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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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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果搭配茶水喝下去会让拥有男儿身但却能孕育后代的男子产生一种下体血流不止的现象不说,还能让他们的脉象在两天内被诊出是滑胎的脉象。这个小秘密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裴丞能知道,这还得靠着江凛之放在房里的医书。
  江凛之几乎是立即就明白裴丞话里的意思,他皱着眉,说:“难不成你用了红果?”
  为什么?
  裴丞知道江凛之也知道红果的功效,当即就松了一口气,“华国的律条摆在那里,只要他不愿意支付那天价的补偿金,那他就要用自己的下半辈子来弥补那笔钱。”
  华国每年诞生的‘男妻’其实数量是很少的,所以华国也针对这些能用男儿身孕育后代的男子们专门为他们做了一条保护他们的法律——这些能嫁为人妻的男妻虽然能像女子一样孕育后代,但是成功受孕的几率却格外的小。
  所以华国为了保护他们,就开了一条律条,只要有人故意害男妻流掉腹中的胎儿,家中的所有金钱充公,不然就一辈子被关在牢狱中不得出去。
  江凛之神色阴沉,他盯着裴丞的眼神,眼里有裴丞熟悉又陌生的怒气,江凛之冷冷的说:“只要他害死你母亲的证据拿到手,他这辈子就会被关在牢狱里出不去,或者直接死刑,你何必又要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
  “我,我不知道。”裴丞有些慌张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才说:“可是我们的手上根本就没有证据。即便父亲跟胡夏云在酒楼的包厢中承认了,是他跟胡夏云谋划杀害母亲的,可若是等他们到衙门之后却一口晈定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错,那我们能怎么办?我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做。”
  “你就非得这样处心积虑的害人?”江凛之的眼里满是失望,若是裴丞的目的真的达到了,那就是普天同庆,可若是裴丞在害裴父的同时却又要搭上自己的半条命,这样的报复,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江凛之对裴丞这样的害人手段……简直是要被气到爆炸。
  “不然我怎么办。”裴丞不知道江凛之这是在担心,他只听出对方话里对自己的失望,所以裴丞还以为江凛之不赞同自己这样害裴父,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裴丞一把甩开江凛之的手,抿着唇,说:“难不成父亲害死母亲,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裴家的人处心积虑的想帮着父亲遮掩这条丑事,父亲也不觉得害死一条人命有什么不对,所以我这样有什么错?我只是帮母亲而已!”
  江凛之叹口气,原本带着怒气的眼神逐渐变得平静,他凑上去,将裴丞重新抱在怀里,顺手又拍了拍他的脑袋,说:“我不觉得你这样有什么错。可是你报复的手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又有什么意思?”
  裴丞的满腔怨念在听到江凛之的解释之后瞬间就变得平静下来,他抿着唇,小心翼翼的侧头,看着江凛之的侧脸,说:“你既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错,为什么还会……”
  “以后这种事情你跟我直说,我会帮你的。”江凛之伸手,在被子中摸索到裴丞的小腹,然后绕着打圈圈。
  裴丞先是一僵,随后将身体放松。
  他并不排斥男人对自己的亲近。
  江凛之说:“你想害他,可是却让自己……更何况,你用这种招数,你是想害死我。”裴丞眼里满是不解,但是在接触到江凛之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心疼跟无奈后,瞬间就明白男人刚刚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裴丞伸手,将脸埋在男人的怀里,闷声道:“江凛之,母亲死了。”
  “可是你并不难过。”看的通透的江凛之毫不犹豫的将裴丞的面具揭穿。
  裴丞一僵,随即点头,坦然道:“我的确不难过。”
  “为什么?”江凛之从没有像此刻这般,这么迫切的想要了解另一个人。
  裴丞垂下眼眸,这才继续说:“她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母亲该给孩子的温暖,我又何须对她的事如此挂怀。”
  “你将你的父亲亲手送进了牢狱。”江凛之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接下来裴家的人会很恨你,你的兄长,你的小妹,留在裴家这么多年的老管家。”
  “你想跟我说什么?”裴丞自嘲,“从我下了这决定之后,我就没想过再回裴家。”裴丞话里的这个决定,意思就是借手段让裴父主动吐露自己害死裴母的真相,主动对裴丞下手……
  江凛之的视线看向窗外逐渐泛白的天色,这才说:“你跟我离开华城吧。”
  原本还因为窝在江凛之的怀里而开始昏昏欲睡的裴丞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什么?”
