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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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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同一个女人,她为什么一会儿惊慌尖叫,一会儿判若两人地笑得那么娇媚?
“唔……嗯……嗯……”
接下来,女人发出了媚得能出水的嘤咛声,夹带着口水的啧啧声,秦茗在第一时间判断出,那个女人正在跟男人激吻。
激吻!
秦茗的心一层一层地往下沉,越沉越不安。
若是打她电话的手机号码是别人的,她不会像现在这么不安,顶多只会感到奇怪和好笑,而正因为这个电话是卜即墨打来的,所以,她才极度得惶恐不安。
想当然的,她会把正在跟那个女人激吻的男人想成卜即墨,想象着他将那个女人推到了门板上,惹得毫无防备的女人惊慌尖叫,继而,他火热的吻落下,身子向女人压去撞去,女人在欲迎还拒的反抗中,门板发出砰砰砰的暧昧声响。
当女人被男人的吻俘虏之后,便再也不作反抗,而是尽情地投入到与男人的激吻之中。
那个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娇媚了,秦茗听不出她是不是莫静珑,而男人发出的压抑喘息隔着电话并不清晰,所以秦茗也无法断定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卜即墨。
电话那头的激吻声音还在继续,门板又开始剧烈地碰撞起来,听声音,好像男人已经冲进了女人的体内,一边吻一边狂肆地侵占。
“啊……啊……喔……哦……”女人发出的声音再不是惊慌的尖叫,而是欲至深处时情不自禁的申吟之声。
秦茗握着手机的手指开始泛白,心里一片苍凉。
现在,她跟卜即墨隔着重洋,可望而不可即,若是卜即墨就在a市,她大可以亲自过去看看,去找一找,看看究竟是不是他在跟别的女人在上演激:情戏……
金属门板的声音被碰撞得越来越频繁,女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而男人的喘息也是越来越粗重急促。
秦茗仔细地听着,试图从男人发出的声音中判断出他跟卜即墨的异同。
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男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更大的易于辨别的叫喊声。
听着这种别人在激:情欢爱的声音,秦茗的心犹如被刀在绞,如麻绳在抽打,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卜即墨是个好男人,对她很专情,绝对不可能是他。
可是,万一呢?
万一他喝多了酒,认错了女人,万一他被人在饮食里下了比lose还要劲道的催情剂,那么,很有可能,电话里那个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奋战的男人就是他!
“小叔!小叔!小叔!你接电话!接电话啊!卜即墨你接电话!我叫你接电话你听见了没有?”
秦茗对着手机话筒大声呼喊,喊得声嘶力竭,喊得眼泪横飞,可是,电话那头的男女依旧忘我地耕耘着,浑然不觉她的存在!
秦茗想到了卜即墨今晚参加的晚宴,想到了在她关掉视频时听见的莫静珑的声音,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恐慌。
难道,这一次的分离,将变成永远的分离吗?
不!不会的!
秦茗再次安慰自己,也许,是卜即墨的手机被人偷走了,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她阴错阳差地听见了偷手机者的情事而已。
金属门的碰撞声忽地消停,正当秦茗以为他们结束之时,女人惊慌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而这一次的尖叫声音,显得更加清晰,也就是说,女人的位置距离手机更加近了些。
因为女人被男人扔到了床上,而手机就躺在床的最边沿。
还是跟刚才一样,女人在害怕的尖叫之后,像是被男人挠痒了似的,又开始欢乐地媚笑起来。
两人唇齿交缠的声音再次落入了秦茗耳中,比之刚才更加清晰暧昧激越。
“嗯……嗯啊……”
很显然,两个人再次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一起。
秦茗擦了一把眼泪,实在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她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卜即墨绝对不会在身体上背叛她的,绝对不会。
可是,下一刻,正当她已经完全做好了毅然挂机的准备时,电话那头的女人开始说话了。
“嗯……不要了……不要了……墨儿……墨儿……轻一点……轻一点呐……求求你……”
墨儿?
秦茗犹如被五雷轰顶,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像是莫静珑的,又有些不像,毕竟,她跟莫静珑接触的次数不多,无法掌控她在情动时的声音是怎么样的。
而女人口中的墨儿,是卜即墨的墨吗?
