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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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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儿,快走,不要再回来!”络腮大胡的精壮男人用力地拥抱着他一生最爱的两个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这两个人是他的命,是他的一生,可是今天他必须做出选择。
  “不,不要,爹爹,孩儿要跟你们在一起,呜呜,娘亲,不要!”哭泣的脸上,幼嫩的稚气还没褪去,却是那么让人舍不得,女人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突然又缩了回来,她不要犹豫,她要保护这个孩子,他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即使会一辈子会恨她。
  “王叔,快带辰儿走,快!”一把将浣花辰推开,男人将女人拥在怀里,满脸微笑的看着浣花辰,他的心在痛,以后,就要靠他一个人在世上生活了。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会,却遇上这样的灭门悲剧,如果上天真的可怜,就拿他的命来换取这个孩子将来的幸福吧。
  “不要,爹爹,娘亲,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偷跑出去玩了,求爹爹不要丢下孩儿,呜呜~~不要~~”王全含泪抱着浣花辰转身就走,他不忍心再看身后的两人,即使再舍不得,他也必须听命,这是老爷和夫人对他的信任,现在他能做的,便是带着浣花辰逃出去。
  “少爷,乖,听话,我们们先走,老爷和夫人马上就会跟上来。”他不善于说谎,但是为了浣花家,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骗子,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十五岁的身体却比一般人娇小,浣花辰在王全的怀里挣扎,可是无论他怎样撕咬捶打折腾,都没能将王全的胳膊掰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爹娘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
  周围的哀叫,嚎啕大哭,错乱的马蹄在院子里奔跑,兵器插入肉体的声音,灵魂孤断的声音,最后都汇聚成无助的惊恐!惊恐于这屠杀,惊恐于这世间的残酷。
  烧杀的大笑了,被凌虐的跪地求饶,崩塌的崩塌,毁灭的毁灭,整个天空被大火染红。
  十几个黑衣道士站立一旁,院内聚集了不下二百来号人,跪的跪,哭的哭,吓傻了的目无表情,呆愣的一动不动。事情来的太快,谁都没有准备。
  “开始!”一声令下,一阵白烟从上空跌落,弥漫在院内,浓烈的烟雾将视线隔绝在半尺之内,一群拿着屠刀的恶魔悄悄进入人群,只听刀子割断喉咙的声音,骨头被捏碎的声音接连不断地传出,不到数秒时间,原本哄闹的院子,突然变得死寂。
  什么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被血染红的迷雾!
  躲在墙角花丛后的浣花辰瞪大了眼睛,二百来号人,不到数秒,生命便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惊秫,恐惧!他的灵魂在害怕!
  “报!”一个黑衣面具手握利刃,刀尖上的鲜血还在滴落,他急匆匆地赶到院中骑着白色兽马的高大男人身边,恭敬的说道。
  “说。”语气不缓不急,却让人屏住了呼吸。男人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只是这个微笑在浣花辰看来却是那样的可怕。
  “池边发现浣花雷夫妇!”
  “哈哈,走!”
  听到浣花雷的名字,男人大笑了起来,此次的目的便是他们,还以为早就跑了呢,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让自己走了狗屎运。
  待男人走到池边时,大火已经烧至整个内院,唯一留下的一块净土,便是这纯净的池中水。浣花雷拥着自己的妻子站在池边,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们不该这么做!”
  “该不该这样做那是我们们的事,最重要的是,得到我们们想要的东西。”白色兽马背上的男人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修长的手指指甲寸长,溜尖的峰口比利刃还要锋利。
  “老天一定会惩罚你们的!”因为气愤,浣花雷大吼了出来,就因为一己之私竟让这么多人冤死,就算做鬼他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哈哈哈,老天?!我就是天,不要忘了,你们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五指在胸前慢慢握成拳头状,男人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恶魔般的嗜血情绪充盈着他的双眼。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浣花雷从没有对不起他,只是他一再负我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但是,我又岂能让你们的奸计得逞?!”说罢,浣花雷转头看着怀里的人,一脸的温柔,仿佛刚才的愤怒和悔恨不是出自他手。
  “后不后悔嫁给我?”
