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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痴汉的合理养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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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宿舍能堆东西的角落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确定那条内裤不在我衣柜不在我们阳台更不在楼下阳台。我就奇了怪了,我把宿舍里补眠的几位游戏党喊起来,想问问有谁看见没。可这群孙子被叫醒后纷纷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我们是无辜的。
我就尴尬了,虽然不存在没有内裤换的问题,可贴身内衣不见了还是挺蛋疼的。
小亚在一边看着我笑成了狗,毫不知耻地打趣我说要不要借内裤给我穿。我哼一声,无比霸气地冲他竖起中指,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加心理变态么,滚开滚开!
小亚不服,说就你这臭德行,咱俩彼此彼此。我白他一眼,拱手说承蒙亚兄夸奖,承让承让。
正当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对骂呢,意外出现了。我短信铃吱吱响了两声,我掏出一看,好么,内裤有着落了!
我收到的是一条带照片的短信,发信人不用说,还是那位欠揍的王谢。
照片画面比较惊悚,正中央正是我那条苦寻不得的平角内裤,不过此时内裤已被剪成细碎一条条,如水草般悠悠荡荡漂浮在学校图书馆前的池塘中了。
照片下面还配了一行字,写着——“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心想这家伙心理年龄到底几岁了,怎么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都使得出来。还配上感叹语气如此强烈的威胁言辞……他纯粹来搞笑的么?
我一时得趣,本着招猫逗狗的心态给他回了一条,我说王谢,你有没有三岁啊?
不出意外,短信没发送出去,不过回复内容倒来得挺快——
他说,“我都八十了,你不记得了么?”
这下轮到我懵了,八……八十?!这怎么可能!明明那么年轻那么帅的脸,哪里像八十的老头……还是他根本不是灵体,是个得道修仙的精怪?
我一时怔楞,完全摸不着头脑。小亚见我呆住也凑头过来看,结果没看一眼就哈哈大笑,很是幸灾乐祸地撂下一句“哥们儿节哀顺变”,自己端着盆子溜溜跑水房洗澡去了。
我回过神,恨恨骂了他一句,又点开回复,捡了我最感兴趣地问,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干嘛一直缠着我?
——想来我是触到他逆鳞了,这家伙老半天没回应。
我心想也是,我都半点儿不记得他了,他要是真跟我有什么牵扯,不恨得呕血非整死我才怪。
想罢,我自嘲地哼了一声,放下手机准备也去洗澡冲冲晦气。
不过就当我以为这次灵异交流大会就此结束时,那条能回答我一切疑问的的回复终于来了——
“因为你一直不来上我,所以,我只好跑出去上你了。”
……我楞了,冤家,这他妈哪跟哪啊!
痴汉守则十二条:暗示
十二回
洗完澡回来我把这条短信给小亚看了,小亚看了后也是一头雾水。他把手机还我,很是忐忑问我以前有没有跟一些不好的同学做过出格的事儿。我一听气得想扇他,我他妈干什么了我!我年少时期除了大逆不道地通宵打游戏一个星期没回家睡觉外,其他什么出格事儿都没干过好不好!比起那种青春期中二暴躁综合症患者来说,我已经算很老实很乖了。
小亚啧啧了两声,嘴上没说什么,眼神却是赤。裸。裸的不信任。我也懒得跟他辩,这孙子从来不惮以最龌龊的心思揣测别人过去,我不跟他犯贱。
收了手机,我擦擦头发,准备把短信这事儿就此揭过。反正等下要去找三叔交任务,一切问题让他解决,我就不操这份子闲心了。
正想着三叔,小亚忽然哎呀一腔,又拿过我手机翻来覆去地看,边看边嘟囔,哎哎吴耀,你挂手机上的香包哪去了?
