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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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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弯身从床下捡起衣服,忍不住埋怨道:「陛下这是疯了!」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小妾还想撒娇,陆萱已经扯着那小妾的手,催促道:「快点替我更衣!」
闻萧伶把衣衫不整的商柔抱在怀中,在京城的屋顶上任意地起落,怀中抱着一人对他的行动并没有造成任何困难,他依然衣袂飘飘,青丝飞扬,宛若谪仙。
腾云驾雾使本就衣衫单薄的商柔愈发寒冷,他忍不住叫道:「闻萧伶你疯了吗!」
「你再是胆敢多说一句话,我就从这里把你丢下去,保证你会摔得支离破碎,连陛下也认不出你的尸体。」闻萧伶轻轻地落在某幢三层高的红砖小楼上,笑吟吟地说道。
商柔微微转头往外面看,看得他心中发凉—这种高度一定可以让他摔死。
虽然闻萧伶看似已经收起怒气,但商柔知道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绝对可以狠下心肠把自己高高地摔下去—
他当年曾经硬闯後宫,几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虐杀,让自己作了半年的恶梦。
自己势孤力弱,的确不能过於招惹闻萧伶。只要留得这条性命,总会有办法的。
「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商柔把衣襟拢好,勉强保持冷静地说道。
「当然是带你去玩啊。」闻萧伶弯起眼角,甜丝丝地笑道:「义兄抛弃你了,我这个义弟自然得好好照顾小嫂子。」
商柔刚刚想开口说话,闻萧伶已经施展轻功,彷佛是为了吓倒商柔,他刻意愈跳愈高。甚至还跃到城楼的尖顶,恍若凌波仙子,任由春风拂脸。
二人身处於茫茫云海之中。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身下尽是云蒸霞蔚,的确蔚为壮观。
春雾凄迷,袅袅地缭绕着城楼。闻萧伶远远眺望,隐约可见远方的玉楼金殿,犹如人间仙境。
想起那个居於深宫的人间绝色,闻萧伶的眼神不禁变得柔和,他低头向商柔笑道:「可惜今天有点薄雾,看得不够远。」
闻萧伶如愿地看见商柔脸色苍白。
其实商柔不畏高,以前陆萱抱着他逃出皇宫时,他也不太害怕脚下的高度,但闻萧伶毕竟喜怒莫测,加上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现在几乎就是一脚站在尖顶上,雾气早就把尖顶吞噬,他如同凭空站着,商柔只觉得自己会随时都会掉下来,不自觉胆怯地抓着闻萧伶的衣襟,埋首在他的怀中,根本无心观赏风光。
「现在倒是小鸟依人嘛。」闻萧伶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还捏了捏商柔的脸颊。他带着淡香的柔软乌发拂落在商柔脸上,商柔却是甚至不敢拨开他的头发。
闻萧伶玩腻了才轻飘飘地跃下城楼,又绕了京城跳跃了大半圈,直到商柔被摇晃得几乎吐出来,闻萧伶总算来到他常来的妓院赏月楼前。
一旦回到大街上,商柔就感到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应该是雾气全都在肌肤衣衫上凝结成水。他有点着凉,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闻萧伶的发梢也沾着水珠,一双墨眸被水洗过似的清亮明媚。他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了商柔一眼,然後大步踏进门扉半掩的赏月楼里。
现在还是早晨,赏月楼刚刚关门不久,但老鸨看见闻萧伶熟悉的身影,当然是上前陪笑着说道:「现在还早呢,闻萧大人怎麽来了?」
她刚刚开口就看见闻萧伶怀抱一人—竟然是个男人。举世皆知闻萧大人恋慕陛下,但他平日宠爱的都是些万里挑一的美艳女子,不知为何今天竟然看上一个普通的男人。
「帮帮我??」商柔还没有说完,闻萧伶就笑眯眯地吩咐道:「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一个人进来,我就割断你的一根指头。」
闻萧伶看起来像开玩笑,但老鸨知道他是认真的。
他上次跟陆萱在这里争风吃醋,曾搁下狠话说谁敢劝架就割掉谁的舌头—最後那个上前劝架的歌姬就这样被割掉舌头,失去赖以维生的技艺,幸好陆萱之後给她赎身,让她在陆家侍候。
闻萧伶随手丢出一块银锭给老鸨,一个起落便掠上楼梯。老鸨捧着份量不轻的银锭,心想这闻萧大人虽然高傲任性,却不屑干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反正大部分女人见到他都走不动路了,更别说拒绝他的示好。
所以,闻萧大人怀中那个似乎是被逼的男人到底是什麽大人物?
