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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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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师从

  这陈武一把揭下面具连带内里的一层□□,露出真面目。
  虞楚昭忍不住荡漾,真是个美大叔!然后拿眼睛斜项梁——你个不会老的妖怪!还长了张美人脸!
  就说此人相貌堂堂,飞眉入鬓,高鼻深目,颇像关外人,有点野性,此人和项羽相比也不遑多让,但是比之项羽多了份沧桑稳重,少了分骨子里的狠厉,不过他眼角一道狰狞的刀伤倒是有些吓人。
  虞楚昭嘿嘿一笑,再次躬身:“可是李信大将军?难怪人道将军带着陇西军突然消失了!”
  帐中其余众人皆动容!此乃大秦名将李信!
  李信哈哈大笑,剑指指着虞楚昭道:“先生可是狡猾得很啊!不只打着李某人的主意,看来陇西军也被算计进来了啊!”
  李信说着微微一拱手,对在座众人道:“再重新认识一下,在下李信,前来投奔项家军!”
  夜,飞雪漫天。李信坐在枯树上喝酒,一会后开口道:“可是项副将?既然来了便一起喝酒好了。”
  项羽歪斜着系着外衣,头发散着,显得桀骜不驯。李信看看项羽,不禁想起自己少年时意气飞扬的模样,不禁失笑。
  “你家那狡猾得小军师睡下了?”李信开口打趣,目光从山脚下的营帐中一扫而过。
  项羽嗯了一声,跳上树去,与李信并排坐着,目光扫过一丛矮数,只见那树丛抖了抖。项羽失笑,李信也笑着摇摇头。
  “你功夫师从与谁?”李信白天比武虽然未尽全力,但估计项羽也留了手,见项羽刀法不俗所以有此一问。
  项羽搔搔头,仰头抬酒凌空饮了一口,用袖子擦擦嘴角道:“未师从何人,从没正经学过。”
  李信心中纳罕,此人真乃旷世奇才:“那刀法何来?”
  “林间草木,黄鸟鱼虫皆可效仿,多的是天地灵物。”
  李信沉吟半晌,虽然略微勉强,但又觉话中隐含天地造物之蓬勃大气,想到白日间所见项羽用刀,确实是钟敏灵秀又不失风起云涌之恢弘,遂大笑起来:“老弟当真是少年英雄!”
  项羽一晒:“将军辈分乱了。”
  李信又是大笑一阵:“这是不放心你家小军师?放心,叫声大哥,我不拐他走!”
  项羽皱皱眉,想到虞楚昭看李信时候的表情,开口道:“大哥。”
  李信失笑,又问:“都读了些什么兵法?又师从谁?”
  项羽自嘲一笑:“小叔都说我是文不成武不就,你说呢?”
  李信只好道:“那《孙子》总是读过的吧?带兵打仗可不比擂台比试,千万士兵的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你身上。”
  项羽点点头:“知道。只是《孙子》草略看上了一眼,未细究。倒是幼年在云梦山遇见过一老先生,说是要教我兵法,可惜就教了四天,一日权谋,一日兵法,一日仁义,一日阴阳。可惜我驽钝,那权谋阴阳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知甚解。后来下山,我小叔却说我上山玩了四个时辰,所以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不是玩累了做了个梦。”
  李信听得也是云里雾里,问项羽可记得什么,项羽也是摇头:“大约有些所得,可是说不出来名头。”
  李信自觉项羽由此奇遇,当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虞楚昭躲在树丛里面偷听,此时却是心中大震!权谋、兵法、仁义、阴阳,这可是万圣之师鬼谷子!鬼谷子座下弟子就有孙膑、庞涓、苏秦一众名士,当真一人玩转战国!
  鬼谷子每个学生只教一部,就能成不世奇才!这回竟然教了项羽四部!这二愣子竟然还没听明白!难怪历史上项羽这人输在政治上——权谋没学好,阴阳又不通!当真英雄无帝王!再想想,又觉得项羽非同一般,四天学这些,还是年幼时,也是聪慧过人了。
  “大哥为何前来此处?”项羽喝了口酒,把酒坛重新扔给李信。
  李信嘴角笑容收敛,半晌道:“与你祖父一见如故,可惜各为其主。大秦□□,我本欲领着陇西军解甲归田,奈何李丞相不放心,派了王离带兵截杀……我一路逃到吴中,受伤后为陈武所救,可惜后来这人被王离手下刺客所杀。陈武此人重义,早年被殷家五少爷相救,一直在其身侧。我就干脆顶了陈武的身份,顺便帮他效力殷五,也算了他一桩心愿。”
  “那怎么想起来投身军中?”
