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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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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骂着兽马它主人家还有它十八代祖宗,骨碌的眼睛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满脑子的坏主意。
“哎呀,那不是千寿府的少爷么,难怪。。。”
“哎,又出来吓人了,整天搞些乱七八糟的发明,还要不要我们这些人安宁了啊。。。”
“就是就是”
“他是千寿府的少爷啊,你们不要乱说话,小心连命都没了。。”
“是是是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但是终究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责这名少年的莽撞行为,甚至连对所损坏的东西要求赔偿的人都没有。都说这瓦里城千寿府最大,此话所非虚言,千寿府直隶于都府洛奇守城将军千万熏,也可以说这千里便是千家第四代单传,千家对千里的宝贝程度可想而知。
“傻子,看不出来啊,你一个大山贼,居然这么好心的去救一个蛮横乡里的霸王,罕见啊罕见!”
这突来的情况虽然让浣花辰有些惊慌,但当快步飞出救了人以后,他便打趣了起来。想当初要不是珩磨这个扫把星,他怎么会落得今天的天地,又是被打劫,又是当军奴,他才出谷几天啊,要是让那混蛋师傅知道了,他岂不是很丢脸?本着识时务为俊杰的原则,浣花辰选择以“礼”相待。
“咳咳,好了,我们走吧。”
无缘无故救人的这档子事儿,在珩磨看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最近跟在花月身边,多少明白了些事。是个生命,那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没了,要么精彩的活着,要么痛苦的挣扎,只要有一口气在,那就有希望。人,没有权利,无缘无故的去剥夺一个人的生命,甚至其他的任何,都没有。
“哎哟,我说小兄弟,叫什么啊,是这位大叔救了你,你也不感谢感谢人家?”
听周围人的口气,这少年该是城中的贵族,人人都害怕的存在,更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小霸王。不仅蛮横而且无礼,高傲的口气就跟天下都是他家的一样。
“哼!本少爷叫千里,你哪儿混的?还有,什么叫是这位大叔救了我,本少爷压根儿就没叫他救,是他自己多管闲事!”
珩磨看着自己刚救下的少年,白色的蚕丝长衫,玄色的金炳腰带束身,修出娇好的身材,高束的长发随风飘逸,嫩稚的脸上,不屑的目光也在四下打量着珩磨,一字眉卧榻下的桃花眼秀出的不是英气,而是柔和的妩媚。珩磨皱了皱眉。
“要想活命,最好把兽骨的戾气抽掉!”这是使用兽骨作用具的最基本条件,依少年的脾性,铁定是故意而为之了。
面无表情的一句话,珩磨转身便走,救人已经超过他的底线,再纠缠下去,他可没有那种耐心。这样的贵族大少,他生平最痛恨。拿着权势欺压百姓和奴隶的人,他不屑一顾。
“呜~大胡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要命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哎,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哎,你给我站住。。。”
平常都是别人怕他三分,哪有他受人脸色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无礼的对待,他千里情何以堪,面子里子都在众人面前都丢尽了。不给这大胡子点儿颜色看看,就不是他千里的为人了。
“呜哈哈~哎,师兄,有没有看见大叔脸红了。”
看着千里屁颠儿屁颠儿追着珩磨的背影,浣花辰心里乐开了花。最近受烈火无殇的摧残,正好无处发泄,反正这珩磨也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他老在旁边说些刺激烈山无殇的话,他也不会被烈山无殇那个混蛋整的那么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浣花辰从来都是以“理”服人呐。
“这可是橙藩名将千将军的掌上明珠,你这样一闹岂不是给珩磨找麻烦?何况,我们现在不宜太惹人注意。”
花月有时就发现,只要有浣花辰的地方,就准有热闹。听先前,刚到凤凰山寨,寨子就被军营给一锅端了,被蓝林抓去当了军奴不到几个时辰,整个军营就大乱了,虽然这其中也有点自己的原因。但一到橙藩境地,就遇上这橙藩二殿下,人家不仅对他又依又浓,还*意绵绵。今儿个又碰上这瓦里城的小霸王,事情发展的真是超出人的想象。
“呵呵,我也不想啊,你看,是他珩磨自己要救人的,现在那小子只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想找回个理由罢了,等他玩儿腻了自然就不会再纠缠了。”
“你这么了解,莫不是你也是同道中人?也难怪,跟你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花辰,那小子莫不是你兄弟?”
