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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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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岂有此理!
  虽然两国闭口不再提此事,但是一根钉子一旦扎下去就很难再拔出。
  这些年来,有关庆言的一举一动都无时无刻不被秦国关注着。
  如若不是王宣前来复命,赢季甚至都忘了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在等着自己,直到那个人在自己面前恭顺地伏下*身去。
  “参见大王!”
  霍清流大礼叩拜,赢季忽然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不知为何,见到霍清流的那一瞬间,赢季莫名产生了“庆言不会是为了他而来的吧”的想法,然而这个念头也仅仅在脑中一闪而过。虽说庆言早些年曾滞留霍国多年,但并不表明庆言同霍国宗室有联系。
  也许,这真是巧合。
  “免!”半晌,赢季才想起霍清流还没有起身。那个人一直低着头,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见他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赢季几不可闻叹口气,微微倾身,伸手相扶。
  下一刻,霍清流眼神一凛,仍然保持上身低伏的姿势,膝盖却缓慢向后挪动。


第4章 一眼惊鸿
  “清流?”赢季的手还保持着向前伸的姿势,而霍清流已然退到一步之外,拒绝的意味非常明显。作为一国之君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他几乎脱口就说出“好大的胆子”,然而那句话又被他硬生生压下喉咙。无声的笑了笑,暗想这才是他霍清流的秉性。
  又不是罚跪,到底老让人家跪着不合适,又担心自己过于接近惹来对方更强烈的抵触,赢季收回手,缓缓道:“你长跪不起,在求什么?”
  “大王,臣入秦不敢奢求锦衣玉食,但求咸阳衡馆一处,臣别居该处不敢有非分之想。”
  他这是……赢季忽然明白过来,感情闹了半天,他当自己是入秦的质子了。赢季哭笑不得,要霍国送一个质子来,至于派出使者打着求婚的幌子吗?
  关于这点霍清流也不是没想过,但他实在猜度不出秦王的心思,于是就想说不定秦王别有用心,派出求婚使不过掩人耳目罢了。可话又说回来,霍国弹丸一隅,不可能引起他国忌惮,更不会惹来秦国关注,那又掩谁的耳目?到底秦王这步棋下给谁看,真是难煞死人了!
  现在赢季想明白了,就觉十分有趣,托住自己的下巴,命霍清流抬起头来,一寸一寸打量起他来。听王宣说他这一路安安静静的,静得根本就不像是凡俗中人。
  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他只是把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罢了。
  不出意外,他在霍清流眼底捕捉到了一丝不安。
  “你要出宫?”
  “大王如若放心不下,将臣投入废宫也可。”
  果然如此!
  啪!啪!啪!
  原本寂静的大殿响起了清脆的拍手声。
  “清流,寡人派遣求婚使,可不是为了要一个质子。”赢季上身前倾,霍清流只觉一股无形的威压压过来,他来不及避退,秦王的脸已经凑到面前,然后下巴一痛就被一只爪子捏住了。
  “第一次见到你,寡人就觉得你性子够烈,合寡人的口。原想着和亲一事多少也能挫挫你的性子,今日一见,你还是老样子。不过——寡人喜欢!”
  “……”霍清流一脸茫然,疑惑道:“大王过去见过臣?”
  赢季直起身,正色道:“见过,当然见过!”看他一脸莫名其妙,不觉心情格外好,困扰半日的烦恼也被他暂时抛到九霄云外。
  “大王一定记错了,臣此番乃初次离家,不曾见过大王。”
  霍清流的死心眼直叫赢季哭笑不得,当下心情又好了几分,“你起来说话,寡人就告诉你我们何时见过?”又看他踌躇不肯起身,索性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大秦使节,威仪四方。粗鄙老妪,慌乱冲撞。鲜衣怒马,不畏秦锐,临危出手,拦驾救人……”秦王似笑非笑,霍清流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你,你如何得知?莫非……”
  赢季轻哼一声,挑了挑眉。
  答案呼之欲出,霍清流缓缓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秦王提起,霍清流几乎把这件事都忘了。那还是一年前,秦国使节出使霍国,车驾行至衢州界,一名本该规避的老妇突然跌倒躺在路中。冲撞秦使车驾罪过不小,老妇当场就吓呆了……
  记忆停留在这一刻,秦王没有给他更多回忆当时细节的时间。
  “清流,这算不算你把自己送到了寡人面前?”翩翩少年毫无惧色,是何等的气魄!他一直想找个机会亲口问霍清流,当时他是如何拥有了这般勇气敢于现身阻拦他大秦锐士。如今,机会来了。
  然而赢季的揶揄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霍清流接下来的话直叫他暗呼惭愧。只见霍清流脊背挺得笔直,直视秦王,“大王,那老妪年迈体弱,晕眩失控冲撞了秦使仪驾不假,但罪不至死。臣不出手,难不成看她命丧当场?”