  “到底忘不了戎马生涯,再加上那日听你说话,倒是英雄豪杰!李某人不才,却想为天下太平做些贡献!早年助秦,也是想早日结束七国纷争,民不聊生的情况,谁知不过十五年,上台的这秦二世却如此横征暴敛!比之草莽英雄,倒是贤弟对我的胃口!”
  项羽闻言点点头。虞楚昭着急,倒是套套话啊!那陇西军现在何处?可是那二人却是结束交谈,闷声喝起酒来。
  “日后世上再没李信,且就叫我蒲将军吧!”李信扔下空酒坛,跳下树离开。
  虞楚昭一个哈欠打到一半,顿住了。项羽手下五大将之一,也是最神秘的蒲将军原来是李信!难怪历史上没有记载完全!
  第二天,虞楚昭打着哈欠被项羽折腾醒,嗯嗯啊啊的叫了一通,然后蒙上被子继续睡觉。项羽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穿衣服,出帐门去和李信对练。龙且、虞子期具是松了口气,总算不用陪项羽练了。
  虞楚昭半梦半醒只见,突然听见外头龙且一声大叫。紧接着被龙且一下从被窝里面拖出来。
  虞楚昭全身上下就一条亵裤,愣愣的和龙且对望。龙且结结巴巴,虞楚昭突然心头一亮:“可是我大姐生了?”
  龙且激动加紧张的拼命点头:“媳妇说你要不回去就不生了!”
  虞楚昭衣服都没穿好,一边往外奔一边大叫:“备马!”
  早前虞霜产期将近,回到城中待产。龙且母亲不在吴中,虞霜便暂住在谢姨娘那处,也就是虞子期娘那边,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项梁排兵布阵一阵,累了方回到帐中休息片刻,四下找不见人,只有季布一人还在。
  “怎么回事?”
  季布一脸傻笑:“听说小军师大姐生了,都回去看了。”
  项梁不满斜眼:“看你这样也是想去凑热闹?”
  季布点头啊点头,同时斜眼看宋义等人的帐篷,示意自己走不开,毕竟还是侍卫。
  项梁无奈道:“那你去吧,这里我安排人守着。”
  季布拔腿狂奔。
  项梁肉疼,那闺女生娃了,自己也该表示表示不是?可是没钱啊!
  虞楚昭傻呆呆的看自己新鲜出炉的小侄儿,最后仰天长叹,小孩怎么长这么丑!换做21世纪,父母绝对是打算等小孩十八了送韩国整容去啊!
  虞霜不用猜都知道自家小弟想什么,怒道:“你小时候比这还要丑呢!长大了不一样好看?”
  龙且傻爸爸一样趴在床头,什么都没听见。项羽有点嫌弃的戳戳小孩包子一样的脸。
  一士兵冲至门外,大声报:“将军请各位副将还有军师赶快回营!”
  虞楚昭心中一顿,这是来了?
  秦二世二年十一月,章邯主力出关,在曹阳、渑池破周文,吴广死荥阳。敖仓破田、荥阳破李归。十二月陈胜战死,王翦之孙王离奉赵高命令相助章邯,王离定上党。
  次月,景驹自立,其手下召平奉命前来立项梁为上国柱。
  项家军过江,北上!

☆、乱世开局

  沛县,月黑风高,东面微山上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刘季焦急踱步,望向城内方向,萧何、曹参前去找县令,准备说降,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一女人上抱着披风上前来,柔声道:“天凉了,爷还是早些回去账内休息吧!”
  刘季叹气一声:“娥姁辛苦了。”
  此女长相不过二八年纪,修眉樱唇,肤白貌美,身材小巧玲珑,凹凸有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这女人便是吕雉,也算是吕不韦族中人,是大家小姐,可惜不是嫡出,被吕公下嫁刘季。这女人也就是虞楚昭当日调戏的表嫂!
  反观刘季,长相充其量不过算得上一般。夏侯婴看着树林间传来的动静,神色复杂,长叹一声。实在想不明白吕娥姁怎么嫁给了他这兄弟,况且刘季还有个非婚生子刘肥……
  张良在林中将刘季和吕雉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一丝冷笑爬上嘴角。侯生看了半晌,皱眉征询的望向张良:“此女也是阴阳道中人?只怕别有用心啊!”
