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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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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羞红了脸瞪他,“照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或许受到了惊吓,却没受到损害。”
“怎么没有损害?若是当时仇没突然出声,这会儿那家伙能更硬。”
秦茗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这男人敢情把她当成久经床场的高手了,动不动就说这些敏感的词汇,以为她脸皮已经被他磨练得够厚了么?
咬了咬唇,秦茗没好气地问,“那么你想怎么帮你自己镇压惊吓,又怎么帮我镇压惊吓?”
“很简单,”卜即墨一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继续未完成的,升华已完成的。”
前半句,秦茗是能够接受的,他们未尽兴的只是接吻而已,可他后半句,却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说的是升华!
难道,他改变了主意,决定要她了?
不过,太过害羞的秦茗没有将这话问出口,因为她时刻记得,无论是在他的休息室,还是在卜家的房间,她都跟他说过,她愿意给他的。
而他,以珍惜她的理由,拒绝了她两次。
这个男人实在不像是那种能随便食言的人,但是,秦茗感受着他炽热的欲念,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在面临这种事时,一下子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毕竟,那天晚上他用手掌帮她陷入情难自禁的时候,她深深地感受到人被如火如荼的欲念控制时的身不由己。
所以,即便他改了主意,她也是能接受的。
秦茗没有再说一个字,而是紧张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去彼此的衣物。
不久,二人又赤条条地缠绕在一起,一会儿你上一会儿你下地激吻起来。
他的手蔓延至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而她的手在难受时也会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挠攀援。
秦茗的脑子像是被灌进了粘稠的浆糊,一团迷乱,一团糟糕。
她唯一清醒的是,男人即便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却半点没有占有她的举动。
好几次,他的贲张凑巧地碰准了丛林入口,而秦茗也鼓励地将他抱紧使彼此抵得更紧,可他都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情:欲挑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能抑制住自己的行动,却无法抑制身子深处的难受。
“小叔……小叔……小叔……”秦茗没脸开口索求,也羞于开口表达,只能一次一次地叫唤着卜即墨,借以舒缓难耐。
她真想狠狠地将他一脚猛踹下去,或者将他痛骂一顿,甚至抛却矜持地逼他要了她。
明知不能跨越最后一步,明知彼此都会因为得不到而让身体饱受煎熬,可他偏偏还要撩她、撩他自己。
这不是自作孽、活受罪么?
卜即墨望着身下快要哭出来的娇嫩小女人,再次与她唇舌交缠。
继而,他的吻渐渐往下游移,“别急,我挑起的火,由我负责帮你灭。”
最终,他的吻悄然落在丛林处,辗转流连。
秦茗的脑袋顿时轰然炸开,双手紧张地去抓挠身下的软牛皮席,滑一下,抖一下,莹白的身子绷成一条直线。
她清澈的美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像是受到不正常待遇而泪眼朦胧,又像是流离失所般迷惘无助,更像是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当秦茗的天空风平浪静时,泪水从她眼里汹涌地溢出,止都止不住。
给读者的话:
关于更新,状态好时四更会有的。
正文 089:忍得住
若非亲身体验,秦茗实在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对自己好到那种地步。
在她看来,那儿是隐秘的阴暗的肮脏的地方,可他却用他性感的薄唇不厌其烦地帮助她……
她想拒绝,却浑身无力,她想说话,却哽咽地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沉溺在他赐予的惊天动地之中。
这个无私的男人,她的欲念纾解了,可他呢?还是没解。
卜即墨拭去秦茗不断溢出的泪水,柔声地安慰,“小傻瓜,不许哭。”
他越是这样,秦茗反而哭得越凶。
卜即墨拿她没辙,便想吻住她的唇安抚她的情绪。
秦茗见他凑上来的薄唇,立即将头倚到一边,真正嫌弃地说,“别吻我,你的嘴脏死了。”
卜即墨这次倒没有丝毫不满,也没有强行吻她的唇,只是将她侧搂进了怀中。
“都是你的东西,有什么脏的?哪有人傻到自己嫌弃自己的?”
秦茗的脸被他说得通红,眼泪倒是因此止住了,“不许你再说了!丢脸死了!恶心死了!你怎么能那样?”
