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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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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流奇道:“又是谁想要你的命?”
“小的求公孙了!大王赏赐,若是小的得了去,只怕小的九条命不够大王杀的!”
“谁要杀你?”
田必大惊,转身叩拜,“参见大王!”
赢季午后得了太医令回报,霍清流伤势大有好转,心情颇好,一脚踹开田必,那田必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
“清流今日可好些?”
“有劳大王惦记,一时死不了。”
赢季哭笑不得。总算他肯多说些话了,这让赢季放下不少心。当初选择把田必调到他跟前伺候也是这个原因,大殿谒者推荐时就说,田必那竖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话多,跟在公孙身边,想必公孙不会太闷。
“不喜欢寡人的礼物?”
霍清流淡淡的道:“大王下赐的东西,喜欢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大王既不肯放臣衡馆别居,又不肯弃之废宫,臣就在这里,予取予夺,还不是凭大王一句话么!”
赢季再次被噎,无奈叹口气。
又过十余日,太医令禀明秦王,公孙无碍了。
那天赢季早早处理完国事,几乎是迫不及待赶回后殿。霍清流一看他神色匆匆,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骤然一变,整个身体顿时就僵住了。虽说凭赢季予取予夺,但心底升起的恐惧在眼底是骗不了人的。赢季可不想把人吓着,扶起他来就说:“别怕,寡人这次会小心着,不把你弄痛。”
“大王,臣的伤……”
霍清流从嘴里吐出一个可笑的理由,然而赢季没有给他机会说下去。堵上他的唇,赢季把人拥在怀里,一只爪子不怀好意解开了他深衣的袍襟,霍清流身体僵得更厉害了。
“你是害怕吗?别担心,太医说你已经没事了。”
霍清流:“……”
“你本不是这种性子,为何会怕?”
霍清流无声摇头。
赢季把人按在床上,原本颤栗不止的身体忽然停止了颤抖。霍清流眼前就觉闪过什么,被封在心底那道记忆之门轰然开启:攻城掠地式的进攻、刀斧劈身般的痛楚、欲望受控迟迟无法登顶的煎熬……
记忆如潮水回流脑海,冲击着紧张到极限的神经。
“不!”霍清流本能地推开赢季,如同濒死的鱼翻离案俎一般扑下地,连鞋也顾不得穿就向殿外跑。赢季缓缓坐了起来,没有勃发的怒气,语气甚至相当平静:“清流,机会寡人给过你,但是你输了。”
霍清流脚步一顿,震惊地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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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之骄子
“清流,机会寡人给过你,但是你输了。”
秦王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回响。
是啊,我输了!
不自量力,挑战秦国九大高手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输了!没有把握住唯一的机会,走出那道宫门!
其实关于那场挑战,王宣等人对霍清流的评价各不相同,但对他的技击术非常肯定。虽然碍于身份他们不能全力以赴,但凭霍清流以一敌九之勇,足以令他们心服口服。
他们赢了,胜之不武;霍清流输了,虽败犹荣。
最后一箭确定胜局的弩*箭手名田蛟,祖上本是齐国人,后追随蒙氏投秦。他出身□□手世家,在射艺这门古老的技击领域称得上是佼佼者中的王者。那天端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破军一时竟无从下手,简直是破天荒第一次。
田蛟感慨:“若单打独斗,我不是对手。”
章辖叹气,“凭一招卸人武器,我办不到。”
王宣赞道:“天之骄子,若是我秦人该有多好!”
