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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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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那麽大,该不会那小子真的没有喂饱你吧?」
      闻萧伶熟练地解开商柔的腰带,一手揽着商柔的腰肢,一手往衣服里探去。
      「你疯了吗!」商柔拚命地推着闻萧伶的胸口,他刚叫到一半,闻萧伶修长的食指就碰到熟悉的地方。他弯起眼角笑着,食指重重一戳,商柔就全身发软,木屐从没有穿袜子的左足上掉到满地花瓣里,连带整个人都几乎从闻萧伶身上翻下来。
      情急之下,商柔不禁抓着闻萧伶的衣襟,张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来保持平衡。
      闻萧伶刚刚从妓院出来,衣服还是穿得松垮垮的,商柔竟然一手扯开他的衣襟,重重地埋在他赤裸的胸前,只感到对方结实有力的肌肉重重地贴在他的脸上,随着呼吸而起伏着。
      一旦靠得太近,庸俗的脂粉香也挡不住那股熟悉的冷香。
     冷香盈满商柔的唇齿之间。明明是如此高傲阴鸷的男人,却有着如此清淡的香味。
     正在此时,商柔突然听见一把声音从房门处响起来。
   「云湘?闻萧大人?」
     那是方代月的声音。


      方代月一醒来就看见商柔留在床边的狼牙月耳坠,他拿着耳坠,匆匆地跑出来想要追回云湘,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这一幕。
      昨夜还在自己怀中求欢的云湘,现在正衣衫不整地倒在妖冶美艳的闻萧大人怀中。
      云湘下/身的衣物已经被翻得凌乱,闻萧大人的手指一看就是插到身体深处。云湘脸色嫣红,长发凌乱地埋在闻萧大人赤裸的胸前,彷佛在吻着他的胸口,一副被玩弄得情难自禁的模样。
    最招人误会的是,闻萧伶刚刚一夕风流,胸口处都是点点红印,本该是青楼女子留下来的,可是在方代月眼里看来,倒像是热情似火的云湘在不断亲吻着闻萧大人的胸口。更别说云湘一看见自己就是满脸惊慌,倒像是偷情被抓个正普。
      「商柔,你没有跟方代月介绍我这个老主顾吗?」闻萧伶娇慵地凭栏而坐,一手轻挽着散落在腰际的马尾。他见方代月想跑过来,便优雅地一抬手,玉指轻轻几弹,便隔空封住了方代月的主要穴道,甚至连哑穴也封住了。
     方代月只能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被那个位高权重,却又是绝色倾城的红衣美人调教亵玩。
     闻萧伶愉悦地勾起唇角,他伸出手来,赤红的衣袖下隐约露出那一截白玉似的皓腕,然後慢悠悠地揽着商柔的腰肢。
      商柔身形单薄,加上闻萧伶的手本就修长,所以他一下子就把商柔的腰肢好好地环抱着,甚至有点佻皮地捏着商柔的腰窝。
      腰部是不少人的敏感点,商柔也不例外,闻萧伶手上的功夫又是了得,只捏了几下腰窝,商柔就在他的怀中溶化成一池春水。他根本坐不起来,只能伏在闻萧伶的胸前,嘴唇甚至无意中碰到闻萧伶裸露的肌肤。
      闻萧伶的肌肤温热,肌肤下的心跳强而有力。
      商柔心里愈发羞愤难当,他宁愿闻萧伶直接杀了他,也不愿意让方代月看见闻萧伶羞辱他。
      闻萧伶的眼波却是春意盎然,绛唇还留着那片桃花花瓣。他笑吟吟地说道:「还是你要我把上次你在马车里主动被我干的事告诉你的姘头吗?」
      方代月的神情愈来愈惊讶,商柔抬头失声道:「闻萧伶!」
      商柔全身发抖,立即伸手按着闻萧伶的嘴。闻萧伶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舔着商柔的掌心,商柔立即烫伤似地缩开手。
