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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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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和打探消息对于杨副将来说是小菜一碟,难得是郑远这个酒鬼,酒品是出奇的难。
“爷,你一定要对阿满好,阿满这么好,你不能负了她。”
“阿满,你别怕,要是那天爷负你了,我,我,我就带你走,天涯海角,我都会护着你的。”
郑远被杨副将扛着,手脚不停的比划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给擦在杨副将军服上了,可把杨副将给恶心极了。
嘴里还胡话不断,扯天扯地的,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他在嚎些什么。杨副将听着郑远的酒话,也理出了一些头绪,原来九爷要娶的是他的师妹阿满姑娘。
人送到广和楼时,郑远被广和楼的人接了过去,而杨副将不出意外的被拦在了门外。也不强求,方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杨副将无所谓的离开了。
杨副将带回来的消息倒是让沉雷霆没意想到,阿满虽好,不过以他对白门的了解,白门应该更倾向于迎娶高门显贵之女,怎么会突然要娶阿满了,莫不是换了口味?
沉雷霆摸索着下巴,凝神思索了好久,才对杨副将说:“你去,找几个像样点的姑娘,送到广和楼给白门,记住,一定要让她们好生伺候好白九爷。”
“督军,你再怎么恨九爷,但阿满姑娘是无辜的,我记得以前阿满姑娘对你也挺不错的,你不能这样害人家。”
杨副将话刚一说完,沉雷霆神色一沉,说:“怎么,你这是在提醒我不要做白眼狼吗?”
杨副将闭了嘴,再说下去,不知这祖宗还要如何曲解。
沉雷霆又说:“就是因为阿满是个好姑娘,才不能让白门这样的人给祸害了。”
“兴许阿满姑娘也是乐意的了……”杨副将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迫于自家督军的淫威,杨副将只好闭了嘴,点了头,乖乖的下去挑选姑娘。
第十四章 郑远醉酒
没人知道平日里死板,不苟言笑的郑哥,喝醉了竟然是这个样子。毕竟身为白九爷的左膀右臂,郑远对自己的自制力那是特别的高,喝酒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喝醉更是绝无可能。
上窜下跳,逮人就抱着一顿痛哭,死活都扯不开的那种,整个广和楼都拿他束手无策。
白门回到广和楼时,楼里这出戏唱的正浓,看着自己的最得意的心腹喝醉了酒,在众人面前丑态百出的样子,白门眉头一皱。
阿满跟在身后,也不知郑远这是闹得那处,就问身边的人,说:“郑哥这是上哪喝这么多酒,喝成这样?”
“是和杨副将一起喝的。”
“沉雷霆?”白门眉头又是一皱,什么时候郑远和沉雷霆走的如此近?
没去细问,白门转头上了楼,他相信郑远绝不会背叛他。
“爷。”这头,郑远看见了白门,一头冲了过来,死死保住白门刚踏上一阶梯子的右脚,哀嚎着,说:“爷,你能不能,能不能……”
“郑哥,你这是干嘛,快放开爷。”
白门看着脚下的郑远,眉宇间都是嫌弃的神色,阿满忙上前去拉拽,可惜郑远体格太大,她根本拽不动。
“放开,发什么酒疯。”白门想抬左脚去踹郑远,刚抬起脚,就被郑远都给抱怀里了,白门身形不稳,险些摔在台阶上。
混乱间,郑远迷离的视线被白门腰间的金丝绣边的香囊吸引了,香囊上还绣着一束兰花,栩栩如生,可见绣这香囊的姑娘手艺有多精湛。
那是阿满绣的,郑远记得那时阿满为爷亲自挂上这香囊时,他有多羡慕多嫉妒。心心念念的东西近在眼前,郑远伸出了手,死死的拽着香囊。
白门没了耐心,怒声道:“把他给我拉开。”
一群人蜂拥而上,阿满为在一旁拉拽着郑远,许是终于撑不住了,郑远渐渐松了手。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阿满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听见,可她听的很清楚。
郑远说:“爷,我什么都不要,你能不能,能不能把阿满让给我。”
阿满错愣了一下,回过神时,白门已经上楼了,郑远也被人抬回了房。阿满如释重负的一笑,骂道:“傻瓜。”
在厨房打了热水,阿满坐在床边给郑远擦拭着,认真的瞧了瞧,这会睡着了,倒是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仔细的给郑远擦了手,擦了脸,方才准备将他刚才脱下的外衣那去洗了,刚拿起衣服,就从兜里掉出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盒子阿满认识,那是芳华斋特有的香粉盒。
“送我的吗?”阿满捡起了盒子,打开盒子一阵香气扑鼻,只是里面的香粉已经被摔散了。
阿满用手指沾了点擦在手背上,闻了闻,确实不愧是芳华斋的香粉,香而不腻。
“也不知在姑娘堆里打了多少滚,才能挑的这么准。”
嘴里笑骂着,手却将香粉盒拽的紧紧。
“郑哥。”阿满叫了一声,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好久,阿满轻轻弯下了腰,脸颊微红,女儿家的羞涩,终是没能低下头去,只是伸出了纤细的食指,在心爱之人的额上点了一点。
出来时,白门的屋里还亮着灯,阿满又折去厨房拿了厨娘熬的烫,敲响了白门的房门。
“爷,夜深了,怎么还不休息?”
