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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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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坚持了很久很久,秦茗感觉上的麻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以异常不良的感觉。

丛林里本就缺少前戏的滋润,处于缺水状态,而秦茗的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法真正地放松下来,所以在卜即墨无度的索求、无数次的摩擦之后,非但没有自行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涸,像是随时随刻都会裂开一般。

终于,丛林的地面在剧烈的摩擦导致干涸到极致之时,真的裂开了几条骇然的缝隙。

毫无疑问的,秦茗再次尝试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雏的剧痛不同,而是纯属嘶裂的嘶痛。

丛林的岩壁终于泛起了湿意,可却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从裂缝口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秦茗感觉不到下边有没有出血,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边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否则,她不会突然之间痛不欲生。

“小叔,别动了,别动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卜即墨,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剧痛的秦茗打破了刚才的坚持,又开始尖叫,开始痛骂求饶。

若是她的确忍得住,她一定会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是灰飞烟灭。

可身上的男人永远无动于衷,机械般地在那冒血的丛林深处凶猛地杀进杀出。

秦茗当然记得石孺译说过的话,他说,如果她实在坚持不了,就大声地叫他们。

她相信只要她大声呼救,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解救她。

可秦茗一想到自己万一求救,万一让外边的两个男人进来,就会被他们看见自己凄惨的赤条条的模样。

所以碍于脸面,碍于身上男人的lose还没解决,秦茗毅然放弃了求救。

对她而言,外边的人永远都是外人,而在她身上的这个无情的男人,永远都是她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已经跟丧心病狂没甚两样。

她现在是他的解药,在他清醒之前,她不能离开。

站在门外守候的男人当然已经听见了门里面的战事激烈,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里面绝不是二人都在享受致命的欢愉,而是一个在痛苦地挣扎,一个在无心地沉轮。

石孺译再次以踱来踱去的方式表达他的担忧与焦虑。

而莫静北则用一支又一支的烟表达他的郁结。

几支香烟以疯狂的速度被吸完之后,莫静北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冰冰,我这儿出了点事,有空过来帮个忙吗?”

那边的冷冰冰爽快地回答,“可以,什么事?”

“有个年轻的女人,被强曝了,需要及时处理,你就按照受强:暴后最严重的标准将所需的药物与工具带过来即可。”

冷冰冰在那头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淡淡地说,“没问题,地址?”

“金戈大酒店。”

“我从这边过来至少半个小时,你不如直接将她送到附近的医院来得及时,人命关天,耽误不得。”

莫静北沉默片刻,道,“她还在被强:暴中,等你到了,时间估计刚好。”

“你”冷冰冰气得说不出话来,在莫静北挂电话之前,她已经气愤地挂了电话。

但她无论是为了莫静北,还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都会迅速准备好东西赶过来。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更更新完毕,明天出行,所以明天的更新尽量在早上之前更掉。

正文 135:扶着墙

莫静北收好已被挂断的手机,看着在他眼前踱来踱去的石孺译,忽而出声。

“你说,如果等墨明天清醒过来之后,发现秦茗已经被他弄得遍体鳞伤,甚至更惨……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

石孺译停下脚步,俊眉蹙成一团,肯定地回答,“他会很愤怒,一定不会放过许总裁、你、我,还有那些跟这件事有所关联的人。”

莫静北赞同地点点头,“怎么个不放过法?”

“轻者狠揍,重者驱逐或绝交。”

“还有呢?”

“还有……除了愤怒,他还会很难过,很心痛……”

“没错,照你的说法,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今晚秦茗做了他解药的事实在不适宜告诉他,是吧?”

“确切地讲,这件事不适宜立即告诉他,最好能过些时候再告诉他为妥。一来,他能有个心理接受的缓冲时间,二来,能给秦茗身体恢复的时间。”石孺译说完,顿了顿,狐疑地望着莫静北,“莫总裁究竟想说什么?”

“不愧是墨的得力助手。”莫静北不急不缓地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如果我出于私心,在其中搞些小动作,你会不会介意?”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石孺译挑了挑眉,“我介意不介意无关紧要,莫总裁应该想问的是我会不会帮忙隐瞒,是不是?”

