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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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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声奶气的说:“爹爹,不要生我的气。”
“我不是在生你的气。”裴丞知道小家伙又在多想了,叹口气,将他抱在怀里,又将额头顶着江言知的额头,说:“我很担心你。下次要是没人跟着你,就不要再跑出去了,行吗,我很担心你。”
“你不回来。”江言知艰难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我一个人,很害怕。”
“下次我不会再丟下你了。”裴丞烦躁自己的粗心,明知道现在的江言知还需要自己,结果却还是丢下他单独一个人,语气也带上一些懊恼。
江言知点点头,乖巧的看着裴丞。
裴丞伸手摸了摸江言知的额头,不烫,就是比一般的温度还要低一点,他的神色不由得带上心疼的跟担心,思来想去,裴丞还是觉得该找来大夫,便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大夫。”
本来还有些困意的江言知瞬间就清醒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不要。”
万般无奈,裴丞只能脱掉鞋子,爬上床,抱着江言知,但裴丞心里还挂念着小家伙刚刚背着自己跟麒儿打架的事情,根本睡不着,只能将小家伙哄着睡觉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
东来坐在门外的走廊,双手不断的哈着气,时不时的站起来,在地上跺跺脚。
家仆们都乖乖的站在屋门,动也不敢动。
东来一边跺脚一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声响,生怕自己错过江凛之叫自己。
裴丞是在这个时候撑着一把伞走过来的,他是自己一个人撑着伞走过来的,二喜也没跟在身边,脸上的冷漠快要冻死个人。
东来一开始看到裴丞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幻觉了,但是当裴丞撑着伞越走越近之后,东来才如梦初醒的跑进大雪纷扬的雪地中,殷勤的将裴丞的伞接过来,说:“夫人,这冰天雪地的,怎么没招呼个下人陪着您过来。”
“我是来找二爷的。”裴丞神色冷淡,垂着眼眸,眼底不断的闪过复杂跟杀意,“二爷若是没睡,就劳烦帮我进去问一声二爷。”
东来从江凛之进里屋之后,他就一直在屋外守着,哪里知道江凛之到底睡没睡,东来说:“奴才一直在外边守着,要不夫人先等一下奴才,奴才进去看看?”
边说边走,裴丞走到走廊下,点点头,然后看着东来快速的转身进屋。
裴丞在想着待会该怎么跟江凛之开口。
东来很快就从里面走出来,“夫人,二爷在里面。”
一边说着,东来一边将屋门打开,然后侧身,让门外的裴丞快进来。
裴丞哪里知道东来的心急,他现在心思乱成一团,根本就懒得去观察别人的脸色。所以当东来打开门之后,裴丞直接走进去。
江凛之在练字。
等裴丞一走进屋子,屋外的东来就将屋门给关上了,裴丞被身后的关门声给惊醒了大脑,条件反射的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异样,这才走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看着江凛之。
江凛之的心绪有些乱,没心情跟裴丞虚以委蛇,闻言,头也不抬的说:“何事?”
裴丞看着江凛之这副冷淡的样子,也不甚在乎,他走上前一步,走到江凛之的面前,沉声道:“二爷可否能帮我一个忙?”
