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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一起蒸包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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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宝的手停在半空,他没犹豫多久,还是选择摸上去,轻轻揉了揉。
张华若下意识缩了一下肩膀,不是躲避,而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两人相视一笑,杨大宝收手起身:“我去问一下你有没有忌口的。”
张华若点点头,看着杨大宝走远后小声说着:“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不过……我估计会隐瞒一部分我喜欢又不能吃的食材。”
自言自语完,张华若躺回床上,安静想着事情,右手按上左手腕间的脉搏,闭上眼睛仔细听了听,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句轻声叹气。
枸杞子出去后就一直想去找叶问天了解清楚少爷的情况,叶问天和张谢仪并没有刻意隐藏,只是走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僻静地在那聊天,枸杞子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说的激烈,连声音都控制不住放大不少。
枸杞子知道张谢仪不会让他参与其中,可是他真的好想知道少爷的情况到底恶化到哪一步了,犹豫再三,枸杞子蹲在一盆树栽后面偷听。
这盆树栽根本挡不住枸杞子的身形,他一下子就被张谢仪和叶问天发现了,这两个人都暂时不想去管,也就任由枸杞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那躲着偷听。
“既然是毒那就一定有解药,我就不信凭借我的财力和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威望,还找不到一个能解这个毒的大夫。”
“这不是单单能不能找到解药的问题,这是一场赌局,拿他仅剩的时间去赌一个万分之一的幸存机会。”事到如今,叶问天也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其实,华若他早就搞清楚他身上的毒是什么毒。”
张谢仪难掩欣喜:“知道是什么毒,不就更容易找到它的解药了吗?需要什么,尽管说,我这就安排人去找!”
叶问天无可奈何地叹气:“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如果真的能找到,这么容易能解开他身上的毒,你以为华若会不行动,任由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一步?谢仪,关心则乱,你现在最好冷静一下。”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唯一的儿子就要死了,我从没想过他会走在我前面!”张谢仪既悲伤又愤怒,愤怒于自己的无能为力,愤怒于自己早该拼尽一切去寻找任何一个能彻底治愈张华若的可能性,而不是轻易听信叶问天以前说的话。
何撩一直沉默守在一旁,见张谢仪现在这副状态,赶紧上前安抚住张谢仪的情绪:“现在先好好听叶先生讲话,先把情况了解清楚再说,其他可以等会再讨论,华若又不是只剩下几天时间了,放心,只要我们想,总会有希望出现在我们面前。”
张谢仪的心情缓和下来,他听完何撩的话,补充道:“没有希望,也要创造出一个希望。”
叶问天理解张谢仪的心情,给够张谢仪平静的时间,缓缓地继续说起张华若的情况:“华若体内的毒来自于他的母亲,他是一打从娘胎里就跟着他母亲一起被人下毒,所以他身上的情况要比被人直接下毒还来的复杂一些,说句不好听的,以他的情况,能活着被生出来已经是一个奇迹。”
说到这个,就有一个问题必须问张谢仪,也就是——关于张华若的生母。
“谢仪,以我对你的了解,再加上当年那个情况,你不可能跟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子生下一个孩子,华若的生母到底是谁,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说出来吧,华若不想强迫你说,可是我觉得,当你能将这一切说出口,才是你真正将这段记忆放下的时候。”
张谢仪沉默不语,背对叶问天看向天空。
正如叶问天说的那样,只有无所顾忌地将那段往事说出口,才能算是将其真真正正地放下了,他总是自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其实并没有。
如果说出来能对张华若有帮助,是时候摒弃掉心里最后那份在意,将一切说出来。
张谢仪看向何撩,缓缓说起自己当年的事:“当年先帝利用我去除朝中三大势力,包括我的本家,其中牵扯到太多无辜的人,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因我的愚蠢而死,只是当年的我深陷一时的情迷没有看清一切,以为自己在他心里还有一点地位,能够说动他放过那些无辜的人,却是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留下一个活口,当然,除了我之外。”