眼下天之骄子正躺在床上由着太医令为他查看伤势。
其实赢季这次确实很小心,只是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把控不住。这也难怪,男人在进入冲刺阶段的时候如果被打断,一般都很难冷静下来。为此赢季也颇为懊恼。原本是想让霍清流尽享鱼水之欢,进而打消他心里恐惧的,可惜临门一脚把人给伤了。
“大王放心,公孙这次是外伤,按时服药,饮食再注意一些,不出五天便可痊愈。”
霍清流仰面躺着,这个姿势压迫伤口很疼,太医令劝了几次让他趴着或者改侧躺,他均没理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守住那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趴在床上,总会想起那种任人宰割的无力。
目前他仍在后殿寝室。配殿还没有布置出来,恐怕年关之际是住不进去了。
“大王,你看,臣不能,真的不能。”
晚些时候,赢季坐在床前,霍清流木然说道:“臣无法取悦君王。”
“清流,你又何苦勉强自己。”
此刻赢季也是满心乱絮。那天他的确已经很克制了,谁料到霍清流突然毫无预兆挣扎起来,自己一时措手不及,这才把人伤了。然而君王也有有苦说不出的时候,他总不能说,哎呀你要老老实实的,想必就没事了。虽说实情确实如此,但赢季肯定真这么说了,霍清流恐怕能拼的头破血流。
他不反抗,不代表他真的肯从于秦王。
“公孙,下雪了。”
“下雪?”
霍清流没见过雪。霍国冬天最冷的时候,也不过下一两场冬雨。那个时候出不了门,就和庆言围炉小坐,青梅煮酒,听他高唱北国牧歌……雪是什么样子?心底某处记忆突然被触动,吩咐道:“我们去看看。”
田必见他突然转性也跟着开心,就说:“公孙稍等,外面冷,小的给您拿件厚衣服。”
自从他入秦宫,赢季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但是他自从第一次侍寝损了心脉,秦国的日子大多是在床上渡过的。难得肯出门,田必自然高兴万分。趁着霍清流没注意,把秦王新下赐的雪白大裘给他披上了。
这场雪来的很突然,前几日还晴空万里,昨天入夜浓云蔽天,早上就飘起雪花。赢季离开的时候没有惊动他,吩咐宫人让他多睡一会,只有田必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一见下雪了,叽叽喳喳跑来报信。
此时雪还不大,地面没有形成积雪。雪片坠地即化,早将青石地面打湿了。霍清流站在殿前空旷的广场上,雪花自高空旋转飞舞而下,他一动不动,任凭雪花落在头顶,落在肩膀,有的甚至落在他颤动的眼睫上……
这里没有读书的草庐,没有温酒的四方壶,更没有唱牧歌的那个人……
你曾告诉我,那个地方有匈奴的号角,有绵延千里的长城,也有飘落的雪花……
庆言,多谢你八年悉心教导;多谢你五年身在燕国而不忘南国的我;多谢你在我入秦时赶来送我最后一程……然而一切为时已晚!你我今生无缘再见,学生遥祝先生大业有成!
王宣带人巡视宫城,远远就见那个叫田必的呱噪货引着霍清流走出大殿。他很好奇霍清流会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就在宫墙一隅驻足观看。然而霍清流什么也没做,就呆呆的望着漫天雪花不知在想什么。
王宣就笑了,自嘲道:“我倒忘了,霍国应该是没有雪的。”
但紧跟着王宣就笑不出来了,那个人就在他的视线里慢慢的、慢慢的弯下腰,拳头按着心口的位置,仿佛非常痛苦,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糟糕!
王宣第一反应,这位公孙恐怕旧伤复发了!
田必吓得面无人色,抱着霍清流哭道:“公孙你怎么了,别吓小的啊!”忽然身边一声大喝,“还不快扶公孙进去!来人,传太医!”
田必如醍醐灌顶,不容分说抬臂把霍清流手臂搭在肩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就把人扶了进去。
普降大雪是好兆头,然而赢季今天眼皮一直在跳。朝议后他在前殿处理公务就一直心不在焉,眼前晃的都是霍清流的影子,甚至连蒙衍带给他关于霍国的最新消息也没听进去多少。但还是有关键的信息溜进了耳朵,赢季震惊地看向蒙衍,满脸不可置信。
“霍昭平这么快就动手了?”
“是。”
“那寡人是不是该谢谢他,在动手之前把霍清流送进我大秦。”
蒙衍脊背挺直,带着武人天生的嗜血气息,此刻忽然微微一笑,“不过想卖大王一个人情罢了,大王无需理会。此子狼子野心早晚是祸患,如今他磨刀霍霍,势必搅乱吴越两地,早晚为楚王所忌。”
“也是。”赢季勾起唇角,语气不无讽刺,“原以为他还要再蛰伏一段时日,看来是寡人高估了他!”
