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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求生欲很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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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被猜到了。
  
  “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我本来就不会回答你那个问题。”赵礼毫不含糊,眼里笑意淡淡,对着王昉道。
  
  “必须答应。”王昉咬咬牙,两手一摊,狠声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抢来的,抢来的就是少爷我的。”
  
  讲不了理的地方,王少爷也不想讲理的。
  
  “真的吗?”赵礼却是笑意加深,扶着桌子稳稳坐在原地,睫毛眨了眨。丝毫不见怒意,对着王昉轻松道。“那你先说吧,我姑且听听。”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拒绝我。”王少爷心里一喜,凤眸里含情脉脉,吸吸鼻子,心想就知道这人对他最好。
  
  “我已经不想玩知道你是谁了。”王少爷第三次从这句话打开话头。
  
  “哦?”赵礼这次配合地回应着,还特意加强个提问语气。
  
  “反正进了我们家门,也是要跟着我姓王的。”王昉挠挠头。试探性地看着赵礼。琢磨着下一句该怎么说会安抚炸毛的美人。
  
  “哦。”赵礼却是淡定应道。甚至还伸了伸手,示意王昉继续。
  
  “你不生气吗?”王昉意外挑挑眉,反而停了下来好奇道。
  
  “一会儿攒起来一样的。”赵礼笑笑,端的是风平浪静。“反正已经习惯了。”
  
  “哦。”王昉彻底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准备彻底摊牌。“你一会儿得去见公婆了。”
  
  “…………”
  
  “这也太直接了吧。”赵礼抿着嘴,轻启口,声音连个起伏都没。
  
  “不怕不怕。总要到这一步的。”王昉捂着胸口,心想自己白担心了。脸上漾了个大大的笑容。漂亮的凤眸上翘着,要多得意有多得意。执起赵礼的手,深情道。“我那么喜欢你,我爹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一会儿见到他了,别害怕就行了。”
  
  “你爹?”赵礼笑容满面。
  
  “嗯。”王昉喜笑颜开,重重点头。
  
  “王大人?”赵礼眸眼轻轻一弯,嘴角漾着个小小酒窝。柔柔问道。
  
  “对,就他。”
  
  “回来了?”
  
  “估计咱们后边呢。马上就到。快了。”被美色迷得七荤八素的王少爷想也不想,老实交代。
  
  “哦。”赵礼慢慢抽了手。重新扶着桌子对着王昉道。“你不是喜欢玩吗?咱们今日也玩个大的如何?”
  
  “玩什么?”王昉理智尚未回笼。看着赵礼的脸柔声道。
  
  “玩。私奔吧。”赵礼语气柔柔,猛地拽紧了桌子。顺手按住他的头,省得他摔倒。
  
  然后,只听得马匹嘶鸣。车身一晃,极速而去。
  
  “你要干嘛?”王昉脸被重重摔在桌子上,大喊道。
  
  
  
  
  
  
  
  
  
  
  
  
  
  
  
  
  
  
  
  
  
  
  
  
  
  
  
  
  
  
  
  
  





第22章 这是谁?
       “我说了,私奔。”赵礼手不动,撑着脑袋笑看着他。
  
  “私奔就私奔嘛。”王昉试图抬起头来,拽着他的手,收了面上惊讶,幽幽道。“弄得那么神秘兮兮。”
  
  说着身子一扑,将赵礼压倒在地,红润润的嘴对着赵礼清俊的脸,深情又虔诚地吻了下去。
  
  “…………”
  
  “你可真是,会顺竿子爬。”赵礼一怔,脸上传来凉凉的触感。蓦地脸上一热,像是烫过般变红。偏又不能躲,叹了口气,垂眼对上王昉晶亮的眼睛苦笑不已。
  
  “????”王少爷还沉浸在得了便宜卖了乖的美妙余韵里。丝毫听不懂赵礼的话外音。失了三魂七魄般,伏在赵礼的身上,咋摸着嘴。
  
  “什么滋味?”赵礼揶揄道,眼里一派清明地看着他。
  
  “再来一次?”王少爷从不知羞耻为何物,伏在人身上就伸过来了脸。准备身体力行告诉赵礼是什么滋味。
  
  “不了。”赵礼慌忙别过头,一手撑开他,无奈道,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可若是细看,那双浓密的睫毛抖颤得似乎要飞起来。
  
