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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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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她胡思乱想了没多久以后,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甚至还做起了梦。
梦里,没有小萝卜,也没有黎戈,只有她与卜即墨。
她回到那个住在卜家的暑假,趁着王英去医院检查时,她被卜即墨霸道强势地压在身子下,火热地缠:绵着。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地深情与深邃、浓烈与痴迷,而她的感觉是那般得甜蜜与愉悦,身心仿佛即将要飞起来。
她与卜即墨身处的地方是在阳台,她的身子下,不是冰冷的瓷砖,而是仍旧带着凉意的实木地板,这次没有被他撞得脊背生疼,而是快乐到了极致。
忽地,滴滴滴的闹钟声音响了起来,秦茗被迫从极致的快乐中清醒。
睁开眼睛,浑身冒汗的秦茗震惊地发现,此时此刻,她不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而是被卜即墨实实在在地压在了身子下!
他们的身子在某处是紧密相连的,而彼此的身上,一丝不遮。
在她睁开眼睛之前,男人还在不断地动作着,当男人见到她睁开眼睛时,猛地停下了动作,一双黑眸冷飕飕地盯着她,眸光中有她所熟悉的浓烈情:欲,只是没有温暖与其他。
正文 416:习惯了她的身子
闹钟的声音在持续响了一会儿之后,停歇了五分钟,然后又开始滴滴滴地叫唤起来,而在这段时间里,位置呈上呈下的男女一动不动地保持原来的动作。
两人的脸相差半臂之距,你冷飕飕地看着我,我气呼呼地瞪着你,似乎谁都看谁不顺眼。
但就是这般看不顺眼的两个人,他们的身子正在以这世上最亲密的方式火热地连接在一起,契合得不像话。
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这般连接在一起,但毕竟已经事隔一年之久,尤其秦茗还生过小萝卜,所以对秦茗而言,这种容纳他的感觉既新鲜又恐慌,像是初次与他交融一般。
她是顺产小萝卜的,曾经有过顺产的伤口,在何晶的照顾下,虽然伤口与身子都恢复很好,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但她在感觉上却是有后遗症的,总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
譬如此刻,卜即墨趁着她熟睡的时候扒光了她的衣裳,甚至侵占了进去,她虽然没有感受到他进去刹那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但这会儿即使他不动作,她都觉得怪异得厉害。
或者,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或者是她的心理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抑或两者兼有。
甚至,是她因为生过小萝卜的身子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她不适应他的存在了。
可能所有生产过的女人在这方面都会对自己有所担忧,甚至失去信心,所以秦茗想到这个问题时,竟鬼使神差地口而出一句问他。
“我的身材是不是变得让你很失望?”
卜即墨一怔,没有立即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她,“还有别的男人跟你做过这种事?”
秦茗的脸猛地涨红,他这是怀疑她还是讥讽她?
“我说没有你信吗?”
卜即墨仍旧没有回答,而是将定定落在她脸上的眸光下移,路过她形状有些古怪且变大很多的汝房,路过她还没来得及恢复平坦与弹性的小腹,路过他们连接处的周围一圈,又路过她比以前似乎长了些肉的腿脚……
虽然这男人什么话都没用说,但秦茗偏偏能够在他每次眸光停顿的时候,感受到他心里的奇怪与惊讶,甚至是她所想象出来的属于他的嫌弃。
她的心随着他的眸光往下,沉了又沉,黯了又黯。
卜即墨打量到她的脚底之后,眸光又从下往上地继续打量她的身子,直至最后落回到她的脸上,忽地说出果断的两个字,“我信。”
他的意思是说,他相信她没有跟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亲密之事。
卜即墨这样的回答,按理说,秦茗应该庆幸与开心的,因为他相信她,可她偏偏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从他所说的这两个字里,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确切地说,是一种嘲讽的味道。
果然,不等秦茗吭声,他下一句又冷冷地问,“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么?”
秦茗咬住唇,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相信就是相信,不相信就是不相信,难道还有特别的理由?