“只是清流得到消息,免不得要难过上一阵子了。”
“大王。”大黄门疾步进殿,跪在秦王身边耳语几句,赢季一愣。
“什么时候的事?”
蒙衍知道自己该告退了,低低伏下了身。
赢季身影消失在大殿一角,蒙衍偏过头,微眯双目,眼底掺杂着别人永远看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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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病谁医
霍清流服了药,很快睡意袭来,他来不及问太医令在药里加了什么,眼皮就再也抬不起来了。黑暗席卷过来那一瞬间,他满脑子就一句话“要是胆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我一定饶你不得”。
见他睡了,太医令长长出口气,然而他这口气还没出完,赢季就到了。
“怎么样了?”
“回大王,公孙忧思过甚,所谓愁忧思虑伤心,心伤则苦惊,是以心痛彻背。如今症状尚轻,还不妨事,好好调理将养就是。”太医令还想说,反正是心病,大王还是克制一些罢。这话几乎就要说出来,太医令一看赢季神色不郁,生生把话又咽了回去。
赢季当然不知道太医令想什么,如果知道了堂堂秦王一定大呼冤枉,寡人真没气他。
“到底怎么回事?”
田必抖如筛糠,牙齿打磕,半天哆哆嗦嗦才说:“……小人只是见下雪了,请公孙出来走走。本也无事,谁知、谁知突然就……王将军当时也在……大王饶命,小的不敢欺瞒大王!”
王宣证明田必所言不假,霍清流出大殿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这让赢季越发疑惑。
莫非,消息走漏,他已经知道实情?想想又不对,蒙衍是午后才进宫禀告,进宫前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火漆封的匣子里带回来什么消息。田必虽然呱噪,但他乃是后殿谒者,没有黄门诏命,轻易是不敢往前殿跑的,他不可能把消息传过去。
如果不是这件事,那么到底是什么扰了他的心神?
难为赢季这晚辗转难眠,身边霍清流倒是睡的安稳,可惜仍是药物作用。晚上吃饭时他醒过来一次,赢季见他脸色不太好就没有多问。结果饭后一碗药下肚,霍清流再次沉沉睡去。
小心解开他贴身衣服,赢季的手就在他后背上下游走。有的时候二人肌肤相贴,赢季就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按说这个身体是炙热的,却为何叫人看着那么冷?明明已经佳人在怀,为何寡人的心总是踏实不下来?
也是,寡人得到的不过是一具美丽的驱壳罢了,他的心……赢季无声自哂,又想寡人乃堂堂大秦之主,你的心早晚会得到。
可是堂堂大秦之主眼下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心念念的人睡的又沉,不由心生不满,动作跟着急切起来。霍清流偶尔蹙下眉,或者眨动一两下眼睫,却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此刻赢季却已经快把持不住了,邪念徒然升起,心想着他睡着了应该没事。短暂自我安慰,赢季举*枪便要刺,霍清流突然睁开了双眼。然而睁眼没有维持多久,仅仅是一瞬间双目再次合上,他根本没有醒过来。
霍清流没有醒,赢季却彻底清醒。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马上离开,不然难保再对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会做出什么非分的事情来。尽管欲望亟待纾解,赢季最终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
他不是还病着么,难道寡人连这几天都等不了?
赢季为霍清流穿好衣服,又拉好锦被,这才披衣下地。
步出大殿,就见天际几颗星子在浓黑的夜色下明明灭灭。
夜风一吹,头脑顿时清醒过来。
有黄门上前,赢季想了想,低声道:“摆驾晋阳宫。”
邢夫人大半夜接到黄门诏命非常惊讶,等她简单梳洗打扮利落,秦王仪仗已经到宫门口了。
“大王快半年没驾临晋阳宫,想是忘了妾吧。”邢夫人笑吟吟的为赢季解开披风,又体贴地奉上暖手炉。
赢季心里好笑,就逗她,“可不是么!难得夫人还惦记着寡人,寡人真是不胜感激!”
“瞧大王说的!”
邢夫人又娇嗔道:“大王得了新人,哪还记得旧人?”
“这不是想起旧人就来了,夫人莫非不想见寡人?”
