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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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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面色冷着:“放肆!侯爷未先选,哪里轮得到你这军师!?”
  虞楚昭怒了:“那劳驾侯爷先选了,给在下留一个两个的!”
  项羽咬肌跳动了两下,一摆手:“侯爷就是全要了!轮不到你的份儿!”
  虞楚昭一手托着自己下巴,阴阳怪气道:“哟,不怕肾虚?长安侯一个人能消受的起?”
  项羽眯着眼睛嘲弄:“这点难道军师自己还不清楚?”
  虞楚昭尴尬的咳嗽一声,言语一转,讥讽道:“所以才担忧侯爷您消受不起啊。”
  虞楚昭说着就伸手又去调戏另一个美人:“走吧,今儿陪小爷睡,少不了你好处。”
  项羽一扬手,酒盅飞出去,一下击在虞楚昭膝盖弯上,虞楚昭腿一麻,当场就给跪下了。
  项羽怒:“大胆!侯爷的人也是你一个军师说动就动的?”
  虞楚昭跪着嫌累,腿麻着又爬不起来,干脆贴着脚后跟一坐下,光棍道:“就动侯爷东西了,如何?”
  项羽喘息,看出来虞楚昭今儿是故意找茬了,八成是事情不顺,有意打趣道:“你说如何?侯爷看你也别做什么军师了,免得欺主,还是来爷身边呆着来的好。”
  项羽说着便走下来,单手托着虞楚昭的手臂将人捞起来,看也不看两边的美人:“这就撤了你军师的职务,日后好好陪着侯爷就是。”
  虞楚昭被项羽岔的哭笑不得,郁闷也郁闷完了,被项羽拖着往外走,一路仍旧不忘调戏穿着清凉的美人:“怎么着,穿的这般少,春寒料峭的也不冷?”说着手还不忘记伸过去捞一把。
  项羽这下真暴怒了,将自家刚被撤了职的军师扛起来走。
  虞楚昭终于大笑起来,甫一出了项羽帅帐,又看见门口守着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兵:“这是谁?”
  小兵诺诺的不敢答话,抬眼望项羽。
  项羽随意道:“莫仗着侯爷宠你,你就刁难人家,他是爷的亲兵。”
  虞楚昭鱼一般弹起来,从项羽肩上跳下来,对那小兵摆摆手驱赶道:“今后侯爷帐中不用你伺候,去后勤里头找个差事,就说小爷叫你去的。”
  小兵讷讷的应一声,当即一溜烟跑了。
  项羽笑着望一眼虞楚昭,摇摇头,一手又将虞楚昭的手腕握住:“爷的亲兵也被你调走了,以后帐中谁伺候?”
  虞楚昭盯着项羽带笑的眼睛,酸溜溜道:“小爷这不刚被你卸了官职,侯爷最好莫要赶尽杀绝,给人留个活路呗?”
  项羽一手捏住虞楚昭的下巴,锋利的眉毛一扬,口中暧昧不清道:“你要怎么的活路?给爷暖个床都要大呼小叫的,爷怎么留你?”
  虞楚昭也抬手去勾项羽的下巴,整个人逼近过去:“侯爷这块不是正好缺个亲兵么?”
  项羽失笑,拉着自家新上任的亲兵回边上的军帐去,外头光线落进来,项羽就看见案几上摆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项羽莫名其妙:“你这么个摆法……怎么和祭天上供的猪头什么似的?”
  虞楚昭边上去两步,点灯,疲惫道:“你看看?”
  项羽一愣:“刘季!?”
  虞楚昭苦笑:“你再仔细看看?”
