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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将军宴 8部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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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远,苏远远怎么不去死,害了夙儿一个不够,还想再害她的孙儿吗!
    苏远远放下拳头对聂张氏吼道:「我又没有碰到她!」之后再将视线移到聂婉婉身上,「喂,你是自己跌坐在床上的,别诬赖我!」
    聂夙胸口大大起伏了几下,最后压抑着怒气,低声怒道:「婉婉是被你吓的,你要是没作势要打婉婉,婉婉会吓得跌一跤!?」
    苏远远顿时哑口无言,三个人加起来一起污蔑她,其中一个还是她心系之人?苏远远第一次感到茫然而心痛,聂夙变了,她的夙哥变了!
    她把女子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甚至为他与三哥翻脸,当日一句句的不与他分开,今日向来好讽刺。
    大夫和下人一起冲了进来,还没到床边便喊道:「出去,闲杂人等都出去,待我为夫人诊脉,绝对不会让夫人有事。」
    苏远远被聂张氏叫了人赶了出去,她不甘地站在门边,鼻酸眼眶热。
    她就要哭了,但她死死忍着。
    她才不让这些人看到她哭的模样,她是苏远远,是当朝皇上钦点的首席御厨,是将军楼将来的楼主,她这么强,她才不会哭。
    苏远远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里面那么热闹,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她是个有骨气的人,除非聂夙来道歉,不然她绝不原谅他们!
    苏远远挺直了背,走得毅然决然。
    ◇◆◇
    聂婉婉在聂夙的旁边躺下,大夫说这几日千万别让她下地,得在床上仔细养着才行。
    大夫离开后,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聂夙脸色还是不好,这让聂婉婉很是担心。
    「少爷,我和孩子都没事,您就别再生气了。婉婉会给少爷和夫人生一个胖小子,如果一个不够,那就生许多个。夫人和少爷不用顾虑婉婉,婉婉本是下人,得夫人少爷垂怜,赐了姓氏,才得有今日。婉婉知进退,为了少爷日后前程,孙小姐还是得迎进门的。只是就怕那孙小姐进门之后天天惹少爷不开心,婉婉担心啊!」
    将为人母的聂婉婉说话温柔,嗓音婉转,如菟丝花攀乔木,一心只想着聂夙。
    聂张氏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开口说道:「她进门之后,自有我整治,婉丫头你只要服侍好夙儿就好,不需要操心其他。」
    「是。」聂婉婉应道。
    聂夙看着这么善解人意的聂婉婉,忍不住叹了一声,「只可惜你有了我的孩子,我却不能给你名分,苏远远必须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些年实在太委屈你了。」
    聂婉婉摇头,「少爷知道婉婉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一直随侍在少爷、夫人身侧,婉婉就很满足了。」
    聂婉婉这模样,识大体又懂进退,待在聂夙身边十多年如一日,衷心从未变过。就连向来态度高傲,目中无人的聂张氏也对她青睐有加,更别提她怀上聂家子嗣后聂张氏的喜爱了。
    聂夙怜惜地看着婉婉,握着她没戴首饰的手腕说道:「虽然不能娶你,但我答应你,日后定将只传长媳的血玉环从苏远远腕上剥下,亲手为你戴上。在我眼里你才是我的妻子,只有你有资格怀上我的孩子。」
    「少爷,这怎么可以!婉婉身份不配。」聂婉婉惊呼。
    聂夙抬头看了聂张氏一下,发现聂张氏正在瞪他,聂夙一笑,说道:「娘,全天下只有婉婉一个让你满意,她不但不会抢走你的儿子,还会一心一意侍奉你儿子,这样的婉婉难道不值得配上血玉环。」
    「至少得五年后。」聂张氏略略不悦地说,「到时京城里再也没人能记得那野丫头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夫人……」聂婉婉掩着樱桃小嘴,惊喜地道。
    「你瞧,娘多疼你!」聂夙说。
    房门突然被用力一踹,随即往两侧开。
