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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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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打算好好地追求她,将她变成我的妻子时,老天却开起了这样的玩笑。

我自认是个理智之人,知道自己应该收回对她的喜欢,可还是忍不住地特殊对待她,譬如,破天荒地允许她住在隔壁,譬如,关心她的例假。

我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安排我对自己的亲侄女产生了性动,无数个晚上,我都是在不可控制地将她当成性幻想的对象,手动解决自己的需要。

只需幻想她,我就会有强烈的性动,而我若是碰到她,那些动无疑能变得更加疯狂。

我也是在那些日子才明白,自己非但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有着对女人强烈的需求。

在内心经历过无数次的挣扎之后,我还是决定爱她。

我怕好不容易等来她这么一个人,这辈子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人的一生很短暂,我不想因为血缘的束缚失去那般珍贵的一个可人儿。

秦茗从来不知道,我对她的动总是很强烈,多少个夜晚,我都想将她占为己有,想让她真正地在我身子下婉转申吟,不想她只是我性幻想的对象。

只是,我觉得她太干净了,反而衬托得我太过肮脏,因为我有过其他女人。

所以,当我身中lose的时候,因为我心中有她,爱她,所以更加不能允许自己触碰别的女人,我不想我身上的肮脏多添一层。

金戈那晚过后的第二天早上,当我误以为自己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之后,心生绝望之余,也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几乎可以肯定,曾经醉酒那晚,我应该没有跟莫静珑发生过关系。

虽然无论是醉酒还是深中lose,我对晚上发生过的一切都没了清楚的记忆,但是我清楚地明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醉酒后的第二天早上,我除了全身没有穿衣服之外,身上其实并没有异常的感觉,但因为我缺乏性知识,所以并没有对莫静珑起疑。

而在金戈那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子的异样,那是一种微微带着疼痛的舒畅感觉,显然是跟女人做过的缘故。

意识到我跟莫静珑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关系,应该是值得我高兴的事,甚至我大可以去m国找莫静珑证实。

只是,当时我绝望透顶,怎么可能再去找莫静珑证实,即便我跟莫静珑没有发生过关系,现在还不是在身体上背叛了秦茗,跟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

后来,我意外地从冷冰冰口中知道,原来金戈那晚跟我发生男女关系的是秦茗,顿时,我觉得整颗晦暗的心都亮堂了。

我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虽然事情还没有向莫静珑证实过,但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第一个女人是秦茗,不是其他女人。

离婚后的莫静珑以工作为由出现在我的面前,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我的爱恋,我对她本就没有兴趣,现在更不会有兴趣。

第二次见面,我就质问了她当年的事,莫静珑向我道歉,说她那晚除了拖掉我的衣服之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因为她骨子里也是一个骄傲的女人,虽然很想做我的女人,但不想趁着我醉酒的时候跟我发生关系,她希望她的第一次是我在清醒的时候要她,所以,她制造我跟她发生关系的假象,只是为了让我能够敞开心扉地愿意与她发生第二次关系,也就是真正的第一次关系。

谁知,我却根本就不屑碰她,在她寂:寞难耐时,她被她前夫高超的床计折服,食髓知味地上瘾之后,毅然决定放弃我。

虽然我什么话也没对她说,但我心里真的很感激她,感激她没有碰我,如此,我才能称心如意地此生只拥有秦茗一个女人。

莫静珑没有跟我发生关系已经是不能质疑的事实,至于她有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吻过我,我不知道,也不好问她。

但我坚定地认为,即便我被她偷吻过,我的初吻却是给秦茗的。

因为秦茗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强吻的女人。

一吻,钟情一生。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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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9:那年的情书