但对她而言,他说相信她远比他说不相信她更能让她接受。
因为她的身子除了他之外,从来就没有接受过其他男人。
她的身心只为他而敞开。
卜即墨紧紧凝视着秦茗依旧清澈的却带着期待的美眸,言不由衷地冷冷说道,“你说的没错,你的身材变化极大,确实让我感到很失望,匈不像匈,腹不像腹,甚至……”
男人突然停下来不说了,似乎故意掩饰掉那些更为难听的字眼,适可而止地不忍再刺激秦茗。
但是,对秦茗而言,他越是不说清楚,越是在让她在某种猜测中受到更大的刺激与打击,无异于他在清楚明白地告诉她,她所让他感受到的失望究竟有多多有多深。
在秦茗苍白了脸色的伤痛神情中,卜即墨还做了一个更残酷的总结。
“这样的身材,这样的你,还有哪个男人会稀罕会喜欢?所以我相信,没有其他男人跟你做过这种事。”
闻言,秦茗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滚滚而下。
如果说这番话的人是黎戈是黑锋,她心里可能会在乎会生气,但是,她至少不会流泪,不会有天塌下来的糟糕感觉,因为他们不是她“女为悦己者容”的对象。
而正是因为这些话是她“女为悦己者容”的对象亲口说出来的,所以她非但在乎而且听进了心里去。
她的男人,她深爱的男人竟然在嫌弃她的身材!
虽然他说的可能也算是事实,她曾经很不错的身材在怀孕与生产完小萝卜之后真的发生了不少变化,但她自认为也没有难看到哪里去,没有糟糕到他所说的那种地步。
也许,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对她身材的要求了。
秦茗一边伤心痛哭着,一边在泪眼模糊中瞪向卜即墨,哽咽着喊,“既然你这么嫌弃我的身材,对我这么失望,干嘛还对我做这种事?你出去!滚出去!再也别碰我!你去找别的身材好的配得上你女人好了!你滚出去!出去!我也不稀罕你碰我!更不喜欢你碰我!你混蛋!”
卜即墨望着秦茗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心里若说没有强烈的心疼他肯定是自欺欺人,但他不会将这份情绪表现出来给秦茗知道,而是伸出双手一边擦拭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继续冷冷地说道。
“我不出去!”
这口气就像是赌气的孩子一样,秦茗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冷声喝问,“为什么?”
卜即墨下边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脸则慢慢地凑近秦茗的脸,幽幽地道,“谁让我已经习惯了你这具身子?无论这具身子变得怎么糟糕,这辈子既然已经认定了,就不想换人!”
这话他明明是在某种程度上想要安抚秦茗的,让她觉得他是喜欢她的身子的,可听在秦茗耳里,就好像在说他在勉强凑合她的身子一般。
秦茗伸出双手朝着他起伏的胸口打去,下边停滞已经的接壤处因为干铯而有些微微的疼痛与不适感,让她觉得糟糕透顶。
就连她都对他的感觉都发生了剧烈的改变,他对她的感觉自然也会发生剧烈改变,他嘴上说得好听,说这辈子不想换人做这种事,可是自卑的她一点儿也不相信他。
正文 417:求你停下
秦茗不断捶打卜即墨的动作迫使他不能专注地动作,卜即墨倒不是不愿意被她捶打,而是已经跟她分开了一年,好不容易把她掳到身边,再也不想浪费跟她亲密的时间。
他们已经多久没有这般做过了?也许有人会说只有一年,可他却像是过去了十年那般漫长。
自从她离开之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她的日子是那样得煎熬与苦涩。
人生似乎再也没有了乐趣与意义。
他发誓要找到她,可是,她就像是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
他知道是自己的母亲藏起了她,而他一次也没有问过他的母亲,因为他知道他母亲的脾气,知道他就算是出口问,她决定的事,他也问不出个究竟与结果。
好在她在离开的时候还给他留了那么一封没有任何解释的信,虽然只有让他爱她等她的四个字,可是,他也从中感到了希望,他相信她是爱他的,并且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
他的母亲一直默许他跟她相爱,甚至是一种鼓励与欢喜的态度,怎么可能突然反对起来,这其中必定有其他的缘由。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不是他所想象中的离开的一个星期、半个月或者是一两个月,而是一年之久!