  “到底要干嘛?还不说?。”王昉赖着不起来,下巴放在赵礼脸上一个劲儿摩挲,稀罕道。“你干什么爷都宠你。”
  
  “那要不放我走?”赵礼眉眼淡淡,笑看着王昉,缓缓道。
  
  “除了这个。”王昉一愣,袍子一挥,花名正大地耍赖。从赵礼身上下来,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处,认真看。“我是真的喜欢你。”
  
  马车已然停了。王昉躺在赵礼身旁,精致的凤眸里,目光如水,莹白如玉的脸上带着丝淡淡的薄红。一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浑身上下便洋溢着纯澈的美好。
  
  “我知道。”赵礼看着一怔,脸上似暖雨微融,对着王昉轻轻一哂,一只手心不在焉地捏了王昉如墨的青丝发尾轻轻打转。“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我是认真的。”王昉叹口气。知道他还是没相信,死心地闭了眼睛,颇有些自暴自弃。
  
  “好好好。”赵礼苦笑着,缓慢坐起来,理了理刚才被王昉弄乱的衣服,手一抬,轻撩起车帘。转头对王昉道。“少爷回了家。咱们就此别过吧。日后可莫要胡闹了,若是王大人见了不好。”
  
  城南门,大小官员三五成群,站在门□□头接耳。时不时朝着马车看看,心想谁家的车好巧不巧地停在这儿。
  
  赵礼刚要掀开帘子便被人抢了过来。王昉拽着他的手,一脸的傲娇坚决,将他推在马车上,重新揉乱了赵礼的一袭衣服,鎏金的玄色长袍散散扑在马车里,被王昉一脚踩在脚下。
  
  “你先在这儿等我。”王昉喊一声。越过赵礼,鞋子一穿下了马车。远远看到骑马而来的初平,一招手,待到他到了跟前,夺过他的马就跑了。
  
  静悄悄的马车里,赵礼维持着被王昉匆忙推倒的姿势苦笑不已。待到好一会儿,才默默坐起身,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袍子。淡淡道。“他们来了吗?”
  
  “且放心。”余弃坐在马车外,低声道。这人带上斗笠遮住脸,活脱脱就是个马车夫。马车夫歪头斜脑,看着不远处穿着官服的一个个大人们直挑眉。
  
  “王昉何德何能?能让半个朝野的人出来接他?”
  
  “凭至高无上的权力。”赵礼眼皮都没抬。一点点为自己整冠,肃穆道。
  
  “果真是权臣。”余弃瞧瞧感叹一声。“不过,再炙手可热,本事通天。不还是被您无所不用其极地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你这是在夸我吗?”赵礼笑笑,看着门外,眼里一阵迟疑。
  
  “不是。”余弃哼笑一声。“属下不喜欢夸没什么良心的大猪蹄子。”
  
  “…………”
  
  “放肆。”赵礼手一顿,愣了半晌,轻吐出两个字来。
  
  “属下逾矩。”余弃颔首,笑意一淡,应喏道。
  
  “陛下。”余弃想了想,还是张了嘴。“您这次压榨到极致的东西,可是那孩子的真心实意啊。”
  
  “真心几何,又有咱们的命要紧吗?”赵礼说。
  
  …………
  
  王昉正以挟山超海之势往外赶。他爹还在十几里外,他却没了心思等着他爹自动送上门来。
  
  不是不相信吗?这次爷当着他爹的面,赤忱之心足已溢于言表。
  
  城南门不知何时,聚集了另外的半朝人。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宁都侯回京怎么满朝皆动了。
  
