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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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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便没有再搜他们的身,只是在胖军官看见浣花辰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他们。
“他怎么回事?”胖军官指着珩磨怀里的浣花辰,虽然他的体型很小,但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人对周遭的事物有种动物的警觉。
“哇啊~爹爹,爹爹,怕,怕~”还没等珩磨回答,浣花辰便大声的哭了起来,还使劲儿的环住珩磨的脖子,蹭来蹭去,显示出极度的不安和害怕。
当浣花辰那温热细腻的皮肤摩擦着珩磨的脸时,有一刻他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周围安静得异常可怕,他可以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强劲有力却越来越快,往常的规律被怀里的这个人打乱,让他找不到方向。
“呆子,醒了,还不快回答。”看见珩磨没有反应,浣花辰焦急的小声吼道。
“哦哦,别哭,别哭,官爷,实在对不起,这是我家犬子,天生是个傻子,一见到生人就会哭,吵到您实在对不住。”又一贯钱塞进胖军官的手里,看到对方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快速的穿过城门,转过几条大街,在一个破庙口处几人才停下脚步,而此时,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师兄,给个银针呗。”挣扎着从珩磨怀里跳下来,浣花辰眯笑着眼睛屁颠屁颠的跟在花月的身后,满脑子都在那儿打转转。花月皱了皱眉,但还是从药包里抽出一根,小心的递给浣花辰。
隐药谷第五代传人时,正是铁铜银相继出世的时候,先师有先见之明,用半个家财终于制成治病神器银针,后传于世,且每代传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工具,但银针都是必须之品,见银针便如见当代掌门。只是这一代有些不同,花名并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花月,却传给了他银针,一模一样的银针。
“傻子,过来。”勾勾手指,浣花辰邪邪的笑着,可是眼里却满是算计。刚才珩磨居然敢说他是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有仇必报,有冤报冤。
“啊!”还在神游的珩磨当然不知道浣花辰打的什么主意,乖乖的上前弯腰看着浣花辰等候他吩咐,却不料胳膊一疼,待一看,一根银针正摇晃着站在他的胳膊上,宣示着它的得意和胜利。
“叫你说我是傻子,我扎,我扎,我使劲儿的扎。”浣花辰此刻的行为,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儿,惹得一旁的众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扎了,别扎了。”正在两人你追我赶的时候,破庙的后墙壁处突然传来震耳的声音,一个人形似的东西和着墙壁残块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传出噼里啪啦的骨折生声响。
众人一看,呵~好家伙,破庙被掀了个底儿朝天,尘土满天飞,不一会儿五个黑衣蒙面人便拿着武器冲了出来,看见浣花辰几人二话没说便动起了手,招招都置人于死地。
不过就算知道又怎样,这里就两个人会武功,还有浣花辰和曹医师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光是保护就已经很是费力了。
“哎,你别追着我跑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个瞎子啊。”在浣花辰后面追的人差点儿雷倒,一口气没上来自己绊了个跟头。他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在下一刻,蒙面人刚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杀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背的一拳将他重重的击倒在地,撞碎了一地的石板,蒙面人几口鲜血吐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不一会儿,便一头倒地没了生气。
“吓~~~~~”浣花辰眼角抽搐了几下,他知道珩磨很强,但是也不带这样的吧,才转眼工夫,就秒杀了三人,一拳一个,他是泰山啊?