“师母大人,这么了解徒儿,师傅大人肯定会吃醋的的的的的啊啊啊。”
浣花辰的话引得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敢情他们的救世活佛花月先生原来是个女人,还是个绝世美人!难怪平常看着那么和蔼可亲,温文尔雅,举止端庄呢!
“不不,不许胡说,这这,这跟他没关系,那那个,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呜啊,花月想一拳抽了浣花辰,平常已经够口无遮拦的了,现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不让人生疑都不行。花名究竟看上了这小子哪点,不仅收他为徒,还将两人的事一清二楚的告之,难道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花月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摇了摇头,相貌既不出众,人品也不很好,本事更是没有,他哪里特别了,完全不。
“哈哈,师母,回去我一定会在师傅面前替你说好话的,但这个前提是得看我心情怎样了。”
完了完了,这调戏师母都成习惯了,老天爷不要霹他才好,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浣花辰绝对是知道敬老*幼的,尽管这个师母级别的人物比他大不了几岁。
☆、第十章 遇刺
瓦里城西浣花辰几人住的庭院内,一改先前的颓废荒凉,此刻多了几分绿色与生气。(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庭院四角摆设着这个季节最繁盛的盆景,红色的牡丹层层叠罗,与翠绿相应成章,几处花瓣上还嗡嗡飞着拇指大小的蜜蜂,踩过粉红的花蕊留下一道道金粉。不过风景美则美矣,就是井口旁多了一怨妇级别的人物。
烈山无殇蹲在井口旁,无助的看着面前的一大盆衣服。早上刚吃过早饭,因为昨晚偷进浣花辰屋的事儿,他被“惩罚”了,事情是这样展开的。
吃完早饭,珩磨照旧的收拾碗筷,将桌子擦洗干净。花月趁着时间还早,便叫着曹医师到后院整理药材去了。屋里就剩下心照不宣的两人。
“辰儿,我要抱抱。”浣花辰无视。
“辰儿,昨晚你说梦话了。”握紧拳头,继续无视。
“辰儿,早上的粥挺好喝的。”额上青筋暴起,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浣花辰活这么大,人生最大的屈辱就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看见自己跟一个同样是男人的人睡在一张被子下。
“烈山,我肩膀有点酸。”看我不整死你,老虎不发威,你给当病猫。
“啊,我给辰儿揉揉。”一张虎爪饿狼似的扑了过去,半道上却被浣花辰手里的折扇打个正着,疼得他眼泪直打转。但又不好意思说疼,开玩笑,在在乎的人面前,他怎么能示弱呢。
“烈山,我腿疼。”
“啊,我帮辰儿捶捶。”同样的魔爪,只是多了一道鲜红,飞也似的又扑了过去,还没碰着,便又被重重的赏了一折扇。这就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屡教不改。
“辰儿,疼。”无辜的看着浣花辰,烈山无殇讨好的装着小猫,想要得到主人的恋*。只是,浣花辰是什么人,被花名整了三年,他都过来了,害怕这纸老虎?
