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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悲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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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见南悲欢这样一句:“不,你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有什么话起来说,好吗?”
     南悲欢讲述了一切,那人皱着眉头:“悲欢,你真是,唉。”
    一句话没有说完,南悲欢已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将那个女婴塞给那人以后,便匆匆离开了。
    “就说她是凡尘捡到的一个孩子,请千万不要说她是我的女儿。”
     那一天还是到了,南悲欢一身,金纹牡丹的嫁衣,走在天尘的石板路上。
      所有看到她的人不由得呼吸一窒,那眉目如画,五官明艳,杏眼桃腮,面若鹅蛋,眉眼间顾盼生辉,红衣红裙衬的那张脸肤白如玉。
     此时此刻,少女的一眸一笑皆是风情,带着让人不讨厌的骄傲和高贵。
     独旭讲到此忽然就停住了,内心深处似乎在挣扎着,南竹觉得奇怪:“后来呢?”
     丞黎看见了独旭眼角划过一滴眼泪,这还是丞黎第一次看见独旭流泪。
     丞黎低下头,似乎被独旭的故事给触动了,心里也有几分沉重。
     后来,因为南悲欢嫁前那晚的痛哭,明明银阕在旁边却不知去安慰,一切都是为了银阙。
     独染开始变了,他用尽手段暗害冷孤尘,冷孤尘一死,银阙也因为极度悲痛,而尝尝惹怒云帝。
     那一天,银阙在那里画冷孤尘的画像,一笔一划都包含着深情,独染便去告密了。
      那一天明明要当众处决,银阙的时候,南悲欢说出了一个人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消息
     “我怀了,冷孤尘的孩子。”
   可是独染知道,她在撒谎,她就是想保住银阕,果然此话一出,云帝震怒,下令立即将南悲欢处死,独染亲眼看着
那个明媚的女孩,流下一滴眼泪,安静的躺在那里,血染红了她身下的石板,她腹中已然怀胎多月。
     是一个成型的男胎,独染不敢相信,后来,独染改名为独旭。
    忽然寒阙问道:“这跟笙歌有和关系,是你杀了她?,你为何要杀了她。”
   “因为灵基呀,皖族公主的灵基最纯粹,用它我可以做一个仙体,可能会复活南悲欢。”
    南竹将一本古籍丢了过去,独旭忽然大笑起来,他一直都活在算计中,他算计了冷孤尘,丞黎,等等等,数都数不清。
    其实他看见云帝死的时候,一点没有报复成功的快感,相反心里是无尽的悲凉,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切都是意外,是天意。
     但他就是很不甘心,他只能将对南悲欢不一样的感情埋心里。
     “是,没错笙歌就是我杀的,当年的冷孤尘也是因为我。”
     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极低,小的几乎都听不见了,丞黎看着独旭,向他伸出手来,他也不知道为何,或许仅仅是想要安慰对方吧。
     独旭抬起头看了那双手一眼,依旧是那极低的声音问道:“我把你害的那样残,你就从未恨过我吗?”
      丞黎闻言,却并没有回答,他将手收了回来问道:“我为什么要恨你。”
     独旭自嘲的笑了笑,南竹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南竹径直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理了理自己发髻,看着发鬓的几根白发,拿起一旁的胭脂。
     在自己的苍白的脸上,抹上了一抹嫣红。
      南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拿起一旁的长剑,轻轻抚摸剑柄上的凹出来的花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不是那明媚开怀的笑。
      那意味深长的笑,里面包含了许多的东西,她轻轻用手帕将剑身好好擦拭了一番。
    寒阙和丞黎来到南竹门前,轻轻敲了敲,却没人回应。
    “寒阙,你有没有闻到很浓的香味。”
     寒阙点了点头,他又轻轻敲了敲门,站在那里。
     而屋里的南竹将一盒又一盒的香料倒进香炉中,然后抱着一床被子,躺在地上,整个人缩在一团,她用一种意外不明的眼神。
     盯着床上躺着不动的焰萧,笑了笑,安静的睡着,就如同获得糖果的孩子,笑的十分高兴。
     夏芙来到天尘,里面去见丞黎他们了,却看见他们在南竹房前一脸的忧愁,夏芙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嗅到了浓浓的香味,觉得十分奇怪。
     一掌把门打开,一股浓浓的香味铺面而来。
    “咳咳咳,什么情况,南竹你怎么用这么多香料,不怕把自己闷死?”