“呵,那我郑重地问你,你会不会帮忙隐瞒?”

“那就要看莫总裁搞的小动作在不在我承受的范围之内,尤其必须对总裁有利无害。”

“有没有利我不知道,害是肯定有的。”

“那就恕难从命了。”

“先别急着拒绝,待我将计划告诉你,你再作决定也不迟。”

“洗耳恭听。”

五分钟后,莫静北讲完了他突然萌生的计划,石孺译听罢,半饷之后才出声分析。

“莫总裁,你这个计划听起来像在演狗血电视剧,试验人心而已,倒不至于害惨总裁,若是能成功,结局也不会太坏,若是不成功,一切不过是返回原点。其实我私下里希望,你这个计划能成功,毕竟,总裁跟秦茗永远都见不得光,再爱也无法厮守终身。他们将来都会各自结婚。既如此,不如现在就试试看,成了,祝贺你私心凯旋,不成,我们一起为总裁跟秦茗的爱情多多祈福。”

“说得好。你不怕事情揭穿之后,被墨痛扁一顿,继而直接开了?”

石孺译笑笑,“到时能有莫总裁陪着受苦,还有什么可怕?”

莫静北面露惊悚,佯装恐慌地问,“石孺译,你该不会是gay吧?我可告诉你,我喜欢女人。”

石孺译白眼,“我比你更喜欢女人。”

莫静北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合作愉快。”

……

秦茗的泪已经流至干涸,身上的男人终于处于偃旗息鼓的状态,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畅快淋漓的熟睡当中。

秦茗试了几次,才勉强将趴在了她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

她终于解脱了,获得了自由,可身体的强烈不适却在不断地告诉她,她根本就无法轻松解脱。

养精蓄锐般地躺了一会儿,秦茗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战事已经结束,但房间里依旧充满了靡靡的气味,有他的精髓,有彼此的汗,有她的眼泪,有她的鲜血……

所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时间难以挥散,即使房间里再也没有动静,也能以此气味证实着之前发生的疯狂掠夺。

秦茗赤着脚,扶着墙挪到了洗手间,抽出大把的纸巾试着将不适的下边擦拭干净。

她没有打开洗手间的灯,所以看不见雪白的纸巾在被她扔进马桶之前,已经被鲜血染红。

秦茗再扶着墙走回床边,神色凄楚地怔怔望着睡熟的容颜。

身上强烈的不适让她很想在他的俊脸上扇上一个耳光,或者在他身上捶打一番泄愤。

最终,她还是没舍得,而是选择拉过被子将他赤条条的身子盖住。

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秦茗将自己的衣衫一一穿就,尔后将包挂在手腕,双手一前一后地扶着墙,咬牙朝着门口走去。

门外守候的莫静北和石孺译在房间里陷入突然的安静之时,就一齐站在了门口,面色紧张地等待秦茗出来。

若是她长时间出不来,他们就叫个女人进去看看,以防她有不测。

无论是莫静北还是石孺译都极为担心秦茗已经被卜即墨弄死在里面,所以即使等待时间才过去了五分钟,他们却觉得像是有五十分钟之久。

又过去了五分钟,秦茗还是没出来,急坏了的石孺译轻声道,“我去叫人了?”

莫静北刚点了点头,房门被秦茗一把拉开。

两个男人尽管都已经做好了意料之中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秦茗骇人的模样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秦茗一头柔顺飘逸的头发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大半,散乱地粘着在头上,脖颈上,脸颊上。

之前嫩粉色的唇瓣此刻又红又肿,还有三两个泛白的破口。

平日一双灵动的美眸虽没唇瓣那般不堪入目,却显然已经被过量的泪水浸润过,也是又红又肿。

两个男人的眸光往下,就能看见各种卜即墨的旷世杰作。

在她的脖颈上,整条手臂上,膝盖以下的腿部,凡是未被衣料遮盖之处,皆有或青或红的触目印记。

莫静北避开打量的眸光,直视着秦茗泪痕盈盈的双眸道,“小侄女,我给你另外开了一个房间,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好吗?毕竟身体要紧。”

秦茗想要对他微微一笑,但扯了扯嘴角,却挤不出笑容来。

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若非她扶着墙,可能随时都会摔倒在地,甚至昏迷过去,所以她这个时候也不会逞强,而需要立即的休息与睡眠,而非过多的行走与奔波。

“谢谢莫二哥。”

“不谢,我带你过去。”莫静北当然看见了秦茗扶墙的动作,这也是证实秦茗受伤惨重的一个着眼点,“要我扶你吗?”

