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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一起蒸包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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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景将张华若放在床上,留下一个人看守,带着另一个人火速去填地道。
他们的原计划是要回到杨大宝家重新布置地道入口,掩藏住入口省的被人太快发现,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还没来得及钻出地面,就听到杨大宝回来的声音,于是赶紧又钻了回去。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由于张华若从小体弱多病,他的身体耐药性很强,赵平景的迷药虽然成功让张华若陷入昏迷状态,但药效并没有持续太久。
张华若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脏乱,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一个被遗弃很久的地方,墙壁和家具破乱不堪,唯有他身下的这张床,是干净的,格格不入的干净。
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张华若努力让自己坐起身,试着扭动了下手腕,确认手上麻绳的松紧程度,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扯不开它,没有再浪费心力在这个上面,转而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比如好好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
周围很安静,听不到半点人声,这个屋子所在的地方肯定很偏僻,比方说,是一个被遗弃很久的废居。
张华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来多久,所以无法预测自己会被带到离家多远的地方。
手脚都被束缚着,无法下床看看外面的情况,幸运的是对方并没有封住他的嘴,应该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醒来,又或者说,他们笃定就算张华若呼喊求救,周围也没人能听的到。
等赵平景封好地道迫不及待地回到屋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张华若已经醒来,安静地靠在床栏上,听到他进来的动静,静静地把目光投向他。
看到张华若这么冷静,一点也没哭闹,赵平景心中甚是喜悦,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意味着张华若并不反感这个行为。
是吧,他以前想的那些果然没错,华若肯定非常想要离开杨大宝家,只是苦于没有借口。
在赵平景的臆想里,张华若就是一位被坏人控制住的可怜儿,不得不按照坏人的吩咐做事,每日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惨遭欺害。
坏人就是杨大宝,而他赵平景,是一位英雄,现在英雄终于救出美人了。
张华若静静地打量着赵平景,他觉得赵平景很眼熟,像是见过很多次,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压压惊?”赵平景根本没有听张华若回答的意思,自顾自转身吩咐门外的两个手下去拿水来。
张华若本来是要拒绝,担心他们这些人会在茶水里下药,但是看现在这个趋势,赵平景这个人估计根本不会听他的意见,也就没再说什么。
先顺着对方的意思来,降低对方的戒备心,再伺机找机会逃出这里。
赵平景来到张华若身边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伸手触摸一下张华若的脸,张华若下意识偏头躲过,赵平景缩回手,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忙解释:“啊不,我不是,我……我……我只是觉得你脸上有点脏了,想帮你擦擦而已!”
张华若脸上根本没有蹭脏的地方,赵平景这么说完全是在为他的唐突行为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反正这里又没有镜子,张华若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真的有污渍。
张华若有意跳过这件事,也是为了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会变的尴尬,从而更好地降低对方的戒备心,问道:“这里是哪里?”
轻轻的语气,话音里没有多少苛责质问,更像是两个朋友在闲话家常,一下子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赵平景的眼睛瞬间亮了不少,心情激动,但是激动归激动,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断掉,没有说出实际的地点位置:“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谁都不会找到这里,放心,在我身边,你会很安全。”
张华若在心里默默叹气,就是因为在你身边,才不能放心,这里明明一点都不安全。
“……你是谁?”
