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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悲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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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独旭的身影,只是那黑乎乎的桌面上,留着一条带血的手帕,看来离独旭不远了。
他们追出去,在转角看见了疑似独旭的背影。
丞黎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就那样坐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也默不做声;也不点灯;就那样
一直坐着。有月亮的时候就独自享受月光;有星星的时候就独自数一下满头繁星。
偶尔会有乌云作陪;听那午夜的风声。真的是好不惬意,但丞黎可一点也不惬意。
现在的丞黎好像忘了些什么过。只可惜;那已是过去的事了。这些事就像是梦里的人脸,怎么都不清。
似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般。
就如同丞黎的记忆已乱了套一样;找不到丝毫的规律。
现在的丞黎虽然整天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跟着寒阙和桃李一起闹,一起笑,玩得到挺开心,只不过偶尔会有一点伤感。
独旭看了一眼身后追来的人,如坐针毡,剪不断但理不乱。
第59章 第三章 却上眉头
枫叶顺着风而飘落,跳着炫丽的舞一般;阳光斜射在光滑的石板上,折射出异样的光彩;秋月殿上散落着独旭留下了的气息,一流下来,随风而去……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暖和的阳光照着大地,既不是像夏那样炽热,也不是像冬那么冷冰。
明明是和熙的秋风,却没人去欣赏和享受,枫叶也在这个时候开得最灿烂,仿佛整个天尘都是它的天下,它肆意展现自己。
但云帝生前的常青树依然青春,玉简里一张张整齐书案上,放着有一定年份的古籍,在等待着翻阅它们的人。
太阳微微有了变化,不再温和,变得有些闷热起来,还好有着秋风,时不时有着阵阵凉爽。
树上的枫叶也顿时没有了生气,垂下了头去。
玉简阁的常青树却依然挺立。
那太阳又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只微微地露出一点光,不知是谁好像很喜欢这种意境,纷纷从初上仙天下来,一展自己优美的舞姿。
常青树像是人一般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着美好的一切,不愿打扰。
天尘的秋月阁有着不一样的光彩,散发的光芒难以阻挡;还有一股蓬勃向上的精神,势不可挡。
丞黎忽然拉住了寒阙道:“这样,也追不上,为何不试试,瓮中捉鳖。”
寒阙点点头,假意去追独旭……
独旭啪啦一下冲出云房,不要命似的狂奔,忽然被一阵飓风卷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丞黎和寒阙已经在哪里等了好久了。
独旭:“你们?呵,找我干什么?”
丞黎丢给独旭一张女儿家的手帕:“我们想知道真相。”
独旭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慢慢蹲下身子,躺在地上,拿出一块不知名的玉佩,放在心口闭上眼睛,回避丞黎的问题。
南竹见他如此态度一时气急就聚气,想要朝独旭击打而去,独旭自然是知道南竹的想法,他睁开眼睛,翻了个身。
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南竹,而后嘲讽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动手吧,南竹醉仙,我不想活很久了,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落幕?”丞黎不解的看着独旭,而后他向前走了一步,却被寒阙挡在了身后。
独旭坐起来,用一种很是不善的语气,冷冷的嗤笑一声,寒阙一直盯着独旭,将丞黎护在身后,寒阙的眼睛许久才眨动一下。
“我不会伤害他,毕竟他在那个地方,已经受的够多了,自从接触丞黎他就那么善良,我本来不想伤害他,谁叫他和你寒阙关系不一般。”独旭环视一眼四周,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这里应该是结界吧,边缘还有阵法,这算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时间四下无言,独旭不甚在意,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起来十分嚣张。
夏芙手忙脚乱地为朔岩喂药,但朔岩扫视了一边周遭的环境,偏头拒绝了那药,夏芙将药放下,用那种眼神,那种悲伤的神色看着朔岩
“为什么,你不喝,会没命的。”
“咳咳咳咳。。。。”朔岩咳嗽了起来,呕出一口血,夏芙有些慌乱的拿出瓷瓶,拿出药丸,却见朔岩呼吸微弱的快要干啥不到了。
“我几百年前就该死了,芙儿…………”
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咽了气,夏芙颤抖的伸出手,将手指放在朔岩的鼻间,当真是一点气儿,都感知不到了。
夏芙趴在朔岩的身上,呜咽着,手紧紧的抓着朔岩的手,感受着朔岩的温度,一点点变凉。
独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思绪像是很远,他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想知道真相,不用问我,问你们自己就好。”
“片面的真相,我们当然知道,我们要的是隐藏的秘密。”
独旭站起身来,走到丞黎的面前,仰起头在他周围转了一圈,说道:“秘密,知道太多,就是自取灭亡。”
其实独旭也想说出来,说出哪些积压在心底的所有,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口,在他的心里有着浓浓的恨意。
他所计划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一个人。
丞黎寒阙将人带回了,南竹的宫殿,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问出独旭埋在心底的秘密。
