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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差一点成我姐夫的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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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祎放下毛笔,将画纸拿起来吹了吹,撇了撇嘴道:“与皇亲国戚成亲,要先祭祀天地再拜堂。而去祭祀要路过聚春园。到时候铁定天不亮就得上轿子吧?路过聚春园的时候会在那休息差不多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呢!够咱俩互换身份,够你跑的了吧?”
  连钰问:“然后呢?”
  连祎只得继续道:“到那时,你安心跑路,我往轿子里一坐,等到了祭台,你也到藏身之地了。我只要祭祀的时候装装样子,回城的时候还在聚春园脱身就是了,我都安排好了!”
  连钰又问:“可你脱身之后呢?”
  连祎甩甩胳膊动动腿,“被你传染了,抱病在床。”
  “然后你就让我旧病复发,再来个暴毙?”连钰道。
  连祎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聪明!只要你男人找的那些江湖帮手靠谱。到时候只能可怜了咱爹娘了……”
  连祎将假图纸折好,想了想,又拿起笔复制了一份真破解图,暗道:得派人寻摸一个姐姐的尸体才行。
  


第5章 连祎犯蠢
  连钰婚期在即。
  这日,“抱病在床”的连大小姐,实在是馋春江水暖的吃食馋到欲哭无泪。别无他法,连祎只好替她上街买一趟。
  为了后续计划少出破绽,加上连钰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病”来。最后,连祎也不知带着连钰上哪折腾了一番,倒真给折腾得起了一身红点。再由周云开在外面寻的“名医”串通一气,成功将忧子心切的连爹娘唬住。
  隔离期间,只准连祎探望照料,美其名曰两人一起出的门,保不齐连祎也染上。顺便,连祎也能少在人前。
  连家对大小姐生病一事,自然使劲捂着藏着。玄昭也不知怎么,还是知道了。本想找机会见见连小姐,结果她这一“病”,他自己不便探望,只能派了个太医聊表心意。
  其实,连钰这一身红点,只是一种du药。是早些年幺蛾子姐弟俩在外面哪个江湖人士那顺的。这du药本是留给那些不长眼的哪家公子小姐,招惹了他俩,好折腾人用的。
  这du药du xing发的快,散的也快,中招了便起一身红点,没两天便能从皮肤中散掉。但期间靠近的人很容易被传染,起初,连夫人说什么也要陪着女儿,结果手背起了几个红点,再被那“名医”一通忽悠,搞定。
  连祎拎着食包,路过小酒馆,想到日后也许再难与老姐把酒言欢了,便拎了两小坛“平步青云”。这卖酒的靠近皇城,起的名字也是紧贴商机,而这“平步青云”有意思的是,喝两口便能感觉自己飘飘欲仙,走起直线来歪七八扭还自以为“健步如飞”,喝起来却偏偏口感温和,丝毫没有头重脚轻之感。简直是装醉圣品。
  连祎刚从小酒馆出来,一场鸡飞蛋打便在眼前上演。一只老母鸡从连祎眼前扑棱出去,一根鸡毛缓慢飘落,连祎的视线随之落下,一地鸡毛、碎鸡蛋中一个侏儒摔倒在他面前。
  “你没事吧?”
  “哎哟!你这个死矮子!你赔我鸡蛋!”
  询问声与咒骂声同时响起。
  连祎蹲在侏儒面前,微微抬头看向对面。
  挑着扁担的卖蛋郎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你骂谁呢?我方才分明看得清楚,是你自己挑着扁担扭来扭去,撞了人不道歉反而诬赖别人?”连祎道。
  连祎说着,空出一只手扶起侏儒,替他拍了拍衣裳,捡起地上散落的丝帕。
  卖蛋郎不依不饶,“哎哟!你哪只眼瞧见我撞人?再说了,他这么矮我哪看得见啊?他这样的就别出门了,走在哪不得被人踩啊?”
  路边看热闹的人见卖蛋郎无理取闹,却也不上前替侏儒说话,只在一旁看热闹。
  连祎见他嘲讽个没完,一撸袖子上前一步,侏儒忙道:“谢谢这位少爷,您是个好人。您走吧,小人没事,不需要他道歉。”
  “那可不行!没事,你先走吧,今日,我非得跟这人掰扯够了不可。”连祎拉过侏儒,轻轻推了推他。
  连祎随手摸出些银两,搁在手里上下颠,“这样吧!只要你道歉,你这些鸡蛋本少爷买了。”
  卖蛋郎不是个没眼色的,但见连祎穿着素净,又没带家仆保镖,便毫无顾忌道:“我不管你是哪家少爷,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毛都没齐的小少爷,可别学人家见义勇为了!赶紧滚回家,别碍老子事!”