故事讲完了,诉说者安静了,聆听者震惊了。

这是卜即墨第一次谈及自己跟莫静珑的不堪往事,也必将是最后一次,而秦茗有幸成为唯一一个听众。

人说往事如风,但卜即墨觉得他跟莫静珑的那段往事根本就不像风儿那般自在洒,反倒像是粪土一样令他厌恶至极。

若是人生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给莫静珑半点接近他的机会。

即便莫静珑并没有在他的身:体上沾上什么污点,可那让他宛若身心被困缚住的漫漫五年,着实让他受尽无奈与煎熬。

往事无法从他的记忆中删除,他更没有本事将其完全封闭不念及,那些严重违背他初衷的年月无疑形成了他人生中的败笔,与他崇尚自由、桀骜不驯的性情毫不相符。

他不喜欢那些年的自己,时常为此遗憾与叹息。

但今晚,当他将那些他自认为难堪的往事讲给心爱的女人听了之后,他觉得深藏在身体中的郁结之气突然之间消散了,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那段不被他欢喜的往事仿佛真的变成了被他弃掉的粪土,一旦真正排解掉,他浑身就通畅舒服了,即便再想起,也不会再耿耿于怀。

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段往事不是刻意深藏就能放下的,而是需要倾述出来,讲给他最在乎的女人去听,就像是赎罪一般,他的心灵能够因此得到清静与安宁。

是啊,他那般无法释怀过去,不就是因为总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辜负了秦茗,对不住秦茗么?

现在他把他的“罪孽”全部告诉了秦茗,让她看见他曾是怎样一个人,他曾经经历了怎样的感情,最终,他究竟是好是坏,完全由秦茗去定夺,他根本无须自判。

……

大概是听到卜即墨说他确认自己根本就没有和莫静珑发生过关系的时候,秦茗就震惊地从薄被中坐了起来,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

对于卜即墨的这个故事,因为诉说者是卜即墨,因为他诉说的神情很是认真,所以她对故事的真实性毫不怀疑。

听完之后,她的脑海中最大的感叹是:原来我所拥有的,果真是如同石孺译曾经说过的,世上最纯情的总裁。

原来他不是哄她开心的,他的初吻,他的初:夜,果真都是属于她,属于她一个人拥有。

回过神来之后,秦茗灿笑着扑到卜即墨的身上,对准了他微微开启的性:感薄唇,狠狠地亲上了一口,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欢喜。

“我爱你,我的纯情总裁!”

卜即墨心花怒放地勾唇,“我也爱你,我的纯情小傻瓜。开心吗?”

秦茗拼命地点了点头,“开心!”

随即,秦茗又不满地噘嘴,“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早点告诉我?害我吃了莫静珑那么久的醋!”

“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跟她的过去,若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好啦,看在你交待还算及时的份上,我原谅你。”

秦茗是这么想的,如果今晚卜即墨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那么,在她离开的他的那些日子中,每当她想起莫静珑跟她炫耀过的话,她一定会难过得想哭。

若是他就在自己身边或许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不要去在意,珍惜当下就好,可一旦他不在自己身边,一旦跟他遥不可及,那么,那种事只能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神。

原来,莫静珑白天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都是她臆想的,纯属子虚乌有。

秦茗忽然觉得,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莫静珑也是挺悲哀的,一心一意地喜欢一个男人,坚持了五年却一无所获。

但莫静珑却不可怜,不值得同情,若是她可以继续坚持下去,可能今天她早就跟卜即墨结婚生子。

而莫静珑却在身为卜即墨未婚妻的时候,在身:体上背叛了他,别说卜即墨一直不肯碰她,也别说她情难自禁,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她自己辩解。

卜即墨见秦茗趴在自己身上傻傻地发着呆,便拍了拍她的俏臀,问,“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茗立即回过神,嘻嘻一笑,“在想如果我十二岁那年就遇见你,会不会严重影响你刚才跟我讲的故事?”

