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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求生欲很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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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是谁。”王昉见他不吃硬,索性也不装相了。面色一颓,声音陡然一低,委屈巴巴道。“上上次在醉云楼,我窘迫如此,对你出言不逊,强行借着你给我自己圆面子。你却并没戳破我。我就觉得你是个好人。”
  
  “名声如浮云。又何必在意?”赵礼静静看着他,淡淡道。
  
  王昉却不管不顾,到底还是半大的孩子,说着说着,王昉眨巴眨巴眼,眼里迷迷蒙蒙,水汽氤氲在眼眶里好不可怜。
  
  “可你当天晚上就想杀了我。”王昉埋怨道。一双眼似怒含嗔,好不哀怨。
  
  “情势所逼。”赵礼好不愧怍,盯着他委屈的脸,连眉头都不皱了。
  
  “那刚才呢?”王昉尤不死心。扯着嗓子喊道。“方才拼了命的救我是为何?你那么好的身手,若是真想跑,那树根本砸不住你。若是没有你,方才拿秃驴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
  
  “况且,况且。”王昉况且了半天也没况且出来。红着脸,蹲在那儿自暴自弃。
  
  况且,想要插他一刀的人是他找的,树也是他让人砍的。王昉便是因此死了也是自作自受,跟赵礼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
  
  可赵礼当时却一步一步挪向悬崖,让王昉以为他要跳崖,逼着王昉扑过来,帮他躲过背后的匕首。
  
  方才王昉没工夫想,现在倒是将这一笔笔都理清楚了。可越是理清楚,便越是迷茫。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又沉稳又机灵。心性坚定如此之人,必然不容小窥,若真是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可就遭了。一会儿真召来初平,只怕悬。
  
  关键是这人对他扑朔迷离的态度让人太放不下心来了。
  
  王小少爷在关乎自己性命的事情上绝不含糊。觉得自己势必要弄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否则,哪怕困死在这儿,也不放旗花。
  
  赵礼看着这个梗着脖子蛮横的小少爷觉得颇有些好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豁出了性命顺手救了他,他便真当自己是什么良善之辈了不曾?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良善的时候。心思回转,赵礼都为王少爷那梗到僵硬的脖子累。
  
  “况且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赵礼温吞着话语,小声道。“放心吧,总不会害你的。否则,又怎么会救你?救你只是因为你也是个可怜孩子。心地不坏。”
  
  赵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勉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声音不疾不徐,语调不高不低。活像一个街头抱人小孩的人贩子。
  
  “即是如此。”王昉听了一愣,抽了抽鼻子。擦了擦眼睛,诚恳郑重道。“那我便当你是个好人好了。”
  
  赵礼听的嘴角一抽。还真是,单纯。
  
  救了王昉只是因为他不能死罢了。尤其是不能死在自己面前。北平侯独子可不比他金贵多了?真让他死了,北平侯以后若是查到了什么,怕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赵礼暂且没想出来此番千里迢迢来洛阳想杀了王昉的是哪一波人。
  
  不过这不影响。在京城怕是正大显神威的王大人会解决这件事的。
  
  为今之计,只剩下等着那小孩儿一会儿拉开旗花,让他们逃出生天了。
  
  夭寿哦,为了救这小破孩,真是满身的伤。
  
  一提到伤,赵礼眼角忽地一动。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王昉。
  
  “小公子那日心伤可痊愈了?”
  
  还在内疚自责疑惑的王昉听到赵礼的话心里一抽,俊秀的脸扭在一起,缓缓抬起来,给了赵礼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得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人吗?T^T这本那么咸?惶惶不可终日,瑟瑟发抖。完全丧失了码字的激情。





