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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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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不再害怕了
裴丞紧张的看着江凛之,一双黑眸闪烁着不安。
江凛之突然就笑了,淡定自若的松开牵制住裴丞的手,语气中带着笑意,但是却比刚才多了一丝疏离,“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裴丞看着江凛之,眼里满是警惕,不知为何,当他听到江凛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心下一颤。
“二爷,你这两日是不是……”
江凛之抬起眼眸,冷冷的盯着裴丞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出去,别让我说第二次。”这是第一次,裴丞看到江凛之生气的模样。
然而,裴丞却不怕。
裴丞抿着唇,站起来,就在江凛之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裴丞却径直的走到窗口,将木窗打开一个,呼啸冷冽的寒风从外面争先恐后的钻进来,雪花被狂风卷入屋内,些许雪花飘在裴丞的发间。
江凛之看着裴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二爷这段日子在屋子里憋久了吧。”裴丞将木窗开的小一点,留下一条缝隙,冷风嗖嗖的从外面钻进来,做完这一切之后,裴丞才走过来,心里对男人的恐惧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他直视江凛之,说:“多出去转转对身子也有好处。不然憋太久了,身子会有一点影响。”江凛之没说话。
裴丞也不着急,自顾自的在屋内走在走去,最后从案桌上翻出一本全新的话本,诧异:“二爷你不是向来不看话本的?怎么会有话本?”
还坐在床榻上的江凛之一句话也不说,眼神冷冽。
裴丞走到床榻边,坐下,自顾自的翻看话本,“时候还早,我留下来陪陪二爷吧。”
江凛之硬邦邦的说:“不需要。江言知还小,你该陪在他身边。”
裴丞突然觉得江凛之其实并不如自己认为的那般可怕,他侧着头,嘴角带着轻快的笑,说:“我是二爷的男妻,二爷都病了一个月,可我现在才来看二爷,这是我的失职。”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上了,江凛之也懒得跟他说什么,直接书拿起来看。
裴丞见他没什么反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垂下眼眸,时不时的翻看话本,看的津津有味的。
裴丞没有问一贯爱看史书的江凛之怎么会在屋子里放了几本崭新的话本,而江凛之也没有解释,这两人似乎是在暗地里达成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协议。
屋外狂风卷席着雪花,厚厚的积雪越来越高,屋外几个家仆挥舞着铁揪铲雪。
隔壁院子的江言知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整张脸都埋在枕头中,时不时咂咂嘴,俨然是已经熟睡。
冬天的夜色很快就降临,仿佛前一刻还是白天,但下一秒整个天色都黑了下来。
东来端着烛火小心翼翼的走进里屋,轻手轻脚的将屋内的烛火全部点燃,然后才说:“二爷,夫人,现在要开饭吗?”
裴丞懒洋洋的又翻了一页书,闻言,这才打着哈欠将书合上,看了一个多时辰的话本,眼睛酸酸的,连腰也直不起。
江凛之看了一眼裴丞,在裴丞快察觉到的时候,却迅速的收回视线:“摆上饭菜吧。”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子。
裴丞刚拿起筷子,想到还在隔壁院子睡觉的江言知,觉得格外头疼,说:“江言知醒了没?”
东来如梦初醒,“奴才这就去看看。”
等东来一路小跑着出去之后,裴丞才心不在焉的拿起筷子,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戳着碟子里的饭菜,时不时的看向门口。
原本胃口还算不错的江凛之在看到裴丞这副模样之后,立即胃口全无,连夹菜的次数也少了一些。
裴丞敏感的察觉到江凛之的情绪不佳,犹豫了一下,询问道:“二爷要喝些汤暖暖身子吗?”
江凛之淡淡的看了眼裴丞,无所谓的点头。
裴丞站起来,拿起汤碗,舀了两勺汤水,随后递给江凛之,说:“趁热喝。”
江凛之没说什么,但却将汤水喝的干干净净后才放下汤碗。
门外,江言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站在门口,脸上满是阴霾,但在看到裴丞时,脸色立即阴转晴,快步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委屈又愤怒的看着裴丞。
裴丞摸了摸鼻子,想起自己昨天才跟小家伙保证过绝不会在他熟睡后丢下他的话,顿时心虚,“过来吃饭了。怎么现在才起来?”
