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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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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这番话,让黑锋顿时没了反驳的理由,他的情商很低,但却还没有到达不能被点拨的地步,秦茗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明白了,自己不但在这件事上对不住卜即墨,也对不住秦茗。

他愿意接受他们夫妻俩的惩罚,可是,他宁可被打被骂被关被禁足,却不想抱这个小屁孩,这算是哪门子的惩罚?一点儿都不痛快!

“这样,”黑锋提议,“你另外想个惩罚我的方式,只要别让我每天过来抱他,其他再重的惩罚我都乐意承受。”

秦茗呵呵一笑,“黑锋,你是嫌小叔给你的惩罚太轻太包庇你了吗?”

黑锋怔了怔,摇头,“不是,只是觉得不合适。”

“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大概小叔觉得只有这种惩罚才能排解他的心头之恨吧。”秦茗望着门外打好电话正走进来的卜即墨,对黑锋笑得十分亲切,“谢谢你呀,黑锋,我想,这段日子,我们小萝卜要麻烦你了。”

黑锋的脸皱得比苦瓜还苦,咬牙切齿地低声问,“你究竟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话说得虽轻,但还是被走过来的卜即墨给听见了。

护短的卜大爷揽住秦茗的肩膀,帮助她回答,“听着,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与时间无关。”

黑锋无奈地低下头,望着瞪大眼睛朝着他淌口水的小萝卜,感觉自己的头一个比两个大。

因为黑锋在,秦茗特意给育婴师放了两个小时的假,而黑锋直至天黑下来的时候,才满脸阴霾地一把将小萝卜塞到秦茗的怀里,继而举步离开。

秦茗望着黑锋挺直的背影,坏坏地喊,“黑锋,明天见哟。”

黑锋步子一颤,有一种想发狂的冲动。

但是他明白,这孽是他自造的,怪不了别人。

晚饭过后,秦茗跟育婴师帮小萝卜洗过澡之后,就将小萝卜抱回了房间,卜即墨见状,俊眉微微地蹙着,沉默了良久才对秦茗道,“从今晚起,让小萝卜睡婴儿房,让育婴师照看着吧。”

闻言,秦茗立即表示抗议,“我已经习惯跟小萝卜睡一起了,况且,半夜我还要给他喂一两次的奶呢。”

秦茗所谓的理由,前一个卜即墨根本不放在眼里,而后面一个,他不得不重视,毕竟,他不能因为私心而把儿子给饿到了。

秦茗既不明白卜即墨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吭声了,便问,“小叔,我们一家三口睡在一起不好吗?你不喜欢小萝卜么?居然要把他赶去一个人睡?”

这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了,卜即墨连忙解释,“我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但喜欢他并不一定要睡在一起,我不想将来跟你做嗳的时候,还要顾忌着他会不会突然醒来。”

秦茗被他说得脸颊泛红,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她也不希望两人在血脉贲张的时候,小萝卜突然醒过来,甚至睁着乌溜溜地眼睛看到光溜溜交缠在一起的父母,虽然小萝卜不会懂,但他们都会因此而觉得羞愧不自在。

婴孩的眼睛最是清澈干净,即便他不懂,谁也无法承受让他看见过多成:人的私:密世界。

一方面,两人的嗳事不可能不尽情地进行,一方面,小萝卜还小,半夜不可能不喝奶,所以,秦茗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提议。

“这样吧,每天晚上七点多,我把小萝卜喂饱了之后,就抱去婴儿房,让育婴师看着他,等我们十一二点准备睡觉的时候,再把他抱回来,那个时候,他刚好到了喝奶的时间。”

卜即墨想了想,赞许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再望向秦茗虽穿着衣服却仍显得丰满异常的匈部,眸光灼热道,“他是不是该喝奶了?”

秦茗被他那灼热的眸光看得浑身躁热,红着脸道,“喂,你该不会今晚就要实施这个计划吧?我们白天已经……已经那样过了。”

正文 436:馋虫

秦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白天已经有过剧烈的运动,晚上么,能免则免了。

所以,既然晚上不做了,小萝卜也就不必去婴儿房了。

在卜即墨眼里,秦茗刚刚的建议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了,立即质问她道,“刚才谁说每天晚上七点多把小萝卜喂饱抱过去的?你说的每天不包括今天,还是也不包括明天?”

