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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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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梁咳嗽两声:“这拨浪鼓可是你青梅竹马送的?我可还记得你十几岁时候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送你了个拨浪鼓。”
  项羽转身就走,嘴角抽搐。
  “哎!害臊了?别走啊!喜欢就说么!叔叔我给你提亲去,要是虞老不答应亲事,你就带那虞霜私奔呗!好歹给大哥留个后!”
  项羽扭头看了项梁一会:“虞楚昭会卜筮之术,十数年前你我二人会稽山上之言被他悉数道来。”
  项梁:“!”忙看左右,见无人在旁边,连忙一把把项羽拉进书房,小心翼翼的关上书房门,正色道:“他说什么?”
  项羽面无表情:“天下苦秦久矣。”
  项梁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郡守殷通发出的帖子,说是宴请青年才俊赏花吃酒,实际上谁不知道这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到年纪未婚的、家世好的,均在邀请之列。小姐们在屏风隔开的里间坐着吃酒玩闹,听外头的公子哥儿大显神通,相互要是看对眼了,就可谈婚论嫁。
  项羽也在被邀请之列,看见萎靡不振的虞楚昭盘腿坐在角落,对矮几上几样酒菜挑挑拣拣的吃了,不禁挑挑嘴角。难兄难弟相视一眼,相对苦笑。两人出了名的文不成武不就,过来就算是点个卯。
  殷通玄衣高冠,从主位上起身,稍稍抬手示意,笑道:“陛下自前年修建的阿房宫如今已建成,各位在座俱是青年才俊,不如大家今日以此为题,即兴做篇文章,以颂陛下丰功伟绩?”
  席间好表现的公子哥儿不少,其中不少也是读书多有文采的,见那薄纱糊的屏风后头美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纷纷应和,希望能博得哪家千金青眼,又或是作的好了,郡守给自己推举个官做做,那也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殷通大儿子,殷家大少爷殷夏率先被众人推出来,他笑笑拱手,四平八稳的来了一篇。虞楚昭不禁多看了此人两眼,有才气却不外漏,给而后各人都留足了余地。转头就看见项羽在对面对着自己怒目而视。虞楚昭:“?”
  虞楚昭想想,现在得罪了要抱的大腿实在不明智。虽然自己在项羽面前露了一手,但是地位未稳固。连忙离席,想趁众人不注意溜到项羽身边去,谁知不慎打落酒器。“叮当”一声在安静的大厅内带起一连串的回音。即兴创作的那个声音被打搅,只听得:“找找……赵赵”直打顿。
  众人沉默,然后哄堂大笑。项梁坐在殷通旁边,笑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虞楚昭干笑:“呵呵。”
  众才子目光一下子汇聚到了虞楚昭身上。
  虞楚昭:“……”
  虞霜在屏风后头一阵头晕:虞楚昭啊虞楚昭,别人没想起来你,你还赶上去叫人注意不成!
  虞楚昭也知道自己干坏事了,刚想找个理由蒙混过去,然后给人家道个歉,就听见刚刚正颂自己文章的锦衣公子气的满脸通红,冷哼一声:“虞少爷倒是来作一篇?”
  虞楚昭傻愣愣的被那公子拖到大厅中央,赶鸭子上架。一副痴呆样落在厅上众人眼中,又是大笑,直道刚刚那公子不地道。
  项梁笑够了,怀疑的看了虞楚昭两眼。这人一副呆傻样,真会卜筮之术?想想,还是准备起身给虞楚昭解围,算是结个善缘。但是看见项羽在底下坐着不动如山,动作就慢了半拍。
  虞楚昭“嘿嘿”笑了两声,秦文化不算发达,论文采,谁能有他□□教育之下背的古文精彩?当下一甩湿漉漉的袖子,张口便道:“六王毕,四海一!”
  六字大气磅礴,厅上霎时一片寂静。
  虞楚昭接着道:“蜀山兀,阿房出……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殷通不禁案道:“好句!”
  虞楚昭微微对着殷通欠身,朗声道:“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虞楚昭就此打住,后面之言可是说不得了,于是笼着袖子对众人微微拱手。
  大厅内先是无声,然后立马滚油似的沸腾起来。
  “好是好,只是怎么觉得文章未完?”项梁赞叹够了,但是总觉得这就完了?