  张良点点头:“这就要看能不能用的好了!吕家人,哼!”
  县令家宴饮宾客,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席上,文人打扮的瘦削男子面皮白净,几缕胡子倒是显得颇为道骨仙风,可是眉心处皱褶很深,显然是长期忧虑过重所致。有人笑着敬酒,口中称道:“萧大人!”此人正是萧何。
  酒过半巡,萧何对着曹参使了个眼色。少顷,曹参捧着肚子颠颠的站起来,慢悠悠站起身,一派文士作风,拱手向县令告罪:“在下不善饮酒,请先离席一步。”
  曹参醉眼朦胧的逛到后院中,少顷确定周围无人,这才站直身体,惶然出声:“萧大人?”
  萧何从假山后走出来,步履凌乱:“快走!怕县令不是真要投义军!”
  吴中军营,军帐中。项梁双腿交叠,一只手撑着头,坐在主位上看似沉思,实则发呆。虞楚昭等一干人鱼贯而入,掀起的门帘带进雪花和冷风,项梁一个激灵,醒神了。
  一面色青黄,留着三缕山羊胡子的小矮子立在主位一旁,神色倨傲。虞楚昭看着一众高大武将站定,再看看鸡立鹤群的小矮子简直就是被众人围在中间,突然就想笑。
  小矮子瞪视虞楚昭,面色涨红,显然知道他在想笑什么。此人开口道:“既然将军帐中人全了……”
  虞楚昭摆摆手,笑出声打断了小矮子的话:“阁下就是召平?不知现在阁下现在效命与谁?”
  召平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两块咬肌紧绷,额头上冷汗直下。项梁等早就熟悉了虞楚昭的神棍本事,面色如常,倒是季布和李信面露惊异。虞楚昭对这两人笑笑,得意洋洋,这人不用怕得罪,最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何况还不能算个浪头。
  召平自知自己并非名士,没道理虞楚昭一语就道破其身份,当即心下惶然,一时间拿不准面前这位是何方神圣。
  项梁等人也是面露惊愕。虞楚昭这言语间明显话里有话,效命与谁?召平带来的是陈胜手谕,但是虞楚昭却问他效命与谁,这是不是在暗示张楚王陈胜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阁下是?”召平犹豫一番,两只三角眼不住打量虞楚昭,最后被项羽一瞪,惊吓之下不自觉收起倨傲之色。
  “不过军中小小军师罢了,谈不上阁下之称。”虞楚昭笑眯眯的拱手,心里盘算着可不能让项家白白送上去给人当锤子使,其余不谈,张楚军中总归比他们这有钱有粮吧?
  召平有点尴尬,只好先向项梁道:“大王愿封项将军为上国柱,各位将军位次如常,望将军仁义,拔军征秦!”
  项梁面上淡淡,其实已然动心。他项家从来都是世家大族,奈何秦建立,项家子孙惨遭屠戮,如今能封上国柱,讨伐秦国,也算是了却家父项燕一大心愿。
  虞楚昭沉吟着,斜着眼睛看召平,直把他看得冷汗直冒,然后慢悠悠往项梁坐着的主位方向晃悠,虞楚昭立在召平面前,召平一惊,赶紧侧身让道。虞楚昭笑眯眯的往前走,然后一脚踩在项梁脚背上!
  李信看得龇牙咧嘴,扭头望项羽——你家小军师这么凶?项羽没搭理他,龙且和虞子期同时点头啊点头,这不是被惯出来的么!
  军中现在几个将军,龙且是军师姐夫,虞子期是军师大哥,季布简直是军师的忠狗一条,项羽是军师相好!他们主公项梁,自家侄子都管不了,何况他家半仙的侄媳妇?李信嘴角一抽。
  项梁被一脚踩在脚背上,面皮一抽,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望向虞楚昭,虞楚昭被他那张美人脸看得心头一跳,又把脚拿开来。
  “将军可是叹息痛恨于楚怀王?”虞楚昭对项梁使眼色。底下一干人均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虞楚昭这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项梁却瞬间心领神会,眼含热泪低声道:“想到故国不堪回首啊!当伐暴秦,重整楚国才是正道!”
  李信这把听懂了,这是告诉那召平,老子不做你手下,这话先要明白说,就是上国柱那也是楚国的,和你这草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出战也只算是合作而已。
  虞楚昭叹息道:“将军,可惜我们势单力薄,恐怕难完成复国大业啊!”
