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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将军宴 8部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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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地步,聂夙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所有的仗望就在苏谨华身上,现下连苏谨华手下最厉害的侍卫都敌不过苏三,那他还有什么盼头呢……
第六章
小三虐完聂夙后,整个人舒爽得不得了,之前憋在胸口的那股怨气消了些,可这还只是小菜一碟,不搞到聂夙在京城无法立足,他就不叫百里三。
跳下屋檐走回将军楼对面的房子,小五、小六立刻迎了上来。
小六那眼睛亮得不得了,小三这一手,简直让他崇拜到无以复加。谁晓得鞭子还能那样使的,长短皆可破阵。能在一丁点的细缝里拐弯打人先不说,后来一招直上云霄,鞭子也没花力气就这么往上窜去,那弒龙索简直成神鞭了。
小五也十分惊讶。他虽知道小三的鞭法早练得出神入化,在将军冢中就有所体会,但将军冢暗无天日只靠几支火把根本照不明,现下太阳日当中这么甩、这么转,还有那气势嚣张、得意洋洋、谁挡杀谁的气魄,一下子就把小五给迷住了。
师兄不愧是师兄。小时候看他洗衣煮饭、种菜之余还得修房子,每天晨起就忙到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谁晓得他竟这么有毅力,煮饭煮到一堆人跟在他屁股后头三爷三爷地喊,武功练到发脾气时所有人一见他就连忙绕道而行。
小三不是那种聪明绝顶,靠天赋胜过一切的人。这点小五、小六都知道。
可他倔,并且从不认输。
煮菜一次不行就煮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习武也一样。以勤为底,不以拙为耻,日复一日不死心的练习,最终造就了现下这个百里三。
小五、小六原本就很佩服小三。只大他们两岁,懂得的却多出他们千倍。
三师兄原本就有仙人之姿,如今在他们眼里又升了一层,已然成佛,不但不可随意侵犯、更是神圣不得恣意亵玩。
小三进屋后才往椅子上一坐,小五立刻斟茶过来,小六也蹲下捏捏搥搥小三的腿。待小三喝完一大杯茶,小五又端了盘剥好的栗子过来,小六则换了个地方,轻轻搥搥小三的肩膀。
「栗子好吃吗?」
「力道还可以吗?」
这回双子同时张嘴,却说了不同的话。
「嗯~」三爷很满意。打完架回来有吃有喝还有人搥搥松筋骨,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秋风吹来,吊在将军楼屋檐的聂夙似死了一般,让风吹得摇摇荡荡,却没再喊什么救命,或威胁小三要他放人这话了。
小三两脚搁到桌上,看着这幅赏心悦目的景象,原本狭隘只知道报仇的心也重新打开看了这世间一眼,而后靠着椅背懒洋洋地说:「早就警告过他别乱来了,真是。听不懂人话的结果就是得要这样吊起来,让血往脑袋冲冲,才能清醒清醒。我记得当年阿勤和你们也是这般吊一吊,没多久就吊乖了。」
「是啊!」双子同声道。
「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小三嚼着栗子,两颊澎澎的,又因动武的关系让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颊现下显得红扑扑。
今日的衣衫也是灰色。小三在这些细节上通常不怎么关注。
可光是那双大眼,加上如同松鼠般拿着栗子一颗一颗啃,还脸色粉嫩的模样,整一个就是个邻家少年。无害的那种。
但前提是,别惹毛他。
小三这个人,和气的时候比你亲娘待你还好,可抽风起来,阎王殿的十殿阎罗看过没?
没?