“不用,走慢点就行。”秦茗扶着墙试着挪了一小步,问,“往哪边走?”

“喔,往这边。”指了个方向,莫静北陪走在秦茗身侧,随时防止她倒下。

石孺译则默默地跟在二人的后头。

这个卜即墨最信得过的忠实特助,此刻跟莫静北一样,已经被秦茗的惨状震慑,哪里还管得着房间里沉睡的总裁?还是先把总裁心尖上的女人妥善安置好,确保安然无恙才是要事。

莫静北颇有耐心地陪着秦茗走了十几米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

“秦茗,墨把你伤成这副模样,等他醒来之后,要立即告诉他真相吗?”

秦茗一怔,立即停下脚步,为这个问题陷入沉思。

若是卜即墨明天醒来,得知她被他伤成这副模样,一定会自责内疚不已,甚至迁怒莫静北等人。

倒不是她有着菩萨心肠,喜欢将每个细节都考虑周全,而是她最见不得他对她产生自责与愧疚之情。

虽然此刻,她心中的确对他存着一些恼恨与怨责,但她并不希望因此而让他的良心受到强烈的谴责。

她爱他,为他付出一切虽不至于无怨恨,但她真的甘心情愿,不后悔。

这些日子以来,他因为爱她,为她拒绝了其他女人作为解药,因此饱受了lose的摧残。

也许他一直没有告诉她真相有生气的成分,但一定也有故意的成分,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之后,从而让她对他充满感动与感激,奋不顾身地为他献身,做她的解药。

从感动或者怜悯得来的解药,他不屑于要。

他对她的好不求她回报,甚至故意不让她知道,那么,她也能对他的好不求他回报,甚至故意不让他知道。

也许这就是一心一意为对方着想的无私爱情。

对上莫静北询问的黑眸,秦茗抿了抿发疼的唇瓣,轻声却意志坚定道,“先别告诉他吧,等我身体好了再告诉他不迟,这个秘密能麻烦你们帮我保密吗?”

秦茗先看着身后的石孺译,求之不得的石孺译立即郑重地点了点头。

秦茗再看着身旁的莫静北,心思叵测的莫静北在点了头之后,更为郑重地说道,“对不起。”

“该是我谢谢你们,及时通知我这件事,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是不是?”

秦茗以为,莫静北这声对不起,原因有二,一个,是他们让她做了卜即墨的解药,为此她付出了负伤累累的代价,他感到了内疚,一个,是他在暗示她不要将她做他解药的事马上告诉卜即墨,以求不伤到兄弟感情,他也为此感到抱歉。

殊不知,他这声对不起,跟秦茗想的虽然也有关系,但并不是他开口致歉的根本原因。

莫静北,在为他即将实施的计划提前向她致歉。

距离莫静北安排的房间还有七八步的样子,秦茗再次挪动沉重的脚步往前。

尽管她已经走得力不从心,但她还是在咬牙坚持着。

“秦茗!”

忽地,石孺译大叫一声。

前面的秦茗跟莫静北都诧异地朝他看来,不解他为什么事大惊小怪?

“石特助,怎么了?”秦茗再次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石孺译的脸变得煞白,却不敢看秦茗的脸,而是看着莫静北一会儿,将眸光落在了秦茗的身后。

莫静北的眸光随着石孺译的眸光而动,忽而也是大叫一声,脸色煞白,“该死!小侄女你”

正文 136:个个不是好东西

秦茗走过的身后,出现了一长串触目惊心的血滴,状态并未干涸,说明它们很有可能出自秦茗。

两个男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随着秦茗的脚踝往上,最后落在了她的裙摆与膝盖那段之间。

有鲜红的血正在汩汩地顺着她的腿侧滑落,大有增速增多之势。

“秦茗,你别走了!”