“撒谎精,刚才享受的究竟是谁?”卜即墨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蓦地问,“你老实回答我,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
秦茗怎么可能回答他,只能举起拳头不断地捶打他的胸口,“你闭嘴啦!”
卜即墨低笑出声,“闭嘴?原来你喜欢我的手。”
秦茗不想将这个羞人的话题继续下去,她将手悄悄地爬到他的下边,做贼似的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贲张,又受惊般地迅速收回,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地问。
“你呢?那家伙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卜即墨沉声道,“要不,你跟我礼尚往来一下?”
礼尚往来……
从没看过阿片的秦茗虽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却不知道这世上果真有这种事,所以在心理状态上是宁可把自己给他也不可能吃他的……
“我给你好了,何必做那种奇怪的事?多吓人!”
“不需要。”其实卜即墨是想说,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不能占有她的准备,所以现在纯属修炼阶段的煎熬只能算是小儿科。
所以,他忍得住,必须忍得住!
“秦茗,我睡会儿,半个小时候把我叫醒。”
“喔。”
不过五分钟,卜即墨就真的陷入了睡眠状态,像那次在休息室一样,秦茗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俊脸,半小时就像是半分钟一样过得极快。
她还没看够他,时间就到了。
可是,望着男人抱着她睡得那般香甜,脸上的冷硬全被舒缓的温情取代,秦茗就没舍得叫醒他。
虽然她必须回家去睡觉,可是,她心疼他,希望他多睡一会儿。
在卜即墨完全不知情的时候,秦茗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亲。
他说嫌弃她他做不到,她何尝不是呢?
就算他嘴上粘着臭熏熏的泥巴,她也乐意在他需要的时候吻他。
卜即墨还是在十二点前醒了过来。
睡醒的男人有点呆,见秦茗望着他甜笑,他困惑地问,“半个小时还没到?”
如果他只睡了不到半个小时,疲倦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舒服?难道是睡眠太深,所以效率奇高的缘故?
秦茗点了点头,骗起他来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还差五分钟呢。”
卜即墨还是捕捉到了她眼角的狡黠,拿出手机一看,一脸宠溺地斥责,“小骗子。”
等卜即墨将秦茗送到14幢楼下,时间正好是十二点。
秦茗回到自己的房间,关掉灯,朝着对面的五楼望去。
对面的房间也没有电灯,可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跟她一样,都站在窗前凝视彼此。
站了没一会儿,秦茗的手机来了短信,是卜即墨的。
“别傻站着,睡吧。”
“你也是。”
两人都不会想到,明天对他们二人而言,是一个暴雨天!
正文 090:一刻不停地想我
秦茗入睡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可周日一早,她七点不到就醒了。
有点头疼,有点心焦,有点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浑浑噩噩地在家里陪着外婆,直到午饭过后,秦茗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望着手机频幕上闪烁着的陌生号码,秦茗的心跳得异常激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秦茗颤抖着手按了接通键,求嘉嘉的声音从那头无情地传了过来,简明扼要。
“秦茗,今晚六点前约他去城西的玫瑰山庄,我会在隔壁的茶馆等着,最晚八点,我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就这样。”
秦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挂断电话,就连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都没感觉。
外婆见状,赶紧走过来扶住秦茗,担忧地询问,“茗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把你吓成这样?”
见秦茗毫无反应,外婆俯身帮秦茗捡起手机,手机已经陷入待机状态。
“茗茗,你别吓外婆啊,不行,我得去给你妈打个电话,叫他们赶紧回来。”
外婆扶着秦茗坐下,继而朝着电话座机走去,在她拨通之前,秦茗终于清醒过来,冲过去阻止。
“外婆,不用打,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瞧你小脸白的!吓坏外婆了!”
秦茗赶紧扯了个谎,“我是被吓的嘛,外婆,我有个同学刚才出了车祸,待会妈买菜回来,我得去医院看看他。”
“原来是这样,不早说?”外婆终于放下心来,将手中紧拽的电话听筒搁在原来的位置上,开始对着秦茗唠唠叨叨。
因为求嘉嘉的电话,秦茗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一颗心也更加不安。
求嘉嘉的确跟她说过最多三天会联系她,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半,求嘉嘉就迫不及待地让她行动了。
她能说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么?