那没关系。
看三爷就行了。
绝对可以让你看得鬼哭狼嚎,回家找娘安慰去。
小五问道:「师兄,你打算让聂夙在那里吊多久?吊太久没东西吃,很容易就死掉了。」
小三估摸着小五、小六在苏家村里受罪的时间,开口说道:「就吊他十天!十天内无论谁来,都不准让聂夙脚上那条麻绳解开。」
「如果苏远远来……」小五问。
小三毫不犹豫地说:「一样!」
「那如果那个苏啥?就苏远远他那个爹来呢?」小六问。
「苏谨华若还顾着将军楼等同苏家颜面这回事,便会来探,可这脸丢得大,聂夙这事包准明日便传遍朝堂与京城,所以他也可能不顾苏远远的面子,直接让人杀了聂夙,一了百了。」小三想了想后,说道:「别正面与苏谨华冲突,那个人是老子的,老子要留到最后一刻再对付他。你们一样只要顾着聂夙别让他下来就成。」
小六突然说:「对了,我们也不晓得苏谨华长什么模样,他来我们哪认得?」
小三顿了一下,突然笑了。「他很好认。」小三说:「你们只要见着,便会知道那是苏谨华。」
「?」小五、小六不明白小三这说法。
小三不吃栗子了,他让小五又斟了一杯热茶给他。杯子温着手,小三往外看去,似看着聂夙,却又像望着远方。
「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他喃喃地说。
☆☆☆
三爷转移阵地来到了二楼,小五准备了一张长榻、一个小火炉、一壶温着的茶水、一小盘核桃仁,小三美美地往那塌上一躺,便开始翻起药膳来。
过了午,小三没停下来,可看的还是同样一页。偶尔他会比画一下上头药材的模样,然后很奇怪明明看进眼睛里了,等书一阖要把药材与通篇药性背出来时,三样才记得两样。
小三磨磨牙,就和这本书硬碰硬,同一页背上一百遍、一千遍,他就不信没办法记起来。
小三正在皱眉的时候,一楼往二楼的楼梯突然响起脚步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前头的是小五,而跟在小五后头慢慢出现的,则是一张看起来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老脸蛋。
那老人家起码有九十岁了,怀里抱着个坛子,在看似他孙子的人搀扶下,慢慢走上二楼。
「师兄,这老人家说他与你有约。」小五道。在这之前他那双利眼已经看出两人没半点武功,这才把人带上来。要真是小三认识的人,坏了小三的事情可会很糟的。
年轻人一直没开口,就只扶着老人家。
老人家带着笑容,张开嘴只见一片无牙,带着些口音颤颤说道:「苏……公子啊……你要的酱……油……老朽不负所……托……终于在进……坟墓前……给、给、给您做出来了……」
一听到酱油,小三立刻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兰州最著名的酿酱世家,胡记酱坊的传人。
小三之前用的酱都是在外头打的,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想达到三爷能点头的地步,那得两辈子酿酱的人功夫加起来,才可能做出让小三满意的。
前几年出谷时小三碰到了胡记现下的传人胡老头,也就是已经老到牙都掉光却还不肯把手艺全部传给儿子的这一位。
那时小三和胡老头擦出了火花,对着南方到北方各地有名的酱种讨论透彻。他们两人心中都追逐着一种酱,酱的极致,十全菜谱中说:「不以鲜肉酿,无腥、味清,五年熟而优,豆酿。」的这种只存在梦中的酱油。
最后小三临走前留下了十多张臆测的方子,要胡老头尽量试试看。
他本来早把这件事忘了,谁知酿好的酱油竟在今日找上门来了。
「欸,」小三一见胡老头皱皱的脸,感慨道:「你还没死啊?」
胡老头说:「你……你死了老夫都还死……不了!」
说罢这二人大笑几声,接着小三叫小五移了张桌子和椅子过来。
胡老头坐好后,带着兴奋说道:「可……看好了……这就是老……头子亲自做、做出的……逸品……『五年酿』。」
老朽的手慢慢将坛子口的木塞抽掉,几乎就在同时,一阵淡淡且带着咸与香的酱油味道缓缓地飘出来。
在场的人深深一闻,都觉得这坛酱油并没有其它酱坊那种又浓又呛人味道。酱太浓会抢味,酱太咸加水则失味。
每道菜肴都有主菜与配菜,就如红花与绿叶,红花虽美,但无朴实绿叶相称,便凸显不了花的娇艳。
小三以指沾了一点五年酿,先是进闻,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正当他欣喜这酱完全就是他想要的味道时,却听见旁边有人吞了口口水。
小三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小五看了他一下,而后立即转过头去。
小五的那一眼很明显,就是在说:『谁叫师兄你伸出舌头舔手指的,我那么喜欢你,当然会情不自禁咽口水啊!我是无辜的!』
