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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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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勘堪守住,但是粮草恐怕支持不到半个月。南方目前还没有传来消息。”
“那就赶紧给我备粮草,现在正是秋收时节,时间正好。”
要是痕儿在就好了,十个将军都不顶他一个。该死的烈山无殇,要不是他,他又怎么会失去心*的儿子,又怎会失去争夺天下的机会。一想到这儿,他的双手不自禁的握了起来,他悔恨,为什么当时没有将他赶尽杀绝,现在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了,他还是太仁慈了!
橙藩瓦里城,珩磨将山寨里所有的人聚集起来后,在花月的帮助下,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秘密的买了房屋,定居了下来,还买了几块地供养他们的生活,只要不是太大的变故,他们便能够长期的生存下去。
浣花辰五人依旧在那个小院,花月每天替人看病,赚取可怜的生活费,他的积蓄,已经完全用在了帮助那些孤儿寡母身上,几乎所剩无几。要供养他们三人外加两个闲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还是那个自傲自大的烈山无殇。
“辰儿,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你快出来啊。”躲在厨房米缸里的浣花辰满脸黑线,藏起来就是为了躲避那只烦人的色鬼,现在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出去。他现在要纠正,以前对他的感觉,完全是幻觉,他当时肯定是眼瞎了,才会认为他很重要。
“啊,找到了!好狡猾哦小辰儿,躲在米缸里,难道你希望我将你煮来吃了?呼呼,小辰儿,原来你是*我的啊,来,亲一个。”浣花辰无语,不知道这烈山无殇使了什么法术,无论他躲在哪儿,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说对了,这个烈山无殇,绝对是个妖精。
“你放开我,放开我。”躲在米缸的唯一坏处便是三面楚歌,第四面受敌,要早知道他就换个地方,可怜现在想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放开?呵呵,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手,你只能是我的猎物。”
“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我要出去了,师兄他们快回来了。”每次都这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眼神还那么无辜,还那么寂寞,那么受伤,让人无法反抗。还有那张脸,明明是他喜欢的类型,为什么总是露出坏坏的表情,他不明白,这个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哎?明明想亲亲我的辰儿来着,该死的师兄!”他决定,哪天,他要将这个小不点从那个师兄手里偷走,每次都来打搅他们的好事儿。
刚走到门口的花月莫名的打了个喷嚏,他皱眉看看天,艳阳高照,不像是要下雨的征兆啊,自己也没有感冒。不过还是算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追究起来肯定不是好事。
“亲你妹啊,赶紧做饭,我肚子饿了。”此刻浣花辰已经成了一只处在爆发边缘的小猫,谁碰就能给谁一爪子。
“哎,原来辰儿喜欢我做妹妹啊,呵呵,这倒是重口的了。”浣花辰一拳招呼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他早就不耐烦了,就算那张脸再漂亮,他也不管了。
“呜~辰儿练过什么功夫,打得我心都疼了。”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柔弱拳头,烈山无殇知道浣花辰不会真的打他,嘴角一弯,便将之搂入了怀中。
“流氓,放开我,我是男人,你这个变态!”双拳如雨落在烈山无殇身上,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不想正中烈山无殇的下怀。他轻轻拉过浣花辰的双手,放在胸前,伸出双手拂过浣花辰那生气的脸,温柔的眼睛对视着对方因惊慌而躲避的眼睛。
“果然是丑的没法见人了。”满脸通红的浣花辰刚想闭眼等待这个色鬼的下一步动作,却不料听到这么一句话,便啥也不想的双手顺势将烈山无殇推了开去。
“是是是,天下还有谁有你这张狐狸脸呢!整天招摇过市,专门骗人。”气鼓鼓的说完这句话,浣花辰转身走出了厨房,他这才想起来,这是他易容后的脸,不知道如果他回到真实,烈山无殇会不会因为那张脸永远粘着他不放。虽然他也不想跟他分开,但是如果是因为一张脸的话,他宁愿永远都这样。
“可是,有野草的味道,很香。”只是这话浣花辰没能听见,烈山无殇一个人留在厨房,看着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起来,在浣花辰消失不见的时候,才开口道:“出来吧。”只见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全身裹在黑色衣装里,只看得出身上结实的肌理和那深邃的眼睛。
“主子。”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恭敬的低头跪下,摆出一个特殊的行礼方式。
“洛奇的情况怎样?”青藩、绿藩、黄藩大肆进攻的事他早已听说,没想到大哥去世,短短两个月便发展成这种局面,说实话,他也很内疚。内疚他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和亲妹妹,可是他并不后悔。
“东部坚持不过十天,北方粮草急缺,尊上准备大肆征税征粮。”黑衣人眼睛转了转,一脸的疑惑,半个月前他突然收到主子的传话,打探橙藩的所有情况,自己的主子以前从不关心战事,如今却亲自出马。
“糊涂!”这样紧张的局面,怎能还征税征粮,这岂不是外敌没除,先引起内乱?尊上也老了,失去儿子就失了方寸,那东方老爷子怎么没劝阻?