  项梁抹抹眼睛道:“势单力薄倒是其次,实在是……”项梁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虞楚昭抬袖子也是擦眼睛:“吴中时日艰难!故楚旧臣在此也只有面饼勉强充饥!军中冬日也没有炭火!要是此时行军,怕是等不及春耕,到时候如何才好?”
  季布傻眼了,这是在哭穷么?虞楚昭在袖子的遮挡下瞪季布——是真的穷!
  召平被虞楚昭和项梁一唱一和折腾的无法,想到项梁身份在楚地必然一呼百应,而且当初陈王起义扯的大旗里面也有项家子孙,项梁比不得先前的那些草莽,狠狠心道:“这自然会给将军补给的!”
  宋义一见准备行军,当即老泪纵横道:“将军请先行!老朽身子骨不结实,怕是走不了了!”
  虞楚昭在旁边笼着袖子,龇牙一笑:“那多不好,留在这处可不就是送死了?快送宋大人上车!”一句话决定了一众楚国旧臣的命运。
  一帮老头子无可奈何,哭哭啼啼的被赶鸭子一样赶上了马车。车夫一甩马鞭,带着里面没坐好的一众老头的嚎叫声,冲往北方。
  李信站在不远的山坡上看着,不由失笑,当初这楚国朝臣中,当今还有几个能认出他来?他又还能认得出来哪几个?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早已消失,留下的这个只是个只有他记得的蒲将军。
  虞楚昭头上带着狐狸皮帽子,衣领袖口上也裹上了皮毛,索性身姿挺拔修长,否则只会像个团子。李信想着自己就笑起来,那样的话估计项家军的脸就先丢完了。
  虞楚昭策马来到李信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微微俯身,用马鞭挑起李信下巴:“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懂?”
  虞楚昭语罢笑着调转马头,策马离去,追赶前方的士兵。
  李信呆愣了一会,随后失笑,若有所得。
  “虞楚昭!你又去调戏李信!有爷一个还不够?”项羽的声音从旁边而过,顺便溅了李信一身雪沫。
  前方,虞楚昭哈哈大笑的声音飘散在风雪中。
  项家军拼拼凑凑出来八千将士,史称江东子弟兵,终于是渡江而去,踏上了历史的舞台,驶向未知的命运!
  六国复活,七国争雄,政治重新开始合纵连横,历史正迈进后战国时代!

☆、踢云乌骓

  秦二世二年,十二月。
  冬季飘雪,荒原千里月明夜。北上军队蒙上一层雪白。消息最终传来,吴广战死,陈王兵败被杀,景驹上位,带张楚政权继续伐秦,然而军队作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张楚义军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赵高指鹿为马,终于在朝臣面前炫耀了一把自己权力的极限。
  沛县,刘季甩着袖子大大咧咧往县令府邸走,其实手心虚汗直冒。这回只怕是有去无回,心中对让他诈降进城做人质的萧何不免有些怨愤。吕雉小步走在近旁,身上裹着厚厚的狐裘。
  张楚没有带来援军支持,章邯、王离大破起义军。沛县县令反悔,不再打算把沛县交给刘季作为起义根据地,甚至打算诱杀刘季,向朝廷表忠心!
  “爷莫慌,张先生有妙计,定能帮您脱身!”吕雉低头凑近刘季耳边道,提到张良的时候脸上不易察觉的流露出一种恐惧之色。
  刘季微微点头,叹息道:“和我在一起,真是辛苦你了。”
  吕雉微微偏过头,伸手把垂落在耳畔的头发往后理去,露出颀长的脖颈,脸颊染上红晕:“能跟着爷,不辛苦。”
  刘季闻到一股清香,瞬间有些不分东西,连本来还有点难忘的曹氏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沛县外微山,张良看着满天大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样子那吕雉还是挺有用的。”
  候生在旁边摸摸胡子,笑的志得意满:“吕家人么,自然精通媚术。”
  沛县县令要诱杀刘季,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刘季危难之际大显神通,便可获取刘季信任!
  荒野一马平川,北上军队终于不往前走,停留在一处山坳背风处。
  冬季向北行军向来艰难。虞楚昭从马车上下来,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两只眼睛。虞楚昭来回走动几步,又伸个懒腰,觉得在马车里颠簸一天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于是拿眼角去瞄宋义等人的马车,倒是没见一个人下车,不知道是颠的晕过去了还是怕冷不愿出来。
  项梁皱眉从马上翻身而下:“这地形不适合停留……”虽然背靠山,不容易被人从后方突袭,但是面前旷野一望无际,也不是好防守的地方。
  虞楚昭嘿嘿一笑:“将军多虑了,此时可不会有秦军!”
