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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城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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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璟琟抬起头怒视江连淮,一双大眼猩红毕现,他奋力地想挣脱捆缚着自己的绳索,却因为身中麻药而使不出力,只将被捆束着的手腕磨出了血痕。
  江城遥看着封璟琟的动作,心疼得无以复加。他转回头坚决地对江连淮道:“打开宝藏大门只要有我的血就足够了,你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江连淮哼了一声道:“凭什么?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江城遥颓然道:“我们作了二十年的父子,你竟然让我今天才认识你!”
  江连淮仰天长笑:“二十年啊,我看着你从呀呀学语到长大成人,我确实很欣慰,如果你和我是同一种人,如果你没有可笑地爱上这个孽种,我或许不会和你撕破脸至此……”
  江城遥悲伤地摇头:“我永远也不可能和你是同一种人!你就为了得到一个女人,随意拆散人家一对恩爱情人,取人性命夺人之妻;你就为了这个宝藏,为了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视云桀山庄上下五千多条人命为草芥;为了打开这个宝藏大门,设计我和璟琟坠崖,置我们于那样的险境;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杀害天韬老人丝毫不曾眨眼……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我永远也不可能和你是同一种人!”
  江连淮目光凛冽瞪着江城遥,等他说完,江连淮怒极反笑:“你说的都对,可那又怎样?笑到最后的人,是我!现在你们的性命全都在我的一念之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江城遥摇摇头:“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也不想再与你交谈下去了。你这些可笑的得意应该已经卖弄够了,可以收起来了!”
  江连淮哈哈一笑,转过身来,看向褚怀庆等人,命令道:“可以动手了。”
  褚怀庆等人俯首称是,按照之前的商定,行动了起来。
  柳笙墨则抱起了江城遥,江连辂拽起了封璟琟,剩下的人则由一部分圣女宫弟子看管留在外头等候。
  众人按照之前进入的方式,率领另一部分圣女宫弟子,进到了瀑布之后的密道之中。
  圣女宫弟子点燃火把,将整个宝藏大门照得清晰可见。
  江连淮将江城遥和封璟琟推在一处,用内力引导封璟琟气血暴行,封璟琟瞬间失去了意识,嘴角溢出鲜血,江城遥担心得冲江连淮连连怒吼,江连淮却不予理会,转头对柳笙墨笑着道:“看来这小子还真对那孽种动了真情了,你说你又何必对这小子执着不放呢?”
  柳笙墨抿紧唇,忍了又忍道:“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快些打开大门吧!”
  江连淮嘲讽得一笑,为两人稍微解开了几道绳索,拉过江城遥的手与封璟琟十指相扣,道:“你的药力早就散了吧?用你的内力引导他气血回行,助他脱险。”
  江城遥封璟琟二人就以被捆绑的姿势,跪在地上,江城遥努力让封璟琟稳稳地靠在自己怀里,以内力灌输进封璟琟体内,不多时,二人内力竟仿佛融为一体般,快速而平稳地在二人体内交接,周而复始地运行。江城遥慢慢觉得自己的意识飘飞了起来,目光开始涣散。
  江连淮从江连辂手中接过一把通身翠绿色的玉制匕首,他来到江城遥身后,匕首一挥,江城遥后背的衣服随即破裂,露出那个花朵般的鲜红色印记来。
  江连淮匕首一探,刺入那印记,红艳艳的鲜血顿时汩汩流出。江连淮自怀中取出早已自江城遥处收回的那半把钥匙,和自己的那半把钥匙合在一起,并用这完整的钥匙去承接江城遥的鲜血,当钥匙被这鲜血淋透之时,钥匙竟然慢慢褪去了如暗黑外壳的色泽,露出内里光滑如玉润透至极的真面目。
  那钥匙内里,竟全部是玉制,莹白的玉身,被鲜血一浸,瞬间变得娇红无比,那鲜血竟被这玉尽数吸收进了内里。
  江连辂又用玉碗接了一碗江城遥的鲜血,走到宝藏大门旁的石柱前,将碗中鲜血慢慢灌注进了那开门机关的沟壑之中。
  奇观发生了。
  那鲜血自那钥匙处的机括开始,沿着大门的纹理,迅速扩散,竟在倾刻之间,就将大门所有纹理填满,那些沟壑图案竟变得异常美丽而妖艳。
  江连淮上前,将鲜红色的玉制钥匙仔细地嵌入进了石柱上的机括之中。
  随着机括运转的轰鸣的摩擦声,尘封多年的石门,向两侧缓缓开启……
