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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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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想找根针什么的来,可惜虞霜早就在虞楚昭神智清醒了的时候便去了荥阳和她夫君共生死去了,全府皆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兵器,那是有的是。但是绣花针?别开玩笑了。
  虞楚昭挠挠头,依稀记得那易容成乞讨老翁的吕家人说的,这“摄魂”要靠他的手指的血来开启。
  “十根手指,那又是哪根手指的血?”虞楚昭刚准备割手指就想到这个问题,顿时心里头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怀疑上一章肯定会被骂的、被害妄想症的作者顶着锅盖飘过……

☆、情分似纸张张薄

  虞楚昭用手指戳戳那油纸伞,心道难怪自己还是“鬼面生”的时候也从吕雉那处弄来过这柄“摄魂”,但是却完全不知道这邪门的东西怎么用,原来还是要拿血祭一下的。
  看看五根修长的手指,手指就和知道自己将要遭受厄运了一样不自觉的抖抖,虞楚昭将眼睛别开来,心道,为了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只好对不起自己这五指兄弟了。
  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去试的办法简直就是蠢透了,但是虞楚昭眼下却又没有别的选择。
  虞楚昭只得咬咬牙,眼泪汪汪的抖着手开始自残,一边心里不着边际的想,果然手足相残是件残忍的事。
  等到中指上的血落到油纸伞上,那在夜晚显得暗沉的伞面倏然亮了一下。
  虞楚昭轻呼一声,知道这次算是试对了,便将三根割破了的手指往嘴里含着。
  赤着的双足挪动一下,虞楚昭往凳子边上蹲了些,身体往前倾斜一些,收敛了发散的思维仔细望过去,只见那横在书桌上的油纸伞瞬间由暗红变作了血红!
  那血红色正翻腾一般层层涌动,潮水一样叠着,往上撑着伞面,就像是伞里头藏着血海,浪潮正试图突破那阻挡在人间和地狱之间的隔膜,冲出来一样。
  虞楚昭直道坑爹,简直怀疑吕家人是故意这么设定这摄魂伞的认主模式的。
  五根手指,不管是从拇指开始还是从小指开始,都得割破两根手指才能到中指。
  “是不是还要庆幸小爷不是左撇子……”虞楚昭哭丧着脸,含着手指嘀嘀咕咕:“左手的中指……要是小爷还是左撇子的话……”
  “谁会那么无聊!”伞里头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虞楚昭吓的差点蹦起来,谨慎的望那油纸伞,果然,那声音就是从伞里头传来的。
  这么一瞬间,虞楚昭觉得和玩什么碟仙、笔仙一样,就想着是不是要提问。
  “本还以为你会是个厉害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左手中指血最有灵性,这都不知道。”那声音接着嘲讽,语气里头满满的都是鄙夷。
  虞楚昭掏掏耳朵,无赖道:“小爷厉害与否都不重要,反正你现在都要听小爷的吩咐。”
  那伞里头没动静了,半天憋屈道:“确实如此,未想会和你这小子再见面。”
  虞楚昭一愣,好奇的把头一歪:“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小爷故人似得,你是谁?露个脸来给爷瞧瞧?”
  伞中便往外凸出一张浮动的死人脸来,活脱脱就是一张被剥下来的皮,五官都是黑洞!
  虞楚昭这回吓到了,“啊!”的轻呼一声,身子不小心往后一仰,顿时连人带凳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半天没能爬起来。
  一会儿,虞楚昭跪起来,趴着桌沿一脸惊悚的和人脸大眼瞪小眼。
  那人脸又朝外浮动寸许,鼻尖和虞楚昭的鼻尖对上,嘲笑道:“你小子看过的死人也不少了,杀的人也不少了,怎么吓成这样!?”
  虞楚昭伸手捂眼,留两道缝望那人脸,惊魂未定道:“莫靠小爷这么近,吓人。”
  人脸张开血盆大口:“你自己不会往后退!?”
  虞楚昭“哦”了一声,撑着桌沿往后退开些,接着抬手把眼睛捂着留条缝,又问:“你怎这副模样?”
  人脸叹息:“死的时候什么模样,在摄魂里头看就是什么模样,除非离开摄魂出来。”
  虞楚昭犹豫:“那……要么还是……”
  “算了”两字还没从虞楚昭嘴里出来,那人脸就开始往外凸起!
  伞面破裂开来,里头出现一个一头长发的头颅,苍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扭曲着往外爬!
