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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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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没事了。”

卜即墨轻拍着秦茗的脊背,柔声安慰,可一双森寒的眸子却如利刃般射向侍应生。

侍应生跟秦茗差不多年纪,吓得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拼命地磕着头。

原先的侍应生这个时候拿着手机突然出现了,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场面也能推知肯定是跪在地上的侍应生得罪了卜即墨。

他连忙跟着跪下来,诚惶诚恐道。

“先生,对不起,是我的失职,刚才我有一个电话,因为嫌餐厅里太吵,便请我这个老乡替我站一下,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就闯祸了。先生,现在找份工作很不容易,我这位老乡正在培训试用阶段,还未正式上岗,请您让我承担一些责任,放他一马好吗?求您了先生!”

“滚!”

卜即墨深邃的黑眸里明明闪烁着骇人的杀意,可却没有追究他们任何一人的责任。

若是那个侍应生果真是不小心,他只需要一个电话,自有人来迅速将他收拾。

可他心里清楚,刚才那危险的一幕,绝不是意外,而是侍应生有意为之。

所以他佯装仁慈地放他们离开,其实是让他们放松警惕,他好在暗处迅速查出,是谁在幕后主使了这么卑鄙的手段?

“多谢先生不追究之恩。”

“谢谢。”

两个侍应生千恩万谢地离开,卜即墨将默不作声的秦茗抱到腿上,亲了亲她泛白的唇。

秦茗安静地靠着他,她越是不说话,他安抚性的吻便一次又一次轻轻地落下。

“在想什么?”卜即墨沉声问。

秦茗抿了抿唇,半饷才开口。

“这世上有许多不幸被毁容的人,尤其是女人和孩子,我每次看到那些消息,都很同情她们,却从没想到过那种不幸的事会有一日差点降临在我身上。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不是小叔动作快,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丑八怪?如果我的脸上永远留下了疤痕,我还能像以前那样乐观地活着吗?”

卜即墨轻抚着她的脊背,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最后竟以调侃的口吻回答。

“你最担心的是不是嫁不出去?”

凝重的氛围瞬间被卜即墨打破。

秦茗噗嗤一笑,“是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原汁原味的美女吗?别说整过容的,就是烫伤了修整到不太看得出来的,在你们眼里,也是会计较的吧?”

卜即墨不满地用手指在秦茗鼻子上刮了一下,“别把我跟所有男人相提并论。如果你变成丑八怪嫁不出去,对我倒是件好事。”

“好事?”这下,轮到秦茗对他不满了,听他这意思,不是诅咒她变成丑八怪吗?

“我再也不用担心别的男人会抢走你,如果你真成了丑八怪,我愿意一辈子不结婚,与你相亲相爱,即便关系永远见不得光,我却再也不怕失去你。”

秦茗怔怔地听着,继而感动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多么感人肺腑的情话呀,没想到这样甜腻的话能从这个冷酷的男人嘴里这么轻易地流泻出来,还充满死心塌地的真诚。

“你是白痴吗?丑八怪也爱?”秦茗抽了抽鼻子。

“换作是你,我毁容了你还爱不爱?”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秦茗没有回答,而是主动地吻住他的薄唇,热情地将小舌探进他的嘴里与他的抵死纠缠。

她在用行动告诉他,无论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她永远爱他。

永远有多远?谁都无法确知。

但至少在当下这个时刻,卜即墨是她心里无法取代的唯一。

无论是卜即墨还是秦茗,都无心再饮食,而是紧紧拥抱着彼此,全情投入到这个因为难而生的热吻之中。

谁也没有注意到,虚掩的包厢门外,一双怨毒的眸子停留片刻,接着悄然离去。

……

二人准备离开包厢时,卜即墨还紧紧拉着秦茗的手。

出门之前,秦茗以为他忘记了二人需要在别人面前避嫌,所以企图将她的小手从他的手心里收回。

可是,即便她的力使得挺大,但卜即墨刻意牵住她手的力道使得更大,好像生怕她被人给抢走似的。

她明白,他这是体恤她刚才受惊过度。

可该避嫌的时候还是得避嫌。

“小叔,外边有很多人看着呢。”秦茗说话的同时,又使了使力。

“可惜我不是暴君,不能挖掉他们的眼睛。”

“……”秦茗咋舌,实在不明白卜即墨的杀心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重呢?

