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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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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谦因男子后面的话寒得浑身一哆嗦:“王爷夸赞小民,那是小民的福气。”
屏风里的男子道:“我说元宝啊。。。。。。”
钱进谦赶紧起身:“王爷不是想喝小民珍藏多年的花雕酒吗?小民这就为您取酒来。”说话时就是往外冲的姿势了。
只留下男子无奈一句:“我只是想问上次和皇妹在你这落脚时吃的糖花糕怎么做的罢了?皇妹喜欢的紧,你跑这么快作什么?”
。。。。。。
。。。。。。
等到酉时。
一想到装人的那些箱子,金纬仁简直心急如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晚守城的人没有像往常的人多。
暗想或许是金钱镖在其中疏通了部分关系,金纬仁对此微微宽心。就看时辰一到,押送的人按时带着箱子来到了城门前。
“什么人?”有为首的守城士兵喝问,看他盔甲较之旁边士兵更为精致坚固。做派上也比起普通士兵更显威严气势。
押送此次货物的为首一人带上笑脸:“回都尉大人的话,小的都是金钱镖局的,这批货货主要的急,否则大当家的也不会让我们半夜出城了。”
“文牒何在?”
“在在在。”那人从怀里掏出通关文牒时,另一只手覆上了守城士兵的手心:“天冷夜深,还请王都尉吃碗热面暖暖身子。”
手心感受到银子重量后,王都尉呵呵一笑:“是个懂事的。”也没看文牒内容,直接塞回那人手里。
然后对后面的人一扬手:“放行。”
随着大门打开——
一行人带着箱子顺利出城。
金纬仁看到这悬在心里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谁知。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纵火啊。”
随着凄厉的叫喊声响起。本还平静的大街瞬间充斥成各种惊呼互相通告往外跑的嘈杂声音。
眼看不远处真有火光闪烁。
城门处的士兵面面相觑。王都尉拔出佩剑,脸上惊怒:“有我值守,何人还敢如此放肆?”
手指点了几个人:“你们几个在这里看着,其他几个跟我来。”就见王都尉一行匆匆的向着火点的地方去了。
糟了。
金纬仁心道要坏,又忽的想起刚刚箱子已经被送出城外,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只要表现平常,应该不足为惧。
这么想着的同时。正准备打道回府——
砰。
随着转身后一个类似于棍子的东西当头劈来。金纬仁身体晃了一晃,整个软倒在地。
“甄姑娘,就这样把他揍一顿再放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他了?”
三全手里还拿着棍子。担忧的看着脚下的金纬仁,有些弄不明白恩人叫他这般行事的用意在哪?
我踢了昏迷中的金纬仁几脚,逐渐开始明白薛千。。。。。。。还有钱进谦故意放出查城这等假消息的意图了:“既然薛兄叫你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一番考量的。”
三全于是不再犹豫,趁着外面混乱,又看我连点金纬仁几处昏睡大穴后。就着手里的棍子,狠狠砸在金纬仁身上。
“好了三全。”
看着金纬仁的脸青肿胖起,我连忙喊住了三全。从背后的包袱里掏出衣服,就听三全一句:“甄姑娘,不要脏了你的手,还是我来吧。”
三全麻利脱了金纬仁衣服。并很快为他穿上一身破烂衣服。
——总之我俩相当满意变成猪头脸的金纬仁。
现在的金纬仁若非是我俩指认,怕是他亲娘到此都未必能认得出这是他本人。
“薛兄此时应该已经拿住了那参与其中的徐总管。再加上箱子里的那些人肯指认,这些人恶果自食,也算对得起死去的那些人了。”
一说箱子。三保的妹子花妮就在金纬仁运送出城的人员名单里面。
幸而我们之前动作够大,惊到了金纬仁,所以那天并没有对花妮做什么。再加上隔天就放了消息,吓得他当天就寻到了金钱镖来。
如今几人都安置在金钱镖内。一时性命无忧。
至于金钱镖今晚押送出城的那些箱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所用的空箱罢了。
根据薛千所说,牵一动百,其中还不知要面对些什么势力,几人力量有限,不如将计就计,玩一出引蛇出洞。