  项羽蹙眉,仔细一瞧,却不是刘季,只是一个陌生人,于是疑惑的看虞楚昭。
  虞楚昭点点那个人头:“此人叫纪信,武力一般,是刘季麾下的裨将。”
  项羽点头表示了解了:“和刘季像的很。”
  虞楚昭往自己榻上一坐:“估计小爷追出去那会儿,刘季还在咱们这头猫着呢!官道上项他也没找见人,樊哙几个大将全都护着这人在小道上头跑路,于是爷就给这人头砍下来了。”
  项羽在虞楚昭身边坐下来,安慰的揉揉垂头丧气的虞楚昭,无所谓道:“他曾与爷结拜过,这回爷不杀他,算是尽了情分;你们派人出去也未能杀了他,说明天不亡他,时候未到。”
  虞楚昭抹了把脸,顿时想开了:“果真是天意如此……”不然刘季死了,又哪来的楚汉?
  虞楚昭吁出一口气,将那人头揪下来拿手上看看,继而顺手把手上纪信的人头抛出帅帐外:“骨骼本就有几分相似,加上□□,啧,难怪认错。”
  项羽微斥虞楚昭:“死人为大,不可作践尸骨!”
  虞楚昭四仰八叉往床榻上一趟:“哦。”
  项羽教育道:“不可如此做,就算是敌将,他为其主赴死、赤胆忠心,你也不能如此对其头颅。”
  虞楚昭翻了个白眼,心道有本事别杀人,既然杀了,又何必在意如何对待尸骨?不过就是已经不会动的肉。
  项羽摇头,知道管不了虞楚昭,便对账外道:“明儿寻了这将军的身体来,拼好了下葬。”

☆、携手入秦都

  牛毛细雨漫天飞散,犹如蒸腾而上的雾气散步在空气之中,一宿时间便晕染出水色漫天,将秦地之景变作江南春。
  若不是这处有巍峨的城墙,没有弯弯绕绕的小巷,虞楚昭差点就以为自己一朝穿越,又回到了吴中水乡。
  “春风得意马蹄疾,哦?”虞楚昭跨坐马上,一手撩起沾着细雨的头发甩到身后,骑马也不老实,一边还伸长了脖子去打趣项羽,脸上还挤眉弄眼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万军皆在后方跟随,不敢有丝毫逾越,单是虞楚昭一人策马和项羽并肩而行。
  项羽器宇轩昂,冷着脸望侧旁接连不断调侃自己的小混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眼底露出的却全是笑意和宠溺。
  虞楚昭和项羽身后跟着各路诸侯、将军,再往后是林林总总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入咸阳。
  咸阳古街可供八辆马车并驾齐驱,石板铺就的地面上,金戈铁马的痕迹犹刻在其上,却不见当年秦始皇銮驾。
  街道两侧人山人海,百姓分立两侧,神色中畏惧又好奇的望着这一队开进咸阳的军队。
  虞楚昭□□的战马瞪着一双和他一样的圆滚滚的眼睛,不时靠过去讨好神色和他主子一样高冷的乌骓。
  虞楚昭暗道这个没出息的——没见乌骓拽的二五八万的,和他主子有的一拼了都,还腆着脸往上凑!
  于是虞楚昭磨牙,一手揪着马耳朵把战马往边上带,□□战马委委屈屈的,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乌骓边上凑,虞楚昭算是彻底没辙了。
  马上两人的膝盖时不时的蹭在一块,隔着被细密雨水沾湿的衣裳,虞楚昭能清晰的感受到项羽结实的大腿上滚烫的温度。
  虞楚昭忍不住咳嗽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项羽斜眼望过来,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一点。
  虞楚昭立刻会意到什么,立刻尴尬的转开视线,留给项羽一个通红的耳朵尖。
  谁知道耳畔仍旧传来项羽压低的声音:“侯爷之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虞楚昭顿时脸色爆红,心里咬牙切齿这个说话没门把的,立马不甘示弱的回道:“是!侯爷的春宵也就一刻时间!”
  于是后头一众诸侯将领具是神色诡异,眼神不时朝虞子期飘过去。
  只见虞子期面色淡漠沉着,仿佛上面都没注意到一样,依旧是一派儒将风范,在马背上腰背挺直,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一众人视线再转回虞楚昭身上——简直就是个小流氓的模样!