  柳笙墨连忙冲到江城遥身边,将他与封璟琟分开,快速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为其止血,为他包扎伤口后,牢牢地将他护在了自己怀里。而封璟琟则昏迷着倒在了地上。
  圣女宫弟子举着火把鱼贯而入,石门之内,亮如白昼。
  石门之内,是一个简易的山洞,空间很大,却是空洞至极,众人在山洞最里处,发现了一个一尺见方,半人多高的石台,石台之上,放着一个同样一尺见方通体乌黑发亮的檀木箱子。
  江连淮站在木箱前端详了半晌,摇头说道:“这木箱竟也设了机关,这鬼甲子老儿还真是够小心谨慎的。”
  “这里会机关术的,只有那个封璟琟。”褚怀庆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就只好先暂时留着他的性命,让他开了箱子再死也不迟!”江连淮冷哼一声。
  “那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柳笙墨皱着眉道,他着急江城遥的伤势。
  江连淮闻言没有多话,伸手抱起了那个黑檀木箱。
  谁知,这檀木箱子所压的石台,竟然是山洞自毁的机括,当箱子被抱起时,机括运转,整个山洞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洞顶碎石乱坠,地面开裂,江连淮抄起昏迷的封璟琟,带领站立不稳的众人急速向外退去。
  当众人闭着双眼穿过湍急的瀑布,纷纷跳入下方的潭水之中时,身后的山洞已经彻底崩塌。
  众人奋力游到岸边,上了岸。
  此时,昏迷过去的封璟琟竟然幽幽转醒了过来。
  江连淮转过头对身后的林芳菲命令道:“带走江城遥、封璟琟和褚暤眳,其余的人,杀无赦!”
  刚刚醒过来的封璟琟立刻大声叫道:“不行!你不能杀他们!”
  江连淮斜眼睨视着他,嘲讽地笑道:“你认为,我会听你的?”
  封璟琟不停地深呼吸,他极力稳住心神,回道:“你会!因为你不杀我,就证明我还有用,如果你要是不带他们离开这里,我是不会为你所用的!”
  江连淮蹙起眉头盯着封璟琟半晌。的确!他应该给自己留点筹码。江城遥是答应给柳笙墨的报酬,褚暤眳是褚怀庆的独子,这二人都不能用来威胁封璟琟。如果把其余的人都杀了,他还真拿捏不住这个封璟琟呢。
  而且,他还得防备这个封璟琟在开箱的机关上使坏。这个鬼甲子心思诡异非常,难保他不会在这个箱子上也安置了自毁装置,如果这个封璟琟不肯全力以赴,那这半本武功秘籍可就危矣。
  江连淮思及至此,转过来对林芳菲道:“那就都带走,等到这小子不听话时,就每天杀一个!”
  说完,江连淮抱着檀木箱子,大笑着率先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在追文的小天使!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监/禁
  圣女宫,地牢。
  褚暤眳微微低垂着头,靠着冰冷的石墙,一言不发。铁栏杆之外,褚怀庆看着他欲言又止。褚怀庆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天生的倔强脾气,自己一直欺瞒他到如今,他不肯原谅自己,早在意料之中。褚怀庆叹息一声,暗道只能慢慢想办法了,摇着头转身离去。
  灵儿丫头伸手抚上褚暤眳的手臂,想要安抚几句,却被褚暤眳摇头的动作打断。灵儿望着褚暤眳疲惫的神色,想出口的话最终都消散于无形。灵儿咬紧了下唇,转过身来,凄凉地将头靠在地牢的栏杆上,泪水慢慢溢出,打湿了脸颊。
  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江连淮的话,她与凌嫣姐姐居然真的是双生子,她的亲生父亲居然是天机老人,那她叫了那么多年的爷爷岂不就是她的亲生叔叔?这叫她怎么接受?这叫她情何以堪?她缩起身子,紧紧得抱住自己,任脸上的泪水肆虐……
  褚暤眳听着灵儿丫头压抑着的抽泣的哭声,拳头握紧又放开,他倾身上前,伸出右臂将灵儿搂进了怀里。灵儿捂住脸,哭得更加厉害,褚暤眳伸左手,轻轻拍着灵儿的肩臂,无言地哄着她……
  坐在牢房另一侧的任凌嫣看着他们二人,并没有说话。她又转过头看向哑伯,哑伯倚着栏杆,似在闭目养神。任凌嫣也垂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反复推敲着江连淮的那翻话……
  圣女宫,柳笙墨的房中。
  屋子正中,摆放着一张铺着双面锦绣桌布的梨花木桌。
  江城遥用左手肘勉强支撑着身体,坐在桌前,因为被柳笙墨又加大了软筋散的药量而浑身无劲,此时此刻的他,连抬下手臂迈下步子这样的动作都十足的吃力。
  端着茶盘的柳笙墨推开门,看到坐在桌前的江城遥的侧影,满脸溢出满意至极的笑容。
  这个男人,终于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了。而那个和自己争人的封璟琟,如今的性命都仅仅是暂时地寄存着而已,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当封璟琟打开那个宝箱之时,就是他断命之日!
