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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清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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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带娘四处去看看,不只是漠源,还有其他国家,如今您也别让娘亲失望才是。”
景忠看向冯氏,眼神带着些许的惭愧。
冯氏一如既往温柔地笑着,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其实说起来,景辰的性子大概是随了冯氏,当年冯氏在武林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爱上景忠之后愣是与那些武林豪杰断了联系,收敛所有的锋芒,做一个温柔的当家主母,时至今日,景家的人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这为温文尔雅的当家主母居然是个厉害的主。
只可惜,同样是收敛锋芒,甘愿抛弃昔日荣耀,同样是经历坎坷,可是冯氏始终和景忠相互扶持,而他……
据说当年景老夫人因为冯氏的出身没少给她委屈受,后来却冰释前嫌了。
据说当年景忠和冯氏走得很辛苦,可是也一路扶持着走到了今天,偶尔冯氏也会说起他们的过往,不是怨怼他不去实现这些誓言,而是那些年少的许诺,每次回想起来,都是极为甜蜜的。
“爹现在没了这些顾忌,也该带着娘四处去看看,四处走走,不是吗?”景辰义正言辞地说,“爹可是教导我们,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谎的,不要给景荣和景凌树立不好的榜样。”
景忠看着小儿子,最终笑了:“月娥,这些年累你担惊受怕了。”
“老爷何必和我说这些见外的话。”冯氏温和地笑着,“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好的了。”
“过些时日,我带你去看看那映月湖,说了好些年,也该带着你走走了。”景忠说道。
映月湖在一个小国那边,离漠源很远。
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到冯氏脸上的幸福。
她当年收敛锋芒,消失在江湖之中,成为将军府的一位主母,说得好听些便是大将军之妻,说不好了,谁知道她是什么人物,不过是一介武官的妻子罢了。
她为景忠牺牲的那些,与她如今的幸福相比,都不算是牺牲了。
“家里面的事情交给我和大哥打理就好,爹娘实在放心不下,每年焚奠日咱们陪着爹娘回来便是。”景学说,漠源始终不是久留之地,那皇帝不仅仅是打着景家的主意,看起来似乎也是打着小弟的主意,这漠源是他的地盘,哪怕这这年他暗中建起的势力再大,对上那人胜算也不大。
还是早早离开比较好。
对于景学来说,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落叶归根的狗屁理论的。
只要过得好,在哪里都无所谓。
有家人在,任何地方都能成为家。
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可是,若是想在枫临住下来,恐怕……”冯氏对此有些担心,毕竟他们这一家子都是漠源的子民,而且景忠也是漠源出了名的常胜将军,真的要迁居枫临,恐怕也不是易事。
“没事,娘,只要你们同意了就好,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就好了。”景学眨眨眼睛,示意他们不要把家里面的“二儿媳妇”忘记了。
穆闻砚点点头:“爹,娘,你们只管放心。”
冯氏这才放下了心。
景辰已经吃完了面前的这盘饺子。
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景辰裂开嘴,笑了:“你们都不饿的吗?”
“感情我们在劝导爹娘搬迁的时候紧张得不得了,你倒是没有任何的紧张,还有心思吃东西?”景学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家弟弟。
“有什么好紧张的。”景辰耸耸肩。“能劝得了最好,劝不了就迷昏了带去枫临,再把这宅子烧了或者卖了,岂不容易?”
