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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三借寿(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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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那天林纯磬跟你聊了些什么?」
  这次马灵柩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往椅背上一靠,笑吟吟地看张玄,反问:「我怎么觉得现在我好像是在被员警盘问的犯人?」
  「那一定是马先生你多想了,」张玄微笑回应:「我只是对他的过世很在意,希望找出真相,我想作为朋友,马先生也不希望他死得不明不白吧?」
  钟魁把准备好的茶点端来,适时地打断了闷人的谈话,马灵柩招呼他们吃点心,在旁边玩耍的娃娃嗅到香味,立刻跑了过来,看看茶几上的点心,又靠近马灵柩歪头看他,然后在配套的小布袋里翻了翻,掏出一张美钞递给他,说:「娃娃很喜欢吃这种点心耶!可以全都买下来吗?」
  跑到人家家里来买点心,这孩子太丢人了,张玄急忙叫:「过来!」
  娃娃扭头看看张玄,没动,马灵柩却哈哈大笑起来,把盘子推到孩子面前,说:「这些都是素问烤的,你想吃多少都行,不需要花钱。」
  娃娃似乎忘了素问这个名字,听了马灵柩的话,急忙把小布袋取下来塞给他,很认真地问:「那这些钱全都给你,可以把素问买下来吗?」
  马灵柩一愕,马上又笑得前仰后合,这次连钟魁也没忍住,张玄整张脸都黑了,大叫:「小恶魔你给我过来!」
  张玄发火了,娃娃有点怕,犹豫着想回去,马灵柩拉住他,把他的小布袋给他重新挂到肩上,又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久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孩子了,不过娃娃,这世上不是任何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到的,这一点你要记住。」
  「噢。」
  娃娃听得似懂非懂,见张玄还沉着脸瞪他,他急忙抓了两块点心跑回去,一块自己塞嘴里,一块讨好的递到张玄的嘴边,张玄本来想发飙的心情顿时消失无踪,张口吃了下去。
  点心香气随着咀嚼溢满口中,带着杏仁特有的甘甜,张玄一愣,他想起上次去empire时,初九送给他们的点心也是这个味道,原来这些点心都是素问做的,娃娃吃了很多,当晚……
  脑里亮光一闪,隐隐想到了娃娃出事的起因,不过马灵柩打断了他的思绪,满是感叹地说:「照顾孩子很辛苦吧?」
  「我快被这个小恶魔搞得神经衰弱了。」张玄抚额叹道。
  要不是娃娃不是普通小孩,他早带他去看医生了,这小家伙过动症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除了睡觉他没有一刻是安静的,而且他很黏自己,这一点让张玄很开心,虽然有时候还是感觉吃不消。
  张玄抱怨完,马上看到了马灵柩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他话风一转,说:「当然啦,养小孩也是乐在从中的,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的那种幸福感可是单身男人无法感受到的。」
  马灵柩做了耸肩的动作,对此不置可否,转回刚才的话题,说:「其实那天我跟林先生只是简单聊了一下,他是个对服饰很讲究的人,说准备参加下个月的某个灵学研讨会,届时还要登台发言,问我在穿着上有什么好推荐。」
  一个预知到危险,深居简出的人会考虑出席聚会,张玄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不可能,说:「所以他不是自杀。」
  「当然不是,他是病故的。」
  「但也许是他杀。」
  马灵柩摆摆手,「我不是员警侦探,不会玩这种推理游戏,我只是讲述我所知道的啦,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希望马先生没有骗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毫无意义。」坦诚对视张玄投来的目光,马灵柩微笑说:「如果你觉得有矛盾,那就把矛盾之处找出来吧。」
  这根本是赤裸裸的挑衅吧!
  「那请拭目以待。」
  张玄微笑着站起来,该问的他都问了,虽然马灵柩的问答没起到什么作用,但这次来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他告辞离开,临走时,马灵柩把余下的点心都放进盒子里,送给了娃娃,孩子道了谢,嘴里嚼着饼干,嘟囔:「狼白白再见。」
  马灵柩一愣,张玄也很惊讶,再度抬头打量眼前的男人,没错,他是那位称誉模特儿界的大帅马灵柩,绝对不是素问。
  是哪里出了问题?