闻萧伶来到走廊尽头的天字一号房的房门前。他用力踹门进去,向床上那两个相拥而眠的妓/女和恩客走去,愉快地笑道:「你们可以自己滚出去,或者是我把你们从窗口扔下去。」
那个恩客倒是有点眼力,认得出眼前那个邪魅俊美的男人正是治儿夜啼,闻风丧胆的闻萧伶,便忙不迭滚下床,几乎都衣服都忘了穿上,连那个妓/女都顾不上,连忙跌爬着离开/房间。
那个妓/女当然认得出闻萧伶是妓院里的熟客,来不及行礼便抱着被子跑走了,还顺度关上门。
闻萧伶用力把商柔丢到床上,只草草挽起的长发便顺势散落在床铺上。幸好床铺柔软,商柔总不至於摔伤,但他刚刚着凉了,不禁蜷缩着,全身轻轻发抖。
商柔刚想坐起来,闻萧伶已经双手按在商柔的两侧,膝盖撑到商柔的双腿之间。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商柔,愉悦地笑道:「冷荤结束,是时候来些热菜了。」
他一手按在商柔的衣襟上,在商柔的耳边一字字地道:「既然我给钱了,那就请你开始好好地侍候我吧。」
陆萱和赵公公急急地赶到方府。如非赵公公不会武功,陆萱几乎想使用轻功了。
虽然陆萱知道牧晚馥又跟商柔闹别扭,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便在路上向赵公公问起细节。
「老奴不敢说,待会陆大人你问问方大人吧。」赵公公叹道:「陛下整夜都在留云宫的寝殿里,一直都没有休息,一到了打开宫门的时份,他就马上命老奴传旨把公子接回来。」
「他可以反悔的!」陆萱大叫道。
「君无戏言。」赵公公叹道:「幸好陛下话里留了馀地,只说了是一夜,要不然??」
陆萱瞧了赵公公一眼,完全明白赵公公的言下之意。
要不然牧晚馥会找个方法把方代月处理掉,然後在不违反君王一诺的情况下,把商柔接回宫中—虽然现在方代月能够活过明天的可能性也不高。
陆萱却还是快要气死了,他脱口而出地道:「这种时候了还什麽君无戏言,他的脑子是进水了吗!」
赵公公看着陆萱长大,陆萱跟他也很熟稔,现在陆萱气急败坏至极,竟然当着赵公公的面前就骂起牧晚馥了。
虽然赵公公吓了一跳,却又感到有点熟悉。曾几何时,当陆大人还不是陆大人时,他就是这种性子的。
二人穿过弯曲迂回的小巷,总算来到方府前。
闻萧伶刚刚把商柔带走不久。他隔空封着方代月的穴道,又没有用上十成功力,所以穴道过了一阵子便解开了。
虽然方代月明知闻萧伶已经带着商柔跑到不知何方,却还是呆呆地站在大门的木棉树下,彷佛在等候着商柔归来。
然而方代月等到的却是昨夜曾匆匆见过一面的陆萱和赵公公。
陆萱先扯着方代月的衣襟,有点嫌弃地地说道:「你就是方代月?」
他挑剔地上下打量方代月几眼,像是无法相信这个少年竟然斗胆跟金銮殿上的天子抢夺情人—这榜眼该不会是买回来的吧?
商柔好歹是尝过山珍海味的,牧晚馥风华绝代,合和公主的举止也是大方娴雅,怎麽他现在竟然挑上了这愣头愣脑的书呆子?
「我是方代月,这位是陆??陆大人?」陆萱认不出方代月,方代月却当然认得出京城最位高权重的陆家家主,毕竟陆萱昨天也有来到琼林宴里。
「商柔呢?」陆萱可没有心思跟方代月寒暄,他狠狠地把方代月按在墙上,方代月的後脑痛得晕头转向。
赵公公本来想要阻止,但他知道陆萱平日和气,可是那少爷脾气一上来却是谁都阻止不住,唯有在一旁乾着急。
当然,赵公公心里不无一点点的幸灾乐祸—公子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这哪里来的小屁孩竟然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是应该接受一些教训。
五十七
「商柔……被闻萧大人……带走了……」方代月的眼珠一转,他立即急急地道:「陆大人,你可以去救他吗?」
「闻萧伶!」陆萱一字字咬牙切齿地叫出闻萧伶的名字。他紧握着拳头,拳头格格作响,然後转身向赵公公道:「你马上回宫把此事禀告陛下,闻萧伶就交给我收拾。」
他又向身边的随从大吼道:「还愣在这里干什麽!马上去找闻萧伶!」
方代月当然也急着去找商柔,陆萱却像提起小鸡般轻易地把方代月提起来,一脚踹开半掩的大门,把方代月摔到大门後的草地上,然後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上,阴沉地说道:「你到底跟商柔是什麽关系?昨夜发生什麽事了?」
其实方代月也很迷惑,为什麽一向玩世不恭的陆大人会为了商柔而勃然大怒?大家都知道陛下和陆家面和心不和,为什麽陆大人会为了陛下的爱妾而大动肝火?