南竹将焰萧推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着独旭,心里很是不舒服,南竹挥挥手让人把独旭带了下去。
不知谁的情调,谁的幽雅美丽,触碰了谁心底最柔弱的东西,透过微醺的光,总能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而独旭现在,却只能对着这烛火发呆。
独旭又成了这“独悲之人”,这份意外的“打击”,让独旭忍不住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秋风起兮,转眼间,冬风复起。
夏芙趴在朔岩的身上,颤抖着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一般,她轻轻的用手将朔岩的头抱起来,让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
“谢谢你,留给夏芙一段回忆,来生愿你不要遇见夏芙。”
那平淡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悲苦的感觉,声调上也有着些许变化,夏芙看着躺在那里的朔岩,坐在地上。
哼着歌,依旧强扯出一抹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浑身发抖,她咬牙忍住,不想让自己失声痛哭,夏芙一直紧紧抓住朔岩的手臂。
她仰起头,希望能让眼泪止住,她喘着气,脸憋的有些红,然后她整个人缩成一团,人还是在发抖。
人啊,总是会拥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这份感情一旦失去,或者错过,便会如同在心上有了疾病,每每到傍晚,那人就像是十分,难过,把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无限放大。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夏芙用仙法将朔岩变成了一堆灰土,埋在了一方梨花,和她的一些感情一起,统统埋葬在泥地之下,这样或许就不会在乎了。
到最后,梦也是一场空,根本不存在。
第60章 第四章 请你自重
在冥尘,玄帝和一群人坐在那里,商议着什么,却见玄帝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面上皆是愠怒之色,吓坏了许多修为不高的冥尘之人。
“都讨论清楚了?我要的是一个,好的主意,助我拿下天尘,至于废话,我看你们还是不要说为好。”
玄帝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他那傲然的模样,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他十分淡然的看了一眼身旁沉思的一个面具男子。
他将一把匕首放在男子面前:“初雨先生有什么妙计?”
那名男子看了眼那精致小巧的匕首道:“只是一把极好的东西,可惜了用错了地方。”
“那么先生认为这匕首,应该用在什么地方?”
初雨写下一句话:功成名就以后,赏给某位功臣,毕竟鸟尽弓藏。
玄帝大笑着,拍了拍初雨的肩膀,离开了……
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玄军出动了。
天尘的人知道,个个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有几个心性不成熟的散仙,已经跪在那里痛哭流涕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人杀害一般。
南竹坐在那里翻看着手上的书本道:“终究还是来了,不知有那位愿领兵迎战?”
所有人闻言都瑟缩的往后躲,南竹淡笑着,看着眼前的人们:“你们落井下石的功夫不是挺好的嘛,怎么遇上事,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时一个黑衣的散仙不服道:“还不是因为你杀了,云帝,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好意思说。”
众人都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便对南竹指指点点起来,丞黎站出来想为南竹说话,却被寒阙一把拉了回来,寒阙扫视一眼道:“她自有分寸。”
南竹笑着理了理自己的发鬓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冥尘玄军十万,两翼飞羽兵各是五万,总共二十万红色吉服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玄军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之前的吉服军大体相同。
骤然之间,玄军鼓声号角大作,旗帜在风中猎猎招展。
两翼的飞羽兵率先出动,中间的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飞羽呼啸追击,圣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山原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雒城;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座城池。那风中猎猎招展的‘玄’字旗;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
城楼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战争;却依然持续。
天尘所剩不多的侍卫依旧在苦苦的挣扎,南竹出现看了眼外面黑压压一片的人,如同一滴水一般,落入人海。
她像一只翩然的蝴蝶,穿梭于其中,看着哪些面带震惊的离开,南竹的嘴角挂起一抹熟悉的笑。
这笑惹怒了玄帝,亲自出马,南竹不屑的看了一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
终于这场战争结束了,南竹以一人之力对付外面二十万的冥尘玄军。
丞黎看着玄帝似是很不甘心,懊悔的捂住自己的头,口中一直念念有词,南竹在靠近玄帝的时候丞黎忽然道:“小心。”
南竹转过头去看,却被玄帝愤起,一掌拍在南竹心口,南竹往后移了半步,便笑着给了玄帝一击,让人夺了他的修为,贬到凡尘去当一个凡人。
丞黎问道:“没事吧?要紧吗?”