而那边,二对一,花月还犹有余力。“原来师兄也不是花瓶啊。”到头来,就自己跟那个大叔是个萝卜。不行了不行了,这样岂不是有失他浣花辰大爷的名讳?说时迟那时快,在一名黑衣人想要偷袭花月的时候,浣花辰划拨着两条腿杀了过去,气势汹汹,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可谓英雄武功盖世。
“啊!!!噗~”只可惜,半路脚下杀出个程咬金。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浣花辰少爷一心想要重振雄风,所以眼里除了敌人,身外无物,健步如飞,很是帅气的踏过刚才飞出来的那团不明物体,可谁想,心很大,舞台却很窄小,那一步愣是没跨过,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花辰,你。。没事儿吧?”极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珩磨面无表情的上前扶起浣花辰,那神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也不怕憋出个内伤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好狗不挡道,我踹。。。。”拍拍衣服上的灰,抬脚就要朝那团物体踹去,只是当他看见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时,莫名的,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排上倒海的思绪立马压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可重要在哪里却又模糊不清,只是狂乱的叫嚣着要让他活下来。
“喂,师兄,花月,快救他,我叫你快救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浣花辰突然的就将正在打斗中的花月拉了过来,大吼着要他救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如果就这样看着他死去,那么他将会没了活下去的意义,他的人生,没有这个人绝对不行。
“你别着急,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花月也被浣花辰的激动情绪吓了一跳,平时都是嘻嘻哈哈的,哪见过他这么失控的一面。
“珩磨,一个不留。”刚才他还想将这些人抓住问出点儿什么,所以没下杀手,现在的情况就不允许那么做了,保命要紧。而且从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中他发现,这些人都是橙尊的隐殁杀手。以前花月在这里待过,所以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在城西的一处宅院停了下来,这是花月以前游历到这里的落脚处,虽然很久没人打扫,但还算干净宽敞。
“珩磨,烧热水,花辰,西厢房里的白布和绷带全都拿来,曹医师,麻烦你了。”北向主卧里,花月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后,便开始慢慢的撕开床上人儿的衣物,满是灰尘的衣服下面,寸寸肌肤惨不忍睹,有些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一股恶臭阵阵飘散在屋内,但是此刻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味道,因为床上的人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再晚一步,那人将永远的睡去,再也起不来。
“不行了,病人的生命力极速下滑中。”花月几根银针瞬间扎在病人的头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要死,你不能死,还有好多话要问你,所以在这之前,你给我好好的撑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浣花辰在心里呐喊着,眼睛直直的看着躺着床上的人,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珩磨定定的看着浣花辰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突然发现他的心里堵的慌,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的呼吸,活了二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
浣花辰就这样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块块白布过去,红布出来,某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究竟是谁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绝绕不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月和曹医师两人已经忙的满头大汗,可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床上的人早已昏死过去,再疼的治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完全的失去了知觉,成了假死人。
“喂,你不要死,谁允许你突然出现在吗我面前又想开溜的,不给我说清楚,死也不让你走,所以,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好多问题想问。。。”眼泪止不住的流,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浣花辰一把抓住床上人的手,拼命的摇晃着,他要告诉他,闯入别人心扉的人,是没那么容易就能逃走的。
“花辰,冷静点,月先生一定会救活他的。”所以不要这样子,他看着心里难受。
“珩磨,别拦着他,兴许这样,病人活下来的机会会大一分。”在拯救的过程中,花月突然发现,床上的人仿佛是自己求死一般,没有生的欲望。可当浣花辰握着他的手时,他感到了一丝挣扎,仿佛那人的生命被人拉扯,阻止着他前进,也许这就是奇迹。