  “相公nǎ里的话,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便是拥有你,拥有辰儿。”
  “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那么我们们来生再聚!”
  盈盈一笑倾人城,百媚纵横。女人将柔夷搭在男人手中,满脸幸福,她不悔,一生。
  白色兽马上的男人眼神惊恐了起来,因为瞳眸中的两人在火光中突然消失,身上所有的衣物皮肤器官眨眼功夫变成了微小颗粒,成了血肉堆成的小山,风一吹便向四周飘去,如蒙蒙细雨,却还保留着原有的体温。
  浣花雷夫妇自爆了,这是谁都想不到的问题。可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用那样做,依他的功夫,带着妻儿安全脱身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或许就是责任,对浣花上下几百号人的责任,没有保住他们的性命,自己也不能苟活。
  男人摘下了面具,一双剑眉上挑,狭长的双眼微眯,眼中满是毒恶。看着面前已成血水的浣花雷,男人狠狠地将面具扔在地上,嘴中一口唾沫吐吐出。
  “卑微的人,都是贱命!来人啊,把这滩池水全部收罗!”敢侮辱他的人,从未有好果子吃,就算你变成空气,他也能想出办法来将你打入地狱。
  在黑衣面具搬动着池中水的时候,王全趁着守备松懈便带着浣花辰从后门逃出,却不想刚到门口,一根燃烧着的断木突然滴落,将两人拦腰压在地上。大火窜上,两人的衣服瞬间着了火。
  浣花辰没有哭,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烧尽,连着那身嫩白的皮肤一并,开始慢慢翻卷融化,可是他不疼,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王全拼命地想要将身上的断木掀开,可是饶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抽出身体。眼看着烈火烧至全身,疼痛已经将自己的神经麻木,情急之下他一把将浣花辰推了出去。
  “少爷,少爷,你快走!”趴在地上被大火包围的男人,使劲朝着浣花辰挥手,叫喊着让他快走,可是被推出去的人,仍旧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燃尽,火红的皮肤显示着大面积的烧伤。
  眼前的男人又何尝不跟那两人一样,为了他的命,不惜将自己的命全部搭上,不求任何回报,更没有任何怨言。
  “少爷,快走!”王全的声音已经沙哑,大火将他的头发烧成了灰烬,发出让人饥渴的香味,此刻,浣花辰才惊醒,面前的王全已经被大火吞噬,连最后的挣扎都已免去。
  跌跌撞撞地奔出后门,窜入无人的小巷,黑暗越来越浓重,他找不到方向,只能一步一步麻木的往前走。
  一夜,他的家没有了,所有的一切没有了,平常他嘲笑说书的太夸张,讲事没有分寸,却不想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比说书的来得还快。
  黑衣面具追了出来,寻着丝丝蛋白质和血的味道将他逼到了悬崖,火把在黑暗的山上形成一条长龙,一直延伸到山下。
  背后就是悬崖,前方就是敌人。只要退一步便能将这世间丑恶全部忘记,只要前进一步便能获得永生。
  哪一样都是死,如今,他也这般了。那些救了他命的人该是多么失望?
  白色兽马踢踏踢踏漫步走来,马上的男人瞪大了双眼,吃人的嘴脸盯着惊恐的浣花辰。
  “如果不是你拥有浣花雷身上相同血液的恶臭味,我还真的是要将你漏网了。”杀过的人无数,对于血的味道情有独钟的他,即使是一点蛛丝马迹,也能将之全部掏出,这是他的本事。
  浣花雷有个儿子天下皆知,不仅相貌出众,更是淘气可爱,惹人怜悯。只是如今看得的这模样,却是全身被大火烧得焦黑,听听那微弱的气息,恐怕已经活不了几个时辰,既然这样,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策马扬鞭,男人慢慢朝浣花辰靠近,一步步将之逼向悬崖,手中的短鞭朝空中飞起,眼看就要落在浣花辰脑袋上。
  “死了便死了,灭门之仇永世不忘,最好不要让我有遇见你的机会!”