“小侄女别动!”

“怎么……”秦茗被两个男人吓了一跳,顺着他们往下的眸光看去,先是看到了身后的血滴,接着感觉到腿上微痒,立即顺着腿上一看。

秦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继而,在本就剧痛无比的生理条件下,在既羞愧又恐惧的心理状态下,秦茗的双眼一闭,身子一倾。

石孺译及时将她轻盈无助的身体接住,小心翼翼地打横抱了起来。

莫静北打开早就替秦茗准备的房间门,让石孺译抱着她进去。

石孺译将昏迷的秦茗放在床上,朝着门口的位置看了一眼,着急道,“冷医生怎么还没到?会不会不来了?如果她不来,我马上送秦茗去医院。”

莫静北赶紧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一接通,那头冷冰冰的声音冷飕飕地传了过来,“我到大厅了,强曝完了么?”

莫静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若非秦茗情势危急,他有一种果断换医生的冲动。

此时冷冰冰并不知道被强曝的人就是秦茗,所以她才能保持冷静。

莫静北有些不敢想象,若是待会冷冰冰发现躺在床上的重伤患者就是秦茗,那张本就冷情的脸会变得如何更冷,而那张锋利的嘴巴会蹦出什么刺人的言辞。

因为他知道,冷冰冰认识秦茗,即便她们两个女人没什么交集,但同为女人,很容易产生共鸣。

“刚完不久,你赶紧上来。”莫静北接着将房间号告诉了冷冰冰,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不到,冷冰冰迈着急速的步子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

冷冰冰的人还没走到莫静北面前,冷寒的声音就喷了过来,杀伤力极强。

“莫静北,别告诉我说这女人是你或者许戊仇强的!”

“放心吧,我跟仇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难道卜即墨就丧心病狂了?卜即墨丧心病狂还不是他们这群哥们给谋害的?

莫静北说话的口气虽然轻松,但人已经悄悄地与床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怕万一待会冷冰冰正好站在他身边,当看见秦茗之后,会一脚飞过来将他踹死。

果然如他所料,当冷冰冰走到床边,看清了躺着的女人的模样时,一张微微泛红的脸蛋立即转为惨白。

怔怔地看了秦茗的脸许久,当冷冰冰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更没有产生错觉之时,气得浑身发抖。

冷冰冰愤愤然地转身,眸光凶悍地瞪着莫静北,修长的美腿一脚朝着他的裤裆踹过去。

莫静北轻松避开,可却还是吓出一身冷汗,这女人比常人想象的还要野蛮千百倍,难怪没男人敢娶她。

两个人谁都暂时不说话,只是一个踢,一个躲。

站在床的另一头的石孺译看不下去了,“冷医生,账可以待会再算,麻烦你先帮秦茗看看吧。她下……下边流了很多血。”

“闭嘴!”冷冰冰一记冷眼朝着石孺译飞了过去,继而再次瞪着莫静北质问,“tmd谁干的?”

若非熟悉冷冰冰的为人,谁能相信一代冷艳淑女会在气愤的时刻爆粗口呢?

冷冰冰气得胸膛起伏,很想立即将那个强曝秦茗的人揪出来,将他给千刀万剐。

说起来,她跟秦茗并没有多少的交情,她们见面的次数不过两次。

但冷冰冰对秦茗的感情却非常特别,耐人寻味。

有些人认识了十年不一定能成为朋友,有些人仅仅认识了一天就能成为患难之交。

冷冰冰对秦茗的好感,既来自于卜即墨,又来自于李煜杰。

从卜即墨方面而言,卜即墨自从跟前未婚妻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受过其他女人,多年之后,他终于有了入得了眼的女人,依照卜即墨的眼光与为人,冷冰冰当然对秦茗刮目相看。

从李煜杰方面而言,虽然她从未在心理上接受过李煜杰,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跟他的关系形同于各取性需的泡友,在身体上其实已经亲密无间,既然她在身体上已经认可了李煜杰,所以在潜意识里,也将跟李煜杰关系匪浅的表姐当成了亲人。

所以,冷冰冰对秦茗的感情虽不至于深如海,但却绝不肤浅。

她并不是将秦茗当成朋友看待,而是觉得秦茗既是她最仰慕的男人的心上人,又是她泡友最在乎的姐姐,在双重的因素下,再加上与秦茗两次接触下来,并无排斥之处,以致于她对秦茗的好感非一般女人可以取代。

所以,当冷冰冰发现秦茗被强曝,正昏睡在床上时,怎么可能做得到冷静与心平?