我一个激灵,也失口哎呀了一声,赶忙夺过来仔细瞧——
我就说怎么忽然能跟灵体沟通了呢,原来三叔给的辟邪香包不见了。
我蔫儿了,问小亚之前有没有注意到我手机,我什么时候把香包弄丢了的。小亚摊手,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就犯了难,我手机平时根本不挂东西,冷不丁挂上一挂件儿还挺不习惯的,它丢了我根本注意不到。
小亚一脸瞧好儿的表情坐椅子上,胳膊搭椅子背做出个十分懒散的姿态,呲一口大白牙说这可好,三叔那儿你是不用去了。之前他就说给了你香包叫你别再找他,你倒好,香包直接丢了!你这不是掀了他面子往地上踩么,他能乐意理你才怪。我看你呀还是赶紧仔细想一想,自己丢哪了或是最后一次看见它在什么时候,保不齐还能找回来补救补救。
我苦一张脸,说咱俩这两天跑了这么多地方,我哪记得那么多啊,不过去农贸市场的时候铁定还在,我记得你买香包时我还捏了捏自己这个呢。剩下的就是咱学校和那家鬼宅了吧……哦对了,在医务室里你动我屁股了没,我手机一直在裤子兜里揣着呢。
小亚怒了,一拍椅子背大骂一句滚你妈的,鬼才乐意动你屁股!
我无奈一笑,拍拍他肩,说可不就是么。
没辙,找去吧。我总不能空着手再去找三叔喊救命吧,面子上也太说不过去了。
医务室还是再看了一遍,宿舍也翻了一遍,甚至走廊楼梯也仔仔细细看了,楞是鬼影没见一个。看来失踪范围不得不扩大到校外了。我就让小亚帮我联系那户人家,说丢了东西去他们那找找看在不在。我自己也出了校门去昨天那家打印室里找,我还是希望在不劳烦别人的前提下找到。
不过事不如意,还是没找着。我垂头丧气回去,对小亚说天要亡我了。
小亚一反常态没落井下石,还是尽心地宽慰了我几句,说那户人家的女儿今天送医院打营养针去了,一家子忙得不可开交,等晚上他妈跟他爸交了班,就带我们到他家去找。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就拿起书,准备背点单词,打发打发磨人的时间。
晚上再见她妈妈时,这位母亲气色好了很多,看样他们女儿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很替他们开心。
她妈妈一直拉着小亚和我的胳膊说谢谢你们,没了你们帮助我家女儿就危险了。说完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厚信封,腼腆笑了笑,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你们能笑纳。
我眼一亮,是挺想笑纳的。可这事儿轮不到我做主,毕竟赚这种钱得有这种命,乱拿我也不敢。
小亚却是没客气,拿过信封从里面抽出几张红票子,说置办材料的工本费,其他的没意思,不要了。
女人笑了笑,也没再推辞,把信封收了回去。放好后她为我们沏了杯茶,问我们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她说她今天已经把这间房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她也不确定有没有把外来物品直接当垃圾丢掉。
小亚面有难色,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开始他是怕这家人嫌烦,就说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没指明是个香包。可现在到人家家门口了,还指望主人帮忙回忆回忆找一下,再隐瞒就不好了。
我见小亚一直不开口,就接了话茬,直说我丢了一个能辟邪的香包,别处都找不到,看看在你们这里不。我相信这家人才脱离灵异灾难,很能理解我这个还被鬼缠身的人的紧张心态。
果然,女主人瞬间激动了起来。她很不安地搓着手指,着急问我的香包是个什么造型什么颜色。她说她今天收了很多她女儿置办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里面说不定就有。还说这种救命的东西不能耽搁,这么晚才带我们来找真是抱歉。
我也不跟她废话,就说您把今天您收的东西拿出来我找找看吧,我也到我昨天经过的地方找找,希望您别介意。
女人忙不迭点头说不介意,你自便,就进了女儿卧室拿东西了。
小亚也陪我在屋里找,虽说这样光明正大扒别人家东西很不好,可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那天撒绿豆每个房间都去了一趟,现在找起来不算大海捞针,工程量也差不离了。
没一会女人拿出两个大袋子出来,说他们家女儿爱玩游戏,经常搞些小花样,这两袋子都是她乱七八糟丢房间里的,也不知道哪件是你们的,你们自己看看吧。
我跟小亚对视一眼,然后一人一袋,把里面的东西全倒桌面上,分头找了起来。
袋子里果真是一堆乱七八糟,基本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什么发卡啦贴纸啦橡皮筋啦,很多都是游戏周边。香包什么的也有,不过造型模样都比我那个可爱太多。
——这一眼看完我挺丧气的,里面明显没有我的嘛。
我就凑头去小亚那边看,希望他能有什么发现。而小亚同志果真没让我失望,就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捏着一个小香包,看得十分入神。
我心一喜,劈手夺了过来,满怀希望地一看,然后——
魂儿吓飞了一半……
火焰!又是那团该死的火焰!