    苏远远红着眼眶走了进去,怒道:「混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不给我分开,什么远方堂妹,什么怀着身孕来投奔,聂夙你这个负心汉,我一心对你,无一不依你,但你居然瞒着我养了个野女人,还弄大她的肚子!」
    床上的聂婉婉惊了一下,瑟缩在聂夙怀里。
    聂夙朝苏远远皱起眉头,说道:「婉婉仅仅是我最珍视的人,她需要我照顾,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她都爬上你的床了,你还说我无理取闹?」苏远远不敢置信地瞪着聂夙道,「是谁说过要一辈子待我好,是谁说过永远要令我开心的?聂夙、夙哥,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不顾一切地信任你,为了你我甚至连三哥都不理,可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很好欺负的笨蛋吗?」
    聂张氏站了起来,严词厉色地道:「远远,别在这里撒泼,若传出去,你日后还怎么见人!」
    「没脸见人的是我吗?」苏远远回呛道,「现在被我抓奸在床,没脸见人的是夙哥和聂婉婉吧!」
    聂张氏朝苏远远走来,举起手便要狠狠扇她一个耳光。
    苏远远以前会对聂张氏低声下气,那完全是为了聂夙,她不愿聂夙在她与聂张氏之间为难。但什么都揭开了,聂夙有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都快生孩子了,却一直把她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她觉得气氛太过奇怪,在花园停了一下后马上踅了回来,她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爱着的男人喜欢的竟是别的女人。
    聂张氏一巴掌下来,苏远远立刻用手挡住。
    聂张氏愤怒又甩下第二个巴掌,这回苏远远怒了,她侧身躲过聂张氏的手,接着一巴掌反打回去。
    多少日子委曲求全,那是她为了聂夙而作践自己,现下不会了,她不会再忍耐了。
    苏远远啪的一声打得聂张氏唉叫出来,人跌到地上。苏远远见聂张氏脸颊留了个红通通的掌印,但她却不觉得快意,她为自己感到悲伤。
    聂夙见到聂张氏被打,猛地从床上下来疾步到苏远远面前。惨无脸色的他抬手用力扇了苏远远一巴掌,怒道:「你敢打我娘,你是什么货色,凭你也敢打我娘!」
    苏远远被打懵了,耳朵嗡嗡作响,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聂夙,看着聂夙放下的手,而后她愤怒地尖叫出声:「混蛋!我对你那么好,你病了衣不解带地守在你身边,你却打我,你打我!」
    苏远远朝聂夙扑去,聂夙用力一推,就把苏远远推倒在地。
    苏远远撞到桌子后狠狠地跌了一跤,她摔在地上后,整个人愣住了,直直看着聂夙,说不出话来。
    「少爷……」
    后面的床上传来聂婉婉着急的声音,聂夙怕她被波及,立刻道:「好好待着,不许过来!」
    苏远远许久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用干涩的语调问道:「夙哥,我在门外全听见了。你告诉我那不是事实,你只是捉弄我一下罢了,好不好?」
    聂夙没有说话,面色不复以往温柔。
    苏远远得不到聂夙的回应后,开始自言自语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变成这样一定有原因……我不相信……」
    苏远远摇摇晃晃地从地上起身,她目光飘忽不定,陷入迷障之中,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确定苏远远真的离开后,聂夙马上扶起聂张氏,让她坐在房里的椅子上。
    聂夙对忧心的聂张氏缓缓说道:
    「娘你放心,我不会这么简单就让苏远远逃离我的掌控,她是一张催命符、也是一张保命符,用得妥当,连苏谨华都要对我退让三步。苏家,只能是我的,而当我接管苏家后,苏家的一切,都将成为聂家的。」
    聂张氏脸色才和缓一些:「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等她发现她离不开你,回过头又来找你,你绝不能让她蹬鼻子上脸,要让她知道规矩!」
    聂夙说道:「我会的,娘。」
    ◇◆◇
    庆王蒋岷在皇宫中与摄政王敬王论完事后,夜已深。