小三哼了小五一声,才朝胡老头道:「哪条方子成功的?」
胡老头说:「最、最、最、最……简单的那一张。」
小三想了一下,皱眉。「是以黑豆制曲,海水制盐、山水制糖、泉水制酒,再与石豆迭加酿制的那张?」
「是。」胡老头笑着点头。
小三也笑了。「你这『五年酿』来得刚刚好,我恰好种了些米打算卖饭,有这『五年酿』,做出来的臊子酱加上米香,那可真是会馋死人了。」
听见吃的,胡老头眼睛就是一亮。小三的厨艺他可见识过,但那是五年前。就不知道五年后的他,在厨技上又增长了多少。
「你带了多少『五年酿』来京城?」小三问。
「三大瓮。」胡老头这回没喘气没结巴了。
「这三大瓮我要了,」小三说:「包括你兰州酱坊里的那些,快快传书让人运过来。价钱你开,除了『五年酿』以外,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胡老头这时却安静了。他一双混浊的眼睛看着小三,让小三等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说:「你……要全部的……『五年酿』不、不是问题……银、银、银子我都可……以不收……唯一条件……是、是、是……我要吃你做的饭!」
小三嘴巴稍微开开,后来又马上闭了起来。接着他才道:「那有什么问题!老朋友!」
「老朋友!」胡老头笑。
小三也笑。
方子是小三给的,虽然并不完全,但能成功酿出「五年酿」,使其飘香万里,胡老头知道,这还是托小三的福。
逸品无价。到时回了兰州酱坊再开,那就是整个胡家在酱坊世家中崛起的那一刻。
☆☆☆
因为有胡老头这个意外惊喜,聂夙这个人就被小三忘了。
在「厨」字前头,什么事都可以缓缓再说。更何况现下的聂夙已经被小三整得凄凄惨惨凄凄,他对小三而言根本不重要了。
抱着那一小坛五年酿,小三抄轻功便往米香而去。
到了米香他连招呼也不打一声,无视殷勤朝他而来的阿勤,直接走进厨房里。
厨房里只剩下三个厨子还在练小三教的那道水晶臊子饭,小三一看,问道:「怎么只剩你们?另外两个呢?」
「这……」其中一个小厨子委婉说道:「大概是练了整天太累了,所以他们刚才说要回去休息,就走了。」
「休息?」小三额角微微抽了一下。「外头太阳下山了吗?天变黑了吗?晚膳时候到了吗?明日就要开门营业的店,收钱的厨子居然比老子这个出钱的还早走!」
「要不、要不我去叫他们回来?」小厨子又说。
「不用了,晚点修理他们。」小三来到一口灶前,动作流利地点火开灶,洗米蒸米,切肉丁炸煮等等。一切细节彷佛做了千万次,速度快,铁勺挥舞中带着华丽感,明明衣着朴实看起来就和富家子弟完全不搭嘎的他,只要专注在菜肴上,他便成了这个领域的王者。
小三打开五年酿的那剎那,三个小厨子中有人「咦」了一下。发出声音的正是方才一直与小三说话的少年。
「您这酱油是哪儿打的,我从没闻过咸香气味皆足,却又带着淡雅香气的酱。」少年有些激动。
「兰州胡家酱坊的『五年酿』。」小三说:「我之前买的那批酱油全堆到水上龙宫去,现下起这里的酱油全用这种『五年酿』取代。酱瓮之后会陆陆续续送来,第一批有三大瓮,应该足够你们用。还有,待会看我怎么做,再熟悉一次。今日你们就待在这里练,晚点回去。明日开张虽然估计人不多,但也容不得一丝失败。米香这店很重要,招牌如果砸在你们手里……你们应该知道我性子的吧!」
三个厨子连忙应:「是!」
接着,小三在肉臊子瓮与五年酿中来回看了十数次,最后想起方方尝到的酱油味,于是舀了一勺半加进肉臊子里一起煮。接着闻了闻肉臊子飘出来的味道,又算了算要相配的米饭,立即再舀了半勺进正以大火滚着的瓮里。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小东西。
小三后头一群人拚命张大鼻孔吸着厨房里独有的香气,肚子咕噜咕噜声此起彼落。原本这样的味道今天都闻了一整日了,可小三最后最后那一换,顶级的厨艺、顶级的食材、顶级的酱料,遂做出让人垂涎三尺,谁也比不上的菜肴。
即便,小三教他们的每道功法皆与自己所做的一致。
可那些细腻到得以经验累积才能得来的技巧,这些小厨子还差些,火候不足。
饭好臊子肉也成后,小三二话不说直接白饭添碗,淋上以五年酿提味,使得味道更盛以往的臊子酱后,筷子拿着随意搅拌一下,便大口大口往嘴里扒。
酱油味焦香浓郁,以鲜肉为底熬出的卤汁多一分太咸,少一分太淡,味道琢磨得完美无瑕,说不出是肉臊子衬出了米饭的香甜,还是米饭衬出了肉臊子的好味道。
小三边吃边点头,然后往旁边桌子坐上去。
他脚踩着板凳,屁股就在桌面上,姿势极为不雅,可和这令人疯狂的水晶臊子饭比起来,不雅之类的词汇,早在众人跟了小三以后,就把它抛到八百里以外了。
依三爷所言:这世间唯有「食」字最重要,其它的金银财宝美女俊男啥的都是浮云!
