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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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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卜即墨知道秦茗成了他的女朋友,即使是假的,恐怕对他也会火冒三丈。
所以,秦茗逃走是对的,是同时顾全了她与他两个。
许戊忧赶紧给秦茗回了一个短信,让秦茗在他家院门口等他,他亲自送她回去。
然后,许戊忧站起来,朝着卜即墨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总裁,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我哥很快就出来了,你稍等。”
卜即墨抬了抬眼皮,表示他听见了。
许戊忧生怕秦茗没有及时看到他的短信,所以急着跑到外边去给秦茗打个电话确认。
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客厅,许戊仇怪里怪气的声音就突然从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老弟,这么晚了,不在家好好待着,还跑去哪儿?”
许戊忧生怕哥哥会泄露秦茗的行踪,先看了看卜即墨的背影,再对着许戊仇着急地挤了挤眉。
兄弟俩的默契度向来都很高,所以许戊忧一点儿也不担心哥哥看不懂自己的暗示,那就是别把秦茗过来的事供出来给卜即墨知道。
可是,看得懂是一回事,愿不愿意配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喔,我有个朋友过来了,就在附近,我去见见,马上就回来。”
“是吗?”许戊仇望着这个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弟弟,有点痛心疾首,秦茗的jian夫都在这儿坐着了,可他却毫不知情,还忙着帮她掩盖事实真相,他若是不帮这个亲弟弟做些什么,实在愧对于极度疼爱他的父母。
“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个女的?就是前几天来家里吃过饭的那个?”
许戊忧愣住了,他本来都打算走了,可哥哥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哥哥明明可以闭嘴的,可他却偏偏这么一问,许戊忧当然明白他是故意的。
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哥哥,一定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帮秦茗隐瞒的,他只是吓吓他而已。
许戊忧回过神来之后,连忙点了点头,“是啊,哥,我出去了,要不她等急了。”
许戊忧转身,赶紧走,免得他这个邪恶的哥哥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站住!”许戊仇再次喊住了许戊忧,指着在不起眼的沙发角落里静静躺着的一个女包,淡淡道,“你那个朋友前几天把包落在家里了,你顺便给她送过去吧。”
闻言,许戊忧懵了,傻了,那个的确是秦茗的包,她走得仓促,所以连包都不敢过来拿了。
本来,他可以明天上班的时候带给她的。
但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万一卜即墨认识秦茗的包,秦茗来他家的事不就穿帮了?
许戊忧的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不悦地瞪了使坏的哥哥一眼,继而偷偷地瞄了瞄卜即墨。
卜即墨本来就是个性子极冷的人,不爱管闲事,此刻他们兄弟两个谈事,且谈着跟他无关的事,所以他只顾着看着手中的报纸,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听力极好,即使他对他们兄弟的事不感兴趣,但他们的对话还是不可避免地落进了他的耳中。
许戊忧安慰自己,还好还好,卜即墨根本没看见秦茗的包。
而且,秦茗的包外观普通,或许他没那么心细,根本就不知道那是秦茗的包。
许戊忧警告地看了许戊仇一眼,大步朝着沙发走去,“她是个健忘的人,没办法,我这就拿去给她。”
许戊仇觉得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对于善良的老弟,他也不想做得太过分。
一切就看他们三个人的造化了。
许戊忧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朝着秦茗的包所在的位置走去,当秦茗的包落在他的手里时,做贼心虚的感觉在他的胸腔里升腾到了顶峰。
卜即墨就坐在距离他不到三步的侧角位置,只消随便看过来一眼,就会发现秦茗的包。
许戊忧拿包的左手微微颤抖个不停,考虑到他转身之后左手会靠向卜即墨,他及时将包转到了右手。
那样的话,他的腿还能将包挡住大半。
成功将包转移到右手的那刻,他正常的右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至始至终,许戊忧没敢朝卜即墨多看一眼,也没朝他那个恶劣的哥哥多看一眼。
但他还是感觉得到,他那个喜欢看戏的哥哥正好笑地看着他,一眼不眨。
等他送秦茗回来,一定好好地跟他算算这笔账,有他这么做哥哥的吗?