这团造型奇特的玩意儿曾经出现在公共浴室,出现在我的大腿内侧,现在又出现在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姑娘家中!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十分愤怒,且十分渴望仰天长啸,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你他妈有种出来单挑!”
说实在的,处处遭遇暗示的滋味实在是糟糕透了,我不明白这个符号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也不明白它在我撞鬼事件中充当什么角色。未知让我心中充满不安,我甚至有些恐慌。
那位母亲见我一直攥着这件白底红纹的香包出神,就笑呵呵对我们解释,说这是她女儿前些日子绣的十字绣。那段时间她女儿特别迷恋这种东西,同类型的香包大概绣了七八个吧,都让她送人了。
我胸口有些堵,嗓子眼发出的声音也不是特别好听,我就问,您知道这个图案是什么东西么?
母亲没有察觉我异样,只摇摇头,赧然笑说我哪里知道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也许只是好看吧。
只是好看么?怎么可能只是好看呢……我长叹一声,攥紧了这个让我心惊不已的小香包。
结果小亚那边也没我的辟邪香包,这一趟算是无功而返。临走时我向那位母亲要了那个十字绣香包,我说我特别喜欢这个,您看送我成不成。母亲点点头,很慷慨地答应了,还说等他女儿身体恢复了再绣新的,想要再过来拿。
我也笑,说了声谢谢,就跟小亚离开了。
痴汉守则十三条:咬
十三回
回了学校我就惆怅了。
俗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别人撞了鬼躲还来不及呢,我偏上赶着找什么香包,这下可好,又撞枪口上了吧。
连日来,我是唉声叹气苦闷不已,上课都忍不住抱着书本乱咬牙,我都怀疑再憋个一两天,我能直接开腔唱一嗓子别有幽愁暗恨生,家祭无忘告乃翁了。
小亚天性二缺,没我这么悲观。本着普度众生造福社会的原则,这家伙天天跟我灌输宇宙大和谐的超自然理论,絮絮叨叨说这一切都是命数,人力不可抗,出了这事儿不怪我,只怪我跟那家伙确实有缘。最后他自己也觉得调戏够本了,就把话锋一转,特喜滋滋地劝我,说要不你就从了人家吧,我看那家伙对你还挺上心的。
我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有缘你妈,敢情上的不是你,你这张烂嘴早晚有一天我给你撕了。
不过上述话我也只在脑子里过了过,没说出来。不为别的,我太烦了,跟他抬杠都没力气了,他爱咋吐象牙就咋吐象牙吧。
又是一个周末,这次我要回家一趟。前些日子一直在外面瞎折腾,累成了狗,我得回家补补。
其实这一星期看似相安无事,实际我过得并不舒坦。事情还是老样子,我老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看,并且视线浓度越来越强烈,特别到了晚上和稍微僻静一点的地方,那视线跟有了实质一样一直戳着我后脊梁骨,把我盯得浑身寒毛都炸起,别提多难受了。
我屡屡回头想抓点什么线索,可每次都扑个空。我现在睡觉都恨不得快点睡着快点做梦,好见着那个作孽的家伙跟他理论理论。再这么盯下去我怀疑他不累我都要先垮了,虽说把我整垮说不定就是他的本意来着。
回家后我把撞鬼的事儿告诉我妈了,我以为女性心思柔软,定能给我出个靠谱儿主意。可我妈看我一脸严肃非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笑得直打跌。
饭厅里,我妈一边摆碗筷一边敲我脑袋,说我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回头得专门给我弄点鱼子吃,健脑。
我一看她这态度立马萎了,得,我这么苦逼跟你诉苦,你当我笑话看一场。我就仰天长叹,敲着空碗说我在这个家没地位啦,我孤家寡人,孤立无援,孤苦无依,孤身只影。我妈还哈哈笑,说那你跟你爸说去呗,你爸要是信你,我就出钱给你找个大仙看看!