  “跟我去帝都。”江凛之认真的看着裴丞的眼睛,“去帝都,重新开始,可好?”
  裴丞心乱如麻,江凛之的眼神是难得的认真跟严肃,所以裴丞知道,江凛之这番话是认真的,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可正是因为这样,裴丞的心才乱了。


第143章 替你欺负他
  裴丞最后是趴在江凛之的身上睡着的。
  等怀中的人呼吸逐渐稳定下来之后,江凛之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下来,换上一套新的衣服,趁着天边还有一点暗色的时候,冷着脸,直接离开屋子。
  东来就站在门口,见江凛之出来之后,忙走上前一步,说:“爷,那边已经将人绑来了。”
  江凛之面无表情的点头,说:“别吵醒夫人,等他醒来后,让他在房里等我。”
  东来答应一声,没敢说别的,他看着江凛之逐渐离开的背影,心道,爷都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现在连休息也没有休息就要出去,身子怎么受得住?
  踩着天边的最后一抹夜色,江凛之走进了一家靠近牢狱的民房,走进去之后,一个黑衣人快步的走上来,将屋内的暗门打开,江凛之大踏步的走进去。
  刚一走进去,江凛之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的脚步一顿,看着被用铁链挂在墙上的裴父。
  裴父被打了一个晚上,几乎是奄奄一息,他被黑衣人用冷水兜头浇了一头冷水,这才猛地清醒过来,他抖着身子,这才勉强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是谁,说:“原来是你,江凛之。”
  “岳父大人,小婿今日是专程来找您的。”江凛之走过去,看着今时不同往日的裴父,只觉得这裴家的气数估计就是在裴父的身上彻底断掉了。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这人居然是……韬光养晦!江凛之啊江凛之,若是江家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从牢狱中劫出来,你说江老夫人一开始还会让你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吗?哈哈哈,那个江老太婆得意了一辈子,结果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恨了一辈子的小妾生的孩子,现在居然会厉害到这个程度!”
  江凛之一笑,“裴丞没有流产。”
  裴父的笑声戛然而止。
  “但是岳父你踢他身上的那几脚,可却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江凛之却不看裴父,给了一点希望再给他绝望,让他在绝望的痛苦中挣扎着死去,这才是报复人的最高手段。
  裴父的面色刹那间大变,“江凛之,滥用私刑是犯法的!你想对我做什么!”
  刚刚转身走出去的黑衣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与此同时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椅子,黑衣人将椅子放在地上,等江凛之坐上之后,他才背着手站在一边。
  屋内此刻一共有三名黑衣人。
  裴父知道不对劲了。
  江凛之并不亲自动手,但他希却喜欢亲眼看到别人绝望的那一幕。
  两个黑衣人走上来,从一边的刑具中拿出一个带着倒钩的铁鞭,随后在裴父又惊又怒的神色中,狠狠的将铁鞭养起来,朝着裴父的身上打去。
  噗嗤一声,铁鞭甩在人肉上发出的声音,以及裴父隐忍不住的崩溃的怒吼声。
  “这里虽然离牢狱很近,但岳父你叫的声音再大,在江三来到衙门之前,你都不会从这里离开。”江凛之之抬头看了一眼裴父,“他踢了三次,三十鞭,打了一次,三十鞭。”
  裴父白天在刑房以及被打的皮开肉绽,结果现在落到江凛之的手里,顿时眼前一片死灰。
  黑衣人没说话,扬手再一鞭下来,裴父来不及叫,直接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半死不活的江凛之站起来,径直的走出去。
  来到门口,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屋内三个黑衣人中的一个黑衣人走出来,带着一身的血气,“爷,他死了。”
  “把人带回牢房。”江凛之眯着眼睛,淡淡道,“刚好,我正想当面会一会胡夏云。”
  他往常不管事,也不爱管江家的事情。所以江凛之这些年来对江家发生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都是一笑了之,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胡夏云碰到了不该碰的人,江凛之便不会再忍下去。
  黑衣人点头,没一会,暗房中的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木箱子走出来。
  华城地牢。
  胡夏云睁着眼睛等了一个白天跟一个晚上,她原本以为胡家跟江家会派人来看望自己,结果没想到,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这让胡夏云在绝望的同时又觉得崩溃,她知道自己被抛弃了。
  咔哒一声,铁锁被打开的声音。
  绝望了一个晚上的胡夏云蹭的一下就抬头,她还以为胡家或者江家派人来带自己出去了,结果没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江凛之,胡夏云被气的扭曲了脸,“江凛之,你怎么会进来的。”
  “我怎么进来的,这并不重要。”江凛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在牢狱待了一个晚上就变得格外狼狈的胡夏云,说:“我是专程来跟你算总账的。”
  算总账?
