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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爷是个夫管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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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进了养心殿之时,正好看见燕随风正在给皇后针灸。
他走上去,站在燕随风身后,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过了一阵,燕随风把史骏飞身上的银针取下来,一转身,才看见身后有个人,就连忙行礼问好。
景无痕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他,在燕随风疑惑的眼神下,解释道:“这是万灵草。”
闻言,燕随风捧着盒子的动作不知道小心了多少倍,他慢慢打开盖子,便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株翠绿欲滴的万灵草,像勺子一样大的肥厚叶片,纹路清晰,一共有七片,燕随风还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确实是万灵草无误。”
景无痕心里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躺着史骏飞,问:“解药何时做好?”
燕随风按耐住欣喜的表情,回道:“两个时辰后。”
景无痕点头,催促一句:“好,燕神医就赶快去吧!”
燕随风领命,抱着万灵草,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留下景文昊一人守在皇后床边,看着皇后的睡颜,景无痕只觉得无比满足,很快,再过几个时辰,乐临的毒就可以解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燕随风终于亲自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对景无痕说:“圣上,解药只有一碗,极其珍贵,一滴也浪费不得,所以,这给皇后喂药的职责,草民就交给了皇上了。”
他一边说,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手里这碗药,非常不舍得给皇后喝,这里面可是有万灵草,千金难求,世间仅此一株的万灵草,喝完了就再没有了,他还是头一回见,怎么会舍得呢?
景无痕倒是没有舍不得,他点点头,自然明白了燕随风的暗示,他双手捧过药碗,喝了一口药,把碗又重新递给燕随风,低下头,双手轻轻抓住皇后单薄的肩膀,小心地靠近他的双唇,把嘴里的药慢慢往他微微张开的嘴里度过去,果然一滴也不曾浪费。
燕随风端着药站在旁边,把头一撇,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熟练了之后,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虽然速度比较慢,但最后好歹还是一滴不剩地把药喂完了。
燕随风把空碗递给旁边的宫女,开始给史骏飞把脉,过了一阵,他才对旁边一脸紧张兮兮的景无痕禀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体内的毒素也开始减少,估计再过一个时辰,皇后就会醒来,到时候我再为他针灸一番,排除剩余的毒素,便再无大碍,长命百岁也不是问题。”
景无痕如释重负,站在原地,看着史骏飞的脸,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像个小伙子一样,呵呵笑了起来。
☆、第92章 惊天噩耗,简直懵了
薛无忧在几日后就追上景文钊率领的部队,此时正好是半夜时分,部队驻扎在河边的一处森林里,他先拿着东西到景文昊那里去交差,并且把苏诺说的话全部带到。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薛无忧就独自往景文钊的帐篷走去,而遵照苏诺的嘱咐,他并未把苏诺被绑架这件事透露出来,也没有把尤诚叛变这件事说出来。
景文昊拿着包袱,把薛无忧送到帐篷门口,才转身走进里面。
他把手里的包袱放在桌上,一解开,果不其然,里面不是疗伤药,就是毒药和解药,最上面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七个字:夫君景逸之亲启!
景文昊赶紧把信打开看了起来,发现苏诺写的都是让他注意身体,小心生病,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上了战场不要鲁莽行事,多多听从二哥的建议,还让他记得不要把他带给他的东西搞丢了,要随身携带,不要舍不得用之类的话。
得夫郎如此,是他三世修来的福气,景文昊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开心,嘴角不由自主地裂开老大一个弧度,眉开眼笑,那笑容收都收不住。
景文昊轻柔地抚摸了几下信纸,再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沿着折痕折好,又放回信封里,然后转身把它压在枕头底下,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看包袱里其他东西,每一样都看一遍,发现东西还挺多的。
景文昊站起身,把包袱拿起来转身放在床上,又从床的最里面拿出那个他出发时苏诺给他准备的包袱,然后打开,把今天送来的东西都放进去,裹好再放回原位。
他直起身,拍了拍手,穿上外套,然后往帐外走去,打算去景文钊那里坐坐,顺便问问帝都有无什么新情况。
此时,薛无忧和景文钊正面对面坐着,薛无忧频频看向周身一股低压的景文钊,沉默半响,还是轻声安慰道:“那个,玉书你别伤心,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看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你一定要振作,知道吗?”