  实际上,虞子期此时恨不得扶额叹息——当真希望自没有这么个小混混一般的小弟,怎么越是到了这种时候就越是不靠谱!?军师的道骨仙风呢!?至少你这时候神棍一把啊!
  虞楚昭倒是浑不在意后头诧异的目光,手指垂在身侧冲项羽勾勾,脸上羞恼的神情宛若翻书一样,立马转化成一副谄媚的表情。
  项羽凌厉的双眼眯起来,隔着雾一般的飞雨往看自家狡猾还没脸没皮的小军师,这张清俊的脸上此时怎么看都是一副有求于人的表情。
  项羽虞楚昭身侧靠近一点,狐疑道:“怎么?”
  虞楚昭主动凑过去,小声和项羽咬耳朵:“答应小爷件事呗?”
  项羽似笑非笑,心道这个小神棍八成又是想阻止自己做什么事情了,于是故意冷下语气:“说!”
  虞楚昭望一眼项羽,继而讪讪的摸摸鼻子,尴尬的组织自己语言:“那个,一会儿挡路的那人,你可不能杀……”
  项羽眉毛微微上扬:“谁?”
  项羽心道,这神棍本事也是没谁了!
  虞楚昭眼见秦宫将近,赶紧小声催促道:“你先答应了。”
  项羽嘲弄道:“只要从你这小混蛋嘴里说出来的要求,爷几时不答应过?”
  虞楚昭得先讨个承诺,于是眼珠子一转:“大丈夫一言……”
  项羽只一眼便能看出虞楚昭心中想法,遂哭笑不得道:“驷马难追,成了吧!?”
  虞楚昭点点头,抬眼往前方望去,隐约可见飘荡在春风和细雨之中的白幡,忍不住心下暗骂子婴不会办事。
  虽说这边项羽是得胜,你是覆国没错,但也犯不着弄得和葬仪一般的膈应人吧!?难怪历史上项羽会一刀斩了子婴呢!
  项羽顺着虞楚昭视线看去,随意猜测:“秦王子婴?”
  虞楚昭一愣,继而点头承认。
  项羽脸色赫然阴沉下来。
  虞楚昭惴惴不安的望着项羽脸上变幻的神色。
  最终,项羽呼出一口气,薄薄的雾气腾起来,让他英俊异常的脸显得朦胧。
  虞楚昭心中默默准备好理由,就等着项羽问一句——为何?
  但是这次,项羽却不问虞楚昭原由,只是淡淡道:“爷答应你。”
  虞楚昭松了口气,实在是子婴无过而被杀,往后也会被记在项羽残暴上头。
  即使是百年后青史上淡淡的一笔,虞楚昭也不愿叫项羽被留下这样的名声。
  更何况,往后诸侯一反总得有个借口吧?攻城略地的时候,理由不外乎就是项羽残暴,所谓的“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
  虞楚昭两眼弯起来,伸手去勾项羽的小手指:“拉勾,不许变卦。”
  项羽被虞楚昭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虽然脸依旧冷着,但眼底却是温暖的一片。
  两人手指拉钩就没再放开,藏在袖子里头的两根手指暧昧的纠缠在一处,指弯贴着指弯偷偷的磨蹭着,两人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情侣,在细雨中一同策马走向巍峨屹立的秦王宫。
  细雨之中,虞楚昭面无表情的和项羽策马路过宫阙之前笔直的跪着的那个少年,他脸色苍白,嘴角紧抿,但绷紧的脊背却显得不屈不挠。
  春夜,秦宫外不远一处不大的宅院,马厩里头简直就是翻了天,万马齐鸣估摸着也就这般了。
  “侯爷说什么了!莫要住一块!你非得叫人挤进来!还连马一块带进来!”
  “难不成按你说的!?一起住进秦宫去!?刚亡的国,你也不嫌晦气!”