阿满盛了汤,白门摆了摆手,问:“郑远酒醒了吗?”
“还没,估计得到明天早上了。”
“近来是对他太放松了,竟敢找借口跑去和杨帆定买醉。”
阿满笑了笑,她知道白门也就是说说而已,若真要惩罚,哪会等到郑远酒醒。
“爷,早些休息吧,”收拾了东西,阿满转身出了门。
“阿满。”白门叫住了阿满,他看着阿满,说:“我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爷,你觉得郑哥怎么样?”似是问的不经意,但阿满的脸上都是笑容。
白门凝神想了想,说:“好是好,就是蠢笨了些。”
“嗯,确实是,不过阿满瞧着倒是正好。”
第十五章 送美人
一直快到正午时分,郑远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在床上呆坐了好久,才下床穿了鞋,歪歪扭扭的出了房门。
院子里,阿满正哼着小曲,给一株月季花修剪枝桠。阳光衬着她淡笑的眉眼,就这样落入了郑远的眼中,心脏砰砰直跳,怎么都收不回眼。
阿满侧了头,郑远脚下不自觉的就想躲,阿满叫道:“站住,你跑什么?”
郑远回过身,没敢抬头,双眼盯着脚尖,说:“没跑,有东西忘拿了。”
阿满没回话,只是朝着郑远走了过来,一步两步,敲击着郑远的心疼。
脚步声越来越近,郑远忍不住好奇的抬起了头,阿满就站在了自己眼前,她娇俏的问:“香吗?”
“啊?香。”郑远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傻愣愣的回答了阿满。
瞧着郑远的傻样,阿满笑出了声,说:“昨天在你那看见了一盒香粉,也不知是送谁家姑娘的,我瞧着也喜欢,就把它拿走了,郑哥不会介意吧。”
“不是给别家姑娘的,就是,就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郑远生怕阿满误会了什么,焦急的解释着,在阿满的笑眼中,郑远渐渐红了脸。
“谢谢郑哥,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阿满喜欢就好。”郑远瞧着阿满的眉眼,也不自觉的笑了,他在想,这礼物会比爷送的都好吗?
“厨房里熬了粥,你在这等着,我给你拿来。”那粥可是阿满起了大早,自己亲手熬的。
心中是喜欢的,却也有些苦涩,以后还能再吃到阿满亲手熬的粥吗?怕是不能了,以后她是夫人,怎么还可以做吃的给自己了。
“刚刚沈督军让杨副将给咱爷送来了好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沈督军这是想要讨好咱爷吗?”
“谁知道,不过那几个女人确实是挺美的,诶,咱爷收了没?”
“长的那么美,又是白送的,搁你你收不收。”
“嘿嘿嘿,那肯定收了。”
耳边的谈话声渐渐走远,郑远内心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了,爷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阿满,他置阿满与何地?
