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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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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汹涌,想念的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百般呵护。
虽然商柔嘴里戴着玉塞,呼唤牧晚馥时根本不清晰,但闻萧伶还是听出他在叫谁的名字。
闻萧伶突然重重地捏了商柔的乳/头一把,痛得商柔跳起来,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扭下来了。
「陛下早就不要你了。」闻萧伶冷冷地说道。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虽然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但商柔还是尽力反驳,顾不得他愈是说话,口涎就流得愈多,使他看起来愈发可笑。
商柔汗出如浆,早就神智不清,却下意识地否认昨天发生的事。
闻萧伶甜笑道:「你身为陛下的姬妾,昨夜刚刚被方代月操了一遍,现在又求着我来操/你,你这个活该拿去浸猪笼的荡妇还有面子叫陛下的名字?」
商柔全身发凉,只是软绵绵地靠在闻萧伶怀中,红绸後的眼神里是一片浑浊无光。
闻萧伶说得没错。
几个时辰之前,自己才被方代月好好地疼爱过,从床上到浴盆里,甚至还主动地骑到他身上,现在没有过多久,这副可耻的身体又已经饥渴难耐,竟然心甘情愿地被闻萧伶肆意蹂躏,甚至还哀求他疼爱自己。
短短半天之内,自己背着牧晚馥红杏出墙了两个不同的男人,一个是夫君未来的臣子,一个则是夫君的挚友兼宠臣。
方代月的体贴,闻萧伶的暴虐,全都足够有馀地把自己玩弄成一个发情的荡妇。
闻萧伶温柔地抚挲着商柔被唾液打湿的唇瓣,长着薄茧的指腹细细地把玩着商柔的乳/头,看着它在自己的手里变得更为艳红。
他魅惑地低语道:「老实承认吧,你只是一个喜欢红杏出墙的淫妇而已。陛下不碰你,你就饥渴得上赶着要方代月和我/操/你了。」
闻萧伶心里真恨,牧晚馥一直是他心底里最珍爱的人。只要牧晚馥一蹙眉,闻萧伶就心疼到不得了;只要牧晚馥笑着跟他说一句话,他就会乐上半天,而眼前的男人明明得到牧晚馥毫不保留的宠爱,却竟然当着牧晚馥的面前勾/引其他男人。
商柔哪里配得上牧晚馥?论起家世外貌,论起武艺战功,这男人根本连自己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闻萧伶弯身含着商柔的乳/头,嘴里却突然惩罚似使劲。他的犬齿较常人的尖,只需轻轻一碰乳尖,那股麻痒刺痛的愉悦就直接冲到商柔的脑袋里。
商柔哮喘似地抽搐着,勉强想要挣扎。闻萧伶的舌尖却马上卷起来,温柔地含着乳尖,不时像婴儿吃奶般吮/吸着。商柔只感到自己好像被抛到水里的鱼,任由这男人调教玩弄。
「不要……嗯。。。。。 」商柔的拒绝随着闻萧伶的动作放缓而渐渐柔软无力,甚至变得带点勾/引的意味。
商柔的口涎已经滑落到下巴。虽然他拚命想要把双手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但闻萧伶的绳结岂是轻易可以解开的,他愈是挣扎得厉害,那绳结就愈是紧得深入皮肉。他上身仰後,想以肩膀推开闻萧伶,却不由自主地把胸口送到对方嘴边。
闻萧伶好好宠爱过那两颗已经成熟的花蕊後,舌头便一直往上舔,把锁骨处也舔得湿淋淋的,再沿着颈项一直舔到商柔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 ,重重地喘息着道:「我以前曾跟刚生过孩子的少妇偷情。做到一半时,这少妇的乳/头竟然喷出奶汁,味道还不错。你说,要是我再咬一口,你也会喷出奶汁给我品尝一下吗?嗯?」
他笑语盈盈,如同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却在说出最下流恶毒的话
商柔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怎麽会落得如此境地?
