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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痴汉的合理养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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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痴汉的合理养成!/请你回头看看我
作者:姚三俊

原名《请你回头看看我》
这故事讲的是:
一对小主仆,有着同睡同起的深厚情谊。突然有一天主人说我要走了掰掰,就把仆人残忍抛下了。仆人在日复一日的苦等无望下,终于忍不住化身成邪恶痴汉,抓住主人干了又干——的童话故事。


男子公共澡堂内为何肥皂频频掉落?睡醒后满身吻痕从何而来?
内裤失窃短信骚扰,犯下罪孽的是人是鬼?
睡梦中诡异的触摸与爱抚,是幻觉还是真实?
这一切的一切,是神经的扭曲还是感官的变态?
是爱欲的爆发还是求不得的无奈?
敬请收看姚三俊无事扯了个淡——《论痴汉的合理养成!》

送给北鼻的贺文,灵异说书向。第一人称,轻松奸情为主,我觉得不恐怖。
前半部分是都市灵异事件,后半部分是都市奸情事件。涉及游戏穿越现实,不影响阅读。


  痴汉守则第一条:跟踪

  第一回
  我最近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其实我也不确定,因为我看不见他。
  要说被人跟踪?我一个普通大三学生,一没钱二没势,值得谁贪图?再者,稍微自恋点说,有人图我色,可我长得好看的前提是性别纯种男,怎么图,图的有什么劲?
  我有点想不通,我很烦。
  舍友小亚见我这几天精神不济,脸色发白,吃不进来睡不香的,就问我是不是摊上什么大事儿了。我苦笑,我这事儿还没法跟他明说,说多了指不定人家以为我有被害妄想症呢。我就摇头,说哥们儿没事,就稍微撸多了,有点肾虚。
  小亚眼睛转了转,里头闪了点光,却是没打趣我,也没继续问下去。
  我在他目光里颤了两颤,干笑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今年又是一个酷热暑天,且不提女生们白花花的胳膊大腿叫人心火上涌,单是创历史新高的蒸笼湿热天气,也足够让人燃烧一把了。
  是夜,出了自习室,时间已接近午夜十一点了,我寻思着这个时间段公共浴室人少些,冲凉不挤也舒坦点,就加紧了书本,快步往宿舍楼走去。
  回了宿舍,拿上洗漱用具,我只穿了白背心大裤衩人字拖,就往大操场方向的公共浴室去了。
  天似乎是阴的,外头除了几对发情的野鸳鸯还在依依惜别外,基本没啥人晃荡了。走在路上,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叶子唰唰动,便是草虫叽叽鸣。
  说起来,我这学院与大学本部是分开的,设施也颇为老旧。我学院前身是市内某轻工业高等专科学校,后来卖给大学,就单独设成了我们学院分部。旧归旧,地理位置还不错,原先校址只算贴在城边儿上,近几年随着城市日益扩张,这片地儿也渐渐成了繁华商业地带。
  隔着一道围墙,市中的热腾喧闹虽近亦远,墙内校园别有洞天,上百年的老树参天茂盛,古老而坚韧的爬山虎层层叠叠,挂满了一栋栋年岁久远的教学楼宿舍楼,大片大片的墨绿掩映灯火,配上沉沉的书卷味,竟有些少了人气的阴郁。
  所以说……如此良辰苦景月黑风静,要不发生点离奇事儿,还真对不起早就造好天时地利人和,正蹲一旁嗑瓜子看大戏的阎王小鬼牛头马面了。
  我撞邪了,我是真撞邪了!
  不,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准确点形容……应该是我分明感知到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路不落。这种被人盯梢的毛骨悚然再往确切里讲,是一道一直不消退的视线,神秘视线。
  说它神秘,是我几次三番回头,都没瞧见有啥可疑人士,可打我转回头再走路的一瞬间,那道视线又跟卖保险的推销员一样,死皮赖脸再盯上来了。
  都说人都有第六感,那我绝对是拥护这一说法的。难道你小时候就没感知过下一秒,就下一秒,老师马上会点你名起来回答问题这种操蛋事儿吗?我敢拍胸脯打包票,这情况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经历过。
  说实在的,这会儿真不是我神经过敏,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股子不知意欲何为的视线,而且他娘的在我背后如影随形。