  “哦?你又如何得知那老妪不是刺客?”
  “秦使身份贵重,一路谨慎是有的。一个人再精通易容模仿,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臣扶起老妪即已检查过,双目浑浊,形神俱废,不过一村野农妇罢了。”
  “清流倒是仔细!”
  “大王,寻常百姓自是看不出来,不过清流自幼学习技击之术容易辨识,驱赶老妪那几人下的是狠手。”
  “我秦人尚武不假,却也不是嗜杀之徒。你说他们谨慎,既然出手就定有出手的理由。比如……”赢季似笑非笑,霍清流叹了口气,苦笑道:“堂堂秦王荒废国政,不顾安危随性出巡。”
  “你!”秦王被噎了一句,眼睛眨了又眨,忽然发现自己竟一时词穷,当下心里大喊三声“好你个霍清流”。又一想不对,人都送到眼前了,再能言善辩也跑不出这秦王宫了。随性出巡又怎样,我不是遇到了你么?
  大殿针锋相对,勾起的是藏于心底的回忆。
  那一眼惊鸿,夜夜入梦。赢季至今都无法忘记,秦使仪仗车驾前,那疾驰而来的身影恍如天降。无视他引以为傲的大秦锐士,蹲下*身去亲手扶起老妇。老妇早已吓得失了魂,两腿软的根本走不了路。显然这加重了扈从的戒心,几柄宝剑同时指向他时,霍清流根本无视那一柄柄闪耀着寒光的锋芒。
  赢季不会忘记那双眼睛,如泉水清澈,如冰棱冷冽,如星光耀眼,只那一个眼神,生生将欺近的锐士逼退数步……在那之后,他就一直告诉自己,不管用什么手段,这个人一定要属于寡人!
  此时天色已晚,大殿早已点燃一排十二枝鎏金铜灯,将二人的身影无限放大拉长。本该在大殿伺候的宫人不知何时悄然退了下去,临走前带上了厚重的殿门。
  随着一声嘀嗒,兽首错金漏壶的水缓慢降下一格。
  霍清流的心跟着一沉。
  他非常清楚,面前这个人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秦王设计了这一切,令自己背井离乡,成为这场和亲闹剧中被牺牲掉的那一个。
  事到如今,如果不能名正言顺的脱身,自己将很难找到机会脱离秦宫。
  但紧接着,赢季欺上前一步,缓缓勾起唇角,笑容邪肆:“天色不早,安歇吧。”


第5章 以一敌九
  夜风渐起,殿内层层纱幔被风掀起,仿佛无数身姿妙曼的舞姬围绕二人翩翩起舞。
  随着“天色不早,安歇吧”最后一个字落地,霍清流闭了一下眼,再次跪在秦王面前。
  “大王恕罪。”
  霍清流抬起头来,他没有把握最后的努力能否说服秦王。
  “大王乃一代英主,服侍大王本是臣之幸。不过臣以为,大王应以国事为重,不应再耽于耽于……”
  “寡人自会节制,清流这份忠心寡人收到了。”
  霍清流身体一震,两手死死攥紧衣袖。
  “宽衣吧。”
  “大王!”霍清流几乎是颤抖着叫出来,赢季心里一动。
  霍清流的所有反应其实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很早他就知道,像霍清流这样的人若要收在身边,不用些手段是不行的。这个人怕死吗,答案肯定是不。能应下和亲一事,除了国事上的迫不得已,从内心上讲,存在心底的悲天悯人才是最终原因。显然霍清流也有他天真的想法,一味把和亲当成了两国之间一场打着和亲幌子的闹剧,以至于自己现在后退无路。
  如果说霍清流到此时还心存侥幸,那么赢季最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进了寡人的后殿,不侍寝难道就这样脱身吗?他是大秦国君,七国之首,天之骄子,想要一个人太容易了。不过,若是就这样要了霍清流,恐怕他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副美丽的驱壳。这个结果,肯定是他不想见的。
  思及此,赢季心中打定主意。
  “清流,你先起来。”
  霍清流伏在冷硬的青石地面上,整个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着。赢季那听起来多少掺杂了些许温柔的话没能减轻他内心的恐惧。
  赢季暗暗叹口气,轻声道:“清流,现在寡人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先起来。”
  霍清流不可置信的,震惊地看向赢季,赢季向他点点头,眼神示以安慰。
  霍清流缓缓站了起来。
  “寡人自知清流富有治国之才,进入朝堂必是千古名臣。”
  霍清流不解地看他。
  “现在,寡人给你一次机会。”
  “——你自幼学习技击之术,剑术更是造诣匪浅。殿外有几个人,你若能从他们身边经过离宫,那么以后你与寡人只是殿上君臣。”
  霍清流眼睛一亮,“大王所言当真?”