  张玄想不通,马灵柩眼里若有所思,他灵机一动,说:「最后一个问题,私人的。」
  「喔?」马灵柩很感兴趣地问:「是什么?」
  「马先生,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吧?能不能传授一点驻颜有术的妙方?」
  看到马灵柩完美的微笑终于咧开了一道缺口,张玄一直以来被耍的郁闷心情顺畅了许多,后背却被顶了一下,钟魁用咳嗽声暗示他不要乱说话,还好马灵柩没介意,看着张玄,眼中犀利一闪而过,说:「驻颜有术这种事,我想对你来说,是不需要的。」
  话中有话,张玄还想再问,门已经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钟魁小声埋怨他,「你看你惹马先生生气了。」
  「他不会生气的,生气就没戏唱了。」
  张玄把娃娃抱起往回走,钟魁跟上,说:「说得也是,看你们刚才聊得很开心。」
  这家伙哪只眼睛看出他们聊得很开心?张玄忍不住问:「如果我们为敌,你帮哪一方?」
  「不可能!」钟魁说:「你是好人,马先生也是好人,你们会是朋友,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斩钉截铁的答复,张玄无语了,好吧,他不该对一只白目鬼抱太多期待的,问娃娃,「为什么刚才叫马先生是狼白白?」
  「唔……味道……」
  见娃娃的眼睛只顾盯着手里的点心盒,张玄更加无语,他也不该对一只小饿死鬼抱期待的,这小孩除了吃,他还知道什么啊!?
  第三章
  回到家,张玄把娃娃转手给了钟魁,自己去找聂行风,但很快他发现聂行风不在家,把电话打过去,铃声响了好久才接通,听到聂行风的声音,他立刻问:「董事长你在哪里?」
  「我还在温泉旅馆。」
  「啊哈?」张玄提高了声音,「麻烦再说一遍——在、哪、里?」
  「跟汉堡在露天温泉旅馆。」
  泡温泉,还露天的!还带一只鹦鹉!
  也许他不该对任何人抱期待!
  张玄大叫:「招财猫你还可以再享受一些吗?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找线索,你去泡温泉!」
  「不是泡温泉,是在温泉旅馆。」
  有什么不同吗?去温泉旅馆不泡温泉,难道去查案啊?
  张玄哈哈哈冷笑,正要嘲讽聂行风,就听对面传来汉堡殷勤的声音:「董事长大人董事长大人,要喝梅花酿吗?据说它是这家旅馆的招牌酒。」
  生活不错啊,还有酒喝,那有没有美女陪啊!
  张玄沉下脸,冷冷说:「汉堡你如果还想活着下地狱,就马上给我消失。」
  「海神大人请不要发怒。」听出张玄不高兴,汉堡急忙把手机拿过来,解释:「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跑来跟董事长大人汇报工作,泡温泉只是顺便。」
  听到有消息,张玄没再跟汉堡计较,问:「是什么?」
  「我去林家,听林纯磬的几个弟子在抱怨有人给他们脸色看,好像是叫张……什么山来着,其中一个就说如果他们实在太过分的话,就去找马灵柩,他一定会帮忙,海神大人你有没有觉得奇怪?马灵柩是设计师有不是天师,为啥要请他帮忙?」
  听着汉堡啰啰嗦嗦的汇报,张玄的眉头拧了起来,这番话彻底推翻了刚才马灵柩的讲述,可以把门下弟子都托付给他,证明林纯磬对这个人是相当信任的,也表明林纯磬既不是自杀,也不是病故,而是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
  心里腾起怒火,张玄冷笑,他居然又被那个洋芋给耍了,事实证明,舶来品是靠不住的,听汉堡还在对面唠叨,他冷静的问:「这个消息跟你泡温泉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呃唔,有关这个复杂的逻辑问题,我请董事长大人亲自向您解释。」
  汉堡一溜烟飞走了,手机回到聂行风手里,他听张玄在对面问:「董事长请告诉我,一只鹦鹉怎么泡温泉?」
  隔着电波感觉到情人恼怒的气息,聂行风忍俊不禁,「还在生气?」
  「我看上去像那么喜欢生气的人吗?」张玄嘟囔完,问:「你去温泉不会是真为了查案吧?」