他的母亲是个心狠的女人,他的小女人何尝不是?离开这么久,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
所以他对她的生气与愤怒,也在等待与寻找她的煎熬之中,不断地累积起来,变得愈来愈多,等到她终于出现的时候,即便他疯狂地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亲吻,甚至是深深地占有,但因为那些累积起来的生气与愤怒太多太浓太重,迫使他强忍着对她的思念而故意冷淡她不屑她。
他是想听她的解释的,希望她能够跟他道歉跟她撒娇,甚至死皮赖脸地纠缠着他,直到他的气消了为止,可是,她却只扔给他一封母亲的信,让他自己去看。
无论她离开的理由有多无奈,他都是希望她能够诚心诚意地自己对他说出来,而不是借用别人去说,所以他才会在一气之下将信给撕掉了。
但是,他同时也知道信件的重要性,里面必定深藏着他想要知道的诸多秘密,万一她赌气地一直不跟他解释,他就真的后悔莫及了,所以他没有真正地将信撕得粉碎,而是嘶成还可以简单拼接的大小。
信中最让他震惊的不是秦茗离开的缘由,而是他的真实身世。
秦茗离开的缘由其实也在他的猜测之中,只是他不知道那个逼迫她离开的女人是莫静珑而已,因为在秦茗离开的这一年中,他见过莫静珑的次数没有超过五次,且他们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所以在他看来,莫静珑若是逼走秦茗的那个人,不会对他没有任何接近的行为。
谁知,聪明的莫静珑其实是在利用时间打消他对她的怀疑。
对于王英的各种隐瞒他身世的行为,鉴于跟她多年来的深厚感情,他跟秦茗一样,都报以理解与宽恕的态度,他心里没有责怪王英分毫,反而,他为她感到可惜与难过。
在他心里,王英究竟跟他有没有血缘关系他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这辈子已经注定只有她这么一个亲生母亲,不会因为血缘而对她的态度与感情有任何改变。
想着肯定是与莫静珑同归于尽的母亲,那晚的卜即墨躺在床上湿润了眼眶,他恨自己一向以来对母亲的少言寡语,恨自己很多事情不能像对待秦茗一样说出来与母亲交流,他更恨自己没有多个心眼去将自己的身世偷偷调查清楚。
如果他多跟母亲说说话,甚至将他的身世调查清楚,那么,在了解到王英惶恐失去他这个儿子的心思中,他就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这辈子,她都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他要让她对他放心。
一念之差,改变的往往是很多事。
如果那些如果都能成真,那么他跟秦茗就不会有分离,母亲不会这么快就离开人世。
只是,再遗憾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注定了,已经发生了,没法再挽回了。
所以自然而然地,他将所有的气愤与懊恼都归咎在秦茗的身上,让秦茗成了那个最可怜的出气筒。
而当卜即墨看过被拼接好的信之后,没有派人去跟踪秦茗的踪迹,因为他想当然地以为,既然莫静珑已经死了,对于秦茗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那么秦茗就不会再离开。
只是,当他一连两天不见秦茗再次上门来找他的时候,他愤怒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他?怎么能够?