“珩磨,曹医师,按住病人的身体,花辰,就这样说下去,相信自己,你给了他勇气。”所有的外伤已经处理妥当,原本以为他要用上禁术,强行将生命拉回来,但现在,就只需要将灵魂固定在肉体上了。
十指快速在男子身上移动着,每到一处便深深的按了下去,留下很明显的紫色印记,而床上的病人似乎也开始有了意识,疼痛得大声的叫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脱开束缚,痛苦的表情让人于心不忍,不敢直视。
一夜过去,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看着床上的人熟睡的表情,四人会心一笑,疲惫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也纷纷的睡了过去,只是浣花辰握着男子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此刻男子的梦里却是另一翻景象。还是三年前那个湖边,只是没了狂风暴雨。
烈山无殇欣喜若狂的看着眼前的霸道男孩,三年了,他以为他已经死去,他踏便了大江南北也没有找到一点消息,却不料那人就在原地,等待着自己。
“辰儿,我好想你。”
“炎,还记得我的话么,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放弃生命。好好活下去,我们会再见面的。”
“辰儿,别走!”还没待烈火无殇追上去,浣花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雾蒙蒙的湖面上,只是那句话却依旧荡漾在湖面,“我们会再见。。。。”
初升的太阳照亮了整个院落,一屡屡阳光透过窗户爬上了睡得正香甜的几人身上,温馨而和谐。
☆、第七章 烈山无殇
世间有一个词叫奇迹,可也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两天后小院北屋,站着的四人跟床上坐着的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小眼儿瞪大眼儿。
“哟!”打破僵局,床上的人首先打了招呼,清纯的笑容叫人酥到骨头里,修长的指节分明,随意的将胸前的长发撩到肩后,动作优雅而唯美至极,某一刻周围响起了鼻血流淌的声音。
“哟你妹啊!”谁能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情况,前天才从鬼门关抢回来的破烂身体,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光滑的皮肤闪闪发光,刺得人眼睛疼。
“什么嘛,原来是个丑八怪。”打量了浣花辰半天,男子不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完全不顾及周围还有人在。
“花月,哪,真的不该救这个人,他果然是个妖精!”浣花辰青筋暴起,拳头握得紧紧,仿佛只要那个人再说一句,他就会暴走一般,居然说他是丑八怪,太侮辱他的智商了。
“冷静点儿,他是病人。”说实话,他也不曾料到,这个人的恢复力这么强,那么重的伤,搁一般人身上,不残废也是个半身不遂。
“对对,对待病人要有耐心,丑八怪,过来,给爷揉揉肩。”
浣花辰嘴角抽搐,满脸黑线。“正好啊,我也好久没练手了。”空气温度突然下降,珩磨和曹医师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看着床上的男子,满脸的同情。
“力气要不大不小,对,就是这样,哦唔,舒服。。。啊!疼!”
俗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浣花辰也不是好欺负的。按在男子肩上的手使劲儿一用力,拧着一块肉掐了起来,任凭男子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莫不是你喜欢我,所以不肯松手?你喜欢我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得,这话更不得了了,这回男子是不死也残了。只见浣花辰双手已经掐在男子的脖子上,誓要将这个妖精掐回他姥姥家。
“抓住了!”男子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一把抓住浣花辰的双手,顺势将之拉入了怀中,单手扣住。这时浣花辰才发现自己中了计。
“你混蛋,耍赖!放开我!”不甘的挥动着双手想要挣脱束缚,却不料越陷越深,连双手都被擒住。
“这双手可跟你的脸不相称呢,这么柔软。”说罢,男子伸出右手,与之五指相扣,只是在两个手心碰撞的瞬间,两人都吃惊的看着对方,手心的温度震动了两个灵魂,一阵电流快闪而过。
“你放开他!”在男子抱上浣花辰的那一刻,珩磨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一看到别人对浣花辰的无理,他就烦躁,而此刻他完全忘记了思考,只是随着心里的呐喊想要制止这样的行为发生下去。
“珩磨,你?”虽然花月也很想上前阻止,可是床上男子根本就没有恶意,还不如说是在跟浣花辰闹着玩儿。如今这珩磨一句话,说得醋意浓浓,难不成他也喜欢上了?
“呵呵,难道你也知道他是个女人?!”说罢,男子双手扒开了浣花辰的上衣,光滑嫩白的肌肤显露无疑,只是那里平坦一片,根本没有男子想象的高耸凸起。
“女人?!”众人不解,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女人?当他们看见浣花辰被扯开的衣服,半露的胸膛时,十分肯定的用无比怜悯的眼光看着男子,这次有人是要死定了。
“哎?哎?!流氓,你去死!”华丽丽的泰山一拳,某男被轰到了太平洋!所过之处,留下一道华丽丽的红色分割线。
“呼呼,女人?亏你想得出,还敢把他的衣服都脱了,兄弟,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佩服佩服!”看着侧脸肿的像馒头的男子,花月打趣的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也觉得浣花辰有些不对劲,但他可完全没朝那方面想。
“呃~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他的个子那么小,皮肤那么白,难道你不认为他是女的。”
“就算他真是个女的,你也不能当众扒了他的衣服啊,万一刚才露出来的是两朵高耸浮云,到时你要咋办?”