郑远怒气冲冲的冲上了楼,一脚踹开了白门的门,房里那几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和白门拉拉扯扯,郑远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上来一把拽开那几个女人,二话不说就给了白门一拳。
“啊啊啊。”
那几个女人吓得尖叫出声,白门也被这一拳给打愣了,愤怒的同时,也是不可置信。
“爷,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阿满。”郑远紧握着拳头,喘着粗气在质问白门。
阿满端着粥往院子里去时,广和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阿满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搁下手里的粥就往楼上跑去。
楼里的宾客四处逃散,空气里飘散着一股子血腥味,阿满跑上楼,瞧见的就是一个女人的尸体,还有满屋子惊魂未定的女人,而郑远此时正站着白门的枪口之下。
阿满吓了一大跳,也不知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动上了枪。
第十六章 包围督军府
“爷。”阿满慌了神,张开双臂挡在了郑远身前,说:“郑哥他不管犯了什么错,你看在他这么多年跟在你身边的情分上,饶他一条命。”
“阿满,你让开,我这条命本来就是爷给的,爷想取随时可以。”
郑远拉开了阿满,单膝跪在了了白门脚下,说:“我不该冒犯爷,死不足惜。但是,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爷可以好好对待阿满,阿满她是一个好姑娘。”
阿满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爷要杀了郑远,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郑远去送死。
“爷,你饶过郑哥这一次,如果你真的要杀他,那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阿满。”阿满来了脾气,任郑远如何拽也拽不开,他真的怕爷真的动了怒,连她也一起杀了。
白门今日是真的动了怒,沉雷霆不由分说的送来一堆女人,上来就扑,扯都扯不开,还被郑远狠狠的给了一拳。
眼里翻涌的杀气,如何都压抑不住,白门收了枪,怒声道:“自己滚下去领罚。”
阿满如释重负,拽着郑远就往楼下去,她也知道这顿罚定然不会轻,但终归是保住了命。
“是我太心软,太过放肆你们的行为。”白门幽深的瞳孔看向远处,淡漠的话里无处不透露着杀意。
沉雷霆不是没想过有一天白门亲自踏足督军府的情景,但绝没想到是这种情形。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整个督军府来不及反应之前,将它密不透风的包围了起来。
所有人都拔了枪,沉雷霆站在大厅中央,沉着脸色,看着白门从人群中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眼下这情形,那有他沉雷霆反抗的余地,沉雷霆一再镇静自己的气息,问:“白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门觉得好笑,难得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沈小狗,我白门何时是你能戏弄的,嗯?”
见白门出了手,沉雷霆反应敏捷,迅速出手反压,可惜的是,白门既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又怎会真与沉雷霆过招。
手中的招式是假的,但枪是真的,枪口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抵在了沉雷霆脑门上,只需一枪,就能轻轻要了沉雷霆小命。
整个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杨副将握紧了手中的枪,环视了一周,而今情形,他们绝无反击之力,这次是真的踢马蹄子上了。
“呵。”沉雷霆冷笑,说:“真不愧是毒蛇白九爷,耍起狠招来,真是让人甘拜下风啊。”
两人对立而站,沉雷霆现在虽是处于下风,但气势上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嘭,”的一声,白门开了枪,只不过这一枪没要了沉雷霆的命,只是打在了他左腿上,让他不得不跪倒在白门脚下。
杨副将想上前,可他一动,所有的枪支就随着他动,沉雷霆如今没有性命之忧,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白门,你要杀要剐痛快点,别他妈折磨人。”沉雷霆痛骂出声,几次想要站起身,最后都疼的直不起腰背。
