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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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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梁披头撒发、衣袍不整冲出营帐,却见虞楚昭歪在火堆旁迷蒙着眼,显然一夜未回帐篷内睡。一息之后,虞子期、龙驹等人尽数到齐。李信神色清明,不知是否睡过。练武之人耳朵好使,老远便听见了那奔来的马蹄声。
  “不是敌袭,你们且去睡。”虞楚昭伸个懒腰,迷迷瞪瞪道,又自言自语:“倒是会挑时候,大家都没醒!”
  少顷,只听马蹄声起。平原之上朝阳喷薄而出,逆光奔驰而来一道剪影,马上之人横刀立马,愉快的打了声唿哨。
  虞楚昭笑起来:“疯人配疯马!”
  平原无远近,看的见人也有不少距离。谁知不过片刻时间,项羽便已到眼前。
  项羽冲到近前,只见一众人用鄙视的神情看他——不务正业!顺便对他新到手的马表示出羡慕嫉妒恨。项羽低头瞄虞楚昭,还好,这人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的马。
  项羽胯/下的马没上马鞍,虞楚昭心道胆子够大,也不怕掉下去!
  这马看着比一般的军马还要高大,膘肥体壮,通体乌黑没有一丝杂毛,只是四蹄上白色卷毛长且飘逸,宛如流云,耳朵尖长,吻部削尖且长,看着有些像鹰嘴。此时这匹马正打着响鼻,似乎在表示被人围观很不爽。
  虞楚昭摸摸下巴,感觉这马怎么和主人似得这般嚣张!
  项羽倒是得意洋洋,翻身下马,抬手拍拍马头,那马却不待见项羽一般把头偏过去,尾巴甩来甩去。
  虞楚昭见状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踢云乌骓啊!”
  项羽的乌骓在军中引发了一众人的关注,实在是难得的战马,不知道怎么会在此处出现,要说起码也是千匹马群中的头马!乌骓性子随项羽,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谁都不待见,有时候连项羽都摸不到它一根毛。
  奇怪的是乌骓和虞楚昭相处的不错,准确来说乌骓很喜欢虞楚昭,没事时候还会跟着虞楚昭逛游,众人不时会看见一人一马在一处对视,也不知道跨物种是怎么交流的。
  李信在讨好几次乌骓都接连遭到乌骓的鄙视之后,忍不住仰天长叹:“连马都惯着!”

☆、沛县烽烟

  “抓住他!”众多官兵大喝一声。
  刘季惊慌失措,正想着如何脱走,突然听见不远处一熟悉的女人的声音道:“爷快走!”
  刘季惊呼:“娥姁!”
  吕雉隔着街道与刘季遥遥对视,月色火光中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
  一队侍卫快马冲过,大喝道:“抓住这个女人!她杀了县令!”
  围住刘季的官兵先是大乱,继而调转方向,兵刃直指吕雉。
  吕雉一头黑发在狂风大雪和火光中飞扬,姣好的脸颊上满是悲恸,身形弱不禁风,眼角噙泪,大呼:“爷快走!”继而转身往相反方奔去。
  刘季悲愤道:“娥姁!”
  “谁敢伤我主母!”一战马带着马上之人越过一众官兵,冲进敌营。马上之人文士打扮,羽扇纶巾,正是单骑下山的张良。一句主母便是认了刘季做主公。
  沛县火光通天,官兵蜂拥而上。城外,夏侯婴带着两百兵卒悄无声息到来,准备夜袭。城门空守。两百士兵分成二十小队,抛出飞抓钩上城楼。身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一跃而过。
  “杀!”领军之人呐喊一声,拔刀冲向吕雉、张良,刘季犹豫一番,最后咬牙抢下身侧一小兵的刀,抬手削下此人脑袋,往战圈内冲入,怒喝道:“杀!”
  黑暗中,夏侯婴带两百士兵从长街另一方冲刺而来,一刀削下领军人头,大喝:“杀!”