这男人分明是在指责自己在耍无赖了,秦茗气呼呼道,“那也有特殊情况的呀,我只是没说而已,譬如有些晚上我们不做,或者我特别想跟小萝卜一起睡,那就不必抱他去婴儿房呀。”

卜即墨脸色不善地问,“那你认为,今晚是什么情况?”

秦茗望着他明显变臭的脸色,低声地嘀咕道,“情况当然是我们不做,而且我想跟小萝卜一起睡。”

闻言,卜即墨从坐着的姿势一下子躺了下来,且背对着秦茗了。

秦茗噘着嘴望着生气的男人,却也半点不想妥协,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分明是欲求不满,还想跟她做呢,但是,她睡眠不足且体力有限,真的不想跟他再折腾一次了。

不是她不喜欢,也不是她不想讨他欢喜,而是她如今不光是他的女人,还是小萝卜的妈妈,必须为孩子保存体力,保重身体。

秦茗也从坐着逗弄小萝卜的姿势躺在小萝卜的身旁,刚挨近小萝卜一点,小萝卜大概是闻到了奶香,就张着小嘴巴砸吧着要找奶喝了。

秦茗抿唇一笑,立即侧着身子将衣服往上撩,将茹头塞进小萝卜的嘴里,当小萝卜大口地开始吸吮时,秦茗的心幸福无比。

这是一种母子间互相交流的默契与幸福,没有经受过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她用她身上最珍贵的茹汁去哺喂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因为她宝贵的茹汁而茁壮成长。

在月子里初期的时候,因为她不适应茹头被小萝卜无数次地吸吮,所以茹头很快就被吸吮力气极大的小萝卜给吮破了,以至于小萝卜再吮的时候,她就会痛得咬紧唇瓣,浑身绷紧。

虽然似乎没有什么痛能够胜过生小萝卜时候的那种痛了,可茹房也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破损着又被吸吮,疼痛跟割肉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是,因为母爱无限,那种痛算得了什么?于是,她无怨无悔地都一一忍受下来了,直到脆弱的茹头逐渐复原,变得坚挺地不再容易被吮破。

月子结束的那天,何晶和木林森抱着小萝卜去卫生院打预防针,因为打预防针的日子是固定的,且那天去的人特别多,所以秦茗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们回来。

秦茗在胡思乱想一通之后,赶紧给何晶夫妻打电话,可这两人像是说好了似的,一个人的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去,一个人的手机正好关机了。

那时黎戈并不在棉花村,所以秦茗根本就没有人其他人可以寻求帮助,她躺在床上,一边不断地安慰自己,何晶他们与小萝卜一定是平安无事的,一边流着泪想念着被小萝卜吮住茹头的感觉。

她宁愿让小萝卜吮着破皮的茹头让她被疼痛折磨个不停,也不愿意见不到她的宝贝。

小萝卜的嘴连接着她的茹房,这就是母子之间最亲密的纽带,这种方式与感觉一旦开启了,谁都不愿意结束。

秦茗一想到将来某一天肯定要给小萝卜断奶,心里就空落落地发慌,越想越舍不得,但是,小萝卜会长大,她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奶牛。

索性,秦茗就不去想断奶的事,毕竟,那个日子距离现在一定是遥远的。

秦茗此刻睡在大床的中央,左侧是她的小萝卜,右侧也就是背后是她正在生闷气的大男人。

尽管今晚她不能使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同时满意,但她想着自己能够跟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幸福立即在心口满溢。

一种幸福是母与子的,一种幸福是女人与男人的,在一起,心系心,那不是幸福是什么?

秦茗想到今天被卜即墨逼迫签名而换来的结婚证书,想象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举行婚礼,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呢?

不由地,秦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恐怕她跟卜即墨最难过的不是社会舆论那关,而是父母那关。

因为社会舆论方面,她相信卜即墨能够摆平,可父母那边,卜即墨再有本事,也是左右不了他们的态度与思想的。

虽然她已经告诉父母她跟卜即墨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那次试探的时候,父母并不赞成她跟卜即墨在一起,他们的理由各异,但态度都是持强烈反对的。

如果她跟卜即墨还没有领证,没有小萝卜,或许父母的接受程度还能看好一些,但是,她跟卜即墨非但已经领证,并且已经在未婚的情况下偷偷地生下了小萝卜,作为教师的父母向来传统,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秦茗真担心他们两个会晕翻过去。

哎,秦茗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件事不可能一直这么隐瞒下去,而父母也不会跟王英那般开明,她究竟该怎么把这件事跟父母摊牌呢?