  为首的一人玉冠发带,昂首阔步走到众人前列,心安理得地站在首位。
  
  “这不是,怎么也会来迎宁都侯?”一位同僚小声和身边的咬耳朵,一副震惊又警惕的样子。
  
  京城余家先前不显山不露水,待到新圣登基之时,那握着东南的军权着实给了欲取而代之的宁都侯一记闷棍。
  
  让他不敢造次,只得徐徐图之。
  
  谁都知道余家是天子上头一道保命符,亦是给他们准备的一把尚方剑。
  
  风雨飘摇之际,那位心思沉谨的新帝王在无限绝境里,竟然硬生生地布置出了片生机。
  
  靖国公余容穿着正经朝服,帝王亲赐的青织金过肩闪色罗织成的朝服在阳光下亮眼又灼人眼球。
  
  “呦。那是谁啊。”余弃坐在马车上,一身粗布葛衣,脸上生动自然,朝着余容吹了个口哨。
  
  余容愣了愣,这才看到他,便走了过去。衣摆一撩,直直跪拜了下去。
  
  “哎。使不得,使不得。夭寿呦。”余弃猛地尖叫道。一蹦三尺,跳到了地上,中中正正地站在余容面前,脸上笑得咧开了嘴。说着使不得,却是拍了拍余容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回家再收拾你。”余容一愣,兀自起身,从牙里小声挤出一句话,然后前进几步。颔首立在马车边,探了探身子,一副聆听车里人讲话的样子。
  
  架势倒是做足了。
  
  奈何车里人一句话都没说。
  
  赵礼正在捂着通红的脸坐在马车上出神。
  
  “陛下便不说点什么?”余容低垂着眉眼,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肖似余弃的脸上全然不见懒散的轻痞气。倒是温润如玉,淡定恭谨。
  
  “爱卿定然已经准备好了,朕信得过爱卿。”
  
  车里传来同样沉静的声音。只不过那主人别人看不过的眼里,是深深的落寞。
  
  这一次,怕是再也不会缠着他了吧。
  
  王少爷正在亲自迎接他爹。打着马撒欢了的跑,让穿着盔甲的宁都侯王执都追不上。
  
  “慢点,慢点。”王执有些枯槁的脸上显出些笑意来。高喊着,身子利索紧追不舍。
  
  王大人老来得子,自然对儿子是宠惜有加。不过这官越来越大,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将儿子惯成这等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也实在是无奈。
  
  能让宁都侯王执舍弃三军不顾,跟着他儿子率先进城,对其宠爱程度可见一斑。
  
  “爹。您老了。”王昉转首脸上眉飞色舞。放慢了速度,让王执跟上。
  
  “到底什么事儿啊。”王执的胡须在飘荡,斑白的头发北风吹着显得格外飘然恣意。惯常严肃精明的老头儿突然笑起来,倒真的有些和善亲切的味道。
  
  “从洛阳给您带回来个儿媳。”王昉笑得眯了眼睛。一打马,又一顿疾跑。
  
  …………
  
  初平看到余容的时候眼里有些发晕。他离开京城挺久,虽不认识这人,可这人身穿三公朝服,站在阳光底下谁不怵?
  
  关键是这人长得也太像他家少爷掳来的那个人身边带着的小厮了。
  
  可堂堂三公大臣有一个赶马车的兄弟?这,这不对吧。初平头上冒着汗,觉得自己多疑了。
  
  只得惴惴不安地站在角落里,帮自家公子盯着马车。省得里边那位突如其来出什么猫腻。
  
  直到那位穿着锃亮的青织金过肩闪色罗的大人不疾不徐地朝着马车走,恭谨站在马车旁与车里人说话的时候,初平才心头一跳。
  
  “啊。”电光火石间,初平慌忙叫一声。指着马车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望着他们。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无异于天方夜谭的可能。能让一位穿着青织金过肩闪色罗的三公大臣恭敬的人,会是谁?能有谁呢?
  
  初平觉得自己腿上发软,身子一颤,就要摔到地上。
  
  “哎呀,这怎么了这是?”马车上的车夫看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飞快地扑过来,拦腰抱住他,将他往马车后一拖,在所有人都没见到的地方。捂住他的嘴,给他脖子来了一个手刀。
  
  那是,那是皇上吧。
  
  昏迷前的初平绝望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天会把前几天的补上。这个地方有点卡再加上忙。么么哒。我溜去码字了。T^T





第23章 吾皇,万岁
  京城的阳光明媚到热烈,王昉少爷带着他爹到了城门口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大臣们偷偷擦着汗,不断瞟着站得端正怡然的余容。感叹这位风神玉秀,怎么那么大太阳晒不出汗呢?
  
  “呦?这都是做什么?怎么一个个都那么严肃!”王少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下了马,掸了掸袖子,朝着一群朝臣们热情熟络地迎了上去。
  
  一群朝臣们面面相觑,心想这丫是谁?很熟吗?
  
