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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来种菊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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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来就算了。”苏合不耐烦地挥挥手。
  “……如果不看脸认人的话,本王看手是看不出来,不过其他的地方却能。”不知想起了什么,顾天钺嘴角缓缓勾起,眼神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苏合不由呆了呆,暗暗转过头,不再看顾天钺,撇了撇嘴道,“真能不看脸就可以?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过,顾天钺却没说。而是深深地看了苏合一眼,转身走了。
  留下苏合继续对着自己的手发呆。
  顾天钺对苏合还不是十分放心,因为他可没有忘记,有另一个男人想着帮苏合离开。
  只是,这是凭空做梦,还是能做得到,那就难说了。烛光之中,顾天钺冷冷一笑。
  “王爷,夜深了,怎么还不睡?”一名婢女问道。因为苏合不再是顾天钺的小厮,伺候顾天钺的重责重新担到两名婢女身上。
  此时已到三更,顾天钺端坐大半夜,却还心绪不定。
  “无事,你们去睡吧。”顾天钺想了想道,“对了,把非墨叫来。”
  “是。”婢女连忙往外走去。王爷有不睡的权力,更有不让别人睡觉的权力。
  还好,顾非墨还没睡下去,刚刚收到一只飞鸽传书,听到王爷召唤,看了看信上的内容,还是把信还了过去。
  顾非墨走入房间,顾天钺里衣外披了一件深紫色的外袍,半躺在榻上,旁边有婢女端上来的一盏茶。
  “王爷,这里有一封紧急信件。”顾非墨把信拿了出来,“事关藏宝图线索。”
  顾天钺接过信,却看也没看就放到一边,拿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顾非墨不由诧异,却听顾天钺出声道,“你说,苏合有何爱好?”
  顾非墨没想到深更半夜叫他来只是为了问这个,但想是认真想了想,“苏合好像喜听剑声?”
  “本王同样有这想法。”顾天钺微微颔首,道,“你的沉虹刀声清亮悦耳,与龙泉相比只差一筹。”
  “……所以王爷是想?”顾非墨试探地问道。
  顾天钺却又沉思起来,“你说他为何喜欢听剑声?”
  顾非墨摇摇头,“属下不知。”
  “本王也猜不出。”顾天钺轻声道,“非墨,以后早晨练武便来这院里吧。”
  顾非墨终于明白顾天钺唤他来的用意,不由眼前发黑。
  不过不等顾非墨说什么,顾天钺又自己摇头否定,“不行,苏合贪睡,清醒从不起来,把他吵醒就糟了。”
  顾非墨深吸一口气,道,“王爷,你为何要这么做?”
  “苏合对我有防心,需得打消才行。”顾天钺暗暗叹了一声。
  “王爷是想依照他的喜好,收买人心?”顾非墨猜测道。
  “不错。”顾天钺很满意有个知事的下属。
  “这……苏合喜欢听剑,或许也爱名剑呢?”顾非墨提出建议。
  “难道要为他网罗天下名剑?”顾天钺摸着下巴,沉思道。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古有妺喜爱听绸裂之声,如今他顾天钺也要做一回为搏美人一笑,不惜千金一掷的人?
  只是是名剑难求,就算有钱也是买不到的。
  顾天钺暗暗皱眉,突然,他又想到了与苏合相处的一件事,一边琢磨着道,“你说,苏合买《花鸟趣志》这本书,除了鸟之外,会不会还因为花?”