但方代月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陆萱此刻杀气腾腾,自己最好还是别再火上加油,唯有先把自己和商柔相识的经过一一说出来。
方代月和陆萱还在说话之际,闻萧伶和商柔之间的冲突却已经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商柔知道闻萧伶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牧晚馥既然已经把自己送出去了,自己是不用指望他了,只希望方代月会把闻萧伶掳走他一事告诉陆萱,但他不知道自己跟陆萱是相识,估计他根本不懂得去找陆萱……
「别想了,没有人会来找你的。」闻萧伶伸手轻轻托起商柔的下巴,勾起唇角笑道:「陛下终於抛弃你了,我说过我会来报仇的。」
闻萧伶一手扯下商柔的腰带,把他的双手高高地举起来,熟练俐落地以腰带把他的双腕绑在床头。
只见闻萧伶的墨瞳愈来愈幽暗,眼底却跳动着燃烧的愉悦。
商柔双手被高举过头地绑起来,双腿也被闻萧伶用力地撑开,根本动弹不得,但他还是狠狠地瞪着闻萧伶。
闻萧伶索性「嘶」的一声撕下一截床帘,把商柔的眼睛紧紧地蒙起来。
床帐是以红绸造成,足以把商柔的视线彻底蒙蔽,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这使他的肌肤更是敏感,甚至立即泛起鸡皮疙瘩。
闻萧伶来回抚挲着商柔的脸颊,沙哑着声音道:「你到底是哪里好?陛下对你念念不忘,许成儒为了你把性命都豁出去,陆萱一直在保护你,连方代月那乳臭未乾的小子也对你如此锺情。」
话未说完,闻萧伶就高高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来回掴了商柔几巴掌。
商柔的双颊立即高高地肿起来,几乎无法张开嘴。
闻萧伶用力捏着商柔的脸颊,勾起唇角笑道:「当天你掴了我一巴掌,我现在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了。小嫂子你还满意吧?」
「就算没有我,陛下也不会喜欢你这种疯子!」商柔勉强张嘴,大声叫着。
闻萧伶挑起长眉,不怒反笑地道:「我的确是个疯子,你却是个人尽可夫,穿着夫君赐予自己的衣服,在自己夫君的家里,当着自己夫君面前,浪叫着张开双腿被其他男人干的贱/货。如果不是我们来了,你早就在皇宫的走道上脱光衣服,让方代月好好地干你吧?」
商柔被闻萧伶击中痛处,不禁全身发抖,脸色立即变得惨白。
闻萧伶嗤笑一声。失去视觉後,商柔的听觉更为灵敏。他隐约听见闻萧伶好像在拉开床边的抽屉,心中不禁发凉。
商柔在红英院里待了一年,自是知道这些抽屉里藏着的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然而闻萧伶拿了东西却没有立即用在商柔身上。他手里把玩着那件物事,桃花眼极尽妩媚,轻轻地舔着唇角,在商柔耳边呵着气说道:「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享用你这小荡妇?」
说着,闻萧伶修长的手指解开商柔的衣襟,指尖停驻在胸前的樱红上,另一手已经从商柔的身下探进去。
「其实我上次已经很好奇了,到底是哪个天才把这玩意刺到你的身上?」闻萧伶的指尖在胸前的两朵并蒂莲里打转,敏感的乳/头一碰到空气就颤抖地挺立起来,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方代月昨天留下来的牙印。
商柔拚命挣扎着,闻萧伶的膝盖更用力顶到商柔的双腿之间,一手抓着商柔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使商柔的牙齿咬不到闻萧伶的手指,然後一手伸指到嘴里搅拌着,娇笑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丢给狗—你应该没有试过狗吧?」
闻萧伶说得轻巧,商柔却是噤若寒蝉—他知道闻萧伶是什麽都干得出来。
彷佛是感到商柔的惧怕,闻萧伶的手指慢悠悠地从商柔嘴里退出来,牵扯出一道薄薄的银线。他再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灵巧地一手挑开瓶盖,把一颗药丸倒到嘴里,咬在牙齿之间免得它溶化,然後弯身吻着商柔。