    八名轿夫抬着轿子,两旁六名侍卫护驾,他们在清冷落雪的街上行走,朝庆王府方向回去。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原本闭目养神的蒋岷随即睁开眼睛,轿外侍卫脚步声走到不远处后再退回来,低声朝轿内的他说:「王爷,路中央倒着个姑娘,似乎是苏家的孙小姐苏远远。」
    蒋岷遂即掀开布帘下轿,看了一眼蜷曲在大雪中的红衣女子。
    他朝前走去,发现苏远远脸色苍白抱着肚子不省人事,其间隐约还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
    「苏姑娘?」蒋岷喊了一声后却不见苏远远有反应,他皱起眉头,而后毫不犹豫地伸手,将苏远远抱了起来。
    蒋岷感觉自己的手掌有些黏糊,更重的血腥味传了过来。
    苏远远在蒋岷怀中痛苦地呢喃着:「……三哥……三哥救我……救我……」
    蒋岷眉头越皱越深,立刻将苏远远抱进轿子里,发令道:「尽速回府,找来御医候着,通知苏三的手下说苏远远出事,要他尽快赶来。」
    一连发了三个命令,侍卫们有条不紊地领命离去。
    狭小的轿子内,蒋岷稳稳地抱着苏远远。
    此处离将军楼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苏远远应该是想往那里去,苏三有人手在那里。但还没到达,却在途中就晕倒了。
    苏远远与他也算同辈,是二爷爷的孙女,二爷爷虽不爱提起她,但蒋岷还是决定带这个姑娘回家。
    ◇◆◇
    小三得到消息赶至庆王府时身上只穿着亵衣,而双脚赤裸连鞋都没有。
    不一会儿手忙脚乱的双子也出现,一个提鞋,一个拿衣服,三人都是接到消息后匆忙赶来,是以衣衫凌乱不堪。
    小三一见到庆王急急便问:「远远怎么了?」干脆直击要点,没有多余累赘的话。
    蒋岷正站在门外庭院里,他的脸还是那样面无表情,毫无波动。
    蒋岷说:「我下朝回府途中遇见她时她已昏迷,流血不停。御医说她有孕一个多月,但胎象未稳肚子又遭受重击,孩子因此流掉了。」
    「她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小三惊吓大于惊讶,而后咬牙切齿道,「聂夙那个畜生!老子这次绝不饶他!」
    「师兄先穿衣服,正下着大雪。」小五道。
    「不穿!」小三吼。
    「那也不穿鞋子吗?」小六问。
    「吵死了!」小三这般回道。
    随后小三对蒋岷说道:「我进去看她!」
    蒋岷拦住小三,「她还没醒,御医说要让她好好休息,更何况女子小产,男子不宜入内。我已派了两名心腹守在她床边,你无须担心她在庆王府内会有任何差错。」
    「凭什么男子不能入内!」小三强硬地说。
    「苏三,守礼。这关乎她的名节。」蒋岷说。
    「名节个屁!」小三怒道,「都这种时候了,你跟我讲名节!老子问过了,是你把她抱回来了,你都不守礼了,还拿那套来说项!」
    「我是为了救人。」蒋岷的人就是这样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你有说法我也有!」小三绕过蒋岷直闯客房,吼了一句,「老子是她哥!」之后,推门入内。
    小五和小六见小三动了,他们自然也想动,但只跨出了步伐,鞋底都还没踩到地,便听见小三吼了一句:「你们俩给我留在外面!」
    双子只好将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并且立定站好,挺直腰杆在外头守候。
    开门入内,扑鼻而来的就是那浓重的血腥味,小三心里一痛,眼眶就热了。
    聂夙,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祝你今生绝子绝孙。苏远远一心一意信任你,你却这么回报她!
    里头的两名侍女看到小三衣衫不整地走进来显得十分惊讶,但她们随即让小三赶离了这间房,怎么去到外面的都不知道。
    门关了起来,这种时候似乎不宜吹风。
    小三脑子一片混乱,但直到看见躺在床上,睡梦中还紧皱着眉头,手指偶尔还会因做梦而抽搐的苏远远,他慢慢地便静了下来。
    原本泼辣、性格外放、活蹦乱跳的女孩儿,现下变成这样,小三不心疼那是不可能。
    但就算再气再怒又如何,那个才一个多月的孩子也不会活过来,苏远远也不能像之前蒙着自己的双眼一样,那么开心快乐。
    小三站在床边看着,看着这个本来会是他妹妹,又可能会是他女儿的人,如果他能不理会苏远远,直接把聂夙全身骨头打碎,让他没办法造孽,那今日苏远远也不会遭此横祸了。
    可惜、可惜他比谁都明白,世间没有如果。