“哪有!”邢夫人不胜娇羞,一副小女人姿态,赢季看着越发觉得有趣,把人一抱迈开大步直奔寝室。
“……大王,赐妾一个孩儿吧。”
赢季无声笑笑。
“大王,妾不敢奢求夜夜君恩,但求一个孩儿身边作伴罢了。”
“唔。”
层层纱幔挡住了秦王虎躯雄风,秘藏了一室春情。
邢夫人的娇喘糅杂在激烈的冲撞里,断断续续,时而细细啜泣讨饶,时而唔哝软语低低恳求……
霍清流是不知道夜里发生什么的,他这一夜睡的非常好。睡眠质量好,人自然也跟着有精神。他只是从田必紧张小心的神色里读到了某种异样信息,想着这家伙虽然呱噪,但心地不坏,于是就把他召到身边。
“怎么了,你有心事?”
哎呦,有心事的是公孙你吧!田必虽然呱噪,但做事还分得清轻重,就回答说:“小的没事。”
“没事那你唉声叹气的作甚?”
田必鲜有的笑不出来了,苦恼道:“大王昨夜去了晋阳宫。”
霍清流一时没明白,“去晋阳宫怎么了?”
“大王半夜去的。”
霍清流哭笑不得,“半夜去的又怎么了?”
田必急得直跺脚,“从后殿走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公孙!”田必着急的时候往往会打两句磕,今天不知为何忽然嘴巴就顺了,被问的急了,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公孙不贪宠本是好事,可是好歹也要把大王留下,大王半夜走了,传出去会被笑话。”
霍清流彻底无语了。一来他并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二来他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笑话了,秦王留不留宿谁又拦得住。何况整个秦国都是秦王的,包括自己,秦王在自己的地方来去自如,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说?
但是问题又来了,田必到底在急什么?
于是那天一早上田必什么都没干,就给他讲秦宫里发生过的争宠事件。昭王时的,襄王时的,甚至连庄王时发生过的事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说完秦国的还嫌不够,又把当年晋国骊夫人的事情,穿插着齐国、鲁国的各种风言八卦讲了一大篇。最后不顾礼节抢了案上的水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才问:“公孙,明白了吗?”
咣当!
霍清流手里的药碗打着旋掉在了青石地面上,褐色药汁泼洒一地。
明白,我听明白了!
感情你个竖子是说我该像后宫女人一样俘获君心,以获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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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为谁倾
田必知道自己闯祸了。那天不等霍清流开口,自己扛着扫把跑去打扫庭院,而且没有打扫干净真就不敢回来吃饭。倒是午后霍清流心下不忍,打发一名宫女给他送过去一点吃的,又叫宫女不得说是自己开了恩。
赢季听说这事哑然失笑,暗道罚得好!心说那竖子太呱噪,早该罚一罚给他长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又奇怪就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能保住小命欢蹦乱跳的活到现在真乃奇事也!
“公孙,小的腰好酸,饶了小的吧?”
霍清流额角跳了跳。
“公孙,小的真是没想到伊人姑娘用帕子拭墙角,简直太狠心了,这是摆明了不叫小的吃饭嘛!”
狠心的伊人就站在他对面,正以帕子掩口偷笑。
田必嚎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其实雷声大雨点小。霍清流一看也闹得差不多了,叹了口气,问他:“知道厉害了?”
“嗯嗯。”
“再有下次,可是轻饶不得了。”
“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赢季声到人到,田必伊人等一见是秦王慌忙叩拜,心里叫苦不迭,暗暗骂那殿外小黄门大王到了也不知道通报。
霍清流也要行礼拜见,赢季手一挥,“歇着吧,免了。”又转过去问田必,“你方才说不敢什么?”
田必悄悄看霍清流,霍清流眼神淡淡的并不睬他,赢季又问他一遍,只得忸怩回禀:“不敢……”赢季嗯了一声,田必被逼得急了索性平静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坦然样,道:“不敢再教唆公孙争宠!”
噗!