若是女人叫的是阿墨,那么秦茗立即就能确定两个人的身份,可偏偏,女人叫的是墨儿。
继而,在秦茗的狐疑中,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哑至极的低吼,“珑儿……”
秦茗手中的手机吧嗒掉在了床上,一个墨儿,一个珑儿,她不会天真地以为,一个是默儿,一个是龙儿,是跟卜即墨和莫静珑毫不相关的两个人。
那个男人在情:欲深处的声音沙哑至极,又隔着手机,秦茗听得再仔细,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这个男人的声音跟卜即墨有多大的区别。
“墨儿……墨……墨……你好厉害……快一点快一点……”
那个女人在男人哼哧哼哧的冲撞下拼命地尽情地吟叫,因为叫得声音太响,即便秦茗的手机落在了床铺上,都能依稀传进秦茗的耳朵之中。
秦茗拿过手机,一把将手机挂断,扑到床上嚎啕大哭。
人说有午夜惊魂,午夜凶铃,今时今刻,她不就经历了?
正文 276:闻香识女人
秦茗坚信,卜即墨一定一万个不愿意背叛她,尤其是在身体上,除了她之外,他是真的不喜欢触碰其他女人。
回想他身中lose时那些饱受致命煎熬的日子,他明明可以找女人解除药性的控制,可他却独自一步一步地强忍下去,直到有一天她做了他的解药。
他的意志力与忍耐力是强大的,他对她的感情是专一忠诚的,他对女人与性是有严重洁癖的。
秦茗曾经这般问过卜即墨,“小叔,我说如果,如果在金戈那晚,我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在你神志不清之时,会不会最终拉了那四十个女人中的一个当了解药?那晚,我能做你的解药,只是一个巧合与偶然,而非必然?”
面对她这个问题,卜即墨思索良久,最后郑重地回答她,“是必然,绝非偶然。”
“其实在大概第五个女人被我扔出去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混沌不清,像是已陷入泥淖。但潜意识里,我始终抗拒将坚守多日的干净身躯交付给任何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甚至,我宁愿死,也不愿碰她们。现在我认为,最终我会让你做我的解药,只是因为你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独属于你的味道。无论我的神志清不清楚,对于味道的喜好或厌恶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人说闻香下马,闻香识女人,我大概就是如此。”
“如果那晚没有你,如果那晚我力气足够,我想那四十个女人统统都会被我厌恶地扔出去,除非我昏迷不醒,被女人强。”
“秦茗,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他对你很专一,他有很严重的性洁癖,除非他昏迷被女人强,否则,再浓烈的酒精,再强劲的催情剂都无法左右他的身体,让他做出背叛你的行为。”
当时,因为卜即墨接连两次提到昏迷不醒被女人强,秦茗不禁噗嗤一笑,忍不住打趣他,“小叔,你说的除非我怎么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莫非你以前在昏迷不醒时被女人强过?”
闻言,卜即墨颇为柔和的俊脸忽地阴沉不堪,半饷没有吭声。
秦茗不怕死地看着面色怪异的他,嬉笑,“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怎么回事?”
卜即墨拍拍她的后脑勺,俊脸上的阴沉缓缓隐去,“以前的确做过一个类似于此的噩梦。”
“哦?噩梦中强上你的女人是谁?”
卜即墨俊眸闪过一丝厌恶,将秦茗宝贝地搂进怀里,答非所问地说,“还好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秦茗感觉得出,他并不想告诉她梦里强他的女人是谁,不过是个梦而已,她也不会勉强他。
伸出双手捂住他的双眸,秦茗笑问,“小叔,如果那个强上你的女人是我就好啦,我就可以提前把你强上我的仇给报了,一报还一报,你说呢?”
卜即墨一怔,随即浅浅地勾了勾唇,“如果是你,噩梦就是美梦。”
……
卜即墨对自己说过的话犹言在耳,秦茗在嚎啕大哭中不断地回忆他跟自己说过的话,迫使自己的情绪不断地稳定下来。
无论她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还是用心去感受,卜即墨都不是那种虚情假意,喜欢脚踏两只船的男人,他绝不是那种一边在电话里哄女朋友开心,一边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兽:欲的混账男人。
想着想着,秦茗的脑袋开始正常运转,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
不由地,她的哭声小了,眼泪少了,精神也振作了。
就凭一个用卜即墨的手机打过来的电话,就凭在电话里听见男女欢爱的声音,就凭那个女人喊跟她欢爱的男人为墨儿,她就伤心欲绝地判定,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卜即墨?
