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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一起蒸包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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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若说完这番话后,抬头看向仵作:“只要你能给我找来一枚符合这个特性的银针,我就能现场演示这个方法。”
年轻的仵作完全被镇住了,他在看到张华若第一眼时只惊叹于对方的俊美,其实内心根本不相信张华若能有什么专业的意见,更不相信张华若能看出什么。
这些天多少经验老道的老仵作围着洛思图的尸体转,都没有找出洛思图的真正死因,更何况一个养在丞相府里养尊处优的官家子弟,怎么可能比他们这些专业的仵作厉害。
然而事实告诉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有些人已经拥有上天恩赐的好看外貌,也不妨碍他继续被上天宠幸赐予智慧和学识。
年轻的仵作嘴巴微张,呆呆看着张华若,完全傻住了。
张谢仪走过来拍了拍仵作的肩膀唤回他的神智,仵作回过神后收起自己之前略带轻视的无礼状态,开始认认真真地听取张华若的想法和看法,思考后用自己专业领域的知识提出里面的漏洞。
这个方法可行,但是操作起来太有难度:“每一个人的头骨都不是完全一样,尤其是这个死者是月国人,月国人和我们里朝人外面看着一样,其实从骨架上大有区别,我相信张公子能够用银针做到你说的这个杀人方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凶手是怎么做到一针毙命?”
他看着张华若,继续问道:“就算是你,也很难在摸出骨缝在这个位置后就能一针扎对位置吧?这里只有一个血点,说明凶手只扎了一针就办到了,这太难了。”
张华若想了想,很快回答道:“其实这个也很好解释,能想到用这个方法杀人的人,绝不会是临时起意,肯定是早有预谋,早有预谋的话他应该早就摸清洛思图头骨的构造,并且还可能幻想过无数次怎么操作,甚至……拿其他人试练过。”
张谢仪摸摸自己不存在的胡子,若有所思:“所以凶手是洛思图身边一个极其亲近的人,亲近到偶尔可以摸一下洛思图的头?”
他心里已经想到一个人。
年轻的仵作皱眉:“谁会让人经常摸自己的头啊?”
张华若和张谢仪同时开口:
“按摩头部的时候。”
“头疼的时候。”
年轻的仵作看向这对父子,两人的回答一听上去就可以知道,他们很熟悉这个操作。
以前经常头疼的某位张姓父亲想起以前那些时光,开心地笑了笑:“我这就叫人去查清楚,看看洛思图平日里有没有头疼的毛病,有的话都是叫谁帮他按摩脑袋的。”
年轻的仵作回道:“我也赶紧去把这一发现告诉其他仵作,大家都确认可行后,会尽快上报。”
张谢仪点点头,带着张华若先行离去。
回去的路上,枸杞子看上去有些紧张,等张华若回到家后,就拉着张华若洗了好几遍手,再推着张华若去灶台神像前拜了又拜,口中念念有词:“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请上仙保佑我家少爷,不要被恶鬼缠身。”
张华若无奈笑着:“枸杞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过就是看了一眼死人的尸体,
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吧?”
枸杞子一脸的认真:“那月国的使臣生前那么坏,当街就敢欺负我们家姑爷,他那时候那一招可是要下死手了,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横死异乡,死后肯定也会变成厉鬼,少爷你本就是他窥觑的人,他死后你还眼巴巴送上门,他肯定要缠在少爷身边不肯离去,不行,我要去庙里给少爷求个驱鬼辟邪符,少爷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也不等张华若同意不同意,一溜烟跑出去了,看来是要去庙里为张华若求一道驱鬼辟邪的符纸带在身边。
“这孩子。”又是无奈又是宠溺。
杨大宝从屋外走进来,他在外面都听到枸杞子说了什么,知道张华若刚才出门竟是为了去看洛思图的尸首,便走过来问张华若:“可看出洛思图是怎么死的?”