  “一言九鼎绝无反悔。霍国无法给你的,寡人可在大秦实现你的抱负。”赢季诚恳道,然后语气一转,“不过你要谨记,机会只有这一次。”
  踏出大殿那一刻,夜风袭袭吹来。不过一道门槛,犹如重获新生。
  霍清流深吸一口气,没有了满室熏香的味道,头脑顿时清醒许多。迎风一吹,也将他黑瀑一般的乌发吹得四散飞扬。后殿的宫人伺候他沐浴后,并没有将他的头发绾起来。扯下一条袖缘当做发带,将头发随意一绑,在头顶扎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王宣带人守在殿外,静静等他扎好头发,这才上前,单膝跪地行礼。
  霍清流的目光掠过他投向他身后。那八个人白天都见过,不过当时没有见他们带兵器,眼下想必情况特殊,各个装备整齐,全神戒备。
  ——大秦八大勇士,锐士中的精英。
  霍清流目光一一从他们面前扫过,这八个人与王宣同穿玄色鱼鳞铠,唯一不同之处他们头戴双板长冠。最后那人身形略瘦削,目光坚毅,他没有持剑,手上稳稳端着一只精巧弩机。
  谁也没料到霍清流看似单薄,爆发力却那么好。王宣在多年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依然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双方是同时动的,但是王宣等人没想到霍清流速度如此之快。他起势,出手仅仅在一瞬间,王宣只眨了一下眼,就发现他已经攻到面前。然而王宣那大秦第一剑客也不是白当的,虽然霍清流手里没有武器,但是这种可怕的攻击速度还是令人震惊的,随即错开半步。
  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霍清流并没有向他发出攻击,而是快速与他擦身而过,冲向了八大勇士之一章辖。
  章辖也没料到自己成了霍清流首个攻击目标,匆忙间疾退数步。虽然宝剑在手,却没有第一时间做出相应反击。不是章辖技艺不精,是眼前这个人身份太特殊,无形制约了他应对的招式。如果换做另外随便什么人,也许章辖的宝剑早就刺入对方的身体。
  但是这个人不行。
  正是章辖关键时刻的犹豫令他丧失了最佳出手时机。
  一团浓云飘过咸阳上空,挡住千里月华。殿前虽然点燃数盏铜灯,但是视线仍然受到不小影响。但仅仅是瞬间,月亮破云而出,大殿广场撒上一片银辉。
  就在一暗一明刹那功夫,章辖的宝剑已经握在霍清流手里。
  章辖又惊又怒,他身上没有伤,说明霍清流在夺剑时手下留了情。然而身为八大勇士之一,短短功夫被卸了武器,简直太丢人了。
  这一招太讲究时机与速度,王宣心里大赞一声好。
  霍清流在第一时间判断出他们几人队形特点,避开身手最好的王宣,转而攻击处于防御位置的章辖,这说明霍清流观察细致入微,短时间调整了出击思路,确保一击得手。刚刚月光一暗一明,霍清流率先抢攻,时机也选择的恰到好处。就凭这一手,他就堪称一流技击高手。
  霍清流手里没有武器和握有武器那是不一样的。没有武器时,沉默内敛,并不急于出手,只看准时机确保一击必中。当他手握武器,那简直判若两人,毫不掩饰锋芒,出招老道,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
  也幸亏时机场合都不对,不然霍清流保不准身上挂彩,就算身为大秦第一剑客的王宣也未必毫发无伤。
  手端弩机那人一直远离战团,看似悠闲观战,实则悄然变换位置,寻找最佳射击角度。这原本是一种分散对手精力的打法,并不代表他近身技击术不如人。
  霍清流最开始就注意到他,因此对他格外留心。
  那人一时找不到下手机会,也是无可奈何。
  霍清流果然是个厉害角色!这是王宣给他下的评论。
  然而再厉害的角色也禁不住车轮战,尤其是王宣带领秦国最精锐的八大勇士。如果是王宣一个人,又没有王命在身,他很乐意同霍清流一对一大战三天三夜,甚至不分时间直到分出胜负为止也可以。
  但是眼下不行,不能让秦王久等。