    但南竹没有回答她,南竹的脸有着不一样的红晕,夏芙轻轻摇着南竹,却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若不是还有呼吸,夏芙都认为南竹咽了气。
     夏芙叹了一声,将人扶了起来,捡到了那发光的煞血玉,看了看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夏芙也没有细想。





第63章 第七章  暗厌生祭
   其实人们往往为了至亲会选择一些牺牲自己的行为,就像夏芙,既是为了南竹,也是为了朔岩。
    或许她此刻的心已经死了。
    南竹最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并且经常嗜睡,而且叫不醒,很久很久才能醒过来,但每每夏芙去问的时候,南竹总是选择回避。
   夏芙在一天进入玉简阁,看了许久,却没有一点关于南竹嗜睡毛病的解释,最近一段时间的南竹如同像是一个行尸走肉,失去灵魂的玩偶。
    寒阙他们知道了此消息,也是十分担忧。
      “桃李,这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桃李摇了摇头:“我不了解,毕竟我看她跟正常的没有什么区别,也许是因为知道了真相,有些难过吧。”
     丞黎嗯了一声,走进一间书屋,那起毛笔画了一副南竹和焰萧的画像,并且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上兮,结缘矣,孽缘也。
    与无名之指上的红线,已然摇摇欲坠。
     就在丞黎要继续写下去的时候,寒阙拉住了他的手,将那画像扔进了火炉里,看着火焰吞没了那幅画。
    丞黎不解的看着寒阙:“怎么回事?为何……”
     桃李也十分不解,寒阙将丞黎的手放开:“如果你把这个交给她,如同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昨日她都不愿意见我们,不妨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静静的夜空,无边无际,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上面点缀着几颗漂亮的星星。
     月亮犹如一块绝美的宝石,镶嵌在黑色绸缎之上,轻柔的洒下一片淡淡的银辉,地面仿佛沉醉在千年的佳酿之中,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
     月色如水,穿透繁密的树梢,肆意倾泻着。
     丞黎和寒阙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纯洁的月光似乎是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晚风拂过的地方,树枝也随之轻舞,天池里也立刻泛起一道道美丽的涟漪……
     夜色中,夏芙在楚液径中漫步向前,她似乎已经知道了南竹的事,她从玉简阁里出来,便匆匆往南竹这边来,她于是看见寒阙和丞黎。
    丞黎见夏芙微微喘着粗气便问道:“夏芙灵仙,你这是怎么了?”
     夏芙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了一眼天色,像是决定了什么重大决定,去了南竹的宫殿,她看着还在沉睡的南竹。
     轻轻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淡然一笑。
     那笑是那么甜,但笑里包含了歉意,她捏紧了手中的煞血玉,轻微地哼起歌。
   忽然夏芙聚气将所有的修为化在煞血玉之中,最后用最后一点气力将煞血玉放在南竹心口。
     耀眼的红光四散而出,引的许多人驻足观看,一些灵奴还在议论。
     而其中一道光就轻飘飘的洒落在焰萧身上,在他身上结成一片一片的奇怪的法术,他忽然一个深呼吸,缓缓张开了眼,盯着房梁不知想笑什么。
    “咦,那光是从南竹醉仙那里而来,不会是她在修什么邪法吧。”
    “那又如何,难不成,我们还能怎么她,除非是不想活了。”
    寒阙和丞黎也看见了,他们过去的时候,只见南竹把夏芙抱在怀里,安静的盯着前面,安静的有些可怕。
     “她也陨灭了,都不在了。”
    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寒阙皱眉看着夏芙,她似乎还活着,只是沉睡了一般,南竹笑着眼睛忽然就红了,眼泪也是止不住滑落。
     她将脸贴在夏芙的额头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丞黎眼尖撇见了夏芙的怀里有一本古籍,指了指。
     南竹拿起来一看,什么都明白了,她笑了一下,用气把那古籍弄的粉碎,丞黎和寒阙对视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南竹将人带去了一方梨花,和朔岩葬在一起。
     既不能结发,那就同一个墓里吧,也算是成全了他们的痴情。
     焰萧醒了,当有人来告诉南竹的时候,南竹很是惊喜,赶忙跑去,当她看见那面色苍白的焰萧,强行扯出一抹浅笑。
而南竹也拉住焰萧的手,一步步的教他从新开始走路,说话,焰萧看着面前红着眼睛却还是强行笑的女孩。
    心里闪过一些什么……
     焰萧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使不上力,南竹安慰的拍了拍焰萧的手,像是一个母亲教小孩子学步一般,慢慢的教。
     而寒阙和丞黎这边,他们都心里明白,那一定有什么秘密,只是南竹不愿意说出来。
“刚刚夏芙的,你看出什么端倪吗?”丞黎的眼睛一直看着桃李
而这样的眼神让许久没有说话以及反应的桃李茫然的看着他。
     “有点像是把修为全散尽的生祭。”寒阙微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将二人的目光一下子吸引过来。
    “生祭?那是什么?”