他的胸口泛着淫靡的水光,如同刚刚被雨水滋润过的莲花,清纯却诱惑。
待商柔的乳/头充血胀大得差不多了,闻萧伶嫣然笑道:「红英院的人给你送了一幅刺青,小嫂子你身为我好友的宠妾,我也得送你一份礼物。」
说着,闻萧伶优雅地一挽马尾,从衣袖里拿出两个铃铛,每个铃铛都吊着一只小小的金蝶,摇晃金环时,不止铃铛会清脆作响,那镂空的蝴翼也会翩翩起舞。金环的一端有一根金针,作穿孔之用。
闻萧伶飞快地打开穿孔,针尖准确地穿过商柔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商柔惨叫一声,全身不断地打着哆嗦,黏稠的唾液滴落到胸前跟汗水混杂在一起,还藕断丝连地从唇角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然而这惨叫的尾音却极为暧昧,强烈的痛感能够带来性快感,尤其是现在商柔服下春药,又被闻萧伶多番挑/逗,身体远比寻常的敏感得多。
他脸色酡红,喉结上下滚动着,直喘着粗气。他的身体不禁往後仰,刺青上的花瓣彷佛随时会在这滚烫的肌肤上溶化,甚至连双腿不住磨擦着彼此,明显已经动情到极致。
「浪叫得那麽大声,柔妃娘娘应该还挺满意吧?」闻萧伶在商柔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一手揽着他的腰肢,叹息似地低声道:「真的,我睡过那麽多女人,没有一人像你这般淫/荡,连对着我都可以发/骚得像一条母狗。」
闻萧伶在商柔的耳畔轻笑道:「真可惜你看不到这金蝶红莲的风光……」
幸好商柔没有看见。
被铃铛穿过的右边乳/头汨汨地冒血,几道血迹飞快地沿着小腹滑落。胸前的粉红并蒂莲已经被染成嫣红,殷红的花蕊愈发凄艳,乳/头痛得轻轻颤动着,乳晕甚至剧痛得—或者是舒服得泛起鸡皮疙瘩,突显出莲花上那层层叠叠的牙印,而这些吻痕竟然是由两个不同的男人留下来的。
小巧的铃铛不时随着商柔的颤抖而发出清脆的声响,镶空的精致蝶翼沾了一点血,正轻盈地闪烁着金光,如同一只金蝶正在红莲上拍翼。还没有遭殃的另一边乳/头却已经兴奋地胀起来,引诱着他人蹂躏。
「真是淫贱的身体,被我这样对待还能够兴奋吗?」闻萧伶吻了吻商柔被金针穿过的乳/头,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上面的血迹斑斑,连金蝶翅膀上的鲜血也被他的舌头洗净。
鲜血把闻萧伶的舌头染得更红。他甚至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轻轻地喘息着,似乎觉得相当美味。
闻萧伶从商柔的胸口处抬眼看着他,鸦睫下是那双极尽妖魅的墨眸,血红的舌尖轻舔唇角,勾起的朱唇上还带着商柔的鲜血。
邪艳,却又带着绝对致命的诱惑,如同以鲜血为食物的山精妖怪。
只看见商柔的衣服几乎全都解开了,但由於双手依然被反绑着,所以衣服还是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他大汗淋漓,长发湿漉漉的,高高地仰起头来,羞愤交集的泪水早就浸湿红绸,彷佛可以随时扭出水来。他脸上的泪水纵横交错,玉塞塞在唇齿之间,一道道口涎不断地流下,看起来有种惘然的无辜可怜。
商柔抽搐似地喘气,一方面是被金针刺穿的痛感,一方面却是闻萧伶舌头带来的罪恶快感。
「尝尝?」闻萧伶咬开商柔的玉塞。由於商柔一直咬着玉塞,他的嘴唇仍然习惯性地张开,唇角被口涎染得水润,又轻轻地吐出舌头。闻萧伶顺势含着商柔的舌头,再紧紧地吻着商柔的双唇,一手按着商柔的後脑,不让他逃走。
二人唇舌之间都是鲜血的腥锈味道,商柔早就被折磨得四肢乏力,只能任由闻萧伶掠夺他的一切,嘴唇被闻萧伶吮吻得通红,唇角都是自己的鲜血,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
闻萧伶的红唇渐渐滑落,温柔地吻去商柔脸颊上的泪水,尾指却稍稍穿过已经按在商柔胸前的金环,指尖轻轻一挑,商柔又失声惨叫一声,然而他叫得太久,声音早就沙哑至极,只能全身乏力地倒在闻萧伶怀中抽搐着。
五十八
就在此时,闻萧伶指尖已经悄悄地挑起另一个铃铛。
「不要……好痛……」商柔语无伦次地地摇头,他的嘴唇还合不起来,说起话来还是含含糊糊。
「你根本配不上陛下。」闻萧伶舔咬着商柔的颈项,另一手使劲,第二个铃铛狠狠地直接穿透柔的左边乳/头。
商柔已经叫不出来,他歪歪地斜着头,翻着白眼,张大嘴巴,任由又一道口涎从嘴角流下来。
闻萧伶顺势把玉塞再次塞到商柔嘴里,他轻易地把商柔压在身下,从高而下地俯视着这个已经被他玩弄得不似人形的男人。