为了让自己的问题听起来不具有攻击性,张华若微微侧脸,看了一眼赵平景,怯怯的。
赵平景哪里见过这样的张华若,他的心在此刻差点就变成一团软绵绵的绒毛,连声音都不自觉柔和许多:“不要怕,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在赵平景看不见的地方,张华若蹙起了眉头。
看来自己的确和对方见过面,而且还不止一次,更让张华若不安的是,看面前这个人的状态,对方似乎非常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不幸中的万幸,对方不是冲着张谢仪和杨大宝来的,而是冲着他张华若。
第81章
第81章
之后张华若试着又问了几个问题,赵平景的回答几乎都是答非所问,完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张华若也就放弃想从赵平景口中得到有用消息的想法。
不过,从刚才的问话里,张华若还是能从赵平景的答非所问里提取到一些有用的内容。
对方完全不认为这是一场绑架,而是打从心底真心认为他在解救张华若,认为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张华若被人控制才做出的不愿意行为。
张华若试着跟赵平景解释了一下,自己是自愿跟杨大宝成亲,赵平景的眼神立马变了。
赵平景冷着脸告诉张华若:“华若你真的可以放下心,我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再控制你,强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不必再这么害怕,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说这种假话了,你这样子会让我更心疼。”
张华若彻底放弃跟这个人讲道理。
“如果这里真的这么安全,你不该这样绑着我,这样会让我害怕。”张华若试着想让赵平景将他的手脚解开。
赵平景露出为难的神色:“不行,你受他们的影响太深,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是很害怕,想着从我这里逃回去,这样他们可能就会念在你主动逃回去的份上对你从轻处罚,我知道你在怕这个。一时半会儿不能让你相信这里真的安全,就只能先这样绑着你,等过几天,你在这里好好待几天就会明白这里真的很安全,到时候我再为你解绑,好不好?”
张华若看着赵平景,眼里微微露出一丝无奈和无语,这个人为什么会认为他堂堂一个丞相之子会受人摆布,他张华若不愿意做的事情,天底下有谁能强迫他做?
就像现在,他不愿意被绑着,就一定不会让自己继续被这样绑住。
感觉时机已经成熟,张华若动一动自己被绑住的手:“可是我的手真的很疼。”
手腕部分被他刻意用衣摆盖住,赵平景之前一直看不见,现在听到张华若这么一说,赵平景赶紧掀开被遮住的部分,赫然看见张华若的手腕已经被麻绳磨出非常明显的血点子,如果再这样绑下去,绝对会受伤!
赵平景震惊了:“我已经绑的这么松了,怎么还会这样?”
心疼地牵起张华若的手,想碰又不敢碰那几道被勒出的绳印子。
比起赵平景的诧异,张华若倒是很淡定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看上去有些恐怖的伤痕,如果只是用粗绳绑着手,他的皮肤没那么娇弱,不会这么简单就勒出如此恐怖的血点印记。
现在这副状态,是张华若故意弄出来的。
在明确对方的目的后,张华若立刻就想到这个办法,一边和赵平景说话分散走他的注意力,一边偷偷将自己的手掩盖在衣摆下,时不时扭动,导致绳子和手腕之间的摩擦次数加多,自然而然也就有了现在的效果。
赵平景这下总算是肯帮张华若先将手上的绳子解开,又立刻起身去门口吩咐了几句,回来后看到张华若仍旧被绑住的脚,一时之间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解开。
张华若安静揉着自己的手腕,他并不急着解开脚上的绳索,只要手上的解开了,脚上的那个等他们将他单独留在屋内的时候,他自己能够解开,现在就解开脚上的绳索反倒是多此一举。
他安抚着赵平景:“你不放心的话,现在可以不必解开,脚那里隔着一层布料,比手这好多了,我没感觉到不舒服。”
心里本来就十分纠结要不要解开,赵平景心里的倾向更偏于不解开,听到张华若这么说,就顺着张华若的话没有解开,只不过……
看着张华若被绑住的双腿,这短短一瞬间,赵平景脑子里又冒出一个令他心痒难耐的想法,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张华若的腿,伸出手去:“要不还是看一下吧,万一有伤着呢,我让他们去拿药了,要是腿也伤到了,待会儿可以一起敷药。”
张华若揉手腕的动作一顿,脸上虽然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淡定,身体却是诚实地做出后退的反应,腿也缩到一边,远离赵平景的那一边。
“我好像又唐突了……”赵平景嘴上说着充满歉意的话,眼神中并无多少歉意。
让张华若稍稍安心的是,赵平景后来没有做出其他越轨行为,只是一直坐在那里盯着他不放,导致张华若根本不能有任何小动作。
张华若不喜欢这样被直勾勾盯着的感觉,然而面前这个人根本不会按照他的想法做事,暂且只能忍受这一道不容忽视的灼热视线。
……有些想念大宝了。
张华若倚窗小憩或者静坐看书的时候,杨大宝时常也会坐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
杨大宝的目光很温柔,很安静,一点都没有侵略性,目光落在张华若身上,张华若能感觉到这份目光的存在,却不会觉得不适。
就像一道温柔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暖的。
现在就完全不一样,赵平景的目光十分具有侵略性,就算赵平景不说,光是从他的目光里,张华若已经能感受到那份炽热的情感,令人不安。
好在这个状态并没有维持太久,赵平景的手下送来伤药和纱布,赵平景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兴致冲冲地要亲手给张华若上药。
张华若拒绝了,表示可以自己来。
然而这次赵平景十分强硬:“不行,你的手受伤了,你就算能单只手帮自己另一只手上药,你怎么单只手绑纱布?这次必须由我来帮忙,听我的!”