  虞楚昭这回什么都顾不得了,顿时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惨叫。
  项羽睡梦中听见虞楚昭惨叫,当即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视线在床榻上一扫,没有人,再一联系声音传来的方向,靴子都来不及穿,便往书房奔去。
  “昭昭!”项羽一脚踹开书房门,便看见虞楚昭正坐在地上,书桌后头站着的一个红衣女人。
  项羽眉头登时一蹙,大步冲到虞楚昭身边,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戒备的望那红衣美人,面上满是杀意。
  黑暗的房内,项羽依旧能准确的辨认出那红衣女人的长相:“吕媭,你怎在此?”
  这个一袭血红衣裳的女人正是吕雉的亲妹妹吕媭!
  等虞楚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个清楚,书房外的天穹已经变成了淡墨色。
  其间项羽一边听,一边沉着脸的将书房中备着的被子抱出来将虞楚昭裹紧,周身都是低气压。
  等虞楚昭说道割破手指滴血认主的时候,项羽蹙着眉将油灯点上,抱着虞楚昭挪到灯下,细细查看一番虞楚昭手指上的伤口。
  见那三个手指都割的深了,项羽面色顿时就黑下来。
  虞楚昭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的解释道:“这不是没找到针么,小爷没自残的经验,知道是割深了。”
  项羽见虞楚昭态度这么乖顺,便先作罢,打算回去再收拾。
  一会儿有想到虞楚昭从凳子上摔下来,项羽面色再度阴郁了几分,就想去看虞楚昭背上的伤。
  “有女人在这儿呢!”虞楚昭尴尬的满脸通红,一顿挣扎。
  项羽怕虞楚昭扯到背后到底伤口,不敢用力压制,被虞楚昭闹的凶了,终于狠狠一锤桌子,像暴躁的狮子一样低吼:“你!”
  虞楚昭知道项羽算是放弃了,就痞兮兮凑上去,在项羽唇上亲一口,顺便解释:“真的就今晚一次,没睡着才来书房的,以前都没有的。”
  项羽愤怒的喘息,最后只得作罢。
  吕媭依旧靠着书桌站着,冷眼看项羽一番动作,心中五分嘲笑五分唏嘘。
  她这嘲笑的是项羽婆婆妈妈的;唏嘘的是这样一个英雄人物,居然能将一个人如此放在心尖上头。
  项羽在知道了吕媭对虞楚昭没有威胁后,便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虞楚昭身上,没再分出半点来给站在书桌后头的吕媭,甚至对着摄魂都没有半点好奇,就像守护神一般在虞楚昭旁边站着。
  天际的亮色从过窗户纸中透进来,晨色将书房内扬起的灰尘照的纤毫分明。
  “你怎么变成了……”虞楚昭一边艰难的选择形容词,一边把边上的油灯吹灭,像是没事找事做。
  “厉鬼?”吕媭俯视着坐在书桌对面的虞楚昭,将他嘴里未吐出来的两个字说出来。
  虞楚昭颇为尴尬的抠抠腮帮子,然后点点头:“可以算是吧?总觉得这么称呼有点冒犯。”
  吕媭嘲讽的笑了一声,脸上现出明显的怨愤和仇恨,怨毒的视线紧紧盯着虞楚昭:“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项羽乍然抬眼望向吕媭,阴郁的眼底煞气瞬间翻腾的四溢开来:“你找死!”
  吕媭面上扭曲狰狞起来,要被这煞气撕成碎片的恐惧将她笼罩住了。
  “这要从何说起?”虞楚昭安抚的将手搭在项羽的手背上,同时疑惑的问吕媭。
  压迫感从来未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吕媭惊疑不定,再看项羽,那男人却是已经被虞楚昭安抚下去,全无方才的戾气。
  吕媭定定神,既然是被虞楚昭这个控制者问了,只能继续道:“你将我那屠狗出身的相公樊哙杀了,我就没了牵制将领的意义,吕雉向来瞧不惯我,我自然就是这个下场。”
  “吕雉……”虞楚昭惊道:“她不是你姐姐!?”
  虞楚昭不由得同情的看了吕媭一眼,从刚才浮现在摄魂表面上的人皮的样子来看,吕媭死的应该是相当惨的,但是现在却还要听从自己这个相当于是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人的命令……
  吕媭眼底掠过怨毒的光,面上扭曲:“正是我的亲姐姐,我的好姐姐活生生剥了我的脸皮……”
  虞楚昭被那语气中的怨毒惊的一跳,他从未听过如此怨毒的语调,项羽抬手将虞楚昭搂紧,面上一片漠然。
  此时,虞楚昭面前的不再是保持着生前娇俏美人模样的吕媭了,她完全变成了厉鬼的模样,眼白消失,瞳仁中满满的怨毒,即使在清晨的光线中,她周身依旧是浓郁的阴气。
  吕媭的嘴唇没有开合,声音就像是直接在虞楚昭耳朵边响起来的一样:“然后,我的姐姐用我其他的皮肤把我的脸修饰了一番,缝制成了一张国色天香的□□……”
  虞楚昭狠狠打了个寒颤,脑子里顿时描绘出的就是自己戴过的那张□□,背后汗毛全部竖起来,磕磕巴巴道:“面……面具什么的……”
  吕媭冷笑:“就是你用过的那张!”