  虞楚昭见发问的是个长相极其俊秀之人,况且坐在殷通身侧,说明地位不低,遂笑着模棱两可:“天机不可泄露。”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国庆今天三更啦!之后一直日更到七号,后面还是隔日更新!

☆、贵族张子房

  虞楚昭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简直要了项梁的老命。那日回家后就百般思索,觉得这虞楚昭估计是个大隐隐于市的不世奇才。在宴席上所做文章看似描绘阿房宫富丽堂皇,但是总觉得里面暗含讽刺之意。
  项羽坐着发呆,眼前具是项梁绕来绕去的身影:“你烦不烦,唉声叹气的,好奇就去问么!不是说虞楚昭调戏你?现在送上门让人家调戏一番,估计答案就告你了。”
  项梁顿住脚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自家侄子。项羽往后退出五步,警惕的看项梁。
  “办法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下一秒人影旋风一般扫过。
  项羽目瞪口呆,然后想到虞楚昭那小模样,觉得被这小子调戏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老爷,老爷,有位文士求见……哎,少爷,老爷人呢?”
  “出去被调戏了。”
  “?”
  “还有事?”
  “那少爷要不要代替老爷见一见?”
  “不见!没见爷有事么!”
  “?”
  项羽拿起石桌上放着的拨浪鼓摇摇。
  虞楚昭手里拿了块啃了一半的糕饼,眼睛盯着路过摊贩担子里挑着卖的麦芽糖,禁不住咽口水。这几日他在郡守宴会上大出风头的事情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于是认定自家小儿子是个可造之才。为了减少他出门“鬼混”的时间,虞老“曲线救国”,扣押了他的月钱,这不是第一回发生了,但是连大姐都不给他钱花,这可是头一遭。
  虞楚昭摸摸怀里仅剩的两文钱,这个月才月初。一双手在虞楚昭眼前摊开,修长洁白的手上放着一颗金珠。“咕咚”,洛黎口水下肚的声音。不过难得不是为了那漂亮至极的手,而是为了那掌心的金珠。顺着手臂往上看,一张笑眯眯的脸出现。一瞬间,虞楚昭觉得自己看见的是一只白毛狐狸。
  “给你的,不要么?”项梁拿出骗小孩的语气道。
  虞楚昭看看金珠,又扭头看已经越来越远的小贩,果断拿起金珠,往后狂奔:“大叔!等等啊!我要麦芽糖!”
  于是,后世被认为成英明神武的宰相大人,就为了这么一颗金珠,把自己彻底绑上了项楚的战车。
  项梁白净的脸皮抽了抽,这人倒是不客气,也没顺手吃自己几下豆腐,自己倒是不知道该为了哪一个不乐意了。要不是眼见小贩走远,虞楚昭是绝对要感慨几句面前美男子的相貌的,可惜他对麦芽糖的渴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对大美男的热爱。
  “这么大块?”项梁再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了,面前这个拿了一大块麦芽糖美滋滋啃着的小子真会是个隐士高人?他感觉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
  “美人,你要来点?我请你哦?”虞楚昭色眯眯的望项梁,又帅又多金,他是不是可以求包养?
  项梁一进门,管家就凑到他耳边,表示老爷不在家时有文士张良求见,少爷回绝了。项梁气的浑身哆嗦,大步走进庭院,抓住项羽的衣领猛摇:“项羽!你说你不见!?你知道那是谁么!?”
  项羽面无表情的把衣服领子从项梁手里扯出来,一指跟在项梁后面回来的虞楚昭:“问他。”
  项梁面无表情的转头扫视虞楚昭,眼光中带着掂量。
  虞楚昭脖子一缩:“张良?”一瞬间,虞楚昭觉得,这果然是叔侄两!表情气质其实完全一模一样!
  书房里头,小厮丫鬟都被远远打发了出去,此时书房中只有项氏叔侄两人,外加虞楚昭。
  项梁再次恢复成笑眯眯的模样,但是眼底精光毕现:“虞少爷,敢问一句为何与项羽交好?”
  虞楚昭嬉皮笑脸道:“门客武将有固定月钱吗?”
  项羽勾着嘴角看虞楚昭:“当然……没有。”
  虞楚昭正色道:“那为何李牧卫赵,白起助秦?二人焉得好结果?”
  项羽深深看了一会虞楚昭,挑了一下眉毛,视线转回项梁身上。
  项梁微微错愕,随即动容,抱拳深深一揖到地:“是我唐突了,先生高德!”