  连祎素来最讨厌这种不讲理又不要脸的蠢货,既然他这样作死,连祎也不惯着了。难得一个蠢货看起来不为钱财折腰,无赖不贪财,一定有仰仗。连祎觉着不逗一逗,都对不起他方才挨的骂。
  这卖蛋郎虽是个卖鸡蛋的,穿的却不朴素,瞧着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再看那一大筐碎了一半的乌鸡蛋,连祎心中似乎有了数,“瞧你这样子,给哪家送货的吧?不稀罕本少爷的钱?我看你是狗仗人势吧?都说好狗不挡道,你挡了别人的道,还咬人,说吧,到底谁家的狗啊?啧啧,真是可惜了这些鸡蛋,也不知要进谁的狗肚子里。”
  果然,卖蛋郎一听他的话,立刻道:“本来看你年纪小,想让你一让。谁成想你居然不识趣,敢骂我家雇主!不说出来是怕吓死你!”
  “我好怕啊!一个小小货郎敢在皇城耀武扬威,如此不怕死的货,快说说,到底谁家养出的你?”连祎装模作样道。
  卖货郎挺起胸膛,无比骄傲道:“哼!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专门给乐亲王府送货的!”
  蠢货总是惊人的相似,不要怀疑,在大街上无理取闹的人真的大抵相同,连祎直接笑了出来。想不到啊,准姐夫家一个送货的小鬼也这般“凶狠”,真难想象在王府当值的人是不是要上天呢。
  路人一听,得,这小热闹可不敢瞧了,看来阎罗王的人,就算是个挑粪的也要躲的远远的。
  既然是“亲家”的人,连祎觉着自己有必要为了准姐夫的面子考虑一下,于是决定赶紧收拾了此人,好回家喝酒。
  连祎止了笑,刚想表明身份,嘴张一半,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小跑了来,“对不住!实在对不住!都是小的管事不利,让您见笑了!小的是王府后厨管事,连公子千万莫气,他不过是个连下人都不是的,还望连公子莫要迁怒于我家小王爷啊!”
  “你认得我。”连祎一口气噎在那,心道:这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是是!在王府,主子们已经让小的们认了人了。”管事擦着汗,小心回答。
  “那你觉得,本少爷会像他这样蠢,还迁怒?”连祎指着卖蛋郎问。
  连祎暗道没劲,挥了挥手让他们滚蛋。虽说不至于迁怒,但一想到这可笑的事情,还是不免在心里给那没见过面的准姐夫身上,打个叉。
  早知道直接揍一顿再说,掰扯半天没出气,今日自己是跟着蠢了么,跟个下人掰扯什么!
  连祎走的时候没注意,一旁的侏儒一直没走,目送着一直到他看不见连祎才转身离去。
  


第6章 王爷辣手
  连祎最近总觉着自己特别蠢。
  他甚至觉得自己病了,不然为何总是心神不宁,心慌心烦?
  连钰说他这是紧张的。
  可连钰纳闷啊,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于是,令他烦上加烦的事情来了。连家主对他说,等连钰婚礼完毕,他便要随小王爷一同,前往西南边境。这事儿不容拒绝,因为是皇上钦点的。
  ……
  一转眼,便到了大婚前日。
  连钰总算是“痊愈”了,连家爹娘拉着她好一通唠叨。倒让连钰真有些伤感,毕竟她也真是要离家了。
  好不容易得了空,连钰拿了个布包跑到连祎的院子,鬼鬼祟祟道:“你快试试这个!”
  “这是什么?”连祎接过布包,打开一看,两个沙包,还带绳的。
  “……”连祎无语,拿起一个沙包捏了捏,“做得够软,但这东西我真不需要。”
  “给你做的,你就拿着,万一他要占你便宜,一摸你不露馅了?”连钰道。
  连祎幻想了下一只咸猪手向他袭来,立刻嫌弃道:“他敢!再说了,我明天揣俩馒头,饿了还能啃两口。”
  连钰却非要他用这个,“不行!馒头太敷衍了!我不放心!你不是说了吗,万事须谨慎,任何细节都有可能决定结果。”
  “哎!好吧好吧!我明天用这个总行了吧?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可是大活了!”连祎挥手赶人,却又突然道:“哎姐!祝你幸福!”