手底下的人搬来了木椅,白门好整以暇的坐在沉雷霆身前,用手中的枪挑起沉雷霆的下巴,那额上冷汗密布,却仍是不肯认输。
白门冷笑,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教他认清一些事实。
“沈小狗,这营城督军,我让你做,你便能做,我若不让你做,你以为你身后的袁大帅又能奈我何。狼崽子,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我还是一条毒蛇。”
看着沉雷霆狼狈的跪倒在自己脚下,白门的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他拍了拍沉雷霆的脸,看着这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一脸崇拜的师弟,说:“别在惹事,有些事再一再二不再三,下一次,这枪就指不定打在哪了。”
白门带着人走了,正如他来的突然那般。杨副将赶紧收了枪,扶起了地上的沉雷霆,只是还好,子弹只是打在了皮肉里。
沉雷霆眼里的恨意翻涌不停,手握成拳,若是可以,他巴不得立刻将白门给生吞活剥了,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第十七章 阿满的心意
自从白门稳坐营城之后,再也没有谁见过他发过如此大的怒火,毕竟也没谁有这个雄心豹子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就怕这怒火殃及自己。
郑远这一次受罚,没人敢私下放水,这一顿受罚下来,虽都是皮肉之伤,但没有个一两个月,怕是无法复原。
郑远躺在床上,后背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阿满上着药,手上轻了又轻,又怎会真的不疼,眼角不自觉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满,你别哭。”郑远撑着一口气没晕过去,身体一动,哪哪都牵扯着痛,霎时苍白的唇色就成了紫色。
“你别动,自己伤成什么样不知道吗?”阿满也是心急,又怕自己手重再伤着郑远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郑远不敢在动,只是就这样侧着头,迷迷糊糊的看着阿满。
手上的药还没上完,郑远身上却越来越烫,阿满急得忙里忙外的叫人,手腕却突然被一只炽热的大掌抓住,阿满回过头,就见那人迷离着双眼,说:“阿满,若是爷负了你,我带你走。”
“白痴。”阿满骂着,却忍不住低下身抱住了郑远,说:“我拒绝了,你明白吗,我没有答应老班主嫁给爷。”
郑远似乎清醒了一瞬间,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阿满,他需要再一次确认,他刚才不是听错了。
“我好喜欢郑哥送的香粉,好想以后一辈子郑哥都能送我香粉,只送我一人。”
阿满拒绝了,从一开始阿满就没想过要嫁给白门。这个生日最好的礼物,就是她喜欢的人,也喜欢着她,何其有幸。
“好,只送给你一人。”郑远抬手碰了碰阿满的脸颊,就这样放心的昏厥了过去。
“郑哥,郑哥。”阿满焦急的唤着,眼泪一直没停过,直到大夫确认郑远不会有性命之忧,方才放下了心。
白门回到广和楼,下面的人就来报,说郑远被打的丢了半条命,白门去瞧了一眼,人还在昏睡着。
“如何?”白门问。
“没什么大碍,还有一口气吊着。”阿满从白门踏入门坎起,就沉着脸色,说:“这里又是血,又是水的,不要污了爷的鞋,爷还是回去吧。”
阿满拿着手帕擦着郑远额上的冷汗,愣是没给白门一个好脸色,白门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谴人去请了西洋医生,白门才问身侧的人,说:“这次是谁下手的。”
“是石头那家伙。”
“让他去刑堂,照着郑远的受的伤领罚。”
“是,爷。”
那人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这年头主子的心意是真不好猜,他在心里想着,还好不是自己下的手,否则这一层皮脱去,那还有命留。
第十八章 合作
督军府被白门带人包围,一声枪响,犹如当年百威堂被灭的那九声枪声一般,震慑营城的同时,也在向所有人说明,他白门绝不是好惹的。
营城最大的烟馆楼里,野泽惠子穿着一身和服,跪坐在蒲团上,专心致志的修剪着桌上的花朵。
“咚咚咚,”有人推开门,低头走了进来,跪坐在野泽惠子对面,恭敬道:“小姐,已经确定,白门昨日只是伤了沉雷霆一条腿。”
“只是伤了腿?”野泽惠子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说:“没关系,他们有了嫌隙,才有我下手的机会。去,准备一下,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沉督军。”
督军府,沉雷霆的腿伤其实不严重,就是心上的怒火一直消不下去。