许戊忧拎着秦茗的包转身,身体僵硬地企图走出沙发这片区域。
不知是他实在是太紧张的缘故,还是老天爷也不愿帮他的缘故,又或者是许戊仇一直在心里诅咒这个包的缘故,许戊忧的小腿非常悲催地撞到了茶几坚硬的转角上。
因为他想要逃离的欲:望太过强烈,所以拿出了极大的行走力道,当腿部撞到茶几的时候,痛得他立即俯下了身去触摸小腿,嘴里不可遏制地发出后悔已晚的“哎呦”一声。
这个时候,饶是再冷情的卜即墨,听到有人受伤似的呼痛,也会自然而然地抬起眼皮子看看情况。
所以,卜即墨的眸光首先落在许戊忧的腿上,继而,自然而然地瞟到了那个包。
“这么大的人了?走路都不会走了?这么不小心?”许戊仇大步走过来,将许戊忧扶到沙发上坐好,随手抢过他手里的包扔到了茶几上。
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正文 120:这种方式你满意不
许戊忧瞥见卜即墨正眸光深邃地紧盯着那个包若有所思,心里暗叹大事不好!
一把无名之火迅速蹿到了头顶直冒烟,许戊忧咬牙切齿地瞪着许戊仇,“哥你”
亏他还以为哥哥收势了,谁想到他从没打算放过秦茗?
哥哥是不是算准了他会以这种方式出糗?
哥哥是在以这种方式破坏他与秦茗假扮的关系吗?
凭着对自家兄长的了解,许戊忧实在难以相信,已经在口头上成全了他跟秦茗的哥哥,还会阳奉阴违地这般使坏!
若说哥哥对他跟秦茗没安好心,刚才他只须直接说出秦茗在许家就行,不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若说哥哥对他跟秦茗没有坏心,他不该非但不帮自己掩藏秦茗的包,还将秦茗的包放在了卜即墨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卜即墨将这对兄弟火光四射的眼神交流看得一清二楚,终于打算加入他们的对话之中。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只包是秦茗的。”
极为肯定的语气!且带着质问的张狂!
许家两兄弟面面相觑。
许戊忧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许戊仇却满口诧异地开了口。
“秦茗?怎么可能?墨,你认错了吧?这只包确实是我老弟的一个女性朋友的,想必这种包满大街都是,被不同的人拥有也很寻常。”
闻言,许戊忧极其意外地望着自家哥哥,他这是吃错药了?
刚刚明明摆出一副要把秦茗揪出来的架势,这会儿却帮她掩饰起来?
难道是他看在他老弟小腿撞伤的份上,所以心感愧疚地决定痛改前非了?
许戊忧当然不明白他心思复杂的哥哥,对于秦茗可没那么大的善心。
许戊仇那是相当信得过卜即墨的眼力劲与判断力,所以才说些废话刺激他更为确定这个包的主人究竟是不是秦茗。
果然,卜即墨不屑地瞟了许戊仇一眼,继而身子前倾,将秦茗的包拿在了手里,作势就要拉开拉链。
许戊仇赶紧佯装紧张地说,“墨,这包真不是秦茗的,未经女主人同意,你就这般贸然地打开她的包,举止恐怕不妥吧?若是看了姑娘家不该看的秘密,人家要挟你对她负责一辈子,你负得起责任吗?”
卜即墨懒得再看许戊仇一眼,却不咸不淡地吐出肯定的三个字,“负得起。”
一语双关,未能真正理解其内涵且震惊不已的人,当场只有许戊忧一人。
许戊忧今晚对哥哥真是失望、恼怒到了极点,这种玩笑能随便开么?
包的主子就是秦茗,卜即墨不确定难道哥哥也不确定?
哪有人打趣一个叔叔去娶自己的侄女负责一辈子的?
许戊忧兀自认为,一旦真相揭开,这样的尴尬无论是他还是卜即墨都承受不起,于是他忍着小腿上的痛站了起来,进一步阻止他发现真相,“总裁,这只包真不是秦茗的,还给我吧,我要拿去还给他了。”
卜即墨斜了许戊忧一眼,量他也不敢扑上来阻止,从容不迫地拉开包,将里面的钱包拿了出来。
最后,卜即墨从钱包里抽出秦茗的身份证抛在了二人面前。
“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这个女性朋友不但与秦茗的包相同,甚至连长相、身份信息都一模一样?”
