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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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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道:“花前辈无须担心,今日我大师兄砸碎的东西,请贵店清算后,把损失全记在我一人身上。”
她吃吃一笑:“小子,你不像你师父,是个懂事的。” 此句感叹后,她美眸放在场外同样看情况的薛千身上。
“该你上场了。”
“哎?”
身体被她纤手一推,人已扑到了大师兄和明夕攻击范围内。
北方英挺眉紧皱。虽说以狼狈姿势扑进来的那人服饰装扮与之前大相迥异。但凭那身形大概轮廓,还是令北方英认出是他那个憨厚听话老好人的二师弟。
再看那边明夕拍掌过来,没成想多出一个人,此时收掌已是不及。
北方英微惊之下,眸子收缩,喝声道:“老实,让开。”说话间就是抢步往前捉我肩膀。
猝不及防被花如尘推了进来,反应不及,只有身体僵硬,眼看明夕攻击将到,此时就听对掌一声,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然后我就看到薛千脚下轻点,回神间早已带我远离原地的一丈之外。
“薛兄。”此时看到薛千,我简直是热泪盈眶。
不怪乎我如此激动。托了薛千,我才三番四次死里逃生,在此刻,我心里的薛千形象已经高大到、足以远超我那平时不靠谱爱好坑徒弟的好师父凌不飞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薛千此时放我眼里,周身似乎在闪闪发光。
意识到手臂还勾着我的腰,薛千白皙俊颜轻染绯红,赶紧放手,退后一步:“失礼了。”
对比他的尴尬,本就是个汉子身的我压根就没往深处想。放眼那边仍旧激烈对打的两个人已不知何时从一楼,打到了二楼位置。
眼看木屑纷纷,情况越加混乱。
尤其是再加上刚才应了花如尘要全权负责我大师兄造成的所有损失,我脸色顿时铁青一团:“他们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
说这话时,注意到花如尘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简单扫了一下现场,这才发现损坏的桌椅看着都不像是寻常客栈的普通木料。
不知卖了自己赔不赔得起。欲哭无泪中,旁边同样眼观战局的薛千道:“可以了。”
疑惑看他:“什么?”薛千此时点足上楼,朝着里面飞去。
不过一会,就听啪啪两声点穴声。
一时间,对打声音消失无声。
我知道薛千那边应是趁着两人打斗筋疲力竭,借机制服了那二人,感激他之余,再次无比心疼的看了眼损坏的桌椅盘碗。
偶遇明夕师叔就罢了,怎么大师兄还下了山,这叫个什么事啊这???
☆、第二十一章 惊现阴谋
幸而住客不多。
所以此次波乱尽管造成大部分房间的损坏,并没有因此引起恐慌。
但对于即将启程的我和薛千来说。恐怕要有段时间留在店里帮忙,才能赔偿起这些被我大师兄砍坏的桌椅损失了。
本来此事该是我一人承担。而薛千则以息尘玉佩和他记忆有关,留在此说不定还能想起什么?
我只道大恩不言谢,看他并未对此有所回应,默默把对他的这份谢意还有他屡次救下我性命的恩情牢记在了心里。
两人接下来就是和客栈的伙计一起打扫整理损毁的桌椅摆设了。
等天色微黑,掌柜的便喊我和薛千去用食。
至于被点穴的大师兄和明夕师叔。。。。。。
。。。。。。
除了下人房间和个别不对外开放的房间。。。。。。还有比较靠里的几间房,也就是我,薛千和夭夭刘奇两人入住的房间外。其他的房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薛千把两人扔到自己房内,而他本人,准备就此打地铺。
我本想开口说让他和我一间来着?转念一想自己还是这身女装打扮。
又是尴尬又是苦逼的只好打消了要说出口的话。
。。。。。。
。。。。。。
眼看床上两人虽处在不能动弹的姿势,仍免不了互瞪的仇视眼神。
按照明夕此时无声的表达: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师父辈分比我大,就凭你揍了我旭日峰弟子这数多次,老子早弄死你了信不信?