  我有点怕了,通往公共浴室的路边都是种满老树藤蔓的花草坛,像样的路灯没一杆,这种沉郁阴暗的地方,撞见点不干净的东西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我身子极度紧绷,冷汗如见了雨水的蘑菇一样层层往上冒,手指死死扣着洗脸盆快步往前奔,脚底板被大块鹅卵石硌的生疼都顾不上了。
  可越是跑,情况越不对劲,明明这种极度紧张时刻,我耳中除了自己喝喝呼吸声外不应该再有其他声音,可偏生就奇在,有几道怪音调若有似无总往我耳朵深处里钻,这音调低沉冰冷,真形容的话很像僵而不死的蛇,挣扎着嘶嘶吐信……
  怪音调与跑步带起的闷风混合成一道,在耳畔,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看……看……我……请你……回头……看看我……”
  我头皮一炸,嗓子嗷一声怪叫,撒丫子没命往前窜。
  一口气冲到公共浴室门前的昏黄卤素灯泡下,我扶着掉了漆的木门框大声喘息,一没留神脸盆都咣啷掉地下,砸的稀里哗啦一阵响。坐外面值班的大爷看我奔这么急,还以为我怕浴室关门赶不上洗澡,就笑呵呵对我说,他会等到我洗完出来,叫我安心洗不要急。
  我嘴上没说,心里直吐苦水,我寻思这会儿我哪还有闲心管几点洗完呢,这档口没吓尿在这儿,就算我他妈是春哥级别的纯爷们真汉子了!
  我边喘边冲大爷点头,喘匀了就收拾起脸盆,踏进了澡堂前门。我心里还抽着呢,没敢直接进,探头望了望还冒水汽的男浴室门,惴惴问大爷,我说大爷啊,这里面还有人吧,不是就我一个人洗吧。
  我确实给吓得不轻,要真我一个人洗,我宁可现在就打道回府拿洗刷间的冷水凑合凑合得了。我本人八字里面仨华盖,撞见邪门事从小到大也有那么几出,可最高级别也无非是唬唬人的鬼压床,像这么明目张胆无法无天的一出,还真心头一遭。
  我有点背不住啊,身板再利索也架不住异次元生物瞎倒腾啊。
  大爷听了问话,摇着蒲扇,寻思了半天才告诉我说,女浴室那边还有几个姑娘在洗,男浴室这边都洗的贼拉快,记不住了,没留神里面还剩几个人。我一听心也安了一半,还有姑娘在隔壁呢,这也成啊,有点人气总是好的。
  我就端盆子钻进那丛水雾里去了。
  公共浴室都是单间,有门闭着有门开着,水汽一直挺足,烟雾缭绕跟仙境似的飘在浴室中,也瞧不出到底还剩几个人洗,就听见哗哗水声一直响,我想定是有人同自己一般,寻了这深夜时分来舒服一趟的。
  于是我就故意整出几声大动静,给自己壮胆外加打打招呼之类,浴室这种地方向来是灵异事件高发地,指不定两眼一闭,洗着洗着就满头血水哗哗流呢。我进了单间也没敢上门锁,就虚掩闭着,插上水卡,匆匆洗了起来。
  身体被温水蒸舒服点了,神经也没那么紧张了。冲干净头发,我半眯着沾了水的眼,摸出脸盆里的香皂,准备搓点泡泡在身上,再洗了内衣就结束了。
  可你说这事儿也够邪乎,往常打个香皂吧,都挺顺利的,可今儿也不知是香皂沾了水特别滑手,还是我先前被吓得手指头乱哆嗦拿不稳,这块香皂在我手中滋溜溜楞不听使唤,眼看好几次就要滑出去掉地上了。我气苦,恨不得骂人,好端端一块肥皂,又不好硬戳个窟窿上去固定,结果左掰扯右掰扯,还是一个没留神,掉了。
  ——得,擦把脸,捡肥皂吧!
  不得不说这块纯白清香味的舒肤佳掉的位置还挺有技术含量,滑溜溜正滚进我两脚中间。我低头一看,这位置不好捡啊,得后退两步才成。这便退后两步,撅起屁股正对上了单间门。
  暴露出的部位凉飕飕的极不得劲,我脑子忽地闪过几点颇为尴尬的联想,脸一红,先啐了自己一口,想着快捞起肥皂洗洗拉倒,谁料就在这时,身后冷不丁吱呀呀一声细响,跟滑腻腻的小蛇似的,倏地钻进我耳朵眼里了!
  我浑身一震,扑棱一下站得绷直绷直。这一声细响跟恐怖片里的开门声如出一辙,像承轴死命碾过什么物体一样让人心生恐慌。我下意识回头看,生怕背后突然扑出什么不明物体袭击我。
  可现实还真是苍白的让人连幻想的余地都没有——单间好好的,门也好好的,角度跟我自己闭上的一模一样,缝隙分毫未动。唯一多出来的是溅在门板上的水珠子,一颗颗连成串,从上面慢悠悠往下滑。
  我盯着这一条条蜿蜒水珠,忽然像中了邪一样顿住了,我眼瞅着这些水线走势好像隐隐凑成一个奇异图形,有那么几分眼熟,可具体在哪里见过,我又死活记不起来……这便足下了有半分钟的神,我才一个激灵甩甩头,强迫自己正过神来。
  岂料这一回神,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大条了……
  原来整个公共浴室中,除了我这里偶有水珠滴下的啪嗒声,其他地方再无声响!而我身边早已随着关掉温水消散不见的水汽,不知何时,又如泥沼雾瘴般,从门缝门底下朦朦胧胧聚集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越过墙壁越过门,悄悄过来了……