“没事”
夏芙得到消息来到天尘,看见了狼狈的玄帝和那略微有些憔悴的南竹,南竹也看见了那眼睛略微有些红的夏芙。
南竹很是担心上前一步问道:“怎么了,为何眼睛是这样的红?”
夏芙低下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身,不去与南竹和丞黎等人对视,她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一些难以开口。
南竹看见了她衣服上黑乎乎的痕迹,仔细的看了看是药泼在上面的痕迹:“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告诉我,好吗?”
夏芙却道:“没什么,别问了。”
玄帝在凡尘依旧是那样展现着自己的柔美的身段,极好的歌喉,成为了一个戏班子里的名角,但这名角也有些许无奈,毕竟他要遭受一些人的折辱。
一个人见玄帝恨着他,一脚踹在了玄帝的心窝上,让他呕出一大血口,他喘着气,十分难受的趴在那里,脸憋的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玄帝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晚上咽了气,他穿着那一身红衣,画着那新娘妆,安静的躺在哪里,美的如同一个虚幻的梦。
初雨来看他,将人带走了,整个戏班子,一个人都没活,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玄帝的出现像是天上耀眼夺目的晨曦,夺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同初雨的目光一起。
夏芙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听见了一些关于南竹的谈话。
“这南竹醉仙真厉害,一人就把那冥尘的人,给打了回去。”
“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只是一个醉仙。”
后面的夏芙没有听见,但她知道南竹一定有一个秘密瞒着她。
明明是风平浪静的天,却有着暗流涌动,南竹,和夏芙每个人都是那样的,隐藏着什么,不能说。
淡蓝色的天空里隐藏着什么,一片枫叶落到了地上,平常的淡然。
独旭还是僵持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肯说,南竹做选择将人带回来了自己的宫殿,毕竟是几百年前的秘史。
第61章 第五章 前尘往事
就在丞黎和寒阙都二次找到独旭的时候,他选择说出真相。
独旭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很是悲伤的语气讲出一个他埋在心里多年的事。
当时的天尘,有三个云仙,分别是朔岩,银阙
阕和南悲欢。
本来一切都是很普通的按照着正常的方向发展,有一天南悲欢心事重重的回答了自己的宫殿,独染看见后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往日见你都是极高兴的模样,今日这是怎么了?”
南悲欢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逗弄着小灵兽,并不回答独染,独染疑惑的看了南悲欢一眼,静静的坐在那里,希望知道为什么。
南悲欢看了独染一眼,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你也无妨,这事和银阕云仙有关,今日我去表白心意,他居然拒绝了我。”
独染明亮的眸子忽然暗淡了下去,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感觉,他很失落,南悲欢安慰地对着独染一笑道:“我知道,他现在不接受我,不过以后总会接受的,毕竟他还没有心上人不是吗?”
独染闷闷的道:“是啊。”
有一天天尘来了一位医仙,冷孤尘。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路过那颗古树,只是不知是缘份使然还是怎么回事,今日他觉得有些累了他走到大树脚下,靠着树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他睡着了。
银阕正好从此路过,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脚下,踢到了冷孤尘,银阙听见了一声闷哼,干嘛低下头一看,看见了那眉眼如画的冷孤尘。
“抱歉,不小心踢到你。”
“无妨,也是因为我失礼在树下睡觉嘛。”
银阕淡淡对着冷孤尘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以后,便离开了,冷孤尘继续在树下小憩。
南悲欢一如往常一样,带着独染去找银阕,他看见银阕和一男子交谈甚欢的模样,便想要去看看。
可能动静有些大,惊动了屋里的二人,冷孤尘对南悲欢作揖,南悲欢笑着将人扶起来,却见银阙背对着她
“银阕,你为何不理我”
“南云仙,你还是回去吧,这样会对你清名有损。”
“我才不在乎呐,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银阕转过身,带着冷孤尘,离开了那里,那意思很明显他拒绝。
南悲欢委屈的撇嘴,心情似乎也是糟糕到极点,连带着独染因为南悲欢的缘故心情也不好了。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戏剧性的,天意弄人啊。
南悲欢一个人在,穗和心亭,坐在那里拨弄着自己最喜欢的箜篌,悦耳的琴声引来了云帝。
云帝正在那里喂池塘里的鱼,忽然听见了这悦耳的琴声,绕有兴致的看着。