    小三把接到消息后匆忙间塞进怀里的药瓶拿出来,揭开木塞,而后打开苏远远的嘴,将瓶内唯一一颗的药丸放入她口中。
    药丸颇小,呈碧绿色,一取出后满室馨香,血腥味完全淡去。
    「你是个有福气的……」小三合上苏远远的嘴,药丸遇水即化,顺着津液,缓缓流进咽喉,直到胃里。
    「这是我师弟取他的药人血,加上百味灵药所制成,三天前才送到回春堂给我,被小五取了回来。吃下后你就不会有事了。好男人满京城都有,日后我帮你选一个可靠的,你要忘了聂夙,别让他在你心里留下任何伤痕,他不值得。」小三温柔地说道。
    床上的苏远远眼皮略动,两行清泪由眼尾滴落下来。
    小三深深吁了一口气,又看了苏远远一会儿,才走出门去。
    服侍苏远远的两名侍女马上进入房里,将门关好不让风吹入内。
    小三走到庆王身旁,低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而后对一直定在原处的小五、小六说:「到苏家把远远她娘带过来,小五记得路,我就不再多说了,快去快回。」
    双子点了一下头,瞧了瞧周围没干净的地方放小三的衣服鞋子,两人的眼睛最后看上了庆王蒋岷,遂向前去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往蒋岷怀里塞,说道:「帮忙拿一下,等会儿我们回来再帮师兄穿上。」
    接着转身一跃,便没了踪影。
    
    第十章
    
    小三问蒋岷道:「苏乱呢?」
    蒋岷顺手把小三的衣服鞋子递给他。「还在宗祠里。」
    小三接过后点了点头,一边将衣衫穿起一边说:「最近别让他出去,京城就要变天了。」
    蒋岷看着小三,问道:「你是苏三横还是苏三横的儿子?二爷爷让我问你。」蒋岷没兴趣管这些七拐八绕的关系,但架不住苏乱想知道。
    「我去宗祠同他说。」
    当蒋岷带小三来到庆王府的宗祠,门口的守卫在蒋岷示意下解开了用铁链捆住的大门。
    小三独自走了进去。
    仅有一点蜡烛余光的宗祠里传来细碎的耳语之声,而后突然爆出了一阵哭声,苏乱悲呛地喊道:「我的阿横啊——你怎么那么可怜啊——苏谨华不是人啊——要了你的命,还让你受这般折磨啊——」
    待了将近半个时辰后,小三走了出来,他胸口衣衫上湿了一片,那全是苏大二爷嚎啕大哭后所流下来的泪水。
    「苏乱肯定是水做的。」小三边走边道:「比女人还会哭,眼泪就像不用钱一样。」
    小三声音低低地带着些微沙哑,蒋岷命人将宗祠大门锁好后,才与小三一起离开,回到苏远远休息的那个院子里。
    小三站在外头看着那扇门,脸色肃穆,完全没了以往的痞气和不正经。
    他就这样静静望着,一动也不动,直到冽冽风中传来衣袍翻飞声,他才转身望向来人。
    小五足尖点地,黑衣垂下,站稳后立刻把怀中的妇人放开,说了一句「失礼」,便往后退。
    小六也回到了院子里,他白衣上染有鲜血,修罗鞭执在掌中,惊心动魄的痕迹表示方才经过一场恶战。
    「没事吧?」小三问。
    双子摇首。
    小三遂将视线移到神情慌乱的穆小柔身上。
    穆小柔穿着单薄的衣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一双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小三,连话也说不出来。
    小三叹了口气说:「远远就在房里,你进去吧!她的孩子被聂家弄没了,这仇有我替她报,你好好照顾她,别让她胡思乱想。我不在时有事就让侍女找庆王,远远是大二爷的孙女儿,这里也算她半个家,不用怕,安心住下来。」
    小三说的话总有稳定人心的力量,穆小柔朝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后,立刻碎步往前,推开门进入女儿房内。
    小三这时才想到庆王这个主人家就在旁边,他随口问了一句:「她们母女住在这儿没问题吧?」
    蒋岷淡淡道:「就当自己家。」
    小三点点头后,遂往小院外走去。小五、小六一起跟上,三人之间没有任何话语,但他们却知道接下来小三要去找谁。
    ◇◆◇
    大中午的菜市口,男男女女来去,卖菜买菜还有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落,在诉说着这地方的繁荣。
    雪刚停了一会儿,秋阳露脸,市场空地旁一个小个子的摊贩刚起身伸了一下懒腰,就见个大麻布袋突然从天而降,砰的一声吓死人。
    「什么东西啊!」小贩尖叫。
    他的叫声引起了市场里摊贩与顾客的注意,纷纷有人看向让小贩尖叫的东西。
    麻布袋里居然有东西在蠕动,还有闷闷的呼声从里面传出来!