江言知最终还是沉不住气,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坐在裴丞的身边,说:“我早就起来了。但是你不在。”
裴丞这下子更心虚了,说:“嗯。”
他拉不下父亲的脸面跟自己的儿子说对不起一一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或许裴丞还能说出嘴,但江凛之在一边,所以裴丞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东来舀来一碗白米饭,摆在江言知的面前,江言知将筷子拿起来,小脸上满是认真,低着头用筷子往嘴里送饭。
裴丞来心情了,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的往江言知碗里夹菜。
江凛之看了几眼,将两人的互动收入眼底,并不对此说什么。江凛之端起碗筷,夹起炒得色香味俱全的炒鸡丝,慢条斯理的进食。
吃完饭,外面突然飘起了大雪,层层积雪瞬间就将白天好不容易清好的小路给淹没,东来站在屋门口,一脸焦急的转身走进来,说:“外面的路被雪淹没了,这雪看样子一时半会还停不了。”
裴丞抬头,说:“外面的雪很大?”
东来点点头。
江凛之从矮榻上起身,走到桌子边,看着江言知一笔一划的练字,指导了一下,这才走过来,抬头看着屋外越来越大的雪花,说:“去把隔壁厢房收拾一下。”
东来点头,转身出去叫人收拾好隔壁厢房。
裴丞觉得无所谓,趴在窗口看屋外的雪,他喜欢雪,因为一下雪他就能在床上窝的时间更久,所以今晚的天气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突然,身后压下一个重物。
裴丞一僵,耳边响起江凛之故意压低的嗓音,“入夜了,晚上风大,把窗户关上。想看雪,明日再看也不迟。”
说着,裴丞就眼睁睁的看着江凛之就着目前两人叠罗汉的姿势,看着江凛之慢吞吞的将木窗关上。
关上木窗后,江凛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
裴丞却迟迟没办法回神,只是关一个窗户而已,用的着直接趴在自己的身上?
东来从外面推开门走进来,低头,小声地说:“二爷,夫人。隔壁厢房只剩下一床被褥了,剩下的被褥都还没干。”
裴丞蹙眉,“只剩下一床被褥?那我今晚怎么睡。”
东来弯着腰,语气更加虔诚了,“夫人,要不今晚您跟二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知夫人跟二爷……如何?”
裴丞下意识的看向江凛之。
江凛之站在一边,垂下眼眸,令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擅作主张的东来开始后背冒冷汗。
好半响,江凛之开声道:“嗯。下去吧。”
裴丞却有些不情愿。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他跟江凛之只同床共枕过两次,一次是洞房花烛夜,一次就是上次在裴家那次。
总之,这两次跟江凛之睡在一张床上的经历对裴丞来说都不是值得回味的。自然而然的,裴丞就有些排斥跟江凛之同睡一张床。
江凛之淡淡的扫了一眼裴丞,看出他眼底的排斥,眼眸的阴霾翻滚了几下,这才勉强压制住,他说:“若是不愿的话,夫人可以回自己的院子。”
裴丞一僵。
回他自己的院子?