按照北方英无声表达:那人究竟什么身份?这点穴功夫竟如此古怪?不成,还未和明夕师叔分出胜负,我要快些冲破穴道才是。
将被褥铺好。薛千为确保这两人不会因为冲破穴道,当场再打起来。于是上前,在北方英差点冲破穴道时,及时点了两人的睡穴。
看两人睡着还大睁着眼睛。一时不免好笑。
正准备转身吹灯时——
若有若无的琴声自窗外传进。
琴声空虚缥缈,清泠动听,却不知为何,委婉哀戚,极尽无奈。
其中包含的,则是言语所不能表达出的情感。渐渐地,逐变成了欣喜的相见之情。
“熏儿。”
自胸腔中仿佛要回应这份相见感情的喜悦一般,心口处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模糊的片段仿佛开始清晰了起来,连带着薛千的脚步,令他一把打开房门,向着琴声的方向奔去。
。。。。。。
“箬儿,熏儿还这样小。。。。。。你难道真要把她交给凤冷么?”
“千奚,圣女一职必须要保持完璧之身,若非是与你的那场意外。。。。。。”是无奈和心疼的女声:“熏儿出生便受了我大部分的功力。继任圣女之位对她来说,这是她的命,谁也改变不了。”
“魔教同意与我约法三章,其代价必须要牺牲一个孩子。呵。。。。。。”自嘲声:“做好一个掌门,却未必会是一个好父亲,实在讽刺至极!”
“千奚。。。。。。”
步雨箬尽管心里难过,又强自忍了下来。她想宽慰千奚几句,突的注意到门口不知何时站在那的一个小小的身影,惊道:“时秋?”
回应她的。便是一个红肿着眼睛,跑远的小小身影。。。。。。
最后。
凤冷还是带走了尚处在襁褓中、不过三月大的千熏儿。
。。。。。。
。。。。。。
花无期好不容易与凌不飞找了处还有空闲房间的客栈。
谁知空闲是有,房间只剩一间。
花无期一想起之前与凌不飞经历的种种,关键记忆不甚清晰,模糊片段倒是有。
再想他醒来后,凌不飞异常委屈的拿着身上的种种痕迹哭诉了好一番。
花无期顿时升起一股想当场拿剑自刎谢罪的冲动。
暂先不提凌不飞那张凄惨脸。
就说两人没日没夜的嘿嘿嘿这事?由于花无期记不清楚,心底保持怀疑特地问了店小二今日何时?
——这下花无期是实打实信了凌不飞哭诉他欺负人的话里内容了。
就那个破庙里面,两人可谓是呆了个整整三天啊!!!
话说他体力这么好,以前怎么没觉得?
再就凌不飞这边。
那叫一个被欺骗后的咬牙恨怒险些抽剑要砍人——咳咳,前提是凭他现在能否打得过花无期?所以只有在想象中靠着暴揍对方安慰一下自己的被骗心伤,特别还有被险些采花的哀伤。
本来他逮住机会险些逃出去的?
谁知两人醒来又是黑夜。然后花无期当场狼人化,又。。。。。。额,期间下了场雨,屋内水缸被雨水积满,第三天晚上凌不飞实在忍无可忍,与花无期一番扭打后,把花无期按在了水缸里面。
花无期因此灌下一大口雨水。也不知喝了多少水?许是整个人大部分进缸沾了水稀释了药性,反倒令花无期神智恢复清醒。
不过。。。。。。
凌不飞眼看那张和他记忆中异常相像的俊秀容颜。怎么着也咽不下被欺骗多年感情的怒气。
添油加醋的把过程夸张的描述给了花无期。加上身上的淤青,放在花无期眼里,那是铁板钉钉发生过的事。
于是。两人的关系既是尴尬,又莫名诡异的比起先前亲近了起来。
谁也没再提古庙发生的事情。而花无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自己男扮女装这件事?
如今两人一屋。花无期轻咳开口:“那个,我在椅子上凑合一夜就好。你去床上睡吧。”
凌不飞自然不会和他客气。大摇大摆的转身,大喇喇的现场解衣带,直令花无期更加尴尬。
花无期脸色绯红一团,别脸道:“你,你作什么?”