第10章 贱人自有天收
  “什么心伤,你在说什么?。”王昉咬着牙,阴恻恻地盯着赵礼,从牙缝里硬挤出几声尴尬的笑来。
  
  “看来还没。”赵礼眨眨眼,一脸无辜道。清雅的眉宇因着王昉的生动反应略微松了几分,倒是痛得没那么狰狞了。
  
  “便真的那么喜欢他?”赵礼目光诚挚,望着王昉。像是怀揣着长者对后辈般的慈爱一样,低叹一声。
  
  丝毫不顾及王少爷的面子问题。若是手还能动,怕是还要安慰地摸摸王少爷早已经乱成一团的狗头。
  
  王昉却被他这样的眼神刺激到了。一拳想撂上去,直戳他面门。却在空中生生转了向,狠狠锤在满是土石的地上。
  
  “喜欢他又如何?不喜欢他又如何?爷喜欢个人怎么了?一个个地怎么就那么烦?”王昉忽然就怒了,瞪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自个儿生闷气。
  
  这气是憋了好久的。如今发出来,这位倒也不无辜。
  
  醉云楼里,认真听了王昉的话。不把它们当戏谑之词的,可能也就眼前这位。
  
  可这位却和初平一般,质疑他。便真的那么喜欢他?那还有假的不曾?
  
  便真的那么喜欢他?喜欢又如何呢?为什么不愿接受呢?他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他的人罢了。
  
  嚣张跋扈了十六年的王少爷,唯有在这件事情上品尝出了从未体验过的心酸苦楚。
  
  偏生这件事说不出,道不明,王少爷不能再拿出自己惨了吧唧的真心给谁看了。
  
  谁会要呢,没人会要。
  
  左不过迁怒于人罢了。王昉咬着唇恶狠狠地盯着赵礼。颇有不甘地捏了捏拳,倔强而又沉默地宣扬着自己的坚持。
  
  “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了。犯不着生那么大的气。”赵礼面色自若,僵直的身子看着有些破破烂烂,连着脸都花了几道,方才被王昉擦了擦,才显得不那么难看。
  
  此刻这张不那么难看的脸正面无表情,说完了话后不道歉,不解释。只缄默地看着王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四周倏然静了下来,静得能听到王昉起伏不定的呼吸声,间或赵礼沉闷的咳嗽声。
  
  死倔的孩子正努力地以为在捍卫自己的尊严,其实在别人眼里,这什么也不是。
  
  风花雪月那点事儿能叫事儿吗?生命攸关才是事儿。
  
  赵礼丝毫不了解这位小公子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就想他不了解为什么自己要对着这位发脾气的小公子付出那么多的耐心。
  
  赵礼决定把这归结为自己如今的行走不便以及不得动弹。
  
  “说有多喜欢,怕是连我也不知道。”沉默了良久的王少爷垂着头,有些无措地自我反省。
  
  “刚开始只是觉得这人又怂又乖。傻得连巴结都不会。”王昉傻傻笑笑,看了眼赵礼,通红着脸讷讷道。“后来他对我越发地依赖,我便觉得自己喜欢他。想将他带回京城去,左不过府里多养个人罢了。”
  
  “喜欢便能带回去。”赵礼挑挑眉。淡淡说道。“不愧是王少爷。”
  
  “你若是讽刺我,我便不再说了。”王昉怒转过头来,白皙的脸如同滴了血般红。羞煞了的人恨不得捂住这个人的嘴。
  
  看着着暴怒的如同小狮子一般的王昉,赵礼眨眨眼,抿着嘴,淡定看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这个人,真是讨厌。”王昉一脸的生无可恋道。只觉得自己的怒火打在了棉花上。
  
  没办法,只得继续诉苦。“再后来,本该在醉云楼知会他一声儿的。结果被人摆了一道,还发现了那小兔崽子喜欢醉云楼的花魁柳莺莺。”王昉怨愤道。
  
  “真可怜。”赵礼嘲讽笑笑。捧场地回应一句。打了个哈欠,给王昉好不容易诉的衷肠做了个结。
  
  “…………”
  
  “不行,我忍不住了。”王昉咬咬牙。挽起袖子就扑向了赵礼。
  
  赵礼还悠悠然趴着,淡定地对王昉方才平凡又寡淡的故事不置可否。突如其来的王昉带着风夹卷而来,吓得他蓦地闭上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额外疼痛并没有来。或许是全身已经疼到麻木了,没有感受到王昉这气势汹汹的雷霆一击,赵礼愣了愣,还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一刹那,一只咸猪手宛如光电袭来。侯在赵礼脸旁的王昉出其不意,一伸手,拽住了,赵礼正忽闪着的眼睫毛。。。
  