  血染白雪,践踏成一地血红污泥。
  萧何混在突袭士兵之中,此时气喘吁吁,六尺冠跌落在地,猛然抓住刘季手臂:“主公快走!”
  刘季双目充血,一把甩开萧何手臂:“吕雉尚在!我岂可退!”
  张良吕雉两人一骑,在乱军中飞奔。张良低声笑道:“看样子我计策不错?”这样刘季必然对吕雉更加上心,同时自己也赢得了刘季的信任。
  吕雉坐在张良身后,冷声说:“你到时候可别忘了吕家就好!”
  张良一晒:“你的家族?估计嫁出去不少女儿吧?”说着抬手翻袖,巨大的阴阳鱼笼罩沛县。
  吕雉瞳孔收缩,惊呼:“你竟然会仙家法术!?你不是阴阳道的么……”
  张良挑起嘴角笑道:“道家通天,阴阳家源自道家,你说呢?”
  寻常肉眼不可见的阴阳鱼于半空分开,如龙入海,须臾间狂风大作,官兵手中火把被狂风熄灭,更是被大风吹得真不开眼,刘季手下一众人却看的清楚,不可思议之后瞬间士气大振:“杀!”
  张良高声:“主公应天时,伐暴秦!上苍有眼!随我杀!”
  一夜鏖战,沛县易主。起义的烽火终于燃烧了这座城池。刘季摇身一变,成了沛公。
  军帐中,油灯如豆。
  “你总拨弄那拨浪鼓干嘛?”虞楚昭卷着袖子在旁边磨墨,催促道:“你快点写,就说出门游历……”
  项羽龙行虎步走到桌边,皱着眉头看面前的竹简:“你想开溜?为何要我写留言?”又看看面前嬉皮笑脸的小子。
  虞楚昭哈哈一笑,只管抓项羽的袖子:“写吧,快点写啦!”他才不会说完全不会写那篆体,光是看着就头疼。
  项羽被他缠的不耐,“啧”了一声,大手揉揉虞楚昭的头发,把他揉的头晕眼花,然后坐下提笔。
  李信平躺在榻上,听着旁边军帐中一阵阵笑声,心中有点落寞,想着那小无赖的样子翻个身,把薄被盖到头上。
  “出门游历?又想去何处?”项羽落笔,猛然想起来什么,转头捏面前这小子的下巴:“老实交代!”
  “去去就回,超不过两月。”
  “和你一起。”项羽搁下笔,冷着张脸对着虞楚昭,大有他不答应就不给他写的架势。
  虞楚昭点头。他打算此时先回楚国旧地,项梁这边没开战,自然不用担心。
  项羽双手垫在脑袋后面,平躺在马背上:“各个都往咸阳走,现在这是天下第一热闹的地方,你怎么反要去楚地?”
  虞楚昭学着项羽的样子躺在马背上,看天上难得没有被飞雪和被流云挡住的月亮:“去就是了,你小叔现在没时间,日日要练兵,还要和宋义那帮老狐狸打机锋,我们就走一趟呗。”
  项羽腰上用力,重新坐起来:“可是有什么鬼主意了?”乌骓侧着脑袋往虞楚昭身边靠。
  虞楚昭眯着眼睛看天空:“天机不可泄露啦!”
  子夜时分,两道身影披星戴月,往西南方向奔去。
  李信军帐和虞楚昭他们的靠的近,猛然听见马蹄声,衣服都不及穿,跳起来就奔出军帐,两骑具已经奔远,就只能听见虞楚昭嚣张的大笑声。
  李信无奈的勾勾嘴角,目光投向旷野上飞奔离去的两道身影,重新转身回军帐。
  次日清晨,项梁冲进项羽和虞楚昭的军帐中,空荡荡的帐篷中留了片竹简,上书:出门游历,两月后归。
  项梁一双桃花眼吊着,一会之后憋出一泡眼泪:“嘤嘤嘤……羽儿好狠的心啊!两月后归……”
  龙且一脸忧心,最后决定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写家书回去给自家媳妇知道了。
  虞子期横眼扫过来:“可能么!”接着捏着嗓子道:“昭昭今天吃了几碗?吃了什么?喜欢吃什么?”