  胡夏云那里听不出江凛之话里的意思,“裴丞都嫁人了,做事还这么没规矩,我教教他怎么做人家妻子,这样有错吗?再说了,若不是我一直在从中阻拦,裴丞可就早就跟江三在一起了。江三,他喜欢裴丞,你可知道?”
  将裴父的尸体丢进了牢房的三名黑衣人走进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红木椅子,直接当着胡夏云的面抬进来,正正当当的摆在牢房中间。
  江凛之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胡夏云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不可置信,冷笑,“这么多年来,你对东院的手段一直都没有断过。”
  “江凛之,你到底是什么人!”胡夏云不受控制的说,她不懂,江凛之不过是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秧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闯进地牢?而且……等等,着地牢中的牢役怎么一个都不在?
  “我是单独来见你的。”江凛之似笑非笑的看着胡夏云,很享受对方此刻的惊恐的神色,“你这些年给东院下的绊子,这段时间给裴丞找的麻烦,我们现在来算一算吧。”
  “江凛之,你到底是什么人……”胡夏云低声的喃喃道,她以往只以为自己看不透江大爷,结果没想到江家隐藏最深的那个人居然是江凛之,想到这里,胡夏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眼下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胡夏云双手撑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后蹭,抖着腿。
  江凛之微笑,“我以前尊称你胡氏一声大嫂,怎么,现在你却不敢当面见我?”
  “不是。
  胡夏云看着江凛之,双腿一直在打颤,颤颤巍巍的说:“你快走吧,我已经被抓到牢里了,我已经被裴丞害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鬼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现在这副鬼模样,你觉得是咎由自取,还是有人故意加害?”江凛之轻笑一声,没有忽视胡夏云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憎恨,“你跟裴石歧联手害死裴家主母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华国,你觉得你即便从牢里出去了,你还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的面前?”
  胡夏云一颗心被江凛之给吓得七上八下的,“你,你想怎么样。”
  江凛之不想怎么做,他只是想在离开华城之前彻底将以前欠他的这些债全部收回来,只是江凛之并没有跟胡夏云解释什么。
  站在一边的黑衣人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将早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药粉拿在手上,另外两名黑衣人在这个时候走上去,有力的臂弯一把钳制住忍不住往后缩的胡夏云,拿着白色粉末的黑衣人走上来,伸手,在胡夏云即将尖声大叫之前,一把扣住胡夏云的下巴,随后面无表情的将白色粉末全部倒进胡夏云的嘴里。
  等亲眼看到白色粉末全被胡夏云给吞咽进去之后,两名钳制住胡夏云的黑衣人这才松手,走到江凛之的身后站着。
  “咳咳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了两名黑衣人的钳制,胡夏云倒在地上,不顾形象的用手抠这喉咙,一边失声干呕,一边断断续续的喊着:“你们给我喂了什么,你们给我,卩区,卩区,你们究竟给我喂了什么?!!”
