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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包子洗白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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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云装死!
  “哎,真的好想有个师弟呢!”多铎低声自言自语地出了门,以为根本不会被听到,“其实鳌拜和容瑄哥哥从前便是师兄弟来着,瞧他们的感情多好!真羡慕啊!”
  “……”景云撇撇嘴,终于睁开了眼,对于多铎这个小话唠的态度,从最初的冷漠排斥到现如今的默默接受,甚至每次从昏迷中醒来都会习惯有这么个人在床边。他本是个喜静的人,可多铎却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他的耳边碎碎念,他躺在床~上沉默不语,多铎只当他是受了打击需要贴心安慰,他厌烦了干脆闭眼装死,多铎就发愁地自言自语,反正那张小~嘴就从没停过。
  半个月,足够让景云摸清多铎这个人,于是一向工于心计、习惯诡计阴谋的景云不止一次对多铎的身份产生怀疑——这货真的是出自尔虞我诈的宫廷吗?多尔衮到底是如何才能将幼弟保护得这般周全,作为一个皇子,多铎单纯善良的简直不像话好伐!旁的不说,就拿景云自己为例,满汉不同族好伐,可多铎居然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将昏迷的他捡起来,一点基本的危险意识都无,更是没有半点贝勒架子的亲自为他施针,帮他倒水,甚至还替他按摩!
  那柔软的小手按在头上别提多舒服了,啧,好想再让他多揉一会儿……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景云很想将这傻小子的脑壳敲开看看,是不是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根筋?这样一个单纯的皇子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景云的脑子里一直盘桓着半月来晃在眼前的单纯小人儿,不知不觉已经出了客房,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主院门外,此时已是深夜,月光倾斜而下,贝勒府一片安静祥和,然而景云却知道眼前这院子里正热闹得紧。他虽内力被封,可依旧耳力惊人,哪里听不到院内的辗转呻~吟,显然,里面的两个家伙又在行那种亲密事,黑线一根根从头顶滑落下来,景云孤单单仰头明月,忽而生出了几分苍凉之感,他一定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大半夜跑来找容瑄拜师,结果毫无意外地被秀了一耳朵恩爱!
  这时辰,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不该打搅人家夫夫互动,可是他竟然迷迷糊糊的来了,脑子呢?脑子呢!景云纠结抓头发,冥思苦想自己的脑子先前到底在干嘛,唔……好像是在琢磨多铎那小子,那小子傻呆呆的毫无城府心计可言,那小子对他似乎还不错的样子,那小子好像说很想有个师弟来着,那小子好像还说——
  院子里传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那小子说“其实鳌拜和容瑄哥哥从前便是师兄弟来着”。
  院子里隐隐有粗重的喘息……
  那小子说“瞧他们的感情多好!”
  院子里一声畅快的低吼……
  那小子小小声地说“真羡慕啊!”
  院子里满足的叹息……
  那小子!那小子!那小子!
  景云动作略显僵硬的用手指塞进自己的耳朵,表情说不出的纠结古怪,整个人都显得呆呆的,似是刚刚遭了雷劈。
  ********
  第二日容瑄照旧在厨房忙叨,景云也如往日一样与多铎站在旁边围观,然而容瑄却敏锐的察觉除了一丝不同寻常,一直全身心琢磨他药膳手诀的景云今天居然走神了!而且还不止一次!难道这家伙参透了他手诀的玄机?当然不可能!容瑄很快就将这个可能否了,因为他使用的是只有精神力达到固本中期才有资格学的独门秘法,这套专门炼药所用指法名为《化生指》,地级下品!
  单单从这“地级”二字便已说明了一切,地级!这是容瑄目前为止接触到最高级的秘法,赐药以生机,从此不论是药膳还是药丹都会蕴有一道生机,其药性自然也就不是凡俗“死药”可比,这种药性上的天差地别绝不是几株名贵药材能弥补的,就好像药其实也有生命有灵魂,活的药自然比死的药更有灵性。所以,化生指调制出一碗普通参汤或许比平常熬煮的千年参汤还要有奇效,区别不在人参的品质,而在于汤中之参的“生死”……
  这种玄奥秘法又怎么可能是景云随便看一看便能懂的?
  所以,景云今天的恍惚不专心一定另有原因,什么呢?听听不就知道了!趁着这家伙精神不集中,正好可以长~驱~直~入窥探其心声,读心术神马的简直不要太方便呦~
  “啪嗒~”容瑄的脊背一僵,手指一颤,准备好的药材咕噜噜滚落一地,这等低级错误连多铎都不会犯,更何况容瑄,然而容瑄眼睁睁看着药材落地却依旧僵直地呆立原地,没有半点收拾残局的意思。
  “哎呀!药!”多铎一声惊呼,连忙蹲下~身去捡,这可都是价值千金的罕见药材,哪能这般糟蹋!
