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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一起蒸包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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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撩仰头想了想,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离开家的时候不过十五六岁,十多年前的事的确有些模糊了,加上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比较放荡不羁的少年郎,不操心家里的事务,更不操心家里的产业,现在只能依稀想起来一点:“米粮生意?主要都是前三位哥哥在打理,我也记不清了。”
张华若适时的,再次把话题拐回原先那个问题上,问的轻飘飘,还沉浸在久远回忆里的何撩一时不察,竟乖乖的脱口回答。
张华若问他:“我爹为什么会到你屋里住?”
何撩答道:“大家都这个年纪了,有点需求也是……”
顿住,赶紧捂住嘴!
张华若一改刚才已经和善些许的态度,再一次漠然地对视着何撩,何撩苦哈哈地再给自己倒一杯茶,试图用茶杯挡住自己的脸。
糟了糟了,谢仪说其他事都可以跟张华若说,唯有这件事一定要对张华若保密,谁都不能说出去免得让张华若知道,对了,当时谢仪给自己编的理由是什么来着,是……下棋?
何撩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假装泰定自若地放下茶杯,说:“谢仪就是想找一个人唠唠嗑说说话,大晚上的多无聊,他就过来找我下棋。就是这点需求,还能是什么呢,小少爷你可别想太多。”
张华若冷淡地轻哼了一声,反问:“何先生以为我误会了什么?”
何撩拿着茶杯盖在那拨弄着茶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瑟瑟发抖:“就是这么提上一句,这不是觉得刚才那句话有歧义嘛,要是小少爷没有误会什么自然是最好,我和谢仪真的就只是下下棋赏赏月,喝点小酒谈谈人生,我们俩年龄相仿,有一些共同话题是多么正常一件事。”
张华若右手握成拳,放在唇前,就这么静静看着何撩,看上去既是像在思索何撩说的话是真是假,又是像在……考虑怎么杀人抛尸,不留痕迹。
突然觉得周身温度降下了好几个度,何撩默默地抖了抖,心里苦笑不已,他竟然被才十八岁的小年轻吓成这样,张华若认真起来的气场可真的比他爹要吓人多了。
谢仪是真的可爱,一吓人就会瞪起双眼,自以为很有威严很有气势,其实很让人想上去更欺负他一点,让那含着怒气的双眼蒙上水雾,蒙上惊讶和其他情绪,唔……越想越觉得真的是太可爱了!
思绪一不小心就跑偏,等何撩再回过神,枸杞子已经受张华若吩咐来到何撩身边,何撩刚一回神,就被枸杞子按在桌上,上半身动弹不得。
左脸被狠狠按在桌面上,何撩赶紧求饶:“我没强迫你爹!真的!我也很惊讶,他既没同意我的告白,却还是愿意和我亲近,你说他都送上门来了我怎么可能拒绝,我拒绝不了他呀哎哟!”
何撩吃痛地喊出声,针刺入他的背部和腰际几处穴道,一下子让他的下半身没了知觉,让他惶恐不已。
他还在求饶,张华若恍若未闻,认真在何撩背后施针,完全没理何撩的喊叫,直到何撩觉得自己这是死定了的时候,张华若收回了那些针,枸杞子也放开了对他的禁锢,何撩又在桌上趴了一会儿,逐渐感觉到下半身的知觉回来了。
虚惊一场,喜极而泣。
但是何撩很快就意识到,张华若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在他身上施的这几针肯定另有用途,不像是要他命,那会是要他的什么?
何撩动动腿动动脚趾头,一切正常,只好直接向张华若询问清楚:“小少爷这是对鄙人做了什么?”
张华若正在把用过的银针都插到另一边的布囊上去,全程没有看何撩,何撩被他这个态度搞的心慌不已,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这边的主仆二人又齐齐上手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修理,安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张华若什么时候施恩跟他说清楚。
之所以这么吓何撩,是为了确保何撩今后不会再对张谢仪做出过分的事,让他明白有些事张谢仪可能会原谅他放过他,他张华若却是不会放过何撩。
敢欺负他爹,下场只会很惨!
“没什么。”张华若缓缓开口,“对你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健康上的影响,也就是封住了你某个部位的使用可能性,在我爹明确他对你的感情之前,我决不允许你再将他哄骗到你屋里,再下什么棋!”
