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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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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无论是他是什么模样,只一眼,她就会爱上。
因为爱屋及乌,既然她已经爱上了从未见过的他,就能爱上他的全部。
陆清清的双脚距离床畔越来越近,那张她曾幻想过无数次的脸庞即将清楚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心紊乱地跳动,而秦茗的心跳得极为紊乱。
秦茗的心跳得紊乱的最大一个原因,没有人知道。
卜即墨望着她窃笑的嘴角,用眼神问她笑什么。
秦茗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手,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即将被陆清清碎尸万段。
正文 322:年华似水
陆清清已经做好了会看到丑男的心理准备,所以,她认为,即便曲旌宥真的长得很丑,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曲旌宥在她的眼里,一定也不会真的丑到哪里去。
当陆清清的步子在曲旌宥的床畔停下,秦茗精神高度紧张地捂住了嘴,一为这两个苦命人终于见面了,二为她的谎言即将被揭穿。
卜即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事外之人似的,怎么也不明白秦茗为什么会激动成这个样子,像是想哭,却又像是想笑。
他拍了拍秦茗的肩膀,可秦茗的注意力全在陆清清身上,压根儿没感觉到他。
陆清清的眸光先是落在床尾,继而一点一点地往上。
曲旌宥的身上盖着棉被,她看不出他的身材,只能大致判断他的身高,跟卜即墨差不多。
当曲旌宥白皙的下巴落入眼帘,陆清清觉得自己的呼吸窒了,内心挣扎了半天,这才勇敢地将眸光上移。
像是秦茗此刻的动作一样,陆清清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震惊,震惊万分!
现实与秦茗的描述实在是太大了!
病床上的男人虽然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双眸闭合,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大帅哥!
若是他的眼睛能够睁开,她就能判断出他英俊的等级,譬如是在卜即墨之上还是在卜即墨之下。
想到秦茗口口声声说他是丑男的那些话,陆清清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秦茗,继而将眸光转向卜即墨,问。
“卜先生,他就是曲旌宥吗?”
“是。”
“可是秦茗说,曲旌宥的眼睛很小,肤色很黑,嘴是歪的,我想,这个人应该不是曲旌宥吧?”
秦茗紧咬着唇瓣,艰难地忍笑。
卜即墨的大掌啪一下落在秦茗的臀上,“为何骗人 ?'…fsktxt'”
秦茗好笑道,“我想给她一个特大的惊喜嘛。”
陆清清白了她一眼,“你这不是惊喜,叫惊吓。”
“呵呵,我错了,我道歉。”
“算了,不跟你计较。”陆清清转过身,眸光深深地望着她想象了千万次的男人,再也不舍得移开半分。
他是丑男她也喜欢,他是俊男她也欢喜。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活着,他能够醒来。
身后响起不轻不重的关门声,陆清清回头,发现卜即墨与秦茗已经不见踪影。
陆清清颤抖着右手,缓缓地朝着曲旌宥的俊脸探去,还未曾触到,已经泪流满面。
“你这个骗子!”话落,陆清清哭得泣不成声。
……
秦茗和卜即墨下楼,在客厅喝着项伯亲自给他们泡的茶水。
项伯不断地向秦茗打听发发的情况,问他几斤重,有多高,长了几颗牙齿……
秦茗不厌其烦地一件一件地告诉他,项伯每次获取发发的一个信息,就要快乐上好半天,不时地感叹着。
“真想立刻就见到他,抱抱他呀,唉,我的孙子,孙子诶。”
秦茗忽地想到,自己的手机里有发发的照片,连忙把照片翻出来拿给项伯看。
虽然照片的数量不多,但项伯看了又看,最后还央求秦茗把照片全部发给他。
大约四十几分钟过后,陆清清从楼上悄无声息地走下来。
见到在众人朝她望去,她的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睛却红肿不堪,显然哭过。
“丫头,喝茶。”项伯殷勤地递给陆清清一杯茶,“快坐下。”
“谢谢项伯。”陆清清坐在秦茗身旁,默默地喝着茶水。
项伯望着陆清清欲言又止,他并不了解陆清清,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项伯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非但不乐观,还接近绝望,所以,虽然他希望有女人愿意陪伴着他,但理智告诉他,无论哪个女人陪着他,都是在损耗她的青春,没有用,不值得的。
就比如这个陆清清,这个对曲旌宥而言最特殊的女人,虽然她是第一个来探望他的年轻女人,可她对他的感情究竟还有多少?