其实,对卜即墨而言,今晚受惊过度的并非秦茗一人。

在他意识到秦茗的安危很有可能因为他而受到威胁,在将那个险恶之人碎尸万段之前,他怎能放心将她的手放开?

什么别人的眼光,别人的嗅觉,别人的闲言碎语,都是狗屁。

最重要的,是她在他可以清晰感知的触感范围之内。

不过,为了她看重与坚持的脸面,他已经做出了退步,没有直接揽着她的腰肢,更没有直接抱着她扬长而去。

于是,只要稍稍对两人留神的人都会发现,餐厅里出现了一对看似情侣又不似情侣的俊男美女。

若说他俩是情侣,可男人的俊脸上全是厚重的冷气与杀气,女人呢,虽没有哭丧着脸,但也没有笑脸,像是与男人的关系极为生分。

若说他俩不是情侣,可他们手牵着手,一个微微在前头,一个微微跟在后头,这种默契与亲昵,不是情侣是谁?

卜即墨的黑眸虽然一直目不转睛地望向前方,可是,只要在他面前出现的人脸,他一张也没有放过。

也许那个指使侍应生伤害秦茗的人根本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但他也不会放过一丝机会。

……

回到卜家时,已是九点十分。

秦茗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将今天发生的事统统回想了一遍。

原先她可能会以为,接待许戊仇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可现在,她却对许戊仇生出了几分小小的感激。

若非他的出现,她怎么可能确定卜即墨对自己的心意,怎么可能亲耳从他嘴里听到那句在我羞耻的内心深处,同样爱着你?

这一天虽然短暂,可她觉得,这是她跟卜即墨度过的最丰富最美好的一天。

想到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话,秦茗再也没有泡澡的欲:望,生怕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飞走了似的,连忙从浴缸里起身。

噼里啪啦一顿打字

秦茗迅速将卜即墨今天对她说过的话无一遗漏地打在文档上,作为一个永久的纪念。

当尘埃落定时,她打字时的激动与雀跃却倏地消失。

一颗心儿突然沉到谷底。

他说的话再动听,再美好,可他却终究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哪怕是短暂的。

譬如她问过他的: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他当时的回答是:就这么办。

她明白,他那句就这么办,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他们的将来还能怎么办?

秦茗默默地关掉文档,删除,清空回收站,合上笔记本电脑。

关掉灯,秦茗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绪如冰。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可她却了无睡意,反而难过得想哭。

她真想跑去他的房间问问清楚,他究竟想跟她怎么样?

可是,他若是能够给她答案,早就给了,不会到现在还模棱两可着。

蓦地,秦茗听见阳台上的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她的心顿时一紧。

卜即墨摸黑走到秦茗的床边,好像知道秦茗没睡着似的,笃定地开口。

“秦茗,我来了。”

他这句话真是说得莫名其妙,她又没邀请他过来,他何必摆出一副受邀而来的态势?

秦茗没好气地反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哪怕卜即墨听不懂,她也想一语双关的问,他究竟是她的谁?

如果他只是她的小叔,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出现在她的床边?

她真想对他发一顿脾气,对他吼一句你滚蛋!

可她还没来得急酝酿出暴怒的情绪,卜即墨已经淡定地启口。

“愿赌服输,你不是说过想看我脱:光么?所以我送上门了。”

这么无耻的话怎么可能是从卜即墨嘴里吐出来的?

但这般磁沉的声音非他莫属。

秦茗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惊的,这话她的确说过,可那是她开玩笑的呀,他怎么能当真?

还是,这只是他故意接近她的借口?

“你真脱:光了?”

“不信你开灯看看。”

“……”

“不敢看,摸摸也行。”

“……”

“秦茗?”

“我能叫你滚吗?”