  江凛之心满意足的站起来,走到铁门外,一名黑衣人蒋红木椅子拿走,一名黑衣人则在将铁锁上扣着的大锁用力的锁上,将大锁恢复成他们刚刚来之前的模样。
  干呕半天却什么也没有从喉咙里面抠出来,胡夏云只觉得面前一片黑暗,她跪着冲到铁门边,一只手死死地攥着铁门,一只手探出去,企图抓到江凛之,但是却都失败了。
  “你别走,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胡夏云脸贴在铁栏杆上,她一直探头出去企图抓着江凛之,所以整张脸看起来格外的扭曲别扭,但胡夏云却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
  江凛之垂眸,嘴角挂着轻笑,但是眼底闪过的轻嘲却格外的明显。
  “想知道你吃了什么?”江凛之语气一顿,“等天亮你就知道了。”
  胡夏云彻底懵了。
  隔壁铁房关着的犯人悄悄地看了一眼江凛之,打个哈欠,丝毫没兴趣的转个身继续睡。
  在这个牢里每天都会有人用不同的理由死去,有的是被判死刑,有的是被刑具给逼死,有的是不明不明白的死去……嗤,都进了这个人间地狱了还想好好地走出去,真是痴人说梦。


第144章 去帝都
  天一大亮,华城就传出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裴家主母的死因的确是被人下毒致死,而下毒者就是她的丈夫,裴石歧,以及胡氏胡夏云。
  ——不知道江三爷是不是在刻意的维护江家的名声,所以在贴出封条的时候,只是简单的介绍了胡夏云的出身,却没有介绍她是江家长子的媳妇。
  第二件大事,刚刚被逮捕的凶手裴父,也就是裴石歧已经身死,死因是身体弱扛不住牢里的严刑。
  ——众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一个杀人犯,这么简单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应该让他在死之前游行示众!
  第三件大事,帮凶胡氏在住进牢狱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吓疯了。
  一个疯婆子是没办法继续关押在牢里的,这样很碍事,所以在确定胡夏云是真的疯掉之后,官府才将胡夏云给放掉。不过在放走胡夏云之前,官府已经放话了,胡夏云是戴罪之身,即便她能不被关押牢里,可是她也不能被人领回家。
  换句话来说,胡夏云现在只能待在外面,谁也不能帮着她。这是给胡夏云的惩罚。
  胡家跟江家一开始都以为胡夏云是在故意装疯卖傻,借此躲过官府的惩罚,结果在偷偷观察了几天之后,发现胡夏云可能是真的疯掉了。不然按照胡夏云那个这么爱护自己的羽毛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躲避刑法而故意在世人面前装疯卖傻?整日蹲在大街小巷,痴痴呆呆的看着行人。
  一开始当胡夏云流落街头的时候,往年那些跟胡夏云还有些联系的富家太太时常专程跑去逗弄胡夏云,不过时间久了之后就没有人在去逗一个已经疯掉的胡夏云了,毕竟逗一个疯婆子在她们看来是一个很有失身份的事。
  更何况,胡夏云即便现在疯掉了,可是江家跟胡家人都没疯,他们可是都在背地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所有时间久了之后也没人敢去再逗胡夏云了。
  江麒儿年纪小,所以一开始在胡夏云离开之后,还整日哭着喊着要找娘亲。
  老夫人一开始还想着要瞒着自己这大孙子,结果没想到被江麒儿给烦到不行的江大爷直接将江麒儿给拖到了街上,让他亲眼看一看流落在街头的疯子娘亲,只一眼,江麒儿立即就熄灭了自己那颗想要找娘亲的小心思,他不敢再说了。
  老夫人一开始不赞同姜大爷的做法,因为姜大爷这样做会让江麒儿感到很自卑,结果没想到江麒儿在震惊过后,不仅没有再吵着闹着要找胡夏云了,他好像是彻底将胡夏云这个人从脑子里踢出去一样,整日只顾着学业跟讨好老夫人,不然就是跟着江大爷一起跑去店铺乖乖的学着怎么管理店铺,其他的事情他就不再管了。
  老夫人跟江大爷觉得江麒儿的做法很理智很明智,但是在江三爷的眼里却觉得这江麒儿的做法未免太过冷血了,胡夏云是生他养她这么多年的母亲,结果胡夏云现在落难,江麒儿不说要将她带回来,结果还整日像个没事人一样。
  难道他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疯掉的母亲沦落街头的时候有多可怜吗?