  虞楚昭惨叫着猛的跳起来,就要去翻那张□□:“小爷这就给你找,这就把皮还给你!”
  “莫乱动!”项羽蹙着眉头,一把将蹿起来的虞楚昭抱住,不让他活蹦乱跳动了伤口。
  项羽瘦削的脸上阴沉一片,抬手将怀中虞楚昭的眼睛遮住,不叫他面对吕媭的那扭曲的脸,开口对吕媭说了第一句话:“你说这什么意思?”
  吕媭顿时一愣,茫然间戾气散去,于是,那张脸又缓缓恢复成生前的模样:“罢了……离了人间本也就不再有什么念想,既然现在这摄魂归了虞楚昭,我就听他的命令便是。”
  虞楚昭扒开项羽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指,问吕媭道:“纵然是让你害你姐姐,背弃吕家?”
  吕媭嗤笑一声,望向虞楚昭的眸子里面变得清冷一片,好像刚才出现的激烈情感都消失不见了:“只要能叫我那好姐姐不得好死,叫张良这负心人千刀万剐,叫吕家彻底从世上消失,我就是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虞楚昭眼神顿时变得复杂。
  “你好歹是楚军的军师中郎将,怎么这般心软?”吕媭须臾间换了个笑脸,软绵绵的身体没有骨头一般趴到桌上去,伸手去够虞楚昭,却在下一秒惊叫一声,猛的往后退回去。
  “你……”吕媭惊魂未定,看看虞楚昭身侧站着的项羽,又看一脸茫然的虞楚昭,最后摇摇头:“一个两个都是天地造化的灵物,可惜活人看不见,死人不能说……”
  虞楚昭未听得明白吕媭究竟在说什么,倒是项羽狐疑的望了一眼吕媭。
  夜间,虞楚昭盘腿坐在榻上,手肘撑着膝盖,托着腮帮子望着床头上靠着的红色油纸伞发呆。
  项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将炭炉拨旺一些:“想什么?”
  虞楚昭挠挠头:“想一条毒计。”

☆、诈

  月色三分,凝云正寒。
  房间门被“砰”的一把打开,里头“嗖”的一声飞出来一把血红的油纸伞,接着门又“砰”的一声关上。
  虞楚昭不甘不愿的声音响起来:“不就是把伞么?放在枕头边上睡觉怎么了?”
  项羽声音则强硬又无奈:“伞里头住了个女人,你和爷说要放在枕头边上睡?”
  宿鸦被这动静惊的乌拉拉飞起来一群,在月光下滑翔出去。
  英布叉着腿蹲在屋脊上,险些被那群鸟撞个正着,幸好稳住了身子才没掉下去。
  李信看都没看一眼,依旧沉默的抱着手臂望那院子。
  英布只得伸手捅捅,唤李信,道:“你肯定项羽会称帝?四年前入关中咸阳,他明明不肯来着,不是说不喜秦朝制度的?”
  李信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英布,对边上的章邯道:“真是难为你跟他这么多年。”
  章邯无奈的耸肩,拎着英布耳朵解释:“四年前是四年前,那会儿,时候未到。”
  这会儿,项羽不耐烦的声音从那屋内传出来:“你们三还有完没完?个个大晚上不去睡觉来爷这儿听墙角!?”