“十二岁,你还是个孩子。”卜即墨失笑,“我可不是曲旌宥,会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一见钟情。”

秦茗想了想,好像是的,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对于男女之情一点儿都不懂呢。

“可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有两个男生给我写过情书呢,说明我虽然是个孩子,但还是很有魅力,有人喜欢呐,所以我相信,如果你能爱上二十岁的我,一定也能喜欢上十二岁的我。”

闻言,卜即墨黑眸一沉,俊眉一凛,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口气酸溜溜地问。

“那些情书你看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秦茗沉浸在对年少时期的美好回忆中,压根儿没觉察到男人的异样,兴高采烈地回答。

“当然看了,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一个男生的成绩不太好,所以言语比较直白,像是闲话家常似的,请求我做他的女朋友,说他会好好待我,我看了之后啊,真的很感动。一个男生成绩很好,文采绝佳,写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诗一样美,看得我的心呀激动地噗通直跳。”

卜即墨的手在秦茗的臀上骤然抓紧,眼眸里露出危险的光芒,声音却正常得很,“喔,你答应谁了?”

“我妈对我管得很严,我怎么敢随便答应谁?我谁也没答应,就一一回信把他们给拒绝掉了,说我只想好好学习,不想谈恋爱,因为我的年纪比他们小一岁,我就很幼稚地说愿意做他们的妹妹……没想到都被他们拒绝了。”

卜即墨忍住想要喷笑的冲动,他爱上的果然是个小傻瓜,哪个男生愿意跟喜欢的女生做兄妹,那不是瞎扯淡?

卜即墨不由地调侃道,“若是学校允许学生谈恋爱,当时你会考虑答应其中一个吧?”

“怎么可能?虽然我对他们的印象都还不错,但那个时候我对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是一窍不通,或者说迟钝吧,一害怕就立马回绝掉了,生怕害了人家,害了自己。”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懂男女之情,当时就考虑了?”

“才不是,我记得当年那个文采好的男生还在暑假多次打电话给我,直截了当地说喜欢我,问我喜不喜欢他。”

卜即墨冷飕飕地打断,“你怎么回答?”

“我说了无数遍的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变得更为冷骇,“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秦茗终于发现某个男人正在醋意大发,想着她因为莫静珑而吃了那么多的醋,决定小小地报复他一下。

“为什么要拒绝呢?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对那个男生真的很有好感,若说不喜欢他岂不是伤他的心,也不是我的实话?但我若是说喜欢他,岂不是在某种程度上答应要做他的女朋友?”

“后来,我妈发现这个男生经常打电话给我之后,就开始审问我,我乖乖地将收到情书的事告诉我了我妈,我妈给我讲了一通道理之后,让我将那两封情书烧掉,不要再去理会他们,因为当时我对于男生的追求还处于懵懂阶段,所以很是害怕,最后果真听我妈的话将两封情书都烧掉了。”

“唉,”秦茗瞥一眼俊脸黑沉的男人,心中乐不可支,嘴上却遗憾地叹息一声,“后来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大傻冒,干嘛烧掉呢?干嘛不藏起来留个纪念呢?某人可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一封情书呢。”

卜即墨加重了手上捏揉的力道,“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跟情书有区别?”

秦茗点头,“当然有区别,一个是在纸上的,一个是在手机上的,纸上的才有诚意。”

卜即墨的心理大概是跟她那两封被烧掉的情书给扛上了,咬牙切齿地说,“好,下次我给你写一封情书,你等着收好。”

“真的吗?”秦茗眼睛一亮,“那我一定收藏一辈子。”

“唯一一封?你没别的男人的情书了?”

“当然,如果你愿意多给我写几封,我也乐意呀。”

“看我心情。”

说完,卜即墨重重地吻上秦茗微微噘起的唇瓣,里里外外地百般品尝其中的甜蜜。

听着秦茗说她那些情窦未开的事情,他突然很想在秦茗十二岁的时候邂逅她,看看那个时候的她有多么俏皮可爱,才能惹得有男生写情书给她,而最重要的是,他能在那个时候就牢牢地守住她,不让她被其他男人占去任何便宜。

如果他能早一点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早一点爱上她,那么,她那些情书的下场还是被烧毁,但烧毁的人应该是他了吧。

他真的很庆幸,除了许戊忧,秦茗没有喜欢过其他男生。

给读者的话:

四更啦,可能还有哦

正文 360:来场车…终结

一个火辣辣的热吻结束之后,秦茗趴在卜即墨身上气喘吁吁地娇笑。

“小叔,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够平等,我相信你的初:夜是给我的,但却不信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卜即墨蹙眉,“这话怎么说?你是怀疑莫静珑趁着我睡着时……”

秦茗连忙摇头,“即便她真的趁着你睡着时偷吻了你,我也觉得那算不上你的初吻,当时你没反应没记忆,确实算不得初吻。”

卜即墨费解,“那我的初吻被谁拿去了?”