“哦哦,真的耶,都肿了,来,让我瞧瞧。”
“辰儿,呜呜,谢谢你,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后院的花月不止嗤鼻,就烈山无殇的身份,还有谁敢跟他说话,而且整天都黏在浣花辰身边,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标志,连只鸟儿都飞不进,何况是人。这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浣花辰现在易容的模样,断定是个鬼样,也就烈山无殇那疯子不一样,看在眼里的东西,是丑的那都是美的。
“既然知道我最好,那就把那一堆衣服洗了吧,只要你把衣服洗完了,洗干净了,到时候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哦,包括。。那个哦。。。。”浣花辰指着井口旁那叠成山的衣服,神秘的挑了挑眉,诱惑的眨了眨眼。烈山无殇哪见过浣花辰这一面,当场就石化。双眼冒着桃花,满脑子的粉色事件,机械的挪动着脚步,一步十回头的乖乖地洗衣服去了。
是以,浣花辰趁机溜了出去,留下傻子般的烈山无殇独守空院。待烈山无殇醒过来时,却已为时已晚。可当他一想到那个要求时,他又挪不动脚步。前思后想,无从决定,只得抓着脑袋挣扎。
而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半个月来,这样的敲门声还是第一次。烈山无殇的记忆中,醒来时,便就在这个院子里,吃的用的穿的,一应俱全。照花月的说法,这是他的私人院落,而花月又是独自一人在外闯荡,自是没有什么亲戚,更没有算得上的朋友。除了这些,那就只有那些抓药看病的病人了。虽然不愿意,烈山无殇还是踱步上前开了们。只是当他看见门外的人时,着实吓了一跳。
最吃惊的不是烈山无殇,而是门外的人。东方回一大早便带着扣西和颇颜来到了这个城西的小院门口,别看他老人家见过不少世面,可当站在门口时,他却犹豫了起来,不是他怕烈山无殇,他只是怕烈山无殇拒绝他的邀请,这样的后果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不愿放弃一线希望,即使是赔了他这条老命。
轻轻的敲响了院子大门,带看见开门的烈山无殇时,东方回有一刻发现,仿佛自己刚从地狱中出来的那种不真实。这是什么情况?他的二殿下那挽着的袖子,还有下半身湿掉的裙摆,一股淡淡的花粉香传来。待他看清了院中的情况,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未来的主子,居然像一个平常男人一样在洗衣服,这是何等惊恐的事实。
“二二。。二殿下?”东方回疑问的语气。
“。。。。”
“你是二殿下?!”疑问又略带肯定的语气。
“啊,哟,老头,你怎么来了?”
“殿下,您这是。。。。”
“哦,这个,洗衣服,怎么,有意见?”
“没有没有!”东方回使劲儿的摇摇头,就算有是个胆子,他也不敢有一句疑问。别人不知道,他东方回可是一清二楚,这位俊美的男子,温和表面下的超常恐怖。
扣西和颇颜面面相觑,东方回带他们来见的人,竟然是一个月前弑兄杀妹的烈山无殇,他橙藩的二殿下。来的路上他们想了很多种可能,可是这样的场面,他们连想都不敢想。先不说橙尊的隐没杀手,就算有谁背后议论,那也是杀头的罪行。这东方回究竟卖的什么官司。只是还不容他们俩猜想,烈山无殇便叫住了他俩。
“啊呀,老头,您老这回长记性了,还带了俩跟班。”
扣西和颇颜满脸黑线,这就是东方老头的最终意图。亏他俩一路的伺候,竟落得个跟班的下场,好歹他们当家的还在啊,没有名头,也有响头啊。
“哦,殿下,你看我糊涂的,这是扣老家的扣西,这是颇家的颇颜,以后他们就是你的人了,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任你处置。”
扣西跟颇颜这回是想跳崖的心都有了,东方老头的跟班还算有点儿人性,这成为二殿下的人,那是连命都是别人的了。他们要喊冤,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本以为能捞个好差事干干,却不想把老祖宗都卖了,他们亏大发了。
“啊啦,来的正好,你们去,把那些衣服都洗了,记住了,一定要洗干净了。”待会儿辰儿回来,看见所有的衣服都洗好了,肯定会赞扬他的,那么,那个要求就能提出来了。呜哈哈~
扣西两人已经飘乎乎的魂魄都被吹散了,他们是天底下最衰的人!刚被拐卖,就遇上这么没人性的主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是何等的践踏人的尊严呐。这十几年的少爷,他们算是白做了,如今这有老子当将军,还顶不上东方老儿的一句话,他们欲哭无泪啊。
“呵呵,你们还不快去。这可是你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把殿下伺候好了,你们祖上都光荣,子孙后代荣华享不尽。”
两人凄凉的点点头,是啊是啊,祖上光荣,子孙幸福,那都是建立在他们的尸体上啊。东方老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可没看出这弑兄杀妹的烈山无殇有什么能耐。
“喂,老头,找我什么事?”东方回是什么人,几代元老,尊上的身边红人,竟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烈山无殇可不认为他是来旅游的。不过,仔细一想,他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呵呵,殿下,我们进屋说。”
烈山无殇是什么样的人,东方回还是多少知道些,二十几年的观察也算没有白费。自烈山无殇接受扣西两人的时候,东方回心里的石头便落了下来。他肯接受,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商量,只要满足他的条件,那么一切都能顺利。
此刻东方回的心情激荡不已,他的梦想就在身边,他的期望就在眼前,天下统一的日子就要不远,他将要见证天下第一个王的诞生,从古至今,这都是多么妄想的事,却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身上,苍天不负所望啊,他东方回死千百次也值了。
城中花月所在的医馆,一改往日的平静,此刻却喧闹不已。浣花辰拿着个苹果坐在桌子旁边优哉游哉的啃着,花月照常给病人把着脉,开着药方,曹医师则在药柜旁抓着药。只是院中煎药的地方多了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喂,大胡子,我问你话呢,你怎么知道那些兽骨还有戾气的?”