浮云啊浮云!
看着伙计和厨子抢成一团,小三扒了一口饭,拿筷子往那边直点,张嘴饭粒乱喷地喊道:「喂喂喂!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待会儿留两碗给送到将军楼对面那间房去给小五、小六,不然他们要知道饭全被你们吃光,你们就遭殃了!」
接着又说:「唉,看过我那两个师弟生起气来的模样没?其实也不算狠,就老子发脾气时的模样减掉一半便是了。」
朝木桶里挖饭的小伙计往饭桶里探了探,唉呦可怜噢,只剩下两碗饭的分量了。这可咋办?活生生看得见却吃不到,今日要直接饿死在这里了吗?
前头的人看着最后的伙伴眼泪汪汪的,像快哭出来的模样,没办法只好拿了个碗,每人心疼地往那碗拨一点肉丁和白米饭下去,最后小伙计得到那碗饭时因为太感动,于是呜呜呜地鼻涕眼泪流满面,而后在鼻子塞住的艰难情况下,奋力而迅速地把那碗饭吃完了。
一粒饭粒也没留下。
小三边吃边自言自语地道:「就只两碗饭还是太少了,待会儿多做一笼白面馒头过去,省得那两个家伙吃不饱。」
当小三说完,抬头便见无数的眼睛都冒起绿光直直看着他。
有人小声地说:「三爷,既然要做馒头,能不能多做几个?我们也才只吃一碗饭,同样吃不饱啊。」
「吃吃吃,成天就只想着吃!」小三开骂,嘴里饭粒再度胡乱喷。「老子又不是你娘!干啥吃饭找我、吃馒头也找我。你们是没银子吗?老子所有金子银票都砸在这里了!进城后左拐三条街有家卖馒头的,那么饿就直接去买。」
「但是吃来吃去,还是三爷的手艺最好。那间馒头店的馒头根本和三爷不能比!」其中一个伙计点出事实。
「我操──人家那馒头做得也不错了。」小三怒指三名小厨子,道:「你们三个等会儿过来看我怎么做馒头,之后三个月就通通做馒头给这些人当三餐吃!好吃?老子也是个有矜持的,你们喊什么老子就要做什么,是把老子当成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了吗?」
当下围着饭桶的那些小伙计们顿时哀鸿遍野,哭道:「连吃三个月馒头会死的,三爷!」
「死了最好!」小三怒道:「省得老子费心。」
☆☆☆
这天忙完也晚了。
小三直接从米香回家,癸子迎他入门后,立刻去准备热水让小三梳洗沐浴。
三爷看见澡盆装满了热水,倒水的癸子还没退出房门,他衣带直接拉开,衣服脱光,而后直接跳入澡盆中,拿起皂荚沾水搓搓,搓出泡沫后就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
癸子关了门在外头守着,脏衣服被他给收了,正当他看着衣裳上的点点血迹,想着这位主子爷今日疲倦的表情大概是打人打累了时,屋里的小三又喊:「再换一个新澡盆来,水要热。旧的澡盆跟今天穿的衣物都丢了,染了那孽畜的血,再用都觉晦气。」
癸子按小三说的话做了,只是他在为新澡盆注热水时小三就湿淋淋地盘腿坐在床上,浑身光溜溜地,什么也没盖。
全都弄好后,小三便让癸子离开睡觉去,而他自己则头靠着澡盆边缘,感受热水熨烫皮肤的些微次痛感,泡了好一会儿,虽是累得狠了,还浑身懒洋洋的,可意识仍旧清醒,了无睡意。
过了不知多久,门从外头打开,某个人独有的脚步声来到他身边后停伫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道:「师兄,水冷了。」
小三从鼻腔缓缓地「哼」了一声,表示不想动。水冷就让他冷吧,老子还在寒潭里待过,冷掉的水算什么。
一双手伸进水里将小三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路后,将小三放到床铺上。
小三表示脱光光不算什么,以前行军打仗大家一起洗的时候,还不是大伙儿光溜溜的挤成一片,屁股蛋就这么露在外头,一个赛一个白。