这未免太武断了。
确实武断。
她并没有清晰地听见卜即墨的声音,并没有确定那个正在与别的女人欢爱的男人就是卜即墨,她何须哭成这副天要塌下来的凄惨模样?
当然,从手机号码与女人的呼唤声中判断,那个男人是卜即墨的可能性也有,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有万千否定的可能。
说实话,秦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种卜即墨会跟其他女人上床的真实原因。
若说昏迷被强,那个男人攻占性那般强大,分明是醒着的。
若说被人下药,卜即墨非但有抗争药性的经验,还曾笃定地说过,他有闻香识女人的本领。
若说演戏,一个不喜欢让女伴沾身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其他女人表演床戏?
若说醉酒,她亲眼见识过他的酒力,真真是千杯不醉型。
难不成该这么解释:卜即墨在中了催情药之后,闻到那个女人身上有跟她一模一样的味道,所以,不好意思,他认错女人了?
这般狗血的剧情,秦茗当然不会认同。
秦茗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衣裳,长时间暴:露在被窝之外,不由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喷嚏打完之后,秦茗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更加清醒了,也便没有躺回被窝,而是将手机抓回手里,拨通了石孺译的电话。
她当然不会傻到再去回拨卜即墨的电话,卜即墨的电话显然是出了问题,现在,唯一能证明卜即墨清白的人就只剩下石孺译了。
石孺译没有关机,也没有忙音,在正常的待接听状态中,但奇怪的是,石孺译不知怎么回事,迟迟地没有接通电话。
秦茗没有放弃,耐性十足地一遍一遍地打过去。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石孺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或者突然关机了,那么,就算她再相信卜即墨,在迟迟得不到真相的揣测中,她的情绪必定会陷入奔溃。
秦茗努力了十几分钟之后,石孺译的电话主动拨了过来。
一接通,石孺译惊讶的声音从那头清晰地传了过来。
“未接电话三十八!秦茗,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那都几点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
“没事你干嘛给我打电话?该给总裁打电话呀!秦茗,我求求你可别捉弄我了,上次我被你害得已经够惨了,总裁吃了我好一阵的醋呢。”
石孺译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秦茗稳了稳激动的心神,不动声色地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洗澡啊。”
“他呢?”
“刚去洗澡。”
“他的手机呢?”
“在床头柜上放着啊。”石孺译看了一眼卜即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疑问,“怎么,总裁的手机打不通,所以你打我这儿来了?”
“他真的在洗澡?石特助,你别骗我。”
“什么意思?查岗呢?要不我给再跟你通个视频,让你收看总裁洗澡的全过程?不过,我不敢推开浴室的门,怕被总裁砍死灭口。”
“好,我要跟你视频。”
“什么?你玩真的?”
“真的,我想看到他是不是真在洗澡。”
“秦茗!你”石孺译听出来了,秦茗不但怀疑总裁不在洗澡,还怀疑他这个特助在帮着总裁在骗她。
石孺译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受自己控制地提高了几个分贝,“你究竟怎么回事?哪有人跟你一样疑神疑鬼的?我实话告诉你,哪怕全天下的男人会糊弄你,总裁他不会!他真的在洗澡!千真万确!鉴于你的思想实在恶劣,让人气愤,所以我代表总裁坚决反对跟你视频!”
石孺译是真的愤怒了,忍不住以抗议的方式维护卜即墨,不让秦茗以视频的方式侮辱卜即墨对她的赤诚感情!
他一直对秦茗的印象都很好,可这会儿,他对秦茗的印象大打折扣。
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睡觉,竟然打电话过来查岗,怀疑爱她的男人出:轨?这也太不像话了!
总裁本就不喜欢跟其他女人接触,今天去参加晚宴,为了让她安心,总裁还特意带上他给她视频,总裁都已经宠她宠到那种份上了,她竟然还在夜半三更地死作活作地怀疑总裁?