正在秦茗一筹莫展,深深地陷入沉思的时候,右边没有被小萝卜正在吸吮的茹房因为其间的乃水越来越多,左侧又在小萝卜的吸吮下,右边的茹房就开始缓缓地淌出了乃水。

这种现象在秦茗乃水多的时候经常发生,何晶是这么解释的:一侧茹房被孩子吸吮的时候,另外一侧的茹房的馋虫就会被勾起来,所以乃水才会自动地流出来,甚至是喷射出来,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最好在喂奶的时候,能够一手将没有在喝的那个茹房给用手紧紧摁住,如此,里头的馋虫就会被压制回去了。

秦茗刚刚才喂小萝卜的时候,右手确实是自然地摁住右侧茹房的,可是因为她走神走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手松开了也没有觉察到。

当她的手被喷射状的乃水喷得湿漉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秦茗垂首一瞧,望着狼藉的衣服与匈口,不由地低声尖叫起来,“啊完蛋了”

正文 437:婴儿不宜

卜即墨虽背对着秦茗躺着,却一直也在想自己的心事没有睡着,听见秦茗的尖叫,立即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朝着秦茗望去。

秦茗红着脸对卜即墨道,“小叔,麻烦你帮我拿一块干毛巾,快点。”

卜即墨只怔怔地看着睁着大眼默默吸吮的小萝卜,没瞧到她匈口的狼藉,便不解地问,“怎么了?”

秦茗紧紧地摁着右侧的茹房,轻声地回答,“溢奶了。”

“溢奶?”卜即墨这才朝着秦茗的匈口看去,立即发现了她被乃水喷湿的睡衣,甚至,他好像还闻到了明显的奶香。

卜即墨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没有立即下床去给秦茗拿毛巾,而是疑惑地问,“为什么会溢奶?”

秦茗可没有功夫给他解释何晶的那番理论,只能简而化之地应付他道,“太多了啦。”

确实是太多了,白天她身上的奶量对小萝卜而言,刚刚足够,而晚上,因为乃水的分泌能力增强,经常发生半夜溢奶的事,有时候就算她垫着防溢乳垫,还是无济于事。

偶尔有几次她一早醒来,发现她与小萝卜之间的床褥濡湿一片,她真担心把小萝卜给冻着了。

卜即墨眸光一沉,再问,“真的太多?”

秦茗只想那块毛巾将湿漉漉的匈口擦拭一下,便随口回答,“是啊,晚上经常会太多,多了就会溢出来,痛苦死了。”

话落,卜即墨的身子在秦茗眼前一晃,秦茗以为他这是准备下床去给她拿毛巾了,谁知,他却距离她越来越近,直至他一把挪开她护住右侧茹房的手,熟练地含住了她的茹头。

“呀你”秦茗羞赧至极地娇嗔一声,被甩开的手落在卜即墨的头顶,想把他推开,可他吸吮的力度一上:身,她就变得浑身疲软不已,像是被他瞬间吸干了力气似的。

她明明已经狠心地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跟他做那种事了,可现在,这个明明正在对自己生气的男人,却以这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紊乱的方式跟她连接着,虽然不是在做,但是她觉得,好像离做不远了。

秦茗在心里问询自己,今晚,她还能逃得了这个男人的魔爪吗?

一小一大的两个男人,一个欢喜地噙着她左边的茹房,一个热情地噙着她右边的茹房,而她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由他们宰割。

但是,她心里深处是甜蜜至极的,而不是无奈与痛苦。

是了,是她自己纵容着他们对她这般。

两个男人虽然都在噙着她的茹头,但是秦茗感觉得出来,这两个人的目的与方法却是截然不同的,小萝卜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需要并且强烈地依赖她的乃头,而卜即墨呢,除了一开始将溢出的乃水吞下去之后,之后不知是方法不当,还是并不想争夺儿子的粮食的原因,只是纯粹地用唇舌亵玩着,或者换句换说,他是在跳豆她,同时满足他的欲。

小萝卜的一双小手是一动不动地抱在秦茗的茹房上的,而卜即墨的双手呢,一只在她的脊背上流连,一只在她的下半身游弋,秦茗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蔓延过来的火焰给烧死了,对他真是又气又爱。