  顾非墨一愣,思想道,“王爷所言不错,如果只为了养那只灵鸟,为什么不买单单关于鸟类的书籍呢?可是关于花的猜测属下并无证明。”
  “他不会做多余之事。”顾天钺微微一笑,果断道,“派出影卫,寻集嘉州城中所有名花,明日一早,本王要见到结果。”
  顾非墨连忙领命,“是。”

  ☆、55第五五章信任

  这夜;嘉靖城与安宁无缘。
  影卫出动,寻遍嘉靖城各处,扰人春梦无数。
  不少富户商贾;名门世家的人在大半夜被叫醒;要求出售府内名贵花种。有些人不愿意;许多名门世家的子弟叫来仆人愤怒的要把这个闯入他家的人送入官府;然而,影卫一拿出王府令牌;直接被唬住,就算不想卖花的也赶紧献媚地双手捧上;更有献出家中藏品珍宝。
  一时成为嘉靖城中奇闻。
  不过身为奇闻中的主角;苏合一概不知。
  等到早晨,苏合迷迷糊糊地醒来,微微睁开眼睛。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纸,斜斜地照耀进来,辅洒在地上。而那灿烂的阳光中,一盆花静静立于窗前。一朵千叶黄花,着意匀金粉,泽色温如玉,花瓣犹如一层层丝绸绽放,高洁雅致。一朵浅紫红晕,花亦呈千叶,团簇如球,精致却妖娆。
  “咦?双色同株?”苏合眼睛一亮,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窗前一看。黄色和紫色的牡丹同衬一枝,当真极美。
  苏合喜爱得忍不住捧起花看了起来。
  离开师门一年,苏合除了在朱雀镇的小院子里养几朵小野花,用来做成花粉给糖人上上色什么的。令他没想到的是,跟着顾天钺一路车马劳顿,他更没想过要养什么花,而今顾天钺却亲自送了过来,而是名花。
  苏合爱不释手地看了半个时辰,才想起来穿衣洗漱,然后出门往左拐。
  顾天钺的房门没关,一眼就看到他半靠在舒适的榻上,懒散而惬意。
  屋内,茶香满溢,可是除了顾天钺以外,左右再无其他人。顾天钺正看着手中展开的一张纸,见到苏合,他嘴角一勾,放下手中的书信,转头看过去。
  “花是你送的?”苏合站在门口问道,由于心情好,连看着顾天钺的目光都不由带上几分如沐春风的微笑。
  “喜欢吗?”顾天钺早就留意着旁边房间里的动静,不过就算明白这一次送花的策略成功了,却还是想亲自听到苏合的承认。
  苏合目光一动,顾天钺送花是想讨好他?不过自己的喜好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知道,心里却是十分不爽,挑挑眉道,“你就知道我喜欢花了?”
  “本王就是知道。”顾天钺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然后看见苏合脸上的表情更加疑惑了,不由岔开话题,“进来吧,已经有消息传过来,发布在城门口的通缉令见到成效了。”
  “怎么样?”苏合果然注意力一转,走进房间问道。
  顾天钺也是刚才收到消息,“接头人是找到了,但却是个普通的地痞,不是平峰山水匪的人。”
  苏合有些诧异,“问清楚了吗?”
  “今早通缉令一出就抓到人了,不只官府审问,还有本王的影卫参与,问出来了怎么可能不是真话?”顾天钺不满道,“你是本王的人,应该相信同伴的能力才是。”
  “今早?”苏合依旧怀疑道,“到现在也没多少时间啊。”
  “官府在卯时抓到了人,从清晨一直到现在,有两个半时辰的时间,你以为审问的时间不够吗?”顾天钺眯起眼睛,神色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
  苏合哪能不明白他暗指自己起得晚了。不由揉了揉鼻子,相当没听到,“地痞流氓之类……果然有钱什么都肯干。那么有问出他是怎么把消息传到山寨里的吗?”
  顾天钺摇摇头,“用的是信鸽。每次有消息,他把消息用信鸽传过去,然后水匪再把银票绑在鸽子的腿上送回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可惜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银票?”苏合目光在顾天钺身旁的那张纸上打着转,却不见顾天钺如先前一般把信递给他看,只能无奈问道,“什么样的银票?”
  “是小额的银票,都是一百两以下的。”顾天钺道,“而且每次给的银票兑换的钱庄都不一样,猜测是从路过商贾身上打劫过来的。”
  “是这样……”苏合摸了摸下巴。
  “现在线索只能指望你说的卖鱼的贩子了。”顾天钺皱起眉头,“也不知能不能找到。”
  “这倒不用。”苏合目光在桌上一扫,拿起一个空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松道,“要抓住一些小喽啰本意是想知道那个匪首的性格如何,不过如今已经了解清楚了。”
  “哦?”顾天钺惊讶的神色一转而过,眼底流露出欣然笑意,“知道性格就能攻破山寨了?”