“你还真敢说。”景峰简直是怕了自己这个弟弟了。
也幸亏爹娘向来宠着他,爹自从交了兵权性子也变得好了很多,不然这番话说出来,不被爹狠狠打一顿才怪。
“都是被你宠坏的。”景忠对冯氏说。
“他能被宠坏就好了。”冯氏笑道。
这边,景家和乐融融 ,另一边,辉京的皇宫中,任泽煊冷漠地看着大殿的舞女们,面无表情。
后宫的妃嫔们也算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他的眼光却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自从丽妃被打入冷宫,倒是不曾传出皇上对哪位嫔妃较为宠爱一些。
景辰离宫也算是在后宫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据说丽妃被打入冷宫也是因为那位三公子。
前些日子还有人对此议论纷纷,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议论的都是一些新入宫的妃嫔,像是皇后等高位的妃嫔,却是对此缄默不言。
丽妃得宠的时候没少得罪过皇后,如今被打入冷宫,皇上并未禁止别人去探望,各宫妃嫔也算是去嘲讽了个够,就只有平日恨毒了她的皇后与文妃,对此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一般。
“皇上。”眼看着皇帝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皇后轻声唤道,她不是任泽煊最初立的那位皇后,她和柔皇贵妃一起入的宫,温文尔雅,从来不争宠,端庄贤淑。
上一位皇后被废,柔皇贵妃疯了之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皇上没有把当时最得宠的梅妃立为皇后,却是立了她。
“可是今儿个的歌舞不合心意?”皇后轻声问。
皇后刚刚册封那会,没有多少妃嫔将之放在眼里,可是她却是稳稳当当地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下来,没有人敢小看她。
“你素来安排得极为妥当。”任泽煊说,“只是朕……看腻了这些罢了。”
“既然如此,文妃前儿个与臣妾说,新准备了一首曲子,但是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喜庆的日子上吹奏出来。”
“哦?”任泽煊挑眉,也算是被勾起了兴趣,转而望向一旁的文妃。
文妃素来与皇后交好,同是不争名利之人,这些年后宫的妃嫔荣宠兴衰甚为常见,可就是皇后与文妃,始终不见皇上冷落抑或是过于宠爱。
“和故人学的一首曲子,”文妃轻声说道,“臣妾还没学得十成十,只怕吹得不好会扰了众姐妹和皇上的兴致,皇上会气着。”
“无妨,今儿个是家宴,又是除夕,何来置气一说。”任泽煊挥挥手,让舞女停了下来。
“那么,臣妾就献丑了。”文妃吩咐侍女取来她的笛子,不似那些个宫妃弹奏或吹奏的时候总要看一眼皇帝,她只是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笛子,轻轻吹奏起来。
那声音悠远而缱绻,任泽煊看着他,恍惚想起多年以前,似乎也有那么一个白衣少年,临风而立,手执一只笛子,手指轻动的时候,那悠扬的笛声缓缓融进了心扉。
这曾经是那人最爱吹的一首曲子。
只是后来,那宫殿里面,再也见不到一只笛子了。
文妃还在吹奏,全然不顾任泽煊的脸色,她似乎陷在自己吹奏的曲子制造出来的幻境中,不可自拔。
平心而论,这首曲子她并未吹奏出曲子原本想要表达的意境,她之前说的未曾学得十成十也不是撒谎,后宫不缺擅长笛子的妃嫔,听到此刻之后,一脸嘲笑地看着她。
没有实力也来献丑,真是好笑。
文妃一曲吹奏完成之后,还未等宫妃嘲笑,任泽煊倒是先开了口:“梨花开时离人散,文妃啊,你这是在指责朕啊。”
“臣妾不敢,”文妃柔声说,“但问皇上,觉得臣妾对于这首曲子,参悟了多少?”
“一成也为参悟。”任泽煊说道。
“那么皇上觉得,臣妾吹得如何?”文妃又问。
那些懂得乐曲的宫妃皆是笑了出来。
这曲子的意境一层也未曾参悟,还好意思问自己吹得如何,这文妃也是老人了,争宠怎么会用这种手段?
“吹得极好。”任泽煊的话算是打了这些人一巴掌,“来人,赏!”