  虞楚昭其实背后早就被冷汗湿透了。项梁不是项羽,不好糊弄。不过这下总算把自己安全的绑上了项家的队伍,但是要想真的得到信任,那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项羽此人傲慢多疑,若是不能在战争彻底爆发前深得他信任,以后怕是说不上话的,那么要改写楚汉相争的结局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天生性格就做不成项伯那样八面玲珑的人,只怕也是没有好结果。
  虞楚昭思索片刻,觉得既然已经嘚瑟过了,不如现在再神棍一把,于是敛目收敛笑意道:“可是痛惜未见张子房?”
  虞楚昭把手中半化的麦芽糖放到一边,认真看向项梁。
  历史上项梁此人和张良一向交好,可惜,张良最后的归属还是刘邦。而且这人还借着自己和项梁关系不错坑过不不少次项家,最著名的一次估计就是鸿门宴!
  项梁被提及未见到的张子房就有气,脸色不好的看项羽:“张子房谋略惊人,实乃良才。此次前来未得见……”
  虞楚昭惊讶,张良和项梁两人不是早就认识?难道历史上两人是在这时候认识的?
  “未见就未见吧,还省点钱省点心。”
  项羽皱眉:“何出此言?”
  虞楚昭翻白眼,项羽这人伟丈夫,可不会在乎那点身外物,但是不代表他虞楚昭愿意弄进一个白眼狼:“古博浪沙刺杀秦王一举成名,可是刺秦王的壮士不是他张子房?刺杀的壮士当场被杀,倒是没见张良救上一救。这样的人要来,你们可能容得了?况且,他本韩国人,可会为你们筹谋?”只怕越会计策越容易算计到你们头上吧。
  虞楚昭见项梁项羽俱是皱眉,就知道有戏。他可要将张子房和项家的关系彻底斩断了才好!再接再厉道:“弟死而不葬,散尽家财求刺杀秦王,你们可曾听说?”
  项羽摇摇头:“不仁不义。”
  项梁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大概是觉得这么做未尝不可:“德行得失不可用来衡量才智。”
  虞楚昭笑道:“确实如此。”
  项羽皱眉看虞楚昭。
  虞楚昭稍稍抬手示意他不要问:“德行有亏却不妨事,但为何德行有亏的张子房在黄石公面前谦恭得很呢?”
  “奸猾之辈。”项羽沉吟开口。
  但是项梁声音和他同时响起:“黄石公?”项梁表情愕然:“相传早已得道成仙……”张子房若是得了他的真传……
  虞楚昭听见项梁一声惊呼,就知自己说错话了。他在侧看得清楚,项梁到底还是动心了。毕竟一个得道高人的徒弟,对一众时刻准备着逐鹿中原的前六国贵族来说,是个极大的吸引力。
  项羽从椅子扶手下面把手伸出来,拍拍虞楚昭的手背:“张子房想恢复韩国故地?”
  虞楚昭笑着摇摇头,望着项羽道:“所以说,不要扯什么推翻暴秦,恢复六国。一帮都是想抢回自己原本的东西罢了。比如一直以来的楚国大将军之位!”顺带,对那千古一帝取而代之。
  项梁听罢愣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直说虞楚昭对他性子。
  虞楚昭对着项羽那张英俊的冷脸调侃道:“说白了就是抢回属于我们的钱和女人,哦?”
  项羽冷着脸对着虞楚昭,表情一派淡漠:“嗯。”
  虞楚昭:“……”

☆、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
  虞楚昭在郡守宴会上七步成文的消息在吴中算是彻底传开了,吴中人皆是大为惊讶,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是将信将疑。
  虞楚昭乐得被人看成草包,聪明人容易死得早!于是项家管家对着虞楚昭的情况也不清楚,但想来也还是个草包吧,不然怎么就和自家少爷一起玩呢!
  “回老爷,虞少爷来了一会儿了,在后院里头和少爷一起说话呢!”管家满脸忧虑的看自家老爷,怎么这万事不成的虞少爷现在往他们这院跑的这么勤?就不怕少爷变得更加不靠谱?
  老管家瞪自家老爷:就没话说么?
  项梁:“嗯,知道了。”为什么虞楚昭天天喝项羽处在一处,却不来找他?项梁郁闷,下次一定要和项羽要一枚金珠!