  “办法在第一天看到地形图的时候就想出来了,”苏合不客气是翻了一个白眼,“只是不知要如何把司马解救出来,现在也不用烦恼了。那个卖鱼的小贩子如果倒可以继续派人去找,如果找到的话也别抓他起来,悄悄跟在他身后,看他是怎么进到那个密不透风的山寨里。”
  顾天钺点了点头,唤来护卫交代了一番,转头又看见苏合坐在桌边,正低眉思索着。
  “又在想什么?”顾天钺问道。
  “你说……平峰山上那个被水匪圈起来的湖虽大,也可以用来养鱼,只是光是卖鱼就能在几年内不知不觉建出那样一个攻守兼备的要塞,可能吗?”苏合越想眉头就皱得越紧,“而且一群匪贼建这么一个固若金汤的山寨是为了什么?以他们所占据的山头,等于一个嘉靖城这么大了。”
  顾天钺却没忙着说,往桌旁走去,给自己续上一杯茶,淡淡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道,“或许原因有很多,比如只不过是那个匪首比较有远见,双比如有什么阴影隐藏其中。”
  苏合见顾天钺一派镇定自若,恍然道,“你早就猜到了?”
  顾天钺一愣,继而点头,“是的。”
  这回换苏合不满了,他嘴角讽刺一笑,“看来不只我对王爷有不信任之处,王爷对我也有所估计。”
  顾天钺又愣了愣,之前因为只有顾非墨一人,有事也只能与他商讨,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自己一个人把所有事情都想通。如今一时忘记了有苏合在身边,顾天钺因为自己的隐藏,犹豫了一会儿道,“嗯……知道了。”
  苏合依旧气呼呼的。
  顾天钺见状,又道,“你说应该怎么样?”
  苏合不快道,“当然有事直说。”
  “好,以后有事一定与你说明。”顾天钺点头又道,“当然,本王也希望你能与本王坦诚相见。”
  苏合见顾天钺态度不错,便同意了。只是事后再想,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知嘉州司马的运气是不是太好,因为在当天,影卫就发现了卖鱼的那个水匪。
  想不发现也不行,那水匪长得一脸横肉,十分凶悍。一个人推着一大车的鱼就进了城,这样的目标太明确了,影卫们当即在他身后偷偷跟着,然后一路跟进了平峰山。
  不久之后,影卫就回来禀报,已经查明进山路线。
  苏合的面前放着一张图纸,上面标明了路线图。他看了很长时间,周围有坐着的顾天钺,还有站着徐林,顾非墨和一从护卫等人。
  最终,苏合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可以了,都下去准备吧,就按这条路线营救司马,调集嘉靖城中官差士兵,明日一早行动。”
  顾天钺想到明日一早的计划,扶额道,“会不会太急了?”
  苏合挑挑眉,“心头之患,当早日铲除。”

  ☆、56第五六章山雨

  次日;天才蒙蒙亮时,嘉靖城的五百多名官差和士兵悄悄在城外集合。
  然后,一行人悄悄地往平峰山走去。选的都是避开人群的小路;虽然前行的速度不快;但好在一路没碰上什么人。
  而这支队伍的末尾浩浩荡荡;三四个人推着一辆小车;小车上放着沉重的树干。所有数量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百根,这些都是苏合直接命人从伐木场里运来的;只是这些树干的长度不是很长,然而却十分的结实。
  苏合要的就是出其不意;要让敌人来个措手不及。所有的一切命令都是在晚上发出的;招集人手,砍伐木材,当晚准备,第二天一早前去剿匪。任是平峰山水匪在城里还有探子,也来不及回山报信。
  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在整支队伍中间靠前的地方,马车周围,五十名护卫密不透风地保护着。
  马车中,苏合一身淡色青衣长衫,自从恢复了身份之后,他穿衣服的颜色全变成了青绿色,最多只有浅色和深色之分。然而这朴素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飘逸之感,宛如青山绿水让人眼前一亮。
  此时,他正核对整个剿匪的步骤,看还有什么是没想到的。
  顾天钺坐在他的侧面,还有两名婢女,在对面忙着泡茶。
  只是平时端着茶盏的茶几被占去了一大半,婢女们只能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泡着茶。而茶几上放着一盆昙花,看那朵花苞微微分开,好似快要开了的样子。洁白的花骨朵和翠绿的叶子在马车的颠簸中一摇一摆。
  这是顾天钺今早送的花,虽然苏合决定今天出征,把赏花的氛围破坏了七七八八,但顾天钺还是把这盆花端上了马车,昙花大多在夜晚才会盛开,不过这一仗不知道要打多久,万一错过了花期就可惜了。
  “今天天色不错。”日理万机的苏合百忙中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听了苏合的话,顾天钺也抬头看去,却见窗外一块块乌云遮天,只有几丝阳光顽强地从云中透出微亮的光芒……
  “嗯,真不错。”苏合又摸着下巴,对天空评价了一句,然后又低下头看手上的书卷了。
  这天气倒底哪儿好了!