呼噜噜,浣花辰一口苹果咬下去,有趣的看着院子中一前一后的两人。自千里被救后,便跟在了珩磨身后,不依不饶的问这问那,非得讨回个面子。饶是珩磨这样的闷葫芦,也快被弄得发疯。
“走开,不然对你不客气。”
“哼,本少爷是这瓦里城千寿府的公子,你敢把我怎么样?”
“有本事就别摆出家世,靠老子的都是些软蛋。”
浣花辰差点儿喷出来,啥时候珩磨也这么说话不饶人了,想当初凤凰山初见,他不是在提倡文明么?这一句话还真是一针见血呢。
“你,你!哼,谁说我靠我老子了,本少爷本事有的是,只是你没见着罢了。”
千里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了,虽然平常摆出他老子的牌子顺理成章,也没人说什么,但是今儿个被珩磨这么一说,他觉得面子更挂不住了,争论起来也变得面红耳赤,逃避的眼神不敢直视珩磨。
“连兽骨的戾气都不知道,确实是有本事的人。”
整齐有序的煎着药材,珩磨手中的动作毫无停歇,只是说出的话却不像他装得那么稳重,完全一副小孩子吵架讽刺的口气。
“那是,那是我故意的,谁说我不知道了,我只是考考你罢了,就怕你不知道,还要本少爷解释给你听,麻烦。”
“你给人添的麻烦连成一线,估计早就绕整个瓦里几百圈了。”
“大胡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本少爷没空跟你吵架斗嘴。”
“小屁孩儿一个,赶紧回家吃奶吧!”
浣花辰这下是笑抽抽了,滚在椅子上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从没想过,珩磨居然也这么幽默,说话气死人不说,还装出一副大男人的气概。纵使他千里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山里头来的流氓,耍嘴皮子的事,可是他们的行当。
“哼,笑什么笑,你个又丑又矮的猴子!”
“哎,我说千里少爷,城门失火,不要殃及池鱼才好,不然后果会不堪设想的。”这回浣花辰不依了,两人的个子差不多,论长相,没易容之前,不是他吹,绝对胜过千里千百倍。要说猴子,他千里整天每个停歇,多动症那是练到家的本事,整一个绝版猴王。
“哼,本少爷今天没工夫跟你计较,不见!”说罢,千里拍拍屁股气鼓鼓的走了人。花月看着三人摇了摇头,这样冲动天真的年代,于他来说,已是过去时。
“明天我们一定会再见的,猴王!”浣花辰扯这个嗓子大喊,只是千里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索性没听见浣花辰的话。
“大叔,我出去走走,在这里闷死了,全是药味。”
只是还没等浣花辰迈出一步,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凶神恶煞的翻墙进了医馆,吓得医馆看病的人哇哇大叫着四下乱窜。黑衣人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的惊叫而乱了方寸,依旧冷静的看着院中的浣花辰和珩磨,手中的兽牙武器,在烈日下发着寒光。
花月听见动静,转身看见的便是这一幅场景。这些黑衣人蒙头蒙面,看不出来自哪里。但一想到烈山无殇,花月心里还是凉了半截,没想到橙尊这么快就行动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要么是烈山无殇罪无可恕,要么是橙尊这人太冷血。不过,无论是哪个,于他们都没有好处。
“上!”其中一个黑衣人牙指珩磨和浣花辰,大喝一声,便飞奔了出去,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淡蓝色的兽魂之光。兽牙剑上,发出微微的颤抖之声。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所有的黑衣人在黑衣人的吆喝之声后,也挥舞着各种兽牙刀剑,朝浣花辰和珩磨砍去,气势汹汹。浣花辰和珩磨被这突来的情况弄得有些懵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惹上的这些不明人士,个个都吹鼻子等眼儿,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小心!”作为前山贼,凭着本能,珩磨挡过偷偷飞向浣花辰的兽牙刀,也顺手将一罐热腾腾的汤药砸向袭击浣花辰的那人,只听一阵喊天叫娘的杀猪声。
黑衣人数量过多,而且一上来便是集体攻击,不过数秒,珩磨身上便挂了彩,胳膊,大腿,后背,都被锋利的兽牙刀看中,鲜血直流。可他依旧死死的挡住飞向浣花辰的刀剑,用身体保护着他。
在珩磨手中来回曲走躲避刀剑的浣花辰脑,此刻脑中一片空白,犹记得,这样的场面,以前也有过,只是记忆有些模糊。待拼命去想时,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
“那小子怎么这时候犯傻了!”