  “你也是!姐祝你找到个能陪你一起上天入地,还能替你挨爹骂的人!”
  “……”借你吉言。
  第二日天不亮,万事俱备的姐俩,各自紧张。
  直到目送着连钰离开,一身新娘喜袍的连祎还没缓过劲来。
  就这么走了啊……
  没给连祎更多时间伤感,玄昭突然走进房间,一道平和微带鼻音的声音道:“我来背你进轿吧。”
  中途歇脚的新娘,脚依然不能着地。所以这一路,只要在轿子外,连钰都是由皇家媒人背着。此时,那媒人突然不知去向,派人寻找耽搁时辰,于是玄昭干脆亲自来背。
  玄昭直接蹲在连祎面前,背对着连祎道:“上来吧,莫误了时辰。”
  连祎在他进门时,就险些心脏跳上嗓子眼,双手不自觉捏紧衣袖,缓缓深吸一口气,趴到玄昭身上。
  玄昭感受到背上柔软的触感,定了定心神。
  “你弟不会有事吧?”周云开终于接到连钰。
  连钰随手将长发一笼,重新梳了个女子发型。
  周云开带着她往一处小山坡上走,“我方才接你的路上,看见一波“隐刺”的人,似乎是冲着王府迎亲队去的。”
  “什么?”连钰第一反应便是,回去。
  到了祭台,玄昭走到轿子前,侍从掀开帘子,“到了。”
  玄昭上前伸出手道:“一会儿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跟着我祭拜,其他什么都不需你做。”
  玄昭牵着连祎的手站在台阶前,这让从小除了他姐,连个女娃娃都没牵过的连祎觉得非常别扭。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牵着他,盖头被掀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传说中的玄大阎罗。
  看不着人,牵着便牵着吧,没什么大不了。
  可如今,一个比自己高大半头,一身亲王服的玄大阎罗眉目含笑地站在连祎眼前,让他只觉着被牵着的那只手非常火热、高温,辣手。
  而玄昭眼中,自己的小王妃正瞪大了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眼中充满戒备、防守,嘴巴微微抿在一起,活像只盯着人瞅的猫,仿佛随时会发动攻防。
  这个表情在他看来,与他那日进错房间看到连祎时一模一样。
  祭台建在一处平地上,四周却并不空旷。茂密的树林与灌木,距祭台不过几丈远,而祭台是个几米高台,台阶下还有死角,这无疑是刺客埋伏的好地方。
  果然。
  “啊!”
  “小心刺客!”
  “保护王爷王妃!”
  ……
  一时间慌乱四起。
  迎亲队伍迅速与刺客缠斗起来,原来玄昭早有防备,迎亲队伍中除了亲卫队,其他人不论男女都不是普通下人。玄昭拉着连祎的手一直没放开。
  此时更是一把将连祎拉到怀中,贴着他的耳朵道:“你怎么没有耳洞?”
  “……”殿下,你难道不该说一句“别怕,有我在”吗?
  玄昭拉着连祎左右躲闪,有脱离纠缠的刺客成功跃上祭台,跳到二人身边,玄昭一只手将连祎抱起,夹在怀中,边应付刺客,便道:“我知道你武功不错,但你今日不能踩空地。”
  连祎被他架得喘不过气,为了让自己舒坦些,只能伸手牢牢环住玄昭的身体,松口气的同时又腹诽道:果然嫁给谁也不能嫁皇亲国戚,过日子提着脑袋不说,成个亲也要冒着生命危险!本少爷可真是谢谢你,不然本少爷还真没法给你一展拳脚。


第7章 刺杀
  连祎被玄昭抱得奇特,视野范围实在有限,只能看到玄昭的侧面,不过好像也够了。正巧一个刺客飞身上前,冲着玄昭拿剑的手臂砍来。
  连祎,作为武林世家中“手无寸铁”的奇葩,自然没经历过什么迎面砍刀袭来的刺激。于是连祎脱口喊了声:“小心!”