或许,陆清清只是出于他曾经对她的情分,来看望他一下而已,看过之后,她就会忘记他,放弃他,另寻幸福去了。
确实,身为植物人的曲旌宥根本就没有能力给陆清清以及发发带来任何承诺与幸福。
项伯不奢望陆清清会对曲旌宥不离不弃,若是陆清清真的对曲旌宥不离不弃,他欣慰之余,却会强烈反对,因为于情于理,他都不想耽误这个女孩的青春,因为他怕他的儿子会在心里暗暗地责怪他毁人青春。
他现在对陆清清没有特别大的要求,只希望能够见见发发,经常见见发发,曲旌宥的儿子,他的孙子。
若是曲旌宥的母亲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孙子,可能会用尽手段将发发抢到她的身边,而他不是曲旌宥的母亲,他唯一的希望只是能够偶尔看看发发,若是陆清清不让看,他也不会勉强。
项伯忍不住地想,若是能够让发发经常来这儿,在曲旌宥的床边转一转,喊一喊,或许,对他的状况还会有帮助。
项伯虽然是个理智之人,可在儿子变成植物人之后,也开始相信一些毫无理论根据的东西,他固执地觉得,曲旌宥是有感觉的,能听见他说话,只是他被病魔压制住了,一时间没法醒来。
如果有多重事情刺激曲旌宥,譬如他心爱的女人,譬如他意想不到的可爱儿子,或许他贪恋醒着的美好,能够早点将病魔打败,突然就醒过来呢。
项伯知道,他这些想法,不过都是奢望而已,他没有权利去把陆清清母子留在曲旌宥的身边。
陆清清看着项伯,微笑着道,“项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直说就好,不必客气。”
项伯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急得秦茗索性帮他讲了,“我知道,项伯想见孙子,想问你让不让见,不是见一次,而是经常见哦。”
项伯感激地看了秦茗一眼,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一时间竟不敢看陆清清清澈的眼睛。
陆清清抿了抿唇,“项伯想经常见孙子并不困难,不过,我希望项伯能先答应我一个要求,否则,恐怕我没法让你经常见孙子。”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项伯一听见经常见孙子有望,立即双眸放光。
他不相信陆清清是那种喜欢拿钱出:卖亲情的人,她必定是有另外的目的。
陆清清原本是想对卜即墨提这个要求的,但既然项伯是曲旌宥的父亲,她觉得还是跟项伯提比较有效,并且来得直接。
“我想留下来照顾曲旌宥,直到他醒来为止。”
陆清清的这个要求对秦茗和卜即墨而言,并不意外,可对项伯而言,却是天大的意外。
项伯连忙摆手,“丫头,使不得呀,使不得,阿宥如果这辈子都半死不活地醒不过来,岂不是毁了你?”
陆清清眸光坚定道,“在我决定留下他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自己的一生搭在他身上了,除非他死,否则,我永远不会离开他。”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发发的爸爸,更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我的丈夫,如果他活着,可能我根本就没机会当他的妻子,项伯,我只希望,在他醒来或死去之前,让我当他的妻子,让我们一家人能够团聚。”
项伯闭上眼思忖片刻,睁开眼时,眸里一片清明,“你不后悔?”
“若是后悔,我随时离开就行,项伯何须担心?”
“既然你是一片诚心,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也给阿宥一个机会,也许,是我自私了,老糊涂了,为了孙子竟然……”
陆清清打断项伯的话,“不,项伯,你是一个好父亲,相信你也会是个好爷爷,今天我先回去,最早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带着发发过来住下,打扰你了。”
“怎么能是打扰呢?丫头,这世上竟然还有像你这么傻的女孩,一心一意地想当阿宥的妻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从现在开始,不如……不如叫我爸爸吧?”
陆清清羞红了脸,“我很想叫你一声爸爸,不过,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
“为什么还需要时间?”
“我在这里生活一阵,当项伯觉得我真的有资格当他妻子的时候,再让我叫你爸爸,好不好?”