  季布一脸忧伤的四处张望,似乎希望看见他崇拜的小军师还在附近。
  “报!”传信兵拉长了声音,滚鞍落马。一路跑死了两匹马,总算将消息传回来了。
  章邯二十来岁年纪,本为少府,主持修缮陵墓之事,也算半个文士,此时未着盔甲一身布衣,一头柔软的黑发垂在腰间,越发显得身量高挑瘦削。章邯此时脸色苍白,面露疲惫。任是他一路攻灭义军田臧等部,还是起义不断,复国者犹如过江之鲫。魏齐赵
  他凤眼低垂叹了口气,挥挥手:“传。”
  “报告将军!沛县反了!”
  章邯缓缓起身,扶住书桌才勉强站住身形,半晌道:“知道了。”
  士兵走后,章邯身后屏风内转出来一人,此人脸上挂着坏笑,一副痞子模样,瘦削的脸颊侧面刺着一个印章大小的“囚”字。
  “怎么着,我说的吧,可是又有地方反了?”
  章邯斜着眼睛望过去,最后冷哼一声:“英布,就你能!”
  英布身量颇高,宽肩窄腰,大冬天裹着兽皮大衣,穿着一双鹿皮靴,竟然比起章邯更像大将,不过身上匪气过重,领口大敞,露出结实的古铜色的胸膛。英布嘿嘿一笑,吹着小调往外头走去,边走嘴里边叨咕着:“算命的说了的,爷要是犯事被抓了,那才会有大富大贵的日子!”
  章邯一口水顿时喷出来,一双凤眼立起来:“你个爬床货!”
  英布脑袋又从军帐门帘里头伸进来,笑道:“爬谁的床?”
  章邯忍无可忍,一个砚台飞出来:“滚!”
  英布哈哈大笑,翻身上马。笑声在风中传出去:“看我不日给你取魏咎那厮的人头回来!”
  章邯无声的笑起来,点漆一般的眸子里面干净纯粹,宛如赤子。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预告,下章那啥,不说,你懂的

☆、马背战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五音不全,归鸟惊起。
  项羽皱眉:“又胡乱唱什么呢!”
  虞楚昭仰躺在马背上,翘着二郎腿晃悠:“今儿是圣诞节!”
  项羽眉头一皱:“什么玩意儿?”
  虞楚昭笑:“你不懂的玩意儿!”
  项羽:“胡言乱语!”
  虞楚昭翻身坐起来:“孤陋寡闻!”
  天上一轮残阳,火烧云漫天,官道直向天边而去,四围良田遍布荒草,村舍荒废,寂静无人声。残阳之下殷红一片,宛如染血。
  “不吉利。”项羽腰背挺直坐于马上,皱着眉头看四周,眼中哀恸一闪即逝。
  “无妨,我们走就是,不打搅他们就行。”虞楚昭笑。
  项羽抽刀,万鬼朝皇乌黑的刀体泛出一道冷光。四下里微微传来细小的动静,一会之后真正寂寥下来。
  “一帮宵小之辈!”
  虞楚昭按着项羽手腕,还刀入鞘:“也就是这里的村民罢了,三脚猫的功夫。乱世无处生存,不如干拦路打劫的勾当。”
  项羽沉默下来,一会之后终于开口问道:“此去究竟为何?”
  虞楚昭双目远望,看向荒芜的田野:“为他们找个活下去的理由。”
  项羽:“是什么?”
  虞楚昭笑:“一个名正言顺的王。”
  项羽:“?”