裴丞倒是想回自己的院子,但这样做的话却太明显了。更何况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对他,对江凛之的名声都不好听。
摇摇头,裴丞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他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江凛之现在连续喝了半个月的药,根本就没有心思跟自己……他也不用害怕。
江言知将笔杆子放下,打了一个哈欠,眼里满是泪水,满脸困倦,“爹爹,我困了。”
裴丞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你今晚在隔壁屋子睡,我在这里,明早我们再回去。”
江言知点点头,哦了一声,他并不认床,所以也没有拒绝。
“东来。”裴丞扬声道。
东来从外面走进来,将江言知带走,顺手再将门给带上。
屋内只剩下裴丞跟江凛之。
裴丞无意识的舔着嘴唇,下午跟江凛之待在同一个空间的不安再次瞬间席卷了裴丞。他有些不适。
江凛之却不管裴丞此刻是怎么想的,只丢下一句,“太晚了,休息吧。”就转身就走进里屋。
裴丞踌躇了一下,想着今晚不管怎么样只能跟江凛之睡在一张床上,于是咬咬牙,跟着江凛之的脚步走进去。
屋外,东来将江言知安置好,关上里屋的烛火,只留下一盏,这才离开。
一走出门,东来的双腿立即一软,倒在地上。
东来紧张的咬着下唇,想着刚刚自己自作主张后,江凛之看着自己的眼神……
许久后,东来这才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眼底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管如何,裴丞都是他们东院的夫人,东来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二爷真的孤身一人度过下半辈子。
第073章 小动作
裴丞将外衣脱下来,随手挂在屏风上,一阵微小的寒风吹来,裴丞立即瑟缩一下,也顾不上刚刚还在纠结的事,立即跑过去,钻进被窝中。
江凛之慢条斯理的将外衣脱下来,然后才吹灭了里屋的两盏灯中的其中一盏,这才靠着屋内微小的烛火走到床榻上。
裴丞不自在的睡在床榻的里面,身边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空地给江凛之,他看着还没上床的江凛之,斟酌了一下,说:“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
江凛之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丞,然后才掀开被角,躺下去。
可能是因为身子不好,所以江凛之身上的温度比常人的温度都低上一点,夏天倒是还好,但在这屋外雪花飞舞的寒天中,裴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突然有些后悔同意留下来跟江凛之躺在一个被窝中了一一他总觉得自己现在是在跟一个大冰块躺在一张床上,感受不到一丝被窝的温暖。
裴丞有些烦躁的闭上眼睛,心道他还不如回去睡呢,起码能睡个好觉。
江凛之看着裴丞无意识的靠自己越来越远的小动作,眼眸一暗,下意识的伸出手,一把拉住裴丞的手臂,语气比外面的寒风大雪还要冷,“再过去就要靠墙了,没被子能睡得着?”
裴丞睁开眼睛,有些无奈,委婉道:“二爷您身子太冷,靠太近我睡不着。”
江凛之松手,转身,主动朝外面靠去,留下中间的位置给裴丞。
裴丞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但却又拉不下脸跟江凛之道歉,他抿着唇往中间靠去,拉近两人的距离,说:“二爷,睡吧。”
江凛之没说话,裴丞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叹口气,转身背对着男人,没一会就睡着了。
屋内的烛火越来越小,最后彻底熄灭。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因为被窝里的寒风而卷缩成一团的裴丞无意识的梦呓。
江凛之转身,在黑暗中上下打量着裴丞的后背,许久,屋内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没多久,睡梦中的裴丞仿佛自己被一团散发着暖意的怀抱给牢牢的困住,因为实在太冷,所以裴丞不仅没有觉得难受,反而舒服的叹息一声,卷缩成一团的身子也慢慢的舒展开。
而在黑暗中抱着裴丞的手却因为裴丞依赖的放松动作而徒然收紧,久久气息不得平静。
次日。
裴丞这一觉睡的有点长,等他起来的时候,屋外的天色已经白了,而原本躺在身边的江凛之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里屋只有裴丞。
被窝暖洋洋的,裴丞打哈欠,眼角挂着泪,心情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一一这是他入冬之后”第一次在睡醒后,手脚都是暖的。
掀开被子,裴丞将放在床边的外衣拿起来,一件一件的穿上。
穿好衣服,裴丞掀开里屋的珠帘,走出去,江言知正眼巴巴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心一软,走过去,将小家伙抱起来。
“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
江言知伸出双手,牢牢地抱住裴丞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是爹爹起晚了。”
“嗯?”裴丞没将小家伙的不满放在心上,继续说:“吃过早饭了吗?”
江言知摇摇头,讨好道:“我在等爹爹一起。”
早就听到屋内传出声响的东来端着托盘走进来,东来走路的姿势有些怪,脸上挂着的笑意也有些勉强,东来将托盘摆在圆桌上,说:“夫人,言知少爷,二爷刚出去了,您两位慢用。”
裴丞坐下来,敏感的察觉到东来走路姿势的古怪,他将已经拿在手上的筷子放下来,孤疑的看着东来,说:“你这是……被二爷罚了?”