     「你这小情人全身都早就被我好好地玩弄了一遍,我一舔他的耳朵,他就哭着求我/操/他了,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吧?」闻萧伶埋在商柔的发间,刻意轻吻他的耳朵,又深深地嗅着他的发间淡香,然後极媚地向方代月挑起眼角,笑道:「最後你的好云湘吃了我两根?还是三根手指?」
     商柔一直很努力地忘记那天在马车里的秘密情事—光天化日之下,马车在午後京城最繁华的大街缓缓行走,自己身处在那个奢华幽暗的车厢里,明明咫尺之外就是摩肩接肿的人群,自己却被闻萧伶玩弄得彻底失控,竟然主动抱着他求欢,活脱脱就是一个放/荡的淫妇。
     「忘了吗?那就再来一次吧。」闻萧伶懒洋洋地靠在木柱上,「噗」的一声夸张地吻了商柔的额头一下,本来在商柔体内潜伏着的手指猛地往前一推,长着薄茧的指腹用力磨擦着敏感处。
     商柔脸色绯红,脱口而出地呻吟着,全身更是酥软乏力,不禁抱着闻萧伶的腰部来保持平衡。闻萧伶的腰部是毫无赘肉的精瘦,不难想像使起劲来会是多麽有力,怪不得那麽受女人欢近。
      「方代月!不要看!」商柔回过神来,他立即羞恼地叫着,声音却是有气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继续看吧,顺便学习一下该如何操/他。」闻萧伶倒是大方,他向方代月抛了个媚眼,然後就抓着商柔的下巴,坚坚实实地封着商柔的双唇。
      闻萧伶含在嘴里的桃花花瓣被二人的四片唇瓣挤压辗碎,甜美的花汁夹杂在透明的唾液中。就在商柔喘息呻吟之际,花汁沿着二人的唇齿之间淫靡地流下来,把他们的嘴唇染成粉红。
      方代月站得不远,可以清楚看见闻萧伶和商柔的舌头反覆交缠,商柔被吻得泪水汪汪,眉梢眼角却全都是春意,明显是彻底动情了。他想要合上眼睛,但耳里都是闻萧伶的轻笑和商柔难以压抑的喘息。
     繁花似锦,桃花彷佛都羞於看这场旖旎风流的缠绵,引来落英缤纷。
     细雨刚歇,雨水还不时沿着屋檐滴下来,滑到商柔和闻萧伶上身几乎未穿寸缕的肌肤上。春风徐徐吹起闻萧伶的乌云似的长发,露出那精致秀丽至极致的侧脸。青丝如墨,愈发显得他粉颊桃腮。
      闻萧伶深深地俯身,掠夺得愈来愈主动,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般一下下插进商柔的嘴里,还渗着粉红花汁的唾液从商柔嘴边流出来。他一手往上扶着商柔的背部,另一手的手指也用力地抽/插着。商柔被逼得仰後颈项,长发散落在裸露的背上,几片桃花花瓣落在他的发间,竟是香艳旖旎至极。
     不知何时,闻萧伶的中指和无名指都插进去了,每一下抽/插都激起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听得方代月面红耳赤,恨不得冲上前把云湘救回来,偏偏全身都不能移动分毫。
     商柔不断地摇头,半露的肩膀却泛起粉红。他们的肌肤毫无缝隙地紧紧贴着,商柔甚至可以清晰感到当闻萧伶呼吸时,他上身的肌肉也在起伏着。
     不知不觉地之间,商柔的身体也开始在迎合闻萧伶。他左脚的木屐已经掉下来,现在他并没有穿袜子,只看见左脚的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
    当众交/合对商柔而言不算陌生,但现在抱着他的是闻萧伶这天字第一号的大混蛋,在看着的则是爱慕自己的方代月。虽然从商柔的角度看不见方代月,他却还是可以感受到方代月在凝视着自己。
     他会露出像昨夜牧晚馥那种失望的眼神吗?他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小荡妇吗?
     心念及此,商柔不禁更为紧张,体内竟不自觉地收缩得更厉害。
    「咬得真紧??当着情夫的面背叛让你更兴奋了吗?嗯?」闻萧伶舔着商柔的唇瓣,轻轻地笑着。
     闻萧伶的技巧太好,商柔只能四肢无力地任由闻萧伶摆布,只看见他脸颊酡红,眼神水淋淋的,毫无聚焦地看着闻萧伶,已然被玩弄得情动失控。
     方代月的心愈来愈冰凉。
     他不是不知道云湘有过很多男人,也知道云湘对自己并没有动心,但当他亲眼看见顷刻之前还在自己的怀中叫相公的情人,现在却双目含情地回吻着另一个男人,他的心里依然很苦涩。
      对云湘而言,或许任何男人也是一样的,只要能够在床上把他侍候好就可以吧?