  “哼,将死之身,又有何惧,我就让你没有翻身的余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男人用力将马鞭挥下。
  啪的一声,马鞭直直地打在浣花辰的脑袋上,原本烧焦的头发和着一块头皮掉了下来,粘在马鞭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遮盖了他的双眼,将他的脸幻化成一张索命的恶徒,一双桃花眼发着光似的盯着马背上的男人。
  被这双眼睛盯得有些后背发凉,男人又是一鞭下去,狠狠地打在浣花辰的胸前,此刻那里也开了花,泛白的血肉随着肌肉的抽动而颤抖。
  紧咬牙关,再痛都抵不过他的心痛,父母死在面前,所有的仆人死在面前,就连那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王叔也死在自己面前。原来这样的自己好弱!
  又是一鞭,浣花辰的胸前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鲜血成股流下,似在哭泣,又似在狂笑。
  “一点也不疼呢,来啊,来打啊,你这个丑恶的男人!”凸出的眼球布满血丝,分不清似肉似骨的双手伸出,化作罪恶的降临,控诉着那些罪恶的人们。
  “我就成全你!”全身戾气爆出,男人手中的鞭子快如闪电,他已经被惹怒了,那么无论是谁都得死。
  还没结疤的伤口被一层层翻新,又一层层剥落,终于双腿再也站不住,一个踉跄后退,刚好踏在空中,没有预兆,就这样,在众人的眼中,浣花辰跌下了悬崖。
  身体朝着山下降落,风从耳边吹过,满脸泪水,他的耳边响起了临走前爹爹的话,“辰儿,爹娘永远爱你,你一定要替我们们好好的活着!”
  “不,不要,不要!”一个颤抖,浣花辰吓得惊坐了起来,快速的心跳让他的内心无法平复,许久他才回过神来。
  只是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在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时而还拍拍自己的背。
  可是,他终于想起,被冰封的记忆,三年前那场噩梦。
  跌入悬崖的那一刻,他不想死,是的,他要活着,为了那个承诺。

☆、第四九章 地下

  惊醒过来的浣花辰没有一会儿便又陷入了沉睡,只是这一次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仿佛刚才的梦让他得到了解脱和安慰。
  狭长的地道两壁泥土松散,滴答滴答的水声滴落形成一滩滩水洼,周围一片黑暗,长长的甬道突然有了光亮,有什么东西爬动的声音,踩过水洼,溅起的水声一直传到地道的尽头。
  近了,一个光着上身眼角黑痣的男人沿着地道慢慢往前爬,手中的火把弱得可怜,仿佛只要轻轻哈气便能将之吹灭,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光着上身的男人,男人二十上下,可是冷酷的脸上面无表情,唯独高挺的鼻梁在微弱的光亮下映出长长的阴影。
  爬的深了,在一处拐角处,原本狭小得只能容两人并肩的宽度突然变得开阔,一个小型的地下室出现在了眼前。
  室内仅有的单人石板床上躺着双眼紧闭的人,因为灯光的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几件破烂的衣服搭在他的身上,作为保暖的东西。
  石床对面,四个只裹着臀布,年龄相仿的男子蹲在地上,在光线回来的那一刻眼睛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染修的身体,众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薛贵族被人爆了头,整个薛府被血洗,所有的人都死了,连扫地的大妈都没能幸免,可是他们七人活了下来,而就是眼前这个人救了他们,连同那个不知道从nǎ里来的躺在床上的俊美男人。
  染修将手中护着的包裹放在床边,他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额头,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便转身端来一盆水,澄清的水还能看见底部的混泥,他扯下裹臀布的一块,浸湿在水中,继而拧干,开始慢慢的擦拭床上人的身体。
  从脸到脖子,从手到胳膊,从脚到双腿,每一处都细微周到,温柔体贴,轻柔的动作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
  “他是那天窗边的人?”跟着染修进来的冷酷脸说话了,已经五天过去,床上的人还没有醒的迹象,每次不是做恶梦便是一身冷汗的惊醒。
  如若当时不是这个黑痣男人救了自己几人,恐怕此刻他们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灰烬。在成为薛仁的奴隶那一刻,他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逃脱,有时候甚至因为不堪的折磨放弃了挣扎。可是这个男人不同,神秘而又让人琢磨不透。