秦茗佯装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坏笑着回答,“我想,你的初吻应该是被曲旌宥拿去了,是吧是吧是吧?”

连着三声“是吧”毫无醋意可言,反倒充满嘲讽与调笑。

卜即墨冷飕飕地瞪了秦茗一眼,一口否认,“胡扯八道。”

秦茗挑眉,“你不是说你跟曲旌宥为了假扮有特殊关系,做了很多暧:昧之事的吗?你来说说,你们怎么暧:昧的?难不成只是说说的,我想莫静珑可没那么傻。”

卜即墨干脆利落地回答,“牵手,拥抱,勾肩搭背,深情凝视,剥光了上半身躺一张床……没有你所想象的接吻,更没有谁压着谁。”

“喔。”秦茗转着眼珠子点头。

卜即墨一只手托起秦茗的下巴,凝望她问,“你好像很失望我没跟曲旌宥发生点什么?”

“哈?我只是好奇而已。”秦茗支起身子关掉了小灯,窝在卜即墨的怀里,喃喃道,“小叔,谢谢你给我的爱,独一无二的爱。”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卜即墨在光溜溜的秦茗身上一通摸抚,秦茗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没穿睡衣,赶紧准备起来开灯找睡衣穿,嘴里嚷着。

“居然忘记穿睡衣了,小叔你怎么不说?”

卜即墨摁住她伸出去准备按灯的手,吮吻着她的耳垂,魅惑地说道,“不穿自然是有道理的。”

秦茗浑身一阵痉挛,傻傻地问,“什么道理?虽然有人提倡螺睡,说螺睡健康,但我觉得那样容易着凉,还是穿上衣服保险。”

卜即墨轻松地抬起身子,覆压在秦茗身上,那壮大的家伙正气势汹汹地抵着秦茗,“现在知道究竟是什么道理了?”

秦茗脸颊泛红,难得没有骂他流:氓,而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主动地圈住他的脖颈,印上他的薄唇。

除了金戈那晚,好像这是他们第一次尽情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欢爱。

看不见彼此,看不见彼此的神情,却能听见彼此的声音与喘息,更能知觉灵敏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将那种深入骨髓的愉悦更为专注地享受着、呐喊着。

秦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知道自己是在极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被困倦悄然地带进了梦乡。

再一次的,她做了噩梦。

这一次,她梦见自己跟卜即墨站在汪洋大海的两端,既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又没有可供相聚的通行工具,只能远远地凝望着,两人谁的嘴唇都在拼命地蠕动,可谁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不知道对方想对自己说什么。

相聚似乎茫茫无期。

突然,卜即墨跳进了大海之中,只为徒身游来跟她相聚,可他才游了一半,就被一条突然从海水里冒出的鲨鱼吞入腹中。

秦茗浑身冒着冷寒地从噩梦中清醒,眼前,一片漆黑。

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发散出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

她还紧紧地被他裹在怀里,真希望这一刻可以从此定格,那样,他们就永远没有该死的分离。

这一夜,秦茗再也没有睡着,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在男人的怀里发呆到天亮,直到感觉到卜即墨睫毛微动,快要醒来时,这才闭上眼睛装睡。

卜即墨像是往常一般,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轻手轻脚地起床去洗漱。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秦茗已经穿戴完毕,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

“茗宝。”卜即墨几步走到秦茗身前,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黑眼圈,心中颇为自责地道歉,“都是我不好,昨晚没睡够吧?”