“好,好,好!”项伯连说三个好,想着明天或者后天就能见到孙子,想着自己的儿子不会再感到孤单,再一次老泪纵横。
……
陆清清当天回去之后,连夜就和父母开了一个家庭会议。
她没有隐瞒曲旌宥变成植物人的事实,不过却没有告诉父母曲旌宥醒过来的希望微乎其微。
陆父陆母虽然心疼女儿命苦,但也知道,面对他们倔强的女儿,反对与阻拦也没有用,只能答应与祝福。
第二天,卜即墨安排过来的人送陆清清母子前往宝水镇的项伯家。
告别日渐苍老的父母,从此,陆清清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未来是好是坏,都在不可预料之中。
而秦茗的人生呢,从大三到大四,随着毕业脚步声的临近,也将翻开崭新的一页。
正文 323:爱的足迹遍布
秦茗的大三快要结束之前,王英终于得到了医生的应允,可以出院回家,但是,必须每三天去医院检查一次。
秦茗一直不知道王英得的是什么疾病,问卜即墨,他说是各种疾病的综合体,问王英,她则说是年轻的时候气性太重把身体的各个零件都气坏了。
问了多次却没问出名堂之后,秦茗也就不再问了,因为她知道不管王英得的是什么病,医生现在能够让她出院,就是她病情好转的缘故,这是大好事。
她开心,卜即墨也开心。
王英出院那天,秦茗和卜即墨一起去接她出院,老太太很高兴,一手牵着儿子的手,一手牵着孙女的手,坚持能走的地方就自己走。
卜即墨不知道,在王英心里,左右两边牵着的根本不是一个小叔一个侄女,而是她的儿子与儿媳。
她这个儿媳虽然可能永远见不得光,但却是她最中意最喜欢的,在外人看来她的儿子还是光棍一条,可是她知道,她的儿子内心再也不会孤单,正幸福得要命着呢。
而且,在她有生之年,可能还有机会抱上孙子。
这样一想,王英的心情好得如同飞上云霄,就是让她整日笑得合不拢嘴,她也完全做得到。
私下里,王英当然清楚秦茗和卜即墨在蓝山公寓同:居的事,可明面上,在她那精明的儿子面前,她只能更加:精明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秦茗的暑假即将到来,善解人意的王英明白,一旦暑假开始,这对小情侣为了避人耳目,就没法天天住在蓝山公寓。
王英也年轻过,懂得热恋的情侣哪怕分开一天也是煎熬的心情。
于是,乐于成全的王英亲自出面给秦茗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让秦茗整个暑假都住在卜家陪她这个快要死掉的糟老太婆。
正巧秦父秦母都带了毕业班,大半个暑假都需要给毕业班补课,白天在家的时间很少,对于秦茗单独在家也不是很放心,商量之后就痛快地同意了王英的请求。
陆父虽然还是不愿意见王英一面,但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情分,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允许秦茗替他尽孝。
如同大二毕业一样,大三也有暑期实践的需求,不过,王英提前让卜即墨给秦茗的社会实践本敲上了black集团的章印,说秦茗再不享受一个肆意玩乐的暑假,毕业之后一旦工作就再也没机会了。
王英说得在情在理,秦茗和卜即墨都没有反对。
秦茗清楚地知道王英一片苦心都是为了他们两个能够朝夕厮守,而不知情的卜即墨以为母亲歪打正着地给他与秦茗提供了无限的方便,心里对母亲那是感激涕零,孝子的劲头更足了。
暑假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秦茗除了周末偶尔回南溪镇的家中住一晚之外,其他时间都是住在卜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自在。
雨天的日子,她会约上刘小锦或者其他同学出去逛逛。
当然,她也会在卜即墨的示意下编些王英一听就知道名堂的借口出去跟他幽会,吃饭,游玩,散心,情侣间爱做的事他们都会尝试一下,把日子过得潇洒自在、幸福满溢。
坐在卜即墨的车上,偶尔卜即墨搂住她缠吻的时候,秦茗的心跳就会格外加速,以为等一会儿他就要跟她来个车:震。
毕竟那天在车子里,她无奈地答应了他。
所以车:震这件事,她一直记挂着,总觉得他会履行。
可是,卜即墨像是已经忘记了一样,别说没有跟她车:震的行动,就是提也没有提过车:震两字。
既然他不提,秦茗当然乐得轻松。
她想,大概是车震没有达到“良辰吉日”与“人间圣地”这两个要求吧?