  虞楚昭只好慢悠悠解释道:“你看,秦嘉立了景驹,名不正言不顺,连那复国的齐人都来说嘴,张楚罢了,还真能当成楚国不成?怎么样也要有个楚国王室之后才像样。”
  不管是“奉天子以令诸侯”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都还是要有个天子才好。
  秦二世二年,残冬。秦大将章邯分兵镇压各处起义,楚地虽然地广但是未真正复国,同样也没有大股势力留在楚地,于是被暂且放下不提。英布领兵八万,向东南而行,绕过终南山,由武关穿汉中,走丹水向魏地进发。
  咸阳秦宫,赵高背手而立,在观星台上仰望灰蒙蒙的天空。铅灰色的空中飘落的雪花在他身边打了个旋儿,随后飘落到一边的雕花木栏杆上。赵高眉头一跳,微微抬手,阻止了埋伏在暗处的侍卫们动手。
  赵高转身拱拱手:“赵某谢先生,只是不知先生来此何意?”
  赵高身后站着一个衣袍褴褛的佝偻老头,此人头发花白,乱糟糟的塞在一顶破边的斗笠里面,半边脸藏着,大冬天裤腿挽起,光脚蹬着一甩木屐。手中拎着五根竹棍,正是民间耍皮影的艺人装束。然而此人来的无影无踪,竟然能越过一众侍卫出现在赵高眼前!
  “要保你大秦,派人去洞庭即可!”老人嘴唇纹丝未动,腹腔内却发出声音。
  赵高虽然知道这不定然是凡人,但仍旧大吃一惊,正待要细问,却见眼前一空,老人身形已在十丈之外,竟是凌空而下百尺高楼!赵高心智此事不妙,但是还是有点犹豫,毕竟不知道来者何人!
  犹豫再三,还是唤来徐福,将此事一一告知。
  徐福兜兜转转一会之后,决定道:“还请丞相速速派人前去查看!”
  赵高咬咬牙:“宁可信其有!速速掉王离领军五万,前去鄱阳湖,若是见到了什么非常事……就地格杀!宁错勿放!”
  “往西南一路过来,天都不冷了,雪也不下了,果然是好地方。”虞楚昭坐在乌骓上,大氅没系上,露出一截滑溜溜的脖子。
  四周荒野,枯草长得有人高,踏进去就找不着影子,项羽走进去也只能看见半个脑袋。
  此时起风,一片荒原一层皮都倒向同一方向,好像一盆水拿斜过来似的,风压荒草,发出“瑟瑟”的声音。天上一轮月,银白中透着鹅黄,倒是显得比北方的色彩暖和一些。
  “这么一看,到底还是北边肃杀一些。”虞楚昭靠在项羽胸前笑起来,抬手捏捏乌骓的耳朵。
  虞楚昭和项羽共乘一骑,他自己那匹漂亮的卷毛马往一边溜达,让着乌骓这横行霸道的。
  项羽抬手捏捏虞楚昭的耳朵,微微使力带着他转过一个方向,让虞楚昭朝向那卷毛马:“你看看人家多温顺,脾气好,还厚道。”
  虞楚昭眯着眼睛看自己的马,都说是物似主人型,自己怎么弄来的马竟然是个温吞脾气?卷毛马迷瞪着一双大眼望无辜的回来,鬃毛里面还插着几根枯草。虞楚昭总算知道为什么当初他老爹一见他一脸无辜就要拿拐杖抽人了!
  “温顺的?你就因为这要温顺的?”虞楚昭懒洋洋的往后靠,抬起下巴,脖子往后弯折着看项羽弯折的嘴角、瘦削坚毅的下颚。
  项羽面上漠然,手却已经从后头松开了虞楚昭的衣带,微微有点凉意的手指爬进来,顺着x缝探进来。
  虞楚昭先是被激的一哆嗦,然后很快重新放松下来,耳朵尖红了:“唔,轻点,很久没……”
  项羽轻声哼了一声,然后松开缰绳,一手在虞楚昭亵裤内动作着,一手把虞楚昭按趴在马背上,然后双腿轻轻夹了下马腹,乌骓嘶鸣一声,愉快的狂奔起来。
  虞楚昭趴在马背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此时无处着力,吓得哇哇大叫。
  项羽又加了点力气,嘲讽道:“爷在,摔不着你!你且认真着就是!”说着竟然一指全然到底。虞楚昭大叫一声,不乱动了。
  项羽舔舔嘴唇,低头看着那处:“如何了?”然后用中指和无名指缓慢的揉着虞楚昭xx柔软的地方。引得虞楚昭尖叫一声。
  “看你浪的!”项羽笑骂道:“可是憋了些日子了?”