何撩觉得这些话更像是说给他听,张谢仪在向他坦露过往的一切。
“他虽然愿意留我一命,却还是觉得我是一个威胁,即使我对他情深似海,也打消不了他心里的顾虑,他设下圈套废去我所有武功,将我当成一个废人一样囚禁在深宫,可怜的是当时的我仍然相信他的话,相信他也是一心一意对我,相信他只是害怕失去我,直到他虽然夜夜留宿在我那却还是有了第一个孩子,我才知道我在他心里根本不算什么,比起他的王权,我只是一个利用完所有价值只剩下纪念意义的棋子。”张谢仪云淡风轻地自嘲一笑,“呵,或许更惨呢,只是一个能让他回忆起他的丰功伟绩,能让他回忆起那些阴谋阳谋的战利品罢了。”
张谢仪已经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叶问天知道这部分的事情所以一直沉默,何撩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张谢仪只能傻站在这,这三人浑然忘了现场还有第四个人存在。
枸杞子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惊叫声,一脸讶异地听着这一切,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看透了他,却还是不能对他下手,不是因为我下不了手,是因为我不能这么做,他虽然狠,我却不得不承认他会是一个好帝王,朝中局势已稳,天下在他的治理下逐渐进入正轨,我不能杀他,所以我只剩下唯一那条出路,逃。他以为将我的武功废掉我就任他宰割了吗?只要我张谢仪想逃,这诺大的皇宫也不过是一扇随时向我敞开大门的无人别院而已。”
张谢仪将这一部分快速说完,很快调整好情绪说接下来重要的部分,也就是关于张华若来历的那部分。
“为了防止连累他人,也为了不让他找到我,我漫无目的地走,从那一刻起我就再没有计划这种东西,一切全由天意做主,也就是因此,我遇到了华若。”
第88章
第88章
张谢仪说的轻巧,就好像那一段经历只是一次游山玩水一般,云淡风轻。
实际上这段经历对于那时的张谢仪来说极其痛苦,整个世界不再精彩,只剩下绝望将他包裹在他一个人小小的世界里,隔绝一切。
他不敢放弃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不是他懦弱,而是他深知这样自我了断的行为更加懦弱。
对人生失去目标和兴趣的张谢仪选择看天意,看老天爷到底是想让他活还是死。
张华若的出现,对张谢仪而言是一个意外,又或者说是一个救赎,是绝望中的人看到的希望,一个能让他坚定活下去的希望。
张谢仪在逃出皇宫后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很久,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只要前面有路他就往前走,饿了随便摘一点野果充饥,困了朝天一躺人事不省,不知不觉就来到一座山下面。
他根本没抬头看这座山有多高,自顾自往前走,走到半山腰时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周围似乎太冷了一些,抬头一看,满目白雪,耸入云霄望不到顶。
如果换做是别人,此时肯定选择赶紧下山另寻他路,可惜他是张谢仪,这时候的张谢仪在短暂的讶异过后,面无表情地选择继续往上走。
如果是天意要他冻死在这座雪山上,那他便埋骨于此吧。
脚下的绿色和黑色逐渐转为白色,雪路不好走,加上此时的张谢仪武功尽废,除了从小练武的体质比一般人要好一点之外并无其他特别,这样一个人身穿一件单薄的衣服上山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雪山上没有随地可摘的鲜果,也没有可以抓取的动物,张谢仪又饿又冷,终于在一次脚滑的意外中一路滚落,滚落的位置偏离原先笔直的路线,使他滚落到一处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彼时潜渊山庄的雪园陵墓还未开建,凌惊玹刚买下这座雪山没几天,萧灵灵和其子的棺材送到这里前脚刚放进雪地里,连墓碑都还没来的及竖上。
雪山太冷,就算是练武之人也无法长时间待在外面,凌惊玹手下这帮人将棺材安放进土里后,就赶紧先找一个挡风的地方取暖去了。
张谢仪当然不知道这些,这时候他滚落在棺材附近,棺材上面已经盖上一层薄薄的新雪,他就静静趴在雪地上,动也懒的动,已然是心如死灰。
如果不是接下来的动静,他真的很有可能会这么死在这座雪山上,尸体被雪掩埋,无人知晓直至化为白骨。
——微弱的婴儿啼哭声传入耳里。
张谢仪猛然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失措地环顾四周,一开始只当是错觉,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冻到产生幻觉的地步,没有太在意那似有似无的啼哭声。
张谢仪重新躺回地上,这次他换成面朝天空的姿势,想在冻死之前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不过他这次动作迅速地侧过身,一瞬不瞬地紧盯一旁的雪地。
不是错觉!