张华若见拒绝不能,咬咬牙也就同意了这么一次。
赵平景刚把药瓶的盖子打开,药粉的味道飘了出来,张华若闻到味道后歪了一下头,似乎对这药粉的味道有些在意,赵平景注意到张华若这片刻的动作,拿着药瓶的手停在那里:“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自己下意识一个动作都被赵平景如此看重,张华若知道自己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表情和动作管理,冷静地回复:“药没问题,就是这种伤药的药性有点烈,涂上去会有点疼,我下意识做了一个反应而已,没关系,你涂吧。”
这是张华若在最快时间内找的一个符合实际的借口,这药的确药性烈,但是导致张华若做出刚才那个动作的实际原因却不是这个,而是他认出这个外伤药是哪个医馆出售的药。
各个医馆装药粉所用的药瓶基本大同小异,张华若也没有那个闲心去仔细分辨谁家的瓶口大一点,谁家的瓶颈窄一点,他之所以知道这种伤药出自哪家药材铺,是因为他熟悉那些药材铺里的大夫。
以前还在丞相府里住的时候,府里要是有下人病了,张华若会叫枸杞子带这个人去各家医馆都看一次病,看一看各家大夫给出的医治方法和药方会有何不同,再比对自己给出的方法,分析其中的优劣。
就因为这样,张华若虽然没跟那些医馆的大夫面对面见过,也不曾有过交流,却非常熟悉他们的用药习惯和下药轻重程度,光是闻到药粉的味道,他就已经认出这瓶外伤药是出自永济堂的安大夫之手。
根据赵平景手下得到命令后买药往返花费的时间来看,这里距离永济堂不远,而永济堂距离杨大宝家也不算太远,就算两个不远叠加在一起,这里距离杨大宝家依旧不会太远。
张华若在想着这些,根本就没听到赵平景说的话,等他回神的时候,赵平景正在往外走,药瓶被放在桌上,看样子赵平景并没有给他亲手涂伤药。
张华若以为赵平景是想通了,同意让他自己涂药,可是为什么要把药瓶放那么远?依照张华若现在的情况,他根本够不到那么远。
本以为赵平景会就此离开,但是实际上他只是走到门口去和手下说话,张华若清晰地听到赵平景在责备之前替他跑腿去买药的手下,让手下赶紧再去跑一趟,去买温和不刺激的外伤药。
赵平景的态度太夸张,张华若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小伤口,其实只不过出了一点小血点,现在大部分已经结痂,就算不抹药也没事,过个两三天伤口自会愈合。
他张华若真的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
情况是这么一个情况,张华若却不会去阻止赵平景的小题大做,赵平景越是小题大做,张华若能得到的信息越多。
比如现在,张华若会记下那人这次去买药一个来回所需的时间,到时候再看看买的是哪家医馆药材铺的外伤药,就能更好地分析出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之后计划逃跑时,就能多增加一点成功率。
还有那瓶伤药。
张华若将视线转向桌上那瓶外伤药,现在他手上没有任何其他有用的道具,这瓶伤药倒是可以为他所用。
前面说过,这款外伤药的药性烈,抹在伤口处会产生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感,那如果将它撒进人的眼睛呢?