“臣妾多谢皇上,只是可惜,日后臣妾找不到可以教导臣妾这首曲子的人了。”文妃遗憾地说。
“这首曲子,只有一人,曾经把这意境表达得十成十,”任泽煊说,只可惜,那人意境离宫了。
文妃行了礼,坐回了位置上,看着一众妃嫔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讽刺地笑了。
你能离开也是好的,不用再留在这里受苦了。
第23章 花开总有人来赏(二)
新年第一天,景辰睡到了日上三竿。
新年惯有的规矩,这一天,不劳作、不造访、不上朝、不破财、不责骂,不杀生。
与除夕相比,初一就略微冷清,到了初二的时候,大家才会走访串门,就连压岁钱也是初二的时候才会发。
昨儿晚上外头的炮声响了一整天,今天倒是安安静静的。
景辰唤来竹清给他弄了热水,洗了脸之后才用餐。
“今儿初一,你也不必跟着伺候了,”景辰对竹清说道,“我要是饿了就自己去找吃的。”竹清点点头。
初一不杀生不劳作,食物是前一天做好的饺子和面食米饭,只待饿着了就让侍女去跟厨房说一声,简单地煮熟了就吃。
即使是皇宫,也是守着如此的规矩,只是食物更为细致一些罢了,毕竟那里是宫廷,里面一大群人,也不可能真的不劳作,也只是尽量减少劳作的时间罢了。
景辰吃了饺子,就放着碗筷。
昨夜下了雪,种在院长里面的梅花倒是凌寒而开了。
陵城这块地方其实不适合种植梅花,这里气候宜人,即使下雪也不像别的地方下得多,这梅花种在这里,有时候整个寒冬也不见出花苞,今年他算是运气好,种在他院子里面的梅花开得娇艳。
只不过,比起在宫里面看到的,终究是逊色几分。
“不过也好,这宫里面都是精心培植出来给人看的,你开的自己的,管别人的眼光做甚。”景辰看着院子里面的梅花,自言自语道。
地上积了雪,因为新年的规矩也没有人来扫,景辰踩在上面,只觉得脚板有些冷。
正要回屋,却见有人翻身从墙那边闯了进来。
“谁!”景辰闪身来到对方的身前,伸手就制住了他。
那人似乎没想到居然那么快就被发现,他看向景辰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阴冷。
正要有动作,却突然喷出一口血,然后便倒下了。
景辰皱了皱眉眉头,看着人一身夜行衣,现下已经是午时,实在是奇怪。
只是刚刚那人看自己的眼神……这个人看起来很有趣。
景辰扶起了对方,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搏,这些年,跟着杨太医,好歹也学会了不少。
“算你运气好,今天爷心情不错。”景辰半扶半拖地把对方弄进了屋。
对方穿着夜行衣,里面的衣服不多,想来对方的内力不错,能用来护体,这人必定是个杀手,从刚刚的眼神以及这衣服……穿着太多了,也是个麻烦。
景辰这些年被任泽煊弄成了半吊子的杀手,和眼前这个人比起来,还真是差得远了。
不过,看在“同行”一场,加上他最近离了宫也算是心情不错,那么就救了吧。
景辰毫无顾忌地脱下了对方的衣服。
这人的身上有着多道的伤,新伤旧伤都有,好几道新的还在流血。
许是昨晚杀了人被围着走不了,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看着景府太大,找了个角落翻进来,顾忌的打算暗中养伤,然后过一段时间再离开,只可惜,他翻到的是他的院子。
“不过也算是你运气好,若是你进了我爹的院子,恐怕我爹会在第一时刻一把剑就飞过去。”景辰给他清洗着身上的伤口,这些伤口极深,这人的脸色苍白,向来是失血过多,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
“若是翻进了我二哥的院子……估计我二嫂也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二嫂是个极为有占/有/欲的人,这是景辰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下来,得到的结论。
对方昏迷着,听不到景辰的闲言碎语,不然他大概没有流血过多而死,也会被烦死。
景辰还在对方的伤口发现中毒的迹象。
不过这些毒倒是容易解,只是这些毒阻止了这些伤口的愈合,一直到景辰把药撒到对方的伤口上,血也没止住。
景辰喂了这人几颗药丸,给他施了几针,总算是让这人的血停住了。
等帮这人处理完伤口之后,景辰就坐在一旁,人说初一不宜劳作不宜见血,他倒是无可奈何地犯了冲。