景文钊点点头,低沉的声音有点压抑:“我知道,现在边关战事越发紧张,我作为主帅,自然不可感情用事,这一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其实我前几日就收到了帝都来的消息。”也知道了母妃表面上是被叛军杀害,实则是逆谋者之一的消息。
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回帝都,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并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是三军主帅,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回去的。
“你真的不打算把皇贵妃薨逝这件事告诉逸之吗?”
景文钊端着粗碗的手紧了紧,面无表情地回道:“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他从小到大和母妃的关系最为亲密,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承受不住打击的。”
其实更重要的是,他怕景文昊知道了这件事,会从此一蹶不振,说是一定要说,不过他并未打算把母妃是前朝余孽派到宫中的奸细这件事说出来,而是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土里去。
薛无忧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揩了揩嘴角,低头看着碗里模糊不清的倒影,说:“要不……我替你去说?”
景文钊断然否决道:“不行,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薛无忧叹了一口气,看了景文钊好几眼,才用迟疑的语气道:“我从帝都离开的时候,除了得知尤诚叛逆一事,还打探到一个坏消息,也是关于你母妃的,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你。”
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说出这样一句话,虽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对景文钊可未必,若是把这件事透露给他,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尤其是现在这个危急关头,说不定让玉书知道了这件事会坏事。
“有话就说吧,我听着。”景文钊瞟了他一眼,重新敛下眼眸,用手摩挲着酒碗光滑的边缘,母妃是前朝余孽派到宫中的奸细这件事他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薛无忧在心里纠结了半响,在景文钊严肃的目光下,砰地一声,把碗放在桌子上,闷声说道:“好吧,说就说,这件事其实在老子心里憋了好几天,不告诉你我心里总觉得不痛快,就是你那个母妃,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我说,就算她死了,你也不必为她伤心难过,她和那些造反的前朝余孽是一伙的,而且她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用美色迷惑你的父皇,企图颠覆整个景王朝。”
对于皇贵妃和前朝余孽有关系这件事,作为无忧谷的谷主,薛无忧经过刻意查探,自然也知晓了此事。
景文钊握着酒碗的动作一滞,眼神严肃地看着他,沉声道:“就算她再不好,也是生我养我的母妃,你以后莫要再说这些话了,不然……”
“好好好!”薛无忧连连点头,打断他的话,站起身,走到景文钊旁边坐下,拍着他的肩膀,答应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说这些话其实就是希望你不要太难过,毕竟你母妃不值得你为她如此难过。就算事情糟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你要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这个朋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也永远不会背叛你。”
景文钊点点头,把头靠在薛无忧的肩膀上,沉默不语,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也只有夜深人静之时,他才会在脸上露出他真实的表情,也只有在薛无忧面前,他才可以无所顾忌地表现出他最真实的一面。
平时只要是在手下面前,他都必须保持着一副成竹在胸,运筹帷幄的样子,就是为了不影响将士们的士气。
他心里其实早就知道母妃对父皇没有感情,并且和尤诚的关系也不清不楚,他也早就因为这件事和母妃吵过不知多少次架,让她不要和尤诚来往,除此之外,他别无它计。
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他十四岁那年,他无意中在母妃的寝宫看到她和尤诚抱在一起,两人还说了好一些极其露骨和调情的话,让他当场无地自容,他没想到自己从小敬爱的母妃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个事实对那时的他来说仿佛晴天霹雳,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盛怒之下,他当即就站出来和母妃两人吵了起来。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他被母妃赶到了军营去,从此以后,两人的关系便渐渐疏远,两人私下里相处,甚至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他也想过把这件事告诉父皇,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母妃再怎么错,对他也有生养之恩,而且他们母子两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母妃那时候在宫中失势,他和四弟就会成为各派势力打压的对象,到时定然会尸骨无存。
不过尤诚是前朝余孽这件事,他也是直到前几天才得知,他这些年一直在留意着尤诚动向,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若是他早就查到了这件事,自然不会对父皇有所隐瞒,尤诚也不会到现在才伏法,说不定那时候,他在母妃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能把尤诚除掉,母妃也就不会被此事牵连。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虽然母妃并未丧命,只是被暂时关押在天牢,但他并不觉得父皇会饶了母妃,如果他替母妃求情,说不定还会被迁怒,既然父皇决定处置母妃,自然不会不知道母妃和尤诚有染。
关于薛无忧和景文钊的这些谈话,却被趴在外面偷听的景文昊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此时的景文昊,内心是崩溃的!