“反正不是我干的,冰冰,石孺译说得对,先给她看看吧,救人要紧。”

“看个屁,我要报警!”平日里最为冷静的女人,此刻却像是丧失了理智般,冷冰冰怒不可遏地大吼。

莫静北叹了一口气,“报警?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先帮她看看,等过些日子,真相浮出水面,你再决定报警行不?放心,到时候绝对谁都不敢阻拦你。”

冷冰冰当然从莫静北的口中听出了古怪的味道,“你什么意思?”

“叫你不要冲动,做好本职工作的意思。”

冷冰冰琢磨了一下莫静北刚才那句话,想到卜即墨,突地问,“这事卜即墨知道吗?”

莫静北一愣,继而反问,“你觉得这种事适合告诉他?我能处理好。”

冷冰冰当然知道,若是卜即墨知道这件事,此刻肯定会陪在秦茗身边,而不会因为嫌弃她而弃她而去。

听莫静北的意思,卜即墨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而鉴于尊重秦茗难堪的隐:私,她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冲动地告诉卜即墨。

并且,她的思想够开放,却并不代表秦茗的思想够开放,若是真要报警,也得征询当事人的同意之后,才去报警为妥。

毕竟,在传统的中国人眼里,很多事一旦被曝光,是没脸再继续活下去的。

她得充分考虑到秦茗的心情与意愿。

想到这些,冷冰冰已经冷静不少,各自瞟了一眼两个男人,继而俯身,一手一只地捡起了秦茗的拖鞋,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莫静北与石孺译砸去。

“滚你们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恶心噙兽都给我滚!”

莫静北与石孺译本能地躲闪,当拖鞋落地时,谁都有些后悔,因为两人都觉得,他们不该躲开的,区区一拖鞋的力道,他们应该承受,甚至,远远不够。

门已经被石孺译在外边关上,冷冰冰走到洗手间迅速洗干净了手,继而坐到了床沿,将秦茗的裙摆撩上,继而小心翼翼地将她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白色小内缓缓脱下。

看到丛林景象的那刻,冷冰冰的手颤了,甚至,情不自禁地哭了。

这是她自从懂事之后,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哭。

……

莫静北跟石孺译走出门外,石孺译道,“我去看看总裁。”

莫静北点了点头,缓缓走到了金戈大酒店他所专属的房间门口。

开门,进门,关门。

莫静北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却只让电视机发出声响,眼睛并没有看的意思。

拿出烟盒,将剩下几支烟抽完之后,莫静北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关掉电视,拿出手机拨通了莫静玲的电话。

“哥,这么晚了有事?”那头莫静玲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跟曾经欢脱的声音截然不同。

莫静北的心猛地一沉,“过来,我在金戈。”

莫静玲沉默片刻,回答,“我今晚刚从b城回来,累惨了,准备睡了,有事明天说行吗?”

“不行。”

“给个我愿意来的理由,不然我关机睡觉了。”

“你不是做梦也想嫁给卜即墨么?过来,这里有你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就没了。”

电话那头的莫静玲久久地没有出声,而莫静北陪着她不出声。

两人沉默地耗了半天,莫静玲最终吐出一句,“我马上来。”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语调也很平淡,但莫静北就是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她的迫切与期待。

挂掉电话,莫静北盯着手机频幕看了半饷,最后猛地将手机朝着电视机砸去。

啪一声,他移开眸光,不知谁伤了谁。

二十分钟后,莫静玲站在莫静北的房门外敲门,“哥,我到了,你在里面么?”

她一到楼下就给他打电话了,可他的手机却显示关机了,所以她只能上楼来找。

莫静北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打开门,阴测测地看着莫静玲,“到底是你暗恋了多年的男人,动作挺快。”

“哥,卜大哥呢?”莫静玲避开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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