  “……”容瑄嘴角抽抽,任由多铎忙叨,视线早已越过多铎毛茸茸的小脑袋看向门边的男人,觉得一定是自己今早起床的方式不对,才会听到那样令人毛骨悚然、匪夷所思的内容——谁能想到景云这厮刚刚出神竟然只是在感叹身边少年的皮~肤~好!
  皮肤好?人家多铎皮肤滑腻有光泽干~你半文钱关系?这也就算了,可是为毛后面又马上接一句——好想抱一抱,一定很舒服!!!
  此刻容瑄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保证自己不冲上去揪景云的衣领,尼玛,这厮居然在打他家小徒弟的主意!
  “抱一抱”是什么鬼!
  “很舒服”又是什么鬼!
  你个杀人无数,没事干就以毒倒下人作乐的变~态,还不速速退散!(咳咳,虽然容瑄嘴上一直否认收徒之事,然而多铎这孩子太乖巧,所以容瑄心里面其实早就将其当徒弟养了,这样软咩咩一只怎能让景云那厮叼走?!)
  至于容瑄从哪儿知道景云杀人无数这事,自然是通过读心术。说起来景云也够倒霉的,自从容瑄能用读心术这技能后,百分之八十的读心术都用到了景云的身上。虽然他的技能不够熟练,景云的警惕性又太高,可是长久下来容瑄还是掌握了不少景云的秘密,也因此深知此人的变~态与可怕——
  别人家玩蚂蚁是无聊,一日景云倚在大石边玩蚂蚁,状态很是悠闲放松,容瑄便手欠地读了一下,结果差点没被吓死,因为景云那货当时竟是在回忆用蚂蚁杀人的过往,比如往人脑灌蜂蜜而后放蚂蚁钻入啃咬,又比如开肠破肚塞进一窝蚂蚁后再把伤口缝上,此等酷刑即便想一想都令容瑄头皮发麻,好像全身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然而景云却回忆的津津有味,甚至颇为怀念!
  这等变~态的危险系数简直爆表,十万人之中也未必能培养出一个来,好在人家大风大浪见多了,不屑于在容瑄小小的贝勒府折腾,这才偶尔毒翻一两个下人聊以解闷,后来又对容瑄的化生指生出了兴趣,自然懒得兴风作浪。容瑄也就全当自己不知道这厮的过往,用化生指叼着景云的胃口,坐等鱼儿咬钩,从而化解景云的复仇之心。这算盘容瑄打得噼啪响,眼看成功在望,却悚然一道晴天霹雳——变~态大人的兴趣点竟然隐隐有转移的趋势!而且这新的兴趣对象是个活物!是个单纯蠢萌且身份高贵的活物!
  容瑄已经风中凌~乱了,偏偏这时他恰好看到有蚂蚁闻到药材香气,正往多铎的脚边爬……
  嘤……连看到一只蚂蚁都会紧张,容瑄觉得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已经趋于无限大了!

  过年好!