  南院里头响起争吵,项羽和虞楚昭光溜溜的抱在一处,腿压着腿胳膊撂着胳膊,两人斗鸡似得相互瞪着眼。
  一会儿后,项羽起身穿裤子,翻掌点灯,气呼呼的做在桌边上倒一碗隔夜的茶,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下去,摸了手背在嘴角一擦,瞪着穿了条短裤奔出去的虞楚昭背影一眼,恨恨的回床边上一坐,老旧的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一声。
  虞楚昭奔到马厩,哭丧着脸看同样被吵出来的几个将军,没一个人敢去碰正大发脾气的乌骓,动作一致的望向虞楚昭,等着他去动手。
  虞楚昭本来滚烫的身体被春夜的风一激,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垂头搭脑的伸手牵乌骓:“别闹了……再闹下去,你家主子回头就要找小爷算账了……”
  英布坏笑着牵走旁边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马,好叫它们远离乌骓霸占的这个马厩。
  章邯打个哈欠,两眼一翻:“幼稚!”
  虞楚昭意识到了什么,扭头阴测测的打量英布:“你故意的!?”
  英布暧昧不清的往虞楚昭锁骨上头瞄一眼:“爷这分明就是救你来的!”
  虞楚昭顿时牙都磨短了一截,手上缰绳一松,张牙舞爪的飞扑上去:“你丫的欠揍!”
  英布脚步一错,侧身让过,手指一刮泛青的下巴:“爷不是长安侯,犯不着让着你啊!”
  虞楚昭瞄章邯,章邯又打个哈欠,抬手一把揪住英布的耳朵,转身就将人拖回房去了。
  虞子期头疼不已,按着自己太阳穴:“你快回去,这……像什么样!”说着视线也在虞楚昭左边锁骨上一溜,旋即不自在的移开。
  虞楚昭顿时哇哇大叫,一溜烟回房间去了。
  项羽听见门开,鼻子里头哼出一音来,等着虞楚昭上来暖床,谁知道半天没动静,于是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却看见虞楚昭放大的咬牙切齿的脸。
  虞楚昭悲愤:“小爷准你啃了么!给爷啃一溜印子!”
  项羽一手掐住虞楚昭后脖颈,将人压到自己身上,让两人鼻尖对着:“侯爷叫你不穿衣裳了!?”
  虞楚昭背后汗毛竖起,顿时感觉不妙,一肘下击,被项羽隔住,瞬间跳起来要跑,项羽懒洋洋的长腿一伸,虞楚昭不出意外的“投怀送抱”。
  春季特有的潮湿阴冷的气味藏在破旧的棉絮只见,两人在床榻上好一番纠缠。
  虞楚昭如同一个被翻过来的乌龟,扯着破锣嗓子大叫:“不行!”
  项羽扯住虞楚昭的双腿,汗水从鬓角滴落到坚毅的下巴上,项羽眯着眼睛犹如一头捕猎的狼,脸上露出一副阴狠的表情:“不行?又不行?”
  虞楚昭努力翻身,一再坚持:“小爷累了,要睡觉!”
  项羽脸上腾起一股杀气:“睡觉!?”
  虞楚昭脸色一变,快速变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点头:“睡觉。”
  项羽深呼吸,古铜色的皮肤滚烫,脖颈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悲愤道:“每次伺候的你爽了就睡觉!?侯爷怎么办!?”
  虞楚昭怜悯的望项羽的雄起某处,狠心道:“自己解决,爱莫能助!”
  项羽怒吼一声,瞬间将虞楚昭从破旧的被子里头剥出来,虞楚昭没命挣扎。
  老旧的床榻终于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纠缠不休的两人同时动作一顿,下一秒,床塌了。

☆、传国玉玺

  次日一早,雨过天晴,阳春三月的太阳暖融融的。
  英布拖着章邯早早的爬起来蹲在南院的一棵百年银杏上等着瞧热闹。
  章邯面无表情的打哈欠,英布给他喂包子,结果得到一个白眼。
  英布抓耳挠腮没个停。
  章邯不耐烦道:“你个爬床货!就这么等不及看人笑话!?”