“五个板子,不碍事。”东来有些腼腆的挠了挠脸,看着裴丞的眼神里面满是欣喜,东来后来又想到了什么,忙摆摆手,说:“这是因为奴才做错了事,不然二爷不会罚奴才,夫人不必将奴才的事放在心上,这会折煞奴才的。”
裴丞嗯了一声,没继续问。
东来却在暗地里松口气,心道若是裴丞继续追问下去,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裴丞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被打板子。
两个端着热粥的家仆走进来,他们相继将热粥跟小菜摆在桌面上。
裴丞的早饭一般不喝粥,他喜欢吃面条,所以他看也没看端进来的热粥,直接拿起刚刚东来送进来的热面条,用筷子在面条里面搅动几下,等酱料全部搅和均匀之后,他吹了吹,然后才夹起里面的一块牛肉,随手放在江言知的碗里。
低头吃面条的江言知一怔,仰着头,傻乎乎的咬着一根面条跟裴丞笑。
裴丞也笑,用手点了点他的脑袋,说:“你若是不爱吃面条,就喝粥吧。不必跟着我一块。”
江言知不爱吃面条,他不喜欢面条,但裴丞喜欢,所以才每次都会跟着一起吃面条。
裴丞哪里看不出一个小孩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但他说过几次后,见江言知不改,慢慢的也就懒得说了,只是自己有时候会可以为了江言知而吃别的东西。
江言知原本还春光灿烂的脸色立即就瘪下来了,笑都笑不出来,哦了一声,但手上还是坚定不移的拿着筷子,费劲的挑起几根面条,松紧嘴里,咬断,咽下去。
裴丞见状也只是哭笑不得。
东来在一旁瞧着有趣,他还从未见过这么黏着大人的小孩子,尤其是像这富贵人家的小孩正津津有味的瞧着,东来突然觉得一道阴冷的视线死死的盯着自己,他头皮一麻,条件反射的顺着这道视线看过去。
江言知冷冷的看着他。
东来咽了咽口水,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个模样的江言知很像江二爷生气时的模样,同样令人不寒而栗。
江言知没当着裴丞的面说什么,但他看着东来的那几眼中带着警告。
东来这才松口气,被吓的差点跳出的小心脏总算能安稳了。
用过饭,裴丞就要带着江言知回他们的院子了。
东来干咳一声,走到裴丞的身边,提醒说:“夫人,二爷离开前吩咐,今晚是年三十,一家人理应一起过。”
裴丞不解的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东来见裴丞的脸色有些难看,善解人意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裴丞跟江言知。
裴丞有一口没一口的吃面条,他的胃口不大,向来只能吃一碗多的面条,但今天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所以不知不觉中就吃了两碗面条。
江言知早就吃饱了,已经将碗筷放下。
裴丞皱着眉,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肚子,说:“出去走两圈吧,今天让你玩一下雪。”一向对外面积成小山的雪花很感兴趣的江言知却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小心翼翼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双手抱着陪衬赶到腰,缓慢又坚定的又摇头,说:“我不要。”
裴丞有些意外,不过却没多想,直接将小家伙拉起来,为两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外衣跟披风,这才拉着他的手,说:“不玩也可以,出去转转吧,吃饱就总待在屋里会积食,对身子不好。”
江言知板着小脸,不情不愿的跟着走出去。
北苑,江大爷的书房。
江大爷点点头,“但此事我希望你能保密。若是被西苑知道了,此事难免不会被闹大。”
“恩。”
江大爷说:“你先回去吧,此事我会办好的,只是希望你到时不会后悔。”
江凛之漠然的看了一眼江大爷,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跟厌恶,他起身离开。
江大爷盯着江凛之的背影,嘴角一扯,扯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眼里满是冷漠。
江凛之顺着小路回去,身后跟着两个家仆,走了没多久,他的脚步一顿,目光冷冽的看着面前的人一一江三爷。
江三爷也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说:“二哥,你也是来找大哥的?”