  车轮战消耗体力是巨大的,霍清流以剑拄地,大口大口吸气,努力调整呼吸。
  而王宣也不算占了上风,毕竟是九对一。秦王的命令是霍清流必须要闯过他这道关才算赢,手段不计。这其实是一种非常隐晦的暗示,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留住这个人。秦王对此人的上心程度令王宣非常惊讶,他直觉这不是好现象,但他仍然面无难色执行了。
  嗖!
  霍清流小心提防的那个人终于等来了最佳时机。
  就在此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霍清流避无可避,心道吾命休矣!
  然而下一刻,他没有等来箭矢入肉的痛楚。关键时刻,王宣挥剑斩断那只□□,跟着剑锋一转,霍清流眼前寒光一闪,一柄宝剑架到了脖颈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忘记更了,今天端午节用文代替粽子了。祝大家粽子节快乐!


第6章 入侍秦宫
  “大王。”
  赢季回过头来,只见王宣带人正把霍清流押进殿,更准确说应该是抬进大殿。霍清流被绑结实了,为了防止他出脚伤人,甚至在膝弯处也绑了一条红绳。
  人被小心妥善放置在床上,霍清流一动不能动,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齿间横着一条绳索,在脑后打结,想来是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
  这帮家伙倒是真小心!
  赢季坐在床边,拿帕子仔细擦拭霍清流汗湿的脸,为他理顺再次凌乱的发丝。
  “清流,不为君臣,亦可做益友。”
  霍清流无法说话,勉强在唇角扯出一抹笑纹。这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那道绳索勒的非常紧几乎嵌进肉里。
  那一点笑意不无讽刺,赢季马上就注意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突然扔掉手里帕子。一吻来得如此突然,霍清流只觉眼前一暗,一块干净的巾子毫无预兆罩在脸上,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炙热气息突袭而至。
  赢季闭了眼睛,隔着巾子与他的唇反复撕磨,心里想着你是我的……
  霍清流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他明显感觉到一只手隔着薄软的衣料游走在全身上下。他拼命闪避,但能做出的有效动作微乎其微,在赢季看来,那不过是微微的挣扎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真要是木头死人一样,也没有情趣。手下的身体过于僵硬,赢季不免有一丝担忧,叹了口气。
  “清流,你这般固执,只怕今夜有的苦头吃了。”
  太医令接到诏命已是后半夜,大黄门连番催促,几乎没有给太医令准备东西的时间。
  马蹄得得得,夹杂着车辙咯吱咯吱,太医令就这么被连催带赶的带进后殿。
  一进大殿,太医令那堪比猎犬还灵的鼻子立刻就在空气中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心里咯噔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
  太医令这才注意到秦王正端坐在纱幔后,语气隐隐带出一丝怒意。
  “大王恕罪!”
  “免礼!快去看看他!”
  太医令一凛,已有谒者小心翼翼把他往里引。
  床榻的帐幔早已被龙凤钩拢起,上面躺着一人,面色苍白,随着每走近一步,血腥味也越发浓重一分。直到走近了,太医令才惊觉床上躺着的是个男人。
  秦国不禁男风,但是躺在大秦王宫后殿的,只怕这还是第一个。
  “他如何?”