房间里再次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人气存在,气氛压抑得仿佛天即将塌下来。

给读者的话:

第三更。

正文 069:就这么好下去

其实话刚落下,秦茗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了。

回来的一路,他对她呵护备至,可现在,她却恩将仇报地叫他滚。

卜即墨这会儿静静地站在她的床边,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吭声。

秦茗突然很害怕他生气地转身离开。

为了缓和僵硬的气氛,秦茗从床上站了起来,探出一只手在卜即墨身上碰了一下。

果然如她所料,他身上明明穿着睡衣,哪有脱:光?

“骗子。”

两个字刚落下,秦茗已经准确地圈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则箍在他的腰上,将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她在以这样的方式拥抱他,希望他能够原谅她的无理取闹。

对于她的主动示好,卜即墨既没有将她松开,但也未作任何回应。

秦茗分不清他究竟是喜欢的还是排斥的。

在他身上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秦茗忽然觉得有些心酸,便准备放弃这样的示好。

秦茗先松开两条腿,将脚探到床上站稳,继而松开他的脖颈,收回自己的双臂。

至始至终,卜即墨都毫无反应。

秦茗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他一定是生气了,一定是气极了,所以才不屑理会自己。

眼眶一阵又一阵地发热,秦茗退后一步,在距离床沿最远的位置躺下,强忍着没有落泪。

“你走吧。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看不见他,可她却能够感受到,他犀冷的双眸正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忽地,秦茗耳边传来轻微的声。

秦茗的脸立即涨红,若是她没有猜错,卜即墨正在脱:衣服。

“喂,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走?”

秦茗这是三下逐客令了,可这次,却纯粹是被他给羞的。

而卜即墨向来喜欢以行动说话。

这不,秦茗最后那个“走”字刚落下,他就将一丝不遮的自己送上了床。

卜即墨强势地将秦茗压在身下,同时捉住她的一双手齐齐朝着他赤呈的胸口摸去。

沉冷的声音既磁性又魅惑。

“谁说我是骗子?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秦茗的手刚触到他的肌肤时,那是男人刚洗过冷水浴之后肌肤表面呈现的冰凉,而被他强行接触一会儿,仿佛有热量正在从肌肤底下的血液里源源不断地滚出。

总之,愈来愈烫人。

秦茗羞得哪还说得出话来?一想象他全身未遮的样子,她就汗毛抖擞。

卜即墨吻住秦茗的唇,里里外外舐舔,一会儿重重地顶,一会儿轻轻地缠,将属于他的狠与柔结合到恰好好处。

秦茗绷紧的身子在他这番缠绵悱恻的吻里立即绵软了,思绪也昏昏然地开始飘飞。

暗夜的时间在卜即墨无止境的索吻中静悄悄地流淌开去。

当秦茗清晰地感受到两腿间被硬实滚烫地抵住时,卜即墨的吻已经落在了她胸前的丰盈上。

“啊你”

不知何时,她身上所有的遮拦已经不翼而飞。

两人赤条条的身子像两条粘人的人鱼般缠连在一起。

虽然彼此都看不见那般炽目的场景,但光是肢体的直接触感与想象,已经足以令人血液沸腾。

秦茗的身子在他似咬非咬的亲吻下紧张、颤抖。

弹柔的丰盈似乎成了他最新的膜拜之地,无论是一点红的中央,还是盈动的柔软,他的唇舌都在流连忘返。

秦茗稚嫩的身子时而窘迫地绷紧,时而轻微抽搐痉挛,时而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像是一艘飘荡在湖心的小舟,失去了船桨,正茫无头绪地不知应该荡向何方。

她明明可以感受到卜即墨就在身上覆着吻着,可还是莫名地觉得虚空寂寥。

那副缺少的船桨,成了她难受的源头。

秦茗情不自禁地抱住卜即墨正深深埋在她胸前的头,吐出的声音带着手足无措的哭腔。

“小叔,别这样,别这样,我难受,难受!”

这是她的真实体验,可她还有一句话愣是没能说出口。

她想去嘘嘘。

可她晚上喝的水并不多,而且她在泡澡前,刚嘘嘘过,这会儿不知怎地,嘘意迫切。

卜即墨将两颗小红果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一通之后,终于翻身而下,喘息粗重。

他如她的愿将她松开了,没有再碰到她一分一毫,可秦茗却发现,她身子的不适更加厉害了。

更空,更燥,更火!