或者,卜即墨那天只是吓唬她的,他并没有车:震的喜好?
大概炎热的天气容易让人犯懒,无论秦茗还是王英都发现,卜即墨待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长。
早上,他经常因为赖床而迟到,晚上,他则经常早归。
王英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迟到早退的原因是因为秦茗,不是她这个老太婆。
于是,王英时不时地打趣儿子道,“即墨,家里放着什么宝贝你不放心吗?要你晚出早归地守着?”
卜即墨一开始当作没听见,耳根却是悄悄地红了。
再接着,他就喷出一句,“妈如果觉得我碍眼的话,我可以半夜三更地回家。”
再后来,他索性承认道,“是,家里是放着宝贝,我怕被人偷了,得多花时间看护着。”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会偷偷地朝着秦茗挑挑眉,暗示她,她就是他放心不下的宝贝。
这个时候的秦茗,一般都是当哑巴地忍笑,间或脸红耳燥。
老太太闲着时的恶趣味,她根本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毕竟那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乐趣,出不了什么事,她只管观赏就好。
由于王英每隔三天检查的时间都在上午,并且时间上要占据大半个上午,每当那一天到来时,卜即墨就会罢工大半个上午。
那个时候,卜家除了在大床上相拥的两人,其他一个人影都没有。
自从沾上秦茗之后,某欲愈来愈旺盛的卜爷,一般会忍耐一会儿,在跟秦茗吃过早餐之后,再随时随地地跟她展开热战。
卜家大院的院门已经提前被他反锁,他带着秦茗尽情尽心地在各个让他有感觉的地方,做那爱做的事。
室外有:花园里的石桌石凳上,石阶上,葱葱草地上,泳池里泳池边,甚至还有秋千上……
室内有:客厅,厨房,浴室,洗手间,墙上,门后,桌上……
虽然秦茗知道院子的大门被反锁着,没有人进得来,可在蓝天白云下,或者在房间或浴室以外的地方,她就极度没有安全感,生怕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将光溜溜的两人看得精光。
可是,不愿意是一码事,不得不愿意又是另一码事,卜大爷发晴的时候,她又怎么反抗得了?
两人朝夕相处,随着彼此之间性暧之事的越来越多,男人早已了解透了她的身子,稍稍一挑豆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
那些被卜大爷新鲜开拓起来的地方,她被他疯狂占有着的时候心里虽仍会发慌不安,但异样的刺:激却能让彼此的身子更为亢奋与愉悦。
无数次的烟花璀璨中,秦茗飘在云端暗自感叹,她的身心已经在他的掠夺下越来越迷恋他,越来越离不开他。
这辈子,她只认定了他这么一个男人,即便他死了,她也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
他所带给她的身心悸动早已烙在她身子的每个角角落落,再也没法分出一点给其他男人。
能够跟他在一起,能够跟他这般火热地爱着,真的好幸福。
在卜家的里里外外像是偷晴似的缠爱了几个星期之后,卜即墨与秦茗同时爱上了一个欢爱的新处所他们房间共通的阳台上。
阳台的地面是光滑的瓷砖,在经过冰水擦拭之后,在炎热的夏天显得格外冰凉。
秦茗躺在瓷砖上,朝着通透的阳台护栏望出去,能看到阳光照耀下的树木花朵,能看见整个清澈的湖,湖面上的粼粼波光像是在对着她调皮地眨着眼睛。
又是一个王英出门去医院检查的日子,秦茗吃过早餐之后就坐在电脑前看新闻。
比她晚起的卜即墨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脊背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暧:昧地吐着气,“茗宝。”
撩心的磁性声音使得秦茗浑身一僵,不用回头也能料到,这只噙兽恐怕是要发晴了。
“小叔,我跟静玲约好了时间视频呢,你去上班吧?啊?”
背后的男人一动没动,将她的耳垂啃食了半饷,幽怨地道,“我们已经一天没做过了。”
一天没做过……秦茗无语,他这口气好像一年没做过一样。
秦茗固执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今天晚上吧,好不好?”