张华若点点头:“大概有了眉目。”
杨大宝也有些怅然:“早点查出真正的凶手也好,我听左邻右舍说这件事非同小可,闹不好边境就又要打仗了。”
张华若看着他,忽然笑了:“我好像闻到了醋味。”
杨大宝脸色一尴尬,低下头看着自己宽厚的手掌,小声应道:“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出来了。”张华若坐到杨大宝身边,微微低下头去,这样才能看到杨大宝此刻正低头朝下的脸,“怎么了,我就只是去看一看他的尸首,又不是心里装着他特意去看他,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杨大宝一只手摸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指腹关节,知道张华若都看了出来,他也就不再嘴硬,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夫人你要检查他的死因,是不是就要检查他的……他的身体,没穿衣服的那种。”
张华若忽的笑了,趴在杨大宝肩头笑的一抖一抖,杨大宝也知道自己吃这莫名飞醋很搞笑,又是窘迫又是醋意满满。
笑够了,张华若干脆就扒在杨大宝肩头不走,抬起头在杨大宝耳边轻语:“那今晚,本夫人也好好检查一下夫君的身体吧,没、穿、衣、服、的、那、种。”
杨大宝的耳根刷的一下子红了,他突然起身,嘴里自言自语着:“该准备晚饭了,我去洗菜淘米。”
张华若提醒他:“现在还没到午时呢。”
杨大宝一下子站在那里不动了,看一眼天色,果然大太阳还在外面当空照着。
张华若走上前,把自己的脑袋搁在杨大宝肩膀上,微微侧过头看他:“我只是为了想尽快查出凶手,帮我爹尽快解决这个案子,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再说了,死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杨大宝的侧脸,张华若忽然起身离开了,杨大宝觉得肩膀上的重量一轻,怅然若失地叹气,他心里也知道不可以这么吃醋,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一想到张华若极其认真地在洛思图身体上找着伤口,肯定靠的很近很近,甚至还上手摸过洛思图的手臂或者其他部位,他就克制不住冒出酸劲。
夫人都还没这么摸过他呢!
厨房内的光线忽然一暗,原来张华若并没有离开,而是去关了大门和小窗。
屋内还是有些亮堂的,就是比之前要稍微暗一点。
杨大宝转过身看着关门关窗回来的张华若,不解:“夫人,你关门窗做什么?”
张华若走过来,拉着杨大宝将他按在门板背面抵着门,站在杨大宝面前开始解杨大宝的衣物,缓缓说道:“不等到晚上了,我现在就来检查夫君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杨大宝手忙脚乱地制止住张华若的动作,红着脸说:“我以为你刚才是在开玩笑,不用,我不吃醋了,真的不吃他的醋。”
张华若挑高了一边的眉,微微侧过脸斜向上看着杨大宝的眼睛,轻轻问:“真的不要吗?”
杨大宝喉结动了动,默默将制止张华若解他衣服的手松开来,垂在身侧扒在门前,看上去特别像是在被人调戏还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枸杞子终于从庙里跑回来,没在主卧看到张华若和杨大宝,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最后只差关着大门的厨房没找,跑去推了推门,里面顿时响起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听到里面有人,枸杞子赶紧喊道:“少爷,我把驱鬼辟邪符给你求来了,你快开门,现在就给少爷戴上!”
张华若在屋里应了一声,却是没有立即过来开门,枸杞子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拍了拍门,这下门总算开了,张华若脸色如常地站在里面,身后的杨大宝则是背对着大门这边,好像还在整理衣衫?
张华若从枸杞子手里接过符纸香囊挂在腰上,对枸杞子道了声谢:“谢谢,辛苦了。”
枸杞子嘿嘿一笑,为少爷办事怎么能说是辛苦呢,都是他心甘情愿主动做的。
走进屋内,枸杞子围着杨大宝转了一圈,发现姑爷总是要背对着他不肯拿正脸看他,杨大宝越是这样枸杞子越是好奇,非要看一下杨大宝的正脸,两人就这样玩上了。
越是不让看,越是会勾起人的好奇心!
张华若半倚在门扉上看着他们两人转圈玩,这样的日子真的太让他满足了。
转到最后,杨大宝向张华若投来求助的眼神,张华若低头笑了一下,无辜地耸肩:“那你就让他看一下,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让他看的地方。”
杨大宝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只是因为脸还在发烫,觉得自己脸红的不像话才不敢让枸杞子看到他的正脸,现在温度已经下去了,让枸杞子看到也没关系,于是就停了下来,停止两人之间幼稚的行为。
枸杞子赶紧仔仔细细地盯着杨大宝正面,上上下下地瞧上一遍,也没看到什么不一样的内容,露出失望的表情:“也没什么啊,姑爷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看?”