至于再麻烦的。自有人会处理。
。。。。。。
揍完金纬仁后,三全喊了声:“贼首在此,不要让他跑了。”
为了配合金纬仁此身装束,依照薛千的话,我把自己身上的环首刀塞到他手里。
几点解了他身上的睡穴,同时点了他的哑穴,配合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
一脚就将金纬仁给踢了出去。
然后跟着三全从巷子的另一条小道离开了这里。
接着来到金府外,正好看到薛千翻墙跳出来,蒙面黑衣,一只手托着昏迷失了条胳膊的徐总管,另一只手上拿着环首刀。
看到我和三全,他将徐总管放到墙根边后冲我低声道:“有人提前出手,正好用来将计就计。”
有人出手?还没在来得及细究这几个字的意思。
就看薛千拿环首刀沾了些来自徐总管断臂上的血,对三全道:“三全兄弟。”
三全会意,扯嗓子大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徐总管,快来人啊。”
听到脚步声靠近。我揪着三全领子,几步飞离此地。
往前飞的同时,注意到那边薛千故意做出杀人灭口的动作,等一帮人到了又与其中几人缠斗起来,最后不敌众人,扔了刀后就冲着防备薄弱的一方逃离了原地。
再隔天。城内三件大事令城内民众交相谈论。对此,议论纷纷。
首先,贼首混进城内,盯上了金府。不仅掳走金员外,还把发现贼首、与之争执的徐总管砍成重伤,为此徐总管本人还处在昏迷之中。
其次,贼首还有帮手,帮手在与金府的打手缠斗时受了伤,其主要头目故意纵火,想趁着混乱逃跑时被城内民众发现,现在已被官府缉拿在案。
最后,在外的山贼为了配合城内贼首顺利逃出,不惜劫镖金钱镖局,奈何这帮山贼有目的而行,镖局人数不够,不仅其中几人受伤,连货都被人抢了去。为此金钱镖大当家钱进谦大怒,誓要让官府对此给个公道。现在此事在上面引起了轰动,尤其是城内民众惶恐不安,唯恐这帮山贼再做出什么,短期已是不敢出城。圣上对此相当慎重,特别下令,命在附近游玩的四王爷全权负责此事。
总之。
现在我正与薛千二人,同站在金钱镖局门外的小春等人告别。
尽管相处已久很是不舍。但总归还是要有面临分别的这一天。
尤其是薛千说他想去天罡派看看,说不定能因此想起些什么?
薛千会选择与我结伴。其原因自然是貌似是知情者的钱进谦本人以一句最近太忙搪塞过去,始终不肯见薛千。最后托人来话说:甄姑娘是天罡派弟子,不如就由甄姑娘带着时秋去天罡派看看,说不定还能因此想起些什么?
甄姑娘。。。。。。
只要一想到钱进谦忍笑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模样。我不免咬牙切齿的在想。
果然。还是师父造锅造的好啊。
于是乎。正巧金钱镖局准备新收弟子,看着小春等人资质不错,欣然收下了这帮孩子。
至于五花大绑的那些人?钱进谦说那几人还有用,就交给了钱进谦处理。
对此结合薛千所说的上面会有人处理,还有屏风后坐着的那个神秘人。
我摸摸下巴。想来想去想的头疼,还是多关心眼下比较重要。
再说及三保三全,这就不得不说起另一件事了。。。。。。
☆、第十七章 死既必然,生何以为?
卫不威的两把环首刀上有他的刻字。
一经发现,先不说上面的人会不会放过他,天罡派只要得知他还活着的消息,必定不会轻饶了他。
徐总管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等他醒来——想必当今圣上的任命诏书也就到了。
四王爷到时候全权负责此事。再麻烦的,就不在我和薛千的考虑范围之内。
金纬仁被揍成猪头,且又被我点了哑穴,估计这效果要维持个好几天。
现在外人只当他是贼首,真正的金员外会被百姓传成是山贼绑票,想放人,必得拿大量银子才能来赎人。至于金纬仁的货物下落,那些受伤或轻或重的人,自然都被钱进谦巧妙的偷梁换柱,安置在了一个相对隐秘不容易叫人发现的地点。
至于施粥这等善举,有金员外之前放出的话。
不计阴雨雪霾,施粥为善,需持之以恒。
我想。这等恶人无意之中,也算真正做了一回善举。
托了这句话的福。
不知情的民众并未受到贼首进城的风波。排队等粥喝的人依旧很多。
不少衣衫褴褛,枯瘦嶙峋之人,在领到米粥后自是欣喜不已。各想今天又可以饱腹一顿了。
我和薛千走到那负责施粥的三全和三保面前。看他俩个在忙,旁边还有个七八岁大,扎着小辫的圆脸小姑娘也在用着瘦弱的胳膊小手帮忙负责给锅内倒水。
“三全兄弟,三保兄弟。”
薛千开口,三全就已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举勺的手一停,满脸不舍:“恩公,我今日一早就从小春他们口中得知你将要离开的消息。他们说你还会回来,这是真的么?”