这下我更幽怨了,我瞅我妈,阴沉说我爸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坚定一马大胡子主意思想分子,这事儿借我个天胆我都不敢跟他提,他不先甩我一嘴巴子扇我个灵魂出窍才怪。我还找他说,我嫌命长么我。
我妈认真点点头,说你知道就好,赶紧收了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好好学习争取保研。明天你小舅妈来咱家玩,你别没事跟人前里胡说八道。
我不爽地撇了下嘴,自己添了饭,闷头嚼。
吃完饭后我不想搭他们话茬,就自己抱了书跑阳台上背单词。我爸妈也懒得理我这臭德行,俩人搁客厅里看相亲节目看得津津有味。我这一背时间就久了,等回过神都十点多了,俩人早睡下了。
我自己也背得挺没劲的,脑子心头都是一团乱麻。放下书,我给自己扒成个光膀子大裤衩状态,提着浴巾下了楼。楼下大浴室有个浴缸,够宽够舒坦,我得泡个澡解解乏,等下睡个安稳觉。
都说饱暖思淫。欲,我躺浴缸里心思也比较下流。前几天我在梦里快活了一场,是挺够劲儿,可醒来后总觉得太模糊,心里空落落的。今儿得了这么个天时地利的机会,我心痒痒得不行。想到那种使人腰眼子都忍不住打颤的快感,我舔舔嘴唇,无法自控地伸出罪恶之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半身。
说起来我下面尺寸跟我身子板儿还挺相称的,虽没给人用过,但我知道这家伙质量应该属男人中的中上乘。它现在闷在水里看起来软哒哒,没什么攻击力,颜色也是未加刺激的嫩粉,不过随着温水包裹和手心抚触的加重,我知道它渐渐进入状态了。
浴室中氤氲的水汽好似为我编制了一个特定的梦,我缓缓呼吸着,脖子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搁在浴缸沿儿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宝贝在我手中逐渐充血硬起,当它完全抬头,我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搓它最敏感的前端。伴随一阵阵酥麻快感窜出,我感觉我的身体正在发热发烫,整个人像飞了起来,处在一个没着落又软绵绵的地方。我不禁回味起那场情。事梦境中,我的身体被别人驾驭时所获得的如坠云端的快乐,瞬间,我的周身如同触了电,一股股微小但不容忽视的电流从我下腹部迅速扩散,充盈进我每一个渴望得到抚慰的细胞。我感觉埋在水中的胸肺呼吸变得艰涩,我干渴的咽喉渴望大口呼吸,我想汲取更多的氧气进入血液,让我血液中已经泛热的快感加速沸腾。
也许是快感的加剧蛊惑了我早已不清明的脑袋,我脑海中隐隐浮现出那夜给我带来无上快感的男人。他的面容一如梦境中漂亮,明亮幽深的眼睛专注盯着我的身体,欲望强烈得能把人活生生吞下去。我无可自抑地回忆起他在梦中的癫狂,他是如何认真亲昵地吻我,是怎样用它的手指舌头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乐。我要疯了,我着了魔一样用手指模仿他的动作,幻想我的指尖是他火热的舌头,他正赤。裸身子伏在我身上,用它百分百的热情与臣服摩挲舔吻我最敏感的地方。
到了后来,我脑补的力量越发强大,致使我如同服下迷幻剂一样幻想出一个个让人羞涩不已的场景。我仿佛真的感受到让我欲。仙。欲。死的触摸,不仅是热烫指尖,更有柔软性感的唇瓣,温热紧致的口腔。我的下身好似进入一个神秘洞穴,最敏感的部位正被含在嘴中不断吞吐,我享受到了顶级的性。爱快乐……
濒临爆发前,我朦胧睁开了一线眼睛。水汽中,我看到了那个我一直隐隐渴念的人,他光裸白皙的肩膀就在我眼前,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我想揉搓他的耳朵,想扯一扯他染着好看红晕的脸颊……我快控制不住了,只是看着他性感结实的背,充满美与力量的大腿,我都不自觉地口干,想要无限地靠近他,缠上他。他整个人漂亮的要发光,连全部抹到脑后的、染着点点水雾的黑发,都散发出致命的性吸引力,让我不自知地为之沉沦。
我沉迷地望着他挑起无限风情的俏丽眼尾,在那抹无言的深情诱惑中,畅快地射了出来。
发泄完,我认认真真洗完澡,擦干净身子后上楼躺下,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黑洞洞的房间中,我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舔舔嘴唇,感觉身体还意犹未尽。手动确实比做梦强,起码弄完到现在,我大腿根还在爽得打颤。我想我身体已经记住了某种快感,那种冲破云霄想要抛弃一切的爽快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我渴望进一步贴近与拥抱……当我清醒认识到这点时,我的神智回来了。