  鳌拜一回家便察觉到了容瑄的不对劲,无精打采地趴在亭子里像一只蔫巴巴的小兽,用一截树枝在地上戳啊戳,小嘴还嘟嘟囔囔的,待屏息悄悄地走近一瞧,鳌拜乐了,他家阿瑄竟是在一窝蚂蚁怄气呢,树枝戳得看似随意,却每一次都能阻了小蚂蚁的道。
  “这蚂蚁怎么招惹我们家阿瑄了?”鳌拜揉揉容瑄紧锁的小眉头,不用想也知道蚂蚁很冤枉,能让他家阿瑄愁眉不展的怕是也只有景云那家伙了。
  果不其然,容瑄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将心中的担忧说出口,听在鳌拜的耳中却没得到半分重视,景云?对多铎有那方面的念想?若不是稳稳坐在石凳上,鳌拜怕是会当场笑趴,景云和多铎一个是大明见不得光的细作头头,一个是大金金贵尊宠的贝勒,就算是月老红娘喝得酩酊大醉也不会将这二人牵到一起的,可是……他家阿瑄认真的表情实在不像在玩笑,反倒像亲口听见了景云表白似的。
  “……”容瑄无奈,看来有些事情必须要让鳌拜知晓了。
  他眯眼环视周围,在自己的贝勒府却还要如此谨慎并非是他对府中侍卫没信心,而是接下来他要说的内容太过隐秘,决不能被第三人听去。这般慎重小心的模样搞的鳌拜也玩笑不起来了,乖乖被容瑄牵回卧房,头一次坐在床上却没脱衣服,反倒正襟危坐,准备洗耳恭听。
  “还记得你在察哈尔部落大牢的那次吗?我曾隔空传音,后来你没再提这事所以我也忘了解释,其实那是一种与武技完全不同的能力……”容瑄斟酌着用最浅显的方式将自己的精神力解释给鳌拜,包括读心术这条逆天的技能,这秘密他原本就没准备对鳌拜隐瞒,所以早就打好了腹稿,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说明罢了。
  “所以说……”鳌拜眨巴眨巴眼,觉得喉咙也有些干,他是一直知道自家宝贝阿瑄深藏不露的,小小年纪却有一身莫测本事,不论是续命灵药还是旷世神功无不一次又一次刷新他对神奇极限的认知,“读,读心术?阿瑄莫要唬我……”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容瑄睁大眼努力做出认真的表情,同时释放出精神力,准备给鳌拜来个眼见为实,然后他的一张小脸就黑了。
  在鳌拜镇定的表象之下,容瑄听到了其抓狂的心声:“完了完了!阿瑄居然会读心!那昨晚我的小九九岂不都被听去了!啊啊啊啊!居然还想那种姿势来着!啊啊啊啊!等等……阿瑄现在是不是又在读我?”
  诡异的安静中,卧房内的二人目光缓缓在半空对接,一道似笑非笑,一道慌乱躲闪,鳌拜捂脸泪奔,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阴影面积更是早已无法计算。就连一个缠绵的热吻都不能起到半点安慰作用,就连扑入怀中的温软身子也没那般诱人可口了,就连……
  恩,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被温暖包裹,鳌拜小朋友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其实心事被知晓也没啥大不了的,这才是真正的新密无间。
  当容瑄舔着小舌头善解人意地满足他家熊孩子的小九九时,贝勒府中的另一处院落同样没安生。景云一向浅眠,故而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当门外之人往卧房吹迷烟时他便已经醒了,却迟迟没有出手,反倒装作中招静观其变,若是那人敢有半点不轨之心他会毫不犹豫的取其性命。
  “咚”的一声闷响……
  容瑄与鳌拜匆匆赶来时景云刚好结束战斗,他的穴道被封不得使用内力,但依旧挡不住凶残的杀伤力,卸了黑衣人一条胳膊不说,还用剧毒腐蚀了人家半边脸,容瑄瞧着那半边露出颌骨的重灾区,险些反胃,却听景云不屑道:“既然蒙面,还要脸作甚。”
  容瑄:“……”这么凶残的家伙坚决不能靠近他乖巧的小徒弟!
  鳌拜:“……”这么凶残的家伙一定要控制住,为保家人平安……还是杀了吧!?
  三人围着黑衣人转了几圈,容瑄原本还想着能有个纹身刺青啥的,电视不都这样演吗?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检查个遍,也没瞧见能证明黑衣人身份的物件或别的痕迹,容瑄与鳌拜双双看向一直很淡定的景云,想听听这位专业人士是如何分析的,结果景云连看都没看那尸体一眼,直接吐出三个字——“多尔衮!”
  纳尼?容瑄与鳌拜对视一眼皆是一脸“你逗我玩”的表情,然而景云却赏了二人一个鄙视的白眼,慢条斯理道:“此人应是多尔衮的暗卫,当初多尔衮出城迎你们时他便潜伏于在暗处,前几日还曾以侍卫模样跟随多铎来过两次,我对其身份好奇,不小心掉了些小玩意儿在他身上,故而能准确认出,这家伙半夜三更前来应是奉命试探我的,多铎那小家伙不会有这等心思。”
  小家伙……容瑄黑线,这称呼未免有些太亲昵了吧!
  看景云手指轻勾,有一只红色的小甲虫从尸体的胸腹处钻出,容瑄继续黑线,这就是不小心掉下的小玩意儿?忽然觉得头皮麻麻的怎么破!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多尔衮平白无故为何要试探景云?难道景云魏党余孽的身份被发现了?结果这一问之下容瑄再一次被打击到了,没想到在他的监管之下贝勒府竟然混入了皇太极的人,而且还和景云这厮悄无声息地接上了头!而且互通书信已不止一次!