看到赵平景一个人进屋,张华若就知道自己可以从此刻开始计时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内亮着一盏烛火,赵平景就坐在那里继续瞧着张华若,张华若则是挪到一个可以透过墙角裂缝看见外面夜空的位置,略有些失神。
如果是平日,张华若在这个时间已经睡下,可是现在身边有一只虎视眈眈的大尾巴狼,就算赵平景再怎么保证他不会做什么,张华若也不敢轻易在这个人面前卸下防备,于是强撑着困意没有轻易入睡。
大宝、爹爹、枸杞子,还有府里府外那么多人,要是知道自己凭空不见了那该有多担心啊,尤其是爹爹。
张华若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从家里绑出来过,这件事过去以后,张谢仪怕不是要多派一些人来守着张华若。
张华若可不喜欢这种被时刻看着的生活,之前张谢仪派那几位高手来守杨大宝家,已经是张华若妥协一步的结果,毕竟那时候他是真的有危险。
今夜,注定是有些无眠了。
第82章
第82章
等到赵平景先一步撑不下去趴在桌上睡着,时间已经是凌晨时分,天边泛起了肚白,晨光透过破烂的旧窗户射了进来,打在已经熄灭的烛台上面。
张华若考虑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加上门外还有两个人轮流看守,只好放弃现在这个逃跑的机会,准备等养足精神后再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实施逃跑计划。
就这么小小一松懈的功夫,困意瞬间袭来,张华若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只能小睡一会儿,一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休憩。
他是打算浅眠一会儿养养精神,但是他的身体没有听他的话,因为实在太累,张华若一不小心就沉沉进入梦乡,达到深眠的状态。
不知过去多久,一直安安静静的周遭突然炸响一声属于男人的粗犷惊呼声,安眠的张华若被这一声猛然惊醒,瞬间清醒,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赵平景昨晚坐的那个位置。
人不在。
张华若的第一感觉是松了一口气,而后马上又紧张起来,环顾整间屋子,确定这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确认完好。
这下张华若终于能真真正正暂时松懈心神,不必再紧张兮兮地防备着赵平景这只狼。
张华若刚想活动下筋骨,意外的发现自己腿上多了一条长绳,张华若拉住长绳,顺着绳索向上看去,另一端被绑在悬梁上面,端头系着一串小铃铛。
只要张华若动作偏大或者离开指定范围,长绳就会扯动铃铛让它发出清脆的响声,这铃铛声守在外面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听不到。
不过,这毕竟只是几个小小的铃铛,只要距离再远一点的话就听不到响声了。
赵平景离开之前应该吩咐过看守的人,只要屋里铃铛一响,屋外的看守人就会立即进入屋内查看情况。
赵平景那两个手下说话的声音很激动,完全没控制好音量,加上这是一间破败不堪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差,张华若能断断续续听清他们说的部分话。
为了离门口近一点,以便自己听得更清楚一些,张华若小心翼翼地往门那边挪动位置,在不扯动长绳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往那边靠拢。
门外两人的对话才开始不久,惊醒张华若的声音来自那位刚从外面回来的看守人:“吓死我了!天哪,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可怕!”
一边惊恐喊着一边朝这边快速奔来,手里还拿着刚买来的早饭。
“嘘!小声一点!里面那位还在睡呢,把他吵醒了,公子回来又得骂我们!”守在这里的另一个人赶紧制止这个人大声说话的行为,等人走近,迫不及待地分走对方手上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张大饼几口就没了。
感觉肚子里终于有点东西了,他抹抹嘴,才压低声音询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刚回来的人用手指指屋里:“还能是什么事,他咯。现在街上到处都是搜查的官兵,我问过,就是在找他。”
暂且称呼一直守在这里的人为看守甲,刚回来的人为看守乙,看守甲听到看守乙的话,声音里不免带上几分嫌弃。
看守甲嫌弃看守乙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慌张,我们把他绑来,早就料到张丞相会派人找他,你那么慌干嘛?我还以为出了什么更大的事情呢。”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看守甲以为这里被人发现,马上就要被包围了呢!