“那主子,我们。。。”
烈山无殇这才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无阁是他亲手创建的组织,如今已经八年,当时只是因为他们的命运跟自己相似,便随便给了些钱财,找人教了些生存之道,可谁想,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这些人不仅将整个无阁壮大,还分了很多部门,势力覆盖了六藩各地,财力更是大得惊人。
而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他妈的唯一忠心于他,他的狗屎运也太他妈的强了。
“言路觉得橙藩怎样?”没有直接回答,烈山无殇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啊?”突然被主子叫出名字,言路愣了一会儿。他心里万分激动,八年了,这是主子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他以为,他早已忘记。
当年他趴在地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时,一个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想要活命,就站起来。”他想要活下去,他不想饿死在路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所以他站了起来,抓住了那双伸出来的手。
是烈山无殇给了他生存下去的机会,给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他的一切都是烈山无殇给的,哪怕最后他记不住他是名字,他也心甘情愿。可是他却记得。
“天下太乱了。”是的,天下太乱了,这几百年的战争,已经让人疲倦不已,战场的厮杀,暗中的争斗,几百年的离别伤痛,又有谁还想看到?
“主子!!”言路慢慢的睁大了双眼,他的主子,不只是想要整个橙藩,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呵呵,他的主子就是不一样,敢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的事,那么,他又怕什么呢。“是,主子,我知道怎么做了。”
“辛苦你了,回去告诉大家,不用在乎,放手去干吧,是时候收网了。”虽然言路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但他还是说了这句话,他知道言路会好好的传达他的意思。
洛奇城,已经森严的戒备了起来,几天过去,战况越来越低下,眼看墨城就要失守,都城又没有多少援军,一切都显得孤注一掷。
“尊上,你也吃些东西吧。”橙藩尊上书房内,满头白发的东方回看着烈山博身边早已冰凉的食物,担心的说道,他作为文官,能做的就是安抚好藩内,让边境的将军们可以放心打仗,同时也替尊上解忧。
“东方,我是不是老了,要放以前,这些个混账东西又岂是我的对手?”几天下来,烈山博更是消瘦下去,憔悴的面容,就跟一山野樵夫一般,不修边幅。
“尊上,您只是因为大殿下过世,太过伤心罢了。”
“罢了罢了,我跟一个老头子说什么。”东方回汗,这又不是他想说来着,这样的谎话,他还真不会。
“现在藩内能上战场带兵的人,还有谁呢?颇家的儿子太年轻,驾驭不了,扣老的孙子又有勇无谋,这藩内就没有可用之人了吗?!”随手掀掉桌上的饭菜,烈山博大怒,“都是些饭桶!”