  虞楚昭在马背上颠簸的厉害,身体又被如此打开着,难堪加兴奋,上气不接下气道:“那可不,某些人可没好好满足小爷……”
  项羽冲里面又塞进一根手指,来回翻弄着,里面细嫩的位置微微翻出来:“没好好满足?谁和爷闹说是太冷了不想做的?”
  虞楚昭觉得身后那处被微微分开,有些微凉,被刺激的当下xx起来,喘着气道:“本,本就是冷!”
  项羽抽手拍拍虞楚昭的xx,示意他腰抬起来些:“你倒是难伺候,夏天太热冬天太冷,你这发情还看季节?春天秋天?怎么和牲口似得?”
  虞楚昭双手解放了,赶紧抱着乌骓脖子,微微把腰抬起来,有点期待的转头:“你可不就是头牲口!?”
  项羽笑起来,把自己早就xx的□□抵在xx处厮磨,虞楚昭x缝碰到滚烫之物,哆嗦了一下,然后伸回来一只手摸,忍不住咽口水,真的又x又x,想到自己曾经多少次被这东西顶弄着,虞楚昭就觉得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
  “忍不住了?”项羽漠然道,然后伸手从虞楚昭胯/下过去摸他前面。那处早就湿透了,水渍在亵裤上面晕开了一片。
  虞楚昭被这动作摸的喘息xx,项羽看他这样,最终忍不住直接进入了。
  虞楚昭半是舒爽半是疼痛的xx着,项羽还要再向内送,虞楚昭忙往后推他:“不成了,不成了,这姿势太深了!”
  项羽又单手把虞楚昭反剪了,另一手扣紧他腰身:“你且看着进不进的去。”说着轻轻在乌骓肋下敲敲脚跟,这疯马就像立马弄懂自己主人的意思了一样,速度又上去一截,还连蹦带跳,一路高难度漂移。
  虞楚昭崩溃的大叫,简直觉得自己坐在了一根铁杵上面,还在一刻不停的做上下运动,只觉得又爽又疼,神智都有点不清了,一会之后就直接泄了出来。
  项羽抬手把虞楚昭拉回来搂到胸前,腰跨使力,顶得虞楚昭闷哼一声。项羽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口中模糊不清的嘲道:“细皮嫩肉,这就不成了?”
  虞楚昭昏昏沉沉,一时感觉自己浮在云上,一时又仿佛被颠在巨浪上,又爽又疼,到最后竟然失/禁了。
  虞楚昭打算一路取道九江郡,绕开大别山,然后从居巢南上船,走水路向西,一路游山玩水直到南郡洞庭。
  “这回是玩不成了……”虞楚昭懒洋洋的窝在项羽怀里,乌篷船外,水天一色,江水翻着白浪一路往东逝去。
  项羽低低的笑了一声:“怎还想着玩?莫非还是做的不够?这才有心思想着旁的?”
  虞楚昭挑起项羽的下巴,眼睛一眯,调戏一般亲亲项羽的嘴唇。项羽眉头皱着,虞楚昭再凑过去亲亲。
  撑船人吆喝一声:“爷,快到地儿了!”