薛千微笑:“有缘自会再见。”
三全与三保对看一眼。冲着薛千深深一拜:“恩公和甄姑娘的搭救之恩永世难忘,今后只要有用到我二人之时,我二人就算肝脑涂地,也绝无一丝怨言。”
“好了。你二人还要施粥,话不多说,就此别过吧。”
薛千微微颔首,简言一句翩然转身。只留我对着二人一句:“三全,三保。恶人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二人可一定要引以为戒。”
眼看两人一脸严肃,连连点头。我报以一笑,面对身后一帮不明所以的民众,快步跟上了薛千的步伐。
心底的疑问憋着许久,思来想来还是要找当事人问清才舒坦。
“薛兄。”
他偏头看我,眸子如常,偏就一下猜出我要问的话:“甄姑娘想问,时机大好,我为何不借此机会戳穿金纬仁的意图,令真相大白于世对么?”
我点头,就看他停住步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排队等粥的一行人。
“断人财路如掘人坟墓。此句对于这些食不果腹的穷苦人家来说,也是一样的。”
我不解:“一个为财,一个为食?哪里一样?金纬仁害人敛财,而这些穷苦人家只是无辜人,只为口饱食所以才会被那金纬仁诓骗。两者出发点不同,怎么能说是一样?”
“甄姑娘。”他抬头看天,重新迈起步伐。声音轻如拂风,字句却是清晰入耳:“你觉得,这些老百姓真的会关心金纬仁施粥的目的?再者说,就算没有金纬仁,每天还是会死人的。”
“。。。。。。你我行于这世间角落,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我往后看了一眼排队的人。随着他的话而心内酸涩,开口道:“民以食为天。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可是——”
戛然而止。
眼看他渐行渐远,我似是自言自语,也不知他听到没有?
“生本为念,就真的只为了满足口腹之饱么?就如男女有别,他人己身,过法不同,各自不同,安能相比?”
最后还是驳不回薛千方才所言。我唯有苦笑:“现在才明白,和师父那般,得过且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此时远外传来薛千的浅吟声。
“瑞雪霏霏烟云拢,且待来年丰秋时。”
“瑞雪霏霏,来年丰秋?”我神情一怔,后看清他走的方向后,咧嘴笑开,大声喊道:“我说薛兄,你那方向不对,天罡派在西边啊。”
那边人影一停。随即很快向西边走去。
我摇头一笑,只道:“好一个时秋。”心情一好。哼着小调的就这么跟了上去。
。。。。。。
。。。。。。
一片混乱中。夭夭眼看自己的武功招式尽数被花无期化解。
心里又惊又急。嗔怒道:“你究竟什么来历?”还不待她再言,就被花无期一招擒住了她的手腕。
另一边本还看戏的男子眼看夭夭处于弱势,横插上来:“夭夭莫急,我来了。”一招推山掌法看着气势汹汹,实则只用了三成内力。
花无期于是松开夭夭手腕,伸手接下这一掌。男子借力倒飞出去,还配合的在空中喊了一声:“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夭夭一看,惊道:“刘奇。”转身就飞去刘奇那边。
谁知她转身同时,手腕一翻,向后洒了一片粉末。
没料到夭夭会出此暗招的花无期猝不及防的吸入了大片粉末。
那边还有夭夭接住刘奇后,对隐在暗处的人吩咐声:“尔等听令,把对面那位丑女人的长相都给我牢牢记住。敢动我夭夭的人,今天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是。”
凌不飞眼见情势不对。一把上前将花无期抗在肩头,大喊道:“江湖人士动手,情势危急啊,大家快跑。”
借着人群潮流,各种拥挤混乱中。凌不飞带着花无期穿梭在众巷口间,总算是摆脱了来自夭夭等人的追缠。
花无期发现吸入的那片粉末很是古怪。
身体发软不说,喉咙里总感觉痒痒的。
被凌不飞扛着。他捏着喉部,咳嗦着道:“果真是妖女。。。。。。”
。。。。。。
奔波一天后,天色已黑。
花无期被凌不飞扶进一处偏僻破败的古庙后。倚在墙根处,他粗喘着气,恨恨一声:“早知道。。。。。。就不必跟她客气。直接。。。。。。动手废了她。”
“好好好。我说小花花啊。。。。。。”凌不飞正想问他喝不喝水,就看花无期怒目瞪他:“你叫我什么?”