  痴汉守则第二条:上身

  第二回
  本该水声不断的公共浴室内突然静得落针可闻,这超乎寻常的诡变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本不是什么胆大的人,见着这种恐怖片中要死人的诡异场景,虽不至于如女生般吓得没命哭嚎,但一再被刺激的神经跟身体反应也差不多到崩溃极限了。
  我的脑回路几乎不能接地气,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大概是本能想杀出个黎明?我猛地从丹田暴出一声大喝,高抬一脚,咣一下踹开了单间门。
  顺着力道,门飞起转了一百八十度猛打在另一面墙上,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响,紧接着又随反作用力来回弹了几次,扇了几道风,才慢慢停住了。
  我大口大口喘气,用力过猛的腿侧肌肉还在微微颤抖,两个拳头也无意识攥个死紧。眼前,景象如常,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找不到,先前那股子悄悄聚拢的诡异雾气,也随着开门扇起的风,消失不见了。
  对着另一边一模一样的单间,我甚至怀疑自己神经过敏产生幻听了。不过好在万事大吉什么都没发生,我松了口气,肩膀一垮,身子也似烂泥一般瘫软了下来。
  一边擦汗,我一边往单间里倒退,身后冰冷的瓷砖让我过度紧张的身体舒坦了点,之前激动到差点迸裂的血管也随之冷却。刚那一吓不亚于经历了一场九级大地震,我这神魂儿都快给震成四分五裂了,心里盘算着这鸡毛澡也快别洗了,赶紧收拾收拾滚回宿舍睡觉去吧。
  正想着呢,我背上一寒,又隐隐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按理说这星沙六月虽不比火炉,可整日里热度不散的天气也足够人洗一回桑拿了。明明一切物件都该是温的,可身后这一溜儿白瓷砖冷到刺骨又是怎么回事?就算陶瓷生来温度凉飕飕,也不至于像刚从数九寒天的冰窟窿里掏出来一样冻人吧。
  一霎间,我脖根下的寒毛根根立起,前一瞬才放松的心情瞬间化为乌有。我不禁惴惴,暗想身后倚靠的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难不成……难不成是刚刚踹门一刹那,那不知名的东西已经趁机溜进来了?已经、已经早早守在我背后了么?
  ……我的个老天爷!我现在正倚靠在它的怀里么?!
  我的脑袋瓜一下懵了,脑筋跟坏掉的发条一样转不过弯儿。我开始不听指挥地胡想瞎猜,不断回忆起看过的恐怖片中,那些诡异苍白甚至是惨绿腐烂的头颅正侧在我肩膀旁,慢慢慢慢,以折磨人神智的速度往我侧脸靠拢,无声息张开满是血污的嘴,吐出腥臭的气沫,吹到我耳边,吹到我满是冷汗的鼻尖上……
  嗞——嗞嗞——嗞——嗞——
  一阵杂乱的电流嗤啦响过后,头顶上数盏防雾灯也齐齐熄灭了。没有窗户的公共浴室内,我瞬时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而身后那东西想必也懂得利用情势,之前那股朦胧水汽又死灰复燃了。
  别问我为什么没光都看得见,那层水汽已经不算普通雾气了,它明显带了鬼火般绿油油的负面属性,我能清楚看见它正往我周身围拢,甚至看见,那丛水雾中幽幽幻生出两只细长白手!骨节分明的白手指弯曲大张着,正从我身后慢慢游走至胸前……
  我在心中大骂卧槽,可面对这种活见鬼情况,除了紧闭双眼狂念南无阿弥陀佛大日如来金刚咒之外,我还真找不出一星半点儿合理应对的方法。