其实卜即墨根本不需要拉开这个包,就能确定这个包是秦茗的。
秦茗的包上并没有特别的标记让他确认,但他一眼看过去,就能对它产生特别的感觉。
这种叫作直觉的东西,尤其与秦茗有关的,他绝对不会忽视。
况且,这两兄弟怪异的反应也足以让他确定,今晚秦茗就是来了许家。
他坚持拉开包,不过是想尽快有力地拆穿他们的谎言,好早些将秦茗抓出来。
两兄弟终于哑口无言。
卜即墨将包扔回到茶几上,站了起来,冷声问,“她人呢?”
许戊仇摊摊手,作无奈状,“大概是跳阳台去了,唉,她拿着刀子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也是被逼无奈。”
卜即墨闻言,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身后,许家两兄弟开始激烈地争吵起来。
“哥,你为什么要这么跟我作对?你知不知道总裁对秦茗很严格,不喜欢她跟我谈恋爱?现在秦茗在我家的事被总裁知道了,不但秦茗会受到他的责备,我也很难继续跟秦茗再好好谈恋爱。哥,我是你亲弟弟,如果你真心见不得我跟秦茗在一起,你就不该放狠话跟我打赌!”
“呵,是我孤陋寡闻了,你知道墨为什么不喜欢你跟秦茗谈恋爱?”
“是他觉得我还配不上秦茗,但是,他不是没有给我机会,我对他一直心存敬畏与感激,现在,我背着他跟秦茗谈恋爱的事万一被他发现,你让我怎么有脸面对他?”
“我的傻老弟,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老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是为了你自己好吧?”
“老弟,我如果有心拆散你们,我如果想得到秦茗,今晚上我不会逼着你们接吻。”
“那你说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还是那句话,将来你自会明白。”
……
许家的院子虽然足够庞大,但秦茗若是个认路高手,绝对能在卜即墨发现她的包之前,成功地逃离许家。
可是,她是个真正的路痴,而路痴又处在光线黯淡的晚上,可想而知后果有多凄惨。
一幢别墅的正门只有一个,按理说很好找,可秦茗不是被一道锁着的篱笆门阻挡,就是被一条小河沟阻碍。
千辛万苦地,在秦茗兜兜转转地探索了多条冤枉路之后,终于气喘吁吁地找到了正门的位置。
靠在许家院门的石柱子旁边,秦茗回头望了一眼。
许家的别墅静悄悄的,只有一楼有灯光亮着,没有汽车开出来的声音,她安全了。
正准备举步离开,秦茗的手机响了。
她赶紧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是许戊忧。
一接通手机,许戊忧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茗,你到哪儿了?”
“我……”秦茗没好意思说自己这么久了还在他家大院门外,只好说,“我已经在一条安全的大路上了。”
许戊忧闻言,却叹了一口气,“你的包落在客厅,被总裁发现了,他追出来了,不过应该追不上你了。秦茗,都是我不好,没能及时发现你的包。”
许戊忧没有告诉秦茗,卜即墨会发现她的包完全是许戊仇在作怪,他毕竟是他的亲哥哥,他做不到在他人面前说哥哥的坏话。
“没事,发现了就发现了,我先挂了啊。”
“等等,秦茗,你包没带,身上有钱回家么?”
秦茗这会儿哪还有心思管自己身上有没有钱呢,最重要的是赶紧跑到一个卜即墨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她只能信口胡说道,“有,还有一张一百的,你放心吧,拜拜。”
秦茗挂掉电话往周围一看就傻眼了,她这是第一次来许家,而许家所在的位置是在别墅区,这又得再次考验她这个路痴的认路能力。
不过,趁着卜即墨还没追到她,只要她远离许家的别墅,到哪儿都没问题。
当秦茗快要跑出别墅区的时候,后头冷不丁扑上来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她的左手臂一把拽住,翻了个身面对面。
被拽住的刹那,秦茗还以为夜遇淫贼了,谁能想到她跑这么远了还能被卜即墨追上?