他方才走到帐篷外面,听见帐内隐约传来说话声,便临时起意,打算偷听几句,看薛谷主和二哥有什么事瞒着他没,却没想到,他们两人确实有事瞒着他,而且是个惊天噩耗,在他看来,却也完全是个无稽之谈的笑话。
景文昊直接懵了过去,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瞳孔毫无焦距,他膝盖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连忙稳住身体,回过神来之后,他便一言不发地往帐内冲去,连门外的两个士兵都没反应过来,只看见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跑进了元帅的帐内。
于是,他们也连忙跟着走进帐内,却看到自家元帅对着他们俩挥挥手。
两人往背对着他们的一个人瞧去,看到他的背影,才发现原来是逍遥王,便连忙躬身退了出去,再也不敢打搅几人说话。
景文昊站在两人面前,胸口起伏不定,,脸色阴沉,眼眶发红,眸子里在短时间内布满了红血丝,似利刃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景文钊,捏紧了拳头,努力压下心里的怒气,却是一言不发。
景文钊和薛无忧惊得站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看着景文昊的样子,显然是在外面偷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谈话,不然,不会是这种即将失控的样子。
景文钊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对景文昊问道:
“四弟,天色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景文昊深吸了口气,声音有几分沉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93章 坦白真相,午门斩首
景文钊只好把帝都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景文昊,包括皇贵妃和尤诚有染,尤诚是前朝余孽,皇上中毒,皇后昏迷,太子遭到刺杀这些事,他都一一告诉了他,只除了皇贵妃还被关在天牢里这件事没说。
“其实本不打算这几天告诉你,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不好再隐瞒,二哥不想你因为这些事而受了影响,战场上千变万化,危机四伏,既然这些你都知道了,就尽快调整情绪,才不会在战场上吃亏。”景文钊走上前来,把手放在景文昊的肩膀上,对他如此安慰道。
景文昊听了二哥说的那些话,心里的震动比在外面偷听到的还要大。
母妃喜欢的人从来不是父皇,而是禁卫军副统领尤诚,而尤诚竟然是前朝余孽,也就是说,他母妃是尤诚在宫中的内应,现下细细想来,父皇和大皇兄身边发生的那些事想必都有母妃手笔,所以父皇才对母妃下死手的?