  其余听到苏合的话的人也齐齐抬头看天,可结果却是自己给自己找了郁闷。
  等把书卷完部看完,苏合才松了口气,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看着面前已经暗含幽香的昙花,道,“不知今晚能不能看到花开了。”
  顾天钺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难得遇上昙花一现,错过可惜了。”
  “唔,或许我们把司马虏回来后,用他来威胁那匪首投降,会不会快一些?”苏合叹了口气,“真可惜,不能闲下来,不然从白日就开始赏花,一直到半夜品酒论月,这一整天一定很惬意。”
  顾天钺默默想着这盆昙花从一个员外家拿出来时,那名员外原本打算做的事情,不由道,“俗事缠身,身旁却有暗香相伴也不适风雅。”
  “也对。”苏合点点头,又想道,“也不知过会儿来大水的时候会不会把这昙花淹死了。”
  “叮”的一声,却是两名婢女一个慌乱,茶盖和茶壶碰一起了。
  顾天钺笑容隐晦不明地看着苏合,“那就要看你的本领了,本王的谋士。”
  “呃……我只是随意说说的。”苏合觉得他好像说错话了,虽然顾天钺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但还是不高兴了吧?
  “……”马车里和马车外几个了解内情的人无语,暗暗念着这种事不能随便说的啊……
  还好,没过多久,一行人便达到了平峰山的山脚下。
  苏合走出马车,环视了一圈周围,道,“顾大哥。”
  “在。”顾非墨走到前面来。
  苏合点点头,“营救嘉州司马的任务就交给顾大哥了,还请一定要按照原计划,把追上来的水匪们甩出三十米开外。”
  “定不辱命。”顾非墨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这个……你还是别这么叫我了。”自从知道王爷对苏合的感情,顾非墨总觉得“顾大哥”这三个字十分的不妥。
  “怎么叫?顾大哥?”苏合疑惑道,“为什么?”
  “这个……回来再说。”顾非墨赶忙打岔,说多了真怕苏合会察觉到什么……可是,其实让他察觉到了才好吧?
  顾非墨有些混乱了。
  还好,一些不了解内情的护卫们并不混乱,动作迅速统一的骑上马。
  顾非墨连忙回神,也上了马,便领了二十人往平峰山上去了。
  苏合见顾非墨一行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又吩咐让那五百名官差把末尾的树干都御下来。
  “苏公子,不知你运来这么多的树干究竟是何意?”徐林身为嘉靖城的参事可不敢大意,要是这次剿匪再失败,方大人能不能救回来不说,如果丧亡惨重会祸及五百士兵的性命。
  苏合轻轻一摆手,“你在旁边看着就是。”说完,便又吩咐起来。就见他站在马车上,一会儿指挥这边,一会儿指挥那边,“所有人分成二十人一组,树干分成十根一组,把这些砍下来的树干竖起来,连成一排头尾绑在不同的树上。”
  所有人都惊奇地看着苏合,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就连万事不惊的顾天钺也看向车外,这一次,让他看看苏合真正的本事吧。
  只不过苏合没喊几声就觉得嗓子疼,想来也是,他又不会武功,想要声音让五百个人都听到,实在有些费劲。
  苏合给自己灌了一杯茶下去后,就叫来护卫,画出图纸让他们分派下去。然后自己就在一边休息,看见错处才出几个声音。
  顾天钺在马车里看着苏合忙忙碌碌的背影,真是又惊艳又好笑。
  苏合休息了一会,又大声叫道,“衡山在哪里?”