我觉得我现在的状况有点坏菜,一个活生生的直男忽然有一天爱上了跟男人做。爱的感觉,甚至严格说起来他还不算人,这实在是超出常理太多太多,我都有点怕了。
不过比起上述有可能只是一时沉迷的小事,还有一件更让我脊背一寒的事情——我实在不确定今晚我是不是又跟那家伙胡搞了一次,因为我射在水中的精。液,不见了……
痴汉守则十四条:养精蓄锐
十四回
精。液这种东西短时间内是没法溶于水的,如果真完完本本射在水里,不可能说一下子就不见了的。
我就纳闷,我后来睁开眼划了两下水,水面干干净净,是一滴白浊都没找到。我刚射出来的玩意儿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水清的好似我从来没射过。
这有点奇了哈,我一边擦洗身子一边琢磨,在射的一瞬间我是紧闭眼睛的,真细究起来我并不确定我射的高度或是远近,它落没落水中我真没谱儿。可后面几滴我敢肯定,那绝对是顺进水里去了。所以,热腾腾的牛奶莫名消失,是完全不科学的!
想到这,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声,心想那家伙缠着我到底图个什么啊,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一滴精十滴血,他是为了大补而来?那也不对啊,这情况明显不该选我啊,小亚那种硬梆梆的身材比我补多了,选我这种又瘦又长的多没意思啊。
嘀嘀咕咕想了一路,回屋躺下,我把这事儿又在脑子过了过,觉着今晚真有可能我是被他勾了魂儿去,不自控地又意淫了一回。可做归做,他缠着我的深层次原因,包括那个时不时刺激我一下的火焰图案,我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想乏了,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把这一茬撂下,不管了。
——屁股上都上好几回了,再矫情多了没意思,爱咋地咋地吧。
第二天日头好,我日上三竿了才懒洋洋爬起床。等我刷完牙洗完脸,顺着食物香气来到楼下,才发现我小舅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扶着我妈胳膊,哭成了个泪人。
我心咯噔一下,心想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可脚丫子已经迈出去了,没理由装看不见了。我就抹了把脸,换上个忧郁真挚的表情上前问,我说小舅妈这是咋了啊,遇见什么不开心事儿了?快别哭了,哭坏了自个儿身子可咋办,等给二丫看见多心疼啊。
——二丫是我小舅他们家小女儿,才上初中的半大孩子,长得圆乎乎的,特招人疼。
听见我出声,小舅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泪汪汪说了句“耀耀啊,起床啦。”就再没往下接。
我妈见不得人委屈,眼眶也红红的,见着我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身去抹干净泪花,咧了个笑拉我坐旁边,说先让我别忙活,坐一块儿给你小舅他们出个主意。
出主意?我心一凛,心想他们这是摊上什么事儿了,居然轮得到我出主意?我就收起胡闹心思,专心听我小舅妈讲。
原来我小舅他们家这几天不太平,遇见了一怪事儿。
起因呢还要往远了说,得到我姥爷去世那会儿——
我姥爷他们家现今住址算是我们这的城乡结合部,早些年那一片还没划归市里,我们暂且称它为镇。
当年我姥爷在镇上是出了名的命硬,打小遇见怪事都能无病无灾全身而退。倒不是说他通神降灵,知道怎么保命,只能说他天生命格硬气,八字重,那些邪门歪道轻易伤不了他。
有了这本事,我姥爷在他们那儿挺吃得开,别人家有回魂儿的或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去,都找我姥爷进他们家里睡上一晚,就基本干净了。我姥爷年轻那会儿火力旺,对这种事也是来者不拒。
后来咱们国家骚包着闹大。跃。进,大炼钢铁不种地,又赶巧老天爷不赏脸,遇上三年自然灾害,举国就闹起了大。饥。荒,都没饭吃。
这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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