鬼才会信他们俩是在下棋!还将他当三岁小孩吗?张华若郁闷不已,他猜出这个理由肯定是张谢仪教何撩说的,越想越郁闷。
等张华若说完话,何撩已经一脸震惊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怎么也不敢相信张华若说的是真的,骗人的吧!
既然张华若都已经明白,何撩也只好说了:“他让我瞒着你,也是为了不让你担心,再说了,你爹要找第二春,你在其中掺合个什么劲……”
默默闭嘴。
张华若知道张谢仪年轻时期的情史,知道张谢仪那时候被明睿皇帝骗的有多惨,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当年的事再发生一次,他不妨碍自家爹爹找第二春,但是某些方面该把关他还是要替他爹爹把关。
张华若收拾好针灸包,已是起身准备离开:“你要是真的想跟我爹在一起,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和努力,既然都没真正确定感情,就先把关系确定下来,等我爹什么时候愿意跟你长相厮守,我自然会帮你解开这个穴道。”
临出门前又补上一句:“今天我来过你这里的事,不准告诉我爹。”
第66章
第66章
张华若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具有震慑力,何撩不住地上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乖乖地守口如瓶,不会把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告诉张谢仪。
眼看张华若这就要走了,何撩还是担心自己下半身以及下半生的幸福,止不住喊了一句:“小少爷,真的不会对我身体有影响吗?”
张华若没理他,倒是枸杞子回过头对他挤眉弄眼做鬼脸:“放心,我家少爷不会骗人,他说了不会对你的健康有影响,就绝对不会有影响。”
何撩安心地做下,很快又坐不住了。
不是,张华若只是说对身体健康没影响,没有明确说明是对那方面没有影响,像张华若这样说话严密的人,没道理不懂这其中的区别,这是在跟他玩文字游戏?
何撩心慌慌,在自己房间焦急地来回渡步,心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个大夫确认一下,只有听到第二个人跟他说无事他才能真正安心下来。
这里确实是何撩多想了,张华若虽然现在还不看好他,但也没想着要把自家爹爹今后的幸福彻底断送,自然是不会让他的身体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张华若和枸杞子从丞相府出来回家,枸杞子被路边的一个糖人摊吸引,一直往那边看,但又不好意思跟张华若说,只能时不时转头往那边看一眼,眼里透露出好奇。
张华若很快注意到枸杞子的心不在焉,注意到枸杞子似乎对糖人感兴趣,停下脚步:“枸杞子。”
“哎!”枸杞子一边应声一边把视线从糖人摊收了回来,看向张华若,等着听张华若的吩咐。
到底还是小孩子,会对这种糖人感兴趣,张华若摸摸枸杞子的小脑袋,转身往回走,枸杞子不明所以地跟上去,等张华若站到糖人摊面前,枸杞子才明白少爷这是看出他的心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张华若问他:“想要哪个?”
枸杞子微微抬起头,眼睛巴巴地瞧着刚做好的腾云驾雾元宝大仙,指了指这个。
张华若给枸杞子买了这个糖人,看到糖人师傅的手艺的确不错,便问他能不能用糖画两个包子,糖人师傅稍微想了想怎么画,很快上手。
画糖人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用小勺倒出糖浆浇出线条,待糖浆冷却凝聚好后就可以拿在手上玩,玩腻了可以吃掉。
等着糖人师傅画包子的空隙,张华若看到了从郊外归来的路止游,看上去心情不错。
路止游在那帮工人把画当着他面焚烧干净后,就给他们付了工钱让他们各自离开了,所以现在他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
张华若现在站着的位置,是正好他可以看见路止游但路止游那边看不到他,张华若收回视线,并不打算跟路止游打招呼。
枸杞子手里拿着糖人开心地拿手指尖戳着玩,转着圈闻着糖人上面散发的甜甜麦芽香气,很想现在就咬上一口。
小眼睛转啊转,就转到一个人身上。
枸杞子赶紧收回目光,生怕自己刚才的视线让对方生疑,好在他刚刚本就是无意间把视线转到那人身上,凌澈城虽然对视线敏感,但还没敏感到路上任何一个无意间的视线都能发掘到的地步,专心跟在路止游身后,并没有跟的太近。
枸杞子悄悄拿另一只手拉了拉张华若的衣袖,站近一点跟张华若说:“少爷,我好像看到凌澈城了,就是那个从刑部里挟持人逃出来的杀人犯。”