“我。。我风流一世两袖轻,不干我事。”
“嘶~你轻点儿。”不怪花月给他上药的手重,实在是这人太不道德太不负责任了,活该被浣花辰揍。
“对了,在下花月,还没请教你的名字。”说归说,还是得办正事儿,人都救回来了,惹上多大的麻烦总得知道吧?
“烈山无殇。”烈山无殇恭敬的一拜道,“月先生的救命之恩,无殇当涌泉相报。”
“我就不用了,救你的是花辰,哦,就是先前被你扒了衣服的那人,你应该好好谢谢他才对。”感觉到了无殇脸上的疑惑,花月赶紧解释到。
“他?”
“对!”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他。”虽然五指相扣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丝熟悉,但那并不代表什么。
“可他不想你死,是他将你从鬼门关救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先前受了什么打击,甚至于对生都再无牵挂,放弃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但是,我不希望你违背了花辰的意志。”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帮浣花辰,但他不想再看到浣花辰伤心的表情,那,不适合他。
“呵呵,经过这一次,我知道了我命的价值,我想要的是什么,等待的又是什么,而且,伤害我的人,我还没有以牙还牙,又怎会放弃?”
三年前湖边的一别,到后来他的无影无踪,让他疯狂的满世界找,当他满身疲惫的空手回到橙藩都城后,大哥和三妹嘲笑的嘴脸,终于让他爆发,他扭断了两人的脖子,却被尊上,他的父亲追杀,当时他就放弃了抵抗,没有的世界,就是这般了无生趣。自己先是被发配到边疆,再是被灭口,他的父亲竟这般恨他,连死都不让人看见。
可现在他知道,浣花辰还在,在某个地方等着他靠近,他在指引着他前进。
橙藩的天下也闹翻了场,大殿下和三公主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开去,尊上悲痛万分,举藩哀悼。
只是在瓦里城西的一处宅子里,又是另一翻景象。
“在想什么呢?”轻轻从后背伸手,烈山无殇环住浣花辰的腰部,低头吐出芬芳的香气,暧昧的在他耳边说道,仿佛他们是一对人间眷侣,亲密无间。
突然被烈山无殇打断思绪,浣花辰吓了一跳,但当感觉到抱在腰际的手时,身体不禁颤了颤,那个人居然这样随便。
“想你妹!放开你的脏手!”只听噼里啪啦几声响,地上躺着一猪头,而站着的人恶狠狠的握拳,居高临下,黑着脸,“生人与狗勿近!”
“过分啊,专打人家的脸。”他的脸可是多少少女的憧憬啊,罪过罪过。“不过。。。。”好了伤口忘了疼,无殇那下流的哈喇子在看到浣花辰撩起的衣袖下光滑的肌肤时,潺潺的往下流。
“不过什么?你脸红什么?!你看什么?不许乱想,流氓!变态!”感受到烈山无殇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体,浣花辰突然想起了早上那一幕。天,早知道这人这个德行,他不要救他,扔到乱葬岗得了,自作孽不可活,前边有花名,后边有烈山无殇,怎么流氓都让他给碰上了。
几脚下去以后,浣花辰头发一甩,挥一挥衣袖,留下一片云彩!