景文昊脸色阴沉地退后几步,沉声道:“我要回帝都。”
景文钊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过还是摇头道:“不行,你无权无势,若是此时回去,无异于陷入众矢之的,父皇也会因此而迁怒于你,所以你还不能回去,而且,你回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虽然父皇已经隐瞒了母妃是奸细这个消息,但也不保证朝中大臣能够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打探到这些消息,如果景文昊此时回去,不仅不能起到什么作用,还会被其他大臣栽赃陷害,落井下石。
而且,景文昊此次随大军而来,是奉了圣谕,若是又掉头回去,就是抗旨不尊,就算他是王爷,也逃脱不了责罚。
“我要回去陪夫郎。”景文昊低着头道。
“你若真回去,就是置弟夫郎于不利的境地,你们两人说不定会被连着一起惩罚,不是二哥无情,我只是想劝你乘着此时,多在军中建功立业,获得足够权力,等回去之后,那些想要对付你的人,也会绕道走……”
薛无忧也跟着劝道:“对啊,文昊,你就听你二哥一句劝吧,弟夫郎的事不用担心,我离开帝都的时候,已经暗中命人暗中保护,想来不会出什么事的。”
景文昊沉默半响,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
“咦?”薛无忧看着景文昊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撇头问道:“你说你四弟是个什么意思,什么想法啊?这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景文钊看着景文昊的背影消失在帐外,瞟了一眼薛无忧,什么也没说,转身往桌子边上走去,端起碗开始喝酒。
薛无忧无奈地耸耸肩,好吧,这两兄弟心情不好,他就不多嘴了,让他们俩静静。
※※※
自从皇后醒了之后,景无痕除了每天去看一下他,就是处理朝堂上的一些事。
因为谋逆之事,朝中大臣有一半以上都牵扯其中,很多官职都暂且无人继任,险些让整个朝廷都暂停运转,好在景无痕经过详细的了解之后,提拔了许多能力出众又不得志的官员,并且把科考的时间也提前,科考日期定在了三个月之后。
为了准备科考,景无痕每天也是忙得晕头转向,好在有太子辅佐,还能抽出空来讨皇后的欢心,只是成效不怎么好。
五日后,帝都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所有谋逆的前朝余孽及朝中官员皆以定罪,那些洗清嫌疑的自然欢欣鼓舞,没有洗清嫌疑的,自然就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刻。
不过景无痕并不是嗜杀之人,那些谋逆的将士,如果情节轻微,可是适当减免罪行,自然逃脱了死罪,有些朝中官员情节轻微者,并未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最多只是判一个流放之罪,有些则是被降官职降爵位。
除掉这些,其实判死刑的也有好几百人之多,这一天清晨,天刚亮,禁卫军把所有犯了死罪之人都用囚车关押着,让押往帝都的大街上游街示众,一众犯人在城内绕了好几圈,才被带往午门斩首。
为了不被劫狱,途中自然有派重兵护送把守各个要道,暗处也隐藏着不少暗影,正密切监视着人群中的动向,伺机而动。
几百个犯人跪在断头台上,场面极其壮观,午时三刻一至,监斩官便命令执刑,果然,这时候,就有无数隐藏在百姓之中的逆贼拿着武器冲上来救人。
司马诚和吴曦月如今早已面目全非,衣衫褴褛,二人看到有人来救他们,都开始笑了起来,司马诚的笑容有几分癫狂之状,兴许是被折磨得变态了,吴曦月喜极而泣,最后放声大哭。
不过这时候,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
景无痕自然不可能让这些人得逞,早已埋伏在周围的禁卫军及暗影在这一刻,纷纷现身,把众多扰乱法场的逆贼纷纷围住,并且驱散所有围观的百姓。
台下顿时乱成一锅粥,台上的气氛也浓烈起来,众多犯人想要逃脱压制,却始终不得其法。
监斩官是史家嫡系的人,他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台下企图救人的逆贼,坚定地对台上的刽子手命令道:“行刑!”