张华若没有做出明显的反应,只是微微侧过脸问枸杞子:“在哪,你别指也别看向他,就说下他的位置。”
枸杞子强忍着自己想要指出方位的手,说:“现在应该已经走过去了,在少爷那一边。”
张华若假装不经意的扫视一圈路上的行人,在枸杞子的帮助下终于确定凌澈城的背影,让枸杞子站这继续等着,他则是跟了上去。
枸杞子忙拉住他:“少爷,要跟人也是我去啊!”洛洛历险记
张华若摇摇头,眼看凌澈城快要消失在视线内,他对枸杞子飞快解释道:“你会武功,他可能会注意到你,街上那么多路人,只要我不跟的太紧,他不会发现的。”
张华若稍微走快一些追上凌澈城的背影,多走几步路就可以确定凌澈城这是在跟着路止游,心里疑惑着路止游又跟凌澈城能扯上什么关系。
等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张华若没敢再跟上去怕暴露行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赶紧往回走,此时枸杞子一手一个糖人追了上来,看到张华若安然无恙才放心。
张华若从枸杞子手里接过包子糖人,吩咐枸杞子:“你现在再去一趟丞相府,就跟我爹说让他派人偷偷监视路止游的家,一定能发现凌澈城的踪迹。”
“那少爷你……”枸杞子有点不放心让张华若一个人回家。
张华若笑着安慰他:“长安城的治安没这么差,青天白日的大街上,还能有人明着把我掳走不成?”
枸杞子一步三回头地去报信了,张华若手里把玩着可爱的包子糖人,走着走着,面前突然横空出现一人挡在他面前。
张华若不认识这个人,本想绕道走过去,没想到这个人却是跟着他一起动,就是挡在他面前不让他通过。
张华若现在带着垂纱斗笠,一般人不可能认得出他,能认出他的人一定对他极其熟悉,张华若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见过他。
瞧着对方没有恶意,好像就是想跟他说说话,张华若只好停下脚步,轻轻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
张华若一说话,那人像是才确定他的身份般,眼里露出狂热的神情,把张华若吓得又后退了半步。
那人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张华若换了条路走,回头看一眼,那人还待在原地痴痴望着他的背影,并没有跟上来。
张华若走后,那人抬起右手手掌,看着掌心难看的疤痕,喃喃自语道:“快了,快了。”
枸杞子把情况说给张谢仪听后,张谢仪赶紧派人乔装围住了整个路止游府邸,等着凌澈城出现,可惜的是,这个时候凌澈城已经不在这里,他们一无所获也只能继续蹲守。
凌澈城已经回到青怡坊,在黑暗中坐在青怡坊最高的屋顶,手里拿着偷来的酒,瞧着下面的众生百态。
红红的灯笼高高挂着,酒香和胭脂香弥漫在空气中,散发着迷乱的味道。
凌澈城抬头望了下月亮,眼神逐渐空洞。
这次来长安城需要办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好,也不知道回去后会受什么惩罚,凌澈城心里竟滋生出一点点不想回去的想法,待回过味来,难以言喻地露出苦笑。
由不得他不回去,二娘一定不会放任他在外胡来。
凌澈城这时候就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从没见过面的大哥,大哥一出生就没了呼吸,被父亲凌惊玹亲手放进金丝楠木棺材里送去雪山埋葬,据说这样能最好地保存下婴儿的尸身。
即使大哥一天都没在这个世上活过,却享受到了他这个二弟从未享受过的宠爱,父亲想着大哥,大娘为了大哥哭垮了身体,二娘嫉妒着大哥的存在,他们都在记挂着这个刚出生就没了呼吸的婴儿,却没有人真正在意他凌澈城,他这个还能呼吸真正活着的孩子。
凌澈城其实也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不讨喜,二娘怀过三胎,前两胎没能生下来,早早就流了产,第三胎倒是好生护着养着生下来了,却是敌不过天命早早夭折,所以即使二娘已经嫁给凌惊玹这么多年,膝下仍旧是无子嗣相伴,只能含恨接纳了他这个养子。
所有人都知道他凌澈城是凌惊玹和洛弯儿的养子,却极少人知道,凌澈城只是生母不是洛弯儿,生父还是凌惊玹本人。
要不是因为洛弯儿一直不能好好生育下孩子,他凌澈城怕是一辈子都要顶着其他姓氏,被放养在外头无人照顾,就是因为洛弯儿不能生了,凌惊玹才将他找了回来。
凌澈城永远记得刚被接回潜灵山庄的那天,那时候他已有七八岁,是稍稍能懂事记着事情的年纪,凌惊玹对他还算和颜悦色,但也没表现的有多亲近,二娘就不一样了,一上来就抱着他表露出喜爱之情。
那时候尚且天真的凌澈城,是真的以为二娘喜欢自己,因为二娘说他的脸长的和凌惊玹有几分相像,一看就是天生适合当凌家孩子的人。