  柳笙墨笑吟吟地来到江城遥面前,将茶盘内的饭食逐一摆在桌上,温声细语地道:“这是我让厨娘给你开的小灶,你来尝尝,可还称心?这几道菜都是那厨娘的拿手菜。”
  柳笙墨白晳修长的手将银筷递至江城遥面前,江城遥竟似没看见也没听见般,动也未动。
  柳笙墨也不恼,放下银筷,笑着道:“莫不是要我来喂你?”
  柳笙墨执起调羹,盛了一勺味道鲜美的鱼汤,喂至江城遥唇边,却被江城遥右手一拂,打翻在地。
  柳笙墨收回伸在半空中的手,敛起笑容,冷冷地道:“你这是要绝食给我看不成?你,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么?”
  江城遥心想:撕破脸?当你站在江连淮身后时,我们不就已经无声地撕破脸了么!
  江城遥将头转过去,竟再也不愿多看柳笙墨一眼。
  柳笙墨怒极,厉声道:“好你个江城遥!你倒是有傲骨!你绝食是吧?可以!你绝食一顿,我就抽那个封璟琟一顿鞭子,你绝食两顿,我就抽他两顿鞭子!我倒要看看你江大侠能呈英雄到几时?”
  说完,柳笙墨甩袖转身,就奔门口而去。
  江城遥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唤道:“你别!我吃,我吃!”
  柳笙墨顿住身形,努力深呼吸好几次才抚平胸中的怒意,他换上笑容,慢条斯理地转回身来到桌边坐下。
  柳笙墨重新执起银筷,笑着为江城遥布菜。江城遥伸手勉强端起描金瓷碗,用银筷往嘴里胡乱地扒拉着饭菜,本应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入了他江城遥的口中,竟然味同嚼蜡。
  柳笙墨长筷一伸,筷子前端的一块酱棕色的红烧肉就喂至了江城遥的唇边。
  江城遥忍了又忍,终是张开口,就着柳笙墨的银筷将那块红烧肉吃进了嘴里。
  柳笙墨笑得更满足了。此情此景,他早已在梦中不知梦到了多少回了。与自己深爱的江城遥这样温馨的相守,就是他毕生的追求。他相信,终有一天,面前的这个男人必将会被自己的真情所感化,与自己白首偕老。春看落花夏听雨,秋数红叶冬赏雪,把酒言欢烹茶为乐,他们可以这样幸福地直到生命的尽头。
  以前的自己,虽然也是每天快乐的在活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义父托付给自己的霏翃盟发扬光大,那就是他唯一能做也一直在做的事了。可那个时候,自己仍然时常感到迷茫。真到他在七巧玲珑塔内遇到江城遥,这个男人冲他微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竟似一道阳光照进了他的心中,当江城遥毫不设防地就将自己背在了身后,那一刻,他柳笙墨就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毕生的追求,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也只有这个人!
  柳笙墨长指一勾,拾起酒壶为江城遥满上了一杯清澈的烈酒,江城遥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酒杯仰头一干而尽,这个时候,他真的是太需要这个东西了,真的太需要了!
  圣女宫,别院的厢房之内。
  封璟琟正蜷着膝四肢无力地坐在床头,而那个装着绝世武功秘籍的檀木箱子就放在他的眼前。江连淮威胁他的话还历历在耳。他心知肚明,如果他不打开这个箱子,那个江连淮真的做得出来,一天杀一个人给他看。
  可他又不能太快的打开这个箱子,他不傻,这个箱子打开之时,就是他命结之日!