  英布俊朗的脸上表情一僵,心道难不成少荣就一直当他这么无聊加幼稚不成?
  英布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控诉道:“爷这是被虫子咬的好么!昨儿唯一一不泛潮的被子被你这位爷卷走了,还不让人一起睡!”
  章邯狐狸眼一眯,抬手拍着英布的后脖颈,登时叫英布脖子一凉,有种就要被带去法场杀头的感觉。
  “你不折腾,爷能不让你睡一床上?要不下回爷和你换个方向来试试?”
  英布立马闭嘴,好像一下子就对树丫上冒头的叶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会儿之后,“吱呀”一声推门声,南院住着的两人总算从屋里出来了。
  英布眼睛一亮,章邯却嘴角一撇。
  虞楚昭披着单衣,少年的身材结实修长略显单薄,浑身带着一股懒洋洋的劲儿,拖着两条长腿,一副神清气爽外加嘚瑟的样子,往井边上打水洗漱去。
  倒是后头跟着的项羽面无表情,眼底挂着明显的青黑的痕迹,一边走一边还活动僵硬的身体。
  英布两眼无神的瞪大,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心道不能吧!虞楚昭那厮怎么就能神清气爽呢!不是该腰酸背痛?最好就是躺床上个睡一天一夜,然后软绵绵的,两腿打颤的飘出来么?
  章邯破功,拼命忍笑,银杏树都跟着轻微一晃。
  虞楚昭正撅着屁股洗脸呢,地上的树影稍微一晃。
  虞楚昭洗脸的动作一顿,旋即特热心讨好的又从井里打了桶水出来,拧了干净帕子转身就给背后走过来的项羽擦脸。
  项羽脚步一顿,一侧眉毛微不可见的往上一挑,不动声色的等着后招,觉得这小混蛋又在计划干点什么龌蹉事了。
  虞楚昭“嘿嘿”的笑两声,抬着胳膊温柔的给项羽擦脸,一边关切道:“侯爷好些了么?还疼么?”
  虞楚昭自己都恶心了一下,声音这叫一个温柔啊,一听就是个忠犬!
  项羽神情变化可谓精彩,先是莫名其妙、继而错愕,最后手往前一伸,捏虞楚昭的脸皮一扯,心道这人哪个假扮的?从气质到模样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虞楚昭被扯的龇牙咧嘴,欲哭无泪,只得口齿不清继续装,道:“腰还疼么?昨晚上是辛苦了吧?”
  英布蹲在树上,变成了一个有呼吸的雕塑,而且还是下巴都没捡起来的那种。
  一会之后,英布又难以置信小声嘀咕:“不能吧这……现在是什么情况?”
  章邯一派云淡风轻,意有所指道:“所以甭天天的提什么谁武功好谁在上面,人不可貌相么。”
  项羽从虞楚昭那模棱两可的话中找到了端倪,继而依旧不动声色道:“哦?是么?”