“小坏蛋,能不能为我重色轻友一次?嗯?”说话间,卜即墨已经将她整个从后边抱了起来,直奔通透的阳台。
阳台的地面已经被他用冰水擦拭过,秦茗被他抱出有空调的房间,正感觉室外的风过于闷热时,整个人已经被他平摊放在了地面上。
顿时,一阵舒畅的冰凉隔着薄薄的衣料渗入了皮肤,令人神清气爽。
“小叔……”秦茗紧咬着唇瓣,任由男人动作麻利地将她的裙子之类全部剥去,她则羞赧兼无奈地倚头看向了阳台之外。
湖面上星星点点的波光似乎被两个瞬间光溜溜的人羞红了眼,闪呀闪个不停,仿佛能刺花她的眼。
虽然赤条条的两人置身在对外敞开的阳台,但阳台总是连着房间的,比起花园、客厅那些地方,秦茗觉得在这里自在得多,想叫喊时也不必太过压抑,所以对卜即墨的抗拒也不会太厉害。
卜即墨俯身在秦茗的身上一处一处地吮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虔诚,仿佛果真当她是至宝一般。
正文 324:跟地板比硬
秦茗望着专心致志给她温馨前:戏的男人,敏:感的身子一次比一次颤抖地厉害,紧张之余,只能不好意思地将眸光再次投向湖面,分散注意力。
而她看向湖面的时间一久,卜即墨就会不满地抱怨,“对我专心一点,风景比我好看?”
秦茗娇声一笑,“不信你看看,是不是比我好看?”
卜即墨没有看风景的丝毫兴致,黑眸微眯时,猛地穿龙入丛,刺:激得秦茗舒畅地尖叫一声。
“你最好看。”卜即墨一声闷哼之后,就是这么性:感逼人的四个字。
他都这么夸她了,秦茗没好意思再不看他,只能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在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中尽情地嘤咛嘶喊。
在她的心中,他当然也是最好看的,无人可以取代。
置身空旷的阳台,被撞得起伏的身子下有冰凉,有自然的风从阳台外吹进来,一倚头,有美丽的景致,回过头,更有百看不厌、百做不足的心爱之人。
蹭磨的两具身躯哼哼哈哈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他们在愉悦地欢暧,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卜即墨定订好的警示闹钟突然响了起来,不是催人早起的闹钟,而是警示王英即将从医院回来的闹钟。
秦茗每次听到这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欢快地笑起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就会咬牙切齿地加快节奏。
而对她而言,闹钟的响起,就意味着她很快就可以解了。
“不准笑,你信不信我敢做到有人敲门为止?”话虽如此,卜即墨却已经在加快了动作。
“我信,我信,你慢慢来好了。”秦茗笑得更加得意,这个男人也有口不对心的时候,哈哈。
卜即墨狠狠地攫住她潋滟生姿的红唇,身子下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狂,越来越烈。
渐渐地,秦茗的眸光变得模糊,声音变得破碎,仿佛被他撞到了高高的天上。
继而,几乎同时地,两个人在漫天的烟花绚烂中,闷哼的闷哼,尖叫的尖叫,到达了最高的高点。
闹钟还在每隔五分钟地响着,卜即墨起身去把闹钟关掉,秦茗精疲力竭地躺在已经被她的身子捂热的瓷砖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做这种事会导致疲累,但不得不说,过程是快乐似神仙的。
卜即墨走回来,将她抱起,抱起的时候,秦茗忽地“哎哟”一声,痛得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里。
她的后背在地上躺了太久,硬邦邦的,这会儿还真有点疼。
卜即墨立即把她放在椅子上,焦急地问,“怎么了?”
秦茗笑笑,“没事,地板太硬了,某人动作太狠,我的背有点小疼,其他书友正在看:。”
“地板太硬?”卜即墨看了一眼地面,勾唇问,“有我硬?”
秦茗嗔怒地瞪他一眼,“流:氓!”
卜即墨一边帮着她按揉着脊背,一边不依不挠地问,“究竟谁硬?”
秦茗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地板!”
“你这是对我不满意?那就去床上再来一次,让你感受一下究竟哪个更硬?”
秦茗赶紧识趣地妥协,“我错了,你硬,你硬,这世上你最硬!”
卜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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