他若是用车子追的她还能接受,可他却是赤手空拳地追到她的。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卜即墨眸光森寒地瞪着秦茗,秦茗则低垂着头,偶尔抬眸瞥他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卜即墨开始质问,“为什么不听话?”
他的意思秦茗当然明白,他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从他的休息室离开。
“我又不是受虐狂,为什么要听你话?要我傻傻地等在休息室被自己的亲叔叔强煎么?”
卜即墨沉默须臾,没好气道,“我若是真准备强煎你,昨晚上就强了,还用等到今晚?傻瓜!”
想到今天下午他那发狠的架势,不就是准备将她强煎的么?
秦茗噘嘴,“你真是吓唬我的?”
“我说过,不会破坏你将来的幸福,绝不食言。”
即使被lose折磨而死,他也不会占有她。
昨晚他在玫瑰山庄无情地赶走她,一个是被她气的,一个是想要留场地对付求嘉嘉,另一个是不想跟她待在一起,免得他兽性大发强要了她。
可如果他不解释,她似乎就不会体味到他的真心。
不会破坏你将来的幸福……
是吗?
秦茗哽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能给予她此生幸福的,这世上就只有他,可他却不明白。
“你从我那儿逃出来,为的就是来许家?”
秦茗抽了抽鼻子,“都说了我逃出来是怕你强煎我,来许家吃饭是我中午就答应许戊忧的,两者之间并无关系。”
卜即墨一把将秦茗打横抱起,回头朝着许家所在的方向大步走去。
秦茗立即挣扎了起来,“你放我下来!你干什么啊?”
“惩罚你!”
秦茗的脑袋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变得昏沉沉地,“有你这么惩罚的吗?”
“怎么,对我的惩罚不满意?”
“……”
秦茗噘着嘴不说话,突地,卜即墨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她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种方式,你满意了么?”
正文 121:也要你的匈
秦茗羞得一动不敢动,一张脸涨得绯红。
臀上被他重拍过的地方麻酥酥地疼,羞得秦茗懊恼不已。
她又不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他怎么能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长辈了不起?她可从来没当他是长辈。
秦茗满眼抗议地瞪着卜即墨,“不准打我那儿!”
卜即墨装傻,“哪儿?”
秦茗默了,这男人就是吃定了她不好意思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强煎都敢说出口,屁股两字还能比强煎两个字难以启齿?”
“讨厌!你放我下来!”
秦茗气恼地挣了一下腿脚,卜即墨再次在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你你还打?”
“你可以学乖点争取不被打。”
秦茗不敢动了,却故意往外撇开脸,远离他的胸膛,借此表示她的排斥与反感。
对此,卜即墨眸光一黯,却未表现出丝毫介意。
“怎么从许家逃出来的?”
秦茗不假思索地回答,“跳阳台。”
话落,卜即墨早就蓄势待发的大掌再次重重地落在了秦茗的臀上。
“你你干嘛又打?”秦茗不服。
“胆子真肥,跳残了腿谁管你?”
“我爸妈。”
“你爸妈能管你一辈子?”
“又不是从二楼的阳台跳下去的,是一楼,你担心个什么劲?”
秦茗这句话说完就闭嘴了,这个男人对她跳阳台的事这么计较不就是担心她在意她么?
眼眶湿湿地发热,秦茗将撇开的脸转回来,朝向卜即墨的胸膛轻轻靠着,声轻如蚊子叫,“小叔,我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
卜即墨抱着秦茗走了一会儿,二人谁都不说话,默默地享受着夜的安谧。
“秦茗,待会回家之后,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喔。”
“听你的口气,不感兴趣?”
“……”
“我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
“喔。”
秦茗的眼皮越来越重,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她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心,于是,她困了。
卜即墨从她的声音里感觉到她的困意,生怕她这一睡下就直接到了天明,错过了他准备跟她讲的重要之事,赶紧在她臀上又拍了一下。
口气霸道!
“不许睡着!”
“喔。”
“秦茗?”
“喔。”
“……”
秦茗嘴里虽答应着,但其实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谁让他的怀抱实在太舒服了,谁让距离许家的路还有些远?