总之难受到无法形容。

卜即墨发出一番调节性的粗喘之后,终于缓缓地沉声启口。

“秦茗,我们就这么好下去,好不好?”

就这么好下去?他这是什么意思?

秦茗的心“咯噔”一下,傻傻地没有应声。

“我可以向你起誓,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时,绝不会有其他女人,只疼爱你唯一一个,我不需要你对我起誓,但我希望你也一样,绝不会有其他男人。”

“我们就这么好下去,无论将来哪一天,谁都可以先喊停,谁喊停,我们的关系就立即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绝不拖泥带水。”

“秦茗,我这样的要求无耻吗?如果你有半分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秦茗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下,也许他今晚过来,就是想跟她说这些话的,而她呢,却毫无耐心地率先对他发了脾气。

“我愿意的。”秦茗侧过身,伸出一只手寻住他的大手握住,表达她的诚恳与歉意,“我很愿意。”

卜即墨也侧过身,将秦茗搂进怀里,二人重新肌肤相贴。

“睡吧。”

秦茗异样的身子却因为重新紧挨的触碰更加难受,在他怀里挣了挣,不好意思地开口。

“小叔,我去下卫生间。”

卜即墨的双臂正准备松开,却在松至一半时,蓦地问。

“睡之前没去过吗?”

秦茗不知他怎么会对自己的生理状况感了兴趣,羞答答地回答,“去过的。”

闻言,卜即墨的双臂再次收紧,竟临时收回了放开她去洗手间的决定。

并且,他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在她头顶轻笑出声,发出宠溺的三个字。

“小傻瓜。”

“你笑什么呀?快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秦茗羞恼不已,她不过是上个卫生间解决一下三急之一,有什么可笑的?他竟敢还骂她傻瓜?

卜即墨却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再现他霸道的口吻与决定。

“别去了,我帮你,好不好?”

秦茗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听错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在学校,她听说过帮人打饭,听说过帮人点名,也听说过帮人接电话,更听说过帮人考试,可却从来没听说过,上厕所嘘嘘也能帮忙。

况且还是男人帮女人。

这男人一定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他那既霸道又坚决的认真口气,却不像是开玩笑。

秦茗急得不行,只能哭笑不得地在卜即墨胸口赌气似的捶了一拳。

“好,你帮我,你去呀?”

“确定要我帮?不后悔?”

卜即墨魅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可恶的戏谑,但已经生气的秦茗顾不得这么多,只想着赶紧将他赶下床,她好摆脱他的束缚自己去。

“确定不后悔!你再不帮我,我尿你身上了。”

“却之不恭,一定帮到底。”

卜即墨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探至秦茗的丛林口按压。

一阵剧烈的酸意袭来,秦茗羞耻得抓紧了他胸口的肌肉,半饷才吐出恼羞成怒的一个字。

“你”

卜即墨无视她的抗拒,手下的动作继续。

秦茗在他怀里挣扎地越是厉害,他手下力道就越大。

她想骂他不要脸,可是,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她已经接受彼此赤呈相对了,甚至愿意将自己无私地献给他,她的脸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酸意汹涌如潮时,卜即墨手上的动作已经愈来愈快,甚至,他将一根手指悄悄地趁着润湿滑进。

浑身的空虚越来越多,酸意越来越重,秦茗抓紧他胸口的肌肤,看不到自己已经将他的胸口抓出了道道触目红痕。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帮她?难道他癖好独特,喜欢她把嘘嘘……嘘在他手上?

当灭顶的酸意袭来时,秦茗非但控制不住卜即墨的行为,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轻轻的脑袋一片空白,激越的灵魂飞上了蔚蓝的天。

不由己的身子在卜即墨的怀里剧烈颤抖,最终静静地放松,回归安宁。

再也没有空虚,再也没有难受,也再也没有嘘意,她竟然在他的帮助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秦茗依稀明白,那应该是属于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愉悦,虽然他并没有占有她,但是,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他以指到访过。

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卜即墨将薄汗一滴一滴珍惜地吻去。

接着,男人含笑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嘶哑,“还想去卫生间吗?”