    寒阙看了一眼一方梨花枯败的梨树,手轻轻在上面揭下一片树皮:“在十三万前,三尘爆发了一场灾难,数万生灵因此丢失性命,有一仙者,散尽全部的修为,救了三尘的生灵,此法被人称为暗厌祭。”
    丞黎点了点头,但无论丞黎他们如何猜测,真相也只有南竹一人知晓。
    也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不舍,反正无论处于那种状态下,丞黎寒阙,以及南竹焰萧都有些难过。
     晚风拂面而来,轻声低吟,如同低音的琴奏出美妙的乐章,深沉含蓄有些使人悲伤。
     那琴声中,月下的生灵们也不甘寂寞,树梢轻摆,有些小妖在摇动,歌舞同台,上演着一幕动人的漂亮画面。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声响开始附和而出,树叶的沙沙,虫儿的嚓嚓声,夜的美丽也开始变得更加委婉动人,南竹在树下弹箜篌,那声音时而高昂激越,时而低沉幽怨,时而如竖琴合奏,时而似风笛轻响。
     跌宕起伏,使人陶醉。
    南竹静坐树下,似乎是忘却了一切烦恼,沉醉于这迷人的夜色中,浮想联翩。
     夜色如此,皓月当空,但是又有几人能赏这月?
    可是又有几人能享这这月呢
    当人们以琴消无聊,用棋消磨时光,用那些身外之物换取快乐之时,又有几人能真正了解这自然给予的愁续呢?
     风停了,夜晚也恢复平静,深蓝色的夜空中,几片暗灰色的云朵遮住了皎月,随之月光在云朵后面泛出浅浅的光晕……
     南竹还在弹奏着箜篌,或许这样会让她好受些,她便想不起夏芙,想不起那些糟心的事。
    那本古籍上记录着关于煞血玉的事,夏芙已经知道这些了,所以她选择暗厌祭的方式,来救她夏芙,只是南竹觉得,夏芙做错了。
    救她南竹有什么意义,是…她南竹只剩一年的命,但是或许这样会是对焰萧的最好的交代。
     南竹手下的箜篌终于断了一根琴弦……





第64章 第八章  吹角连风
   安和九转神魔,玖熙善无心。
   一起可能快要结束了……
    南竹来到主殿看着那些人,懒洋洋地站在那里,甚至于有人愤恨的看着她,南竹淡然一笑,一步一步向云帝那个位置走去。
    她坐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底下的人震惊地看着她,南竹笑了笑的十分开心,她拿起一个瓷器,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啪啦一声,瓷器碎了一地,底下的人都被吓的一惊,南竹慵懒的像只猫儿一般,半躺在哪里,用一种傲然中一点轻视的看着一些面色不太好的仙者。
    有一个人拿了一个兵器冲到了主殿指着南竹问道:“你一个女人,蛇蝎心肠,怎配做云帝?”