黑衣人袭击浣花辰和珩磨的同时,花月顺手扯下窗上挂着的黑布窗帘,运气一震,绵软的窗帘活了一般,棍儿直的任由花月使唤。花月几个枪挑,便扫清眼前的障碍,来到了包围圈中间,带看见浣花辰那白痴模样时,差点儿背过气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不会又跟他来个失忆症什么的吧?!
“这些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看他们武功套路,不像是正规训练的人。”
“难道是。。。。”
“不是!”
挡过蒙面人袭来的一剑,花月与珩磨背靠背,将浣花辰拥在中间,这些黑衣人来得蹊跷,本来他以为黑衣人是橙尊的隐殁,但一交手后便推翻了前面的猜测。这些人都是些江湖人士,而且还是个中好手,尤其是最开始叫喊着冲上来的人,剑中杀气万分,寒气逼人,锐利的眼睛摄人心魂。而此刻,他却选择在外围观看。想来他是觉得就珩磨跟花月的身手,不值得让他出手,有剩下的人,足够解决。
花月肯定的回答着珩磨的话,这些人不是来杀烈山无殇的,很明显的,是冲着浣花辰和珩磨来的。但是,这一路从蓝藩到橙藩,他们根本没有得罪过谁,那就只能是他们以前的仇家了,他记得,珩磨和浣花辰是一齐被抓到蓝林的军队的。
“哼!砧板上的肉,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终于,在花月两人解决掉一般左右的人后,那名黑衣人首领说话了。
“既然阁下那么自信,能将我们一网打尽,那,能否告诉我们,你们是谁派来的,杀我们,是为了什么,也让我们死个明白。”这样的对白,希望对这些人有些用,能上钩,说出幕后主使,那更是好。
“哼!这杀人偿命的事儿,还用我说?”
“杀人?”花月皱了皱眉,继续问道:“敢问杀的何人?”
“哼!这么快就忘了,作为一个军奴,竟敢以下犯上,杀了一军之统领大人,你说该当何罪?!”
黑衣人的话,在珩磨和花月的脑中形成两幅景象,但都归属于一个人——蓝藩蓝尊的二儿子蓝林,那个莫名死在军帐中的西部大统领。此刻花月算是明白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了。
“哼!小白脸儿,这事儿与你无关,你最好别插手,否则爷将你一并斩了!”
花月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他是如花似玉的超级大帅哥,怎么成小白脸了,说出来多寒碜人。何况,他不仅跟这事儿有关,他就本来就是那个杀了蓝林,逃之夭夭的罪魁祸首。
☆、第十一章 万花毒
东方回跟烈山无殇进了北屋后便没再出来,当下烈日东升上午空,炙热的温度照射在院中那双孤独寂寞的背影上,显得越发的单薄可怜。扣西和颇颜撩起衣袖,水中倒影成三人,一件一件的洗着据说是他们那无情主人的情人们的衣服。每搓一件,两人无辜的对视一次,然后用力的甩一甩,挂上东墙的缺口,曝晒在阳光下。
“颜,你说东方老头打的什么主意啊,把我们卖给。。”扣西看看北屋,压低了声音,“卖给烈山无殇,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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