“尊上,或许还有一人适合。”端跪在地上,没有因为烈山博的发怒而惊慌失措,东方回毅然的说道。
“谁?快说!”现在只要能用,是谁都无所谓了,东部一旦被攻破,那整个橙藩也就完了。
“回尊上,是二殿下,烈山无殇。”虽然他不想揭尊上的伤疤,但是为了橙藩,他不能不说,就算被杀头,他也不悔。
“你~东方啊东方,你这不是成心气我吗?”其实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烈山无殇,只是他弑兄杀妹在先,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又怎能轻易原谅。
“尊上,您就算杀了我,我也要说,二殿下的行为虽然天地不容,但世人已故,我们不能再徘徊在大殿下的阴影中,试想一下,哪藩哪代没有个弑兄杀父争夺尊位的,何况您已经给了二殿下惩罚了,如今他在瓦里重振旗鼓,就算您不让他回来,迟早他也要杀进都城,到时候,您还想真的让他落下个弑父的罪名吗?”
以前他就知道,烈山无殇的未来,那是天下的尊容。先尊早就预言,他烈山氏将是天下的王,当时他还不以为然。可当烈山无殇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血液就跟着沸腾了起来,多少个夜晚,他止不住的兴奋而起,他终于有机会见证天下统一,见证世上第一个王。
“东方,你。。。。。”从没见过如此激动的东方回,烈山博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难怪先尊去世时要自己好好听取东方老的话,说他是在危难时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有些欣慰的看着东方回,先尊不愧是能预知未来的人。
“尊上,二殿下非池中之鱼,先前的磨练已经让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尊上可知道无阁?二殿下便是他的主人。”当知道无殇是无阁的主人时,他也吓了一跳,集人力财力情报等为一体的无阁,只要是藩内官员,都知道它是多么恐怖的存在,而这些,都只掌握在烈山无殇一个人的手里?!
“你说什么?!无殇是无阁的主人,那,那之前追杀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救?”虽然后来派去追杀的无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据消息,那是从蓝藩逃过来的奴隶救了无殇。
“当时,二殿下也是一心求死,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这也不幸中的万幸啊。”只是烈山无殇为什么又能重振起来,那一番痛苦绝望的行为,不可能是演戏,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尊上,让我去趟瓦里吧,我一定将事情办好。时间紧迫,再晚一步,恐怕就再无挽回的余地,请尊上三思。”
“哎,这就是孽啊,当年我们亏欠他的,始终得还,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点。真是的,一大把年纪还整天想着东奔西跑的,也不嫌累。”事已成定局,东方回突然发现,烈山博真的是老了,当年的雄心壮志,如今也是无力为之,岁月真的不饶人呢。
瓦里城小院西厢门口,烈山无殇趴在浣花辰的房门上,使劲的敲着,委屈的模样,像极了半夜被关在门外的小媳妇儿。
“辰儿,开门哪,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冷。”无视!
“我再也不烦你了,你开门好不好。”继续无视!
“你再不开门,我就走了,我真的走了。”快滚,快滚,滚得越远越好,省得见了心烦。
“。。。。。”不会真走了吧?走了就好,不稀罕。
“。。。。。”还真走了,明早醒来不会又钻进他被窝了吧?他就不明白,房门窗户都被内锁,屋顶地上也没有洞,第二天早上准能看见烈山无殇抱着他呼呼的睡在被窝里,难道真被他说中了,烈山无殇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浣花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舒服的抖了抖。
只是在浣花辰翻身朝里的时候,窗花上的身影坚定而决绝,高大得让人敬畏。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只属于我一个人。”
☆、第九章 本少爷叫千里
东方回带着使命日行千里,不辞辛苦,终于在五天后的下午来到了橙藩边城瓦里,身后跟着扣老家的孙子扣西、颇家儿子颇颜和一众随从。为什么会带上这两个人,东方回只是给了橙尊一个莫名其妙的微笑。不过他打什么注意,烈山博多少还是知道些,他也懒得说,既然要让烈山无殇重回朝政,那这些人早晚都将侍奉其左右,趁着现在,跟着主人一起打拼,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
“东方大人,您慢点,小心脚下。”扣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东方回下了马车,进了城门后,他们没有直奔烈山无殇的住处,而是在城中找了一个客栈停住。
“去去去,别以为爷我长胡子就是老了,爷我身体硬朗着呢。”颇颜跟扣西等一众嘴角抽搐,也多亏的他长了一脸的白胡须,不然,这一路快马加鞭,他们这群人也就快跟着上西天了。颇颜摸了摸生疼的屁股,他欲哭无泪,都说朝上的东方回是好好先生,遇事冷静执着,可他碰着的怎么是个恶魔啊。
“东方爷爷,您为什么要带我们到瓦里来,如今东部战乱,别藩进犯,我们不是在这儿悠闲的时候啊。”五天下来,不止扣西,连一向淡定的颇颜也十分好奇,东方回带他们到这里来究竟要做什么。自从二殿下闹出那档子事来之后,朝堂就很不安定,现在可说是四面楚歌,这东方老头又卖的是哪关子呢?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猴急什么,有的是你们的好果子吃,唔哼哼~”难得的东方回的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
“喂,扣西,我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颇颜拉过扣西,嘀咕了起来。
“嗯嗯,虽然我平时愚钝,但也感觉出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
“你小子,平时都是你出主意,怎么现在问起我来了。”不是他吹,他除了会舞刀弄枪以外,动脑子的事儿,他是一万个不愿意。是以,几家大臣的同龄辈里,颇颜就成了他的脑袋。
“切~我要有办法还能问你,不能逃跑,不能反抗,更不能说不,这掉脑袋的事,你说,东方那老头怎么想着我们俩了?”