几名刽子手磨刀霍霍,开始行动起来,把那些犯人一个个的脑袋按住,把大刀往脖子上一砍,顿时鲜血喷涌。
因为人手有限,刽子手是分先后顺序执刑的,从最前排开始,一个个往后斩,那些台下的叛乱者看到他们已经开始斩人,一个个急得干瞪眼,而司马诚和吴曦月一见很快就轮到他们了,立马大喊大叫,执刑的人始终充耳不闻。
两人被分别压住,他们剧烈挣扎,眼神带着无尽的恐慌,眼睁睁地看着刽子手向他们扬起大刀,只是眼前一晃,他们的脑袋就滚落在地,鲜血也跟着流了满地。
最终,台上的人被斩完,台下扰乱法场者也被所有禁卫军和暗影杀光殆尽,一个不留。
台上台下血流成河,鲜血满地,全部是身首分离的尸体。
皇宫里,景无痕站在养心殿门口,往慕国所在的那个方向看去,半响后,才转身走进殿内。
☆、第94章 赴苍谷关,大战在即
边关每日都在传来急报,因为敌方不断增兵;有备而来,我方又无主帅统领作战,已经连续失去了两座城池,不过好在伤亡不大,加上其他地方陆陆续续有增兵过来,又把那两座城池夺了回来,一些险要关口也未失守,倒是还有挽救的余地。
此时的慕国和景国的军队,正在苍谷关焦灼,双方互有损伤,互有胜败。
景文钊率领二十万大军急行了半个多月,终于赶到了苍谷关,而在此时,慕国的贤王也同样率兵赶到了此地。
军队驻扎在外城,将士们来的第一天就立马开始搭帐篷,乘着敌方尚未前来叫阵,主帅和几位大将忙着商量应敌大计,边关的几位守将在第一时间就赶来见主帅。
而外面,贤王的军队已经驻扎在城外,预示着有一场激烈的大战即将发生,主帅的大帐内,各个将领周身都蔓延着紧张的气氛,至于那些底层的将士,有很多人都尚未意识到这一点。
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帐篷里,有一群人围在一堆,中间是两人坐在一张桌前互掰手腕,周围几个人都跟着加油打气,都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铠甲。
两个互掰手腕的人,一人身材魁梧,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握在一起的手,另一个人皮肤蜡黄,身形瘦削,大汗淋漓地支撑着手腕。
最后,还是那个魁梧男子赢了。
“哎呀!我就说要输吧!”
接着,其他几人对输了的人安慰了几句。
瘦削男子摆摆手,无所谓道:“那当然了,人家是打猎的,臂力好,力气大,我能支撑这么久就不错了。”
那名瘦削男子走开后,魁梧大汉依旧坐在桌前,站在人群中的苏韵立马站了出来,兴致勃勃地坐在魁梧大汉的对面:“我也要和你比,可别小看我,要尽全力,不然输了可别怪我哦,大壮。”
这个被称作大壮的魁梧大汉哈哈大笑:“好,只要你别输得哇哇叫就好,看你这小胳膊细腿儿的,要赢我可不容易。”
周围人也附和了几声,显然不信苏韵的豪言壮语。
苏韵一瞪眼,有点不服气:“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可是练过武的。”
于是,两人开始互掰手腕,周围人也开始加油打气。
两人僵持了一刻时间,大壮一副面红耳赤,青筋暴露的样子,苏韵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手中一用力,就把大壮的手压在了下面。
“哟!原来小云子你还深藏不露啊!”
其他几人啧啧称奇,围着苏韵直打转,就想看看他有什么秘诀,长这么瘦,力气还这么大。
“那可不,我师父可是武林高手,我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我刚才并未使用内力,要不然,大壮肯定会输得更快。”苏韵一脸得意,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这时,从门外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开口道:“哟!你们都忙着呢?”
几个人一回头看,立马道:“队率?你怎么来了,这人是谁啊?”
因为景文昊站在队率的身后,长得也一表人才,所以几个人立马注意到了他。
苏韵见到队率身边的那个人,惊喜道:“哥夫?你怎么来了?”
他立马上前,站在景文昊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哥夫,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二弟。”景文昊也是和苏韵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铠甲,而不是以前那身银甲,他面无表情地冲苏韵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景文昊身边的队率对几人介绍道:“这位叫文昊,以后就是你们的同僚,你们这儿正好差一个人,正好可以把他插进来,以后你们一定要互帮互助,我这就走了,你们有事再找我。”
因为景氏国姓,景文昊就直接用自己的名,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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