江凛之侧头,低声吩咐家仆,说:“你们先回去。”
家仆对视一眼,快步离开。
江三爷见状,也没急着走,他知道江凛之应该是有事情要单独跟自己说。
“年后我会带着裴丞离开江家。”江凛之背着手,眼神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所以,江家的人以后还是少来打搅我们。”
江三爷脸色一白,他听出了江凛之话里的警告跟威胁。
“二哥的意思我懂。”江三爷很快就恢复,神色看不出一点异样,“二哥放心吧。”
江凛之嗤笑,似乎是在嘲笑江三爷在某些方面过度的自信,“希望真的如此。”
江三爷垂下眼眸,说:“我还有事要找大哥,小弟先行一步。”
说完江三爷就侧身,跟江凛之擦肩而过。
走了几步,江三爷隐约间似乎觉得自己又听到江凛之在身后发出的冷嘲,脚步一顿,立即又加快脚步向前走。
江凛之看着江三爷匆匆离开的脚步,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然后转身离开,朝着东院的方向走去。
西苑。
胡夏云穿着红色华服去见老夫人,刚提起分家的事情,就被老夫人泼了一身的热茶,顿时尖叫一声,整个西苑都响着她的尖叫声。
老夫人皱眉,“吵死了。”
一句话,让即便被烫的要死却一言不发的胡夏云瞬间闭上嘴巴。
而站在一边,正拿着托盘的秋衣被胡夏云的尖叫跟怒视的眼神搞得浑身不自在。
一一老夫人泼胡夏云的热茶,就是秋衣刚刚端进来的热茶。
这胡夏云不敢当面咒骂怒视老夫人,所以她只能迁怒秋衣。
第074章 意见
老夫人冷眼看着胡夏云,自从柳家的事情之后,她对胡夏云的意见就越来越多,但一直碍于胡家没有发作罢了,所以刚刚胡夏云只是提起分家就被泼热茶,其实这只是老夫人借题发挥罢了。
胡夏云怎么可能看不出老夫人是故意在为难自己,但她却不能因为老夫人是故意为之而大发雷霆,她眼眶泛红,委屈的跪在地上,仰着头看老夫人,楚楚可怜的说:“娘,这分家又不是我提出来的,您跟我生什么气啊。”
老夫人一看到胡夏云就想起跟柳家越来越僵硬的关系,心情就不爽,她今早还特意派人去给自己在柳家的老哥哥送了礼物,但却被对方一口回绝了。派去送东西的下人回来之后还传话,说柳家家主一听是江家派过去的人,立即就把人给赶出去了,一点颜面也不给。
“谁跟你说分家了?”老夫人冷冷的看着胡夏云,眼里满是嫌弃,“松武最近的身子还是很差,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柳家送百年人参吗,你送了没有?别跟我说松武娘到现在还不肯见你。”
“我派人去柳家送了,但松武娘知道是我派人送去后,立即就把丫环婆子给赶出来了,我也没法子,所以这东西我到现在还没有送出去呢。”胡夏云一听到老夫人说柳家的事情,心下一跳,知道老夫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
“我说你这个女人做事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老夫人横看竖看都觉得胡夏云不是个安分的儿媳,“人家松武现在还躺在床上呢,麒儿却每天去学堂,你说人家松武落下了多少课?你还不许人家娘生气?你就不能为了江柳两家以后的关系,亲自上门求和?”
“娘,我好歹还是江家的大少夫人,这亲自上门求和,说出去会让人笑话。”胡夏云的脸色挂不住了,觉得老夫人就是在为难自己,可是她哪里知道,老夫人这就是在刻意的为难她。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跟柳家重归于好。胡夏云,年初二你亲自带着贺礼去离家,听见没有。”老夫人怒道,“老大碍于脸面不能再去,你一个女人还怕丢了什么脸面?为自己家男人分忧这是你做媳妇的本分。”
胡夏云低着头不说话,她实在是拉不下脸去找松武娘,但老夫人的态度太强硬,胡夏云眼下只能应承下来,说:“那娘,这分家的事情可商量好了?家里这些家业现在都是大爷在守着,总不能一分家就把大部分家业都送给东院吧,这根本就不合规矩。”
老夫人眼神不善的看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这分家的事情是老大在处理,我不该出手干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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