想起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做,枸杞子便又跑出去做事了,留下杨大宝和张华若还留在这个屋里。
枸杞子不在了,自己就要独自面对张华若,杨大宝想到刚才两人单独在关着的厨房内做的事,脸上又浮上了热度。
门只开了一半,另一半还没打开,张华若看看屋外的枸杞子,确定枸杞子应该看不到另一半门后的情况,就走了过去在杨大宝耳边问上一句:“还没检查完,下次继续。”
杨大宝结结巴巴道:“不是都脱光了么,还有哪里没检查啊?”
张华若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问他:“怎么,我检查完你,你就不想也来检查检查我?”
呼吸直接一窒,杨大宝又是激动又是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有点心虚:“夫人你……真的愿意让我像你刚才检查我那样……检查你?”
张华若轻轻回答道:“为什么不愿意?”
夫人与他越来越亲密,杨大宝嘴角忍不住翘上,脸上开出一朵花来:“那,那我们就下次继续!”
枸杞子突然从那半扇关着的门后冒出脑袋,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姑爷,你和少爷下次要继续什么啊?”
一脸的单纯懵懂。
张华若伸出手指戳了下枸杞子眉心位置,将这颗脑袋戳到门外去:“小孩子懂什么,怎么也学会偷听大人讲话这一套了。”
枸杞子一边揉着眉心,一边嚷嚷道:“枸杞子不小了,不是小孩子,少爷也没比枸杞子大很多岁啊,枸杞子是小孩子,那少爷也是小孩子,才不是大人呢!”
张华若回头看一眼杨大宝,笑着反驳枸杞子:“我有家室,你没有啊。”
单身的枸杞子一下子被戳中死穴,泪奔跑走:“不跟少爷玩了!”
第61章
第61章
枸杞子说是不理张华若,没撑过一个时辰,又主动回到张华若身边,陪着张华若一起挑拣张华若自己种植、晒干的药材成品,研磨成粉或是碾出汁液。
桌上有个小小的铜盘天平,张华若按照精算好的份量挑取药材粉末,倒进一个小小的白瓷瓶摇匀,扇着瓶口的微风嗅了下味道,觉得药味还是有些明显了,往里再添了一点花瓣粉末。
花瓣粉末没有其他作用,就是用来增加香气掩盖住药粉本身的味道。
枸杞子凑过脑袋对着瓶口深深一嗅,叹道:“好香啊。”
不是太浓郁的香味,而是清清淡淡的花香,就算闻多了也不会腻。
枸杞子不知道这瓶药粉调出来是做什么用,张华若知道,见枸杞子浑然无觉地深吸这么一大口,赶紧盖上瓶盖放到一边,轻轻敲打了一下枸杞子的脑袋:“不是跟你说过,不清楚药用的东西不能这样直接闻吗?”
枸杞子歪头:“可是我记得少爷跟我说过,那是因为不知道里面是毒还是其他药才要这么做,刚刚少爷都亲自闻过了,可见里面不是毒,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翼翼?”
“我是闻了,可我那是浅浅扇了一点小风闻了闻,我要是现在告诉你它并非无毒……”
枸杞子拿手指擦了擦鼻下,有点后怕道:“少爷不是在骗我吧,枸杞子没觉得现在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感觉。”
张华若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枸杞子,你把私房钱都藏在哪里?”
枸杞子立刻回答:“枕头底下啊,还有床底下那个腌菜坛子里。”
说完后他连忙捂住嘴,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委屈极了:“少爷为什么要问枸杞子这个问题!”
“那我换个问题,你喜不喜欢翠儿?”
枸杞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喜欢。”
又是连忙捂住嘴,惊恐地退开了几丈,暗暗震惊自己今天怎么这么管不住嘴,私房钱藏在哪告诉少爷也就算了,少爷又不会去偷他的私房钱,没必要防着,可是喜欢翠儿这种感情上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告诉少爷!
张华若在这个时候拿手指了指那个小瓷瓶,脸上的表情就是在告诉枸杞子:现在知道这个药瓶里装的药粉有什么作用了吧。
“好厉害!”枸杞子走到桌子边拿起那个小瓷瓶,心里头冒出一个想法,兴奋地问张华若,“把这个拿去给老管家闻,是不是问什么问题老管家都会回答?”