不能!
玻璃小瓶里的液体已经安全地被李煜杰掉包了,她还怕什么呢?
秦茗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要惊慌失措,可是,无端的恐惧还是将她全身心地笼罩。
患得患失,患成患败!
她怕卜即墨喝了不是lose的液体之后,非但不会犯困,还清醒到让求嘉嘉一眼看穿他并没有喝下真正的lose,从而对他们两个恼羞成怒!
她也怕求嘉嘉即便没有发现她在lose上面做了手脚,却在用尽浑身解数都勾:引不成卜即墨之时,会不会信心丧失殆尽地决定破罐子破摔?
她更怕卜即墨即便没有喝下lose,却稀里糊涂地接受了求嘉嘉!
但是,害怕又有什么用呢?该面对的还是得去面对,该进行的还是得照常进行。
秦母回来之后,秦茗就冒着烈日出了门。
城西的玫瑰山庄跟南溪镇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所以距离较远,幸好还是有直达车。
秦茗坐在直达城西的公交车上,窗边的风景或快或慢地从眼前掠过,可她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想到求嘉嘉险恶的嘴脸,想到卜即墨对自己的好,想到那些不能曝光的照片,秦茗的心很乱很乱。
可是最终,她还是下了一个全新的决定。
她决定等求嘉嘉跟“中药”后的卜即墨单独见面时,她就在门外守着,一旦求嘉嘉悻悻地离开,她就冲进去,将求嘉嘉胁迫的事一并告诉他,然后,跟他一起面对这件事。
秦茗觉得自己最多只是将这件事处理得不够妥当,但却不至于做错,她该相信卜即墨的意志力,相信求嘉嘉只能惨败而归。
其实,秦茗也可以现在就将卜即墨约出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如果他能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就按照他的方法处理,如果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那么他就陪着她给求嘉嘉演一场戏,到时,他根本无须喝什么真假lose。
可是,秦茗放弃了这个后来在卜即墨看来最为正确的念头。
反正今天她迟早都会把事情告诉他,根本不急于这么一时。
也许,在她的骨子里,还没有到达百分之百信任卜即墨的地步,所以她想亲眼看看,这个她义无反顾爱上的男人,在面对其他女人的勾惑时,真的能片叶不沾身吗?
她更想看看,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对她的包容,能够到达怎样的程度?
归根结底,秦茗现在的心理状态就是一种试探,对卜即墨的试探,对爱情的试探。
而从未对爱情有过研究的秦茗哪里知道,所谓的爱情,忌讳的东西很多,其中一项就是试探,不是不能试探,但却不能过线。
一旦越过了线,想要好好收场,就会显得无比艰难。
一个多小时后,秦茗终于到达了站点,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图,秦茗又走了十来分钟,终于赶到了玫瑰山庄。
玫瑰山庄类似于风景胜地的私房小馆,集娱乐、餐饮、休闲、度假等为一体,场地布置有公众的餐饮、休闲大厅,更多的却是独立成块的休闲区域,类似于酒店的包厢,却没有包厢封闭,因为每个私立的区域周遭,风景怡人,像是一个迷你小院落。
秦茗就要了这么一个独立成块的风景区域,俗称为包间。
包间外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包间里边设有餐厅、卫生间、卧房三个通达的区域。
秦茗坐在包间门口的台阶上,犹豫了良久,终于拨通了卜即墨的电话。
卜即墨今天原本是休息的,但因为公司临时有事,所以一直在公司加班,秦茗的电话打过来时,他正在一堆文件中忙得不可开交。
他并不愿意接这个打扰的电话,但是,他瞥了一眼,发现是秦茗的时,他放下手中的笔,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
“小叔,我现在在城西的玫瑰山庄,晚上六点请你吃饭,你赏脸不赏脸?”
“玫瑰山庄?”卜即墨觉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跑去距离南溪镇那么远的地方,还说请他吃饭?
于是,卜即墨不解地问,“怎么跑去那儿了?不是在家陪你外婆?还是,你全家人都在那儿?”
“就我一个人啦。外婆下午有我妈陪着。”
“怎么会想到去那儿请我吃饭?”卜即墨想到昨晚二人你侬我侬之事,戏谑地问,“是不是感激我昨天为你无私奉献?”