秦茗知道石孺译误会了她的意思,所以对他斥责的话也不生气,一边,对于卜即墨没有背叛她的事更加肯定,一边,还有很多疑惑仍旧没有解开,所以,心里骤然是各种情绪混杂,忽地一股脑儿地喷发出来,化作委屈痛哭的方式。
“呜呜……”
石孺译听见秦茗突然痛哭起来,真是大跌眼镜!
他不过是拒绝跟她视频,她就哭成这副样子?
他深表怀疑,电话那头的女孩真的是他印象中的秦茗吗?晚宴视频的时候还挺正常,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秦茗,”看在总裁的面子上,石孺译决定满足秦茗的任何要求,“你别哭了,好吧,算我不对,我同意跟你视频行不行?”
秦茗一边抽噎着,一边摇头回答,“我不要跟你视频了。”
这个时候,面对毫无掩饰情绪的石孺译,其实她已经百分之百相信,卜即墨没有背叛他了。
只是,那么多诡异,怎么破?
正文 277:卜爷爆粗口
石孺译头疼不已,女人的心果然多变,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刚刚还说要视频,才这么点工夫,她就又不想要视频了。
“不想看视频?那你想怎样?要不我把手机直接递给总裁省事?”
石孺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总裁的手机明明开着机,不可能欠话费停机什么的,她怎么就没直接打给他呢?
虽然他现在对秦茗的表现很失望很生气,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就是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让他对秦茗狠不下心,总莫名觉得,她该情有可原。
“不用了,等他洗完再给他吧,我再问你点事。”秦茗依旧抽噎着说道。
“好吧,你问。”石孺译非常配合地立即端正了态度。
“今晚你跟他一直在一起吗?”秦茗生怕石孺译有所隐瞒,紧接着加上一句,“不许撒谎,你得跟我发誓。”
哪怕秦茗看不到,石孺译还是做出了发誓者的姿态,举起一只手。
“我发誓,除去上洗手间,我一直跟总裁在一起,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我没让你发毒誓,”秦茗抽了抽嘴角,“你们什么时候回的酒店?”
“一个小时前吧。”
“回房之后你们俩有没有出去过?”
“没,回房之后,我跟总裁一直在谈公事,之后,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总裁就进去洗澡了。”
“你洗澡洗了多久?”
石孺译嘴角抽搐,秦茗若是问总裁的洗澡情况,那很正常,可她关心的却偏偏不是总裁,而是他的洗澡时间,这是想干什么?
虽然想不通,但石孺译还是如实回答,“十五六分钟。”
石孺译将自己放在嫌疑犯的位置上,对于秦茗的审讯,态度变得非常好,但秦茗越问,他越觉得纳闷,秦茗这腔调,不像是在查岗,倒像是在调查案子呢。
见秦茗没声音了,石孺译忍不住问,“女王大人,还有问题吗?”
秦茗没吭声,石孺译这番回答更加证实了卜即墨的清白,当那对男女在欢爱的时候,卜即墨和石孺译就在酒店客房中谈事。
想到石孺译说卜即墨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秦茗将疑惑直接说了出来,“既然他的手机一直在身边,为什么半个小时前我会接到他的电话?”
“什么?半个小时前你接到总裁电话?不可能吧。”石孺译的眉头紧紧地蹙起,“除非我洗澡的时间,否则,总裁一直没给你打过电话。”
秦茗抽了抽有些发痒的鼻子,“我原本睡着了,是他的电话把我吵醒了,响了很久很久我才接起,可是……”
“可是什么?”