  少言寡语可以说是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不仅长着一双好色的眼睛,其本人还是一副天然呆的模样,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几人之所以变成了奴隶,也全托他的福,可是没有一人能对他产生怨恨,就如傻子,你再怎么生气愤怒,他不知道,你也无可奈何。
  手上的动作不停,染修转头看了看冷酷脸便又陷入自己的思绪范围,冷酷脸更冷了。
  “柳棋,你忘了,他是哑巴,脑袋这儿还有问题。”隔得最远的男子开口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整张脸满是污泥,只有那双掉三角眼睛看的分明。
  “桦杉,你怎么说话的,好歹他也是我们们的救命恩人。”挨着桦杉的瘦个子男人瞅了他一眼,又转头偷偷看了看染修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反映松了口气。
  “舒同,你可别忘了,我们们是为什么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的,一切都是托了他的福。”桦杉跟舒同是同一期武郎,在即将参加全藩大赛的时候,被薛仁盯上,结果梦想的武状元被破灭,还摇身变成了奴隶,这样的奇耻大辱怎能忍受。
  “要是跑来一只老鼠,被咬死了都是天意。”离冷酷脸最近的男子开口了,一张瓜子脸细腻温环,完全没有男人的阳刚,却似极了女人的阴柔,杏眼迷醉似醉,媚态百生。
  “秦一,不要说得好像什么都与你无关,咱们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困在地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雨停了自然就出去了,我可什么也没有说,你自己要怎样想是你的事。”两人对眼你看不起我我懒得理你,各自扭头对墙壁。
  “啊哈哈,那个,你们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秦一左边的男子赶紧为两人解围,月牙弯的双眼嬉笑盈盈,就如桦杉所说,此刻他们确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想要活命,不得不形成联合战列。
  “哼!”“哼!”秦一、桦杉赌气地哼一声便不再说话,看在五菱的面子上都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始终,柳棋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视线一直在床上的男子身上,因为染修的擦洗,整张倾世容颜越发的红润。
  五天连续高烧直到今早才褪去,却又刚好赶上红衣男人的屠门,一阵颠簸逃离,好不容易找个破庙却又碰上连连大雨,破庙没了,要不是那个男人眼尖,发现这个地道,此刻还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你为什么救他,就因为他的倾世容颜?”那天在三福楼的情形依然在目,可是以往,这个男人不会有那样的出格举动,除非遇到了美人,而这个美人应该是远远超出了以往。
  见到床上男子的那一刻,他就确定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前后面貌判若两人,但从染修又是逃跑,又是神秘的闭门捣鼓着什么的行为中他多少猜测到了些什么。
  柳棋的话让墙壁的四人立刻竖起了耳朵,说到美貌,他们几人自是不凡,可是当看到床上的人时,他们自惭形秽了,他们自卑了。最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同样作为染修的‘收藏物’,他们却被早早地打入了‘冷宫’。
  “没有用的,柳棋,你就算拿个骨锤撬开,他也不会回答你。”
  眼珠慢慢横过,冰冷的眼神瞥了桦杉一眼,吓得桦杉哇哇的躲到舒同身后。这个冷酷脸男人的表情实在可怕,就连和事老五菱也不敢插嘴。
  “啊,上天,来一道天雷吧,劈了这世上的二货!”仰头望着漆黑的洞顶,秦一如诗地双手伸开,想要给空气来个大大的拥抱。
  “你才是二货,你全家都是二货!”雄赳赳地跃起,掉三角万分怒目地看着秦一,他跟杏眼男犯冲,生来就是死对头。
  你一句我一句,结果柳棋与染修的对话成了四人协奏曲,狭窄的洞内瞬间变得吵闹起来,一旁的染修脸色越来越难看,额上的青筋暴起,直到某一刻,他爆发了。
  狠狠地将手中东西往木盆里一扔,无数水花溅起,打在墙角的四人身上。冰冷让情绪火热的四人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他们表情各一满脸狐疑,什么时候,他们的面前多了一尊这么高大的神像了?
  “都给我出去找吃的,没有吃的,谁都不许回来!”