  项梁“啧”了一声,半夜三更的确实也不适合再行军,但是这开阔地形不免叫人心里发慌。
  “秦军现在将领是谁?”虞楚昭笑道。
  项梁果然想通了:“文人将军不适合长途奔袭。”
  虞楚昭笑眯眯的转身找吃的去了。
  章邯此人谨慎小心,目前只会把目光放在赵地,毕竟这是第一个恢复故国的地方,张耳不提,陈余却不是好对付的。
  况且项梁他们这区区八千人未必能入人家法眼。赵地距离咸阳也是最近,犯不着如此长途奔袭。当然,要是带兵的换成王离就不成了。
  李信把烤熟的红薯拎出来,虞楚昭笑眯眯的看着,双手笼在袖子里面。
  李信犹豫半天,拿雪沫擦干净外皮,给蹲在一旁等吃的虞楚昭递过去。虞楚昭笑眯眯的接过来,剥皮开吃。李信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好吃懒做的小流氓是怎么让人看成军师的?
  虞楚昭就像知道李信心里想什么一样,先是斜着眼睛看李信,然后不小心被红薯噎的直翻白眼,一边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懂?”
  李信眼光复杂的看看虞楚昭,最后不说话了,低头吃红薯。
  虞楚昭吃完,在衣摆上擦擦手,旁边的季布过来给虞楚昭端了杯热水:“先生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虞楚昭继续笑眯眯的接过来。
  “项兄弟哪里去了?怎么两日不见人了?”龙且也往他们这边的火堆围上来,顺手把一件狐裘给虞楚昭披上:“你姐让给你带上的,怕你冷。”
  李信眉毛都挑起来了——看你们把他惯的!难怪这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虞楚昭得意洋洋的对着李信笑,然后回头对龙且道:“项羽前两天看上一匹马,追着马走了。”
  流云掩月,微山上张良两眼一眯,骤然催马下山。
  卢绾心里冷笑一声,这后来的文人不知道想要做什么!自以为是韩国公子便自以为是!刘季如今身陷敌营,不带人去救,一人过去沛县又有何用?
  夏侯婴身后的两百余人无声无息,看着张良孤身一人策马下山。
  候生摇摇手中羽扇:“阁下不去救?”
  夏侯婴冷哼一声,带人埋伏去了。到底是兄弟,总不能因为排挤张良就不顾兄弟安危,何况,吕雉也在城内!
  刘季从县令宴会上借口溜出去,打算藏到明日白天开城门时再逃。夜凉如水,刘季心思恍惚,一时想到自己手中人马只有区区数百,一时又有些不舍没带出来的吕雉……
  官府兵马悄然围合,突然之间火光大亮!刘季进退不得,手脚发凉,心里直道吾命休矣!
  吕雉双手融化了一般从捆绑她的绳索中间滑出来,眼底恨意一闪而过——好你个刘季,竟然能狠心撇下自己逃跑!吕雉活动了一下手腕,抬脚将软到在一旁的县令踹翻。
  县令双目惊恐的圆瞪,口鼻溢血,显然命不久矣。
  “张子房的美人计果然好使。”吕雉摘下头上的簪子,缓缓刺入县令的眼睛:“看了不敢看的东西,自然就别再想要眼睛了。”
  县令张嘴欲叫,但是最后只能模糊的发出几个单音节,张开的嘴里面只有半截舌头,还有半截已经完全融化成血沫!
  吕雉收手,一件一件穿好衣裳,在县令衣服上擦干净簪子,重新拢拢头发。
  “来人啊!”吕雉高声道,樱唇中吐出的竟然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正是沛县县令的声音!
  门外的看守一惊,本知道自家大人在里面做好事,不敢打扰,此时闻言也是一愣。
  吕雉莲步轻移,无声无息走到门口,长长的指甲无声的弹了几下,看守的人推门,月光下只看见了一张世间罕见的美人脸。
  吕雉推开七窍流血的男人,步入月光之中。
  荒野凌晨,风雪无声而止。月如镀银,洒下银光一片,照耀千里平地。枯树上一只乌鸦猛然惊起,“扑棱扑棱”的声音传出去好远。一会之后,马蹄声渐近。
  项梁披头撒发、衣袍不整冲出营帐,却见虞楚昭歪在火堆旁迷蒙着眼,显然一夜未回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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