三全点头:“好,我听恩人的。”
。。。。。。
。。。。。。
几人商议间。
三全的表弟悠悠醒来。听我们几人讨论如何让金员外的恶举大白于众,还有令金员外自食恶果一事。
三全道:“那金员外在这方圆百里很有势力,且在官场勾结许多的官吏。贸然动手,只能说是以卵击石。”
我道:“虽说是打草惊蛇,但那金员外毕竟是个商人。听那徐总管说过近期缺货,你这次把齐家那些人哄骗过了,难保他最近不会再对旁人动手。”
薛千道:“此事缺契机,加之那金员外放线太长,几人之语怕是只会叫人当成笑谈。如此往后,金员外等众更会肆无忌惮。”
薛千话后。我和三全便愁眉紧皱了起来。
确实。单凭口说,的确难以服众。
再加上助纣为虐的那几人被我们五花大绑。该如何处置一事?
还有让不知情的众人知晓金员外的真面目,并要想办法如何让那些牵扯其中的官吏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口说容易,但行很难。
此时醒来的三全表弟忽道:“此处是金钱镖的地界,就是金员外势力再大,面对那金钱镖钱大当家也得忌惮个几分。况且。。。。。。金钱镖的大当家和当今圣上的四皇子有些交情。”
我惊喜道:“此事当真?”
三全表弟点头:“我曾在金钱镖做事时,就见过大当家盛情款待过一位衣饰华贵的公子。还听到大当家唤那人作四王爷。”
说到这他神情凄苦:“钱大当家待人极好,镖局给的月钱也很及时,要不是后来家里出现变故,我不得不辞了那里的短工,一时窘迫也不会到金员外的施粥棚那里讨粥来喝,谁知后来。。。。。。”
三全安慰他:“三保,你放心。那金员外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三全表弟。也就是三保痛哭:“可怜我那妹子不过个七八岁什么都不懂的娃娃,昨日听看管的人说,她为寻我进了金府,还不知现在如何了?”
“三保兄弟。”沉默听着的薛千开口:“依我看,那金员外暂时还不会对你妹子下手。”
三保眼带希翼,抬头看着薛千,嘴唇翕动,一时未言。接着就听旁边三全道:“三保,恩公思虑远在你我之上。况且你也是恩公所救,既然恩公都说了花妮现在无性命之忧,那她自然就还是安全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此时我若有所思:“金钱镖大当家,钱进谦么。”
关于这位金钱镖大当家,我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并且其中,因为师父的关系,还有那么一点牵扯在。
传闻钱进谦是一位人脉广泛,手腕了得的青年才俊。自他上任不久,就把金钱镖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凡押镖,鲜少有失镖的情况。
对此江湖人士无不称赞。并说其势头颇有点直逼天下第一镖的天下镖局。
再就我刚才所提及的牵扯。
一想我那至今还不知情况如何的师父?那股熟悉的苦逼感又涌上了喉咙。
怎么说呢?
师父当年造的锅,怎么着也不该由徒弟继续背下去吧。
☆、第十三章 薛千的异常
要说起和金钱镖的过节。
那自然就要从师父和他暗恋者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开始讲起了。
咳咳过程太长,还是浓缩一些比较好。
简单来说就是师父对钱进谦他娘一见钟情,死缠烂打没成功,半途让钱进谦他爹一个英雄救美娶到家。
然后师父就此和钱进谦他爹结下了梁子。
在钱进谦七八岁时,师父一次偶遇,准备诱拐钱进谦当弟子时反而被他给戏耍了一通。
就此事根据师父的说辞。
身为一个成熟有担当且气量大并且有身份的成年人。计较就容易暴露他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么多气量的这个态度问题。
于是乎——
师父就钱进谦的粉嫩屁股练手练了一下午。
就此事上。钱进谦但凡一听到凌不飞三字,就足以咬牙切齿暴跳如雷的态度完全可以证明——有一个成熟且气量大的师父的重要性。
。。。。。。
薛千听到我的自言自语,眉梢挑动:“甄姑娘,听你语气,你对金钱镖大当家,似乎并不陌生?”
“不陌生。然事实上,我们也从未见过。。。。。。”看着几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我摸摸鼻子道:“这其中确实有点牵扯,不过。。。。。。说来话长,就怕我去找钱进谦,暂先不说他会不会帮忙?不把我轰出来那就算是很客气了。”
薛千轻笑:“钱当家身为镖局主人,怎么会做出驱赶客人的无礼举动?”
我讪讪道:“他是不会,那得是在没提当事人名字的情况下。”
薛千起了好奇:“甄姑娘何出此言?”
“那个。。。。。。”我酝酿了一番,道:“薛兄,你知道天罡派吗?”