他眯起眼睛,双手紧紧地捏着商柔的喉咙,阴冷地道:「那老妖婆被软禁和李琳依被斥责之後,京城文武百官联名上书要求杀了你这祸国妖妃服众,陛下命我烧了那些折子,我足足烧了一天一夜。他是那麽骄傲的人,花了那麽多时间心血建立自己的名声,最是不想大家还记得他的旧事,把他和那个老废物相提并论,然而当时全天下都在嘲讽他步那老废物的後尘,成了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
闻萧伶想起牧晚馥那总是淡漠隐忍的表情,眼睛都红了。
「在你沦为娼妓後,他还接你回宫,你知道多少奏摺要求杀了你这个让君王蒙羞的荡妇吗!多少人在背後嘲笑他这婊/子最後还是要了个跟他一样万人骑的婊/子!多少男人以曾经操过君王的宠妃为傲而到处炫耀吗!你是男人,你应该明白这些话有多难听吧!但他从来都不会跟你说,因为他担心你会难过!」
闻萧伶手上使劲,眼神里杀机毕现,一字字地说道:「而你的回报,就是高高兴兴地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
牧晚馥因绝色美貌而遭难,当年闻萧伶还没有能力保护牧晚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凌辱折磨。
但现在闻萧伶已经不再是那个无能的私生子了。
为了保护他的瑶宫仙子,为了守候那在晚间散发着的幽幽香馥,闻萧伶学懂了杀人—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任何伤害牧晚馥的人送入地狱深处,让他们永不超生。
现在,闻萧伶会亲手杀掉这个毁了牧晚馥的名声,让他蒙受天下人耻笑的的男人。
闻萧伶紧紧地抿着唇角,冷冷地盯着商柔,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嗜血暴戾。他的手劲极大,商柔很快就被捏得脸色发紫,高高地仰起头来,全身抽搐着,明显离死不远。
突然,闻萧伶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蹙起秀眉,身上的杀气骤然收敛。
他武艺高强,耳聪目明异於常人,轻易就听得出楼下无比熟悉的声息。
「他竟然亲自来了……」闻萧伶深深地凝视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商柔,突然缓缓地松开双手,自嘲似地闭上眼睛,胸口重重地起伏着。
顷刻之前,他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闻萧大人,现在他看起来却是如此绝望。
闻萧伶听着声息渐渐靠近,他睁开眼睛,素来流光溢彩的明眸竟然是一片灰暗,彷佛是谁把他眼里的光芒吹灭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黯然说道:「他还是放不下吗……」
闻萧伶凄然一笑,再也没有理会商柔,往窗外跳去。
方代月把在红英院与商柔初遇和昨夜在宫中巧遇商柔,继而被牧晚馥和闻萧伶撞见的事娓娓道来,陆萱愈是听下去,那神色就愈是难看,却还是勉强地没有开口说话。
然而当方代月说完之後,陆萱就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到他脸上。
方代月的脸颊马上肿起来,他本就被陆萱踩着胸口,现在满嘴腥甜,不禁吐了一口血,连牙齿几乎被陆萱硬生生地打断了。
「我这一拳是替商柔打你的,打你的不知廉耻,在皇宫里干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陆萱大喝道。
「我当时喝醉了,以为他只是娼妓……」方代月一手掩着脸颊,语气却是无法强硬,毕竟他当时的确太冲动了。
「这跟他的身份无关。难道只因为他是娼妓,你就可以以喝醉为藉口就当众脱去他的衣服吗?你口口声声说你仰慕他,但你真的有在尊重他吗?那里可是皇宫,无论他是什麽身份,你干出这种败坏风气的事,是一定会害死他的!」陆萱愈说愈气愤。他的确不喜欢牧晚馥和商柔在一起,但眼前这个丝毫都不成熟的小子更让他看得不顺眼。
商柔能够变心当然是好事,但至少还得挑个温柔大方的女子为妻,而不是这种不知所谓的小男孩。
「无论如何,陛下已经把商柔赐给我……」方代月大着舌头,嘴角还不断地沁出鲜血。
「我就是奉旨把商柔接回宫中的。」陆萱重重地踢了方代月一脚,大怒道:「他还轮不到你来染指!」
方代月顾不得小腿都要被踢断了,他满脸血污,抬头错愕地看着陆萱,难以置信地说道:「陛下对他……」