“他嫉妒我们比他年轻。”
“猪头,他比我们还硬朗,嫉妒什么?”东方回是橙藩的几代老臣,服侍过的尊上都是人中龙凤,而他自己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世人崇敬的人,就凭他们两小黄毛小子,他嫉妒个毛。
“那他带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除了问这个,他扣西是真的什么也想不出来啊。
“知道老头喜欢什么?”颇颜回头看了看满脸春光的东方回,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啊。
“嗯~让我想想~”摸摸下巴,扣西望着天绞尽脑汁,一脸痛苦的想着。“啊,知道了,老头最喜欢黄瓜!”
“我拍死你!什么黄瓜,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那他喜欢什么?”扣西撇着嘴拿手摸摸头,他又不是老头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不过,颇颜的拳头还是那么软啊,就算被敲一辈子也值呢。某人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白痴般的傻笑。
“喂,喂,你个混蛋,又在yy什么?!怎么每次跟你说事情的时候你就不正经!”一改之前的温柔之风,颇颜狠狠的一拳头砸了下去,不使点儿劲儿,这驴脑袋就记不住事儿了。
“喝喝喝喝喝喝,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再打情骂俏了,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年轻人就是好啊,想当年他跟先尊也有这样的美好时光呢,不过还是没有这一代人先进开放,在大街上都能亲亲我我。
“喂,老头,你说谁打情骂俏了?!”没有理会颇颜两人异口同声的质问,东方回优哉游哉的进了客栈,他现在急切的想见到烈山无殇,可是,还需要一些准备。
瓦里的大街,即使在这战乱的年代,依旧热闹非凡。大清早,满大街都是叫卖的声音。热气腾腾的包子,新鲜的蔬菜,各种小贩争先恐后的为客人介绍自己的商品,叫卖声,吆喝声,增添了这座城市的生气。
吃过早饭,一如往常,花月带着珩磨回到集市上的医馆,准备一天的治病事理。珩磨这个劳力可谓是万全,挑水做饭,洗衣刷碗,各种活儿全包。当然,除了睡觉暖被窝。不过就算他珩磨想给人暖被窝,也得看烈山无殇的脸色行事,那个醋坛子一旦被打翻,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浣花辰今天没有呆在屋里,而是躲着烈山无殇跟着花月进了城中心。自打烈山无殇伤好后,他便一直呆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院子里,整天备受烈山无殇的摧残,虽然他也没什么损失,但他是个不拘于小格的人,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在隐药谷的时候他就开始冥想了。
兴许是天气晴朗的原因,天空中偶尔飘过几朵白云。湛蓝的天空干净的像孩童的眼睛,明亮而又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和希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浣花辰一行四人正朝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辰儿,你这样躲着跑出来,烈山肯定会吃了你的!你死了倒无所谓,到时候殃及池鱼怎么办?”他花月还年轻,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烈山无殇有几斤几两,虽然他不敢肯定,但是估计个大概还是会的。十几年的颠沛流离生活并没有将这个人打垮,反而让他越挫越勇。他的眼神明显告诉别人,要是小看了他就会死得很难看。