这人刚刚看他的时候眼中极为阴冷,似乎是要把他杀了才肯罢休,可是昏迷的时候却是不甘,这人应该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这种求生的眼神……
景辰喜欢这种坚强的人。
“但愿你不要恩将仇报,也不枉我救你一场。”说着便站了起来。
厨房那边估计就是饺子和面食,这人失血过多还中了毒,吃这些也不适合。
不过也不能为了他让厨子太过忙活。
景辰走到了厨房,厨房里面没有人。
那些饺子和面食被安置好,方便随时有人来取,灶里面的只剩下火苗,旁边的地面都是撒过了水,地面都是湿的,那些柴火都被安置得远远的,周围没有容易点燃的东西,万一这火苗烧了出来,而已不会在第一时间把这厨房烧掉。
景辰看了看食材,少量的肉食,倒是有着一些青菜,这种青菜容易储存,可以说是冬季唯一能见到的蔬菜了。
景辰想了想,思量着自己能做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便动手下了饺子,然后用鸡汤煮了一锅汤,放了点青菜在上面。
只是把生食煮熟,他好歹还是会的。
把火熄灭,留下火种,景辰端着这些东西离开。
一路走来,也没见几个人。
不过即使有人看见他端着食物也不会觉得奇怪,过年的时候,有时候景忠都会自己去厨房找些吃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人却是醒了,正坐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警惕地看着他。
“醒了?”景辰看着他,他的黑衣服被景辰扒了,之前景辰给他上了药,只给他留下了里衣。
也幸亏这屋子生着炭,不然的话不他这样站起来不冷死他才怪。
“我家的下人都休息了,你就将就着吃吧,今天很难找得到大夫,而且我觉得你大概也是不想声张,熬过了今天,明天我给你去请大夫。”
那人警惕地看着景辰,没说话。
“我说你真是够了,要是我想害你的话你还有醒来的机会吗。”他冷哼道。
“来吃点东西。”景辰把东西端到他面前,“这大冬天的再磨磨蹭蹭可是都冷了啊。”
“为什么救我。”他出声问道,他的喉咙应该是受过伤,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嘶哑,像是什么东西摩擦了砂纸,听在耳朵里面不好受。
“爷心情好,就救了呗。”景辰说,“而且,我倒是喜欢你这样倔强的人。”
那人看了景辰一眼,这才拿起那汤,慢慢地喝起来。
“初一家里面没多少东西,我也只能把这些东西煮熟而已,你就将就吧。”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不和他胃口,或者是这些东西本身就不适合失血过多又中了毒的人吃,这人喝了汤,吃了几个饺子就停了下来。
“你就安心在这养着吧,既然救了你我就不可能把你扔到雪地去。”景辰也没逼着他。
“这里是哪里。”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景府。
那人便沉默留下来,景辰不知道这样说对方对此有没有一个概念,不过既然对方不说话,他也不会说特地去问。
那个杀手就在景府留宿留下来。
初一那天景辰可以借口不让竹清竹月进来,可是到了初二,侍女们可不能偷懒了,何况竹月竹清跟着景辰多年,是他的贴身侍女,自然不能怠慢。
竹月竹清刚刚推门进来的那会可是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她们从没想过公子的房间居然会有人在。
“公子……这是?”庆幸的是她们没有大呼小叫,不过也是极为自责,这人满身戾气的,看着就不是普通人,这人是什么时候进的景府,她们完全是不知道。
若是这人不安好心……
“心情好救了下来,你们也别紧张。”景辰说道,“这件事等会我自会去告诉爹娘和哥哥,府里面多了一个人终归是大事。”而且这人还是个杀手。
“呆在景家你不会有事,但是终究要去告诉我父亲一声,等会你和我走一趟如何?”
那人点点头。
“你有没有名字或者代号?”景辰想了想,问道。
他也曾听过杀手没有名字,但是为了更好地出任务,总会有个代号什么的,也不知道这人是属于什么情况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量。
良久,开口说:“白慕。”
白慕?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呢?