张谢仪再次辨听位置,试着扒了扒那里的雪,雪层下面很快露出一副木质棺材,他趴在棺材上面仔细听了一会儿,这下终于确定,这个棺材里面真的有婴儿的啼哭声!
由不得多想,张谢仪赶紧撬开棺材,扑面而来一股不腐草的味道,熏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边挥手加快空气流通,一边背过头,张谢仪等这刺激的味道散的差不多后才重新看向棺材内部。
棺材里躺着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婴儿,大人是一位女子,双眸紧闭面色黑沉,张谢仪探过她的脉搏,确定她已经死去多时,看这面色应该是中毒而死。
至于那婴儿,面色竟然还是红润的状态,正紧紧握着小小的拳头嚎啕大哭,估计是因为饿了以及哭累了的原因,虽然动作卖力好似在拼尽全身力气哭泣,发出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小。
张谢仪赶紧将婴儿抱出来,护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婴儿取暖,左右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人影,也没有看到任何标志性建筑,连墓碑都没有。
这里简直就是荒郊野外,是被人随意埋在这里的吗?
低头看怀里的婴儿,小婴儿此时已经不哭了,睁着眼睛看着张谢仪,眨呀眨,水亮的眼眸里透着好奇,瞬间柔化了张谢仪的内心,张谢仪的脸上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一边逗趣小婴儿,一边自言自语地问着:“你怎么会在这里,棺材里的这位是你的娘亲吗,那你爹呢?是他把你们母子俩埋在这里的吗?”
张谢仪抱着婴儿把棺材板盖回去,在上面推上厚厚一层雪,免得雪地里的动物将这副棺材扒出来。
无法得知真实情况,这里发生的一切只能靠张谢仪凭空进行猜测。
“这也太粗心了吧,应该是你的娘亲在怀你的时候就中毒了,好不容易撑到把你生出来,你爹以为你没救了就草草下葬,要不是刚好遇到我,你就算没被饿死,也会活活冻死在这雪地里。”
婴儿哪里听的懂张谢仪在说什么,只知道张谢仪的手指在那动来动去,就跟着去抓那手指,肉乎乎的小手动来动去,根本就是在胡乱挥舞。
张谢仪乐呵呵地看着他,全然忘记了忧愁。
别看这时候的小婴儿活泼得不像是一个死人,小婴儿刚出生的时候的确是一个“死婴”,没有脉搏没有呼吸,全身僵硬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黑红,这一切都足以让人下判断——这个孩子已经死了。
只是等凌惊玹的手下将小婴儿带到雪山的时候,在雪山极寒的温度下,小婴儿的血液恢复正常的流动速度,皮肤也一点一点恢复成婴儿该有的红润,这才“活”了过来。
如果没有恰巧遇到张谢仪,这样的死而复生也坚持不了多久。
明明在张谢仪温暖的怀抱里,小婴儿却是越来越虚弱,张谢仪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猜测是婴儿受不住这里的寒冷或者饿了,赶紧抱着小婴儿一路朝山下狂奔。
山下不远处有几处村落,在那里一定能找到适合婴儿的食物。
那时候的张谢仪也不过十六七岁,哪里懂得照顾婴儿,把小婴儿带到村里的村医家中,一阵手忙脚乱才安顿好。
这婴儿似乎喜寒,周围一热就恹恹的没有活力,在他周围放上冰块就活泼好动起来。
将婴儿安顿好,接下来的重中之重就是解决婴儿的食物问题。
张谢仪厚着脸皮跑了好几家有还在吃奶水孩子的人家里,总算讨来一些奶水,他拿着汤勺喂,场面一度不受控制。
婴儿喝饱奶水后很快就甜甜入睡了,留下张谢仪在那里善后,他看着面前如同大战过一场的场面,完全愣住了。
地上、桌上、床上,乃至墙上……都有奶渍,张谢仪抹抹脸抬头看向屋顶,好嘛,连房梁上都有新鲜的奶白色痕迹,都不知道这娃儿怎么那么能折腾!