     说到底,云湘从未回应过自己的感情,他是在风尘中打滚的,自是会较为喜欢权势滔天的闻萧大人。自己是普通人,再是努力也比不上出身簪缨世家的闻萧大人。
     而且闻萧大人的确很漂亮,刚才方代月一出来时,也被闻萧大人惊艳了一把,尤其是那双宜喜宜嗔的桃花眼,瞥着方代月的时候,彷佛都要把他的魂魄勾走了。
      陛下虽然极美,而且总是温柔地笑盈盈的,却是那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彷佛碰到他的指尖都是对於他的亵渎,闻萧大人却美得危险,偏偏危险得让人想要亲近。



五十六

     闻萧伶和商柔一番纠缠过後,商柔几乎是衣不敝体,大半肌肤裸露在初春清晨的空气中,暧昧地印满红痕,有些是方代月留下来,有些则是闻萧伶留下来的,颜色深浅不一,有粉红如樱花的,也有嫣红如枫叶,极尽香艳。
    「闻萧伶??不要??不能在他的面前??」闻萧伶稍稍松开朱唇,商柔便立即不断地摇头。
     一定不能让方代月看到自己被闻萧伶玩弄至身体彻底失控。
     闻萧伶轻轻一笑,他用力地揉着商柔被吻得通红水润的唇瓣,低声道:「你知道你哀求我的样子有多淫/荡吗?」
   「我求求你??」商柔只是伏在闻萧伶的胸前,呜咽着道。
    闻萧伶的手从商柔的背上滑落,细细地抚摸着商柔的腰肢,继而滑落到他的大腿,还刻意轻轻地捏着商柔的大腿内侧,另一手的手指动作却愈发粗暴,偏偏每一下都可以击中那敏感处。
     终於,商柔整个人重重地抽搐一下,在闻萧伶怀中用力地喘息着。
     闻萧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他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以双唇含着银票,再借助一手把银票叠好,刻意当着方代月的面掀起商柔下/身的衣着,把银票细细地塞到商柔泥泞的後穴里,然後琢吻着商柔的嘴角,弯起眼角笑道:「谢谢小嫂子的招待。」
     商柔还在激情的馀韵中,他低头不看闻萧伶,全身却在不断发抖。
     闻萧伶黛眉妩媚地一挑,他俯身在商柔的耳边轻笑道:「对了,乖嫂子,这次义弟把多少根手指塞进去了?」
      商柔伸手想要推开闻萧伶,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却饕餮至极,还在吮/吸着闻萧伶的手指。
     闻萧伶修长的食指挑起商柔的下巴,意犹未尽地含着商柔的嘴唇好好品尝,还刻意吸/吮着他的舌头,那销魂的桃花眼却斜斜地瞥着方代月,悠然笑道:「方代月你看清楚了吗?让你如此仰慕的人,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而已。」
     他总算从商柔的後穴里抽出手指,「啵」的一声,一连串银丝体液从里面流淌出来。他再顺势把银票往里面一推,然後在方代月面前举起沾满透明体液的手指,甚至还晃了晃手指,让方代月看清楚那在指缝间纠缠着的黏稠银丝。
      闻萧伶耸耸肩笑道:「我只是用了手指,你的云湘就放/荡成这样子了。」
       「方代月!你不要看!」商柔握着闻萧伶的手腕,着急地解释,却又不敢去面对方代月失望的眼神,只好别过脸靠在闻萧伶胸前。
      闻萧伶的怀中冷香满溢,清冽得根本不像他。
      却见闻萧伶嫣然一笑,他一手抱着商柔,梳理着对方的长发,甚至还拈起商柔发间的桃花花瓣,细细地嗅着,另一手则弹指解了方代月的哑穴。
      方代月的全身依然动不了。虽然他能够开口说话,但他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商柔。
     商柔现在被闻萧伶折磨得酸软无力,只能靠在他赤裸结实的怀抱中,双手还得抱着闻萧伶的腰肢来保持平衡。可是在方代月眼中看来,商柔却只是顺从地在闻萧伶怀中撒娇而已。
      方代月的颈项还是动弹不得,只好合上眼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心中的苦楚却是没有消减分毫。
      他想为商柔寻找解释,好让他相信云湘并不是这般浪荡的娼妇。
      现在闻萧伶和商柔总算没有再折腾,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方代月终於发现了一点不妥。
     「嫂子?」方代月突然睁开眼睛,疑惑地说道。
       虽然闻萧伶唤商柔嫂子时的语气更像是调戏,但闻萧伶总不成无故称一个娼妓为嫂子。
      「他是我八拜之交的小妾,说起来也算是小嫂子吧。」闻萧伶搅着商柔的腰肢,眨眨眼睛,点点头笑道。
      商柔心中一凉,知道闻萧伶是有意在方代月面前这样称呼自己,立即大声道:「方代月!别听他说!」
      闻萧伶趁着商柔开口,便把那根湿漉漉的食指塞到他的嘴里抽/插着。他修长的手指几乎伸到商柔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使商柔说不出话来。
     商柔使劲地抓着闻萧伶的衣摆,喉咙的痛感使他的双眼都冒出泪花,却还在垂死挣扎似地摇头。
     不能让方代月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
     「八拜之交??」方代月全身发凉。
     天下人皆知,当今圣上和闻萧伶识於微时,乃是八拜之交的异姓兄弟。
     除了陛下之外,眼高过顶的闻萧伶恐怕是不屑与任何人结拜为兄弟。
     昨夜方代月被与云湘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又喝了许多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他今天起来时仔细一想,云湘身为娼妓,怎麽可能在後宫的边缘徘徊,而且当时云湘哭着哀求陛下,又跟陛下道歉,现在闻萧伶看起来似乎也跟云湘很熟悉??