凌不飞转身,眨眨眼,一脸无辜道:“不是花师叔说的吗?睡觉啊。”
“你,你。。。。。。”花无期张口结舌,最后哑口无言。只好一扬手熄灯,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一片黑暗中。花无期正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憩。
“我说小花花。。。。。。”
“别用这个称呼叫我。”
尽管闭目。不知怎的,花无期总能清楚感觉到两道炙热的视线在看他。
“那叫你什么?”凌不飞侧身看着花无期那边,一只胳膊撑在脑后,语气调侃道:“要不叫你花花儿,花宝贝,花。。。。。。”
“好了。”睁开眼,语气重了几分,花无期察觉到因为自己过于在意凌不飞的存在,而略显得有些浮躁:“我。。。。。。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会负责的。”
“负责。”凌不飞轻哼:“你想怎么负责?”
接下来的话花无期几乎脱口而出:“我娶你。”说完后两个人俱是一愣。
凌不飞转身,平躺着看头顶的位置:“你真的要娶我?”
花无期回神过自己方才说的话,定定神,认真道:“对。等查清眼下这几件事后,你随我回天罡派,我同掌门讲明原委,再待我向家父家母禀明此事,正式同你家长辈那边下聘,定好吉日后。。。。。。即日娶你过门。”
凌不飞声音古怪:“你家父母?你不是千奚和步雨箬的养子么?”
暂先不提凌不飞怎么得知他被千奚二人收养一事。花无期解释道:“我小时曾被一云游高人算出命有桃枝,还有命劫,须得穿女装才可渡劫,且不宜在亲生父母身边生养。于是我生母便把我托给师父他们了。”
原来是这样。凌不飞道:“你家母可是姓花,江湖人称七巧金针烟尘客的花如尘?”
花无期奇道:“你怎么知道?”凌不飞咳咳一声:“道听途说。外面人多口杂,难免有知情者。”
花无期心底疑惑,凌不飞此时好奇问:“对了,那道士算出你命有桃枝,这和你穿女装又有什么关系?”
花无期道:“桃枝么。”说到这还颇有点难以启齿。简单几字就当说过了:“断袖分桃,龙阳癖好。”
凌不飞瞬间明了。
对花无期之前女装欺骗的怒意也淡去不少。
正欲再言。隔壁房间响起谈话声。
“事情都办好了?”是一个清冷动听的女声。
“我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听来深沉有力:“就是有一点奇了?没想到那卫不威被我碎了天灵盖,人现在竟还好端端的活着?”
听声音。花无期和凌不飞俱是身体一震。
说话这人。竟是如今天罡派大通峰峰主卫子明。
“哼。漏网之鱼,有何畏惧?暗杀楼那边怎么说?”
卫子明道:“我付了定金。他们派了前十的几名高手,此次势必会拿下北方英。”
“区区一个北方英算什么?重要的是他手里的玉佩。”
一句话后。两人陷入沉默中。
半晌后,卫子明开口道:“对了,你不是去见玄燕飞了么?他手里的玉佩到手了没有?”
“他被我灌下许多酒水,自然是到手了。如今只要拿到北方英身上那块,再加上千奚手里那块,解开天残剑封印,你我称霸武林指日可待。”
女声压低:“只不过。。。。。。”
花无期和凌不飞凝神去听时。说话的人忽的笑出声来:“故意让你们听了那么多,现在有何感想呢?花峰主,或者我该称你为。。。。。。玄不渡。”
随着大门碎裂。一个穿着黑袍,有着曼妙身姿的女人站在门口处。
天黑缘故看不清她的脸。唯有那对狠厉冷漠满是杀机的眸死死的看着花无期的方向。
被那对眸子盯上。花无期心里一紧——
☆、第二十二章 巧合撞误会(上)
薛千一个跳跃,跃至屋檐之上。
在他前面不远处。
一名穿着冷薄白衫,怀抱长琴的女子正缓缓而起。看他走来,清冷空洞的凤眸里有了波澜。
“兄长。”她开口,声音与她所奏琴音一样十分悦耳动听。
凭着模糊的记忆,薛千唤了声:“熏儿。”
千熏儿容貌绝美,与母亲步雨箬十分相似,因她身为魔教圣女,又加之她性情如此,脸上鲜少会带上表情变化。
即使此时与薛千重逢,也是面无表情的:“我刚得到消息,合欢教教主元沁使计偷走了玄燕飞身上的息尘玉佩。此事涉及到封印天残剑的另外两块钥匙,一旦天残剑重现世间,势必又会在武林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涉及他手中玉佩。薛千心里念及着之前的事,暂先将之前的疑问抛出来:“之前金府内,徐管家可是你出的手?”