秦茗的脸立即红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一句话,你来是不来?”
卜即墨毫不犹豫地答应,“来,不过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没做完,所以不能马上过去陪你,六点前我尽量赶到,行吗?”
对于他的痛快,秦茗心里更为不安,咬着唇点了点头,“行,你忙吧。”
二人都准备要挂电话的时候,卜即墨忽地出声,“秦茗?”
“嗯?还有什么事?”
“在那儿乖乖待着,不许跟别的男人搭讪。”
这男人够霸道的,她本来也不喜欢跟陌生男人搭讪,可他这么一要求,她便生出了逗逗他的念头。
“唉,我一个人挺无聊的,不准跟别的男人搭讪,我该干什么呢?要不你建议下?”
卜即墨沉默片刻,沉声命令,“想我,一刻不停地想我。”
秦茗有些受不了他的肉麻,可脱口而出的话虽只有一个字,却纵容了他的肉麻,“好。”
挂断电话,秦茗暗吁了一口气,可心中高高悬着的大石头却没有降下些许。
小叔,对不起,就这样隐瞒了你,但是我爱你。
……
卜即墨伏案继续办公,一个小时后,石孺译在外敲门。
“进来。”卜即墨知道是他,所以头也没抬。
石孺译走进来,恭敬地等在卜即墨办公桌前。
卜即墨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一边将一叠文件理齐,一边抬头看着石孺译,“什么事?”
石孺译回答,“报告总裁,豆捞坊的事查清楚了。”
“说。”
“原先的那个侍应生完全不知情,后来的那个侍应生陈亮却是被收买的,可我们调查的时候,却费了很大的功夫,幕后主使者非常狡猾,因为她接连买通了两个侍应生,还有一个侍应生是个女的,叫林美美,当阿雄他们逼供陈亮的时候,他交待说,是林美美对总裁一见钟情,嫉妒秦茗能够跟你一块儿吃饭,所以唆使陈亮将汤水泼到秦茗脸上,让她毁容。阿雄他们抓到林美美时,她交待的说辞跟陈亮完全一样。”
“这件事越是顺利,我反倒越是觉得蹊跷,我让阿雄先放了他们,却派人跟踪着,因为他们的银行卡上没有交易记录,而那天晚上之后,他们也没有跟特别之人接过头,所以我想,如果他们背后有人指使,现在获得自由,肯定以为事情已经平复,会去找幕后主使者索要报酬或补偿。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今天下午三点多时,陈亮与林美美先后坐着同一趟公交去了城西的香香茶馆,跟他们接头的人是求嘉嘉。”
“求嘉嘉?”卜即墨脸黑如墨,一只手愤怒地拽成拳头,眸中杀意尽显,“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么歹毒!通知阿雄他们,注意求嘉嘉的动向,今天就在城西活动,随时听我差遣。”
敢伤害秦茗,即便是没有成功,他也会以她所施予的百倍去奉还她!
“是,总裁。”
正文 091:你的口味比我更重
石孺译离开不过五分钟,再次敲门进来。
“总裁,许总裁求见。”
卜即墨一怔,“让他进来。”
许戊仇依旧是穿着花衬衫一摇一摆地进来,还没坐下,卜即墨不客气的声音就冷冷地劈向了他。
“什么事?”
这骇冷的气势,入木三分,仿佛在说:你最好有事,没事赶紧滚蛋。
这个记仇的男人!许戊仇无所谓地笑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来看看你,聊聊天,叙叙旧,巩固巩固兄弟感情。”
“兄弟感情”四个字,让卜即墨冷硬的脸僵了僵,心神更是一震。
他跟许戊仇,还有莫静北、曲旌宥,是从小到大一块儿长大的四个朋友,有着坚固的兄弟情谊,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裂痕。
可几天前,因为秦茗,他跟许戊仇之间不得不出现嫌隙。
当他那些拳头狠狠地朝着许戊仇打下去的时候,当许戊仇狼狈逃走的时候,当他跟许戊仇意见不能统一的时候,他心里的难过不会比许戊仇少。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除非是傻子,谁想因为一个女人摧毁?