张华若想了想,不确定的摇摇头:“这个药粉只是能让人脑子暂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说出真话,越是单纯的人效果越好,如果是像老管家这样心思缜密的人,不能直接问,要稍微套套话,等他清醒的脑子有点乱的时候,就会不自觉把真话都讲出来了。”
也就是说,对心思单纯平日里也很少说谎的人来说,这个药粉效果极佳,只要让人闻上一口,他就会乖乖把心里的真话都讲出来,即使是一些正常状态下绝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内容。
但是对于那些说谎成性,脑子里九转十八弯,花花肠子特别多的人,效果可能不能像上述那么直接,但也不会完全没有效果。
这类人防心极重,平日里说个话脑子里都要过个几遍才决定好要怎么回答,是已经形成这个脑回路习惯,要想打破这个习惯,要么循循善诱让他放下戒备心,要么态度激烈一点,直接让对方心烦意乱无法清晰思考,也就能让药效最大效力地发挥出来。
后者的情况还是较少的,大部分人嗅到这个药粉,根本敌不过药效,会乖乖把脑子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闻到的越多,效果越好,但也不能太明显,心里一旦有了戒备故意放慢思考的速度,那也就不太容易套得到真话了。
枸杞子还是觉得这个药粉好神奇:“是不是就像喝醉酒一样,有些人自己就一股脑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有些人还需要问一问才能说出来,还有一部分人喝醉了都没半句真话。”
张华若觉得两者的区别还是挺大,不过枸杞子要是想这么简单地理解的话,也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所以点了点头:“你要是真想从老管家口中问到点什么,那就直接点,别说多错多让他心生疑惑,直接上去就让他闻一闻这个药粉的味道,第一句话就问你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或许能问的出来。”
“嘿嘿。”枸杞子拿起那个小瓷瓶揣在怀里,一副立马就要去干坏事的样子。
张华若不放心,又交代一句:“别问什么不该问的,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枸杞子知道分寸,不会问太隐私的事情,要是真问了这种问题,老管家之后反应过来的时候,枸杞子怕是要被老管家杀人灭口!”
枸杞子说老管家会杀他灭口也就是说个玩笑话,就算他知道了老管家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可能严重到会被老管家灭口,但是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被老管家天天盯着,以防他不知什么时候不小心把老管家的秘密说出去。
那样子的话,他可就要被老管家天天烦着了,他才不想这样呢。
枸杞子想问老管家的那个事情,不是什么不能问的问题,只是如果平日里去问老管家的话,老管家要么闭口不谈,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要是被问的烦了,还可能随便想个回答搪塞过去,但是枸杞子又实在对这个问题好奇的很,才想要利用这个药粉把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问出来。
开开心心准备去丞相府找老管家试验一下少爷新调配的药粉,枸杞子还没走出屋子,张华若忽然叫住他,把他拉到身边说悄悄话,嘱咐了一件事。
枸杞子认真听着张华若吩咐的事情,不住地点点头,最后向张华若做出保证:“嗯!枸杞子一定把这件事调查的清清楚楚!”
正好手上有这个药粉,如果在老管家身上真的很有效果的话,那他就再拿去给何撩使用,这样也就能问出何撩为什么还赖在丞相府不走。
最重要的是,就如同少爷在意的那一点一样,枸杞子也很好奇老爷为什么会允许何撩继续待在丞相府,只要老爷不愿意,何撩就算死皮赖脸地扒在丞相府也没用,来几个强壮的家丁抬都能把何撩四脚朝天抬出丞相府。
枸杞子去了丞相府,杨大宝还在外面出摊卖包子,张华若则是继续在屋里调制另一种药。
张华若还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找出了洛思图的真正死因,麻烦事马上就要主动找到他头上来。
青怡坊里的人已经排查干净,和本案无关的客人都被放了回去,楼里与本案无关的人员也都不再被盯着关在各自房间,柳清素、寒霜以及在洛思图死前接触过洛思图的人都一并被带到了刑部。
至于凌澈城,因为他是洛思图的亲眷又是跟月国使臣团一起来的长安城,被月国其他使臣保了回去。
使臣们都觉得洛思图的死怎么也不可能跟凌澈城有关,在骂了一番里朝官员无能找不出真正凶手,妄图将凌澈城当替罪羊的言论后,刑部尚书迫于压力让凌澈城恢复自由身,回到月国使臣团的身边。
可惜的是,凌澈城虽然已经离开寒霜身边不再时刻看管着他,寒霜却还是无法向众人说出实情。
柳清素和寒霜被关在同一间牢房,看着寒霜一直在是不是揉喉咙露出难受的表情,闲着无聊也就上前来跟寒霜搭话,关心地问上一句:“寒霜你怎么了,从楼里出来后你就一直没说话,是喉咙不舒服吗?”