初见薛千时就报了我是天罡派弟子。那时他毫无反应,我只当他是失忆的缘故。其实凭他先前与卫不威打斗的身手,即使常年在凌云峰、少见寡闻如我,也可以得出他绝非普通人这个结论来。
既然他失忆。
我这次提及,没有其他的意思。完全是为了下面便于讲清我师父与那钱进谦的恩怨。
看到薛千茫然,反倒是三全非常惊讶道:“甄姑娘说的可是那个天下第一大门派?”
我点头:“正是。”
随即又接着讲道:“天罡派分七峰,除了主峰天罡峰是掌门居所外,其余六峰各有峰主。我师父凌不飞就是凌云峰的现任峰主。”
一提及天下第一大门派,又加之我师父峰主的身份。感觉三全和三保看我的眼神马上就不同了。
我继续道:“至于我方才为何会那么说?就是因为我师父与金钱镖有点恩怨在。钱进谦只要一听我师父之名或者得知我是凌云峰的弟子,恐怕就会立刻翻脸。”
听我话后,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久薛千开口。
“听三保兄弟所言,钱大当家不像是那等气量鄙薄之人,此事原由只要同他讲清,得他相助并非难事。”
尽管心内忐忑,我还是点头道:“等到天亮,我便去镖局那处试试罢。以我师父的名号。。。。。。见那钱进谦一面,应该不成问题。”
薛千正色,冲我抱拳道:“有劳甄姑娘了。”
我抱拳道:“锄强扶弱,为民除害乃是我天罡派弟子义不容辞之事,自当尽我绵薄之力。”
这般商定由我去见那钱进谦,此事也算有了个转机。
不久三全担心他娘出去后,三保得我和薛千救出,安心许多,很快就沉沉睡去。
看着眼前的火堆黯淡许多,添了块木柴进去。那边本来沉默盘膝练着吐纳的薛千忽的开口:“甄姑娘?”
听他唤我甄姑娘,说实话本质是个男儿身的我怎么听怎么就别扭十分。
要不是顾忌着我这行于江湖的今后薄面,再就男扮女装此事耻于如何开口解释?硬着头皮听了他唤姑娘两字数天,只得以来日方长,暂时同路为由安慰了自己。
“有事?”
这才发现他半阖起的眼早就睁开,看我这边,清亮如星:“你说的天罡派?不知怎的,我心里升起熟悉感,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时想起薛千失忆一事。心中微动,抬头看着屋顶稀草部分,可以清晰看到外面还是星子漫天的夜景。
我微微一笑:“天明甚早,讲些故事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他依旧客气:“有劳。”
这就清咳两声,思索一番,就天罡派的始源同他说了个仔细,不知不觉,讲着讲着就扯到了我师父身上去了。
一提及师父。
满腔委屈似乎找到了个宣泄口。
“薛兄,不瞒你说。我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性情古怪,想法叫人实在摸不着头脑,偏偏还让人无法拒绝。”说的自然是师父让我穿女装一事。
薛千静静听我抱怨,温文笑道:“听姑娘话里虽是字句抱怨,其实对令师满心爱戴,并无不敬。”
我苦笑,不否认:“哎。。。。。。要不是师父当年带我回凌云峰,恐怕我现在,就只会埋头在田地里耕种,平凡无澜的过了这一生。”
“我师父他虽是不靠谱了点,外人如何看他暂且不管。他对于我来说,如父一般。。。。。。托了我师父,我亦因此多了几个师兄弟,整日打打闹闹的,早已是真正的家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知怎的眼眶酸涩了起来,我连忙低头多捡了几块木头扔进火堆。
总觉得说到感怀之处情绪就更多不由自主。当下转移话题:“说起这天罡派啊,最近确实是发生了几件大事。”
抬头看薛千脸色并无异常,还是平静听我讲的样子。我心底呼了一口气,正色同他讲:“与你说来倒也无妨。一月前,天罡派刚刚换了掌门。前任掌门与掌门夫人因此隐退,携手云游去了。”
“新掌门?”
说起新任掌门,也就是提到事主问题。我脸色尴尬几分。
“按理说新任掌门上任之时,各峰峰主携众弟子应是要集体拜见的,不巧那天我师父记错了日子,又加之那天轮到是我下山买米,所以。。。。。。”我干笑几声:“估计天罡派众弟子之中,也就只有我一人没见过新掌门千霏雪了。”
“千霏雪。”没想到听了此名。他反应颇大,一下子站了起来:“天罡派新任掌门是千霏雪。”
被薛千的异常吓了一跳:“正是。。。。。。咦,薛兄你怎么了?”
没想到听了千霏雪之名。他本还沉稳平静的样子有了大幅度变化。
整个人怔怔站着,火光照得他脸上闪烁不定。此刻就我眼中,他双拳紧攥,眉目紧拧,模样肃然,又带着几分痛苦。
怎么一提到千霏雪,薛千的反应这般怪异的?