  另一群朝臣看到王昉的那一刻,眼里迸射出诡秘的激动兴奋。为祸京城的混世少爷回来了。狐朋狗友们自然额手称庆。
  
  奈何身后宁都侯王大人背着手神秘莫测,生生让人不敢逾矩半步。中间颇有几个熟识王少爷对其交好的,身子不动,只能站在人群里在里边挤眉弄眼。
  
  “如此大阵仗,自然是等宁都侯班师回朝,庆祝其安定边疆。”马车边一人笑容满面,对着王执拱拱手,转头对王昉道。
  
  “不知仁兄是?”王昉这才看到马车边上站着的余容。脸上一个挑眉,眼睛一眯,伸出手道。“内人脾气不好,麻烦站我家马车远点。”
  
  “昉儿,放肆。”王执早收了和蔼笑容,面上平静无波。下了马车,将手一背,眼里逡巡着众人,精光一闪,看着另一批明显混迹在自己人里边的其他同僚,淡淡道。“还不快见过靖国公?”
  
  “原来是靖国公,失敬失敬。”王昉细细打量着余容,眨了眨眼。露了个笑,咧着嘴道。“不知靖国公可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啊?我观你长得极像为内人驾车的马车夫。”
  
  说着,眼睛四下看看。试图将余弃找出来,证实自己说的话一般。
  
  “少爷说笑了。”明知王昉是在羞辱他,余容倒是不恼。温和道。“我家没有一个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兄弟倒是有一个,乃御前侍卫。”
  
  “哦。”王昉耸耸肩,有些遗憾。“那大概只是恰巧吧。既然如此,劳烦国公爷站我家马车远点。”
  
  真是三句不离自家马车呢。
  
  “不知王少爷这马车里藏了什么宝贝?这么贵重?”余容象征性往外挪了一步,特意加重了“贵重”两个字,看着王昉幽幽道。
  
  “没什么东西。”说到这个,王昉便喜笑颜开。挺起胸膛,得意洋洋道。“是什么,也不关国公爷什么事儿吧。”
  
  说着王昉拱拱手,撩起衣摆对着他爹眨眨眼,就要上马车。
  
  马车里赵礼静坐着,抬眼看王昉。冰清玉润的眼睛里藏着山,隐着水,一言不发。
  
  “出去看看?”王昉坐在他身边,轻浮尽去,拉过他的手,低低呢喃。
  
  门外,是他爹,是满朝文武,是王昉能想到的给赵礼最重中之重的东西——他所有的尊严与名声。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赵礼脸色轩轩如朝霞,眉宇濯濯如春月柳。这人带着笑,眼里却冰封千里,没了热度,便失了温情。
  
  “知道。”王昉斩钉截铁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人我已经请来了。这回倒让你看看,爷是不是在跟你说笑。”
  
  “我知道你没跟我说笑。”赵礼压低声音,沉谨地低着头,伏在王昉耳边,眼睛眨了眨,酸涩道。“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想问,王昉,你的心里都有些什么?”
  
  怎么能这么蠢,这么笨,这么傻呢?
  
  “本来空无一物,现在只能装下一个你。”王昉目光炯炯,看着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认真道。
  
  因为心里除了你,只有你。于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不重要的东西,王少爷便什么都敢做都敢玩。哪怕当着全朝臣子的面,在他爹面前,跪下,求一段成全。
  
  “下次。”赵礼忽然颤抖着手,抓住王昉袖子,粗喘了口气。故意错过王昉诚挚的眼神,低着头,垂目道。“这世间百态,少爷还是要装一些的好。若是遇到了什么宵小恶人,总要提防些。”
  
  “这是什么意思?”王昉一愣,紧紧捏着赵礼的手问道。
  
  “一见钟情,无外乎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也不过是权衡利弊。少爷,这世间不止有风花雪月。还有。”赵礼忽然一顿,有些黯然地抬起头来,紧抿着嘴。迟迟不语。
  
  “还有什么?”王昉笑意一收,牢牢抓住赵礼的手,有些惊惶不安地问道。
  
  “还有深思熟虑的阴谋,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赵礼叹口气,轻轻拂了自己袖子上王昉的手。理了理衣襟,淡淡道。
  