秦茗抿唇一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用怨谁。”

卜即墨刮了一下她的俏鼻,“我的茗宝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爱听,不过,跟你保证,以后若非万不得已,一定不会超过十二点。”

秦茗噗嗤一笑,“卜大爷,麻烦解释一下,什么时候叫万不得已?”

卜即墨佯装正经地想了想,回答,“譬如你刚例假完全,譬如我刚出差回来,譬如……你比我更想要。”

秦茗娇嗔地瞪他一眼,“讨厌。”

“我去洗漱了。”艰难地转过身,秦茗小跑着冲到了阳台,踏进自己的房间时,泪水已经噙满了眼眶。

好幸福啊,跟他的时时刻刻、点点滴滴都是幸福,可这样的幸福偏偏不能持续下去。

……

吃早餐的时候,王英看出秦茗的气色比昨天差了一大截,便对卜即墨道,“即墨,茗茗可能身体不太舒服,待会你送她去上班。”

秦茗朝着王英笑了笑,感激她的好意,卜即墨则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秦茗坐上副驾驶座,整个人因为晚上没睡好而呆呆的,卜即墨坐进驾驶座后,俯身替秦茗系好安全带,拍了拍她的脸颊,沉声道,“假寐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秦茗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可却仍旧毫无睡意。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回光返照似的,昨日精神反常得好到不行,这会儿却差到了极点,别说是卜即墨和王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肯定布满倦色,气色极差。

启动的车厢里一直很安静,秦茗的心却胡乱地跳动着,明知早上不可能不见莫静珑,却真的很排斥见她。

因为一旦见到她,势必要告知她决定离开卜即墨的选择,还要确定她离开的期限。

一旦她今天见过莫静珑,一切就意味着,她的离开正式提上日程。

她与卜即墨的幸福,势必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秦茗没有睁开眼,却张开嘴唇唤了一声,“小叔。”

“嗯?”卜即墨轻轻地应了一声,并且看了她一眼,“还没到。”

秦茗依旧没有睁眼,却以淡而坚定的口气说道,“小叔,找个时间,兑现我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

秦茗记着卜即墨曾经说过的原话道,“选个良辰吉日,去个人间圣地,跟你来场车:震。”

来场刻骨铭心的车:震,当作他们幸福的终结吧。

给读者的话:

五更啦

正文 361:刺目的吻痕

“车:震”两个字落定的刹那,卜即墨手下来了个猝不及防的急刹车。

幸好两人都系着安全带,且车子刚好停在了路边,不至于影响其他人通行。

卜即墨黑眸灼灼地望向秦茗,“茗宝,你说真的?”

秦茗睁开眼,朝着他俏皮地一眨眼,“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好。”卜即墨摸了摸秦茗略显憔悴的脸蛋,“等你精神抖擞的时候,我来安排。”

“不,”秦茗摇头,“时间我来定,至于地点,你定。”

卜即墨勾唇,“好,随时等候通知。”

……

跟昨天上午差不多的时间,秦茗再次被罗傅强叫进了办公室。

这一次,罗傅强直接不在办公室里,坐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莫静珑。

秦茗刚刚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莫静珑就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

“你想好了吗?”

秦茗点了点头,“嗯,想好了,我会离开他。”

莫静珑高兴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你还是识时务的。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既然你已经答应我离开他,一定已经想好了离开他的方式,一种方式是你找借口与他分手,让他不愿意再与你复合,一种方式是你悄无声息地离开他,藏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方式,若需帮忙,我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莫静珑伪善的慷慨,秦茗怎么可能接受?

秦茗摇了摇头,一口拒绝,“不需要你帮忙,我说离开他,一定会离得干脆干净,至于我会采取什么方式,恕我无可奉告。”

“随便你吧。”莫静珑缓步朝着秦茗走近,“不过我不希望你还待在市,甚至是市附近。”

“那是当然。”

“很好,我不管你去哪儿,只要你别再出现在阿墨的眼前,更别让我知道你还跟阿墨藕断丝连地保持联系就行。”

“没问题,可是我的父母与亲人都在市,我总不能一辈子不回来吧?”秦茗的意思是,她能不能偷偷地回来看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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