☆、云雾失君山

  云雾失君山,波浪连吴楚,八百里洞庭烟波渺渺,不见前路。
  一片悠远山水之间突闻笛声跨过百里水面随风传来,断断续续不成调,如同呜咽之声,却别有一番哀婉,恍如红尘落尽后一抹苍白颜色,叫人忍不住落泪。
  虞楚昭起先听不大清楚,便侧耳倾听,只听那调子忽而一转,石破天惊!恍然间若如人立危石,大浪之声滔滔而来,正是易水萧萧西风冷!只见二十骑兵破阵而出,却是将军百战身名裂,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啪!”一声脆响,虞楚昭只觉脸上一疼,一惊之下回神,只见项羽满目通红,一双铁臂紧紧钳制着自己的腰。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手背上,虞楚昭才意识到自己眼角还潮湿着。
  刚才虞楚昭竟然陷入了幻觉中而不自知!还好项羽给了他一耳光,才把魂叫回来,不然就要自己跳入千尺冰寒的湖水之中了!虞楚昭此时却是心口气血翻涌,嗓子一甜,一口血立马喷出来。
  项羽只觉自己肩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只见玄色武袍上一滩深色,再看,却见虞楚昭口鼻出血,那血正是溅在他衣上!
  “昭昭!”项羽大叫。
  “我没……”虞楚昭话没说全,只觉得乌篷船忽而倾斜,两人一滑撞在船侧,同时听见船夫一声惨叫。
  “怎么回事?”虞楚昭惊道,一抹脸上的血也冲出去。项羽全身绷紧,随即持刀跃出,但已不见船夫身影,只有一滩血正被湖水冲去!
  湖面蠢蠢欲动,翻搅着血液,下一秒,洞庭湖大浪滔天而起!乌篷船犹如暴风雨中一片竹叶颠簸于百尺浪头!水域之上,万里高空风起云涌,天空色变,几息之间暗如深夜,流云顷刻间集聚翻滚,呈漩涡状扭转之势!漩涡中心似有活物翻腾!湖水骤然高悬而起,中间碗状下凹,四周湖水通天而上,顷刻间围住中心直打转的小船。
  船身一个倾斜,虞楚昭大叫一声抓住船沿,整个人被惯性甩出去挂在船外,犹如挂在高楼边缘。项羽单手握住船边,一手握万鬼朝皇,同虞楚昭吊在同一边上。两人对视一眼,虞楚昭满眼惊惧,项羽一脸杀气。
  水域上空浮云流转,万尺高空之上,阴阳鱼首尾相继快速游动,宛如在水底一般,将云层搅出巨大漩涡。
  虞楚昭全身湿透,手上打滑,咬牙支撑。船冲在风口浪尖,颠簸不止,再一个浪头打来,船被下压,虞楚昭被水一呛猛烈咳嗽,一手滑落,只有单手使力。眼见船就要再次翻个儿,项羽单手发力,整个人一轻窜出,翻身跃上小船另一头:“昭昭!”
  虞楚昭连滚带爬被拖上去,船此时完全翻个儿,二人站在倒扣的船底,犹如挤在一块小舢板上随波逐流。
  项羽万鬼朝皇狰然出鞘,另一手搂住虞楚昭,俊挺男人迎风而立,一头长发冲出发冠束缚,在狂风中猎猎飞扬。
  君山之巅,带着斗笠的佝偻老头冷哼一声,手指只见五根竹条灵活一动。
  万里以上的云层中,阴阳鱼突然流转分开,继而扭成一团,化为一道灰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须臾化作万千冰凌直刺百里水面!
  虞楚昭心头一跳,抬头瞬间瞳孔收缩,万丈高空尖锐冰凌正旋转着激射而下!虞楚昭条件反射抬手抱住项羽,将他往自己怀里按。项羽不明就里,顺着虞楚昭的力道下跪,虞楚昭站在项羽身侧拱起脊背尽量挡住。
  虞楚昭闷哼一声,血从嘴角溢出。下一刻项羽哀怒的大吼,搂着虞楚昭翻身,将他护在自己身下。虞楚昭仰面朝天,腹部被一只尺把长的冰凌洞穿,他瞳孔微微有点涣散,一把乌发被风扬起,和项羽头发纠缠在一处。项羽一脸漠然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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