    有一些人暗自捂住了脸,笑声充满了主殿,南竹静静的看着下面的人,一个眼刀,诡异地静了几秒。
    一些胆小的人直接吓得跪倒在地,南竹用手绕了一下自己的耳边的一缕发丝,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靠近那个刚刚出言不逊的人
    “我是蛇蝎心肠,谢谢你提醒我。”
    而后南竹一掌打在那人心口,用指甲挖出那人心口上的肉,淡淡的一笑,轻轻将那人一推,那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然后那人抽搐了几下便咽了气。
    焰萧一个人坐在那边,丞黎和寒阙看见他了,便走上去想要搭话,却见焰萧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
    然后偏过头看着南竹,手里拿着一支素绿的的手杖,眼睛里的瞳孔不是纯洁的黑,而是偏白的。
     南竹转过身将手放在一旁的柱子上,手指在上面敲击着,那轻微的声响,是在提醒着那些包藏祸心的人,一些人已经吓得浑身冒着冷汗,不停用袖子擦着汗,一个红衣灵奴把自己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寒阙和丞黎也来到了主殿,他们自然是知道了南竹要上位当云帝,寒阙对着南竹一拜:“暗室的独旭,你打算怎么办?”
    南竹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既然寻死,我就成全他,不过,不是今天。”
   寒阙环视了一眼发现一些人的面色不对,明明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却让人感受到了十足十的危险。
    丞黎拉了拉寒阙的衣袖,低声在他耳畔道:“那边那个灰白衣服的…………”
   一句话没有说完,寒阙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寒阙指了指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的南竹摇了摇头,而焰萧则是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南竹。
    然后寒阙和丞黎对着南竹一拜离开了主殿,南竹慢慢靠近那个灰白衣服的散仙,蹲下身来将那人的脸抬起来问道:“怎么,你等着云帝的下场,等了很久吧,焰萧受刑时,你可是出力最多啊。”
    而后说完一个闪身之法离开了那个地方,来到了那个散仙身后。
    “这位,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那位散仙十分愤怒,一脸怨恨的看着南竹,南竹眨了一下眼,一下子挖了那人的眼睛。
    寒阙和丞黎还有那些仙者,看着那人在哪里滚动着,发出凄凉而又悲惨的喊叫: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然敢挖我眼睛,你会遭报应的。”
    天下起了雨,桃李在玉简阁找来云帝的命昇,桃李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看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就拿起一旁的银针。
    在上面绣刻着,命定之帝,绝帝南竹。
     忽然一道金色的光闪过,桃李看着一旁的石壁上出现了刚刚他刻下的文字,桃李叹了一口气,叫一灵奴拿着去见南竹。
     丞黎和寒阙两人,推着焰萧出来,远离那个地方,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焰萧的衣摆沾染了些许血迹,淡淡的,让人忽视掉了。
     而焰萧心里却是想着别的事情,他现在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如果可以他真想找个机会,和南竹说清楚。
     而南竹这边看见那个灵奴送来的东西后,微微一笑,看了看那个还在咒骂的散仙,一剑杀了那人,然后拿起那个命昇。
     对着一旁的仙者环着走了一圈到:“我呢?本来也不想怎么样,你们最好安静的,不要触我逆鳞,不然我答应你们,会获得很难受的结局。”
    她转头看了一眼高台上的云帝之位……
     风一点点的吹过,带来一些淡淡的酒味,而南竹将拿命昇高举至额头在众仙者的注视下坐上云帝宝座,成了绝帝。
     等寒阙他们回来的时候,南竹已然坐在了云帝的位置上,被须弥老人称为绝。
    绝者,无悲无喜,无哀无伤,天命所归。
    丞黎一扬衣摆,对着南竹跪拜下去:“拜见绝帝。”
   而那些仙者也跪下来了:“拜见绝帝。”
    这声音传遍整个天尘,今日南竹的做法正好警示了一些心怀鬼胎之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受封大礼一过,南竹在回自己宫殿的路上,遇上了桃李,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脸上满是忧愁。
   “你怎地一个人在哪里?难道是寒阙他们来喊你来找我的吗?”