他一手揑着商柔的鼻子,一手继续握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巴,灵活的舌尖把药丸送到商柔的嘴里,他们的唇舌之间还残留着桃花的甜香。
「嗯……不要……」
商柔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如同被水草缠绕,蒙眼的红巾愈发显得他双颊晕红,汗湿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他绑起来的双臂不住使劲想要推开闻萧伶结实的肩膀,然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药丸一碰到商柔的唾液即溶,闻萧伶再一使劲,舌头往商柔的嘴里一顶,舌尖几乎碰到商柔的喉咙深处,使商柔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混杂着药丸的唾液流进商柔的喉咙里,他脸色潮红,被红绸掩着的双眸早就水气朦胧,几丝口涎从嘴角里流出来,看起来淫乱至极。
闻萧伶眸色转暗,商柔被吻得迷迷糊糊,舌头轻易就被闻萧伶的勾出来,闻萧伶卷着商柔的舌头,舌尖轻点着商柔舌头的敏感处。商柔嗯嗯地叫了几声,舌头不自觉地追逐着闻萧伶的舌头。
「陛下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闻萧伶轻轻一笑,他仔细地舔着商柔嘴角的口涎,有意无意地发出夸张的吮/吸水声。
闻萧伶的舌尖粗糙,滑过商柔的肌肤,带来让人狂喜的颤栗,商柔刚刚跟方代月彻夜缠绵,现在又失去视觉,全身是异乎寻常的敏感,闻萧伶偏偏却是刻意挑/逗,商柔一不小心便从嘴里发出隐约撩人的呻吟。
「刚才还给我装贞妇烈女,现在原形毕露了吧。」闻萧伶笑眯眯地道。
商柔不断地摇头,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激动地泪流不止,肿痛的唇角也尝到一丝腥咸的泪水。他想起那次在红英院被下药的经历,不禁咬紧嘴唇。虽然眼睛不能视物,却还狠狠地盯着闻萧伶的方向。
闻萧伶舔着商柔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哭起来多可爱,让我愈来愈想欺负你了。」
他亲了亲手中的物事,趁着商柔张嘴喘气之际,把那个和田玉制的口塞塞到商柔的嘴里。和田玉冰凉,玉塞中空,以具弹性的牛筋穿过,再在脑後固定。牛筋以红穗细细地包裹,看起来倒是精致。
商柔的全身都在发热,理智如同冰山般被烈焰溶化成温泉。他当然知道自己被逼服下什麽药。
他当初就是被这种药彻底摧毁的。
现在商柔的双手被高高地举起再绑在床头,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半掩着脸容,却掩不住那春情荡漾的脸颊。他的双眸被泪湿的红绸所束缚,嘴里也被塞了玉塞,口涎难以自控地流下来。
他罗衣半解,全身肌肤又被催情药染成粉红,胸前那大片本就绽放的并蒂莲沾了些带着桃花香的汗水,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乳/头更是高高地立起来。他的双腿被闻萧伶强行打开对折,尚未合拢的後穴里还流着黏糊糊的水液,银票早就滑出来,隐约可见里面的旖旎风光。
商柔看起来如同一朵盛开至极致的樱花,已是任君采撷。
「真想让陛下看看柔妃娘娘你这副张开双腿任由男人操干你的淫态。」闻萧伶在商柔的耳边轻蔑地笑着。
商柔心中恨透这个男人,被下药的身体却渴求着对方的疼爱。
他更痛恨这样的自己,怪不得牧晚馥也厌弃自己了。
商柔的双手一直在拚命挣扎,双腕已经被磨擦得破皮通红。他痉挛似地喘着气,欲/火快要把他烧成灰烬,但他依然紧紧地闭上眼睛。
他不会输给闻萧伶的。
然而药效太强大,商柔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并蒂莲层层叠叠的花瓣随着呼吸而舒展着,两颗花蕊坚/挺着。他的眼神已经迷离朦胧,只能乏力地歪歪倒在软枕上。
闻萧伶却依然衣衫整齐,甚至斜靠在床榻上,轻轻地撩着他那一头丝绸般柔软的乌发,笑吟吟地看着衣衫半褪,欲/火中烧的商柔。
纵然看不见东西,商柔也可以想像到自己的狼狈不堪和对方的气定神闲。