只见那粉白的面上,沁出点点汗,仿若灼灼桃花沾上婉柔水珠。
一点朱唇怕是畏寒,轻轻地吐出柔柔白气。
最迷人的便是那双眸子,漆黑的瞳孔是逢魔天空也比不上的深邃。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样的南悲欢深深的吸引到了云帝,独染很早之前便看见了云帝。
一曲毕,云帝大笑着拍着手,来到南悲欢面前道:“南云仙的琴意一绝,起先听人说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悲欢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云帝看了独染一眼,独染一惊赶忙低下了头,云帝嘲讽的眼神,让南悲欢很是不爽。
对着云帝行了礼,便带着独染离去了,那箜篌就那样放在那里。
云帝看着像是仓皇而逃地南悲欢,爽朗的笑了起来,便打道回了自己的宫殿。
“你为何要仓皇而逃?”声音软软的,弱弱的,低的南悲欢几乎都要听不清楚了。
南悲欢在宫殿里,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一支金钗拿下:“我是逃,不过我可不是害怕,而是看他恶心。”
独染一惊想要阻止南悲欢的话语,却见她将头发散下来道:“别担心,他一个云帝,我想他还没那么闲来偷听我们说话。”
“可是还是要注意隔墙有耳啊。”
南悲欢走到那窗前将窗户打开,感受着冷风吹拂在自己的脸上,那随风飞扬的发丝,那一幕深深的印刻在独染的心里。
独染并不知道,事情的变故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
云帝有令娶南悲欢,南悲欢在宫殿里听见这个消息以后,很是震惊,南悲欢那天晚上十分难受。
独染想去安慰却找不到方法,那天南悲欢喝了许多,独染叹了一口气将一条薄被盖在了南悲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南悲欢声音莫名有些嘶哑,脸上也是红扑扑的,身上也有一些蚊虫叮咬的痕迹,独染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细想。
云帝一道明令再一次下达了,南悲欢与秋夕节嫁给云帝,南悲欢知道了以后,心情更加不好,经常也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那天晚上她乘着酒气去找银阙,银阕看着那个脸上红红的眼神迷离的姑娘问道:“南云仙,来找银阕有何要事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接受。”
银阕挥了挥手,让人把南悲欢带回去,南悲欢死活不肯走,一直扒在门上,声嘶力竭的问银阕为什么,银阕:“您醉了。”
南悲欢哭着被人带回了自己的宫殿,那天晚上,南悲欢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说话,独染和往常一般拿了一条薄被给她盖上。
丞黎和南竹听到这里,忽然愣住了问道:“这和那些无辜的人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呀,但是,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独染,独旭有什么区别就换了一个字罢了。”
独旭嘲讽的笑着,忽然他咳嗽起来,扶着自己的心口,眼神迷离的盯着某个方向,夏芙问道:“所以,我们会经历这些,全是因为你?”
独旭点了点头:“没错。”
南竹在那一刻气的想要冲上去,却听见独旭一句:“你是云帝的孩子,我本来想杀了你的,可惜你那么像悲欢。”
“独染?名字有些拗口呢?”
“那?”
“嗯。。。旭日东升。。独旭可好。”
“不错。”
丞黎看了一眼寒阙,而寒阙也示意独旭继续将这个故事继续讲述下去。
第62章 第六章 陈年旧梦
明月千里寄相思,风有心,但无情,别是一番苦滋味。
小轩窗,那人还在对镜贴花黄。
独旭看着南竹他们,一脸平淡的盯着房梁,手指在掌心划动着。
南竹忽然问道:“后来呢?”
“后来?”独旭忽然有些愤恨的神色整个人都有些颤抖,用一种悲凉的语气面带嘲讽的继续讲述那个故事。
那一天,天依旧灰茫茫的,暗沉的天,压抑着人,南悲欢躺在那里昏昏欲睡,但那肚子似乎微微有些大了。
独染走过去,端着一碗药,想要给她喂下去却被她一巴掌打翻在地。
噼里啪啦的,药汁溅了独染一身,独染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道:“你这是怎么了?最近看你郁郁寡欢,这身体上,也出毛病了?”
南悲欢颤抖着手,拉住独染的手道:“我有了。”
“什么?”独染十分震惊,“这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南悲欢捂住自己的头,十分伤心,独染安慰她并摸了摸南悲欢的头,但他也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南悲欢诞下一个女婴,但她却不能养着这个孩子,她知道若是这一件事云帝知道了,这个孩子会保不住的。
所以在傍晚,她乘着夜色来到,邱启阁,那里有她最好的姐妹,南悲欢到那里的时候,那人正在为她缝制嫁衣。
南悲欢深呼吸像是打定主意一般,走过去,跪在了那人面前,那个缝制嫁衣的人似乎被吓着了,赶忙要把南悲欢拉起来。
却听见南悲欢这样一句:“不,你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有什么话起来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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