江凛之笑了,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我不过是个废物,能帮得了你什么。”
“二爷。”裴丞皱着眉,叫了男人的名字。
江凛之垂着眼眸,继续抬起笔,一边画着画,一边说:“你先说,我再答应也不迟。”
“上次在花灯节,我记得当时柳松武的身边不止有麒儿一个人,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家仆。”因为实在是讨厌西苑的人,所以裴丞即便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也没有选择开口。江凛之更加意外了,他不觉得裴丞是专程来威胁自己,但……却又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若是二爷还能找到那个人,或者说能找到别的人,难不难安排一个进西苑?”裴丞直勾勾的看着江凛之,眼里是不已察觉到的恳求,“不需要太多,一个就好。”
“夫人怎么会觉得一个废物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江凛之嗤笑。
“二爷到底是不是废物,你我心知肚明。”裴丞垂下眼眸,不去主动捅破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
江凛之嘴角含着笑,他将笔杆放下,然后坐下来,端起放在手边的热茶,喝了一口,然后将水杯扣在桌子上,发出轻轻的“咚”的一声。
屋内很安静。
裴丞定定的看着江凛之,丝毫不感到害怕。
江凛之说:“出了什么事,直说吧。”
“等元宵我们搬走江家之后……西苑的江麒儿也出事一回吧。”裴丞抿着唇,他本不想对一个小孩出手,但江麒儿三番两次的对江言知下毒手,他作为一个父亲,不能不护着自己的崽,“我们刚刚出去那会,言知出了一趟东院。”
江凛之很聪明,他一下子就听出了裴丞话里的意思,“对孩子下手未免太不好。”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直接对付江麒儿了。
“二爷觉得该怎么做?”裴丞忍着脾气。
江凛之一字一顿的说:“此事,我来处理。”
以往,当裴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裴丞就会主动的将主动权放在江凛之的手里,只由着男人自己处理,但现在却不行。
“不!”
江凛之听到裴丞的拒绝,有些意外。
裴丞深呼吸,眼神发酸,“若是我想让别人帮我处理,我不会来找二爷。元宵后,我一定要亲眼看着西苑出事。”
“嗤。”江凛之冷笑,眼神再次冷下来。
“既然你有其他的选择,何必来找我。”江凛之冷漠道。
裴丞:“可你才是江言知的父亲。”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若江凛之不是小家伙的父亲,他现在也不会来找江言知。
江凛之抿着唇,冷漠的的表情没有一丝温度,“此事我知道了。”
裴丞有些心烦江凛之的阴晴不定,他豁出去了一般,在江凛之并不欢迎的眼神中,再次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江凛之不闪不躲。
两人隔着书桌对视。
裴丞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厌弃的垂下眼眸,叹口气,丢下一句“此事我另寻办法吧”,刚转身,正欲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施压。
裴丞的脚步一顿。
下一秒,裴丞的手臂被人狠狠地扯住,整个人向后仰。江凛之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
第082章 你在闹什么
裴丞从来不知道江凛之的力气竟然会大到自己根本就没有挣脱反抗的机会,裴丞很心惊一一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会连一个经常窝在宅子里的家伙都没办法反抗。
江凛之将裴丞的双手禁锢住,眼神中带着难以言说的戾气,“你不找我,你还想去找谁?江三?还是江大?”
裴丞怒了,他也不再试图挣脱江凛之,怒道:“江凛之,你又在发什么疯?”
江凛之的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抹开的戾气,他松开裴丞的双手,下一秒,就在裴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绕开书桌,将裴丞拦腰抱了起来。
裴丞在被江凛之腾空抱起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抱住江凛之的脖子,眼底闪过一丝惊恐,他怒道:“江凛之,你又在干什么。你不愿意帮我,我去找旁人还不成?”
还没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对劲的裴丞气的冷冷的看着江凛之,“把我放下。”
走进里屋,江凛之冷着脸,站在床榻边,将裴丞重重的丟在床上。
裴丞的脑袋重重的砸到身下硬邦邦的床板,疼得好半响回不过神,他重重的喘几口气,“江凛之,你在闹什么。”
就在裴丞挣扎着想坐起来的时候,原本只是站在的床榻边的江凛之却将身子压了下来。裴丞怔怔的看着压在身上的江凛之,没有在第一时间伸手推开江凛之,反而脑子里却在闪过,原来江凛之只是看着瘦高,不轻,反而很重。
江凛之压在裴丞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裴丞。
“江凛之,我没心思跟你在这里胡闹。”裴丞不喜欢江凛之此刻看着自己的眼神,眼里满是厌恶,冷冷的说:“从我身下下去。”
江凛之低声一笑,“裴丞,你才是我的男妻。”
裴丞的脸色白了,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抿着唇,撇开头,避开江凛之的眼神,“江凛之,从我身下下去吧,我要回去了,待会言知就要醒了。”
然而,江凛之眼里的戾气却因为他一番话变得更重,他冷眼看着裴丞,“裴丞,莫不是在偏院住了几年,你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裴丞嗤笑,“我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凛之单手撑在床板上,一向冰冷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裴丞看,眼里满是复杂,他轻轻的掐着裴丞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既然没忘了自己的的身份,怎么连看我一下也不敢?”