卧房里一地狼藉,能砸的东西都被沉雷霆砸光了,让他一直无法消去怒气的不是白门又给了他一枪,而是他不得不承认,如果白门同他较真,那么他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一如昨日一般屈辱,又或许直接没了命。
真的是可笑,原来自己的所有做为,在他白门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可笑自己还乐此不疲。
“督军。”杨副将踩着满地碎片走了进来,在沉雷霆黑沉的脸色下,说:“野泽惠子前来拜访,说她有办法替督军向白九爷报仇。”
黑瞳转而看向杨副将,沉雷霆抓起身侧的枕头重重的砸向杨副将,喘着粗气道:“我还没无能到要一个女人来帮我,还是一个日本女人。”
知道沉雷霆现在在气头上,杨副将也没敢躲,站在那一动不动,任由枕头向他砸来。
虽然被砸了,但至少肯定自己没有跟错人,杨副将低头道:“我这就让她走。”
“等一下。”沉雷霆头往后仰去,眼里看不清神色,他说:“带她去书房。”
杨副将脚下一停,回头看了一眼沉雷霆,只是应了一声是,将野泽惠子领去了书房。
野泽惠子来到书房时,沉雷霆正坐在书桌后,披着一件单衣,把玩着手里的□□。
“听闻沈督军受了伤,惠子特地带来一些补品,希望对督军有用。”
野泽惠子亲自递上厚礼,沉雷霆没有表态,杨副将自是也不会动,野泽惠子倒也不在意,上前将礼物放在了书桌上。
沉雷霆一点面子都不给野泽惠子,一手掀翻桌上的礼物,说:“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说吧,你要如何帮我向白门报仇。”
“既然沈督军如此开门见山,我也不必在拐弯抹角。白门在营城的势力如何,督军也该是清楚的,若我们能够联手,一个白门又有何惧。”
“哦,如何联手?”
“白门能一手掌控营城,一是武器,二是钱,这最重要的也是钱,有了钱才有好武器。”
“听说惠子小姐的烟馆生意向来不错,怎么,惠子小姐这是要劝我也做这鸦片生意。”
沉雷霆撑起身体,双眼盯着野泽惠子,说:“太慢了,我等不及。”
杨副将身形动了动,眼中复杂一片。
野泽惠子面上一笑,回望着沉雷霆,说:“快的方法也有,不过我从不做亏本生意,督军又有什么好处可以给我拿。”
“好处,你无非就是想让我从此不再干扰你贩卖鸦片。”沉雷霆重新做回椅子上,说:“可以,不过我要从中抽取六成。”
野泽惠子收敛了笑容,说:“督军这是狮子大开口,我要帮你除掉白门,这也是要出人出钱的。”
沉雷霆擦拭着手里的枪,说:“我让你一成,野泽惠子你要明白,我不是在求你帮我,这场买卖你已经拿了不少好处,不要得寸进尺。”
“好,成交,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野泽惠子伸出了手,但显然沉雷霆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依旧擦拭着自己的枪。
野泽惠子收回了手,笑着说:“惠子就不打扰督军养伤,何时行动,惠子等候督军的消息。”
第十九章 戏院暗会
白门的势力已经在营城根深蒂固,想要在营城杀了他,恐怕是有些痴人说梦。况且白门早已对沉雷霆的人有所防备,想要安排人监视白门的动向更加不是易事。
在白门手里折损了不少人,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最后还是野泽惠子那里打探到白门会在月中那天去往蓝田镇,而此时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掌握在手,现在只需要等待白门离开营城,便能彻底将白门铲除掉。
只是手下的人有些不明白,问:“白门的势力更大,为何不选择白门,却要选择和沉雷霆冒险除掉白门?”
“沉雷霆能威胁白门什么,我们又能给白门什么好处?”野泽惠子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再次说道:“白门既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没必要留下他,如此强劲的对手,留下只能是后患。”
离月中已经没有几天了,杨副将几次想要潜入广和楼都是无果,好不容易在门外堵住了阿满,可是阿满根本不听杨副将说话。
阿满可有些记仇,要不是沉雷霆无缘无故送一堆女人过来,郑远也不会被爷罚的如此之重。
时日无多,他必须尽快见到白门,无奈之下,杨副将折了弯,掉头去了老班主的戏院子。
戏院子里匆匆来了人,说是老班主突然晕倒,怕是情况不妙。老班主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病倒,白门去了戏院子,却也暗中安排了人。
白门到戏院子时,就有人带他去了老班主的房间,推开门,屋里所见不是老班主,而是沉雷霆。
在意料之外,却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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