    有些大胆的正要去拆麻袋,却见到不远处一个穿着灰衣的男子信步走来。
    男子面色平静,双眼如古井深邃无波。
    他手执一根长鞭,来到麻布袋前。此时不知打哪里冒出了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他们打开麻布袋,从里面倒出一个没有左手,嘴巴被破布塞住,一脸惊恐的男人。
    空地上有个小平台,只三节阶梯,走上去后有根竖着的粗杆子,粗杆子上又横架了一条木杆子,通常都是拿来吊人用。
    平台是暗褐色的,那是多年染血的结果。
    这里是官府处决犯人的地方,许多恶行重大的罪犯都死在这里。
    小五用麻绳将聂夙捆了后吊起来,小六一把将聂夙的裤子拉下,让他一颗圆圆的屁股蛋和没节操的孽根坦露在所有人面前。
    聂夙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叫,但挣扎徒劳无功,声音被破布阻隔,到嘴边只剩呜呜声。
    市场里出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交头接耳问着发生了什么事,但没人知道事出何因。
    小三甩了一下鞭子。沉沉地一声,活生生在平台上鞭出了个凹痕。
    「凹噢……」大叔大妈们缩了缩脖子,惊吓不已。
    这台子可是用最坚硬的石头慢慢雕凿出来的,放在这里几百年了都没见它缺个小角。那个年轻人甩的究竟是鞭子还是锤子啊,居然就这么把台子打出了一个洞!
    还有那个被吊着的男的,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要被人脱了裤子吊在台子上。
    不吉利啊!曾经吊在上面的人都死光了,这个人要成为下一个死的吗?
    小三淡淡开口道:
    「聂夙,苏远远是老子的妹子,你竟然敢如此糟蹋她,养了个通房丫头,儿子都快生了,却把远远蒙在鼓里,用假意的甜言蜜语欺骗她。事情被远远撞破后,你不但不悔改,甚至重伤她,她肚子里的也是你的亲骨肉,却被你活活打掉,你简直猪狗不如,就是个人渣!」
    小三语气里几乎听不见任何情绪,他只是张开嘴,平平稳稳地说话,但不知为何,所有人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涛天怒意。
    菜市口的群众听得来龙去脉后发现原来台子上的人就是以前很有名的将军楼总管聂夙,而被他糟蹋后孩子还被打掉的竟是苏家的苏远远时,全部哗然了。
    要命啊,这简直是衣冠禽兽,看起来挺像个人样,没想干出的事天理不容!老天爷怎么还让他留在这个世上糟蹋无辜小姑娘,不快点收走啊!
    像这种人就是要拖去游街,让人扔扔菜垃圾,然后剥皮去浸猪笼的。
    男人就是不安分,每个都有三只脚,看见漂亮的就跟着跑。看看现下,跑出祸来了吧,真是死了活该!
    众人议论的声音很小,尤其是那些大妈们,虽然很气愤,但小三就站在那儿,他光是不动,说了几句话就让所有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了,要是她们大吵惹着他,恐怕也会连着一起被鞭吧!气势真是吓人!
    小三举起弑龙索,聂夙用力转着脖子惊恐地看着他,聂夙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似在求饶,但小三无动于衷,弑龙索一挥下,啪地就是响亮的一声。
    聂夙呜了一声,脑袋软软垂了下来,他还想挣扎,可一切均是徒劳无功。
    第二鞭再度举起,用力挥下,啪地让聂夙痛得整个背痉挛起来。
    小三每一鞭都扎扎实实打在聂夙臀上,而且每一鞭都等上一鞭的痛楚散了后才再落下,这样的鞭法,会让聂夙体会到十成十的痛。
    太阳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渐渐偏西,小三的鞭子却未停下。
    聂夙原本光滑的臀上如今肿胀不堪,外表看起来虽没任何伤痕,但里的肉已在这一鞭一鞭中,被小三全部打烂。
    聂夙浑身发抖,身上全被冷汗浸湿,当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疼痛而晕死过去时,小三的鞭子忽然突兀地停了一下。
    聂夙原以为可以解脱,然而突然间胯下竟是一凉,紧接着撕心裂肺、难以承受的巨大痛苦猛地袭来,他浑身激烈颤抖,发出濒死的哀号,但所有声音都被隔绝经在他口内,没人听得见。
    疼痛的最后是受不了疼痛,一瞬间意识消弭,陷入昏迷。
    小三接过小五递来的干净布料,慢条斯理地把弑龙索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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