  其实江麒儿是知道的,只是他生来就像江大爷绝情,也有胡夏云的自私,所以当自己的亲生母亲出事之后,江麒儿为了保证自己在父亲的心目中还是最好的未来继承人的位置,江麒儿便装作自己不再记得胡夏云的存在,他想借此让江大爷对自己更加满意。
  氺本氺氺氺氺言归正传。华城城北。
  裴丞一觉醒来,江凛之刚好洗去了一身的血气,坐在身边低头看书。
  裴丞呆呆的看着江凛之的侧脸,忍不住在被子底下爬过去,坐在江凛之的身上,双手顺手将江凛之拿在手上的书给拿走,然后才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江凛之抬眸,深邃黝黑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裴丞,没说话。
  江凛之这个眼神让裴丞在这一瞬间忍不住想东想西的,不过男人很快就开声了,他将坐在身上的裴丞抱在怀里,让两人靠的更近,随后用手将被子提起来一点,盖在裴丞的后背上,这才将人跟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暖洋洋的怀抱让裴丞感到久违的熟悉,他难得乖顺的趴在江凛之的怀里,说:“你不睡觉?”
  刚刚去牢里转了一圈的江凛之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他的额头跟裴丞的额头抵在一起,这才说:“我睡不着。”
  “什么?”裴丞没看到江凛之眼里闪过的危险,仰着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随后在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时候,裴丞又忍不住瞥开视线。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羞涩跟幸福感立即充斥着裴丞的周身。
  裴丞并没有爱过谁,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所以即便感情经验并不丰富的裴丞,在此时此刻在面对江凛之的时候,也能轻易的察觉到自己对江凛之明显更加喜爱的情感。
  “裴石歧死了。”江凛之摸着裴丞的脑袋,抿着唇,在裴丞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继续说,“你父亲死了,胡夏云疯了,消息是今早传出来的。”
  原本还想在这个时候做些成人之间能玩的游戏的裴丞瞬间就冷静下来了,他坐在江凛之的腿上,但却没有任何暖昧,他认真的看着江凛之的神色,说:“他,他真的死了?”
  裴丞垂下眼眸,说心里不动容那是假的,毕竟他从来没想过裴父有一天真的会死。但若是说裴丞会因为裴父的死感到自责或者难受,这也不可能,毕竟裴丞现在比任何人都愿意看到裴父的死。
  “下次想做什么先跟我说。”江凛之看着裴丞的眼睛,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察觉到裴丞的闪躲,皱着眉,用手板着裴丞的脑袋,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我不想再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你在我离开之后被人欺负的消息。”江凛之没说自己当时在收到裴丞被裴父害的流产的消息时,将原本从帝都拿回来要送给裴丞的瓷器都给砸了泄愤的事那些瓷器在帝都昂贵,价值不菲,若是被裴丞知道自己失手砸掉好几个后,江凛之知道裴丞肯定会生气。所以他选择不说。
  裴丞的耳垂逐渐泛红,许久,他在江凛之的注视下缓缓点头,干咳一声,裴丞继续道:“我知道这次我有些鲁莽了,可当时我只有这个办法。而且,当时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我怕此事就很难了解了。”
  “我不希望你为了别人伤害自己。”江凛之垂下眼眸,搂着裴丞的手紧了紧,可下一秒,他又微微松手,手上也不这么用力,让裴丞能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裴丞点点头,想了想,说:“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件事……你是不是想去帝都不回来了?”
  “我想带你去。”江凛之将裴丞额前的发丝往旁边拨了拨,见他的眼尾有些泛红,忍不住亲了亲,裴丞没拦着他,但是却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江凛之并不介意,裴丞在华城待了这么多年,对这个地方再不喜,可这里也是他的家,不可能轻易的离开。不过江凛之却很有自信,他相信裴丞会愿意跟着自己离开。
  “离开华城去帝都……”裴丞看着江凛之,“我考虑过,我对帝都不熟,可是……”可是继续留在华城的话,江家跟裴家却不会放过自己。
  胡夏云跟裴父在被抓之前单独跟裴丞待在一个酒楼的包厢聊了很久,这件事在化城市绝对瞒不住的,所以裴丞知道,自己若是继续待在华城的话,肯定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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