寒霜蹙着眉点了点头,努力说出了一点声音:“昨夜不小心受凉了,喉咙难受不想说话。”
声音干涩难听,的确很像受凉后导致喉咙不适的症状。
柳清素抬手用手背体感了下寒霜额头的温度,没觉得寒霜有发烧的迹象,也没有受寒的其他症状,只有喉咙不适的感觉也太奇怪了吧。
他笑着说:“还好只是喉咙不能说话,反正寒霜你平日也不怎么说话,不太搭理客人,只要你的手脚没事,还能跳舞就行。”
寒霜没再说话,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好的手脚,心里想起凌澈城对他的警告。
凌澈城逼着他吞下那不知名的毒药后,喉咙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状态,每说一句话都非常难受。
凌澈城说这是用喉咙的难受来时刻提醒寒霜,不要在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跟那些里朝官员说些“没用的废话”。
如果寒霜乖乖听话,之后凌澈城自会送上解药,如果寒霜没有乖乖照做,寒霜便会一辈子保持这个状态,凌澈城甚至还会回来找他,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跳舞。
寒霜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眼里露出几分迷茫,他也算是极其安分守已的活着,这辈子没做什么坏事,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件糟糕的事,撞在这么一个阴险毒辣的人手上。
柳清素看寒霜没有再跟他说话的意思,也不恼,坐到寒霜身边往他身上靠了靠,开始自言自语说着:“你说我们怎么就那么倒霉,偏偏撞上这么一件人命案,那个客人明明都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你说,他们再抓不到真正的凶手,该不会拉我出去当替罪羊吧,毕竟我是最后一个跟那个客人待在一起的人。”
柳清素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手上不自觉用力攥紧寒霜的衣袖,紧张万分:“可是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我没理由杀他,更没那个力气杀他,我平日里连个水桶都提不起,怎么可能有力气杀掉那个客人,据说那个客人还会武功,我要是敢对他下手,死的那个人肯定是我啊!”
“我是因为他在我耳边说了张华若这个名字一时气愤踩了他几脚,可是那几脚的重量在他身上连鞋印都落不下,可见有多轻,怎么也不可能是因为我踩的那几脚把他就这么给踩死了吧。”
柳清素这番话没跟那些审讯的官兵说,因为他知道这属于对自己不利的因素,能不说就不说出来,免得增加自己的嫌疑。
说到张华若,柳清素忽然停顿了好一会儿,他低着头忽然说道:“你说,会不会是张华若让人杀的人?”
再次自顾自分析起来:“这个月国使臣醉酒后嘴里念着张华若,可见他应该是喜欢张华若,想要得到他,而且我还听说,这个月国使臣在前几日曾在杨大宝的包子摊前闹事,跟张华若和杨大宝肯定结下了梁子,他有这个理由想杀使臣,他也有这个能力,他身边那么多感受,随便派个人去杀人就好,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
有些人的想法跟柳清素想的一样,在了解到洛思图曾跟杨大宝打过一架,再加上洛思图从来没掩饰过他对张华若的窥觑,月国使臣团的其中一人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也就是洛思图极有可能是张华若杀的,或者是他派人杀的。
张谢仪对月国使臣的无端猜测感到愤怒:“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跟我儿子有关?”
那个人说道:“洛大人实在是太喜欢丞相你的儿子,不过是想要见上一面一堵相思之情,没想到丞相却是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们洛大人,洛大人只好主动出门去找杨大宝,就是为了能够见令郎一面。”
“凌澈城跟我们说了那天的情况,遭遇你们几次三番的拒绝,洛大人才一时气急对杨大宝出手,我们承认这一点是洛大人做错了,不该出手伤人,但是之后令郎对我们洛大人施了银针,封住我们洛大人的穴道,由此可见令郎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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