  长长密密的眼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不住地抖动着。王昉看着心痒好久了。这人全身上下也唯有这双眼睛,美好得和这人淡漠刻薄的脾气完全不同。
  
  “松手。”赵礼深吸口气,眼皮便随着抖颤的睫毛微微震动,王昉也没拽紧,乐乐呵呵地感受着睫毛随着主人情绪起伏的不住抖动。赵礼被他拽着眼皮,连着眼神都不好使了,只得将满身的冷气用话语表示出来。
  
  只不过,收效甚微罢了。
  
  “你让我放我便放?凭什么?”王少爷终于找到了惹怒这位的正确方式。痞笑着,将俊秀的脸靠得更近,玩笑般,在赵礼脸上吹着气。“还想杀我吗?来啊。”
  
  没心没肺的王少爷早已经忘了眼前这人一身伤是怎么来的了。不啻拿浑身解数来将人惹毛。
  
  “你还真是顽劣。”赵礼叹了口气。任由他拽着睫毛,淡淡道。
  
  “这话爷早就听说过了。换一句。”王昉笑嘻嘻地歪着头,脸对贴着赵礼的脸,毫无形象地趴在他面前,得意道。
  
  没脸没皮的人,才是天下无敌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少爷什么都已经说了,反而不怕他嘲讽了。
  
  只一只手拨着赵礼的眼睫毛,无聊地和他对视着。
  
  赵礼的眼睛是真的好看。平静如渊的眼仁里透着清亮,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时候像飞落的两只黑蝶。
  
  王昉看得痴了,靠得越发地近,像是被那双静若明渊的眸子深深吸引得魔怔了。
  
  忽而,鼻子一痛。“嗷呜。”王昉叫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咫尺之间,这人一本正经地咬住了他英挺的鼻子。
  
  “我我我,我错了。”王昉哭丧着脸。两只手在空中又是挠又是抓。却忍着不去触碰赵礼的身体。悲嚎地认错。
  
  赵礼眨了眨被拯救了的眼睫毛,给了他个淡漠的眼神,仍旧我行我素,咬着王昉的鼻子不放。
  
  “我真的错了。错了。”王昉手锤着地,痛彻心扉。
  
  这个人咬得是真疼。
  
  无赖遇上无赖,只能比谁更下三滥,谁更能忍了。
  
  显然,王小少爷棋差一招。被人咬得眼泪汪汪,哭唧唧地又是哭天又是抢地。
  
  直到被赵礼放出鼻子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地擦口水。坐在赵礼身边三步远,可怜兮兮地摸着自己的鼻子。
  
  可怜见儿的,怕是血印子都有了。
  
  “你可真狠。”王昉捏了捏拳,又无奈放下,瞪着赵礼却敢怒不敢言。
  
  “这话爷早就听说过了,换一句?”赵礼打了个哈欠,一瞥王昉,淡淡道。
  
  “…………”
  
  不仅狠,还小气。
  
  接下来的时间王昉倒是安分极了。
  
  估摸着那拨人已然下山,不会再赶上来了。王昉才出去,拉开了旗花。
  
  白日里的旗花看得不清,响声却传彻久远。
  
  只用了堪堪一炷香的时间初平就找到了王昉。
  
  “少爷怎么在这儿了?”初平由着属下带下悬崖看到王昉差点没晕过去。胆战心惊问了句,将他看了个全。确保没什么大问题才放心。
  
  “我在这儿你便别管了。待会说。先救救这个人。”王昉不与他客套,拉着他到了赵礼跟前。
  
  …………
  
  夕阳西下的时候,王昉躺在马车里跷二郎腿。看着在方丈禅房里被裹得脸都没了的赵礼噗嗤一笑。
  
  勉为其难地让初平扶他下车,围着正被抬着的赵礼转了一圈。
  
  “后会无期。”王昉咧嘴笑笑。爽朗地朝着他拱拱手。“算我欠你个人情。”
  
  “还我应该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王昉摸摸鼻子,仍旧大言不惭。
  
  “不让你还。”赵礼淡淡一笑。看了眼王昉,被裹得严丝合缝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示意他低下头来。慢条斯理道。“方才你说的,我有个法子替你做决定,你要不要听?”
  