   桃李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对了成蹊和寒阁主有没有因为今天的事受伤吧。”
    南竹努努嘴,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席地而坐,坐到那树下,捏起那枯叶,撕成一块一块的。
     这时候寒阙和丞黎他们正好赶来:“南竹,你真的想好了吗?对了焰萧为何突然醒了,怎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天意。”
    桃李看了寒阙一眼,将一颗灵石放在桌子上摆弄,微嘟着嘴觉得有些无趣,南竹看了独旭一眼,和焰萧回了宫里,焰萧这样说不说出来都没有意义了。
     明明一切都是极好的开头却硬是,一步一步走向绝望,丞黎知道,南竹知道,他们都知道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了,桃李看了一眼淡笑的丞黎。
     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而丞黎却是心想的如何瞒过寒阙毕竟,这一切到最后都会真相大白的。
     桃李忽然问道:“暗室的什么,你们说的那个独旭,你们要怎么办?”
     南竹扬了扬手中的剑,淡然一笑道:“自然是让他获得本来的下场。”





第65章 第九章 淤泥不染
     刚刚入冬,虽然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下雪的迹象,但树上的叶子却已经所剩无几。
     在凡尘屋外大街上行走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
      那些小虫什么的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能已经跑到自己温暖又舒适的巢穴里了吧?!
     麻雀开始结群飞,结群找食物。
     大玉令鸟带着它仅剩的一个孩子拼了命似的找食吃,把自己吃的圆圆的,像毛线球似的,肚皮好像快要撑破了,但是他们还在继续吃,也许是怕冬天的食物少了,以后就再也吃不饱了,趁现在多吃点,多吃点吧!
     杨树上那仅剩的几片有点泛黄的叶子,在冬风里打着旋儿,看着似乎马上要从树上跌下来,但它们也并不担心,因为风每次都会把它们平平稳稳的送到地面上。
      一片叶子,终于还是从树上掉下来了,但这也并不代表它的一生就此结束了,他会在自己掉落的地方静静地等着,等时间把它和其它的叶子深埋进土,成为树的养料。
      南竹看着面前站着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动一下的独旭,像是盘问犯人似的问道:“夏芙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独旭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紧紧咬着嘴唇,一滴一滴的血流下来滴落在地,血腥味也是在这空洁的环境下,表现的淡淡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焰萧在一旁看着,一边安静听着南竹和独旭的对话,一边努力的用手动一动自己的手指,希望它能灵活一点,他张了张嘴。
     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发不出一点声音,南竹自然是看见了,她转过身盯着焰萧对着他点点头,表达的意思就是:
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焰萧忽然张嘴吐出一个词语“南……竹……”
     南竹觉得很是惊喜,笑着将焰萧的手握住,轻轻给他揉搓,这样他的手就不会那样冰冷和僵硬了。
     独旭看着两人嘲讽的一笑,忽然他看见了南竹放在地上的东西。
     好像是刚刚南竹想要递给他的一首诗,这首诗好像是,那是南悲欢的一本书上写的……
里面有一句话:来世结发为夫妻。
     独旭看着这些文字“那个银阙:对于她还是最最重要的,重要到她连命都不要了,什么冷孤尘的孩子,她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是谁,南竹,你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我念了她一辈子了。”
     南竹却啪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独旭的脸一偏,口角流下了血,脸也是红红的,南竹气的浑身发抖,似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独旭撕碎一般。
     而独旭冷笑一声:“你是南悲欢的女儿,云帝的女儿,只是,你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南竹绝帝,你真是大义灭亲到极好,夏芙怎么死的,不还是因为你吗?”
      南竹深呼吸一口气,一剑刺在独旭心口,然后用力往里面刺,最后那柄剑还是穿透了独旭的心口,血顺着那剑滴落在地。
      血腥味浓的让人难以忽视,南竹一下子又把剑抽了出来,血撒的到处都是,有些还溅到了南竹的脸上,衣服上,这时候。
      寒阙和丞黎终于过来了,看见了已经倒在那里,气绝的独旭。
      寒阙心中自然是无感,而丞黎却是心中百味杂陈,他明明应该是心中有快意,但他却是心酸之感,是啊,独旭是害得他生不如死过,但是。
      不得不承认,在那件事以前,独旭对他也是极好的,丞黎很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而丞黎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南竹那把剑穿透心肺的时候,独旭却是想到了丞黎。
     世上皆是明白有极善之人,但是独旭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会有这种人,他认为人性本恶。
      就在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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