裴丞一开始只是心慌,但当他被江凛之掐着下巴,直视男人的时候,裴丞就害怕了。
“二爷,言知快醒了,我得去看着他。”裴丞恳求的看着江凛之,心里隐隐泛起一丝期待,他在期待男人会因为自己的恳求放过自己。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江凛之却不放开裴丞,他甚至在裴丞想要趁自己不备逃开的时候,更加用力的,带着强迫性的压制住了裴丞。
裴丞两只腿跟手都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床上,挣扎了一番,无果,最后只能心慌道:“我没忘,时间不早了,我真该回去了。”
江凛之看着裴丞眼里对自己的防备,心情更加糟糕了,他弯下腰,跟裴丞的距离只剩下两个拳头的距离,两人此刻的处境有些暖昧。
裴丞不由得更加心慌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时,新婚洞房的那一次跟江凛之的亲密接触。
他很排斥,也很不开心,自己居然被人那样粗鲁的对待。
裴丞的眼眶泛红,他应该是想起了上一世几年前的那一次经过,眼里满是恐惧,“二爷,我要回去了。”
江凛之掐着裴丞下巴的力道加重,眼里满是毫不留情的冷漠,“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
裴丞忍着不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若是还看不出江凛之的不对劲,他就真的该去洗眼睛了,“二爷,我记得的,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江凛之嗤笑一声,根本就不信他的话,江凛之冷笑一声,道:“那你先说,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裴丞皱着眉,看着江凛之的眼神带着不解。
江凛之低低的一笑,“小骗子。”
裴丞心下一动。
江凛之掐着裴丞下巴的力道放轻,用指腹轻轻的摩擦被捏红的皮肤,说:“我让你别多管西苑的事,你就是不听。真不听话。”
裴丞沉默着不说话,江凛之真的不对劲。
“江言知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别多管,若是被我发现你另寻了江三。”江凛之看着裴丞,嘴角含着笑,但一张脸却冷得快要掉冰渣子,“到时候,我可不会再管你了。”,本来还想顺着男人的意思的裴丞立即就冷脸,“若是二爷真的管过我,我还会在偏宅待上几年?”
江凛之不说话,原本还在轻轻摩擦着裴丞的手一松,下一秒,裴丞还没回过神,原本还压在他身上的江凛之站起来。
裴丞的身上一空,等寒气袭来之后,裴丞才反应过来。
江凛之坐在床沿边,看也没看裴丞脸上古怪的表情,冷声道:“出去。”
裴丞气息不稳,这江凛之真是脑子有病。
但是可能是害怕刚刚的事情还会再发生一次,裴丞也不敢再多留,闻言,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凛之,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抿着唇,起身转身离开,期间一点迟疑也没有等裴丞离开之后,江凛之烦躁的揉着额角,可能是被气狠了,也可能是真的……他还是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等裴丞离开之后,没多久,东来端着热茶壶从外面走进来,他小心翼翼的将热茶壶放在圆桌上,走进里屋,说:“二爷?”
江凛之抿着唇,冷声道:“出去。”
东来被阴晴不定的江凛之吓了一跳,但可能是察觉到江凛之并不算喜悦的情绪,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是。
“今晚去找那个家仆,跟他说,事情等不了那么久,元宵一过就动手。”江凛之想起刚刚裴丞找自己说的那件事,“去查一下,江言知中午的时候跑出去跟谁见面了。”
东来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他不太懂江凛之这个意思,但却没敢说别的什么,点点头,见江凛之没什么事情吩咐了,赶紧跑出去。
伺候了江凛之这么多年,东来这点眼见力还是有的一一裴丞慌慌张张的跑出去,而等他进来后,江凛之的神色也不好看。所以东来很清楚,现在这个时候不惹江凛之是最好的。
裴丞回去之后,江言知已经醒了,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他。
裴丞走过去,看着年轻的侍女帮小家伙穿衣服,然后又绑好两个双鬓,说:“明天带你出去转转,去不去?”