“我没听见他的声音,不过,我听见一对男女在做暧的声音,还有,女的叫男的墨儿,男的叫女的珑儿。”
秦茗现在满心疑惑,对石孺译也就没什么羞耻心了,她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就如实地告诉了石孺译。
闻言,石孺译不禁自言自语起来,“你说总裁深更半夜给你打电话,还让你听见男女做暧的声音?那女的还喊男的为墨?靠,谁他吗的那么阴毒,敢栽赃陷害我们总裁?总裁他”
石孺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浴室的门打开了,卜即墨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俊眉紧蹙,一脸阴鸷,显然已经听见了石孺译的话。
“总裁……”石孺译喊了一声,秦茗立即知道,卜即墨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了。
想着马上就能听到他的声音,秦茗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往下滚落,这其中,真是百味陈杂。
卜即墨顾不得擦头,大步朝着石孺译走去,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指着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对着石孺译冷声启口,“马上看看怎么回事。”
“是。”石孺译答应一声,立即朝着卜即墨的手机飞奔而去。
继而,卜即墨将石孺译的手机贴近耳朵,磁声唤道,“茗宝。”
“小叔……呜呜……”秦茗一听见他熟悉的声音,立即放肆地大哭起来。
之前接到那个诡异的电话之后,她哭是因为伤心害怕,现在她哭是一种后怕性的结合各种情绪的畅快抒发。
听着秦茗大哭的声音,卜即墨的心揪得紧紧的,多希望自己就在她的身旁,可以将受到惊吓的她抱在怀里安慰。
“茗宝,放心,你的男人好端端地,没有被其他女人染指,不哭了好不好?”
“好!好!”秦茗嘴上答应着,可嘴上反而哭得反而更加凶了,“呜呜……小叔……我吓死了……呜呜……”
是的,她吓死了,她不是被那对男女欢爱的声音吓到,而是生怕那个男人是他!
“我知道,我知道……”
卜即墨正安慰着,拿着手机瞧出名堂的石孺译一脸愤懑地走了过来,“总裁,你的sim卡被人换了。”
空气有那么片刻的稀薄,卜即墨与石孺译四目相对,彼此立即心领神会地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头听见石孺译声音的秦茗也即刻明白,为什么会收到卜即墨的电话而电话那头的人却与他无关了。
这显然是一个阴谋,一个膈应她与卜即墨的阴谋。
秦茗忽地很庆幸石孺译跟卜即墨同住一个套房之内,若不然,谁能在第一时间证明卜即墨的清白?
如同秦茗所想,卜即墨也很庆幸自己跟石孺译同住一个套房,也庆幸这个小女人沉得住气,知道打电话给卜即墨询问。
卜即墨抛给石孺译一个立即去查的眼神,就一边继续听着手机一边走到了自己的卧房,将房门关上。
“小叔,你的sim卡怎么会被人换的?”
“晚宴的时候,举办方玩了个游戏,参与者必须将手机交上去暂时塑封,我恰好被抽中参与,没想到,竟敢有人趁着这个时机对我的手机动了手脚。”
秦茗的眼泪已经止住了,人也不哭了,“谁那么坏?”
“茗宝,把你接到电话之后听见的一切都详细告诉我。”
秦茗刚才跟石孺译说那对男女做暧时,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可这会儿,卜即墨亲口让她详细说出来,她反倒害羞了。
这就是在乎与不在乎,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秦茗脸颊一红,道,“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两个人激烈做暧,反正我误以为是你。”
“就因为是我的手机拨过去的,你就认为是我?”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那个女人叫那个男人为墨儿。”
“墨儿?这个称呼真tmd恶心。”卜即墨难得爆了句粗口,一拳砸在床褥上,听得秦茗会心一笑。
“小叔,那个女人一定是爱慕你的女人之一,墨儿是她对你的昵称。”
到这个时候,秦茗也基本想明白了,那个女人因为喜欢卜即墨,想要得到卜即墨,所以使用诡计与骗术来刺激她,妄图让她跟卜即墨之间产生无法解释清楚的误会。
可是,那个女人千算万算,却漏算了石孺译,漏算了她会镇定地打电话给石孺译。
若想万无一失,那个女人应该把石孺译也算计进去,那么,她今晚真的要伤心透顶了。
“恶心!”卜即墨忍不住再次表达了对那个称呼的鄙夷之情,“茗宝,你没听出那个女人是谁?”
秦茗噘嘴,“爱慕你的女人那么多,我认识的又有几个?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你心里没有怀疑的对象?”
“我猜可能是莫静珑你信吗?”
“理由?”
“那个男人全程没说过话,除了一次,他叫那个女人为珑儿。”
“珑儿?”
“当然,他口中的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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