“不想了。”秦茗在他怀里低低地应声,将自己不能确定的疑惑道出,“小叔,我怎么会那么奇怪?”

卜即墨再次低笑出声,“小傻瓜,你并不需要去卫生间,其实那是你的身体正在呐喊我、渴求我。”

秦茗涨红了脸,娇嗔,“你就胡说吧。”

“我有没有胡说,你的身体比主人诚实。”

卜即墨的话,秦茗不会有太多的怀疑,虽然嘴上说他胡说,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

秦茗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口中泛酸地问,“小叔,你对女人的身体反应可真够在行。”

给读者的话:

今天四更完,好累!

正文 070:呐喊与渴求

闻言,卜即墨庆幸此刻房间里漆黑一片。

否则,秦茗就会轻易地瞧见,他脸上泛出的诡异红晕。

他不是没有闻到秦茗口中的酸味,但是,出于男人的脸面,他不想告诉她真相。

因为他的经验,只是来源于网络上的一些文字而已。

可卜即墨的沉默在秦茗的眼里,却是一种直接的默认。

明知卜即墨回答她的可能性极小,秦茗还是闷闷地继续发问。

“小叔,除了你以前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还有过其他女人 ?'…fsktxt'”

这一次,卜即墨迅速地回答了她,“没有。”

能够意外听到他的答案,秦茗喜不自禁,这个男人,跟那些女人无数的男人不同,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下一刻,秦茗的喜悦又不翼而飞。

因为她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

卜即墨否定了其他女人,却肯定了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说,他所有的情:爱经验,包括吻技、床:技都是从他的未婚妻身上探索而来。

他们在像她这样的年纪,情窦初开,在一个美好的日子,交付彼此的身心,甚至更多美好的唯一。

而卜即墨对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那般熟悉,十有**也是来自于他的前未婚妻的体验。

又酸又涩的嫉妒从秦茗心底泛出。

她不禁郁闷地想,当卜即墨吻她、抱她、抚她时,会不会将她跟他的前未婚妻比较?比较一番她们两个谁更好呢?

他虽然说了爱她,可是,他的前未婚妻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女人。

放下一个深爱过的女人,是件不易之事,在他心里,会不会像外界传言那般,还留着他前未婚妻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呢?

这些感受与想法,秦茗自然不能开口告诉卜即墨,只能将它们活生生地咽回去。

而卜即墨的前未婚妻莫静珑,成了秦茗心里最大的一根刺,除了卜即墨本人,没人能够拔除。

卜即墨若是能够事先预知,正是因为这根刺的存在,才造成二人将来的误会,导致分离,那么刚才,他绝对不会给她不够清楚的两个字没有。

因为他知道,秦茗口中的“有过女人”,不是指单纯的名义上,而是指彼此在身体上有过最深入的融合。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

卜即墨见怀里的小女人久久没有出声,以为她困了。

想到他曾经可能也无数次这般抱着莫静珑,秦茗忽地有些排斥彼此这般无遮掩的拥抱。

“小叔,我们能不能穿上睡衣睡觉?”

卜即墨浑然不觉二人此刻的状态有何不妥,“为什么?”

秦茗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我不习惯裸睡,怕冻着了。”

“有我在,你该担心的是热着了。”

卜即墨以为秦茗只是害羞。

他特别喜欢秦茗因为害羞而脸颊泛红的动人模样,这会儿,虽然他看不见,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各种害羞的程度。

或许是这种恶趣味作祟,卜即墨一只手在秦茗的脊背上反复轻抚,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腿部开始往上流连。

秦茗稚嫩的身子立即就绷紧了,继而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燥:热起来。

她贴在他胸口的脸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引得男人手里的动作更加激狂,像是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熟悉的空虚感再次降临在秦茗身上,不过这一次,她紧紧咬着唇瓣,痛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的同时,坚决没有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异常说出来给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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