起先他没有让黑锋去找人,而是随便派了人去查秦茗的下落,谁知,最后他却被告知,秦茗不知所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秦茗还留在a市,没有离开过。
当然,如果像一年前一样,秦茗用别人的身份离开,那么他自然也找不到她。
虽然卜即墨不确定秦茗究竟有没有离开a市,但他就是感觉得到,秦茗没有离开。
她一定躲在一个他根本就想不到的地方。
最终,他让最信任的黑锋亲自去查。
当黑锋面色怪异地告诉他,秦茗这些天都住在黎戈家中时,卜即墨的心猛地往下沉落。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茗竟然会跟黎戈认识,并且住在他的家中。
他一直深信秦茗是爱他的,甚至这次回来是准备跟他复合的,可是,他无法接受在她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黎戈,换句话说,他无法容忍秦茗跟他分离的这一年之中,跟其他任何男人有了亲密的关系。
而他所谓的亲密,不一定是亲密的举止,而是近距离地站在一起。
他看待黎戈的态度与黎戈看待他的态度并不一样,他从来没有厌恶与痛恨过黎戈。
他跟黎戈从来都没有正面接触过,他只是知道这世上有黎戈这么一个人,长什么样,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他很冷静地看待黎戈的存在,虽然黎戈是私生子,是王英痛恨的对象之一,但是他理智地知道,这并不是黎戈的错,黎戈是无辜的。
但是,因为王英与黎家的势不两立,所以他从来都不想跟黎戈有任何的接触与交流,能够当陌生人就当一辈子的陌生人。
所以他万万没有想到,黎戈最后会出现在秦茗的身旁,并且以一种极为亲密的方式。
他的女人不住自己的家里,也不住在他跟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而是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家中,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与愤恨。
黑锋接着又拿出了黎戈过去一年离开a市的记录给他看,卜即墨忍不住猜测,难道黎戈这一年出去,都是跟秦茗在一起?
在他不在秦茗身边的时候,是黎戈在秦茗身边?
卜即墨是知道的,黎戈跟他的相貌有五分以上的相像,所以他猜测,难道是秦茗因为思念他所以将黎戈当成了替身般接触?谁知时间一长,她却对黎戈产生了感情?所以她才会在回来之后对他那般不在乎不重视?
想到秦茗的生命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黎戈,卜即墨身子下的动作就蛮横起来,而许久不适应他庞大的秦茗立即痛得呲牙咧嘴。
“啊痛痛”
对此,卜即墨充耳不闻地继续动作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那般亲密,甚至住在他的家中,难道他还不能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小叔,痛……求求你停下!停下!”其实秦茗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甚至消失了,只是在心理上,因为那个伤口存在过,所以她觉得一直都存在,以致于现在在他的猛烈动作下,让她绝对是因为伤口不适应他才痛。
在这样的氛围下,别说秦茗感受不到丝毫愉悦,就是卜即墨,在秦茗沉睡时生起的强烈欲念也在秦茗的呼痛中而减弱许多。
他的动作逐渐地缓慢下来,轻弱下来,不是他对她没有了欲念,不想爱占她了,而是他终究心不够狠,不忍心她这般呼痛。
她的痛他全都看在眼里,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即使卜即墨的动作缓慢轻柔了,可秦茗还是觉得彼此的结合很怪异很不舒服,又干又涩又不自然。
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是因为双方的心都没有向彼此坦诚的缘故,而不是其他的缘故。
“小叔,你出去好吗?我痛……”
“你洗干净了在这里睡着?不就是等着让我跟你做?”
一年没有进来过她温暖的港湾,卜即墨怎么可能说出去就出去?
话落,他非但没有半点出去的意思,反而故意深深地往里顶了顶,脸则突然凑到秦茗的耳畔,森冷地问。
“你跟黎戈是什么关系?嗯?”
秦茗倔强地咬住唇瓣,怒视着他半天不开口,他这是吃醋还是兴师问罪来了?
忽地,闹钟又开始叫唤起来,卜即墨一把从旁边抓过手机,直接将手机关机。
正文 418:疯狂的爱,突临的痛
秦茗的眸光跟着卜即墨扔手机的动作从床头柜上收回,因为他迟迟不出去反而更深入的可恶动作,她心中颇为气恼地嘟囔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对于这个回答,卜即墨显然很不满意,冷声反问,“我想的是哪种关系?我不清楚,麻烦你告诉我?”
秦茗瞪他一个白眼,紧闭着唇,摆出一副不高兴再搭理他的神情。
如今这个女人就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身子下,而不是躲在一个他想尽办法都找不到的地方,卜即墨有的是办法治她,让她跟他说话!