堂堂秦王再也忍不住,一口水就这么喷了出来。
霍清流目光清冷,幽幽看他一眼,翻个身谁也不理了。
那赢季可没有身为秦王被冷落的自觉,一天没见到他心里着实挂念。但是一整天下来,得到的消息都是关于田必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的,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真的见好并不知情。不过看眼下他应该心情不错,要是真恼了,只怕也等不到现在才不理人,哪还有心情罚田必。
其实田必挺冤,他可是自己认罚,和霍清流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让赢季比较犹豫的是另外一件事——蒙衍带给他的消息,一时不知该如何告诉他。不敢肯定霍清流若是知道了实情,会不会像那晚为了离宫再次挑战王宣等人。
第一次,连杀伐果断的秦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想了想,赢季决定先试探一下他为好。
“清流,你与昭平公孙平日如何?”
霍清流先是一愣,继而苦笑:“不如不识。”
赢季把手伸到他身前,突然探进衣襟,霍清流身体顿时就僵住了。然后那手移到他心脏的位置忽然不动了,轻轻的贴着肌肤,感受着皮肤之下有力的跳动。
霍清流一动不敢动,许久之后,哑着嗓子道:“小时候他待我极好,不知何时,我们都变了。”
赢季把他扳过来面向自己,二人四目相对,仿佛都想从对方眼底看穿彼此的真实想法。
“是霍国传来什么消息吗?”
“嗯。”
“吾王可安好?”
“好。”
作为秦王,杀伐决断,赢季自认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犹豫不决。然而该告诉他真相吗?霍清流从秦王眼底隐隐的担忧中读到了某种不寻常的信息,吸了吸气,仿佛心里也在做着某种挣扎。
“大王有话不妨说。霍国想必也传不来比臣入秦更坏的消息了。”除非——霍清流不敢去想。
赢季:“……”
赢季突然翻过身来,上半身都压在霍清流身上,霍清流木然望着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预想中的撕扯没有发生,赢季托住他的头,湿热的唇落在他的额头,侧脸及颈部……
霍清流推了推,没推动。他微微偏过头来,马上赢季吻上侧颈。又抓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又落下湿湿一吻,盯着他的双眼,呼着热气问:“清流,你信寡人吗?”
霍清流笑了笑,那笑容掺杂着某种说不出的含义。大殿只剩下床前几盏鱼雁灯还亮着,亮度早已被宫女调整到微光。霍清流的目光就融进那稀微的灯光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臣父吗?”
赢季一怔,呼吸甚至在此刻都有一瞬停滞。
“大王不答,看来臣说对了。”霍清流哽咽道,一颗晶莹在赢季担忧的目光中顺着眼角滑向侧鬓。
“清流!”赢季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水迹,嘶哑着道:“相信寡人,相信寡人,寡人不会让潞城君枉死。”
赢季没有叫人,亲自熄灭宫灯。
霍清流自己动手解开了贴身衣服。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只能依稀分辨出对方的轮廓。浓浓的情*欲包围着二人,只有粗重的喘息交缠在几乎没有任何分隔的空间。他的身体依然僵硬,赢季不敢硬来,在欲*望冲头的情况下到底保留了一丝理智,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床头暗格,取出存放多日的东西。
那是一颗蜡封小丸,只有小指尖那么大。赢季稍微用力,蜡封碎裂,里面的东西滚落手心。带着异香的小丸递到嘴边,赢季的呼吸也不稳,涩然道:“用它吧,寡人不想你再受伤。”
霍清流别无选择,默默张口,小丸入喉。
须臾,药性行开,霍清流只觉五内俱焚,一股烈焰在腹内熊熊燃烧。随着那火顺着经脉向全身蔓延,点燃了压抑已久的原始欲*望,也焚尽了他仅存的理智……
药物作用下,霍清流根本分不清自己处于虚幻还是现实,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逆流前行,当一记剧烈冲撞袭来,他抑制不住嘶哑着呻*吟出来,两只手在黑暗中奋力向前伸着,想要抓住什么。
赢季亲了亲他,低喃:“清流,清流。”
赢季低吼着泄了,与此同时就觉小腹一热,他愣了愣,突然一阵欣喜。同时攀达顶峰令赢季喜不自胜,隐隐有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自豪感。跟着他就觉得腰被一双带着烈焰余温的手试探地环抱住了。
霍清流略带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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