千熏儿微摇头,淡声道:“有人要杀他,我救了他。然后你便来了。”
看来是金纬仁上面的势力了。
薛千手指轻触在胸口处,又问:“你在我被小夏他们带回去后送我的这个护甲,再加上林子里帮我击退卫不威,是不是就早有预感有人要害我?”
千熏儿只点头。并不回答。
“还有这块玉佩。。。。。。”薛千张开握有刻着息尘二字玉佩的手:“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能够解开天残剑封印的钥匙吧。”
“兄长。”千熏儿道:“卫不威说他被人诬陷,并说卫子明狼子野心,叫你小心。”
“卫子明?”薛千皱起挺眉。便想起听人所说的,有关卫不威做了十恶不赦之事,被其师父卫子明当场拍碎天灵盖,尸体扔到后山喂狼一事。
既然卫不威被拍碎天灵盖,那他是如何活下来的?还有。。。。。。为何卫不威会说他的师父狼子野心。莫非这其中还有大大的隐情不成?
“兄长。此处是烟尘客的地盘,我不宜多留,合欢教那边若有进展,我再另行通知于你。”
随着最后一句话后。还未等薛千再问。
千熏儿抱着长琴,再深深看了薛千一眼后,脚下轻点,随着衣袂轻飘,人整个消失在了原地。
“合欢教。。。。。。”
薛千再看了一眼千熏儿消失的方向,心存着许多疑问,就这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
。。。。。。
一觉醒来。我先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接着起身穿衣洗漱完毕后,便向着薛千的房间处走去。
扣扣——
轻敲几声,听里面没有回应声。正纳闷间,后面有人开口道:“甄姑娘。”
回头去看。正是薛千本人。
“薛兄。”
不似上次,薛千脸上红斑并未再现。他原本样貌就格外明朗俊致,现在离得近了,直看得我眼睛一阵阵的恍惚。
心道这运气该有多好?身边有大师兄三师弟那等千里挑一的俊秀样貌先不说,怎么周围的又加上个俊到如此极致的美男子。
暗想自己样貌也算端正耐看,只是相比薛千等人——对于怀春处闺的姑娘来说,也许可能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强人意。
此时不免怀念起我多日未见,挂在心头、心心念念着的青青师姐。
自去年起不知怎的就未见到她?听师父说是她有事下山,不知何时回来?
我心里总有期盼。每次路过御水峰,对着山头就会看成是她温柔笑起的模样时,这种感情就会越加强烈。
等到处理完息尘客栈这边的事,和薛千两人回到天罡派就可以见到她了吧。
一想到此。不由自主的脸上都难掩住喜滋滋的笑意。
“甄姑娘,可是有什么好事么?”见我久久不语,反而看着他乐呵呵的,薛千纳闷,开口问我。
“算是吧。”如今打扮,不好说出究竟是个什么好事。
没忘记此来目的:“对了薛兄,大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点了睡穴,那两人安静一晚。”
“难怪没听到闹腾。”我连忙抱拳,一脸感激道:“昨晚有劳薛兄费心了。”
薛千微微一笑:“甄姑娘是想来看看你师兄吧。”
我连忙点头,随他开门进去,看到的便是床上二人的睁眼睡姿。
一时不免好笑。
。。。。。。
两人正准备下楼用食。
薛千刚关好门,此时就响起了一个妩媚动听的声音:“薛大哥。”抬头看去,是斜倚门边,嘴角含着盈盈笑意的夭夭。
“夭夭姑娘。”
薛千眼看只她一人,不见刘奇本人。一想自见他们时起就看这两人形影不离的,疑惑问:“怎么只有你一人,刘兄呢?”
一听刘奇,夭夭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说话间还有点恨恨道:“谁知道那浑人去哪了?爱去哪去哪,走了就别让我再看到他。”
猜是两人间发生了点争执。薛千道:“正要与甄姑娘下楼用食,夭夭姑娘不知吃了没有?”
夭夭眼带狐疑的看我:“甄姑娘?”