是的,卜即墨了解她的身子,她不争气的身子已经被他给挑起了欲念,变得躁热不堪,正与她的心理违背,叫嚣着想要他呢。

可是,两个人都明白,现在是小萝卜的就餐时间,谁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叫停小萝卜的就餐。

渐渐地,随着时间流淌过去,小萝卜吸吮的力度与速度都在减慢、再减慢,一直睁着的大眼睛也已经合拢,显然已经快要睡着或者已经在睡眠中自然地吸吮了。

这一次,秦茗没有去捏小萝卜的鼻子,而是轻松地将茹房一扯,就将茹头收了回来。

茹头收回的刹那,秦茗故意将侧睡的姿势往右侧卜即墨的方向一倒,刻意拉开与小萝卜之间的距离,免得待会两个大人不小心压到他。

秦茗平躺了之后,卜即墨一边继续地含吮着,一边双手合力地将解她的睡衣扣子,继而把她底下的库子往下剥。

秦茗也不抗拒他的动作,只是侧首看了一眼睡熟的小萝卜,羞涩道,“小叔,把灯光调小。”

黑暗中是绝对不可能了,因为她怕两人在激动的时候会压到小萝卜,但是,房间里一片光亮的时候,她总怕小萝卜突然醒来会看到,所以只能要求他将灯光调小。

卜即墨缓缓地松开她的茹头,起身将灯光调小,继而在剥除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之后,将秦茗的衣服再轻松剥掉。

两个人早就在刚才的一番特殊连接中欲至高端,所以不需要前戏就配合地从另外一个特殊位置深入地联接在一起。

卜即墨房里的床非常结实,在他的强烈撞冲下,不至于会剧烈地震颤摇摆,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在幽暗的光线中,他们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出,身旁与他们并无触碰的小萝卜随着床褥微微地颤动着,甚至,那长长的睫毛都仿佛在颤巍着。

秦茗颇为担忧地要求,“小叔,轻点,轻点。”

卜即墨压根儿不听她的提议,“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希望更重一点。”

秦茗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她是很享受他现在的力道,觉得不可言说的恰到好处,可是,为了小萝卜,她觉得他们都该顾忌一下,牺牲一点。

“虽然这个时候是小萝卜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是万一他被你震醒了,后悔莫及的人可不是我。”

卜即墨继续用力地动作着,一边装傻地问,“为什么怕他醒来?你是怕他醒了,我不能再取悦你了?”

秦茗媚眼狠狠地瞪他,“胡说八道!他醒来我肯定会不管你,第一时间就去他喂奶,所以,我怕他被你震醒,只是不想他睁开眼睛,看到婴儿不宜的一幕。”

“婴儿不宜?”卜即墨停下动作,摇了摇头,“我倒觉得婴儿最宜,他该多看才是正理,作为一个小男子汉,从小就应该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诞生的,那样,将来,他就不必再问这种让你我尴尬的问题,多好?”

正文 438:喂饱

秦茗无语,不过心里自然是明白的,这男人只是在跟她调侃而已,心里并不是真的这么想的。

若是小萝卜真的醒过来,最懊恼的人绝对是他而不是她。

想到这一层,秦茗笑眯眯地道,“好啊,都说性知识要从小抓起,拜托你再用力一些,再猛烈一些,最好能把这张床给震瘫痪了,那样,就能让你儿子快点醒过来接受父母亲身示范的性教育了。”

卜即墨这次果真是被秦茗抓住了软肋,说实话,他绝对是那个最不希望小萝卜睁开眼睛醒来的人。

他不住地斜眼去看小萝卜睡着时的面部神态,生怕他有了苏醒的迹象,而他猛烈的动作也在这种被秦茗提醒下的担忧下,而变得缓和起来。

他的动作一缓和,结实的大床暗震的动静自然小了,可正陷入水深火热的这对男女却觉得寡然无味了,心里各自幽怨着,却没有办法。

无论是秦茗还是卜即墨,总不能在这种时候推开对方,穿上自己的衣服,将小萝卜临时抱去婴儿房让育婴师照看一会儿吧?