“我以为花月师母应该早就忘了之前的怨恨,没想到也是个小气的人。”尽管浣花辰已经很明白的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了,但他总感觉这个花月对他还是耿耿于怀,带着几分敌意。几天相处下来,浣花辰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想要报“一箭之仇”,就尽情的叫师母,因为心怀鬼胎的花月先生一定会面红耳赤,外加眼神躲避,不知所措,然后颓然的认输。
“师。。。师。。。师母?!不,不,不许这样叫啊,啊,啊!”每当听到浣花辰叫他师母,花月就会紧张的说话结巴,白皙的颈脖鲜红一片,整个人血液沸腾的能从头顶冒出烟雾。
花名,他的师傅,他深*的男人,能成为的他的人,是他一生的愿望。无可厚非,花名也*着他,但是,世俗的观念,最终没能让他们两人走到一起。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逃避的原因。他以为,只要离开,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可是,却事与愿违。浓烈的思念一天一天的湮没着他,摧残着他的心智。曾有一刻,他冲动的想要马上回到他的身边,享受只属于他的*腻。
“哎~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呢。”浣花辰撇嘴,鄙视的看着花月因为害羞而不自在的表情,说什么不喜欢,都是死鸭子嘴硬,其实心里是极力喜欢的。哎,美人就是不一样,连害羞都这么的芬芳醉人。他浣花辰也得好好的学学啊,有师兄如此,不枉此生。
“那,那个,时候不早了,赶紧走吧,医馆的病人可能等不及了。”花月尴尬的快走几步,珩磨和曹医师两人眼中的精光刺得他有些不自在,虽然他喜欢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师傅的事儿在浣花辰的嘴中早已传遍天下。
花月的反应全在浣花辰的计算之内,无聊的时候调侃调侃师兄,也是人间一大乐事。浣花辰夹在珩磨与曹医师中间,跟在花月的身后,哼着小曲儿继续往前走去,此时街上的行人越发的多了起来。小孩儿们的打闹声,大人们的责骂声,商贩的叫卖声,声声不绝,街市上显得热闹非凡。
有珩磨跟在身边,就算有色胆包天的人垂涎花月的美色,也不敢靠近,基于珩磨的满身肌肉和健壮高大的身材,免费保镖就是这样用的。可是,在这样的热闹街市,一切都不可能是正常的。比如说,有那么一个人就撞了上来,而且还是朝着走在最中央的浣花辰亲。
“躲开躲开,快躲开!”
少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街上行人纷纷逃命似的朝两边散去,生怕被冲过来的撞到,待人群终于分开,浣花辰一众才看清眼前的情况。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脚下架着踏板飞轮,在青石大街上飞快的滑动,兴许是滑轮失灵,导致飞轮失控,男孩惊慌失措的拼命稳住身体,尽量不让飞轮冲向人群。
只是当时的情况太乱,街上到处都是人逃离后留下的惨景,锅碗瓢盆,布匹菜叶,散落得满大街都是。滑轮每过一处,都磕磕碰碰的改变轨道,撞向不同的方向,这使得人群更是慌乱不已。在飞轮第n次改变方向后,便直直的撞向了街道旁不知是谁家的两匹兽马的身上,眼看男孩跟兽马们就要来个正面kiss。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飞了过去,拦腰抱住了男孩的身体,一个旋飞脚踢去,原本发飙的滑轮重重地撞向旁边的屋墙,深深的扎进墙内。在兽骨轮无力的挣扎几下后,飞轮悬挂在了半墙上。而男孩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周围的人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哎呀呀,吓死本少爷了,切,这是谁家该死的兽马,家里不好好放,放在大街上,成心跟本少爷过不去!”千里拍拍胸脯,叹息一声,脸上没有被自己搞出的动乱吓得魂飞魄散的表情,而是非常镇定的责骂着兽马它主人家还有它十八代祖宗,骨碌的眼睛溜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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