  屋脊上三人瞬间作鸟兽散了。
  次日,项羽宴请咸阳城内各方势力,席上不见了那个曾经传闻宠极一时的云儿,取而代之的是坐在项羽下手的军师中郎将。
  虞楚昭的出现仿佛在宣告自己不论是在军中还是在长安候身边悍然不动的地位。
  三日后,一众本来态度暧昧的望族于一个料峭的清晨聚集在长安侯侯府外跪地请命,请项羽登基称帝,由此方可结束战乱,使得国泰民安。
  虞楚昭这回未露面,一人在书房中对着沙盘写写画画,身侧的案几旁立着一把血红色的油纸伞。
  “你变去告诉吕不韦那老贼,那传国玉玺就在韩国故地,现被项羽藏在颍川郡中。”
  吕媭的身影在虚空中浮现出来,道:“再通知家主长安侯要在咸阳登基”
  虞楚昭视线从沙盘上的塞北萧关滑到吕媭脸上:“要的,顺便告诉他,项羽要小爷去取回玉玺。”
  吕須点头,身影在空气中消散了。
  项羽推门进来,便看见虞楚昭插在沙盘上的数个小竹签,重点落在了北方的萧关上。
  “这是做何?”项羽从后方将虞楚昭拥进怀里,挑着虞楚昭的下巴心疼的看他的黑眼圈。
  虞楚昭仰着头看项羽棱角分明的脸,特别是坚毅性感的下巴,没脸没皮的主动亲一口上去,含糊不清道:“不过开春时候的军事部署,小爷还未想完全……你这黄袍加身的感觉如何?”
  项羽缓慢的加深这个吻:“不过是你用那摄魂控制了这些名门望族的思想,爷能有什么感觉?”
  虞楚昭一哂,转身搂着项羽的腰,舌头舔舔自己嘴唇:“忘了,侯爷这可是曾让各路诸侯膝行入辕门的,这点小打小闹哪能叫侯爷有感觉?”
  项羽眯着眼睛瞧虞楚昭那张不断冷嘲热讽的嘴,那嘴皮子上下一碰,粉色的小舌尖就在里头软绵绵的动弹一下,忍不住又亲上去。
  末了带着虞楚昭的手往下摸过去,将那碍事的腰带解开,戏弄道:“这么着急做什么?”
  虞楚昭毕竟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猴急的时候,月余时间就那么在床上躺着,伤口疼得时候是没甚念想,但是如今伤好了大半,心里头难免就开始痒痒了。
  “你说小爷做什么……好久没做了。”虞楚昭双眼迷离起来,没羞没臊的往相依身上蹭,想要项羽给自己下下火。
  项羽却不为所动的望着虞楚昭泛起红晕的脸,手指在虞楚昭细嫩的大腿内侧爬着,却始终不碰那昂扬起来吐着泪珠的重点地方。
  “给……摸摸……”虞楚昭抓住项羽的手,带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摸那位置,自己激动的浑身发颤,也伸手去摸项羽胯/下。
  项羽虽然面上八风不动,下面那物件却已经是一/柱/擎/天,威武的很了。
  虞楚昭咽了下唾沫,忍不住低头去看,顿时心中荡漾起来,只想着要那东西进来,想被狠狠挖掘一番。
  “浪成这样。”项羽一把捏起虞楚昭的下巴,吻那虞楚昭干净的脖颈,一手往后头摸进去。
  虞楚昭大声叫起来,挺着腰配合项羽手指的进攻,每每被戳到一点又是浪/叫。
  项羽嗤笑:“大白天的,莫叫这么大声,爷还未开始上你呢。”
  虞楚昭顿时满脸通红,被项羽一番话羞臊的更是有点激动,哆嗦着道:“你来呗……”
  项羽英俊的脸有点发红,舔咬着虞楚昭的耳垂:“莫着急,慢慢来。”
  虞楚昭双腿发软,不住打颤,一手勾在项羽脖子上,又享受又痛苦的接受项羽在脖子,锁骨处细密的啃咬,一手扣着项羽坚/挺饱满的那处,发现那处竟又涨大了几分,本已经握不住的手指又被顶开了几分。
  项羽漠然命令道:“手上别停,给侯爷好生伺候着。”
  虞楚昭眼角噙着泪水,感觉到项羽手指增加了一根,又在内曲起来摩擦,腰上一软,差点就要站不住,头晕目眩的喘息着,手上动作不自觉就停了。
  项羽使劲一顶,睥睨着满脸□□的虞楚昭:“爷刚刚说什么了?”
  虞楚昭全身发软,哀求着:“莫折腾了,快些。”
  项羽不为所动,虞楚昭只得继续伺候着,一面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
  一会儿,虞楚昭身子倏然一僵,旋即满脸潮红的想把头埋起来。
  项羽却是不让,一手抵着虞楚昭的下颚,一手在自己衣裳上摸一把,抬手叫虞楚昭看:“这是什么?”说着竟是缓缓在手指上舔过去。
  虞楚昭顿时羞愤欲绝,但又被这动作带起来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项羽一把将装鸵鸟的虞楚昭抱起来,自己大马金刀的往后头的椅子上一坐,将虞楚昭放在腿上:“想要,自己上来。”
  虞楚昭咬着牙,哆嗦着跨上来,两手撑着项羽精悍的胸膛,斜着眼睛往下瞧,吓得又是一哆嗦,但是心中又想要,犹豫不决的定在那处不动。
  项羽邪性的勾着嘴角欣赏虞楚昭现在窘迫的模样,声音沙哑:“怎么?自己扶着,还要爷教你?”