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他也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初二的早晨是要全家人一起用餐,相互串门访亲是必须在午后。
景辰带着白慕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止住了话头。
“小辰,这位是?”景峰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冷峻的男子,这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冷漠的气息,眼神凌厉。
“昨天救下来的,他大概是被人追杀了,大哥二哥,进来恐怕要安排人守护这府里面的安全。”
既然他想救人,就没有说再让人被带走的道理,他知道大哥二哥有有一批属于自己的暗卫,他担心自己会给家里面带来麻烦,属于还是让大哥二哥帮个忙,安排一下人守护着府里面的安全,如此才能让他放心。
景峰看着小弟的神色,知道他是认真的,虽然对于小弟要救一个陌生人不是十分赞成,但是还是点点头表示顺了他的心思了。
第24章 花开总有人来赏(三)
初六,景辰去了茶楼。
初二到初五是亲戚间的拜访,到了初六才是友人之间的相聚。
景辰来到陵城的说剑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他在一群人之中结交一些与自己处得来的好友了。
“你今天可是迟到了。”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对着他说道,“咱们也不兴罚酒,你就来把这茶煮了如何?”
“子澈,你就饶了我吧。”景辰摊手,无奈地说,“别让我毁了今天的聚会。”
楼笙,表字子澈,是徐依依闹事那天和景辰相谈甚欢的人,景辰通过他结交了另外另个人。
一个是林远,表字慎之,一个是容墨,表字风行。
四人之中容墨和楼笙年龄相近,今年都是二十七岁,容墨比楼笙虚长几个月。
而林远则是比景辰小了一岁。
林远家里面做的是玉石的生意,他接手父亲的生意之后据说把这事业做得越加大了,他十九岁的时候成了亲,妻子多年无处,但是也未曾见他纳妾,据说与妻子夫妻伉俪,羡煞旁人。
容墨和楼笙都未曾娶妻,楼笙家里原本做的是陶瓷生意,后来他自己把家业扩大,二十多岁未曾娶亲,实在是让景辰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容墨未曾经营什么,但是却住在大宅子里面,景辰原本不好问,后来两人渐渐熟悉了,以兄弟相称了,有一天对方忽然问他身后的尾巴要不要处理掉,景辰才隐约猜到他是做什么的。
只是做这种事的,不是被指使的就是去指使人的,景辰看他极为自由,并且也不似被控制的人,看上去就像是久居上位的人,他大概能猜测出容墨的身份。
他对容墨摇摇头:“我就是要留着他们去传递一些信息,他们威胁不到我。”他就是要让任泽煊知道没有他,他能过得更好。
容墨看他有着自己的主张,这才点点头。
这些日子来,四人之间的关系渐深,对于景辰,他们都是真心切意地接受了。
景辰偶尔会感慨,这才是他的人生,没有冰冷的宫殿,只有关心他的亲朋好友。
这才是他景三公子应该过的生活。
景辰和楼笙一边打着太极一边走了过去,这群好友们自从知道他不会煮茶之后就变着法子让他学,不过还是饶了他吧,让他品茶还行,煮茶的话,还是让他关起门来训练一些时间这才敢拿到明面来,不然实在是丢脸极了。
“看看这厮,让他泡个茶他都能推脱成这样。”楼笙笑他。
“子澈别取笑我,我那点手艺可不敢拿来卖弄,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填肚子就好。”景辰急忙说道。
“就你理由多。”
四人之间的相聚,除了谈天说地,景辰也说了过一段时间打算去枫临的消息。
“清池打算动身了?”楼笙看着景辰,疑惑地问。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们也算是知道了景辰这边的不对劲,他说是自己有一个情深意重的未婚妻,但是却看着他不算着急,而是悠哉悠哉地等着过年。
“我朋友来信,说是那边虽然枫叶落了,但是风景也还是很好的。”景辰说道,与这三个新交的朋友聊天的时候,他倒是没有谈论他的“未婚妻”。
“你的那个‘未婚妻’,是假的吧。”楼笙轻声问道。
景辰顿了顿,也不见尴尬:“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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