结果这样快乐的时光还没能撑过一个时辰,等凌惊玹一走,二娘挥退了下人,在无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立刻就暴露了本性,将他一把推开摔在地上,发疯似的砸着屋里的摆设。
年幼的凌澈城哪
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吓哭了,二娘直接过来抽了他两巴掌,他被抽晕了过去,这才停止哭闹没有被二娘继续责骂。
那时候的二娘肯定意识到了,凌惊玹带来的这个孩子哪是什么随便挑选的孩子,分明就是凌惊玹在外边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后来凌澈城发现一个规律,只要凌惊玹在场,二娘就会对他很好,凌惊玹一走,迎接他的只有二娘的冷脸,凌澈城一开始还会盼望着凌惊玹能经常出现陪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也就无所谓了。
在二娘的鞭策下,凌澈城会在凌惊玹面前装乖宝宝,好好读书好好习武,看上去就是个正直的好少年,凌惊玹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二娘的出气筒,根本不能用装乖这一副面孔让二娘对他疼爱有加,他只有越冷漠越不出声辩解,才能被二娘提早放过。
虽然他很不愿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越来越像二娘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等到了现在,他看上去已经完全是二娘操控下的棋子,听她吩咐为她办事,二娘现在只等着凌澈城以后接管潜灵山庄,到时候诺大一个潜灵山庄,就能真真正正被她接管了,而他凌澈城只是一个傀儡。
凌澈城抬手抚上夜空上触不可及的月亮,但这个动作却好似他能摸到这个月亮,嘴角逐渐泛起笑意。
等他成了潜灵山庄的庄主,揽到权力,二娘当真以为他还会听她话?
现在的隐忍,只为了以后羽翼丰满时的一雪前耻。
仰头还想喝酒,手中的酒壶却是已经空了,凌澈城已然失去赏月的兴致,在黑暗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飞入下面的房间,将空酒壶随意丢到桌上,伸一个懒腰躺在寒霜的床上。
寒霜的屋里并没有太多脂粉气息,跟寒霜并不怎么爱涂脂抹粉有关,他会尽力保养好皮肤,根本不需要脂粉的修饰。
而且那些客人似乎就喜欢他这样,一个青楼里总是要出现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才能吸引更多的客人上门。
此时寒霜并不在屋内,应该是在外面接待客人,他不喜欢陪酒也不喜欢与客人调笑,那么现在只可能是在客人面前表演舞艺。
凌澈城忽然从床上睁开眼,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还从未亲眼看到寒霜的舞姿,不知道这个曼妙的身躯跳舞时会露出怎样的姿态,越是想着越是好奇,起身开始寻找寒霜所在的房间,很快被他找到。
今晚的客人是寒霜的老客人,本来寒霜受了脚伤后他就经常来看望寒霜,只是坐下来聊聊天,不会让寒霜跳舞,现在听闻寒霜因为杀人案受了惊吓,更是赶紧过来上门安慰寒霜。
因为楼里出了命案,加上前几天一直被官府的官兵围着,重新开业后的青怡坊客流量比起平时少太多,寒霜本来只想一个人安静休息不想接客,奈何被老鸨推着来,也只好过来接待了这位客人。
这位老顾客人虽好,但就是因为他太好,让寒霜有些受宠若惊不想与他多做往来,总觉得让这样温柔的人在他这里浪费时间和金钱是一件不值当的事情。
凌澈城悄悄摸进屋的时候,寒霜和那位客人正坐在屏风后,点着烛火煮着热酒,客人喝酒,寒霜以茶代酒陪着客人唠嗑。
不知不觉三壶酒下肚,客人已经是有点醉了,但也仅仅是微醺罢了,脑子还算清醒。
寒霜见他有点醉眼朦胧,就把酒撤下不让他喝了,走过来跪坐在客人身边,让客人枕着他的腿,轻轻揉捏着客人的太阳穴,替他散去酒气和疲惫。
这番举动,寒霜只会为这个客人做,不会让其他客人枕上他的腿。
客人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寒霜就安静坐着,等着客人醒来离开青怡坊。
按照这位客人以往的惯例,他不会在青怡坊过夜。
凌澈城心情愉悦地找过来是为了看寒霜跳舞,结果进来后却只是听他们聊一些无趣的话题聊了半天,现在这个客人还枕在寒霜腿上睡着了,瞧的凌澈城心里越发不舒服。
凌澈城无趣地离开这里回到寒霜的房间,原本就想这么睡下,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自己头下的枕头硬邦邦,有人却能枕着软乎乎的大腿,心里越发不平衡。