  虞楚昭对这命令一般的口气又爱又恨,最后还是服从了。
  项羽将虞楚昭前倾的肩膀撑着,命令:“坐直了,腰挺起来。”
  虞楚昭被刺激的胡乱大叫,不断想要往项羽身前靠,项羽却迫使他坐的笔直。
  这么个姿势简直要了虞楚昭的命,还没动两下,又缴械投降了。
  项羽没出来,就这么按着哇哇乱叫的虞楚昭,等他不叫唤了,猛的抬腰往上一顶,虞楚昭顿时浑身僵直,半天才叫出声来。
  项羽亲亲虞楚昭眼角的泪水:“莫急,慢慢来,还未进正题呢。”
  下午时候,虞楚昭被项羽抱进书房屏风后头的暖阁里安置着午睡。
  半梦半醒间听见外头有人报,说是项伯来访。
  虞楚昭顿时一个激灵,醒过来了。
  项羽伸手捂住虞楚昭的嘴,用口型道:“你猜对了。”
  虞楚昭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的狂跳声,这一局成了!
  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聊天。
  项羽道:“纵然未有玉玺,爷一样可以登基为帝。”
  虞楚昭立刻反对道:“不妥,侯爷还是要有那传国玉玺再称帝才算是名正言顺。”
  项羽不悦道:“纵然不用拿劳什子又如何?何人敢阻拦!?”
  虞楚昭一时无言以对般的一噎,旋即道:“小爷知道那玩意儿在何处,侯爷不去取,小爷替你拿回来便是。”
  随后,两人皆是一言不发,等着外头动静。
  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来了。
  二月末,秦淮一处吴越故地开始回暖,柳枝已然抽芽,而关中却依旧停留在雪刚消融的荒芜时节。
  刘季一众兵马此时地处南方,这处冬季早逝,气温怡人,各路诸侯、将军更是加紧时日练兵、囤物,准备开战。
  眼下,汉军足足千万兵马,粮草物资在江南一带更是囤积的充足,只欲抢占战略先机,一步将分散各地的楚军一举歼灭。
  席上,刘季拍着桌子大笑:“项籍啊项籍,还要多谢你让出了这么个好地方!这才叫老子现在兵强马壮,粮草充足!”
  下手坐着的韩信淡淡一笑,虽然没像刘季这般喜形于色,却也面露喜色。
  无论是哪个将领带兵,这样去打,也是赢面颇多的,毕竟汉军的准备要比楚军来得充分。
  眼下师姐,正是适合汉军发兵的时候——等到关中的冬季结束了,兵强马壮的汉军都已经杀到城外了。
  张良站在垂花门后,望着开始发枝抽条的柳枝,等着里头的莺歌燕舞消停,没半点打算进去一同赏乐的样子,负手站着,颇有冷眼旁观之意。
  一会儿之后,吕雉从里头快步出来,脸上颜色有几分憔悴,再不复昔年容颜。
  长期担惊受怕和阴谋算计的生活清楚的写在了这张曾经花容月貌的脸上,让吕雉看起来多了分刻毒。
  “军师不用等了,你主公又喝醉了。”吕雉对张良道,面上带着点怨愤。
  刘季毕竟是他吕雉的相公,却在席间不住和那低贱的舞姬调情,还喝得大醉,丝毫没有一点将自己这个正妻放在眼里,但是碍于面子,她还不能发作,免得被人称作善妒。
  张良沉着脸问:“主公眼下……晚间睡得可好?”
  吕雉别有深意的看张良:“不好,一直咳嗽,看他现在的脸色……”说着挑起垂花门叫张良看。
  只见刘季面色苍白,两颊带着病态的红晕,须发尽白,身材臃肿,不知道是胖的还是浮肿。
  “酒色二字,迟早要了他的命。”吕雉冷冷的说,便将门帘子悄无声息的放下来,内里吃酒听歌舞的将领没一个觉察出来的。
  张良沉吟一声,问吕雉:“听闻昨日项伯来找了主公?”
  吕雉冷笑:“就知道你是来问这事儿的。”
  张良耐着性子对吕雉道:“现在在下和吕家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而咱们现在都和汉军绑在一起,哪里还有你我之分?”
  吕雉打量张良片刻,蹙眉道:“刘盈现在年幼,那个刘肥现在却已经大了,若是你主公他……”
  张良立刻道:“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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