  容瑄磨牙,觉得有必要给所有的下人都读一次心,测谎仪神马的最好来一套!鳌拜捏拳,觉得有必要把府中之人扔进军营练一练,贝勒府的防御性必须加强!
  按照景云的说法,他推测那个与他接头的蠢货被多尔衮盯上了,而后顺藤摸瓜查到了他这里。景云说得坦坦荡荡,还从里衣摸出来几张不起眼的小纸条,可是那其中内容却绝对劲爆,看得容瑄与鳌拜眼珠子险些掉出来,可景云却面不改色,仿佛他手上书信不是在和皇太极密谋造反,而只是单纯的和好友唠唠家常!
  没错!皇太极在密谋造反!想借景云之手先灭了容瑄和鳌拜,而后再寻机会干掉多铎和多尔衮,最后将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地推到察哈尔部余孽和大明细作的身上,他则摘的干干净净。这想法听起来很好,算盘打得啪啪响,他给景云许下泼天富贵,言说登上汗位之后也给景云一个贝勒当,待他领兵入关攻打明都时,则请景云利用魏党余孽资源与他里应外合,从而破城而入称王称帝,到时景云以开国功臣的身份享亲王之尊,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容瑄觉得手中的书信格外烫手,这若是送到多尔衮的书案上,怕是皇太极非被五马分尸不可。
  可是景云为什么对他们和盘托出呢?容瑄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是他和鳌拜的个人魅力征服了景云,那么还有什么能左右这家伙的决定呢?容瑄的目光悠悠落在密信之上,一个名字仿佛正跳跃着强调自己的存在感——多铎!
  容瑄嘴角抽抽,心中一边喃喃“不会吧”,一边却又觉得自己已经真相了,于是他状似无意的将书信还给景云,颇为愤慨道:“狼子野心!居然连亲兄弟的命都算计,大汗挡了他的路,可多铎那般单纯哪里又碍着他了?”
  “哼!”景云未接话,不过一声冷哼却夹了冰碴子,容瑄与鳌拜有心观察,故而景云只在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狠厉,却依旧被二人了然收入眼底。容瑄更是在那一瞬读到了景云的内心——“敢动我的人!找死!”
  容瑄已然呵呵了,多铎何时竟成了景云的人!此时的容瑄还不知道,在不久的某一天他家软咩咩的多铎小朋友真的就被眼前的男人叼走了,而且还是在多尔衮的祝福之下明目张胆的叼走的!
  第二日晨光熹微,贝勒府的侍卫如往日一般打着哈欠将大门打开,眼珠子立时突了出来:“大大大……大汗……”
  多尔衮驾临瑄贝勒府,这令府中彻夜未眠的三人大感意外,不过腹稿早就打好,所以容瑄几人并没像被突然“家访”的小学生那样慌乱无措,反倒是烹煮药膳热情招待,一言一行都没现出半分不自然。多尔衮也笑眯眯饮了两碗药膳,感觉到浑身热力翻滚更是豪气顿生,拉了鳌拜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那画面可谓君臣亲密之典范,待酣畅淋漓地出了一身臭汗才终于满意收手。
  多尔衮接了鳌拜递过来汗巾,一边擦汗一边语气自然地笑道:“昨夜本王的暗卫追踪细作至贝勒府,便再没回来复命,不知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第 61 章

  “家访”进行得比容瑄和鳌拜预想的顺利许多,他们除了最初引荐多尔衮与景云认识之外,便再没机会说话,这两人明明身份敌对,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气氛流转于二人之间,很快,容瑄与鳌拜便发现自己已彻彻底底沦为陪衬,只有默默旁听的份儿了。
  景云坦白身份,言说自己曾经是魏忠贤手底下的第一特务头子,多尔衮挑眉露出个惊喜的表情,表示自己手底下就缺这样的人才,来吧来吧,跟着本王有肉吃!
  景云惭愧认错,言说自己擅于用毒,险些就毒死了多尔衮,努~尔哈赤也差点被他毒翻,多尔衮眯了眯眼,随即大手一挥十分大度地表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谁还没干过一两件错事,本王胸有丘壑、海纳百川,不会记仇的!
  景云拿出密信,言说自己参与了皇太极的谋反大业,多尔衮嗤笑,露出个“本王难道会怕”的自信微笑,表示自己早就看皇太极那厮不顺眼了,不过是念在兄弟情义才一直容忍至今,这回证据确凿,他也不能再容情了!同时颇为善解人意道,只要景云迷途知返就是好同志,乖乖把密信交上来,本王给记个头功!