  两个字不说气震山河,也是狂野万分。直震的玄昭,险些脱了手。
  连祎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抬眼看了看玄昭,发现这人正抽空看了他一眼。挥剑斩杀最后一个上了祭台的刺客,玄昭放开手,连祎抻起脖子,仰着头向他展开了一个五官拉成线一般的微笑:“呵呵呵呵……”
  而后使劲清清嗓子道:“一上午没说话,嗓子有些沙哑。”连祎站直身体,原地蹦了蹦,夹了他这半天,假胸都上移了。
  刺客很快便解决了,也没能留下什么活口。而后果却是可怕的,因为玄昭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连祎半步。
  祭祀天地被破坏,婚礼却没影响,玄昭当即下令回王府拜堂。一路上没有片刻停留,连祎被迫坐在玄昭的身前,与他共骑良驹,急奔回府。
  一路上,连祎的脑袋都木了,只有一个念头:爹,救我。
  不巧,迎亲队刚走,连钰等人便赶来。远远看着打扫“战场”的士兵们,周云开安慰道:“有小王爷在,连祎不会有事的。你若实在是担心,我陪你回家看看?”
  连钰忽然发觉,自己当真是自私,但事已然做了,便容不得自己后悔,只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求老天容她任性妄为一回吧。
  “不了,我们走吧。”
  连祎,几乎是恍着神与玄昭拜的堂。
  一拜,姻缘相配。
  二拜,珠联璧合。
  三拜,白首同心。
  ……
  洞房内,连祎瘫倒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逃跑的行头都在聚春园里,那儿的人等不到自己,可能已经散了。再过一阵不回家,老头子定要满城找寻。最要命的是,硕大的王府,里外都是人,连祎简直插翅难逃。
  ……
  腹中早已饥肠辘辘,连祎已搞不清自己是饿得心慌还是怕得心慌。
  向来见招拆招的连小公子,最终决定先填肚子……
  抄起桌上的酒壶打开来闻了闻,居然是水,管他呢,先喝两口。捏起一块点心,又闻了闻,再咬两口。
  连祎坐在桌边,觉得眼前的大喜烛晃得他眼晕,转了个身侧靠在桌沿,一条腿伸了伸而后直接等在凳子上。就这样吃光了一盘点心,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来人却不进来。
  “谁?”连祎警觉问。
  “启禀王妃,奴才苟富贵,小王爷要奴才来给您传个话。小王爷说,王妃若是饿了,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晚些时候他来接您一块进宫。”
  什么东西?
  进宫?洞房花烛夜进宫?
  连祎险些以为自己被吓出幻觉了。
  苟富贵等不到回应,只好问:“王妃?”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连祎回神,忙故作镇定道。
  进宫好啊,能出王府,是不是有机会逃走?
  进宫不好啊!王府离皇宫如此近,往哪逃啊!
  连祎闪了腰一般站在房中,揪着衣带来回扭腰,一边扭一边崩溃。
  突然,他想起那个总被姐姐打入“冷宫”的贴身丫鬟。此刻连祎无比庆幸,他姐姐从小便不喜欢下人伺候,除了一些她自己干不来的事情,日常洗漱穿衣打扮她从不需要伺候。
  正因如此,她那位本应该与她如姐妹般亲密的丫鬟,与她并“不熟”。
  连祎悄悄走到房门口,试探着喊了几声:“巧儿……巧儿?”
  果然,一个人影应声道:“小姐?小姐有何吩咐?”
  “咱家行李哪去了?”连祎问。
  巧儿吱唔了一下道:“奴婢不知。”
  连祎道:“那你给我想办法拿一身便装来,男子的更好。”
  巧儿干脆道:“小姐,您别想了。奴婢不能在王府随意走动。”
  ……算了。
  连祎此刻,是一点招没有了。因为他知道,稍有不慎,完蛋的不只是他。
  心乱如麻。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跟小王爷说姐姐不喜欢他,强扭的瓜不甜!
  这事一穿帮,不死也得脱层皮。就算武林与朝廷关系微妙,皇权也不是一个世家能随便挑衅的。这可是欺君啊!
  直到现在,连祎才意识到,这回任性大发了。
  异想天开,说得就是他。
  以往的聪明才智,不过都是小把戏、小聪明而已。
  不得不承认,此刻他怂了。
  脑中突然闪过在祭台上的情形,连祎已经怕到开始怀疑玄昭那时已然知晓他的身份。
  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瞒多久瞒多久,好歹做了这么多,姐姐也顺利走了啊!