「这跟你没关系。」陆萱松开手,拳头握得愈来愈紧。他冷冰冰地说道:「你真的看上商柔了?」
方代月一手擦着鲜血,勉勉强强地坐起来,屁股还火辣辣地作痛,自是狼狈得很。
他见陆萱一脸凶狠,当然知道自己最好别要承认,但他毕竟是初生之犊,心里却是不服,忍不住大声道:「我喜欢云……商柔,这有什麽问题!」
「喜欢?」陆萱突然笑了,他指着方代月道:「如果他不是陛下的妃子,你打算娶了他?」
「是的!」方代月用力点头。
「你把商柔带回家里为妻,你的父母会怎麽想?他们会接受自己光宗耀祖的儿子娶了个男人吗?你以後的仕途若是想要往上爬,是一定要跟世家千金成亲的,所以你打算让商柔当你的侍妾吗?你的妻妾若是知道你宠爱商柔,她们是不会放过无权无势的商柔,你身为高攀千金小姐的丈夫,可以从妻子手中保护商柔吗?其他人嘲笑你要了个男妓为妻,你保证永远不会嫌弃商柔的出身吗?当商柔年老色衰时,你还愿意尊敬他吗?」
陆萱每问一句,方代月的心就更凉一分。
因为陆萱并不是无的放矢,他问的每个问题都一针见血地触及方代月不曾想过,或者不敢去想的将来。
方代月太年轻,根本没有考虑太多。就算商柔并非帝王最宠爱的妃子,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他真的有信心可以照顾商柔一辈子吗?
陛下是皇帝,无论他心里对商柔是什麽感情,他还是胆敢逆天下人之不讳,力排众议把姐夫纳为妃子,而且横眉冷对千夫指,娇宠商柔多年。纵然商柔受了很多委屈,但至少牧晚馥从来不曾让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真的可以顶着世俗的压力跟他长相厮守吗?
陆萱踏前一步,抓着方代月的衣襟,把方代月像抓小鸡般轻易地提起来,冷冷地说道:「十年前,商柔被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骗了,落得如此境地,十年後我不会再让他被另一个男人的山盟海誓骗得团团转的。」
不能再让商柔哭了。
牧晚馥已经把他伤害得千疮百孔,他受不起再一次的磨难。
眼见方代月脸色苍白,无言以对,陆萱更是挑着长眉,冷笑道:「你别忘了先帝是怎麽死的,陛下对於仇人一向是很不客气的。」
方代月当然知道先帝是怎麽死的。但那件事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他实在无法把昨天那个美目流盼的温婉美人和那个传说中弑亲夺位的王爷比起来。
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真的会祝福自己的弃妃和他的情夫吗?
更别说牧晚馥已经派陆萱接商柔回宫,商柔甚至根本不是他的弃妃,自己现在是等同从帝王手中抢夺他独宠多年的爱妃。
陆萱见方代月犹豫,便把他用力地摔在地上,方代月只感到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然而陆萱没有放过方代月。他从高而下地俯视着方代月,冷冷地眯起眼睛道:「毛都没有长齐的臭小子,你连商柔的一根指头都配不上。」
他一步步地走到还惘然跌坐在地上的方代月面前,修长挺拔的身躯挡住了阳光,阴影深深地笼罩着对方。
陆萱弯身,一手抬起方代月的下巴,缓缓地说道:「你要是胆敢再跟商柔见面,我就亲手扭断你的头。我说得出,做得到。」
正当陆萱要进一步恐吓方代月时,侍从却回报说闻萧伶已经回到闻萧府里。陆萱以为闻萧伶把商柔带到闻萧府里,便丢下还是失魂落魄的方代月,匆匆地赶往闻萧府。
闻萧府的下人哪里挡得住一脸凶神恶煞的陆萱,陆萱随手抓了个仆人去问,得知闻萧伶正在沐浴,便施展轻功来到浴池前,一脚狠狠地踹开大理石制的沉重大门。
浴池里白烟缭绕,甜香四溢,一道倩影正在屏风前穿衣。他一回眸转身,阳光把白烟蒸发,微光之下只见美人如玉,千娇百媚,正是闻萧伶。
闻萧伶全身湿漉漉的,刚刚穿好一件鲜红纱衣,纱衣下那精瘦的身躯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他正娇慵地把漆黑的长发提起来,又咬着朱唇向陆萱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腻声道:「我叫下人带个女人给我泻火,没想到陆大人竟然亲自前来替我泻火了……」
陆萱怒气勃发,拔出腰间的湛卢,直直地向闻萧伶刺去。
吴钩越棘,纯钧湛泸。湛卢乃是由春秋剑师欧冶子铸造,曾为吴越两国的君王所得,是传说中的仁道之剑。
湛卢剑身轻盈,如同一道尖锐的彩虹般飞快地划破迷雾,直取闻萧伶的胸口要害。