  而他,还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江城遥现在落在柳笙墨手里,天知道那个想得到江城遥都要想得发疯的柳笙墨能干出什么事来!封璟琟现在连设想一下江城遥的处境都不敢,因为他只要一往深了想,心就会剧烈的抽痛,那种痛,他知道是什么,可他真的无法去面对!他明明是个正常的男人……
  封璟琟低下头,用力地喘了几大口气,努力平抚自己的心绪。
  还有褚嗥眳,灵儿,任凌嫣和哑伯,此刻都被江连淮关押着,自己得想办法救他们出来,所以自己绝对不能死!
  江连淮说,自己才是万君豪的独生子,那朱娉婷就是自己的生身母亲了。他觉得江连淮没有说谎,因为江连淮筹划了多年的计划终于完成了,他成功地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在那个宝藏之地,他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了,他有的应该只是发泄他这么多年隐藏在心中的秘密的欲望。那个时候他急于和所有人分享这个惊人的事实,正是不吐不快的时候,所以他所说的必定句句都是实话。
  而自己和江城遥为什么身体会发生那些惊人的变化,也都被江连淮解释得一清二楚。他明明不喜欢男人,却在江城遥身下得到了那么极致的欢愉,他还曾万分可耻万分憎恨过自己。现在,真相大白,封璟琟却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明明该如释重负的,可心里那些莫名涌出的苦涩与失落,又该作何解释呢?
  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那一刻,封璟琟心里的震惊已经将他完全击得不知所措。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作出何种表情,应该说些什么。
  小时候,他曾无数次追问过师父,他到底是谁,他的父母又是谁。每次师父都顾左右而言他,每次到最后都是含糊其词地告诉他,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了。那个时候,他就天天盼着自己长大,他觉得自己只要长大了,就知道自己是谁了,就不再是一个孤儿了,他甚至可以认祖归宗,他倒不是想离开师父离开若虚谷,他只是希望找到自己的根,他只是想摆脱孤儿的身份而已。
  因着他近几年出门历练,看到很多小孩子被父母疼爱呵护地抱着哄着,手牵着手逛庙会看花灯,看着那些孩子们纯真幸福的笑脸,他才知道自己那除了书还是书的童年,缺失了什么。
  师父和哑伯都很疼爱他,这他都知道,可他们毕竟是和自己相差了四五十岁的老人,所以那些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们的童年,他真的没有享受过。
  然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一切,可他却无法诉说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他觉得如果现在他能提着壶酒,坐到高高的屋顶之上,对着高挂的明月,举壶豪饮一番就好了。当然,如果江城遥能够坐陪,那将更是一番美事。
  那个江城遥总是能善解人意的说出他想听话,或者是微笑着静静倾听他的述说。那个江城遥追随着他的目光,他虽然从未对视过,可他一直都知道,那目光之中始终有着包容、理解和支持,甚至还有他一直不愿承认的浓情蜜意!
  封璟琟痴痴地发了会儿呆,才猛然惊醒,自己居然在想江城遥!
  他的脸颊瞬间灼热滚烫了起来。自己这应该是最近经历了太多事情,有点承受不住,才会希望有个人能和他一起分担一下吧,一定是这样的!
  封璟琟双手使劲搓了搓脸,目光落在了眼前的这个檀木箱子上。
  这个檀木箱子,凭着重量和手感,封璟琟就已经断定,这是个连环机关装置。外面的机关,也是开启里面机关的机括。而在这么小的箱子里,能安装下如此精妙的重叠机关,这简直是巧夺天工!
  而这种机关设置方法,早已失传多年,就是他师伯天机老人,恐怕也不敢保证能万无一失地将其打开。
  封璟琟伸出手,抚摸着箱子外面精细的花纹。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确保安全地开启它呢?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定自己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我一直认为只需一个恍然大悟的瞬间!
  感谢追文的你,^…^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诱惑
  一顿晚饭吃下来,江城遥饭菜进得不多,酒却喝得不少,柳笙墨见他借酒浇愁,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劝阻,反而一直善解人意地为他不停斟酒。江城遥直到晚膳被尽数撒下,又喝了盏茶,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不妥之处。
  月上中天,屋内几处的取暖火炉燃得正旺,江城遥倚靠在床塌左侧的大型软枕上,渐渐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他抬头看了眼离他最近的炉中燃得通红的炭火,抬手解开了薄袄外侧的玉扣,敞开袄怀,让自己透气抒闷。
  出去了不多时的柳笙墨推门进来,看见江城遥衣襟大开的模样,不禁暗自得意地一笑。
  柳笙墨走到江城遥近前,看了眼炉火道:“怎么?炭火烧得太旺了吗?我用不用叫人撒下去两个铁炉?”