  
  
  
  
  
  
  
  
  
  
 
  
  
  
  
  
  
  
  





第11章 送命题
  阳光散散落下的时候,天空没了一点的光亮。鸟归入林,扑扑簌簌的声音扰乱了禅房的一片清寂。
  
  赵礼闭着眼,一个人待在禅房里,看着烛火旁袅袅青烟绕过茶碗,淡淡悠悠飘向窗边。
  
  “您没说会变成这样。”不知何时,窗口倚坐了一个人。专心致志地掸着裤脚沾着的山泥,幽幽道。

  “我也没想到。”赵礼想耸耸肩膀,奈何被包扎得连片寸皮肤都不露,姿势所迫,只能无奈地眨眨眼。
  
  “那您也不该以身犯险。”余弃冷眼一扫,脸上带着淡淡的郁色。转过头来看着赵礼。“那小子死便死了。死在那儿,也不是您做的,咱们问心无愧。王执便是查也不会查到您头上。”
  
  “他还是个孩子。”赵礼这回连眼睛也不眨了。别着头费力地望着余弃。想对着他笑笑。
  
  “那也是王执的孩子。跟您无关。”余弃嗤笑一声。撩下衣摆,手撑在窗框上,跳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跪下来,抬头望着赵礼。“陛下,您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放肆。”赵礼眉头一皱,递了个白眼过去。
  
  “臣逾矩。”
  
  大概是躺着的陛下姿势太有喜感,连着白眼也轻飘飘的。余弃嘴里说着逾矩,脸上丝毫没有逾矩的意思。对着他笑笑,叹了口气。“陛下没这意思最好,若是有这意思,臣只怕您到时候对着王执那老匹夫不好下手。”
  
  “那是自然。”赵礼抬了抬下巴,阴沉说道。被包裹着的脖子顶着白布,悬在空中,配着高高的下巴和那双犀利冷淡的眼神,活像一只被捉住翅膀无奈的大白鸟。
  
  “那么您今日又为何执拗着要救他?”余弃歪着头。假笑着,丝毫不打算放过赵礼。
  
  今日他隐在暗处从未离开。自然知道他们有多凶险。从云空拿出匕首,赵礼一步一步往悬崖边上退的时候,余弃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哪里有用自己的命来救人的呢?初非他家陛下是真傻。
  
  “若是他没想要救我,他也早被云空戳死了。”赵礼撑着下巴脖子有些酸,无奈只能暂时放下下巴,放弃以动作气势来震慑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下属。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孩子心性不坏。何况他死了,咱们也没什么好处。你怎么就对个孩子念念不忘?”
  
  “倒成了属下念念不忘了?”余弃挑挑眉,抿着嘴诧异道。转首看到赵礼已然不怎么好看的脸,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不过话已经说了,倒是收不回去了。余弃摸摸鼻子,想着怎么转个话题。再说下去,说不得自己以下犯上丢了命先。
  
  “先不论他。而今您这样了,咱们下一步可该怎么做?”余弃跪着到赵礼床旁边,胳膊支在床上,凑在赵礼耳边说话。
  
  “这些日子洛阳府尹迟迟不动,咱们守株待兔也不是个办法。若是他拖到明年动手,您还能就在这儿到明年不曾?”余弃收了嬉皮笑脸,神情肃然道。
  
  “他不会等那么久的。西边战事吃紧言官们才安分些许。王执这时候不趁机把田进之做了,等着他们回过神来拥簇成一团对着他吠吗?”赵礼不屑笑笑,冷声道。
  
  “不过咱们也不能等了。”赵礼忖度着,眯了眯眼。“洛阳不安稳。怕只怕再和王执在这儿斗下去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今日突如其来的刺客是谁都想不到的。能找到洛阳来便是好本事。倒是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又到底知不知道他也在洛阳。亦或者,今日这个局是为他和王昉共同设下的。
  
  赵礼简直不敢想象王昉那小子在自己面前死掉的样子。
  
  丧子的王执到时候能不能保持理智,会不会给他留个全尸?
  