看守乙回嘴:“要是只是那样我也不会这么大惊小怪,我们原先料想的情况,最大也不过是张丞相以公谋私多派一些手下的官兵在城里寻找张华若的下落,可是现在,现在是整个城直接戒严了!街上到处都是禁军,主城门已经关上,不许城里的人出去,街上来往的车辆,只要是能装下一个人的东西一律严加盘查,即使那是皇亲国戚的马车!”
“禁军?张丞相权力再大,也不敢调用皇帝御用的禁军来为自己找儿子吧,难道说……”看守甲心里越想越慌,开始明白看守乙为什么会这么惊慌,抬头看着看守乙,视线相对。
虽然看守甲没说话,看守乙还是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想说什么,疯狂点头表示赞同:“对,不是张丞相下令出动的禁军,是皇上。”
没想到这事还能惊动皇上,而且还这么大动干戈,不惜调动他身边的禁军出马!
面对如此大的阵仗,惊慌归惊慌,看守甲明白此刻更加不能自乱阵脚,他们的雇主,也就是赵平景不会因为这事惊动了皇帝就作罢。
看守甲自我安慰着,既是说给看守乙听,更是说给自己听:“这里
荒废这么久,距离杨大宝家也不近,他们不可能会找到这里来,就算过来搜查也没事,我们完全来得及藏匿起来,事已至此,我们现在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自己吓自己。别忘了,等这件事办成,我们能拿到这位数!”
一说到钱,看守甲的眼睛差点能放出光来,他兴奋地用手比着一个数字,瞬间没有之前不安的样子。
看守乙倒是没像他这么激动,不过看守乙的心情也因为提到酬劳的事恢复许多:“要不是因为有那么多金子可以拿,谁会来干这么危险的事,绑一个大官的儿子已经够危险了,现在连皇帝都来插手了,我这心里真是越来越没底。”
“不用怕,只要我们把人看牢了,别暴露行踪,等他乖乖从了赵公子,我们就可以拿着钱去过逍遥日子,也就担惊受怕几天而已,总会过去的。”
“我看哪有那么简单,张华若是谁?当朝丞相的儿子!虽然赵公子家世不错,却还是没办法跟一朝丞相的家境比,身为丞相的儿子,张华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看上他?”
“这个还真就说不准,论家世,那卖包子的家世不还不如赵公子,结果呢?”
“说到这个,你觉得张华若和那位杨大宝真的像公子说的那样,有幕后操控者控制着他们?如果真的有,看现在这个仗势,会不会就是……”
看守乙用手指指天上,意思是说那个幕后控制者会不会就是当今圣上。
说到这件事,看守甲抬头望向四周,确定赵平景还没有回来,压低声音小声说着自己的看法:“要是没有张丞相,现在这个小皇帝也坐不稳位子,你要是说张丞相在背后暗中牵制着小皇帝把控朝政,我信,但是如果说是小皇帝控制着张丞相,甚至还逼着张丞相牺牲自己的儿子为其所控,我可不信。”
看守甲顿了顿,继续说,“张华若身为丞相之子,除了张丞相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能左右的了他的想法,皇帝也不能。最主要的是,那卖包子的祖上也就一普普通通的小农户,既没势力又没背景,你说说看,图他什么?依我看啊,这一切就是赵公子求而不得产生臆想,脑补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来安慰自己罢了,咱们俩听听就够了,哪里能当真。”
他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听的看守乙止不住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不过也能理解赵公子的心情,被这样一个看上去毫无竞争力的男人比下去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张华若只能听清楚他们说的部分话,却也足够了,比如他现在知道绑架自己的这个男人姓赵,而且家世不错。
长安城里排的上门面的赵姓人家,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曾经出入过丞相府见过自己一面,这诸多条件筛选下来,张华若心中已经初步有几个人选。
门外的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张华若本人身上。
之前帮赵平景将张华若绑来的时候,赵平景全程亲自抱着张华若,在这方面根本不给这两人搭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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