看他久久不动,有点不太对劲。
起身向他走去,才赫然察觉他此刻暗咬下唇,血丝顺着唇角滑落颈中,额角汗液布满,正一个人拼命忍耐中。
大惊之下:“薛兄。”伸手就摸住他的手腕脉门。真气探进,才发现情况比起想象还要麻烦许多。
他体内热燥不堪,真气混乱,竟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这下顾不得多想,连忙扶他重新坐下,运起真气,双掌拍至他背后,全力为他顺正体内混乱的真气。
谁知他体内真气逆流,情况混乱远超我的想象。
薛千此时借我一力,舒缓一些,断断续续的道:“若。。。。。。欲胜人,忘且。。。。。。淡欲。。。。。。”
后他又念道:“无情心中无情念,无所挂念无情诀。”
这口诀听来几分古怪。还未及我多想,随着他运气自转,就着我输入的真气渐渐顺正了混乱的真气流。
与之相对的,令我见识了他独特的内息之法。
自他纳吐,那股逆流随着呼吸化为雾气缓缓而出,而我的真气则被他转化为他自己所用。
如此反复间,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帮他顺正了真气。
薛千长呼一口气。睁眼时,脸容疲惫:“多谢甄。。。。。。”
话未说完,就被我的惊讶声打断:“薛兄,你的脸?”
不知何时。薛千脸上的红斑竟然消了下去,露出了他本来的真实样貌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清亮内慑的濯濯星眸。就看他斜飞剑眉,挺鼻薄唇,五官深邃之中自带一股凛然冷傲之气,实在是——
妥妥的俊男一枚啊。
见我看呆,薛千拿手在我眼前晃了一晃:“甄姑娘?”
“啊?哦,啊?嗯嗯,那。。。。。。那什么薛兄你内息才平。天明尚早,金员外此事强急不得,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地上三保睡得正酣。并未因为千霏雪内力混乱发出的动静而有所醒来的迹象。
不等薛千再说什么,我一下起身:“柴火不多了,我再去拾些来。顺便看看小春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千霏雪不解我为何那般慌乱:“好。”
匆匆出门前,为防万一给他留了把卫不威的短刀。
。。。。。。
出门后我深吸一大口气。
同时心底纳闷。
不就是薛千长得比起常人帅了那么一点点吗?我那么紧张作什么?
话又说回来。我那大师兄和三师弟长相也属出类拔萃之类。
怎么单独面对薛千那张脸时。。。。。。
赶紧摇头甩去下面的想象。
按理说照这剧情发展,身为男人的我,不是应该有股被完全比下去的憋屈感吗?
左思右想不明白。耸耸肩,就真的朝着前方的林子处走去了。
☆、第十四章 意外横生
鸡骨头卡得很及时。地上两人撕衣服撕得那叫个热斗正酣,无比激烈。
不久地面掐架转为两人起身各种扔盘子碗的混战。
“咳咳,咳咳。。。。。。”奈何指头太短,凌涛伸了半天都没能够到喉咙口的鸡骨头。
各种郁闷中,灌了许多茶水都没能让鸡骨头咽下去。
凌涛想喊凤卿心帮忙,骨头卡得位置甚好,张口就漏风。
那边凤卿心正焦心于与徐乔武功不相上下,两人比斗难分难解,还顾不得凌涛这边。
凌涛没办法。只得使劲伸指往里硬抠,嗓子因此干涩,反呕感阵阵袭来。。。。。。
再使了一把力后。
这才感到鸡骨头向外有松动迹象。
凌涛心内大喜,自胸膛下往上抚压,到了喉口以下三寸处,食指骨节向上一推。。。。。。鸡骨头就着凌涛往前一吐,正巧就落到躲避徐乔一掌的凤卿心脚下。
脚踩鸡骨头的凤卿心身体失重,天翻地覆感中顺手拉住了拍掌过来的徐乔袖子。
然后。。。。。。
在现场三人目瞪口呆中。
尤其是对来了个亲密接触的徐乔和凤卿心两人来说。
那叫一个死寂的沉默。
半晌凌涛拿着露出缝隙的手指捂住眼睛,憋出一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三师兄,你放心,我是真的没有看到你被男人压了啦?”才怪。
。。。。。。
。。。。。。
走至林子时。莫名有种被什么盯上的感觉。
下意识摸了一下身侧的环首刀。那股视线随着我摸刀的动作而有所转移。
是他。
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错愕之间。我努力保持镇定,慢慢蹲下身子。。。。。。
呼哧——
是破风之声,迅疾的猎猎呼啸,直逼我后背而来。
神色一凛,一把抽出环首短刀,往后一斜,迎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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