  虞楚昭丝毫没觉得异常,还在自我膨胀中,顺便在脑子里面过一把瘾。
  望着项羽的那张俊脸,又不住打量项羽硬朗修长的身材,YY起来简直满满的都是画面感,虞楚昭忍不住偷偷吸了口口水。
  虞楚昭走神的眼睛打量着项羽的时候奇异的发光。
  项羽两眼一眯,觉得自己直接就能看见虞楚昭脑子里头的画面了。
  项羽手指在自己带着胡茬的下巴上轻轻刮过去,看样子这个小混蛋还是不老实:“怎么?”项羽那“不舒服”三个字含在喉咙里头没吐出来,等着看虞楚昭的反应。
  果然,虞楚昭立马腆着脸讨好的笑:“以后我在上头会注意的。”
  英布终于回神,全身一抖,怎么也想不出项羽那厮被压的状态是什么样子,只要在脑海里头描绘一下都觉得浑身发寒。
  银杏树下,虞楚昭两眼亮着贼光,伸手就要给项羽揉腰。
  项羽慵懒的眯着眼睛的享受一番那两只不怀好意的爪子按揉的触感,继而突然翻手,在虞楚昭屁股上一拍。
  虞楚昭顿时惨叫一声,脚步不稳的往后头退开两步,两眼睛警惕的盯着项羽。
  英布掉下来的下巴总算合上了,脸上的奸笑再度出现,忍不住拉长声音吹了声口哨。
  虞楚昭磨着牙抬头,望见的是英布一脸调侃的表情,还有章邯怒其不争的眼神。
  项羽淡淡往银杏树上两人扫一眼,随即单手掐住虞楚昭的后脖颈,将这个小混蛋拎到自己面前:“怎么说!?”
  虞楚昭身子一扭,从项羽爪子底下挣脱出来,谁料刚转身两团肉上又被项羽袭击,于是哇哇乱叫着从南院里头逃出去了。
  英布和章邯笑容一收,齐齐从高大的银杏树枝桠上一跃而下,两步跟上转身回房内的项羽。
  虞楚昭无精打采的在咸阳大街上乱转,只觉得流年不利——从昨晚上到今早上,他丢人就差丢到大街上去了。
  甘罗拎着一个炸韭菜盒子蹲在路边上啃着,对虞楚昭招招手:“三圈了!你不晕我都晕了……对了听说你昨晚上……”
  虞楚昭本来不理甘罗,一听后面这话,立马连滚带爬冲过去捂甘罗的嘴,口中振振有词:“莫瞎说!流言蜚语听不得!”
  虞楚昭说着也在甘罗身边蹲下来,看来往行人发呆,心中忧愁幽思,生怕自己今儿晚上要不好过了。
  虞楚昭嘀嘀咕咕:“你说这事儿吧,也不用每天都来,还来上几次吧,差不多点是享受,过了就和受罪似的……”
  甘罗暧昧的一笑,小手指戳戳虞楚昭的锁骨:“难怪昨晚上你那屋里动静不小。”
  虞楚昭悲愤的解释:“那是床塌了!”
  甘罗摇摇头,笑:“那可够激烈的!”
  虞楚昭呆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立马炸毛:“滚!”
  甘罗大笑着去撞身边的虞楚昭。
  虞楚昭重心不稳东倒西歪,干脆往石板地上一坐,嘴里哼哼唧唧道:“活该他今儿腰酸背痛的!谁叫他把床整塌了的!”
  甘罗伸手就去拧虞楚昭脸:“所以叫人给你当人肉床垫!?你这亲兵当得……啧啧,也没谁了!”
  虞楚昭腮帮子一侧被拉变形,正要还手,眼睛突然眯起来:“你怎么知道?”
  甘罗脸上一僵,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虞楚昭心下飞转,一会儿突然道:“昨儿其实你们一帮子是想叫项羽出去?你们昨儿晚上到底要做什么?不对,你们和项羽那厮是一起的!你们商量什么了?还不能让小爷知道?”
  甘罗讪讪的摸摸鼻子,食指中指把自己嘴唇一夹示意自己现在不能说。
  虞楚昭顿时反应过来了,拔腿就往南院跑——怕是今早上蹲银杏树上的那两人也是别有用意!
  南院内室之中,坍塌的床铺旁边铺了个窄窄的地铺,上头只印着一个人躺过的痕迹。
  项羽望着手边的回信蹙起眉头,脸上隐约有一丝暴戾之气:“没问出来?”
  英布耸肩,无奈道:“就算爷本来是秦将,却不是他手底下的将军,没甚感情,爷打仗的时候那厮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头呆着呢!何况爷还是……两张嘴皮子能问出来才是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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