  此时我紧缩的身体抖成个风中残叶,可怜的神经感知度全部集中在被那双鬼手触碰、以及将要触碰的地方。我一点点感受着那根根凉如夜露的手指尖在我皮肤上游移,缓慢而邪恶地摩挲过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肩膀……
  受不住了,实在他妈受不住了!我心慌到不行,心跳激烈地快要蹦出喉咙。怕到极致,满浴室都能听见我牙花子咯咯作响的声音。我紧闭的双眼不受控地泛潮,带着温度的液体点点从缝隙中溢出——这无关情绪,只是单纯被吓傻了吓怂了,除了哭简直没辙了。
  可你还别说,许是我没出息的孬样真把鬼都膈应到没胃口了,那玩意儿居然停下了!
  在我吓哭之后,那双鬼手明显一顿,接着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心中一动,壮起胆,掀起一点眼皮偷偷四下观察,原来不知何时,笼着鬼手的雾气已经消退,而那双森然白手,也莫名不知去向。
  我心头大喜,正想着天无绝人之路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不料,还未等我将念头付诸行动,那东西犹如先行探知我的想法一般,一个猛然袭击将我牢牢扑住了!
  ……对,你没看错,是扑住了,结结实实的,扑!住!了!
  我分明感知到有两条有力手臂从背后勒住我,手掌抓向我心口,用种要把心都掏出来的力道紧紧捆住我上半身,然后将它寒冷的身躯一点一点贴合上来。
  我脚下一软,扑通一声给跪了。可就算我怂成这副德行,那玩意儿也没打算放过我——它居然跟着一起跪了!
  好吧,我们更形象点说,是它整个身形如同无所不在的云一样覆压在我身体之上。我心中警铃大作,想着千万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绝不能露出破绽被鬼上身。孰料,耳畔骤然响起的那道堪称噩梦的沙哑声线,将我强自维持的镇定全数打破——
  “看……看我……请……你……回头……看看我……”
  ……我终于确信我今天晚上经历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我开始没命嚎叫,求生欲望使我明知活路渺茫也仍不死心挣扎,我几乎是边哭边向前爬,可之前明明伸手可触的单间门板,这会子左摸右摸居然全是无缝拼接的瓷砖!
  我心中一凉,冷意霎时遍布全身——我遇见鬼打墙了!门、门消失不见了!
  身后那玩意儿不知是不是吸了人气,躯体触感愈发明显起来了,他像有了实质一般显现出人的温度与重量,发热的躯体一寸寸贴着我的皮肤,像要寄生在我身上一样用力攀附着我。我脑子里活了稀泥,明知怕得要死,可还是自虐般不停地联想,联想到我正背着一个不知什么模样的鬼东西,它正同我一起,一步一步跪在地上,缓慢地、拖拉地,往前爬行……
  这种可怖想象让我直接崩盘,勉力支撑身体的胳膊大腿瞬间软成面条。可哪知天阴偏逢屋漏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来不及反应的一刹那,一阵撕裂剧痛猛然袭向我腰身以下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平生曾未尝试的尖锐痛楚好似要将我整个人劈开,我眼前一黑,一口气没提上来,生生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我模模糊糊地想着,是不是……我算被名副其实的——上、身、了?