  江城遥摇摇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异样了。身体的这种热,与炭火无关。他是被下了药,媚/药。这种感觉,与他每次毒性发作的时候,简直太像了。只不过,这个药性没有他所中的毒性那么烈罢了。
  江城遥脑中浮现出饭桌上柳笙墨殷勤倒酒的模样,他闭了闭眼,什么都明白了。
  江城遥一言不发地侧过身,翻身面冲床塌里侧合衣而卧,只留给了柳笙墨一个充满清冷拒绝意味的背影。
  柳笙墨不以为意地笑笑,撩起衣袍下摆,坐在了江城遥身后,冲着江城遥笑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能熬得过去这药性?”
  江城遥闭目不答,额头的汗水已经开始汇集形成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缓缓爬落到被褥之上。
  柳笙墨脱下鞋子,爬上床来,探过身子,半抱住江城遥的上身,用衣袖温柔地为江城遥擦着汗,边擦边引诱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自认为自己长相不差,还不至于一点都入不了你的眼吧!”
  江城遥此时已经难耐至极,他伸出手去扯被子,打算将自己起了变化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却被柳笙墨一把抓住手腕,扯得翻过身,面朝上仰躺在床上。柳笙墨更是趁势而为,整个身子已经压在江城遥的身上。
  江城遥惊骇得睁开双眼,入目便是柳笙墨满是爱意与□□的目光。江城遥用力去推柳笙墨的胸膛,无奈此时他的力气已经是堪比妇孺,根本推不动分毫。反而惹得柳笙墨哈哈大笑。
  柳笙墨执住江城遥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一吻,微笑着安抚道:“你莫怕,我知道你是宁死也不会在床第之间作下面的那个。我如此爱你,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你放心,我来做承受的一方。”
  言罢,柳笙墨俯下头,对准江城遥的唇吻了下去,却被江城遥及时的一偏头而躲过。
  柳笙墨既不急也不恼,反而顺势将吻落在了江城遥露出的脖颈,同时伸出手捻开了江城遥的衣扣,在江城遥极力反抗却丝毫无用的抵抗下,层层剥开了江城遥的衣服。
  那温柔而缱绻的吻,密密麻麻席卷而来,顺着江城遥的脖侧,一路向下……前胸……小腹……肚脐……直到柳笙墨去解江城遥的腰带之时,江城遥紧咬的牙关才惊慌得吐出了呼声。
  “柳笙墨,你别让我恶心你!”江城遥紧闭双目,咬牙切齿,双手死命攥住腰带不撒手。
  “恶心我?”柳笙墨抬起头,凄凉得一笑道:“我就算不这么做,你也一样的恶心我,不是么?”
  柳笙墨双手微一用力,腰带连同裤子立即应势而裂。江城遥因药力早已蓄势待发的状态,尽数被柳笙墨收入眼底。
  江城遥又气又羞,语不成调地道:“柳笙墨,你这是逼我恨你!”
  柳笙墨顿了顿,眼底涌上痛苦之色,随即又被他绝然地压下,他破釜沉舟地道:“恨吧,反正你已经跑不了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人!”
  柳笙墨低下头张口吞入,惹得江城遥浑身一个激灵,药力本就已到顶峰,江城遥随着小腹逐渐炸开的感觉,意识开始慢慢抽离身体,眼前最后一刻闪入的,是封璟琟在月光下挺拔的身影,衣袂飘飘,长发飞扬……江城遥的心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他仰起头,一口腥甜喷薄而出,鲜血似雾般弥散在床塌上空……
  柳笙墨吓得停住了动作,惊慌得爬起来,将江城遥揽在怀里,六神无主地喊道:“江城遥!江城遥!你醒醒!你醒醒!”
  柳笙墨颤抖地抬起手指去试探江城遥的鼻息,发现已经变得微弱,他顾不得二人衣衫不整,起身扯过屏风上的狐皮大氅,将江城遥一包打横抱起,直奔林芳菲的寝宫而去。
  圣女宫主殿,离柳笙墨所住的小院有着不短的距离,却在柳笙墨内力爆发轻功疾驰之下,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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