     方代月本想马上找云湘问清楚,但他一出门就看见闻萧伶撩拨云湘,气愤之下竟是彻底忘了这件事。
      云湘曾经提起他已经娶妻,却在妻子怀孕期间与妻弟偷情—这不正是当年公主驸马和陛下之间早就被说书人说过千万遍的旧事吗?
     而且闻萧大人若是真的只是跟云湘有私情,为何昨天在宫里煽风点火,现在却当着自己的面前玩弄云湘?
      虽然闻萧大人爱慕陛下多年一事根本不是什麽秘密,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是女子,他一向是对其他男人不太感兴趣的,他为什麽要在清晨特地来到这里狎玩男妓?
     方代月也听说过帝王的宠妃之前堕落风尘,後来被接回宫中,时间正好跟红英院被烧的时间相若。
     虽然早就隐约猜到真相,但当方代月真的发现自己昨夜到底犯下什麽弥天大罪时,他依然彻底地呆住了。
     就在方代月想通当中细节时,闻萧伶百无聊赖地用他刚才用来抽/插的食指轻轻地刮了刮商柔的脸颊,那些液体都沾到商柔的脸上,商柔不禁抵抗地轻轻侧脸。
       闻萧伶弯起指节,亲昵地磨擦着商柔的脸庞,沙哑着声音道:「味道还不错,你不尝尝吗?」
      商柔知道闻萧伶是什麽都干得出来,若自己再是反驳他,他绝对会当着方代月的面前把自己就地正法,唯有默不作声。
     「云湘,你真正的名字是??」方代月突然向商柔问了一句。
     听到方代月冷静的语气,商柔不禁心中冰凉,却是不敢作声。
     闻萧伶把手指抽出来,反覆地舔着自己修长指节上商柔的体液和唾液,笑道:「他在宫里的名字是芳菲,真正名字是商柔。」
      谁都知道帝王的宠妃名为芳菲—而关於芳菲本为帝王的姐夫商柔的传言早就甚嚣尘土。
      闻萧伶愉快地笑着,他伸手抱着全身冰冷,早就说不出话来的商柔,甚至柔和地抚摸着他的背部,如同在抚弄锺爱的宠物,然後在商柔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真可惜,不但陛下厌弃你,连这小孩子也要抛弃你了。」
    商柔抿着双唇,只是低下头来,根本无言以对。
    闻萧伶胜券在握地勾起绛唇,轻笑地瞥着方代月道:「现在还来得及把与妃嫔通奸的责任推到商柔身上,说不定还可以保着你的仕途。」
      商柔紧紧地闭着眼睛,竟然是蜷缩在闻萧伶温暖的怀抱中,甚至不敢去听方代月的答案。
      方代月为了保全自己的仕途而把商柔推出去顶罪是理性的选择,但商柔还是不愿意面对—但自己甚至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到底自己凭什麽要他为了自己放弃仕途,甚至是性命?
      闻萧伶绕着商柔的发丝,愉悦地看着怀中的商柔害怕得只能瑟缩躲在他怀中的模样。帝王和他那同为男子的宠妃的香艳韵事早就街知巷闻,陛下为了他违反人伦丶挥金如土丶忤逆太后丶赶走皇后丶责罚重臣??就算那妃子已经坠落成娼妓,却还是一意孤行地接他回宫,在留云宫里同食同住。
       多少奏摺要求陛下废了商柔,陛下却从来无动於衷。
       区区一个方代月怎麽可能为了商柔而跟陛下作对?