都说红颜祸水,他不觉得秦茗是他跟许戊仇之间的祸水,可是,的确是秦茗的存在导致了他跟许戊仇之间出现了芥蒂。
譬如昨日在典鲜,明知他跟秦茗在洗手间里不想受到打扰,可许戊仇偏偏故意推门进去。
他明白许戊仇的为人,看起来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可骨子里却是传统的男人。
譬如,他们兄弟几个都知道,许戊仇将来肯定会娶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为妻,爱不爱、美不美、家世好不好都是其次,关键是这个女人是个安分守己的淑德女人,绝不会出去招蜂引蝶给他戴绿帽子,又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总之是贤妻良母的好典范。
所以,当许戊仇发现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亲侄女关系暧昧的时候,他不会像莫静北那般能纵容兄弟喜欢的一切,而是企图斩断卜即墨与秦茗之间的禁忌关系,让各自都走上正路。
不过,许戊仇的行为让卜即墨窝火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卜即墨感觉到许戊仇对秦茗的企图。
也就是说,他发现,许戊仇反对他跟秦茗禁忌恋的目的,并不单纯!
一个人的眼神欺骗不了人,也许那日在卜即墨的办公室,当许戊仇坚持要去招惹秦茗时,卜即墨还不能确定许戊仇对秦茗感觉的特别,可昨日许戊仇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他们二人的眼神,除了对兄弟行径的失望痛心之外,还有男人对心动的女人莫名的独占欲在作祟。
作为男人,无论是卜即墨、莫静北还是许戊仇,只要稍稍跟秦茗接触过,都能发现,秦茗就是那种传统的好女人。
只要娶回家好好疼惜着,就不用担心她会给他弄出什么大乱子出来。
无论是叱咤风云的英雄男人,还是游戏花丛的滥情男人,或者是不相信爱情的孤僻男人,心底深处,谁都希望有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创造一个既温馨又安宁的小家,作为他这辈子的栖息之地。
许戊仇这些年被家人逼婚逼得紧,不就是在找一个类似秦茗这样的好女人吗?
秦茗的年纪是小了些,可那种能带给男人的安定感与满足感是不需要年龄来衡量的。
所以,当卜即墨昨天在秦茗离开108包厢后,当着莫静北的面,他直接对许戊仇不悦地蹦出一句。
“仇,我跟秦茗之间的事,自己心中有数,下次不必劳烦,请你谨记。
许戊仇几杯酒一股脑儿地下肚,言辞却比他还要决绝,“你们的事我管定了。”
“怎么管?”
“两条路,一条,让你跟她好不成,一条,让她跟别人好。”
闻言,站在卜即墨这边的莫静北忍不住插嘴,“你不如直接说让她跟你好?”
许戊仇看了莫静北一眼,也没有否认的意思,“没错,等我把你们两个拆散了,就有本事让她跟我好。”
卜即墨酒杯掷桌,冷声喝道,“你别碰她!”
不过是一个女人,许戊仇以前从来没把一个女人当回事过,这回却为了秦茗跟卜即墨杠上了。
“她,我碰定了!墨,与其将来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造福自家兄弟!”
“你放屁!”
“你心里清楚,我是不是在放屁!”
眼看着二人又有干架的趋势,莫静北赶紧把二人劝开。
莫静北特意安排了这次聚餐,原以为能修复他们的感情,谁知,却是雪上加霜。
如果,许戊仇对秦茗,跟莫静北一样,没有丝毫企图,那么,卜即墨虽然还是不会听他的劝,但至少,不会因为二人之间意见有分歧而让兄弟情谊出现裂痕。
遇上秦茗的事,遇见觊觎秦茗的男人,卜即墨就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无法做到冷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卜即墨觉得自己所做所想的一切都正常时,却忘记了最不正常的一点!
那就是,他跟秦茗是乱:伦!
……
无论如何,卜即墨还是极为看重这份兄弟情谊,所以他站起来,主动给许戊仇倒了一杯清水,坐在了他的侧边。
他感觉得到,许戊仇今天来,绝不是跟他聊天叙旧这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许戊仇笑望着卜即墨,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欣慰,他这个兄弟,外冷内热,其实还是相当好的。
他跟卜即墨一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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