  “你在说什么?”王昉清凌凌的凤眸盯着赵礼,笑得殷勤又勉强。
  
  “王昉?”赵礼却不准备回答他,喊了他的名字,转过头来定定道。“一会儿,只要你闭上嘴别说话。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凭,凭什么。”王少爷听着赵礼没头没脑的话无端的就想炸毛。
  
  赵礼却勾着唇,缓缓靠近,凑上了王昉嫣红水润的唇瓣,无声地递上了一个吻。
  
  像是清风刮过,像是日月在怀。冰凉的唇瓣覆上去的时候,王昉只觉得万物都静了。唯余一种淡然的馨香,在四肢百骸慢慢蔓延,在心头汇聚然后,“嘭”的一声,猛地炸开。王昉只觉得什么冲上了脑袋,让他只想现在压着赵礼风流一波。
  
  然后,这个吻戛然而止。
  
  在王少爷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准备扑上来欲逞凶意的前夕。
  
  “下车去吧。”赵礼擦了擦唇,脸色变也没变。袖子一挥,好不愧怍地赶人。
  
  “…………”
  
  “行。”王昉认命点点头。撇撇嘴道。“丑媳妇儿总要见公婆。”
  
  “记住方才的话。”赵礼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
  
  “什么话?”王昉一愣,脚停在空中就要踏出去了。
  
  “非礼勿言。”
  
  王昉一掀帘子,踏了出去。
  
  “还有。我也很喜欢你。”车里赵礼捧着心口,嘴动了动,平静无声道。
  
  车外太阳老大。余容弓着背,谦逊立着。王执背着手,淡定站着。身后的一群人左瞄右看,不敢相信这两位可以如此和谐宁静地站在一起。
  
  “不知靖国公有何贵干。”王执今儿穿了玄色劲装,绷着脸,背着手,一双和王昉如出一辙的眼睛慢慢眯着,上位者从容不迫的凌厉底气便显露出来。
  
  “今儿天气甚好。出来踏青。”余容对王执的气势视而不见。直起背来,亲看着王昉进了马车,稍稍一愣,片刻间收了神色,淡然笑笑。
  
  “踏青便踏青,不知侯在这儿是为何?难不成知道老夫今儿回京,特意来迎?”王执冷哼一声,抬着下巴,轻飘飘递给他个凉凉的眼神。
  
  “知道侯爷今儿回京不假。”余容颇有些不疾不徐,面不改色地怼道。“侯爷立下赫赫战功,荣光万丈。受多大的礼遇都不过分。不过,水满则溢,过犹不及。侯爷真是想看到满朝文武侯在这儿等您如同天子亲临?”
  
  “一介臣子,怎可与天子争辉?”王执扫了眼余容,假笑着,袖子一扫,淡定道。
  
  王大人汲汲营营,一路上坎坷荆棘能爬到这等的位置上并不容易。哪怕行为嚣张却从不自大。明白逞能并不是睿智,余容这等简单挑衅又怎么能影响什么?
  
  “侯爷好气度。”余容笑笑。弓着背,给王执行了一礼。
  
  “再者将在外,为国为民。我身为文臣,穿上盔甲尚且保家卫国。一路风尘,被同僚们迎接也无甚干系吧。”
  
  “没关系。怕只怕咱们上上下下的同僚们,听了你一声令下,非得跪下来不可。”余容敛起笑容,瞅了眼马车,静静等着。
  
  王昉正走出来,撩起车帘,被大太阳晒得有些眼晕,忙用手遮挡一下,利索跳了下来。
  
  “侯爷可看一看,那是谁?”余容趁机上前,站在车边,隔着王昉,替赵礼把车帘掖了起来,回首,笑看着王昉。
  
  “爹,来。”王昉少爷早就忽略了闲杂人等,正美滋滋地挠挠头。站在原地,呆愣着朝他爹往车里指。
  
  “这是。”王少爷斟酌着,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向他爹引荐赵礼。便回首对着赵礼眨眨眼。刚看到赵礼将手放在嘴边,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行吧。”王少爷嘀咕一声。乖乖不说话,伸出手来,让赵礼牵着,扶他下来。
  
  “跪下。”凭空里一阵喊声。在寂寥空旷的野外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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