  于是,在多尔衮的热情感召下,景云终于决定弃暗投明,飞奔向多尔衮求贤若渴的怀抱,至于皇太极那份统一天下的“计划书”则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之下得以完善,只不过最终一统天下的人从“皇太极”换成了“多尔衮”,这种关键字的替换工作简直不要太容易……
  o(╯□╰)o容瑄忍不住为一代英主皇太极鞠了一把辛酸泪。
  “哈哈,能得景云相助乃本王三生之幸,若大事可成,本王必论功行赏,区区一个王爷之位又算得了什么!”多尔衮抚掌大笑,眼瞧着已然和景云称兄道弟了。
  “良禽择木而栖,景云只想追随真龙天子,自然以大汗马首是瞻,至于奖赏……”景云唇角一弯,笑着将目光投向容瑄,苦笑道,“不瞒大汗,景云却有一事苦恼许久。”
  容瑄被这厮一瞧,小心脏就提了起来,不自觉往鳌拜的身边缩了缩。
  *********
  上香,磕头,敬茶!
  容瑄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十分不情愿的将茶盏接过,没能想到景云归入多尔衮麾下提出的条件竟是要拜容瑄为师!顺带着多铎同学迟迟拖欠的拜师礼也一并有了着落,瞧着多铎欢喜的一双眼完成了月牙,再瞧景云也跟着柔和的眉眼,容瑄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动用读心术就已经真~相了,景云此番拜师有几分是真想学他的本事,又有几分是成全多铎一颗火热的拜师之心……
  不论如何,在多尔衮与众位亲友的见证下,这拜师礼容瑄乖乖受了,只不过因为从前早就说过的命格原因,他们虽为师徒之实,头上顶着的却是同门师兄弟之名,容瑄大师兄,鳌拜二师兄,多铎因为入门早排行老三,而最是心机深沉的景云美滋滋顶上了小师弟的头衔。
  为啥当个小师弟还美滋滋呢?
  多铎昂着小脑袋煞有介事地对景云道:“小师弟,我会照顾好你的。”
  “好,以后我就跟着师兄了。”景云越发喜滋滋、笑眯眯,仿若一只大型犬,要是再被摸~摸头这画面就完美了。
  “……”容瑄在一旁顶着黑线,感觉衣袖被人扯着,侧过脸就见他家熊孩子正一脸艳羡的看着那头两师弟,而后可怜巴巴地再转过脸瞧他,两眼亮晶晶,闪着期盼的小星星。
  “嘿嘿,我以后也就跟着师兄了。”鳌拜低声笑,悄悄勾容瑄的小指头,“天涯海角、海枯石烂,师兄到哪我就跟哪儿。”
  容瑄忍笑,弯了眉眼,恩!秀恩爱神马的果然还是自己来比较爽!
  *******
  有了景云的密信,皇太极的谋反罪名铁证如山,已享受退休生活的努~尔哈赤大怒,抽刀欲亲手收了这不孝子的性命,关键时刻众贝勒大臣无不是垂头默默装死,唯有多尔衮冲上前开口求情,最终皇太极的死罪改成了死缓,终身□□,在他被侍卫压下去时多尔衮自信的胜利宣言响彻大殿:“三日后我八旗铁骑开拔,待胜利之时本王会为兄长在紫禁城选个好住处!”
  当时的多尔衮自信满满,八旗众兵士亦是战意昂扬,然而战争远比他想象来的残酷,也更加漫长。当年金秋,多尔衮兵分两路,一路再攻宁远与锦州,阵势浩大犹如复仇之师,扬言要一雪前耻;而另一路则低调行军取道蒙古,悄悄逼近明长城,以求攻其不备、破墙入塞!
  这一年鳌拜十五岁,却得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领兵的机会,虽然他的任务不是胜,而是拖。宁远城!锦州城!这两座小小的城池却是努~尔哈赤与多尔衮两代大汗都未能跨过的沟壑,固若金汤的城加上凶残的红衣大炮成了八旗兵士的噩梦。所以,多尔衮命鳌拜率领第一路兵马并不是要他破城大胜仗,而是尽量虚张声势,吸引明军注意力,从而为第二路主力军争取更多时间,说白了就是让鳌拜扯大旗唱大戏。
  让一个十五的少年担此重任真的合适吗?对此,当然也有大臣提出异议,就算是唱大戏那也是真刀真枪上万人的生死大戏,让几个少年领航会不会太儿戏?这是大臣们冠冕堂皇的书面陈词,实际上这群家伙心里早就羡慕嫉妒恨的开始盯着鳌拜咬被角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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