等寒霜回到房间,已经是深更半夜,寒霜又累又困,刚才腿都差点麻了,找下人要了一盆热水泡脚,拿着热毛巾好好敷了下双腿。
往珠帘那边的床上一看,那个不想看到的身影果然又出现在那,寒霜只能认命叹息。
寒霜撤下热水后,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他实在太累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跟凌澈城闹,爬上床小心地越过凌澈城的身体躺到最里面,背朝凌澈城,面对着床最里的墙面闭上眼睛。
他很快睡下,浑然不觉身后的凌澈城正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他。
确定寒霜的呼吸绵长已经沉稳睡下后,凌澈城坐起身挪了个位置,将寒霜小心翼翼翻个身正面朝上,然后枕着寒霜的腿试了一下,的确很舒适。
凌澈城将原本要挂到床外边的双腿缩了回来,在床上翘着一个二郎腿,脑后枕着寒霜的腿开始浅浅而眠。
没过太久,睡的正香的凌澈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开,他猛然睁开眼抽出身上的短匕对准身旁的人,看到寒霜正一脸怒容地瞪着他,根本没被他的气势吓到。
虚惊一场,凌澈城收回短匕,内心懊恼着自己怎么就真的睡过去,连寒霜醒了都没察觉到。
寒霜将自己的腿艰难缩到身边,腿部发麻的虫爬感让他根本不敢上手揉,那种感觉由骨头内部往外散发,就像是针在扎着他的骨头,将里面蛀成千疮百孔。
凌澈城往他原先的位置躺下,面对床外背对寒霜,好像这样就能当做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寒霜心里虽然气恼,但也不敢真的惹怒这个疯子,全程没有说话,等自己的腿逐渐恢复正常后赶紧躺下。
第二天起床,一如昨日那样没有看见凌澈城的身影,寒霜的腿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状态,昨晚的经历好像就是一个梦,他在给客人枕完膝枕后做梦做到被凌澈城膝枕?
一阵恶寒。
果然是跟这个人待久了,竟然连做梦都开始梦到他了。
凌澈城有意再探一次路止游的家,找到二娘口中所说的大娘画像,也不知二娘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听说长安城出现了一副大娘当年的画像,生怕这个消息传到凌惊玹耳里。
凌惊玹一旦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花重金买下这幅画,然后挂在山庄最显眼的位置。
大娘之前的那些画像在一次失火中付之一炬,凌澈城猜到这个肯定是二娘所为,但是他没有证据,也不敢说给凌惊玹知道。
凌澈城觉得凌惊玹早该察觉到二娘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都同床共枕生活了那么多年,就算二娘平时在他面前伪装的有多好,凌惊玹也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吧?
凌澈城不清楚凌惊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和凌惊玹私下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实在不清楚凌惊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最后再探一次路止游的家,如果能找到画像最好,如果找不到……澈城觉得自己应该赶紧回山庄复命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只是他今天刚一到路止游家附近,就感觉到好几处不一样的气息和动静,看着路止游家外面那几个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乞丐的男人,露出嘲讽的笑容。
就凭这种程度的蹲守,也想抓住他凌澈城?
凌澈城悄无声息地摸进路止游家,在路止游家翻箱倒柜起来,他马上就要离开长安城,屋外现在还蹲守着朝廷的人员,这就说明他的行踪已经被人发觉,他不必再藏着掖着,破坏性地在路止游的卧室和几间画室找寻东西。
暂时没去考虑他的行踪是如何暴露的,凌澈城专心于翻找画卷。
路止游昨天已经清空一次残留下来的画卷,留在画室的画卷少到可怜,没有一幅是凌澈城想要的那副画卷,凌澈城在找完这几处后,把目光放在那天传出老鼠吱吱声的墙壁那边。
左右敲了下,听上去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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