☆、第五零章 出洞

  谁也没有料到平素色眯眯不说话的染修居然来了个狮子吼,愣是谁都被这一出给吓懵了。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这还不是瘦死的。
  众人一愣,都统统缩回脑袋继续蹲墙角画圈圈,他们闭嘴还不行么,用得着这么大呼小叫吗?外面这么冷,自己几人又将身上的衣物给了床上‘闭目养神’的那谁谁,此刻出去会被冻成僵尸的。
  “为什么我们们要去找吃的,我们们可不是你的奴隶!”果然还是冷酷脸厉害,看看那理直气壮的模样,nǎ里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染修看着柳棋,如果没有遇到床上的人,他无疑是自己最喜欢的,可是他不喜欢啰嗦,更不喜欢纠缠不清。
  “你们早就自由了。”意思是,现在还厚着脸皮跟在他的身后,可不是他强求。既然薛仁已经死了,他们的奴隶身份只要自己不公开,那么便没人知道。
  “所以你们可以走了。”
  连逐客令都下了,柳棋微怒,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染修的话很对,他们逃了出来,薛仁已经死去,那么自己便不再是别人的奴隶,可是他还是不爽。
  不再理会柳棋几人,染修自顾自的忙活,所有的思绪都放在了床上人的身上,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牵动他的心肠的便是床上那个俊美的男人了。
  “哼,走就走,我们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说罢转身爬进了狭窄的地道口,对于染修,他恨,自己是棋界冠军却被他害成今天这幅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还得在这世上苟活。
  这里的五人,若不是他,又岂会受这样的苦。如今离开也是好事,至少再也不会被他盯上然后继续另一段没有天日的黑暗生活。
  柳棋走了,蹲在墙角的几人面面相觑,这里边柳棋最大,他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对于独自生活缺乏很多概念,又何况在之前他们都是贵族子弟,生活自理更是一塌糊涂。
  “秦一,走不?”掉三角眼虽然不待见,但这里边能拿得定主意的也就属他了。
  “如果一开始就这样决定,或许你们会少吃一点苦。”说罢,秦一起身也跟着爬进了地道。
  桦杉犹豫了半响,摸了摸脏乱的头,也跟着爬进了地道,一旁的舒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染修,缩了缩瘦弱的身子也跟着了上去。
  五菱起身,看了看染修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各有各的路,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相识既是缘分,以前的恩怨就让他过去,说不定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嘶~这地道好冷,怎么在洞里没感觉到。”摸索着慢慢往前爬,漆黑的地道几人只能摸着前边人的脚往前移动,壁上滴落的水滴调皮地跟他们果露的皮肤开玩笑,惹得下边的人有些不满的咒骂了起来。
  “早知道不出来了,还是里边暖和。”
  “我说舒同,也没人逼你出来,你嚷嚷什么。”
  “不是看你们都出来了,作为你的同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如果你们再猥亵一会儿,说不定这地道就塌了。”
  “秦一,你是真的要跟我们们过不去是不是?”
  “哎呀,桦杉,你干嘛停下来,害得我差点撞上……呃……”突然意识到一个不雅的问题,舒同立即闭了嘴,这里空间这么小,说的话可是能百转千回,到时将事情完全坦白,丢人的可是他。
  “我不是故意停下来,是秦一停了。”转头凭着感觉对着黑暗中舒同的方向,桦杉自动过滤撞上什么,他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柳棋,前边怎么了?”难得的秦一说了句人话,一时甬道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来由各自的心率突然加强,等待着前方的柳棋说点什么,可是许久,空气中除了呼吸声,便是滴滴的水声。
  “那个,柳棋,不要告诉我前边没路了吧?”这次秦一倒有些胆寒了,平常他的乌鸦最厉害,如今他倒不想拥有这种能力了。
  柳棋在前边摸索了许久,刚才进来时通道明明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四壁都是松散的泥土,黏黏糊糊,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空洞。
  “前方坍塌,路被堵了。”
  “我靠,秦一,都是你的乌鸦嘴,现在好了,我们们该怎么办?”
  “不会吧?这也能行?”
  “我看我们们还是回去吧,前面被堵上,我们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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