  「嗯,我本来是打算去平安医院的,中途经过这家旅馆,就进来看看。这家温泉旅馆也是陈家的产业,文靖有跟我提过两次,似乎说要接手操作,所以我想也许会找到什么线索。」
  「有什么发现?」
  「主管跟我说照约定,陈文靖昨天应该来旅馆,但他没出现,也没有任何联络,后来主管打电话去陈家询问,管家说他临时有事出差去了,有问题等他回来再说,主管想直接跟陈悦书通话,却被拒绝了。」
  「所以是陈悦书不想把产业给陈文靖,找机会软禁了他?」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主管说实际上旅馆产业已经转到了文靖名下了,只是一些具体交接还没做完。」
  「那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否则陈文靖出事,陈悦书一定会被怀疑……还有其他的吗?」
  「暂时没有。」
  「我这边可是收获很大咧!」
  听聂行风说完,张玄立刻兴奋的讲述自己的发现,「我刚才去马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如果有引子的话,那在不破解符阵的情况下,也是可以给娃娃施法,带他离开的。」
  「什么引子?」
  「那晚初九送给娃娃的点心原来是素问做的,如果点心有问题,娃娃就很有可能中招,还有,娃娃叫马灵柩是素问,但我却看不出马灵柩身上有素问的影子,你说奇不奇怪?是素问不存在呢,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好久没听到回应,张玄等不及了,咬着牙问:「泡温泉是不是很舒服啊招财猫?」
  「我在考虑你的怀疑……」聂行风斟酌说:「马灵柩说初九高烧,需要人照顾?」
  「是啊……你管初九干嘛?我们在说素问的事。」
  「我明白了!」
  「什么?」
  「在家等我,我马上回去!」
  时间不多,聂行风没作解释,挂了电话后,跟旅馆的主管告辞离开,他来到大堂,见汉堡站在角落里,歪头观赏广告传栏,跟所有旅馆一样,为了抬高名气,这里也放了很多来留宿的娱乐人士或政界要人跟旅馆工作人员的合影。
  聂行风走过去,发现有几张照片里有陈文靖,汉堡站在他肩上,很老道的解释:「这个是刚红起来的小明星,这个穿西装的是今年当选的女议员,看来你同学很好色啊,你看跟他拍照的女人都很漂亮。」
  汉堡又一语中的了,聂行风忍住笑正要离开,某张照片里的画面突然吸引住了他,汉堡顺着聂行风的视线看过去,见他看的是跟陈文靖合照的漂亮女议员,还看得很出神,眼神亮亮的,像是张玄发现了宝藏后的反应。
  千万不要爬墙啊董事长大人,否则我们都会死的很惨的!
  汉堡激动的身上的羽毛都抖了起来,正想劝聂行风打消这个不实际的念头,就听他说:「这只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汉堡愣了愣,重新看照片,才发现聂行风看的不是女人,而是她身后不小心入镜的白色狗狗,它的小心脏终于放回去了,天线头毛落下,很不屑的用鸟眼扫扫那只狗,说:「又不是什么贵族犬,这种小柴犬到处都有啦。」
  小狗还是幼犬,犬种普通到完全不会引人瞩目的程度,但它头上戴着深棕色的皮项圈,前面还坠了个纯银的骨头形状的联络牌,圆滚滚的很有特色。
  聂行风对这个小狗牌有印象,一时间却想不起是在哪里看到的,汉堡见他沉默,也歪头打量,忽然啊的叫出来,用力拍翅膀,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上次跟张玄去陈家做冥寿,陈家院子里栓的柴犬跟它很像。」
  聂行风马上想了起来,之前左天有给张玄简讯失踪者的八字,里面有附照片,照片背景就有条类似的柴犬,但张玄根本没看照片,他当时也只是随便扫了一眼,要不是汉堡提醒,他根本不会把两者联系到一起去。
  「你确定是这一条?」
  他没有亲眼见过陈家的柴犬,只好问汉堡,汉堡搔搔头顶的毛毛,不肯定的说:「嗯,那只狗没有项圈和狗牌,比较难肯定,你知道啦,全天下的柴犬都长这样。」
  聂行风又重新去看照片,跟柴犬一起入镜的还有它的主人,不过只露了半个身子,又被沙发遮挡,看不出年纪,再看照片上的时间,是三个多星期前,如果这个人就是走失的富豪之子,那柴犬毫无疑问就是拴在陈家的那只!