“额。。。。。。”凌不飞马上改称呼,还挺拗口的叫:“花师叔,请问您老人家现在要不要喝水?”
“哼。”花无期一偏头。气在自己竟会被个魔教妖女倒耍了一通。还有就是对于小花花这个太过阴柔女性化的称呼各种不满。
同时心道从今往后难不成真的就要一直女装见人了不成?
这么一想。顿觉各种悲哀,瞅着凌不飞的后背就开启各种回忆。
凌不飞只觉后背简直要被花无期的目光戳出两个洞。暗想不应该啊?这出神入化的化妆技巧连他自己都不会承认那是他凌不飞本人?难不成花无期察觉到什么了?
正要出门寻些柴火,今夜风大,吹得凌不飞袍袖纷飞,晚风混得从外面吹来的杂草碎叶,尽数都糊在了凌不飞的脸上。
“菊花。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花无期想着毕竟是个姑娘家,再看凌不飞又无武器傍身,自然生出几分担忧。
“咦?小花花这是在担心我?”凌不飞笑眯眯的转身,那边花无期颦眉道:“别嬉皮笑脸的,外面夜黑风大,你还瞎跑什么?”
凌不飞难得严肃几分:“我去捡些柴火。夜晚湿冷,你又中了那小妖女的毒粉,我怕你受不住。”
花无期眉间纹路渐平和下来,口气虽带了呵斥,却又不似那般生气的:“胡闹。”
凌不飞嘿嘿一笑。找了只破凳堵了残破漏风的木门。
后几步上前,在花无期旁边坐下,以肉麻至极的声音唤他:“花,师,叔。。。。。。”反正平时凌不飞说话就没个正形,现在又欺花无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丢不丢脸他自己又没这方面的自觉。。。。。。如今这等两人独处的大好机会,还是赶紧趁着夜黑占尽花美人便宜,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那不就提早完成他的人生目标了吗?
说不定还能因此种瓜得豆,来上一打小葫芦。
“别用这般的语气唤我。”花无期秀眉再度皱起,不掩厌恶:“你这语气。。。。。。会让我想起一个极度讨人厌的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
凌不飞心底咯噔一下。
此时换上小女子撒娇的口气,再次令花无期听得浑身发毛:“那好,花师叔不喜欢我就不唤了嘛。干什么这么凶?”
花无期忍不住向着旁边挪了一点距离:“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说话。”
“人家这就很正常了啦。”凌不飞故意拖长音,花无期此刻已经有种忍不住拔剑,想在某人脖子上来那么一下的冲动感了。
话说这声音,这语气,还有这。。。。。。因为在黑暗中。看不清凌不飞的脸。
正因为看不清对方的脸。也就看不清凌不飞扭捏作态的表情。
这让花无期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看不清那张惨绝人寰凄惨脸,今夜或许还能多少睡得安稳一点。
正在这时,凌不飞咦了一声:“没想到这古庙门烂了一半,屋瓦还蛮结实的,竟还没有透风。。。。。。”话音未落,自头顶咔哒啪嗒的落下了大片瓦砾。
瓦砾一旦落下,月光就透过缺漏的部分直接照射了进来。
不巧这月光照的巧妙,正好就在花无期的头顶处。
凌不飞就着那处往外,看到了外面皎洁若圆盘的满月。
还半开玩笑的一句:“我说小花花啊,圆月之夜,不会有狼人出没吧?”