小五拿了干净的巾子过来,替小三擦了擦,而后把癸子准备好的亵衣给小三穿上,接着再拿巾子一点一点地把小三那头黑发慢慢绞干。
一切就这么缓慢而自然,小五的手法驾轻就熟,彷佛已经做了好几回这样的事,所以连穿衣服都温柔得让小三没法挑剔。
吹熄油灯,小五爬上小三的床。这看来斯文有礼的家伙原本还躺得好好的,但灯灭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就侧过身来贴近小三,把小三抱进怀里,朝小三脸颊蹭了蹭。
「你的身上好香,脸也好滑。」小五的鼻息就在小三耳边,可温柔的说话方式却叫小三打了个冷颤。
小五感觉到了,他轻笑了几声。
「笑个屁!」小三接着问:「你弟呢?」
「师兄老是关注小六,没怎么理我,真让我伤心。」小五声音带了哀怨。
小三又抖了一下,还是不习惯小五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小五接着才说:「小六累了,胡家老爷和跟着他的几个人是小六打点好的,然后他还把胡家的三大瓮酱都搬去了米香,来来回回许多趟,所以回来倒头就睡,根本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我打。」
「他那么多事情做,那你在干什么?」小三问。
「我自然是看着师兄最重要的宝贝,聂夙啊!」小五把小三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互望着。
而他的膝盖也在此时动作。
趁着小三沐浴后还懒洋洋地没戒心,小五的左膝就插进了小三两腿中间,然后磨了磨,再往上顶了顶,顶到不该顶的地方。
小三感觉一道电流一路从脚掌心往上直窜,窜到天灵盖上。身上所有汗毛也都因此站立,而后鸡皮疙瘩千重浪,一波一波地猛烈袭来。
「你别再蹭我了喔,老子警告你!」小三警戒着想后退,却被小五圈着腰动弹不得。
「师兄……我想你了……」小五放低声音,磁性的嗓音窜进小三耳里,这让三爷的耳朵有些痒。
「想你个头!」小三怒道:「我们今天几乎整天都在一起!」
第七章
虽然熄了烛火,但房里窗户开着,月光正是美好,静谧的银灰流进房里,淌了一地。
这番宁静安详的夜里,小三的竹床上却不安详。
「你知道吗?今天看你一人对仗那么多人,面如桃花却威风凛凛、气势如虹的模样,真叫我既佩服又钦慕。我怎么这么幸运能遇上你,自小与你长大,让你带着我和小六,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呢?」小五轻声地说:「现下想起来,我不怨余家那些人了,躺在乱葬岗里等死的记忆已经模糊。如果那时就知道得先吃过那些苦,才能得今日的你,我必定不怨也不恨,和小六静静等着你的到来。」
「说话就说话,脚不要乱动!」小三斥责完后说:「这就是师父同二师兄讲的那什么『必然』的道理。你们被师父捡到,师父没空带你们所以我接手,没有什么如果或也许的,你们就是应该被我带大。」
小五轻笑一声。「是啊,绕来绕去,我们始终会碰在一起。」
小三不想继续谈下去,他想睡了。秋夜天冷,但当他要起身捞迭在床尾的被子时,小五却没有放手的打算。
「你这不让我取被子又是想怎样?」小三翻白眼。
「今日的师兄光芒万丈、俊秀耀眼,让人移不开眼。我好不容易抱着了你,心里想着要放开你,可手脚不听使唤只想贴着你。」小五说:「冷的话,就抱紧我,或许我们还能做一些事,让师兄身体更热些。」
「你这是没看见我翻白眼吗?」小三认真地问。
「自然是看见了。」小五回答。
「看见了还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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