“哎哎哎,疼!”看着浣花辰潇洒离去的背影,无殇站了起来,小心的摸了摸猪头似的脸,没有怨恨,反而无比高兴。
“二殿下,你没事儿吧?”不知什么时候,珩磨已经站在了无殇背后,面无表情。他说的是二殿下,不是烈山无殇。是的,烈山无殇就是橙藩尊上的二儿子,在知道他的名字以后,他便确信无疑。
“啊,没事儿,没事儿,花拳秀腿而已,伤不了我。”根本没在意珩磨说的是什么,无殇随口说道,只是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
“可会伤了花辰!”他很不安,他不知道烈山为什么靠近花辰,为什么好巧不巧的在那个地方出现,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原本嘻嘻哈哈的行为烟消云散,冷酷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周围的空气冻得让人打颤。
“只是听人闲谈的时候听过烈山无殇的名字,知道他是橙藩尊上最最不待见的第二子。”来到凤凰山当山贼时,听寨里的人谈起过橙藩的事,听说被尊上遣送到别藩教养,十八岁之前不得回藩。联想起最近的事,珩磨怀疑,大殿下和三公主的事,恐怕也是他所谓,那么,这个人。。。他不想将浣花辰让给这样的人。
“哈哈,看来我还是很受欢迎啊,不过,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来关心。”他受过的伤害就算拿整个天下都偿还不了,他要将浣花辰怎样,是他的事,他讨厌别人的指手划脚。
“我当然不关心你,但我决不允许你伤害花辰。”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没必要卷入残酷的斗争中,战争的血腥,无情的背叛,无聊的游戏,花辰的美好和天真,他不想让任何人污染。
“你。。莫不是喜欢他?!嗯哈哈,但是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了,不要命的,我不介意跟他玩玩儿。”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在他放弃活下去的念头时,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他,他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光明,就如那时湖边上的他一样,他以为是他,在睁眼的刹那,他四处搜寻,却没有他,但他相信,梦里的人一定在哪里看着他,只要他努力,一定还会再见。
看着烈山无殇离去的背影,珩磨沉默良久,不是他不想承认他的话,可喜欢又怎样,得不到他的心,再怎么强求又有什么用。他不奢望太多,只要能够守候在他身边,保护他,便已心满意足。
纠缠的苦果总是暧昧的给人甜头后,再一步步的将之打入深渊。*,一开始,就注定,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输谁赢。
☆、第八章 成为我的奴
夏季总是吹来炎热的风,墙角的绿色,映寸着的小花,绚丽夺目,枝头小鸟,叽叽喳喳,使周围生机盎然。遍地绿悠悠,生命总是这么昙花一现,一到冬季,便什么也不是,留下的灰色,叫嚣着寒冷的残酷和孤独。
夏季过去的秋,枫叶上的红,总归来自鲜血的浸染。看尽红尘破落的人,跌倚在冰冷的墙角,涣散的眸子无望的仰上,前方的黑暗,过去的美丽,想要笑到最后,只是僵硬的嘴角再也抬不起那种弧度。
土地的抢夺,武器的越发先进,生命的脆弱,总归是锋利的猎物。烽火连绵,越发的不可收拾。如今的六藩战争,来得越发的猛烈,大规模的战争已经让农业、商业停滞,饥饿夺去的理智,让疯狂更加的演绎。
橙藩刚办完丧事,便被北方青藩、南部黄藩和东部绿藩的同时夹击。大殿下的亡故,让周围的各藩都不再忌惮,选择联合起来,同时攻打。他们知道失去大殿下对橙藩的意义,现在,是覆灭橙藩的最佳时机。打破僵局,将这维持了百年的战争,推上巅峰。
还没从悲痛中恢复过来的橙藩尊上,坐在大殿上方的虎皮座椅上,握着虎头的手青筋暴起,他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已。
“尊上,东部传来消息,刘将军连连失战,墨城恐怕要失守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恭敬的抱拳说道,担心的表情不言而喻。作为一朝老臣,忠心服侍两代尊上的他,知道墨城对橙藩的意义,一旦失守,东部的大门将对敌人大开,到时候,恐怕就回天无术了,
“没用的东西,北方和南方怎样,年将军和胡将军呢?”
“北方勘堪守住,但是粮草恐怕支持不到半个月。南方目前还没有传来消息。”
“那就赶紧给我备粮草,现在正是秋收时节,时间正好。”
要是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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