清理好一切,张谢仪安静地坐下来,陪在婴儿旁边好好看一眼这个小婴儿,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一戳嫩嫩的小脚丫,眼睛里充满新奇感。
从这一天开始,张谢仪再没想过其他事情,他全部的生活重心都放在这个小婴儿身上,照顾着婴儿的一切,同时也在努力打听婴儿生父的去向。
跑遍整个雪山附近的村子询问谁家最近生娃母子双亡,没有一家符合小婴儿这个情况。
张谢仪再去爬了一次雪山,这次怎么也找不到棺材的位置,毕竟那个地方没有标志性的地标让他辨识。
张谢仪只好暂时放弃帮小婴儿找到家人这一想法。
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再加上这婴儿从一出生就染有未知之毒,张谢仪需要更加细心地去照顾婴儿。
这个过程很累,却也让张谢仪与小婴儿之间产生更加密不可分的情感,没有血缘,却胜似一家人。
张谢仪完完全全是将小婴儿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这一照顾,就是十八年。
张谢仪将这一段往事娓娓道来,述毕之时众人沉默良久。
叶问天第一个说话:“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华若生母是谁?”
何撩表情一顿,总觉得叶问天这一开口非常破坏气氛,这时候不应该是沉浸在这段充满爱与救赎的回忆里说一些安慰张谢仪的话吗?
比如——
何撩轻轻拍了拍张谢仪的肩膀,说道:“老天爷将你们赠予彼此,肯定不会再轻易夺走他。”
张谢仪叹了口气,继续说:“后来的事大家也就知道了,先帝病重,将我召了回来辅佐他唯一的子嗣,且不说当时我根本没得选择,为了不让华若跟着我吃苦受罪,我没理由拒绝。”
叶问天不依不饶地追问:“之后呢,你就没再追查过华若生父生母了?”
张谢仪实话实说:“看着华若一点一点长大,我越来越不敢派人寻找,我怕真的找到了,我却舍不得让他们过来认他,万一他们要带走他呢!同样,我也舍不得瞒着华若不让他与他亲生父亲相认。”
第89章
第89章
“所以。”叶问天直言相问,“你真的没再找过?”
“也不是没有,不想找归不想找,找还是要找的,只是。”张谢仪露出无奈的表情,“我实在记不得那座雪山的方位,我只记得那个村子叫牛家村,你也知道,叫牛家村的村子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个。”
张谢仪那时候根本没有闲心去记自己走的方位,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对那个的地方的唯一记忆就是村子名字叫牛家村。
他当然有暗中派人去找过这个村子和那座雪山,手下的确有找到几个符合这类搭配的村子,等张谢仪抽空亲自去那里确定,没有一个是张谢仪住过的那个村子。
叶问天现在终于确定张谢仪是真的不知道更多的消息,不再对张谢仪有所保留,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尽数告知他们,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
“华若身上的毒,叫做十二阴差。”叶问天知道他们没听说过这个毒,详细解释道,“这是一种鲜为人知的奇毒,以难配、难下、难解闻名,其特点在于被下毒期间中毒者全程不会有所察觉,不仅中毒者不会知道自己中毒了,连学艺精湛的医者也不会发现中毒的痕迹,直到,这个毒被完全下好。”
“十二阴差有两味毒是确定了顺序的,一味是潜心,就是因为以它为开头,这毒才能潜伏在人体内不被人察觉到,另一味是紫尾,当前面十一种毒下好,中毒者一旦把紫尾服下,一切就成了定局。从这一刻开始,中毒者就会感受到无边的痛苦,但是那种痛苦又无法说与人听,因为中毒迹象最开始的表现就是夺去中毒者发出声音的能力,然后是听觉,再然后是视觉,直至中毒者被活活痛死。”
何撩震惊了:“这是有多恨一个人才能下这种毒啊,太让人受罪了吧!”
张谢仪同样动容,他喃喃道:“华若的生母就是死在这样一种毒的折磨下。”
叶问天点头:“所以我才说华若能活着被生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或许是因为毒没有直接下在他身上的原因,毒性经过脐带输送给华若时已有减少,再加上你说的,华若刚出生不久就被埋在雪下,那么低的温度肯定减缓了毒性发作,其他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何撩小声问叶问天:“听你之前说的话,似乎这毒还是有解药可解,既然毒的种类已经明了,那相对应的解药呢?”