       方代月还是有点回不过神,但事实放在面前,种种疑点说明云湘的身份的确不简单,而且高贵的闻萧大人没有必要诬陷一个娼妓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云湘没有反驳。
     这等同默认。
      方代月沉默了很久,久得商柔甚至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闻萧伶则眯起美眸,斜斜地看着方代月。
     「我没有把云湘从陛下/身边抢走,是陛下当众亲口把他赐给我的。君无戏言,陛下已经??抛弃他了,以後就由我好好照顾他。」方代月终究还是平静地说道。
      大错已经铸成,与妃嫔通奸的死罪并不是求饶可以解决的,现在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诚实地向陛下说明一切,希望陛下会从轻发落。
     是自己在琼林宴里主动对商柔不敬,犯错的是自己,绝对不能为了活命而昧着良心把责任全都推卸到商柔身上,让他一人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
     反过来想,陛下不但没有追究自己,甚至把商柔赐予自己,或许陛下并没有传说中那麽在意商柔。
      闻萧伶本来已经准备嘲笑商柔,没想到却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一理通万理彻,方代月也总算想通闻萧伶来到这里的目的。
       商柔是陛下的宠妃,闻萧伶却是多年前便恋慕陛下,甚至为了陛下而迟迟不娶。他一定恨死身为男人却蒙受帝王恩宠多年的商柔,所以才在自己面前羞辱他,让自己也以为商柔是个放/荡的人,好让自己抛弃商柔。
       方代月深深地凝视着商柔,柔声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云湘—不,是商柔,我没想到那个伤透你的心的人竟然是陛下。昨夜我实在是太冲动了,不曾想过你身为妃嫔的处境。」
      商柔一怔,他呆呆地转头看着方代月。他以为方代月在知道真相之後会立即远离自己,然後向陛下跪地求饶??
      他却只是在叹息。
      为这样一段不自量力的单相思而叹息,甚至还为了他昨夜的不慎而道歉。
     闻萧伶感到怀中的商柔正渐渐平静下来,双眸也泛起希望的光芒。
    「方代月??」商柔眼眶一红,低声道:「谢谢你。」
     事情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想像发展—方代月竟然还是把商柔放在心尖上疼爱着,甚至比从前多了几分怜惜。
     闻萧伶不怒反笑,他一手按在腰带上—虽然他没有带着那柄横扫千军,饮血无数的九尺长刀,但腰际的长鞭还是足以让他把方代月的头颅像西瓜般狠狠地砸得稀巴烂。


 商柔躺在闻萧伶的怀中,当然感到他正准备出手。他立即紧紧地抱着闻萧伶的双手,向方代月大叫道:「跑!」
     方代月虽然知道闻萧伶心狠手辣,但还是想不通为何现在还懒洋洋地抱着商柔的闻萧伶会突然对自己不利,只是认真地说道:「闻萧大人,我愿意随您进宫向陛下请罪??」
     商柔心里大叫不好,闻萧伶想要的才不是方代月向牧晚馥请罪!他想要的是方代月的命!
     「奸夫淫妇,倒是深情款款。」闻萧伶嗤笑一声,他挣开商柔的手,改为捏着商柔的下巴,用力得商柔觉得自己的下巴也要碎裂了。
     「可惜我最是讨厌看见伉俪情深,不过嘛,爽快地杀掉你们俩倒是没意思了。」闻萧伶勾唇一笑,似乎想起什麽有趣的事情。
     闻萧伶横抱着商柔,轻巧地翻身跳到走廊上。他运起轻功,优雅地跳到墙上,几个起落便远去,只留下了还被封着全身穴道的方代月。


      天亮後不久,晨雾还没有消散,赵公公就匆匆地赶到陆府。
      现任陆家家主陆萱正在床上跟他前几天刚纳的第十八房侍妾翻云覆雨。这小妾美艳放/荡,主动骑在陆萱身上摇来晃去。陆萱正舒舒服服地享受之际,却听见一阵敲门声。
    「今天沐休!」陆萱以为是奴仆催促自己梳洗,便沙哑着声音说道。
    「老爷,赵公公在外面候着呢。」
    「老赵??」陆萱皱眉,小妾对於陆萱的走神有点不满,便使劲坐下去,陆萱几乎就守不住。
     陆萱抱起小妾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声说道:「老赵怎麽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赵公公似乎等不及了,他在门外大叫道:「陆大人,昨夜陛下把公子赐给礼部主事方大人,现在陛下要陆大人宣旨把公子接回宫中!陆大人请尽快吧!」
     陆萱的满腔情/欲顿时烟消云散,他赤裸裸地从床上坐起来,懵然说道:「哪里来的礼部主事?」
      他连忙弯身从床下捡起衣服,忍不住埋怨道:「陛下这是疯了!」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小妾还想撒娇,陆萱已经扯着那小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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