  太医令虚抹把汗,“大王,容臣先为他看看。”
  秦王与霍国公孙和亲举国皆知,太医令隐约已经猜到面前这人的身份。心道初次侍寝,想必是大王太不节制了。上前分开霍清流额前那缕湿发,太医令这才惊觉真实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
  霍清流此刻陷入昏迷,双眉紧蹙,牙关紧咬。他这样子其实更方便太医令检查诊治,然而太医令就没在霍清流脸上找到一丝血色。掀开锦被只看一眼,太医令就明白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从何而来。暗道一声罪过,喊人端来温水。
  殿外,赢季遣退伺候的宫人,身边只留下王宣。
  “今日交手,如何?”
  “九对一,胜之不武。”
  “寡人问的是他!”
  王宣平日醉心剑法技击术,在秦国罕有对手。今天一场打下来,心里大呼痛快。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如此势均力敌的对手了。显然对手的身份让他颇有点遗憾,如果霍清流不是霍国公孙,如果没有来秦国和亲,想必二人交手更能全力以赴……
  王宣走神了,这让赢季不免有些恼火,轻咳两声做提醒,王宣赶忙告罪:“大王恕罪。公孙乃当世罕有高手,恐怕七国出其右的不多。”
  赢季满意了,忽然又问:“当初派你去霍国,想必费了不少心机吧?”
  王宣一怔,马上就明白了,“霍侯原是极看中公孙,臣无法,只得在昭平公孙府上多下些功夫。”
  “霍昭平。”赢季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其的嫌恶鄙视。
  “霍昭平最近可有异动?”
  “暂时没有。”
  “此人豺狼性,蛇蝎心,寡人看霍侯命不久矣!”
  “……”王宣没有接话,显然认同赢季的说法。
  太医令在大殿里忙碌,不时有小黄门跑出来向赢季禀告霍清流的情况。听到他外伤无碍,赢季这才放下心来。
  “什么人!”
  王宣一声大喝,赢季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但见宫门处一女子正与宫门郎交涉着什么。显然那宫门郎不敢做主,疾步奔至近前,“启禀大王,栎阳宫掌使辛葭有要事求见。”
  一听是栎阳宫,赢季心下一动,“快传!”
  “大王恕罪!”辛葭大礼跪伏,她深知自己此来不合时宜,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奴婢万死!夫人自入夜病势急转,只怕,只怕拖不过去……”
  “还不带路!”
  霍清流醒过来已是次日午后。跪在床前的宫人一见他醒了,无不松了一口气,忙把一直温着的药端了上来。
  霍清流的脸色依然很不好,尤其是面颊上的两道勒痕,还残留着绳索拧扎印下的花纹。一见药碗,微微蹙眉。
  我生病了吗?
  只见宫女持金匙要给他喂药,霍清流无力摇了摇头。
  我还没废物到要人来伺候服药的地步。
  忽然他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王宫后殿吗?
  可怜霍清流刚刚醒转,一时还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他试着动了动,一丝异样席卷全身。又撑臂想坐起来,扯到了某处伤口,被身体忽略的疼痛顺着经脉弥散开来。
  昨夜——他为秦王侍寝。
  霍清流又倒回厚实柔软的被褥里,双手紧紧抱头。其实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已经记不太清过程,仿佛除了痛根本回忆不起来别的细节。那是一种无法言描的疼痛,就算他如何坚忍仍受不住只想大声叫出来,然而所有声音被一道绳索无情地扼制在口腔里。再后来,痛到极致他麻木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至于在秦王恶劣亵玩下,自己有没有发泄出来,则根本记不起来。
  “公孙,太医令有叮嘱,如果你醒了,请马上服药。”
  霍清流愣住,“太医令?”
  一名年轻谒者上前,满脸堆笑,“公孙昨夜辛苦,大王特意召的太医。太医令说公孙气逆,百纳不合,需服药配以针石方可见效。已经施过针了,请公孙服药,奴婢们也好向大王复命不是。”
  霍清流张了张口。忽然发现大殿伺候的宫人不论宫女谒者全部换上素色服饰,微微一愣,问道:“宫里有事?”
  “正是。”还是刚才那名谒者,小声道:“栎阳宫吴夫人今早薨了。”


第7章 予取予夺
  霍清流清醒后,很想知道秦王如何处置自己。
  别人以为秦王侍寝为荣,只怕只有自己避之不及吧?
  想必秦王应该很后悔召我。
  赢季返回后殿时,宫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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