没有再使用蛮力,也没有再莽撞急促,卜即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用最温柔的动作勾惑着她,企图让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为他臣服,继而欲罢不能地任由他为所欲为,而嘴上也会因此乖顺得他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
毕竟,她的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处,他是都是最了解的,刚刚实在是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太过急火攻心了,所以才会毫无章法地蛮横如野兽。
略显热燥的接壤处随着卜即墨的动作渐渐有了起色与滋润,秦茗一直感知到的痛觉越来越浅越来越少,致命的熟悉感与愉悦感肖魂蚀骨地袭来。
眼见着秦茗清澈的美眸染上瑰艳的迷离之色,嫩白的身子则渗出暧色的粉红,卜即墨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与咆哮,持续不断地维持着磨蹭旋转的动作,不深入不改变。
当不适感与疼痛感全部消失到无影踪了之后,秦茗羞愧地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经不争气地被他全盘掌控,没有一丝反抗与拒绝的志气或力气,甚至,她不满足于他轻缓磨蹭的动作,期待他加大加重甚至是加蛮力道。
这样的亲密之事一年未有,虽然有着曾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记忆,秦茗还是感到了阔别已久的羞涩,不好意思开口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与需求,只能强忍着难耐与不适。
她咬紧牙关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明知他是故意在欺负她,想让她出声投降,可她偏不!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就这么持续下去?
不过是一场欢愉之事罢了,她就不信,在这方面,向来没他热衷的她会在耐性上输给他!
除非,她这具身子因为怀孕生子,真的变得不那般招他喜欢了,所以他才忍得住。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数落她身材糟糕的话,秦茗被他挑起的欲念立即减弱不少,心中暗淡一片。
一个身材不能让心爱男人满意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索这索那?
这般自卑的心理促使秦茗铁了心不索要,故意以自虐般的方式折腾自己。
人的欲念一旦升起,若是能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得到慰藉,那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的,可一旦长时间地强行抑制着没有任何升华,那不过是一件极致的痛苦之事。
正如此刻的秦茗,她的身心皆痛苦不堪,一个原因自然是得不到深入的满足,一个原因则是心中太过悲伤。
止住没多久的眼泪从秦茗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又一滴的,速度并不快,可却在某种程度上诠释了她的痛苦。
秦茗这般凄然的反应看进卜即墨的眼中,被他想当然地误解成,秦茗已经有所变心了,所以抗拒跟他做这种事,因为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中被黎戈所取代。
想到这个很有可能的事实,卜即墨蓦地停下所有动作,眸光森冷地凝视着秦茗,一字一顿地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说,为什么要跟黎戈在一起?”
虽然卜即墨的那家伙还在她的身子深处,停下来也是一种折磨,但对秦茗而言,停下来比温和地动作着已经让她好受多了。
这次回来自从见过他之后,她也是生了他的气的,可是她再生他的气,也从来没想过让他误会她跟黎戈清清白白的关系。
所以,见他这般在乎她跟黎戈的关系,她也不想再跟他打马虎眼地让他胡思乱想,继而长时间留在她的身子里头惩罚她。
“我离开a市之后,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碰见他的,他跟我的关系,顶多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后来接触稍稍多了,便也有了一些堪比正常朋友的熟悉,再没有其他了。”
秦茗的这个解释让卜即墨的心里舒服许多,不过,当他回过头琢磨她这番话的时候,猛地就抓住其中最敏感的字眼,问她,“患者?你生什么病?”
这个男人这是在关心她吧?
秦茗抿了抿唇,无所谓地道,“水土不服的小毛病罢了,他开了些药帮我调理了一阵。”
若非万不得已,她还是想在跟他和好之后,再把小萝卜的事告诉他,所以,她再次隐瞒了她怀孕甚至给他生下了小萝卜的事。
闻言,卜即墨暗吁了一口气,只是,在想到她跟黎戈多次接触的事情上,心里的酸气再度疯涌上来。
“你这变样的身材,也是他调理的功劳?”
秦茗当然听得出来他口中的酸气与不快甚至是讽刺,不过,他的这番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
“难道你希望我因为长时间不见你而思念成疾,变得瘦骨嶙峋了你才满意?”
其实,秦茗只要想到可爱的小萝卜,觉着自己的身材变得糟糕,甚至在短时间内没有恢复,也是值得的,不后悔的,这大概就是母爱吧!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希望卜即墨不嫌弃她的身材的,因为她的身材不会一直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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