江言知的嘴角努力的上扬,矜持的点头,“嗯。”
裴丞心不在焉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夸赞道:“乖孩子。”
江言知敏感的察觉到裴丞情绪的低落,小男子汉皱着眉,细声细语的说:“爹爹,我给你画画。”
裴丞哦了一声,然后被江言知拉着去了外面的书桌边,一个站在椅子上画画,一个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画画。
江言知在竭尽全力的讨好裴丞,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开心。
裴丞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刚刚江凛之的古怪,刚刚压着自己在床上的江凛之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像一个人又像是两个人。
他想着,自己在离开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江凛之的方向。
很不对劲。
真的很不对劲。
裴丞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江凛之,但不知怎的,裴丞却觉得那不是江凛之江言知发现裴丞的走神,他不开心了,但是小家伙的不悦表现的很隐晦,他只是将自己画到一半的画作举起来,放在裴丞的面前。
裴丞不走心的夸了他。
江言知有些生裴丞的的气,但是他一着急说话就口吃,所以憋了半天愣是憋不出半个子。裴丞说:“江言知。”
江言知抬头看他。
“今晚我们去你父亲那边吃饭吧。”裴丞揉着额角,除了小年夜的晚上,江家的几个院子的主子,基本上就不会聚在一起,这不是江家的传统,更不是华城的传统。
只是因为老夫人不愿意跟东院的人一起吃饭,所以等老太爷一去世,她就立即改了这个家规一一除了家宴跟年三十的年夜饭,其他时候大家都各自在自己的院子吃饭。
裴丞对布下这样的命令的老夫人很不屑,因为这样的度量,可实在不像是一家主母的风度气量。但如果真的让裴丞在过年这段时间每天都对着老夫人那张脸,他也是不愿意的。
只是裴丞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
老夫人这些年的每年的过年期间,仅仅只是不愿意在正厅带上东院一起进餐,但她却很想跟着自己的亲儿亲孙一起其乐融融的过年。
所以每年的年初一到元宵这段时间,老夫人,江大爷,江三爷,麒儿,胡夏云都会待在西苑陪着老夫人吃饭。
东院的江二爷乐得自在,并没有什么不满。
所以这些年江家的春节就是这样度过的。
第083章 想要亲近你
像全天下的每个孩子一样,他们都在惧怕着自己的父亲,喜欢黏着自己的母亲。
江言知其实在内心是很害怕江凛之的,但裴丞开口了,他又不想拒绝裴丞,所以最后就是顶着一张不算开心的脸让大夫帮自己把脉。
大夫被江言知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疼了小少爷,赶忙放轻了帮他揉开肚子上的淤青的手。
裴丞就站在一边,看着江言知眼泪汪汪的低着头不说话的模样。
不疼就不会长记性,上次的落水记性还不能给他长记性?裴丞的气息不稳。
大夫帮着揉了淤青,又涂上了自己的药膏,最后拿着笔开药方,说:“小少爷的身子有些虚,身子骨不算太好,所以才会感染风寒,待会裴少爷让下人拿着老夫开的药方去煎药,喝上两天,这病跟身上的伤口也会有好转。”
裴丞坐下来,将小家伙的衣服帮他套好,说:“这伤重不重?”