  连祎蔫头蔫脑的坐回床上,心道:姐姐,你可一定要幸福啊。
  


第8章 新婚之夜进了个宫
  大喜之日遇到刺客,又有“凶神恶煞”之威名,许多前来参加喜宴的权贵都很自觉的与乐亲王交谈,尽量离小王爷远些。素来与玄昭交好的大人们,也都很善解人意的没闹他。
  于是玄昭只敬了一圈酒,便匆匆回了房。
  玄昭一进门,便看见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的小王妃。下人们跟在他身后,拿着衣裳等物在屋中排成一排。
  玄昭先走到端合卺酒的下人面前,倒了了两杯酒,放到桌上。便吩咐道:“酒拿走,其他东西放下,都下去吧。”
  很快,房中只有他与连祎两个人。
  玄昭先拿起金喜秤掀起连祎的盖头,盯着连祎看了片刻。在连祎被他看得仿佛要窒息时,他又转身拿起两只酒杯,连祎悄悄瘪瘪嘴,深吸一口气,主动从他手中拿过一只酒杯,与他共饮。
  这是接受自己了吧,玄昭心道。于是他对连祎温柔地笑了一下,只不过在此时的连祎眼中,犹如阎罗王在向他招手。
  连祎放下酒杯,轻声道:“我们不是要进宫吗?”
  玄昭点头道:“委屈你了,今日本不该如此。”
  连祎道:“我明白,是因为刺客一事。”
  玄昭暗觉连祎善解人意,继续道:“今日耽搁了祭祀天地,你我需另择良日再去一次。”
  “不如我们现在便去吧?”连祎闻言强声道。
  玄昭歪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可,先换了衣裳随我进宫,不然回来的时辰该太晚了。”
  连祎自知方才太心急,表现得太奇怪,强自镇定下来,闻言心道:晚了好啊,越晚越好啊!
  玄昭道:“我叫人进来伺候你更衣。”
  连祎连忙起身,抱起衣袍躲进屏风,道:“不必了,我自己来便好。”
  玄昭盯着屏风看了看,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一声。
  连祎生怕玄昭一个把持不住冲进来,不过好在这玄大阎罗不似急色之人。
  一身颇为繁复的王妃正袍简直麻烦,连祎自己一个人折腾许久,直到玄昭在外面道:“若不好意思叫下人,我帮你也可。”
  连祎费劲穿好,调整了下细节,闻言一翻白眼,心道:大哥,你帮我,我就好意思吗?
  “我好了。”连祎折腾了一身汗,先往外探了个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玄昭忍不住对着连祎从头到脚放了遍光,连祎只能装作没看到一样装模作样整理。
  片刻后,连祎实在忍无可忍,“王爷?”
  玄昭回神道:“你似乎与传闻中不太一样。”
  连祎问:“哪里不一样?”
  玄昭走到连祎身前,向他的脸靠近道:“你与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模一样,感觉也一样。可传闻中说你,是个高手,可今日我发觉,你似乎并无内力,手掌细腻,不像个练武之人。”
  连祎心中一震,“传闻哪当得真?”
  “哦?”玄昭拉起他的手,仔细地瞧着,却不再纠缠:“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皇城某府的大书房内,一个左脸上长了颗黑痣的老头,坐在椅子上对对面椅子上的人道:“何家主这是何意?”
  这位何家主道:“没别的意思,只是玄昭必须得死。”
  “杀掉连钰,岂不是更容易?”老头身体向前倾,似乎想与何家主争论一番。
  何家主却悠哉悠哉道:“杀她可不容易,连家的翻云剑,你以为好接呢?”
  老头对何家主的态度甚是不满,“那你以为那玄昭是好杀的?更何况,皇座上那位可不是吃素的。”
  “总之,必须至少死一个。”何家主道。
  老头道:“我听说,皇上有意要让连家那位公子帮玄昭做事,他不是手无寸铁吗?”
  何家主否定道:“不可!他还动不得!”
  “为何?”老头问。
  何家主答:“这你别管。”
  老头立时气得黑痣上的毛迎风直颤。
  何家主起身要走,又突然顿住,“玊先生要亲自来。”
  老头闻言,惊得痣上毛似乎要掉下来,“什么!他究竟是何人?”
  何家主走到门口,“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
  “新婚之夜,被朕叫进宫,旸煦需要什么补偿吗?”御书房内,年轻的皇帝坐在龙椅上,慢悠悠问。
  玄昭恭敬道:“臣不敢。”
  皇帝转头看向连祎,“那,弟妹呢?”
  连祎茫然无措的看了看玄昭,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皇帝,“臣……臣妾不需要补偿。”
  玄珝哈哈一笑,道:“莫怕。往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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