我咳了一声。尽量将脸避开了夭夭的视线。
夭夭心思在薛千身上,便没有往这三字上面多想。此时面对薛千那张俊脸,笑的可谓是娇媚多姿:“今早气生了一肚,本来没有胃口,不过。。。。。。”她扶门正身,随她走动,脚腕铃铛叮叮脆响。
“既然是薛大哥邀约,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说话间,人近身到薛千跟前,自然挽了薛千胳臂,娇俏笑容里,极尽挑逗似的又贴近一些,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薛千的胸膛。
樱唇微启:“薛大哥,你身材不错啊?”
这声音简直要媚到人骨子里。令我还颇有点羡慕起被美人眷顾的薛千来?
“夭夭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薛千挺眉皱起,试图从她的臂弯里抽手。
“初时见薛大哥,夭夭的确心折于你,不过那时并不想强人所难。。。。。。”夭夭杏眼儿微波闪烁,之后主动松了手。
退后一步,她像是含着许多委屈的凝视着薛千:“现如今只想将薛大哥当做亲人般亲近,绝无丝毫亵渎之想。夭夭自小在塞外长大,不懂中原的礼仪规矩,要是因此冲撞了薛大哥,夭夭认错就是,还请薛大哥千万不要因此生我的气。”
听夭夭一席话。薛千再结合之前拒绝夭夭,并不见之后被她强迫等进一步动作。
看她年纪不大,一身轻衣薄衫,手足时常戴着银铃佩饰。心道塞外风俗本就与中原不同,自己无须这般大惊小怪的。
现又听她楚楚可怜的语气,薛千心里一软:“夭夭姑娘,你言重了,在下并没有生气。”
两人说话间,楼下似乎传来有人上楼声——
“那太好了。”夭夭眼珠儿一转,估摸着楼下那人差不多上来时,轻踮脚尖,在薛千放松没有防备时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不过是蜻蜓点水。在脸颊处轻点一下。
其造成效果足以令上来的人误会就是了。
“夭夭。。。。。。”如果不是错觉。那人奔来时身后莫不是还拖着长长两行泪。
就看他翻手一招阳春白雪,就向着薛千拍了过来。
看似平凡一招。实则威势内蕴,柔则柔矣,慢则慢矣,待近时,才知道那温柔掌风实是铺天盖地的凛冽风声。
不敢小觑,薛千聚力与之一拍。
自两人合掌处,掌风阵阵,连带着在旁只是观看战况的我都免不了倒退半步。
“刘兄这是何意?”
还没等薛千惊异于被夭夭偷袭的一吻。刘奇突然出招,顿令他措手不及。
堪堪比了一招,对掌时才清楚了解到对方内力之高超,幸而对方并没有置他于死地的全力出招。
否则。。。。。。
刘奇眼带红丝,显然昨晚就没怎么睡好?再加上刚才画面在他脑里萦绕不去。怒意横生:“还好意思问我何意?你占我夫人便宜,不当场杀了你已经算是跟你很客气了。”
“呸。少在那边胡说八道,谁是你夫人了?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听夫人二字。夭夭秀颜虽是带上羞涩,可念及这人昨晚出门说是找客栈老板娘叙叙旧,又气了起来。
“什么胡说八道?咱俩周公之礼行了不知几次,熟饭都吃了不知几锅?你不是我夫人是什么?”
虽说她是塞外女子,性情不似中原江南女子羞涩拘谨,可仍因刘奇过于直白的话惹得秀脸红晕大盛,羞眼无法见人,连连跺脚中:“你。。。。。。谁要你说这个了。”
“我知道你身份特殊,所以才不愿和我回华山见师父。”刘奇此时叹气:“花前辈与我师父交情匪浅,我昨天去找花前辈,是想要她出面帮我同师父说情的。”
听到刘奇解释。夭夭愠怒的脸色稍转霁色:“这样啊。。。。。。”
此时误会解开。刘奇再次愤怒脸冲着薛千。
“夭夭,咱俩的事待会再说,这小子敢占你便宜,此仇不报非男人。。。。。。小子,看我一掌——”
本来身为旁观者的我还松了口气,只道误会总算是解开了。
谁知道?眼观薛千莫名其妙就和刘奇打起架的发展——
旁边夭夭还羞涩的自己沉浸各种回忆里。
我默默摇头。心道一声,男人啊。。。。。。
☆、第二十三章 巧合撞误会(下)
谁知有人偏偏还嫌不够混乱一样。
来人意外惊讶声:“刘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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