最后,两人在像是挠痒痒似的不得至味地磨合了一阵之后,卜即墨忍无可忍地将秦茗抱去了浴室,开始了无所顾忌的大战大缠。

秦茗一被他抱进了浴室,就失去了所有主动权与话语权,只能任由他宰割求索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提醒她了,既然她让他饿了一年多,那么,缺失的次数,他必须给加紧地给补回来。

秦茗在精疲力尽的无奈叹息中,告诉自己,如果一年之前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选择离开他了。

因为,欲求不满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两人风停雨歇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小萝卜正好动来动去地有了苏醒的迹象。

秦茗被卜即墨抱到了床上躺好,再吩咐卜即墨交换他跟小萝卜的位置。

小萝卜被卜即墨放下没多久,就呜哇一声醒了。

“卜即墨,扶我一把。”秦茗之所以这么称呼卜即墨,是因为对他真是太生气了,刚刚在浴室无论她怎么求饶,无论她怎么拿小萝卜说事,他就是不肯饶过她,一定要做得他自己尽兴为止,以至于现在,平躺着的她连将身子侧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餍足的卜即墨现在真是随便她使唤,连忙躺在她身后将她的身子朝着小萝卜给侧过去,再将她的睡衣往上撩,甚至帮着她将茹头塞进小萝卜的嘴巴里。

秦茗真的是没有了任何力气,背后全靠抵着卜即墨才不至于瘫倒。

不知道喂了多久之后,秦茗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无数只苍蝇和蚊子在飞,她终是忍无可忍地道,“小叔,待会小萝卜睡着了,你帮忙把我的乃头给拔:出来,我坚持不了了,好困,先睡了。”

“睡吧,我会把你们俩个都照看好的。”卜即墨拍了拍她的身子,郑重地承诺。

秦茗对卜即墨自然是全身心地信赖的,他承诺的话一落下,她就丢开所有的心理包袱与担忧,沉沉地入睡过去,分不清天南地北今夕何夕。

这一夜,卜即墨很晚才睡着,不是因为有心事,也不是因为心里痛苦,而是心里太满足太喜悦。

在他的怀里,不光是他的女人回来了,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他们踏踏实实的都是属于他的,这么一想,他兴奋地还能睡得着么?

第二天一早,小萝卜按时就醒了过来。

秦茗再累再困也没办法,小萝卜醒来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给他喂奶。

在喂过乃之后,小萝卜就被卜即墨给抱去给了育婴师,然后帮根本就不想起床的秦茗一件一件地换好衣服,拉着她去洗漱。

若是可以代劳,卜即墨真的愿意帮秦茗洗脸刷牙上厕所,但是,这些他都帮不了,所以他只能一样一样地督促着她做好,然后拉着她下楼去吃早点。

秦茗感觉自己一直生活在梦境中,除了给小萝卜喂了一顿奶是真实的之外,其余的都是假的。

浑浑噩噩地吃完早点之后,秦茗又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直到中午时间,秦茗才终于醒了过来。

卜家的家佣还是原先几个,但已经没了管家,因为章管家跟着王英去了别的地方,所以卜家除了打扫与烧饭时间之外,基本没有其他人出现,因为那三个家佣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等秦茗下楼的时候,家佣已经全部离开了,育婴师已经吃过饭,也已经喂小萝卜吃过营养粥,这会儿正抱着他在院子里玩,而卜即墨则一直坐在客厅一边在笔记本电脑前办公,一边等秦茗下楼吃饭。

秦茗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半了,就对卜即墨道,“你为什么不先吃呢?肚子饿坏了可不好。”

卜即墨将秦茗喜欢吃的菜夹到她的碗里,“昨晚我已经吃得很饱了,现在都不怎么饿。”

秦茗起先并没觉得他这话有什么特别,只当是他消化不良罢了,可对上他别有深意的戏谑眸光,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恶劣的男人,敢情他说的是昨晚吃她给吃饱了呀,可是,他吃饱了,她却被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无:耻!我决定了,一个月不准碰我,否则……否则……”秦茗是想跟他放狠话的,可是,她一时间竟不知道放什么狠话合适了。

而卜即墨还慢条斯理地警告性意味极浓地望着她问,“否则什么?”

“否则啊……否则我祝你永远过不了我父母那关。”

卜即墨勾唇,“这么着急想跟我举行婚礼?”

“谁着急了?昨天登记都是你逼我的,告诉你啊,法律虽然承认了,我可是不承认的,因为我从来没答应过。”

卜即墨亲自将一口菜喂进秦茗噘着的嘴里,沉声道,“再过大概一个星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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