闻萧伶的指尖划过商柔的胸口,弹了弹商柔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使商柔本已经泛起粉红的肌肤愈发颤栗敏感,乳/头迎风挺立。商柔全身滚烫,迷迷糊糊地想要靠近闻萧伶的手。
「商柔,你想要吗?」闻萧伶在商柔通红的耳尖暧昧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耳朵更是红肿得像充了血。
「求我。」
闻萧伶的语气轻快却残酷。
只见闻萧伶坐起来,他先解开绑着商柔的腰带,把他的双手从床头放下来,再重新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後,然後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倒像是商柔主动张开双腿骑到他的大腿上。
商柔已经无力挣扎,只好顺从地靠在闻萧伶胸前。他一直被逼张嘴,嘴里发出呜咽声,口涎不住从嘴角流出来,看起来更添几分淫靡。他的乳/头不住有意无意地磨擦着闻萧伶的衣衫,然而这杯水车薪的刺激却根本不足以使他满足。
闻萧伶一手抱着商柔的腰肢,捏了捏他的腰窝,桃花美眸巧笑倩兮,愉快地看着自己好兄弟最爱之人被自己玩弄得丑态百出的模样。
终於,闻萧伶的指尖彻底挑开商柔的衣襟,他略长的指甲轻轻地按进商柔的乳/头里。自从失去视觉後,商柔的触觉变得无比灵敏,尤其是乳/头本就是敏感至极的位置,闻萧伶若有若无的接触已经使商柔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不碰也罢,一旦碰了,商柔只会更为欲壑难填。
「颜色真可爱,还是粉红色的呢,像个处/女一样,谁知道是个已经被男人操松了的破/鞋。」闻萧伶笑吟吟地按了按商柔的乳/头。
由於目不能视物,闻萧伶这些放/荡的形容使商柔更为难堪,他抽着鼻子低下头来,不断地喘着气。
闻萧伶伸出一手揽着商柔的颈项,强逼他靠近自己。商柔靠在他的颈边呜咽似地喘气,几乎要发出哭音。闻萧伶的呼吸总是温热的,带着淡淡冷香,跟牧晚馥的冰冷不一样,使商柔的身体反应愈发强烈,但对方似乎丝毫没有为商柔的下/身解决问题的打算。
「闻萧伶……」商柔含糊地哭泣着。
「你只是个婊/子而已,我就算被陛下降职,还是从二品大都督。」闻萧伶用力地扯着商柔的头发。
「闻萧……闻萧大人……」商柔红肿的唇瓣如同新鲜的樱桃般饱满。
闻萧伶稍稍拉开玉塞,笑着亲了亲商柔的眼角道:「嗯?」
「求你……求你…」
商柔彻底崩溃了,他现在脑子都是一团浆糊的,想要的只是满足他身体的欲/望—任何人也好,任何条件也好,只要能够满足他就可以了。
他再一次败在难耐的情/欲之下。
上次商柔成为一场餮饕盛宴中被分享的食物,这次他成为只属於这个男人手中的玩物。
「柔妃娘娘,末将遵命。」闻萧伶把玉塞塞回商柔嘴里。明明他在轻蔑地笑着,却奖励似地琢吻商柔被咬得出血的双唇,甚至还舔了舔唇瓣上的鲜血。他的食指和拇指熟练地揉捻着商柔左边的乳/头,不时以指甲有意无意地戳乳尖,舌头则浅浅地含着右边的乳/头,不时细细亲吻吮/吸,如同品尝着什麽糖果。
商柔的喘息愈来愈粗重,长发无力地垂落在胸前背後上,全身湿淋淋得彷佛刚刚在水里泡过一遍;。红绸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半透明的鲜红里隐约可见眼角的肌肤,有着若隐若现的神秘
他软软地靠在闻萧伶身上,口涎都沾到闻萧伶肩膀的大红衣料上,鼻子也深深地陷进闻萧伶的发间,嗅着对方发梢的冷香,彷佛还带着春雾的水气。他嘴里不自觉地舒服地低声呻吟着,彷佛整个人都要溶化在闻萧伶的嘴里。
商柔胸前的两朵并蒂莲已经被情潮染成娇嫩的粉红,花蕊似的乳/头已经肿胀到极致,如同刚刚结好的果实,彷佛下一刻就会流出甜美的花汁。
「晚馥……晚馥……」商柔已经失去理智,却还是不禁低柔地呼唤着牧晚馥的名字,唇角泛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情/欲汹涌,想念的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百般呵护。
虽然商柔嘴里戴着玉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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