  他用手机把相片拍了下来,出旅馆后,先打电话给左天,跟他要失踪者的详细资料,左天那边的寻人毫无进展,听聂行风要资料,就知道有眉目了,挂断电话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资料传了过来。
  聂行风没猜错,那个失踪的孩子是旅馆的常客,因为体虚,他会定期来泡温泉,道路监控记录了那天他有来旅馆,聂行风看着资料注意到,少年平时都是由佣人陪同的,但那天他跟母亲吵架,赌气一个人跑了出来,离开旅馆时搭的是计程车,此后再也没出现过。
  看到计程车车牌,聂行风眼里闪过阴霾,他想起计程车司机被生噬的一幕,而孩子搭的就是那辆车,不过警方把事件封锁的太严,连左天都没查到计程车这条线上。
  「所以他也被吃掉了对吧?那为什么小狗没被吃掉?」汉堡不解的问。
  比起这个来,聂行风更想知道少年为什么不回家,反而去郊外?
  他又打电话给萧兰草,接通后,问:「计程车司机被害时,车上是否有乘客?」
  「你怎么会这么问?」萧兰草很惊讶,「鉴定结果你有看过,当时车上只有一位被害者。」
  「我刚打听到一些消息,那晚计程车司机是载乘客去郊外的,而那个乘客当晚也消失了,我怀疑他们同时遇害。」
  听了聂行风的话,萧兰草沉默了一会儿,说:「虽然我相信法医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能不能把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
  聂行风简单讲了钻石富豪私生子失踪的事,萧兰草恨恨的说:「又是陈家,跟他们来往的人好像都出事了,他们反而过得逍遥,说不定失踪者还在别墅里,我们要加快行动才行。」
  这样做会不会太仓促了?到目前为止对方的罪证他们完全没掌握,甚至不知道陈家是否真的有参与绑架案,不过警方有警方的判断,聂行风不好乱加评论,跟萧兰草结束通话后,又转打给张玄,张玄却一直没有接听,汉堡在旁边嘿嘿笑道:「说不定他在报复你呢。」
  头顶雷声传来,聂行风仰起头,发现半边天空都被乌云笼罩了,闪电划过云层,预示着暴风雨的即将来临。
  夏季雨来的很快,转瞬间雨点就打了下来,聂行风顾不得再联络张玄,急忙跑去停车场,他刚坐上车,暴雨就将外面的空间完全侵占了。
  「还好飞得快,不然刚才的温泉白泡了。」
  汉堡的嘟囔声中,聂行风把车开了出去,轰雷一道道劈下,导致电台讯号不清,发出嘶嘶的怪声,聂行风只好把收音机关掉了,再看外面天空,乌云在继续压低,天黑得像是临近傍晚,再加上倾盆暴雨,即使开了车灯都很难看清前方较远的景物。
  更糟糕的是,车驶到半路,前面发生了车祸,整个道路完全阻塞,导致聂行风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家,雨势渐弱,天空却依旧阴沉,像是这场雨只是前奏,真正的雷阵雨还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聂行风下了车,顶着雨跑回家,进去后发现家里更黑,窗帘都拉着,却又不开灯,害得他差点踩着蜷缩在地毯上的张玄。
  汉堡过去把灯都打开了,当看到客厅地上乱七八糟对方的玩具武器、积木、电车轨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从哪儿拆下来的零件时,它差点因为忘了扇翅膀掉到地上。
  「台风刚过境吗?」
  感觉到刺眼的灯光,张玄翻了个身,发现聂行风站在自己面前,他揉着眼爬起来,看看对面的挂钟,吓了一跳,「嘿,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董事长你怎么不叫我?」
  「路上遇到车祸,我刚回来。」
  聂行风看到满地乱扔的玩具,就知道在他出门的这几个小时里,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从娃娃来之后,家里就不复以往的宁静,但想这么乱还是头一次,他忍不住笑了,难怪路上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原来张玄在偷懒睡觉,说:「看来带小孩比跑案子累多了。」
  在发现客厅呈现出的无法想象的杂乱后,张玄气的蹦了起来,站在楼梯口大叫:「小恶魔你给我出来!」
  没有回应,聂行风说:「算了,可能还在睡吧。」
  「睡一下午,该起来了。」张玄卷起袖子跑上楼,「这个整天除了吃睡就是折腾的小坏蛋,今天我不揍他我就跟他姓!」