  痴汉守则第三条:见缝插针

  第三回
  我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宿舍铺上。
  缓缓睁开眼,眼前还是陪了自己三年的雪白蚊帐,身边嘈杂吵闹的人语声游戏声也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已经获救了,我脱离那片无出路的恐怖场景了。
  小亚告诉我说,昨个儿快熄灯了都没见我从浴室回来,他跟三儿不放心,就去浴室找我了。到了浴室,值班大爷说里面早没人了,最后一个人也在三十分钟前走了。三儿还觉得不妥,非要进去找找看。结果进去咋吆喝都没回音儿,最后还是在一个单间里找着的浑身赤。裸的我了。当时我一个人跟喝醉似的背靠瓷砖坐地下睡着了,还睡死沉死沉的,捏鼻子扇耳光都叫不醒。
  三儿摸了我额头说我貌似有点热,估计洗太久缺氧昏迷了,俩人还背我去了一趟医务室,结果一检查啥事没有,又吭哧吭哧给我背回宿舍来了。
  我一听哭笑不得,我怎么会是睡着了呢,那会子指不定我被鬼上身怎么瞎折腾呢,还缺氧昏迷,俩人也太不把我一米八的体格放眼里了。
  我就竖起枕头坐起来,摆摆手招小亚凑上前,混着对面几个打游戏骂骂咧咧的吆喝声,压低嗓子跟小亚解释。我说小亚啊这事儿我可就跟你一人儿说,你听了就算了,可别给我逼逼出去了。小亚见我一脸义士赴死的严肃神情,忙点头配合,低低回了句好。
  我还不放心地四下瞅瞅,见宿舍那帮子游戏党正一心忙着打小龙,我就叽叽咕咕,把昨天晚上遇见的古怪事通通给小亚说了。
  不过后来那段股间刺痛的事儿我没好意思开口,好歹我也是一二十好几的玉树青年了,男女男男那回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要真猜不出那一阵撕裂痛怎么来的,我智商干脆去喂狗去得了。我这就尴尬了,敢情我还碰见一艳鬼,就是不知那家伙有没有给我留种,给我整个鬼胎怀一怀。
  小亚听我神神叨叨说完,没预想中的震惊,反倒瞪了瞪眼给我比了个大拇指,说我政治觉悟真是高这都没给吓死。我一听这孙子又狗嘴不吐象牙,没好气推他脑袋一把,叫他赶紧滚。
  小亚没跟我置气,哈哈一笑,压下我的手说兄弟别急,你这事儿啊估计没那么简单……
  一句话没说完把我吓得一蹦三尺,我连忙扯紧小亚胳膊问,我说小亚啊你这是通神还是通灵啊,你咋知道这事没完的?可别吓唬我啊,我这胆儿都快成脆成塑料的了!你快快快!赶紧给哥们儿掐指算算,我可不想再招惹上那倒八辈子霉的鬼玩意了!
  小亚颇为神秘地一笑,瞅了我眼睛半晌,又抬起我的手举到脸前,指着我指甲说,吴耀你看,你这一手指甲都泛青泛紫了,眼睛下面也是一团不正常的青青白白,你啊,保不齐给鬼上身了!
  我心中轻轻卧槽了一下,暗念幸亏他这个上身跟我想的不一码事。不过他这一说也够我喝一壶了,大夏天的楞给我吓出一身白毛汗。
  我就问那可咋办,道兄你可会驱鬼否?实在不行给哥们跳个大神也成啊?
  小亚放开我手,摇摇头,说我不会,我这皮毛都是从我三叔那听来的,真要有事我帮不了你,还得请我三叔看看到底该咋办。
  我狂点头说行行行,咱事不宜迟,赶紧找咱三叔看看去吧!
  小亚一脸震惊,说吴耀啊你可想清楚了,今儿下午可是有鼎爷的课,他那么器重你,你不去上课他立马能发现。再者说,你不还想报他的研究生么,不打算混个好印象了?
  我作势啪啪甩了他两耳光,骂道,蠢货上他娘的课啊,再上小命都没了!别磨叽了赶紧换衣服走人!
  于是我跟小亚中饭都没顾上吃,马不停蹄奔他三叔那儿去了。
  小亚三叔是个快奔五的鳏汉,家里连个孩儿都没。小亚悄悄告诉我说他三叔就这烂命,天机泄露多了遭报应来着,他们家没人敢跟他三叔有过多牵扯,怕给老天爷连坐一起遭了霉运。
  我一听了不得,这三叔确实是能人啊,就赶紧问好作揖,求三叔给个破解之法。
  三叔先听小亚哔哔啵啵说了一通,又跟小亚先前一样盯我脸看了老久,后伸手掰开我嘴巴左右瞧了瞧,末了擦擦手,自己去泡了壶白毫银针,让我把详细情况介绍介绍。
  我端着茶半口也喝不下,心里跟装了兔子似的直蹦跶,对面三叔这神态可不像没事的,我是真怕听见他说你惨了你给厉鬼缠身活不过三日了。
  我就把那天遇鬼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最后连屁股痛也没落下,给遮遮掩掩描述了一遍。小亚在一边听的眼都直了,捧着茶杯悬半空里,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尴尬样子。
  我有气无力白了他一眼,转而向三叔求救,我说三叔我才二十一呢我还不想死呢,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救救我吧。
  三叔黑发白面,人很精神,穿了一身暗云纹黑绸丝褂,更显着仙风道骨。他先是喝了口茶,咂咂嘴品了品,再淡定开口说没事没事,你没被鬼上身,放心。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感动尿了,赶忙站起来谢谢三叔。
  三叔却是摆手打住我,放下茶杯,又发话了。他说我看表象没问题,不过那天确实碰着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挺厉害,完全不在乎阳气这一说,直接渡了一身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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