“嗷——”
随着浑厚粗犷的一声长啸。把那边纳闷自己莫非是个乌鸦嘴的凌不飞吓了一跳。
“?”他目瞪口呆看着十指如动物般抓伸站起的花无期,面对花无期呆滞无神的眼神还特么不怕死的来了一句:“那小妖女的药粉还带变身功效的?下一步不会还要搞袭身吧。”
花无期仰头一声长啸。还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凌不飞扑了过去。
被花无期扑倒,任着他在身上乱摸乱亲的凌不飞甚至还喜滋滋的想。
哎呀我是应该主动欢迎还是应该被动享受呢?
不过——
花美人的胸怎么这么平?腰怎么这么粗?还有下面。。。。。。
凌不飞双目圆瞪:“男,你是男人?”
由于事实冲击太大,凌不飞没缓过神,甚至没注意到花无期早就把他身上衣物整个拨了个干干净净。
毕竟,夜还很长嘛。。。。。。
☆、第十八章 再见夭夭
和薛千来到下一个小镇。
因离别时,钱进谦特别嘱咐来送话的弟子,要薛千收下一块刻着息尘的雪白玉佩。并说只要名叫息尘的客栈,凭此玉佩可享上房待遇,且不用花钱分毫。
薛千本想推拒。谁叫钱进谦一句这本就是他的东西,等到他恢复记忆,自然就会明白了。
薛千唯有收下。
现在我俩正好找到一处挂着息尘牌匾的客栈。
亮出玉佩后。不止小二,连掌柜的都恭敬的将我和薛千迎上了二楼的上房处。
这感觉还不错。尤其是我第一次入住上房。
面对精致柔软的被褥,当下就整个躺了上去。顿时一路上奔波的辛苦全在这一躺中放松下来。
至于先前所受的伤。其实在和卫不威打斗时就好的差不多了。
至于薛千。按他本人所说,林子里与卫不威的那一战,因是急忙出手,内息未调整,加之不久前差点走火入魔,所以才会吐血。
幸好他身上穿着护甲,并没有因为卫不威的那掌再次受伤。
刚刚想到他——
此时外面就响起了几声扣门声:“甄姑娘?”
我连忙起身,几步前去开了门,先入目的是他脸上醒目显眼的红斑:“薛兄,你有事么?”
他微一犹豫,反而问我:“甄姑娘现在有事么?”
看他似是有话要说,我道:“无事。”
说话时微微侧身:“有话就进来说吧。要是想听有关天罡派的事,我现在倒是有大把的时间。”
。。。。。。
。。。。。。
北方英站在息尘客栈前面。手里还攥着一块雪白玉佩。
此玉佩还是他父亲北方一败把他丢在凌云峰时,唯一给他留下的东西。
听师父凌不飞说。此玉佩是用深渊冰玉所雕,材质特殊,不容火炼。世间只有三块,皆都刻着息尘两字。
有此玉佩在,只要有息尘之名的客栈皆可免银入住。
并且在玉佩主人遇到危机时,每处息尘客栈都有绝顶高手,可在关键时予以一助。
没有多想,北方英迈步进了息尘客栈之中——
。。。。。。
。。。。。。
给薛千讲了许多关于天罡派的趣事。
讲到最后,我比较谨慎的挑了几处关于前掌门的传闻来讲。
为避免他会出现和上次一样走火入魔的情况,到需要称呼千霏雪时,我只称新掌门,绝口不提及名字。
“。。。。。。不知前掌门夫人是什么来头?天罡派由此和魔教约法三章,在不涉及正派的道义问题上,天罡派不会插手有关魔教的任何事情。魔教必须收敛自身,不会进犯中原武林,不得在武林盟的势力范围内引起骚乱。。。。。。”
喝口茶水,面对那边听得入神的薛千,我清清嗓子接着道。
“说也奇怪,掌门夫人自从嫁给前掌门后就一直深居简出的,鲜少有人见过她的样貌。。。。。。不过听闻她武功极高,御水峰峰主花无期就是师承于她,同时还受了不少前掌门的指点。在众峰主中,也就大通峰峰主卫子明可与之一较高下。”
说到这时,正看他手中还握着一块玉佩,拇指不时摩挲,我不由多看了玉佩几眼。
玉佩雪白,加之息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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