“看这伤口可不像是小孩子之间大闹碰出来的。”大夫的眼神带着一丝深思,他是常年帮着东院看病的大夫,自然是向着东院的,“裴少爷平日里还是多看着点小少爷。小少爷年纪毕竟还小,之前在湖水里也泡过,身子骨本来就需要好好调养,不然以后就是想调养也不一定能养好了。”
裴丞脸一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大夫看着裴丞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向着江言知的,也是关心着江言知的,所以也就多嘴的又说了两句,说:“裴少爷可能是不知道。当初二爷虽然是因为大病才导致身子骨一直欠佳,但当时若是能有个好大夫正正经经的帮着二爷调养身子,这也不至于常年都需要待在东院不能出门。”
“谢谢大夫。”裴丞低声道谢,他跟大夫没什么交情,对方之所以会跟自己说这些话,无非也是因为看在江凛之的份上,裴丞不会看不出来。
大夫摆摆手,说:“小事一桩,小事一桩。不过,小人还是斗胆再跟夫人提醒一句,小少爷开春之后就可以上学堂了,若是想要身子好,就给小少爷请个练武的师傅,就算不能防身,也能强身健骨。”
裴丞点点头,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大夫见裴丞很给自己面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开了一个最近江言知需要忌口的方子。
二喜拿着药方去煎药。
裴丞站在门口目送大夫跟二喜的背影,二喜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勤勤恳恳的,连之前的那些小动作,小心思全部都收敛了。
但裴丞却完全不当回事。二喜虽然到目前为止都没背叛过他们,但他到底是老夫人派过来的人,裴丞再心大,也不可能会留着一个曾经想对自己不利的下人在身边伺候,再加上若不是因为传出三喜被送回西苑后遭到的非人的待遇。裴丞可不觉得二喜真的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东院所以裴丞早就决定好了,等元宵分家的时候,不管怎么样,二喜都必须要留在江家一一他不会将这个人带走的。
裴丞将小家伙抱起来,这段时间养的好了点,所以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轻飘飘的,裴丞说:“现在就过去吧,免得待会雪大了不好过去。”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裴丞并不想躲着江凛之。
江凛之很不对劲,这不单单是指身体上的,裴丞告诉自己。
家仆撑着伞,跟在裴丞的身后的,将两人送到隔壁的院子。
站在屋门守着的家仆看到裴丞的时候一怔,没来得及问好,急吼吼的转身进屋,裴丞蹙眉没一会,东来就带着刚刚那个毛毛躁躁的家仆走出来,东来脸上的兴奋并不比刚刚家仆脸上的激动少多少,东来强压着自己的激动,兴奋的说:“夫人,言知少爷,这里请,饭菜刚端上来,还热着呢。”
发生了下午的事情,东来以为裴丞会躲着他们家二爷一段时间,结果却没想到,刚过去了几个时辰,裴丞又抱着江言知过来了。
而且看那样子,裴丞的脸上也不想是很害怕的模样。
裴丞以前读不懂东来每次看自己时,眼神中包含着的兴奋跟开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经历过下午的事情之后,他突然就明白了东来眼神里面的意思。
没有再想太多,抬脚朝着屋子里走去,裴丞一进门就看到江凛之正坐在椅子上喝汤,这期间江凛之听到了门口发出的声响也没有转头看。
裴丞被气笑了,如果不是因为急着求证某件事,现在最应该看到对方不理会的事自己才对,这江凛之可真是……令人不悦。
家仆早就手脚麻利的将两份碗筷给端上了餐桌,询问了之后,这才往里面舀汤。
裴丞将勺子递给江言知,让他自己吃。
江言知早就习惯自己吃东西了,所以也就乖乖的接过,喝了半碗汤,然后才小口小口的吃饭吃菜。
裴丞喝汤,喝了几口了,喝不下去了,端起饭碗,一边吃一边帮小家伙夹菜。
江凛之不说话,裴丞也不说话,饭桌静悄悄的,很安静。
等吃完饭之后,裴丞示意家仆带着江言知去隔壁屋子休息,然后又让屋子里的其他家仆全部退出去。
裴丞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正低着头喝茶的江凛之,说:“二爷这些年的身子,应该早就养好了吧。”
“我下午已经告诉你了,这些不是你该管的。”江凛之总算是有了反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裴丞格外的讨厌,“若你专程来找我,只是为了这件事,那你大可不用再问了。”
裴丞知道男人这是不开心了,但江凛之不开心,他自己就开心了?开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最近跟江凛之相处的时间多了,也或许是因为江凛之某些几乎是放纵的行为给了裴丞勇气,所以裴丞一时间更收不住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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