  “何事这副模样?和有人欠你钱似得。”门口不请自进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一身灰色袍子,道冠束发,双鬓花白。比起项梁一张不老的脸来,实在是衰老沧桑的很多。
  “宋义?”
  “未知宋兄前来,有失远迎。”项梁脸色并不好看,草草对宋义行礼。宋义干枯的手拂过自己花白的胡子,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宋义此人亡楚令尹,曾几何时也是位极人臣。可惜那楚怀王太傻,能被骗的客死他乡也是蠢到一定境界了,于是连带着宋义名声也不大好了。这人一身灰色文士服,却以道观束发,一副儒不儒道不道的,难免有些疯癫之意。
  “听说你家侄儿日前和虞家那小子教好?”老头眼中精光一闪。
  项梁哈哈笑道:“可惜是虞家小少爷虞楚昭,不是那庶出的虞子期。”
  宋义摸摸胡子,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项梁知道宋义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心里不待见也没办法,只好请人先进屋再说。又肉疼的吩咐下人准备酒席。宋义既然都过来,必然少不了那些还能蹦跶着的楚国旧部。
  项梁一想到那帮文臣脑袋就大得很。亡国之臣,真正忠勇的早已殉国。屈大夫虽然有点酸,但是跳江跳的也是忠心一片。项家大将项燕战死沙场,更是忠勇,项家满门楚往后惨遭迫害。这帮子整日嚷嚷着要复国的文臣倒是活的滋润的很,至少是没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项梁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夜宴自然是丰盛的,本来打算告别项羽和王顾一起去听曲儿玩闹——总不能疏远了那帮二世祖们。奈何刚起身,项羽伸手一抓虞楚昭的袍子,虞楚昭走不了了。
  虞楚昭:“放手!”
  项羽脸色漠然:“不放。”
  虞楚昭无奈:“你叔叔请的自然是厉害人物,你去见见?”
  项羽皱眉:那帮老骨头算是厉害人物?
  “咳咳,我都不认识,白吃一顿席不太好。”
  项羽上下打量虞楚昭,戏谑道:“你吃你的,承我情就行。”
  虞楚昭咬牙切齿,但是对人高马大的项羽没办法,只好被抓着袖子一路提到正厅。
  于是,虞楚昭看着满厅花白胡子头发的老人家惊讶的嘴脸,瞬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脆肉的心脏——他们震惊的估计就只有一件事情,为什么是虞家小少爷?
  项梁干咳两声,想不到项羽竟然把虞楚昭带上了。毕竟对这十五岁少年郎能有多大本事,他心中没数。不过这么一来,虞楚昭和他们家算是彻底绑在一块了?他目光扫过站在角落里面的项羽,后者对他呲牙笑。项梁倒抽冷气:这小兔崽子在打什么注意?
  虞楚昭干咳两声,把自己被拽歪了的衣袖扯回来。项羽眼睛从虞楚昭露出来的干净的脖颈上溜了一圈,然后若无其事的把目光收回来。
  “这不是虞家小少爷么?”提问的是个小老头,看着瘦削精神,语气和善。瞬间大厅内寂静,显然他虞楚昭的名头是在响亮。
  “晚生有礼。”想了想,虞楚昭一抖衣袖,不卑不亢弯腰施礼。低头的时候侧着眼睛斜视旁边站着不说话也不行礼的项羽,后者对他微微点头。
  “听说虞少爷文采斐然,那日郡守宴会上出口成章,不知道老朽今日可否有幸一见?”宋义摸摸自己的胡子,眯起眼睛一笑。
  虞楚昭心里大骂老狐狸,这是来试他的?还是给他下马威?是谁授意的?
  虞楚昭再看项羽,后者表情冷漠,但是微微抬手,示意他做什么都无所谓。项梁和那问话老头一样,笑成一张狐狸脸。
  虞楚昭表面一派淡定,实际上心里已经在大骂那种一朝穿越就可以翻云覆雨的“同僚”了。金手指大开什么的,简直就是在鄙视这帮古人的智商好么!
  “还请先生出题。”虞楚昭单手背在身后,温和道。
  老头子先是夸赞几句,无非就是态度不错,孺子可教之类的。然后重点来了:“老头子老了,在坐的诸位也都是老人家了,人一老就喜欢回忆回忆,容易怀古伤情,不如虞少爷以此为题如何?”
  虞楚昭本来僵硬的身体恢复了。他就怕人家让他当场来个占卜,既然只是做文章……虞楚昭兼职想笑,还是怀古诗,这怀古诗他可是从来没少背过。不过,想到项家,虞楚昭突然觉得难道还有更好的选择么!?