闻萧伶却是处变不惊,只是浅浅一笑。
就在陆萱手中的湛卢剑尖即将穿透闻萧伶的胸口之际,闻萧伶轻拂馨香扑鼻的红袖,伸出那玉雕似的雪白食指和中指,优雅地夹着陆萱的剑身,时间刚刚好。
闻萧伶看似轻轻巧巧的彷佛一点力气也没有施展,而剑尖离闻萧伶的胸口不过只有一吋之遥,然而陆萱再是使劲也无法把剑身推前半分。
当陆萱冲过来时,他带起了一阵强风,扬起了闻萧伶漆黑如墨的青丝。
白雾氤氲里,闻萧伶那双狡黠的水眸里似笑非笑,那青丝轻柔地散落在红纱上,邪媚得叫人心醉。盛怒的陆萱却对这出水芙蓉的绝色视若无睹,只是不断地运功想把湛卢推前。
「商柔呢?」陆萱杀气腾腾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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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带着湛卢?」闻萧伶不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陆萱也不答,闻萧伶似乎没想过陆萱会乖乖回答,只是眯起墨眸,凝视着陆萱手中寒光凛冽的湛卢,漫声吟道:「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
闻萧伶的声音清越,陆萱的脸色却是愈来愈难看,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低声道:「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你行冠礼当天,陛下以此剑赠予你,剑穗上的金牌刻了这两句诗。」闻萧伶轻笑道:「陛下知道你喜爱宝剑,便把那老杂种赐予他作为舞剑之用的湛卢转赠予你,现在你竟然还有面子以湛卢作为佩剑?」
「那是陛下和我的事。」陆萱勉强保持冷静,但剑尖已经在微微颤抖,映照在闻萧伶脸上的光晕也变得模糊不清。
相比起陆萱的犹豫,闻萧伶依然很冷静。
「湛卢乃仁者之剑,陛下当年敬你性情高洁,不与京城权贵同流合污,所以以宝剑赠烈士……」闻萧伶修长的手指撩人地划过陆萱的胸口,勾起唇角笑道:「你对他回报了什麽?」
陆萱无法移动剑身分毫,唯有任由闻萧伶奚落。他全身发抖,却是无从反驳,因为闻萧伶说的都是真相。
他不自觉地垂下眼神,却看见剑尖指着闻萧伶的胸口上有一道伤疤—一道极深的箭伤,若是这根箭再深了半分,世间就再无闻萧伶此人。
闻萧伶收回手,他轻轻地按着那个伤疤,彷佛在聆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冷笑道:「对啊,这就是陆萱你的回报—你跟商柔真是天生一对,都是个对陛下恩将仇报的小杂种。」
陆萱抬眼看着闻萧伶,对方唇角带笑,墨眸却深沉得如无法被光芒照亮的海底,冰寒彻骨。
闻萧伶又倾身靠在陆萱耳边,缓缓地道:「当年若不是我在攻城时替陛下挡了你这一记冷箭,现在这天下应该就改姓陆的吧?坐在龙椅上的应该就是你陆萱吧?」
他刚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甜腻的花香。靠得太近,那花香太浓,竟是染上几分魅惑。
陆萱打了个哆嗦,丝毫没有刚才来问罪的气势。
闻萧伶弯起唇角甜笑着,趁陆萱失神之际,他脚上踩着木屐,往後一滑,轻盈地掠到浴池外。
他本来就绑得松垮垮的腰带彻底松开,薄如蝉翼的红纱黏在胸腹坚实的肌肉上,如同一匹随时准备爆发力量的野马,红纱交叠之下是笔直的双腿,连双腿之间的风光也几乎挡不住。
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却又有种那种张扬媚艳的浪荡风情。
闻萧伶一手轻绕着发丝,然後懒洋洋地抬起一手,一记隔空取物,插在兵器架上的长刀就如同有知觉似地飞到他的手里。
纵然闻萧伶仍然衣衫不整,但他一拿起长刀,整个人顿时变了—由醉生梦死的花花公子变回那个骁勇善战的猛将,平日总是带几分戏谑无情的眼眸沾上一股只有长年征战沙场之人才会有的慓悍。
一双素手既可握美人柔荑,也可执平定四海之刃。
「陆萱,你今天应该不是来找我聚旧忏悔吧?」闻萧伶轻快地笑着。他俐落地一甩长刀,呼呼风声彷佛要吹塌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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