在何撩看来,叶问天对此毒这么了解,配出解药应该也不难啊。
“解药,解药。”叶问天叹气,“解药说起来也简单,将那十二味毒的相对应解药找齐,按照下毒的顺序依次服药,只要撑过那十二天就能根除。”
何撩瞬间明白了:“如果吃错了顺序呢?”
“一旦错了一味药的顺序,没解开的毒会全部瞬间发作。”
何撩又问:“就不能混在一起一次性全部吃下吗?让解药自己在里面找相对应的毒一个一个解呗。”
张谢仪伸手将何撩拉到自己身边,阻止他继续丢人:“真要这么简单,问天还需要说这么多,早就找齐所有解药给华若服下了。”
何撩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多嘴说这么一个可能性,万一可行呢。”
叶问天知道何撩不懂医药,何撩身为一个门外汉说出这类话并不稀奇,叶问天不是对小事斤斤计较的人,对于何撩这类有些轻视他能力的话语一笑而过:“如果可行,它也就不会被誉为难解的奇毒了。”
叶问天看向张谢仪:“那十二种相对应的解药我早已备好,剩下唯一的难题,也是最难的问题,就是顺序。”
张谢仪闭上眼睛默算一会儿,等算出答案,心累:“三百六十多万种可能。”
偷听的枸杞子心里惊讶于怎么有那么多种可能,不是才十种毒吗?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最后算到脑子卡住了,愣在那里半天才回神。
张谢仪和叶问天、何撩这边还在聊。
叶问天怅然:“依照现在我们所能知道的信息来看,我们只能靠懵,但是如此低的概率别说华若不敢试,我也不敢试在他身上啊。”
张谢仪的嗓音突然提高些许:“要下此毒这么麻烦,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事,那就说明给华若娘亲下毒的人跟华若娘亲有较多亲近的机会,如果我们能够尽快找到华若生父生母,或许能知道是谁给华若的娘亲下的毒,自然也就有可能知道毒的顺序。”
何撩提醒他:“你之前花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现在就算有心去找,也不是说能找到就能找到的事。”
张谢仪沉声:“那是因为之前我忙于朝中事务无法抽开身,交给下面的人去找和我自己亲自去找,区别还是很大的。这次我打算不管附近有什么村子,只要那是一座山上有雪的雪山,我就亲自去那里看一趟,一年的时间,足够我爬遍我朝所有雪山。”
何撩:“你打算?”
张谢仪笑:“我也该抽身离开了,这次无论说什么,
我都要把官辞了。”
张谢仪如果能下定决心马上辞官,何撩绝对是第二个赞同者——第一个赞同者是张华若,这毋庸置疑。
“好啊,这几天我收拾好行李,等你一辞官,我陪你一起去找线索。”
叶问天有些不忍打断他们现在已经稍微轻松的心情,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谢仪,我之前说华若剩下的时日连三年都没有,不是指他还有一两年……”
张谢仪和何撩心里同时咯噔一下,迅速地扭头看向叶问天,异口同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问天心虚道:“一年是不到三年,半年也是不到三年,三个月也是不到三年……”
张谢仪捂住心脏,听叶问天这么说就知道情况非常糟糕,他有点承受不住地捂住心脏:“你要是再往低了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暴毙给你看?”
叶问天:“三个月。”
张谢仪仰头思索了片刻,动身:“我现在就去书房起拟辞官折子。”
何撩举手:“我去找找我的江湖朋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叶问天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叶问天喃喃自语:“那我去找刚才那位王大夫交流交流心得?”
叶问天走之前往枸杞子藏身的地方瞄了一眼,枸杞子这时候正好探出脑袋瞄一眼,对上叶问天的眼睛,吓得马上头一缩,继续躲在那里不敢动。
叶问天没有点破,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直接离开了。
枸杞子探头探脑左看右看,确定他们都走了才敢从躲藏的树栽后面站起来,顾不得腿脚的酸麻,半矮着身子一瘸一拐奔向张华若的屋子。
此时屋里只剩张华若一个人,枸杞子一脸紧张地扑在床边上看着还在闭目养神的张华若,虽然没说什么话,张华若还是感觉到那哽咽的心情,睁开眼睛望向枸杞子。
果然瞧见枸杞子眼眶悬泪欲滴未滴的可怜模样,张华若侧过身抬手用拇指尖抹过枸杞子下眼睑,枸杞子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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