  虞楚昭装作思考的样子缓慢开口:“春花秋月何事了?往事知多少。”
  底下一众老头不知所谓的“嗯”了一声。
  虞楚昭接着道:“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底下唏嘘一片,有个别容易激动的还扯着袖子抹抹眼。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底下老头双目湿润,连连感叹。就连项梁也是难得的沉默了。
  项羽在虞楚昭身后拽他袖子。虞楚昭回头望他:“怎么了?”
  项羽眼中带笑:“太悲。”
  虞楚昭笑起来,小声对着项羽耳朵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如何?”
  项羽笑起来,英俊的五官在橘色的灯光下有种战神般的坚毅:“好!”
  “听闻虞少爷神机妙算……”
  虞楚昭早就猜出来这老头是谁,心里翻白眼。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宋先生想为什么?占卜么?晚生倒是要送大人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虞楚昭一语道破宋义身份的时候,就引来一串压抑的轻呼声。老头子胡子一抖,正色道:“小先生请说。”一句话当是承认了虞楚昭和他们一般老东西平起平坐的身份。
  虞楚昭笑容一收,正色道:“可怜夜班虚席前,不问苍生问鬼神!”
  虞楚昭一句话恍如当头棒喝,同时把宋义和项梁喝醒。一思索及他们连年来占卜八卦,妄图通阴阳以知时运,当即满脸羞愧。
  虞楚昭年少,禁不住老狐狸们一轮一轮敬酒,满脸通红,傻不拉几的笑。
  宋义再度来到虞楚昭面前,举着酒道:“小先生惊才绝艳!”
  虞楚昭原形毕露,抖着腿哈哈笑:“好说好说!”
  宋义:“……”胡子都飞起来了。这人和刚刚那个是一个?
  项羽翻手把手中酒端起,和宋义僵在半空中的酒爵一碰:“先干为敬。”
  宋义无法,只得和项羽喝了这杯。
  几次三番后,无人再凑到虞楚昭面前敬酒了,都知道这项羽善饮,凑上来那是找灌。
  这宴席黄昏开始,直至三更天方结束。
  “今晚住着吧。”项羽把虞楚昭打横抱起来,带着酒气喷到虞楚昭耳边。少年身量轻,身形也未完全长开,抱在怀里倒是合适。
  “唔。”虞楚昭打了个酒嗝,在项羽怀里打王八拳。
  项羽把怀里乱动的虞楚昭往上托托,笑道:“王八拳可不靠谱,改天教你几套正经拳法。”
  项梁送完客人,一身酒气外加满身疲惫,嘴里嘟嘟嚷嚷的骂着:“一帮老不死的。”这会看见自己侄儿抱着虞楚昭,“啧啧”了两声:“要是你肯对个姑娘这么温柔,我估计孙侄儿都会打酱油了!”
  项羽眉毛一挑:“姑娘能直接这么抱?”
  于是项梁瞬间陷入了“不这么抱姑娘就没老婆”和“姑娘不让这么抱”的死循环中,再一抬头,项羽人都不见了。项梁对着空落落的大厅大叫道:“我说羽儿,人家小少爷才十五!合适么!”

☆、大将虞子期

  虞楚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xx,而且那床看上去还不是自己家的!瞬间内心欢呼,小爷这算是春宵一夜了?
  转头就贴上了项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于是,虞楚昭脸红了!这是千古英雄啊!自己能和他睡一觉,不知道羡慕死多少望着肌肉流口水的饥渴受!
  “怎么脸这么红?不是昨夜吹了风着凉了吧?”项羽撑起身,额头贴上虞楚昭的额头,温暖的呼吸吹在虞楚昭耳朵上。
  虞楚昭身子一抖,声音都发颤了:“没,没吧。”
  项羽拉开距离,认真的看身侧躺着不动的虞楚昭,眼底滑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项羽起身下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衬裤,精壮的上半身□□在晨光里,蜜色的皮肤底下肌肉随着动作滑动,看上去极为诱人。
  虞楚昭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这腰不酸什么地方也不疼的,完全不像是一夜春宵的样子啊!
  “为什么感觉你很失望?”一张放大的俊脸凑到虞楚昭面前。
  “呵呵!”虞楚昭心里翻白眼,你才失望,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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