  到底是个可有可无,说废就能废的皇帝呦,在人家手底下过活,怎么可能像余弃说的那般,轻轻巧巧地盼着人家孩子死?死了他们一起陪葬吗?
  
  赵礼觉得自己今天舍生取义做的值。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可是王执的心头肉,现在虽没死,也到底是差点丢了命。王执此次定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儿子的命快没了。王执怎么做,如何做。赵礼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底。
  
  只不过,那小子在洛阳是步好棋,就这么放走他,也着实太浪费了。
  
  “田进之有个妹妹,嫁给了洛阳人家?”赵礼轻挑着眉,淡淡道。
  
  “是。任家也算是洛阳有头有脸的人家。祖上曾有人位进司马,官居刺史。”余弃点点头,不假思索道。
  
  “这些日子,任府上下倒是好一番动作,好似知道风雨欲来了。”
  
  他们来洛阳也不是全无准备的。强龙尚且压不过地头蛇,一些底细能查的便得好好查。
  
  “能在这儿安家立业那么久,总有点自己的手段。”赵礼面上波澜不惊,缓缓道。“他们既然知道田进之大祸临头,咱们顺手给他们指个路如何?朋友的朋友,总还是朋友。”
  
  “您的意思是?”余弃皱皱眉。毕恭毕敬地凑近一些,俯首倾听。
  
  “任家有位小公子,和那位金贵少爷身份可不一般。”赵礼斜睨他一眼,颇为嫌弃地往外咧了咧头,不甘不愿道。“我猜,洛阳府尹迟迟不下手,定然也是怕这一出儿。不等着他们的少主子离开,他也不敢公然拿田进之开涮。”
  
  能办事是好,可万一不小心惹了少主子,往后也没什么指望了。
  
  “小心给任家递个话儿,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不小心抱了多大一尊佛。”赵礼淡淡一笑,清俊的脸上多了丝揶揄。
  
  “那小少爷不回京,洛阳府尹不会动。有一尊大佛又如何?”余弃不解道。“小少爷回了京,远水解不了近渴。田进之还是得遭殃。”
  
  “这件事,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了。”赵礼诡秘笑笑。打了个哈欠抬头一看,窗外早就漆黑了。无聊嘟囔一句。“真当爷今儿的命是白送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哥哥活生生把一道送命题变成了一道送分题。O(∩_∩)O





第12章 纳妾
    王昉被初平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初夏伺候他穿完了衣服。睡眼惺忪的王昉还没怎么清醒过来。
  
  待到出门看到洛阳书院门外拿着火把整齐的队伍,虎躯一震。
  
  “咱们要干嘛?”王昉捂着心口,朝初平惴惴不安问道。
  
  “少爷,咱们回去。”初平沉下脸来,再不见嬉笑。手一摆,就要送他上马车。
  
  “初平啊。”王少爷痛心疾首深情一唤。
  
  “少爷再不上去,奴才可就扶您上去了。”初平不为所动,垂着首,
 立在车边。这一回再不敢宠王昉了。
  
  洛阳有异,少爷遇袭的消息已然飞信到了京城。京城来信,王昉再不想走,也得绑着回去。
  
  “通融通融?总得吃个祥云斋的早饭,喝了翠湖轩的茶吧。”苦肉计不成,王昉立马换了脸,笑嘻嘻道。“大半夜的,这也太早了吧。”
  
  “祥云斋辰时开门,翠湖轩晌午接客。少爷咱们等不了那么久。还是不吃了吧。”初平耐心劝他,眉头不展,笑意淡淡。“您若是想吃,咱们把他们的店打包买回去。连着店主都带回去。”
  
  “当真?那咱们现在就去买。”王昉欣喜道。脚步一抬,就想越过初平溜出去。
  
  “这等小事,您就不用操心了。咱们还是快些启程吧。”初平叹了口气,就知道王昉不合作,无奈招一下手,示意周围站着的小厮。
 
  小厮一个箭步上去,将王昉一抗,利索扔进了扑着毛毯锦被的马车里。然后,关了车门,连着窗户都事先钉死了。
  
  “初平。”王昉拍着车门欲哭无泪。一屁股坐在垫子上干嚎道。“爷还没去道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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