他拍打她的臀再重,也不会真的想伤害她,所以她对他很放心。
并且他打的次数多了,她对疼痛的感觉就逐渐麻木免疫了。
卜即墨见用拍打的不行,决定采取其他更有效的办法防止她睡着。
想了想,卜即墨忽地俯下头,凑到秦茗的胸前,在山峰的顶端,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秦茗痛得尖叫一声,意识到他对她做了什么之后,顿时羞愤交加,困意自然也在顷刻间跑得一干二净,“你你要不要脸?”
“要脸,但也要你的胸。”
听着男人口无遮拦的话,秦茗的脸在一阵阵的羞红之后,又渐渐地恢复正常。
这场面极其温馨,这言行极其亲密,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即使隔着血缘,他们还在继续地好着,并且打算一如既往地好下去。
但秦茗比谁都清楚,彼此经历了荒谬的昨晚,两人再也回不去了。
如此一想,秦茗的绷直了身子,振作了精神,启口。
“小叔,放我下来吧,我想自己走。”
听着秦茗瞬间冷淡下来的声音,卜即墨的脸在夜色中顿时黑了,“不放。”
秦茗暗吸了一口气,淡淡道,“小叔,今天我答应许戊忧做他的女朋友了,所以才会来他家吃饭。”
话落,秦茗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一僵。
“小叔,他是我第一个暗恋的男人,如果没有遇见你,如果没有吻错你,也许,我早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卜即墨停下脚步,眸光沉冷地凝视着她,“你想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张小娴说,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小叔,你认为你我属于哪一种遇见?”
卜即墨沉默片刻,沉着地回答,“我认为是第一种,你呢?”
秦茗苦涩一笑,“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这个答案勉强及格。”
如果秦茗的回答是“遇见错的人”,卜即墨一定不会像此刻这般淡定。
对他而言,秦茗能承认他是她对的人,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相信过不了今晚,你就会推翻你此刻的认定。”
秦茗不知道卜即墨哪里来的自信,心中被无尽的忧伤盘旋,疲惫地闭上眼睛。
“小叔,想必我下午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有洁癖,不能接受你已经跟其他女人上过床。我们……好聚好散吧。”
卜即墨重新迈动了有力的步伐,口气不屑道,“你这话我当作没听见,有本事,你明天再跟我说一遍,如果你明天还说得出口,你想跟我怎么样,我都随便你。”
秦茗没想到从卜即墨的话里听到了解脱的转机,蓦地睁开眼,“君子一言”
卜即墨立即接上,“驷马难追。”
秦茗勾了勾唇角,笑了,可只有她感觉得到,这笑容有多酸涩。
如果没有在他酒水里下了lose,此刻她一定不会如此悲伤,但这世上没有这种假设供她重新选择。
终于走到许家大院外,卜即墨自觉地将秦茗放在了地上,两个人恢复了外人眼里的叔侄关系。
一前一后地走进许家的大门,许戊忧和许戊仇都在客厅坐着,见到两个人一道回来,既有意料之中,又有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卜即墨返回了,意料之外的是,他追到了秦茗,并且,从两个人的表情上看,他并没有责备秦茗。
两个人的面色都很平静,就像什么坏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许戊仇率先站起来,对着卜即墨道,“我们去书房。”
卜即墨点了点头,看了秦茗一眼,“在这里等我。”
秦茗乖乖地点了点头。
许戊忧陪着秦茗待在客厅,确知卜即墨没有责备她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与她一起看看电视节目。
四十几分钟之后,二楼书房的门开了,秦茗站起来向许戊忧告辞,背上包准备跟着卜即墨回家。
卜即墨先于许戊仇于书房走到客厅,面对站着静静等待他的秦茗,竟像是没看见她似的,从她的身边越过,朝着大门口走去。
秦茗呆呆地看着他冷硬的颀长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戊仇缓缓从书房出来,快步跟上卜即墨,在出门之前,回头抛给秦茗一个似笑非笑、好之为之的戏谑神情。
正文 122:情难自禁
车子驶离的声音已经远去,秦茗还呆呆地站在许家的客厅里,身边陪着的人只有许戊忧。
只是进出了一趟书房,卜即墨竟判若两人。
进去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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