  有热闹看,汉堡义无返顾的跟上,嘴里却小声嘟囔:「跟他姓也没差啦,反正都姓聂。」
  张玄先跑去看钟魁的房间,推门后发现里面没人,又转去娃娃的卧室,里面依旧没人,叫了两声也得不到回应,他感觉不太对劲,急忙折回楼梯口,刚好见聂行风上楼,忙说:「娃娃好像不在家,钟魁也不在,你去楼下找找。」
  「楼下没人。」
  聂行风让汉堡去三楼找,自己把二楼各个房间又重新找了一遍,就听张玄在一楼喊,「小恶魔,不管你在捉迷藏还是睡懒觉,都马上给我报道,否则我把你踹回老宅子去!」
  喊声过后依旧是一片平静,张玄知道出事了,就算娃娃贪玩,跑去哪里偷睡,钟魁也会跟着,他这么大的嗓门喊,只要不是走太远,都会听到的,左右看看,又随手拉开旁边的窗帘,在看到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后,脸色更阴霾了。
  「都找过了,他们不在。」
  聂行风跑下楼,让汉堡再去外面车库找,以娃娃贪玩的性子,去车库地下室的可能性很大,见张玄脸色不善,他劝道:「别急,先想想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一直在陪着那小混蛋玩。」
  聂行风的安慰让张玄定下心,把事情从头理了一遍。
  他跟聂行风通完电话后,就在跟娃娃玩,玩累了,两人直接睡在客厅,钟魁拉窗帘时他还记得,再后来他就睡得沉了,完全没觉察到娃娃的离开。
  「也许是娃娃想吃什么,钟魁带他去附近超市逛了。」
  见张玄给娃娃和钟魁的电话都打不通,聂行风揣摩着说,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可能很低,钟魁不会宠惯小孩,尤其是在大雨天里,他更不可能不跟张玄打招呼就带娃娃出门。
  汉堡很快飞了回来,一进来就用力甩淋了一头的水珠,飞的太急,它呼哧呼哧着说不出话,情急之下用翅膀不断指外面,示意张玄跟它出去。
  「鹦鹉也会结巴吗?」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张玄狐疑的跟着它跑出去,就见汉堡快速飞进车库,绕到里面的角落里停下,叫:「这里这里!」
  两人跟进来,马上看到蜷在地上的钟魁,聂行风忙打开车库的灯,等他走近,发现钟魁随身不离的尾戒滚落在一边,张玄把他扶起来,手指掐在他无名指关节上。
  「他怎么了?」
  「魂魄没了,靠,他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一只鬼也来玩离魂!」
  张玄嘴里嘟囔,手上却不敢闲着,让聂行风将钟魁平放在地上,把尾戒给他套回去,又摸摸口袋,事出突然,他身上没带红线,现在去拿也来不及了,便从衣服下摆抽出一根丝线,又掏出道符,用符纸割破中指,顺丝线一扯,丝线瞬间便被染成了红色,他将线割断成两段,以飞快速度分别缠在钟魁的左手跟左脚的小指上,系紧后,再用中指关节狠力叩打钟魁的眉间,待他仰头吸进一口气时,将那道符塞进他嘴里,再将他嘴巴合上。
  「这是……」汉堡在旁边好奇地问。
  「给他定住元气。人活一口气,鬼也是一样,不过鬼只有一魂半魄,魂魄本来就轻,飘走后很难归来,这样至少可以给他的魂魄引路,让他们能顺着这家伙的左边指趾回魂,千万不能拿出那道符,否则最后一口元气散掉,就算以后找回魂魄也没用了。」
  钟魁这种状态不宜乱动,张玄便让聂行风帮忙把钟魁搬进车库里面的小隔间,以免不知情的人看到他,把他嘴里的道符拿出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做完后,聂行风走出隔间,把门锁好,问。
  「不清楚,」想起自己半夜追娃娃的经历,张玄说:「也许他跟我们一样,在追娃娃的时候跑掉了,不过这个白目家伙恐怕连自己魂魄丢了都不知道。」
  张玄拿了车钥匙,打开车门跳进去,汉堡急忙跟上,问:「去哪去哪?」
  「去附近找找,我去超市,你去住宅区里面找,董事长……」他看了聂行风一眼,「跟我一起。」
  「下这么大的雨你让我去住宅区,那我泡温泉的意义何在……」
  汉堡还要再唠叨,寒光射来,张玄发怒了,他吓得头上的毛毛立刻竖了起来,再不说废话,转了个方向,以飞快的速度溜掉。
  聂行风跟张玄开车去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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