  “喂,衡山,叫你呢!”因为苏合的称呼,其他护卫们也跟着起哄叫了起来,而且越叫越顺口。
  衡青山黑着脸从人群里走出来,语气凶恶道,“叫我什么事。”
  苏合笑眯眯地一指这个阵形最前方的一处,“你力气大,绑绳子绑得紧,却搭把手吧。前面最重要,我们所有人会不会被水冲水全靠你了。”
  “别指使我!”衡青山气哼哼地说着,却还是按照苏合的意思去做了。
  平峰山脚下树木浓密,再加上苏合又吩咐所有人披着绿色的树叶伪装起来,在山顶的哨兵一时看不出来山脚下来了一大群人。
  如此,也给了顾非墨等人营救的便利。
  顾非墨一路按照地图上画的路线,从平峰山后绕上山顶。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一路走来没引起水匪们的注意。直到到达那有五十米高的石壁前。
  石壁上方,每隔一处便有两名水匪两两靠背地站着。一人面朝外面,可以观察到外面的情景,一人面朝里面,看着中间的湖面,就算有人侥幸跃过五十米高的山壁没被发现,但要潜进湖中心的话也一定会被看见。光是跳进水里引起的波澜就会被注意到。
  不过对于这些顾非墨早有准备。其他护卫也是跟着顾天钺打过仗的,难道会不掌握一些悄悄潜入敌营的办法?
  面朝外面的水匪很好解决。
  顾非墨运起轻功,身影直串而上。跃上石壁,大胆出现在水匪面前,然而不等水匪有任何动作,他伸出一指,快速点上水匪穴道。那水匪便一动不能动了,而背靠着他的另一名水匪却一点异样也没发现。
  然后,顾非墨从水匪身后探出一只手,把背靠着的水匪也点得不能动了。
  因为顾非墨穿的是黑色的衣服,露出来的也是一只手,并且点在肩上穴道后又快速收回,并没有引起其他水匪的注意。
  两名被点了穴的水匪一脸焦急,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
  顾非墨往下面的护卫招招手,那护卫跟着无声地跃了上来。
  二十人的小队,分成两人一组,就这样把巡逻的水匪一一解决,再汇合后一共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
  然后所有人潜入这固若金汤的山寨里。
  一个临湖的小小木屋里,屋里并不能说是简陋,反而非常的舒适。如果门外没有人看着的话,这样的住处的确不像是囚笼。
  嘉州府的司马方轻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
  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有,可却没有一个衣橱,当然的,也没有衣服。
  这里的床很柔软,很大,比司马衙府里的床还要舒适。桌椅,都是价格不菲的梨花木,就连瓷器也是上好的。不过那个人敢把瓷器大大方方的留在这里,便是料定了他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举动。
  是想如果他轻生了,那他留在城中尚在稚龄的女儿该怎么办?
  那个人啊,早就把他了解得清清楚楚,通通透透。可在此之前,他却还把他当成朋友。
  如果不是在山下认出他腰间的金链子的话……方轻苦笑着想。
  突然,紧闭的木门被打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方轻立刻神色一收,连苦笑的表情都欠奉。
  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手中拿着一套衣服,进来后直接丢给方轻,轻叹声,“这是你的衣服,你用绝食抗议,我无可奈何。”

  ☆、57第五七章火攻

  方轻拿到衣服却没立刻穿上;而是垂下眼睛,抿起嘴,却不言语。
  “好吧;我转身。”赫成风再一次妥协;转身背对着方轻。
  方轻这才轻轻叹了一声;把披在身上的被单解开;露出一副消瘦白皙的骨架。可想到这房间里自己赤身**的,而前方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危险;不由也转过身背对着赫成风穿起衣服来,脸上一片赧红。
  可才穿上里衣;却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滑到了他的腰间。
  方轻惊慌地回过头;却见赫成风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一双手正放在他的腰上,缓缓地摸着。而他的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欲火。
  赫成风嘴角一勾,含住他的耳垂笑道,“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看看你的身上,到处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就算被轻薄了,方轻也咬咬牙,一声不吭。见左右都躲不过那双手,干脆闭上眼睛,来个不闻不问。
  赫成风在方轻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却见他闭上眼睛,心底的怒火立刻压过刚起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你不准备和我说话,也不准备正眼看我了吗?”
  方轻一脸木然。
  “从我进门后你一句话也没说,你倒底准备折磨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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